第五章 蘇子成
蘇子成的家族在泉州府權勢滔天，他雖年紀未滿三十，卻自幼在家族的薰陶下，行事穩重，為人圓滑，結交了不少來自五湖四海的豪傑志士。
此刻，面對出身平凡的文若虛，他並未有絲毫輕視之意。
幾人寒暄數句後，柳語嫣輕笑道：「我去做一會香薰療養，你們且隨意聊聊。」言罷，蓮步輕移，徑直朝著一個幽靜的小廳走去，獨留下文若虛與蘇子成。
蘇子成微笑著看向文若虛，道：「文兄弟，難得來此，想玩些什麼消遣消遣？」
文若虛雖頭一回來這等場所，但他生性豁達，並未有絲毫怯場。思索片刻後，恭敬地說道：「蘇兄，我初來乍到，對此處一無所知，還望蘇兄為我介紹一二。」
蘇子成點點頭，興致勃勃地說道：「這會館內設施完備，有供雅士們對弈的棋室，也有能強身健體的練武場，另有溫泉浴堂、養生之所。此外，還有投壺、蹴鞠等玩樂項目。」說罷，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若兄弟對美人感興趣，這會館內也不乏色藝雙絕的佳人。」
文若虛心中暗自驚嘆，這些達官貴人的生活果然極盡奢華。略作思考後，說道：「蘇兄，那我隨意玩上一玩便好。」
蘇子成頷首，道：「好，反正我此刻也無事，便陪兄弟一同消遣。」
有蘇子成這位東道主引路，文若虛很快便來到了投壺室。投壺室內寬敞明亮，擺放著十幾套精美的投壺器具。在一側，有一個長長的案台，侍者與侍女們靜靜地站在那裡。
此時，投壺室內正有兩位中年男子正在較量。蘇子成微微欠身，向二人示意，隨後與文若虛站在一旁觀看。
文若虛看了一會兒，便知曉這二人玩的是常見的投壺之法。這種玩法，他自幼便有所接觸，雖算不上技藝精湛，但也有一定的功底。
看著看著，文若虛不自覺地集中精神。剎那間，他感覺那投出的箭矢運動軌跡無比清晰。這清晰之感，不僅源於他超乎常人的動態視力，能夠看清快速飛行的物體，更在於他竟能準確預測箭矢的飛行軌跡，甚至能預判箭矢被投出後的力度與方向。
「這一投角度稍偏，怕是難以入壺。」文若虛心中暗自思忖。
果然，那箭矢擦著壺口飛過，未能入壺，投箭者不禁發出一聲嘆息。
「這一箭力度恰到好處，定能入壺。」文若虛心中又想。
「噗」的一聲，箭矢穩穩地落入壺中。
文若虛就這樣觀察了幾分鐘，確定自己的眼力能夠精準捕捉箭矢的運動軌跡。顯然，這是他透視能力衍生出的又一妙用——可以捕捉和預測物體的運動軌跡，甚至能預測力量的作用效果。比如有人持刀向他砍來，他便能瞬間預判對方的攻擊位置、方式以及力度。
場上對陣的兩人，其中一位技藝更為高超，很快便連投數箭入壺，贏得了這一輪的勝利。
那落敗的中年男子神色落寞，連連搖頭道：「今日手氣不佳，連輸八局，就此作罷。」說罷，他將一疊金葉子放在桌上，轉身離去。
文若虛不知這金葉子的價值，便向蘇子成問道：「蘇兄，這些金葉子價值幾何？」
蘇子成道：「每片金葉子價值千兩白銀，十六片便是一萬六千兩。」
文若虛心中一驚，暗暗咋舌，但面上依舊鎮定，說道：「蘇兄，我也想試一試。」
剛剛取勝的中年人聽聞文若虛的話，目光立刻投了過來，笑道：「這位小兄弟也想玩上一局？」
蘇子成笑著說道：「我這兄弟初來乍到，王兄你可要手下留情啊。」說罷，他向旁邊的侍者微微示意，侍者立刻呈上二十片金葉子。
蘇子成將金葉子遞給文若虛，道：「兄弟，隨意玩玩，這些金葉子記在我帳上便是。」
文若虛雙手接過金葉子，微微點頭致謝，轉身對那中年人道：「王大人，這二十片金葉子，我只賭一局，您若願意，咱們即刻便可開始，您請先。」
見文若虛如此豪爽，敢下注二十片金葉子，王大人也並未驚訝，他「哈哈」一笑，道：「好！爽快！那就二十片金葉子一局。」
能出入這會館的人，皆是富可敵國的巨賈或權勢滔天的顯貴，一萬六千兩白銀對他們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自然不會太過在意。
待侍者擺好投壺器具，王大人率先出手。只見他手臂一揮，箭矢如流星般飛出，「噗」的一聲，正中壺心。王大人得意地看了蘇子成一眼，緊接著又連投兩箭，皆穩穩入壺。然而，第三箭時，箭矢卻停在了壺口邊緣，他的凌厲攻勢就此中斷。
輪到文若虛出手，他圍著投壺場地緩緩走了一圈，最後目光鎖定在一支箭矢上。他微微俯身，姿態雖算不上標準，卻透著一股從容自信。手臂輕揚，箭矢呼嘯而出，準確地擊中目標，箭矢入壺，發出清脆的聲響。
蘇子成眼睛一亮，不禁拍手叫好：「好箭法！」
文若虛心中淡定，他剛才暗中運用透視能力，精準地預測了力量的運行軌跡，所以這一箭有十足的把握。
接下來，文若虛如有神助，投出的箭矢接連入壺。很快，便只剩下最後一箭，這也是最為關鍵的一箭。在目標壺與他手中箭矢之間，有其他障礙物阻擋，想要直接命中，難度極大。
王大人一直神色平靜，雖然文若虛連續投中多箭，但在他看來，不過是一時運氣罷了。若自己狀態良好，同樣能夠做到。此刻到了關鍵一箭，他微微挑眉，道：「小兄弟，看來你要止步於此了。」
文若虛神色淡然，道：「不試怎知。」說罷，他只是隨意地瞥了一眼，便果斷出手。
「噗」的一聲，箭矢如離弦之箭，撞上一側的屏風後反彈而出，在空中划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精準地落入壺中。
這堪稱神來之筆的一箭，讓蘇子成與王大人都驚愕不已。好半晌，王大人才回過神來，大聲讚嘆道：「厲害！今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蘇子成也收起了臉上的震驚，感慨道：「文兄弟，你這一箭當真是神乎其技，就算是京城中的頂尖高手，怕也不過如此。」
文若虛謙遜地一笑，道：「不過是運氣好罷了。」他表面上波瀾不驚，內心卻欣喜若狂。自己不僅展現了高超的技藝，還一下子贏了一萬六千兩白銀，怎能不讓人高興。
王大人十分爽快地拿出二十片金葉子放在桌上，笑道：「老弟，你這箭術我著實佩服，再比下去也是自討沒趣。不如咱們去玩玩別的？」
蘇子成看向文若虛，笑著問道：「兄弟，想不想去賭坊碰碰運氣？」
文若虛心中暗喜，這不正是自己施展透視能力的好機會嗎？當下淡淡一笑，說道：「王大人既有興致，那咱們便玩上幾把。」
三人離開投壺室，朝著賭坊走去。一路上，燭火搖曳，映照著他們的身影。文若虛懷揣著激動與期待，他知道，憑藉自己的特殊能力，或許能在這賭坊中掀起一番風雲。而蘇子成和王大人，也對接下來的賭局充滿了期待，他們不知道，這個看似平凡的文若虛，還會帶給他們怎樣的震撼。
進入賭坊，裡面熱鬧非凡，燈火通明。賭桌上擺滿了各種賭具，骰子在碗中滾動，發出清脆的聲響，賭客們的呼喊聲、歡笑聲交織在一起。
王大人走到一張賭桌前，拿起骰子，笑道：「老弟，咱們就玩這擲骰子，簡單直接。」
文若虛點頭道：「好，王大人請先。」
王大人將骰子放入碗中，用力一搖，而後揭開。三個骰子的點數相加，是十五點。
輪到文若虛，他拿起骰子碗，看似隨意地搖了搖，心中卻暗暗運用透視能力，精準地控制著骰子的點數。揭開碗蓋，三個骰子竟然都是六點，十八點，穩穩超過了王大人。
王大人微微一怔，隨即笑道：「老弟運氣真是不錯。」
接下來幾輪，文若虛憑藉透視能力，每次都能準確地控制骰子的點數，連連獲勝。王大人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他開始意識到，這個文若虛絕非尋常之人。
蘇子成在一旁看著，心中也充滿了疑惑。他從未見過如此厲害的賭技，不禁對文若虛的身份產生了更深的好奇。
幾輪下來，文若虛已經贏了不少金銀。王大人雖心中有些不甘，但依舊保持著風度，道：「老弟，你這賭技真是讓我心服口服。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改日咱們再好好切磋。」
文若虛笑著點點頭，道：「王大人客氣了，今日能與二位一同玩樂，實乃幸事。」
三人離開賭坊，在會館的長廊上漫步。蘇子成忍不住問道：「文兄弟，你這一身絕技，究竟是如何練就的？」
文若虛心中一緊，他知道不能暴露自己的透視能力，於是笑道：「蘇兄過獎了，不過是平日裡閒暇時多有練習，再加上今日運氣實在不錯。」
蘇子成微微點頭，雖心中仍有疑慮，但也不便再多問。
此刻，面對出身平凡的文若虛，他並未有絲毫輕視之意。
幾人寒暄數句後，柳語嫣輕笑道：「我去做一會香薰療養，你們且隨意聊聊。」言罷，蓮步輕移，徑直朝著一個幽靜的小廳走去，獨留下文若虛與蘇子成。
蘇子成微笑著看向文若虛，道：「文兄弟，難得來此，想玩些什麼消遣消遣？」
文若虛雖頭一回來這等場所，但他生性豁達，並未有絲毫怯場。思索片刻後，恭敬地說道：「蘇兄，我初來乍到，對此處一無所知，還望蘇兄為我介紹一二。」
蘇子成點點頭，興致勃勃地說道：「這會館內設施完備，有供雅士們對弈的棋室，也有能強身健體的練武場，另有溫泉浴堂、養生之所。此外，還有投壺、蹴鞠等玩樂項目。」說罷，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若兄弟對美人感興趣，這會館內也不乏色藝雙絕的佳人。」
文若虛心中暗自驚嘆，這些達官貴人的生活果然極盡奢華。略作思考後，說道：「蘇兄，那我隨意玩上一玩便好。」
蘇子成頷首，道：「好，反正我此刻也無事，便陪兄弟一同消遣。」
有蘇子成這位東道主引路，文若虛很快便來到了投壺室。投壺室內寬敞明亮，擺放著十幾套精美的投壺器具。在一側，有一個長長的案台，侍者與侍女們靜靜地站在那裡。
此時，投壺室內正有兩位中年男子正在較量。蘇子成微微欠身，向二人示意，隨後與文若虛站在一旁觀看。
文若虛看了一會兒，便知曉這二人玩的是常見的投壺之法。這種玩法，他自幼便有所接觸，雖算不上技藝精湛，但也有一定的功底。
看著看著，文若虛不自覺地集中精神。剎那間，他感覺那投出的箭矢運動軌跡無比清晰。這清晰之感，不僅源於他超乎常人的動態視力，能夠看清快速飛行的物體，更在於他竟能準確預測箭矢的飛行軌跡，甚至能預判箭矢被投出後的力度與方向。
「這一投角度稍偏，怕是難以入壺。」文若虛心中暗自思忖。
果然，那箭矢擦著壺口飛過，未能入壺，投箭者不禁發出一聲嘆息。
「這一箭力度恰到好處，定能入壺。」文若虛心中又想。
「噗」的一聲，箭矢穩穩地落入壺中。
文若虛就這樣觀察了幾分鐘，確定自己的眼力能夠精準捕捉箭矢的運動軌跡。顯然，這是他透視能力衍生出的又一妙用——可以捕捉和預測物體的運動軌跡，甚至能預測力量的作用效果。比如有人持刀向他砍來，他便能瞬間預判對方的攻擊位置、方式以及力度。
場上對陣的兩人，其中一位技藝更為高超，很快便連投數箭入壺，贏得了這一輪的勝利。
那落敗的中年男子神色落寞，連連搖頭道：「今日手氣不佳，連輸八局，就此作罷。」說罷，他將一疊金葉子放在桌上，轉身離去。
文若虛不知這金葉子的價值，便向蘇子成問道：「蘇兄，這些金葉子價值幾何？」
蘇子成道：「每片金葉子價值千兩白銀，十六片便是一萬六千兩。」
文若虛心中一驚，暗暗咋舌，但面上依舊鎮定，說道：「蘇兄，我也想試一試。」
剛剛取勝的中年人聽聞文若虛的話，目光立刻投了過來，笑道：「這位小兄弟也想玩上一局？」
蘇子成笑著說道：「我這兄弟初來乍到，王兄你可要手下留情啊。」說罷，他向旁邊的侍者微微示意，侍者立刻呈上二十片金葉子。
蘇子成將金葉子遞給文若虛，道：「兄弟，隨意玩玩，這些金葉子記在我帳上便是。」
文若虛雙手接過金葉子，微微點頭致謝，轉身對那中年人道：「王大人，這二十片金葉子，我只賭一局，您若願意，咱們即刻便可開始，您請先。」
見文若虛如此豪爽，敢下注二十片金葉子，王大人也並未驚訝，他「哈哈」一笑，道：「好！爽快！那就二十片金葉子一局。」
能出入這會館的人，皆是富可敵國的巨賈或權勢滔天的顯貴，一萬六千兩白銀對他們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自然不會太過在意。
待侍者擺好投壺器具，王大人率先出手。只見他手臂一揮，箭矢如流星般飛出，「噗」的一聲，正中壺心。王大人得意地看了蘇子成一眼，緊接著又連投兩箭，皆穩穩入壺。然而，第三箭時，箭矢卻停在了壺口邊緣，他的凌厲攻勢就此中斷。
輪到文若虛出手，他圍著投壺場地緩緩走了一圈，最後目光鎖定在一支箭矢上。他微微俯身，姿態雖算不上標準，卻透著一股從容自信。手臂輕揚，箭矢呼嘯而出，準確地擊中目標，箭矢入壺，發出清脆的聲響。
蘇子成眼睛一亮，不禁拍手叫好：「好箭法！」
文若虛心中淡定，他剛才暗中運用透視能力，精準地預測了力量的運行軌跡，所以這一箭有十足的把握。
接下來，文若虛如有神助，投出的箭矢接連入壺。很快，便只剩下最後一箭，這也是最為關鍵的一箭。在目標壺與他手中箭矢之間，有其他障礙物阻擋，想要直接命中，難度極大。
王大人一直神色平靜，雖然文若虛連續投中多箭，但在他看來，不過是一時運氣罷了。若自己狀態良好，同樣能夠做到。此刻到了關鍵一箭，他微微挑眉，道：「小兄弟，看來你要止步於此了。」
文若虛神色淡然，道：「不試怎知。」說罷，他只是隨意地瞥了一眼，便果斷出手。
「噗」的一聲，箭矢如離弦之箭，撞上一側的屏風後反彈而出，在空中划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精準地落入壺中。
這堪稱神來之筆的一箭，讓蘇子成與王大人都驚愕不已。好半晌，王大人才回過神來，大聲讚嘆道：「厲害！今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蘇子成也收起了臉上的震驚，感慨道：「文兄弟，你這一箭當真是神乎其技，就算是京城中的頂尖高手，怕也不過如此。」
文若虛謙遜地一笑，道：「不過是運氣好罷了。」他表面上波瀾不驚，內心卻欣喜若狂。自己不僅展現了高超的技藝，還一下子贏了一萬六千兩白銀，怎能不讓人高興。
王大人十分爽快地拿出二十片金葉子放在桌上，笑道：「老弟，你這箭術我著實佩服，再比下去也是自討沒趣。不如咱們去玩玩別的？」
蘇子成看向文若虛，笑著問道：「兄弟，想不想去賭坊碰碰運氣？」
文若虛心中暗喜，這不正是自己施展透視能力的好機會嗎？當下淡淡一笑，說道：「王大人既有興致，那咱們便玩上幾把。」
三人離開投壺室，朝著賭坊走去。一路上，燭火搖曳，映照著他們的身影。文若虛懷揣著激動與期待，他知道，憑藉自己的特殊能力，或許能在這賭坊中掀起一番風雲。而蘇子成和王大人，也對接下來的賭局充滿了期待，他們不知道，這個看似平凡的文若虛，還會帶給他們怎樣的震撼。
進入賭坊，裡面熱鬧非凡，燈火通明。賭桌上擺滿了各種賭具，骰子在碗中滾動，發出清脆的聲響，賭客們的呼喊聲、歡笑聲交織在一起。
王大人走到一張賭桌前，拿起骰子，笑道：「老弟，咱們就玩這擲骰子，簡單直接。」
文若虛點頭道：「好，王大人請先。」
王大人將骰子放入碗中，用力一搖，而後揭開。三個骰子的點數相加，是十五點。
輪到文若虛，他拿起骰子碗，看似隨意地搖了搖，心中卻暗暗運用透視能力，精準地控制著骰子的點數。揭開碗蓋，三個骰子竟然都是六點，十八點，穩穩超過了王大人。
王大人微微一怔，隨即笑道：「老弟運氣真是不錯。」
接下來幾輪，文若虛憑藉透視能力，每次都能準確地控制骰子的點數，連連獲勝。王大人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他開始意識到，這個文若虛絕非尋常之人。
蘇子成在一旁看著，心中也充滿了疑惑。他從未見過如此厲害的賭技，不禁對文若虛的身份產生了更深的好奇。
幾輪下來，文若虛已經贏了不少金銀。王大人雖心中有些不甘，但依舊保持著風度，道：「老弟，你這賭技真是讓我心服口服。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改日咱們再好好切磋。」
文若虛笑著點點頭，道：「王大人客氣了，今日能與二位一同玩樂，實乃幸事。」
三人離開賭坊，在會館的長廊上漫步。蘇子成忍不住問道：「文兄弟，你這一身絕技，究竟是如何練就的？」
文若虛心中一緊，他知道不能暴露自己的透視能力，於是笑道：「蘇兄過獎了，不過是平日裡閒暇時多有練習，再加上今日運氣實在不錯。」
蘇子成微微點頭，雖心中仍有疑慮，但也不便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