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金光
商船還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乘風破浪，緩緩駛向泉州。
船艙內，文若虛與柳語嫣相談甚歡，在為柳語嫣按摩肩膀後，兩人的關係似乎更近了幾分。
文若虛的手輕輕搭在柳語嫣的肩膀上，那細膩的觸感讓他微微有些恍惚。
柳語嫣的脖頸白皙修長，肌膚如羊脂玉般滑膩溫潤，在燭光的映照下泛著柔和的光澤，不經意間吸引著文若虛的目光。
文若虛不由自主地集中了視線，剎那間，他竟透過衣衫，清晰地看到了柳語嫣整個光滑如玉的脊背和渾圓的香肩。
這突如其來的景象讓他的手微微顫抖起來。
隨著他雙手輕捏緩揉，一道奇異的金色光芒，從他的左眼如細絲般射出，悄無聲息地沒入柳語嫣的後頸。
文若虛一愣，心中暗驚：「方才那道光芒究竟是什麼？」
就在這時，柳語嫣舒服地輕吟了一聲，語氣中滿是愜意：「好是輕鬆，這般舒服，公子的按摩手法當真高明。」
文若虛心中一動，暗自思忖：「莫不是剛才那道金色光芒在發揮作用？」
這般想著，他又凝神將視線聚焦在柳語嫣的頸部。
果然，約莫十息之後，他左眼中再度射出一縷金光，精準地打入她的肌膚。
這一次，他早有準備，運起透視之能，仔細觀察那道金光的去向。
他清晰地看到，金光滲入肌膚之後，迅速蔓延至附近的肌肉和血管，使其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原本有些勞損的肌肉漸漸變得堅實有力，略顯脆弱的血管也變得堅韌起來。
「難道我左眼射出的金光，竟有治療傷病、強化體質之效？」文若虛心中又驚又喜。
就這樣，文若虛一邊為柳語嫣按摩，一邊暗中探究自己的透視能力以及左眼中發出的金光。
一番試驗下來，他發現自己的透視範圍不過一丈有餘，距離稍遠便無法透視。
而且，唯有在他雙眼凝神聚焦，全神貫注之時，才會觸發透視之能。
並且，當聚焦時間超過十息，左眼便會自動射出金光。
這金光顯然能夠改善人體組織的傷病，至於是否真能強化人的體質，還有待進一步驗證。
文若虛揉捏著柳語嫣的香肩，聞著她身上淡雅的香氣，只覺下身漸漸有了反應。
他暗自懊惱，暗罵自己定力不足，怎能如此輕易地就被誘惑。
柳語嫣只覺周身舒暢，慵懶之意襲來，不由自主地微微倚向文若虛，輕聲說道：「公子，你好人做到底，再幫我多按摩一會兒吧。」
文若虛求之不得，手上的動作愈發輕柔賣力。
不多時，柳語嫣便在這舒適的感覺中進入了夢鄉，睡容安詳甜美。
文若虛雖非坐懷不亂的聖賢君子，但也並非毫無底線的輕薄之徒。
他小心翼翼地放好枕頭，輕輕將柳語嫣平放在鋪上，並未趁機做出任何不當之舉。
柳語嫣睡熟之後，文若虛便趁機繼續試驗自己的透視能力。
他在船艙內來回踱步，一會兒走到窗邊，一會兒又走到門口，將目力所及能夠透視的事物，一一仔細查看。
一番探索之後，他發現自己的透視能力有著諸多奇妙之處。
其一，能夠微視，竟可洞察物質最微小的部分。
其二，具備夜視之能，即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也能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就如觀察柳語嫣的肌肉血管時，並未藉助任何光源。
其三，動態視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他透過船窗觀察外面飛速倒退的景物，在他眼中竟變得十分緩慢，仿佛時間都為之放慢了腳步。
然而，就在文若虛沉浸於探索透視妙用之時，突然一陣天旋地轉，渾身乏力，仿佛被抽乾了力氣一般。
他心中一驚，暗自揣測：「莫不是過度使用透視之能的緣故？」
他趕忙回到房間，緩緩坐下休息。眩暈感讓他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這一閉眼，他便瞧見眉心處，有一團金色的光球在緩緩旋轉，不斷釋放出絲絲縷縷的金色光氣。
這些光氣順著眉心向下流動，經過胸口的檀中穴，而後落入丹田。
接著，由丹田下行，經尾骨沿著脊椎上行，最終抵達後腦，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大循環。
待光氣循環一周後，文若虛的眩暈之感漸漸消散。
他再次集中精神觀察眉心的光團，竟發覺它的形狀酷似人的眼珠。
「眼珠？等等！」文若虛心頭猛地一跳，他連忙伸手往胸口摸去，想要找出那枚花五文錢買下的石珠。
可摸了半天，卻一無所獲，不禁大驚失色。
「難道眉心這東西，便是那顆石珠？我這透視能力，也是因它而來？」
思來想去，文若虛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
否則，那石珠為何會憑空消失？二者又怎會如此相似？
他推測，那枚偶然購得的石珠，在他沉睡之時，竟悄然進入了他的腦袋，賦予了他如今這神奇的透視能力。
而且，這石珠還能釋放出金色的能量，這能量不僅可以治療傷病，說不定真的能夠強化體質。
「我文若虛倒霉了半輩子，未曾想竟能遭遇如此神奇之事！有了這透視之能，我的人生必將從此改變！」文若虛心潮澎湃，激動得緊緊握住了拳頭。
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一會兒想著憑藉這能力去賭場大殺四方，賺個盆滿缽滿；一會兒又琢磨著藉助此能涉足玉肆行業，定能成為富甲一方的巨賈。
甚至，他還想到日後可以隨意欣賞女子曼妙的身姿，大飽眼福。
但很快，文若虛便冷靜了下來。他深知，自己擁有透視能力這件事，必須嚴守秘密，絕不能讓任何人察覺，否則必將招來大禍。
「看來往後行事定要萬分低調，悶聲發大財便可，切不可輕易顯露鋒芒。」他暗自告誡自己。
他心裡明白，若被有心人知曉他擁有透視之能，必然會想盡辦法利用他來謀取私利。
若是他不從，恐怕性命堪憂。甚至，若是被朝廷得知，說不定會將他抓去嚴加研究，那後果不堪設想。
「本想著去那玉肆盛會上大賺一筆，如今看來，切不可如此張揚。況且我對這透視能力是否存在副作用還一無所知，眼下絕不能隨意濫用。」
想到這裡，文若虛暗自製定了一個計劃，打算進一步深入探究自己的透視能力，徹底摸清它的各種功能以及可能產生的效應。
不知不覺，兩個多時辰過去了。柳語嫣悠悠轉醒，她睜開雙眸，目光盈盈地看向文若虛，微笑道：「公子，多謝你了，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
文若虛微笑回應：「能為姑娘效勞，是在下的榮幸。」
柳語嫣在鋪上坐起，輕輕理了理秀髮，而後歪著頭，笑意盈盈地說道：「如今一點也不痛了，公子的按摩當真是神效。」
說著，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看向文若虛問道，「公子，你這按摩之術從何處學來？不知對刀傷可有療效？」
文若虛微微一怔：「刀傷？姑娘身邊有人受過刀傷嗎？」
柳語嫣微微一笑：「我自是未曾受過刀傷，是我一位世伯，早年征戰沙場，身負刀傷。每逢陰天下雨，傷口便疼痛難忍。我見公子按摩手法如此有效，便想問問。」
文若虛想到自己左眼中射出的金光，心中有了幾分底氣，說道：「若只是按摩，或許能緩解一二。但若加上在下的一些特殊手段，或許有治癒的可能。」
柳語嫣眼中一亮，滿是期待：「當真？那可太好了。改日若公子得閒，還望能隨我前往京都，為我世伯診治一番。」
文若虛如今本就無所事事，時間充裕，當下便笑著應道：「在下如今閒散得很，姑娘但有吩咐，在下定當效勞。」
船艙內，文若虛與柳語嫣相談甚歡，在為柳語嫣按摩肩膀後，兩人的關係似乎更近了幾分。
文若虛的手輕輕搭在柳語嫣的肩膀上，那細膩的觸感讓他微微有些恍惚。
柳語嫣的脖頸白皙修長，肌膚如羊脂玉般滑膩溫潤，在燭光的映照下泛著柔和的光澤，不經意間吸引著文若虛的目光。
文若虛不由自主地集中了視線，剎那間，他竟透過衣衫，清晰地看到了柳語嫣整個光滑如玉的脊背和渾圓的香肩。
這突如其來的景象讓他的手微微顫抖起來。
隨著他雙手輕捏緩揉，一道奇異的金色光芒，從他的左眼如細絲般射出，悄無聲息地沒入柳語嫣的後頸。
文若虛一愣，心中暗驚：「方才那道光芒究竟是什麼？」
就在這時，柳語嫣舒服地輕吟了一聲，語氣中滿是愜意：「好是輕鬆，這般舒服，公子的按摩手法當真高明。」
文若虛心中一動，暗自思忖：「莫不是剛才那道金色光芒在發揮作用？」
這般想著，他又凝神將視線聚焦在柳語嫣的頸部。
果然，約莫十息之後，他左眼中再度射出一縷金光，精準地打入她的肌膚。
這一次，他早有準備，運起透視之能，仔細觀察那道金光的去向。
他清晰地看到，金光滲入肌膚之後，迅速蔓延至附近的肌肉和血管，使其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原本有些勞損的肌肉漸漸變得堅實有力，略顯脆弱的血管也變得堅韌起來。
「難道我左眼射出的金光，竟有治療傷病、強化體質之效？」文若虛心中又驚又喜。
就這樣，文若虛一邊為柳語嫣按摩，一邊暗中探究自己的透視能力以及左眼中發出的金光。
一番試驗下來，他發現自己的透視範圍不過一丈有餘，距離稍遠便無法透視。
而且，唯有在他雙眼凝神聚焦，全神貫注之時，才會觸發透視之能。
並且，當聚焦時間超過十息，左眼便會自動射出金光。
這金光顯然能夠改善人體組織的傷病，至於是否真能強化人的體質，還有待進一步驗證。
文若虛揉捏著柳語嫣的香肩，聞著她身上淡雅的香氣，只覺下身漸漸有了反應。
他暗自懊惱，暗罵自己定力不足，怎能如此輕易地就被誘惑。
柳語嫣只覺周身舒暢，慵懶之意襲來，不由自主地微微倚向文若虛，輕聲說道：「公子，你好人做到底，再幫我多按摩一會兒吧。」
文若虛求之不得，手上的動作愈發輕柔賣力。
不多時，柳語嫣便在這舒適的感覺中進入了夢鄉，睡容安詳甜美。
文若虛雖非坐懷不亂的聖賢君子，但也並非毫無底線的輕薄之徒。
他小心翼翼地放好枕頭，輕輕將柳語嫣平放在鋪上，並未趁機做出任何不當之舉。
柳語嫣睡熟之後，文若虛便趁機繼續試驗自己的透視能力。
他在船艙內來回踱步，一會兒走到窗邊，一會兒又走到門口，將目力所及能夠透視的事物，一一仔細查看。
一番探索之後，他發現自己的透視能力有著諸多奇妙之處。
其一，能夠微視，竟可洞察物質最微小的部分。
其二，具備夜視之能，即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也能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就如觀察柳語嫣的肌肉血管時，並未藉助任何光源。
其三，動態視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他透過船窗觀察外面飛速倒退的景物，在他眼中竟變得十分緩慢，仿佛時間都為之放慢了腳步。
然而，就在文若虛沉浸於探索透視妙用之時，突然一陣天旋地轉，渾身乏力，仿佛被抽乾了力氣一般。
他心中一驚，暗自揣測：「莫不是過度使用透視之能的緣故？」
他趕忙回到房間，緩緩坐下休息。眩暈感讓他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這一閉眼，他便瞧見眉心處，有一團金色的光球在緩緩旋轉，不斷釋放出絲絲縷縷的金色光氣。
這些光氣順著眉心向下流動，經過胸口的檀中穴，而後落入丹田。
接著，由丹田下行，經尾骨沿著脊椎上行，最終抵達後腦，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大循環。
待光氣循環一周後，文若虛的眩暈之感漸漸消散。
他再次集中精神觀察眉心的光團，竟發覺它的形狀酷似人的眼珠。
「眼珠？等等！」文若虛心頭猛地一跳，他連忙伸手往胸口摸去，想要找出那枚花五文錢買下的石珠。
可摸了半天，卻一無所獲，不禁大驚失色。
「難道眉心這東西，便是那顆石珠？我這透視能力，也是因它而來？」
思來想去，文若虛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
否則，那石珠為何會憑空消失？二者又怎會如此相似？
他推測，那枚偶然購得的石珠，在他沉睡之時，竟悄然進入了他的腦袋，賦予了他如今這神奇的透視能力。
而且，這石珠還能釋放出金色的能量，這能量不僅可以治療傷病，說不定真的能夠強化體質。
「我文若虛倒霉了半輩子，未曾想竟能遭遇如此神奇之事！有了這透視之能，我的人生必將從此改變！」文若虛心潮澎湃，激動得緊緊握住了拳頭。
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一會兒想著憑藉這能力去賭場大殺四方，賺個盆滿缽滿；一會兒又琢磨著藉助此能涉足玉肆行業，定能成為富甲一方的巨賈。
甚至，他還想到日後可以隨意欣賞女子曼妙的身姿，大飽眼福。
但很快，文若虛便冷靜了下來。他深知，自己擁有透視能力這件事，必須嚴守秘密，絕不能讓任何人察覺，否則必將招來大禍。
「看來往後行事定要萬分低調，悶聲發大財便可，切不可輕易顯露鋒芒。」他暗自告誡自己。
他心裡明白，若被有心人知曉他擁有透視之能，必然會想盡辦法利用他來謀取私利。
若是他不從，恐怕性命堪憂。甚至，若是被朝廷得知，說不定會將他抓去嚴加研究，那後果不堪設想。
「本想著去那玉肆盛會上大賺一筆，如今看來，切不可如此張揚。況且我對這透視能力是否存在副作用還一無所知，眼下絕不能隨意濫用。」
想到這裡，文若虛暗自製定了一個計劃，打算進一步深入探究自己的透視能力，徹底摸清它的各種功能以及可能產生的效應。
不知不覺，兩個多時辰過去了。柳語嫣悠悠轉醒，她睜開雙眸，目光盈盈地看向文若虛，微笑道：「公子，多謝你了，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
文若虛微笑回應：「能為姑娘效勞，是在下的榮幸。」
柳語嫣在鋪上坐起，輕輕理了理秀髮，而後歪著頭，笑意盈盈地說道：「如今一點也不痛了，公子的按摩當真是神效。」
說著，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看向文若虛問道，「公子，你這按摩之術從何處學來？不知對刀傷可有療效？」
文若虛微微一怔：「刀傷？姑娘身邊有人受過刀傷嗎？」
柳語嫣微微一笑：「我自是未曾受過刀傷，是我一位世伯，早年征戰沙場，身負刀傷。每逢陰天下雨，傷口便疼痛難忍。我見公子按摩手法如此有效，便想問問。」
文若虛想到自己左眼中射出的金光，心中有了幾分底氣，說道：「若只是按摩，或許能緩解一二。但若加上在下的一些特殊手段，或許有治癒的可能。」
柳語嫣眼中一亮，滿是期待：「當真？那可太好了。改日若公子得閒，還望能隨我前往京都，為我世伯診治一番。」
文若虛如今本就無所事事，時間充裕，當下便笑著應道：「在下如今閒散得很，姑娘但有吩咐，在下定當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