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契約
褚昭看著小傢伙虎頭虎腦地張望，主動理解成它在眼巴巴等自己回來，心都快要被萌化了。
連忙快步走到洞口，一手撈起正支著前腿看他的虎崽。
「我去給你拿了被褥和吃的，」褚昭摸摸虎頭，「一直沒吃東西，餓了吧。」
褚昭把被褥疊了三疊鋪在牆角，又把野牛肉拆開，推到虎崽面前。
白鳶鳶盯著眼前的人，實在是有些無奈。
她現在對於吃住完全沒心思關注，傷得太重，清醒時間太短。
她只想知道自己在哪，自己還能不能回去。
但她又清楚的明白，目前他們倆完全無法進行有效溝通。
食不甘味地舔著野牛肉，白鳶鳶倒是知道一種契約，其中一個功能就是能讓人類與未化形的神獸通感，並且能用精神力交流。
但是她不確定那契約在這個奇怪的世界內能不能用，她在這個世界沒有感受到任何自己曾經所在世界的魔力。
而且她好像可以確定，眼前這個男人應該一絲精神力都不存在。
不過總得試試。
咽下一口牛肉，白鳶鳶抬頭看著一臉痴漢地盯著她吃肉的褚昭，內心隱隱覺得他有些變態。
我現在只是一隻小老虎啊......你別這樣看我。
「嗷嗷！」白鳶鳶費力抬起前爪，扒拉住褚昭的大手。
肉肉軟軟的爪墊按住褚昭溫熱的掌心，一道黑紫色光芒順著虎崽爪墊悄然鑽入褚昭手心裡。
褚昭一個激靈，本以為在跟他玩鬧的虎崽好像突然傳給他一段玄妙的信息。
好像是......一個叫萬神契的東西？
突然手指一痛，虎崽重重咬在他食指上，現在唯一兩顆能撕破皮膚的虎牙深深扎在指肚，豆大的血液瞬間沿著手腕滴落而下。
「喂！」褚昭猛地抽出手指，還沒等低頭看虎崽要幹什麼，就聽見腦海中響起一道清冷霸道的女聲。
「蠢男人！能聽見本王說話嗎？」
「？」您哪位啊！
虎崽一爪子按在褚昭還滴著血的手指上，褚昭痛的一抖。
「本王是水剎星噬天魔族神王，你是怎麼救的本王？這裡是哪裡？」
噬天......？
虎崽在說話？
褚昭低頭眼神奇怪地盯著炸毛的虎崽，內心腹誹。
前策劃您設計的靈寵背景故事是不是過於非主流了啊！這都什麼名字啊......
「本王在跟你說話！回答本王！」
白鳶鳶更用力地踩住褚昭手指。
「哎呦臥槽！撒開撒開......我是你主人！」
「你也配！」
白鳶鳶暴怒，美眸死死盯住褚昭眼睛，流光瞳孔中閃過一抹猩紅。
褚昭腦海中突然一炸開一聲虎嘯，劇痛中終於意識到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哪有遊戲中靈寵要反殺主人的？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等等......等等大姐！」褚昭冷汗淋漓，忍著痛小心翼翼開口：「你不是AI？」
「什麼是欸哎？」
「就是遊戲裡的人工智慧......」
「休要顧左右而言他！」
白鳶鳶根本聽不懂，眼神一凝又要發動精神攻擊，褚昭急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等等！」
「你總得先告訴我你是從哪來的吧？不然我怎麼回答你！」
褚昭到現在都不能確定眼前這情況到底是不是劇情設定，但剛才在腦海里炸開的攻擊痛徹心扉，他又暫時退不出遊戲，只能選擇先穩住這隻母老虎。
「本王說了本王來自水剎星！這裡是哪裡？」
水剎星是什麼東西啊......
「這裡是銀河系！地球！華夏！」褚昭一腦門冷汗實話實說，「我們都在一款遊戲裡。」
「地球？遊戲？」白鳶鳶沉思，「你的意思是，我們在一處秘境裡？」
「......差不多。」褚昭努力理解這母老虎的意思，繼續道：「你呢，是我從一顆靈寵蛋裡面孵出來的，所以我真是你的主人......」
褚昭委屈巴巴。
白鳶鳶又炸了，但褚昭已經趁母老虎炸毛時悄悄退了好幾步，沒有後腿的虎崽只能在原地無能狂怒。
「本王是虎族，怎麼可能會從蛋里出來！給本王過來說實話！」
褚昭隱秘地翻了個白眼，傻子才過去。
兩人簡直話不投機半句多，他怎麼解釋一隻老虎為什麼會從蛋里出來？
遊戲設定？天知道這不知哪來的母老虎懂不懂什麼叫全息遊戲。
「這樣吧，口頭解釋不通，我給你看個東西。」
褚昭隨手從遊戲系統自帶的物品欄中掏出小虎機。
白鳶鳶皺著眉看著他的動作，越發缺乏耐心。
「什麼意思？」
褚昭一愣，看著虎崽眼中沒有任何震驚之色。
「你沒看到我憑空拿出東西嗎？」
「這很稀奇嗎？」白鳶鳶不屑，「本王也有這樣的儲物道具。」
「你到底想沒想好到底怎樣跟本王解釋？」
褚昭深吸了口氣，眼看著母老虎徹底控制不住脾氣，腦中飛速旋轉。
就在白鳶鳶眼中又要燃起紅光時。
「我知道你是弒天魔虎！還知道你現在被天毒蝠搞中毒了！還有我還知道你有一個技能叫聖靈焰！」
聞言，白鳶鳶眯起圓溜溜的大眼睛，「你是如何知道的？你到底是誰？」
他當然是照著虎崽面板念的。
「大姐，你要是有時間，就請你耐心聽我說完話，別我說了什麼你不愛聽的就動手動腳……行不行？」
白鳶鳶收起一直支棱著全身的前腿，施施然趴下，哪怕沒有後腿，整隻虎崽的姿態也格外優雅。
與這人結契後交流半天，她的精神也愈發虛弱。
「你說吧，本王不插話就是了。」
「首先，我沒聽說過你所說的水......水什麼星來著？我們......」
「水剎星！」
「你說了不插話的！」
「......」白鳶鳶忍。
「我沒聽說過你口中的水剎星，至少我們現在所在的地球上沒有這個地方。」
「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並不是在地球上，而是地球上的一個遊戲裡，這個遊戲是被地球上的人類製作出來的，供外面的人類進來遊玩體驗。你要是不理解遊戲是什麼，也可以理解成你所說的秘境。」
「在這個秘境裡，世界背景和人物設定都是外面的人設計出來的，而我，就是從外面進來體驗秘境的玩家，你懂嗎？」
「至於你，就是從外面的人設計出來的寵物蛋中被我孵出來的。」
「說實話，對於我來說，你可能就是一串智能的數據，你的來歷和技能都是被設定好的，這也就是為什麼我能看到你的種族、狀態和技能。」
「但是好像你自己不這麼覺得？」褚昭問得小心翼翼，怕這話又讓這母老虎炸毛。
白鳶鳶支棱起圓圓的小腦袋，若有所思。
他的意思她聽懂了。
她很可能是被這個叫所謂地球上的人類設計出來的虛擬物品。
可她那麼完整真實的一生......
「不可能。」
白鳶鳶冷靜開口，無論如何，她不會否定自己的曾經，哪怕那真的是一串虛擬數據。
連忙快步走到洞口，一手撈起正支著前腿看他的虎崽。
「我去給你拿了被褥和吃的，」褚昭摸摸虎頭，「一直沒吃東西，餓了吧。」
褚昭把被褥疊了三疊鋪在牆角，又把野牛肉拆開，推到虎崽面前。
白鳶鳶盯著眼前的人，實在是有些無奈。
她現在對於吃住完全沒心思關注，傷得太重，清醒時間太短。
她只想知道自己在哪，自己還能不能回去。
但她又清楚的明白，目前他們倆完全無法進行有效溝通。
食不甘味地舔著野牛肉，白鳶鳶倒是知道一種契約，其中一個功能就是能讓人類與未化形的神獸通感，並且能用精神力交流。
但是她不確定那契約在這個奇怪的世界內能不能用，她在這個世界沒有感受到任何自己曾經所在世界的魔力。
而且她好像可以確定，眼前這個男人應該一絲精神力都不存在。
不過總得試試。
咽下一口牛肉，白鳶鳶抬頭看著一臉痴漢地盯著她吃肉的褚昭，內心隱隱覺得他有些變態。
我現在只是一隻小老虎啊......你別這樣看我。
「嗷嗷！」白鳶鳶費力抬起前爪，扒拉住褚昭的大手。
肉肉軟軟的爪墊按住褚昭溫熱的掌心，一道黑紫色光芒順著虎崽爪墊悄然鑽入褚昭手心裡。
褚昭一個激靈，本以為在跟他玩鬧的虎崽好像突然傳給他一段玄妙的信息。
好像是......一個叫萬神契的東西？
突然手指一痛，虎崽重重咬在他食指上，現在唯一兩顆能撕破皮膚的虎牙深深扎在指肚，豆大的血液瞬間沿著手腕滴落而下。
「喂！」褚昭猛地抽出手指，還沒等低頭看虎崽要幹什麼，就聽見腦海中響起一道清冷霸道的女聲。
「蠢男人！能聽見本王說話嗎？」
「？」您哪位啊！
虎崽一爪子按在褚昭還滴著血的手指上，褚昭痛的一抖。
「本王是水剎星噬天魔族神王，你是怎麼救的本王？這裡是哪裡？」
噬天......？
虎崽在說話？
褚昭低頭眼神奇怪地盯著炸毛的虎崽，內心腹誹。
前策劃您設計的靈寵背景故事是不是過於非主流了啊！這都什麼名字啊......
「本王在跟你說話！回答本王！」
白鳶鳶更用力地踩住褚昭手指。
「哎呦臥槽！撒開撒開......我是你主人！」
「你也配！」
白鳶鳶暴怒，美眸死死盯住褚昭眼睛，流光瞳孔中閃過一抹猩紅。
褚昭腦海中突然一炸開一聲虎嘯，劇痛中終於意識到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哪有遊戲中靈寵要反殺主人的？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等等......等等大姐！」褚昭冷汗淋漓，忍著痛小心翼翼開口：「你不是AI？」
「什麼是欸哎？」
「就是遊戲裡的人工智慧......」
「休要顧左右而言他！」
白鳶鳶根本聽不懂，眼神一凝又要發動精神攻擊，褚昭急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等等！」
「你總得先告訴我你是從哪來的吧？不然我怎麼回答你！」
褚昭到現在都不能確定眼前這情況到底是不是劇情設定，但剛才在腦海里炸開的攻擊痛徹心扉，他又暫時退不出遊戲，只能選擇先穩住這隻母老虎。
「本王說了本王來自水剎星！這裡是哪裡？」
水剎星是什麼東西啊......
「這裡是銀河系！地球！華夏！」褚昭一腦門冷汗實話實說，「我們都在一款遊戲裡。」
「地球？遊戲？」白鳶鳶沉思，「你的意思是，我們在一處秘境裡？」
「......差不多。」褚昭努力理解這母老虎的意思，繼續道：「你呢，是我從一顆靈寵蛋裡面孵出來的，所以我真是你的主人......」
褚昭委屈巴巴。
白鳶鳶又炸了，但褚昭已經趁母老虎炸毛時悄悄退了好幾步，沒有後腿的虎崽只能在原地無能狂怒。
「本王是虎族，怎麼可能會從蛋里出來！給本王過來說實話！」
褚昭隱秘地翻了個白眼，傻子才過去。
兩人簡直話不投機半句多，他怎麼解釋一隻老虎為什麼會從蛋里出來？
遊戲設定？天知道這不知哪來的母老虎懂不懂什麼叫全息遊戲。
「這樣吧，口頭解釋不通，我給你看個東西。」
褚昭隨手從遊戲系統自帶的物品欄中掏出小虎機。
白鳶鳶皺著眉看著他的動作，越發缺乏耐心。
「什麼意思？」
褚昭一愣，看著虎崽眼中沒有任何震驚之色。
「你沒看到我憑空拿出東西嗎？」
「這很稀奇嗎？」白鳶鳶不屑，「本王也有這樣的儲物道具。」
「你到底想沒想好到底怎樣跟本王解釋？」
褚昭深吸了口氣，眼看著母老虎徹底控制不住脾氣，腦中飛速旋轉。
就在白鳶鳶眼中又要燃起紅光時。
「我知道你是弒天魔虎！還知道你現在被天毒蝠搞中毒了！還有我還知道你有一個技能叫聖靈焰！」
聞言，白鳶鳶眯起圓溜溜的大眼睛，「你是如何知道的？你到底是誰？」
他當然是照著虎崽面板念的。
「大姐，你要是有時間，就請你耐心聽我說完話，別我說了什麼你不愛聽的就動手動腳……行不行？」
白鳶鳶收起一直支棱著全身的前腿，施施然趴下，哪怕沒有後腿，整隻虎崽的姿態也格外優雅。
與這人結契後交流半天，她的精神也愈發虛弱。
「你說吧，本王不插話就是了。」
「首先，我沒聽說過你所說的水......水什麼星來著？我們......」
「水剎星！」
「你說了不插話的！」
「......」白鳶鳶忍。
「我沒聽說過你口中的水剎星，至少我們現在所在的地球上沒有這個地方。」
「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並不是在地球上，而是地球上的一個遊戲裡，這個遊戲是被地球上的人類製作出來的，供外面的人類進來遊玩體驗。你要是不理解遊戲是什麼，也可以理解成你所說的秘境。」
「在這個秘境裡，世界背景和人物設定都是外面的人設計出來的，而我，就是從外面進來體驗秘境的玩家，你懂嗎？」
「至於你，就是從外面的人設計出來的寵物蛋中被我孵出來的。」
「說實話，對於我來說，你可能就是一串智能的數據，你的來歷和技能都是被設定好的，這也就是為什麼我能看到你的種族、狀態和技能。」
「但是好像你自己不這麼覺得？」褚昭問得小心翼翼，怕這話又讓這母老虎炸毛。
白鳶鳶支棱起圓圓的小腦袋，若有所思。
他的意思她聽懂了。
她很可能是被這個叫所謂地球上的人類設計出來的虛擬物品。
可她那麼完整真實的一生......
「不可能。」
白鳶鳶冷靜開口，無論如何，她不會否定自己的曾經，哪怕那真的是一串虛擬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