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地窟與自畫殘像
他看了下當前掌握的術法。
【五臟養生經+30】：鍊氣期功法（41/50）
【修煉速度】：3/月
【自動修煉】：提供自動修煉功能，修煉速度為主動修煉的30%
【提升築基概率】：20%
【提高壽命】：20年
【學習條件】：五系雜靈根，年齡20歲以下，人族血脈。
-
【墨爪決】：鍊氣期術法（15/20）
【健體】增強體質，墨爪狀態下威力增強。
【噬生】：吞噬修煉者的壽命，自動提升功法進度。當前減少壽命一年。
【附毒】：攻擊附帶毒屬性。
【學習條件】：獻祭一個靈魂。
-
【定神術+30】：鍊氣期術法
【定神】：定住對方神念，使其無法操縱身體，可對同境界修士使用。
季青臨隱約記起，這墨爪決，之前還停留在一層，現在已經突破到二層了。還新解鎖了附毒詞條，找機會到演武場試試效果。
不過墨爪決吞噬的壽命也變多了，原來一層時只是五個月，二層就變一年了。
「修改功法【五臟養生經】，添加學習條件：空靈之體」
「叮，修改成功，學習條件難度係數調整為900倍，是否繼續修改？」
「是」
「叮，請選擇修改方向。」
季青臨早就想好了主要方向，他目前最怕的，是靈根資質太低導致的突破瓶頸，尤其是築基期的瓶頸。
修煉的即便慢些，只要有中品靈石可用，提供的十倍加成還是很可觀的。
就怕遇到了不講道理的瓶頸，他便毫無辦法了。
「降低境界突破時的難度」
「叮，法術效果正在更新...更新完畢。」
【五行再生調和法+900】：鍊氣期功法
【修煉速度】：30/月
【自動修煉】：提供自動修煉功能，修煉速度為主動修煉的30%
【提升築基概率】：60%
【提高壽命】：600年
【再生】：肢體受損後可再生，體力和靈力恢復速度大幅增加。
【度厄】：所有練氣期的瓶頸突破難度降低。
【學習條件】：空靈之體，五系雜靈根，年齡20歲以下，人族血脈
是否修習【五行再生調和法+900】？修習需消耗8700下品靈石。」
一個月30點？哪怕被動修煉，只要抱著靈石，十天一層不是夢。
季青臨興奮，卻被巨額靈石需求攔住了。
8700下品靈石，便是87中品靈石，他現在每天畫大概能畫兩百幅一境靈畫，賺近5塊中品靈石。
80多塊也不過是大半個月，且再等一等。最近有些太高調了，正好韜光養晦。
季青臨還發現，自己修改的功法會繼承原功法的一些特性。
長春經本就是套養生功法，他加上五靈根後，變成了五臟養生法，加上空靈之體後，更是多了再生，調和等輔助詞條。
尋找築基期主修功法時，也要注意功法的底色。
後面還得想想辦法，看看如何為功法增加門檻，除了空靈之體，五系靈根，他沒有繼續能增添的學習條件了。
下午的課程居然是實戰課，要到雲墨城地窟實戰。學子們在夫子的帶領下，來到了明德學塾的出口傳送陣。
明德學塾的本體是一張宗師畫作，內部自成天地。外界，已經有修士帶著這幅畫，來到了雲墨城地窟入口處。
地窟在雲墨城下方，城內，城外，都有進出路線，城內的出入口有修士駐守。
學子們排隊，在夫子帶領下二三結隊，排隊入內。類似前世的郊遊，學子們都很興奮，小聲議論個不停。
曾夫子將他們班帶領到角落，高聲道「安靜，地窟注意事項我課上已經講過了，再強調一遍。
雲墨地窟分為十三層，最下方五層是初代畫聖時期，也就是第一紀元時代的雲墨城遺址。中間五層，是第二紀元時期的雲墨城遺址。這兩個時期的遺址都非常危險，絕對不要進入。
最上面三層，是這個紀元的雲墨城舊城。在設計時就考慮到了將來的沉降問題，已做過大規模的清理，正常來說沒有築基期以上的妖物。
但對你們來說，這裡依然非常危險。地窟前三層的妖物，主要包括屍妖，自畫殘像，機關傀儡，妖獸。
來複習下知識點，屍妖便是修士屍體所化妖物。自畫殘像來自什麼，來，季青臨，你說一下。」
季青臨回憶道「自畫像秘法，講究以畫承魂，以紙作身。畫道修士可取修士鮮血為顏料，為其他修士繪製自畫像。
修士肉身隕落後，魂魄也移花接木至靈畫上，化作紙人保命。
不過，自畫像秘法有一禁忌之處。若被移魂者本人便是畫道修士，在其化作紙人後，可繼續為自己作自畫像，原畫作廢時，再移魂至新的靈畫上。
然而，每一次的自畫移魂，都會讓魂魄的殘缺更嚴重，最終神志不清，成為只剩執念的自畫殘魂。
根據移魂次數不同，部分自畫殘魂會保留些許靈智，掌握生前法術，有的甚至可以溝通。自畫殘魂非常危險的，一旦遇到，保命為先。」
曾夫子滿意的點點頭「講得不錯。第三種是機關傀儡。曾被用在舊城看家護院，一旦踏入他們的地盤，就會被激活，驅趕侵入者。不過大多機關傀儡都太久充能，已破損不堪，稍加小心即可。
第四種，本土妖獸，它們曾是修士們的靈寵，在修士去世後從靈寵袋破袋而出，一代代繁衍，逐漸恢復野性。
正常情況下，雲墨城地窟的妖獸都懂得趨利避害，會主動避開人類。但有時也會有第一紀元的上古妖獸，從地窟最後五層上來，極度危險，遇到了立刻呼救，夫子們會去支援你的。
最後，小心陣法禁制，舊城坍塌後，陣法禁制相互疊加，形成詭異的平衡，一旦打破平衡，爆發的力量連築基修士都無法抵擋。」
見到學子們變得逐漸寂靜，甚至有些恐懼，曾夫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實際上，這次活動範圍不僅早已篩過，每隔百米就有一位築基修士看守，學塾發的手冊更是有保命傳送功能，哪有他說的那麼危險。只是為了嚇嚇學子，讓他們小心行事。
曾夫子補充道「地窟前三層都有固定的探索駐地，位置在你們手冊上，本次活動範圍是以入口為中心的方圓十里，在此範圍內進行自由探索，明德先生就在上面看著你們，好好表現。」
季青臨點頭，剛準備開始探索，發現後面多了個人影。
白安然牽著他的衣角「你不會想自己一個人吧？來組隊，記得照顧好我哦。
如果真的打不過，允許你躲在我後面，我身上可是有元嬰老祖的防禦禁制的。」
季青臨驚訝「元嬰老祖的禁制？很厲害嗎？」
「哼，那可不，可以說是地下三層橫著走。本美少女很棒吧，家世又好，人美心善...」
季青臨思索道，元嬰級的防禦禁制，這不是塊上好的盾牌嗎。
「可以把你丟進怪堆引怪嗎？然後用雷系符篆劈你，像連鎖閃電，一下一大片，反正你也不會有事...」
白安然噘嘴，雙手叉腰，故作兇狠道「你小子你想法很多啊。我的禁制可是會蓄能反擊的，你動我下試試。」
「算了，我打不過你家元嬰老祖。」
「什麼意思？你還真想試？找打！」
躲開白安然毫無威脅的小拳，聳了聳肩，季青臨放棄了騷操作，兩人並肩朝地窟里走去。
「對了，之前說的那個城主代理計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嗯，就是個聖人定的規矩。」白安然回憶道
「你知道的，十大家都和上一代畫聖有密切關係，有的是老師，有的是並肩作戰的戰友，有的是給過一碗飯的救命恩人，聖人一路崛起，所有阻礙都被一腳踢飛，也順手帶著十大家稱霸雲墨城了。
就像話本里的主角一樣，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嘛。
然後呢，家族越繁衍越大，每個家族幾乎都出現了主家和旁系的糾紛。
只要聖人在一天，十大家的地位就穩如泰山，幾百輩子看得見的榮華富貴，但只有主家能享受，旁系們能不羨慕嘛。
然後聖人呢，就很哇塞的定了個比賽。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這個比賽真的很哇塞耶。」
季青臨默然，他點點頭重複道「你繼續說，這個比賽真的很哇塞。」
白安然繼續道「然後是什麼來著，哦對，比賽規矩。
第一，每二十年一次，十大家從自家主脈的年輕一代中選出一位領軍人物。
第二，每個家族的領軍，都可以從其他九大家中，選出九位旁系，組成一個隊伍，和其他家族領軍組成的隊伍角力。
也就是十個人組成的團隊，和其他九個團隊角力。每個團隊都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同時阻礙其他團隊完成他們的任務，最後選出一個勝者。
整個比賽過程由第三方，內城樞紐之地的人監督。
還有就是冠軍獎勵，獲勝的團隊，裡面每個人都會獲得加入內城的名額，同時獲得一個城主府的名譽職位，享有外城十大家產業二十年的分成。
最後呢，這個獲勝團隊的所有人，不管是哪家的旁系，他們的後人都可以重新加入自家的主脈。
其實我覺得最有趣的還是，每個隊伍的任務，是可以自選的，甚至任務目標都可以自擬。
可以選在紅土教派，也可以選在玄冰王朝，十大家族會出人出錢，滿足必要需求，甚至會溝通勢力，平衡任務難度。怎麼樣，聖人定的比賽，是不是很有趣。」
季青臨點點頭，他聽懂了，就是個從中層選拔優秀人才，補充到上層的機制。
順便加了一些零和博弈的動態要素，可以緩解主脈和旁系，家族與家族間的矛盾。
每年，旁系都可以有九個優秀種子，參與博弈，成功者獲得大筆錢財，和晉升為主脈，進入內城的機會。
旁系競爭失敗者也不會太有怨念，而是繼續培養下一代。
對主家來說，自家領軍贏不了，也損失不大，畢竟十個領軍里，只有一個可以贏。每個家族都沒有明面的損失，至少還有一個旁系晉升，可以全力去投資那位旁系。
第三方監管，公平性有保證。
不愧是聖人出品，難怪聖人身隕後還穩定的運行了這麼多年。
他明白那天，為什麼蘇老大的門客都對他那麼歡迎，季九年卻厭惡他了。他實力強大，對團隊有幫助，但他的來到威脅到了季九年的位置。
蘇老大只能選一個季家旁系，必須在兩人里二選一。
原來如此。
季青臨目光閃爍「那蘇老大全名叫什麼？」
白安然吐了吐舌頭「他們蘇家和我們不一樣，很嚴格的。蘇家主脈這一代二十四人都沒名字，從蘇一到蘇二十四。
只有功成名就者，才會獲得一個自己給自己起名的機會。
很有趣吧，蘇家人名字，都是自己給自己起的，一個比一個威風。
蘇老大現在還沒有名字，他只有贏下比賽，才能給自己起名，如果輸掉了，就要一直叫蘇十三了。」
季青臨點頭。
他一開始就覺得蘇老大這個人，攻擊性很強。這樣的家庭氛圍里長大，怪不得。
「喂喂，呆子，有自畫殘像過來了，我們去會會它。」
遠處，一道茫然的白影慢慢朝兩人靠近。
白安然激動的掐了掐季青臨的胳膊「呆子，你知道嗎？自畫殘像之所以自殘靈魂，也要活下來，是因為他們有執念。
據說，只要解決了執念，就會獲得他們的獎勵。殺掉殘像不一定會有呢。
我們看看它能不能溝通，能的話問問殘念是什麼。呆子，你快過去問問。」
這道殘像確實沒有什麼攻擊性，離兩人很近，也沒有什麼動作。
季青臨低聲道「失禮了」，隨後便雙手抓住白安然的腰，把她護在身前，朝殘像摸過去。
「喂喂，放手呀你」白安然大羞，看著殘像靠近，只得閉上嘴，哼唧一聲以示不滿。
季青臨從白安然身後露出半個腦袋，看著殘像正四下張望，他問道「你在找什麼？也許我們可以幫你。」
殘像慢慢抬起了頭。
【五臟養生經+30】：鍊氣期功法（41/50）
【修煉速度】：3/月
【自動修煉】：提供自動修煉功能，修煉速度為主動修煉的30%
【提升築基概率】：20%
【提高壽命】：20年
【學習條件】：五系雜靈根，年齡20歲以下，人族血脈。
-
【墨爪決】：鍊氣期術法（15/20）
【健體】增強體質，墨爪狀態下威力增強。
【噬生】：吞噬修煉者的壽命，自動提升功法進度。當前減少壽命一年。
【附毒】：攻擊附帶毒屬性。
【學習條件】：獻祭一個靈魂。
-
【定神術+30】：鍊氣期術法
【定神】：定住對方神念，使其無法操縱身體，可對同境界修士使用。
季青臨隱約記起，這墨爪決，之前還停留在一層，現在已經突破到二層了。還新解鎖了附毒詞條，找機會到演武場試試效果。
不過墨爪決吞噬的壽命也變多了，原來一層時只是五個月，二層就變一年了。
「修改功法【五臟養生經】，添加學習條件：空靈之體」
「叮，修改成功，學習條件難度係數調整為900倍，是否繼續修改？」
「是」
「叮，請選擇修改方向。」
季青臨早就想好了主要方向，他目前最怕的，是靈根資質太低導致的突破瓶頸，尤其是築基期的瓶頸。
修煉的即便慢些，只要有中品靈石可用，提供的十倍加成還是很可觀的。
就怕遇到了不講道理的瓶頸，他便毫無辦法了。
「降低境界突破時的難度」
「叮，法術效果正在更新...更新完畢。」
【五行再生調和法+900】：鍊氣期功法
【修煉速度】：30/月
【自動修煉】：提供自動修煉功能，修煉速度為主動修煉的30%
【提升築基概率】：60%
【提高壽命】：600年
【再生】：肢體受損後可再生，體力和靈力恢復速度大幅增加。
【度厄】：所有練氣期的瓶頸突破難度降低。
【學習條件】：空靈之體，五系雜靈根，年齡20歲以下，人族血脈
是否修習【五行再生調和法+900】？修習需消耗8700下品靈石。」
一個月30點？哪怕被動修煉，只要抱著靈石，十天一層不是夢。
季青臨興奮，卻被巨額靈石需求攔住了。
8700下品靈石，便是87中品靈石，他現在每天畫大概能畫兩百幅一境靈畫，賺近5塊中品靈石。
80多塊也不過是大半個月，且再等一等。最近有些太高調了，正好韜光養晦。
季青臨還發現，自己修改的功法會繼承原功法的一些特性。
長春經本就是套養生功法，他加上五靈根後，變成了五臟養生法，加上空靈之體後，更是多了再生，調和等輔助詞條。
尋找築基期主修功法時，也要注意功法的底色。
後面還得想想辦法，看看如何為功法增加門檻，除了空靈之體，五系靈根，他沒有繼續能增添的學習條件了。
下午的課程居然是實戰課，要到雲墨城地窟實戰。學子們在夫子的帶領下，來到了明德學塾的出口傳送陣。
明德學塾的本體是一張宗師畫作，內部自成天地。外界，已經有修士帶著這幅畫，來到了雲墨城地窟入口處。
地窟在雲墨城下方，城內，城外，都有進出路線，城內的出入口有修士駐守。
學子們排隊，在夫子帶領下二三結隊，排隊入內。類似前世的郊遊，學子們都很興奮，小聲議論個不停。
曾夫子將他們班帶領到角落，高聲道「安靜，地窟注意事項我課上已經講過了，再強調一遍。
雲墨地窟分為十三層，最下方五層是初代畫聖時期，也就是第一紀元時代的雲墨城遺址。中間五層，是第二紀元時期的雲墨城遺址。這兩個時期的遺址都非常危險，絕對不要進入。
最上面三層，是這個紀元的雲墨城舊城。在設計時就考慮到了將來的沉降問題，已做過大規模的清理，正常來說沒有築基期以上的妖物。
但對你們來說，這裡依然非常危險。地窟前三層的妖物，主要包括屍妖，自畫殘像，機關傀儡，妖獸。
來複習下知識點，屍妖便是修士屍體所化妖物。自畫殘像來自什麼，來，季青臨，你說一下。」
季青臨回憶道「自畫像秘法，講究以畫承魂，以紙作身。畫道修士可取修士鮮血為顏料，為其他修士繪製自畫像。
修士肉身隕落後，魂魄也移花接木至靈畫上，化作紙人保命。
不過，自畫像秘法有一禁忌之處。若被移魂者本人便是畫道修士，在其化作紙人後，可繼續為自己作自畫像，原畫作廢時，再移魂至新的靈畫上。
然而，每一次的自畫移魂，都會讓魂魄的殘缺更嚴重，最終神志不清，成為只剩執念的自畫殘魂。
根據移魂次數不同，部分自畫殘魂會保留些許靈智，掌握生前法術，有的甚至可以溝通。自畫殘魂非常危險的，一旦遇到，保命為先。」
曾夫子滿意的點點頭「講得不錯。第三種是機關傀儡。曾被用在舊城看家護院，一旦踏入他們的地盤，就會被激活，驅趕侵入者。不過大多機關傀儡都太久充能，已破損不堪，稍加小心即可。
第四種，本土妖獸，它們曾是修士們的靈寵，在修士去世後從靈寵袋破袋而出，一代代繁衍，逐漸恢復野性。
正常情況下，雲墨城地窟的妖獸都懂得趨利避害，會主動避開人類。但有時也會有第一紀元的上古妖獸，從地窟最後五層上來，極度危險，遇到了立刻呼救，夫子們會去支援你的。
最後，小心陣法禁制，舊城坍塌後，陣法禁制相互疊加，形成詭異的平衡，一旦打破平衡，爆發的力量連築基修士都無法抵擋。」
見到學子們變得逐漸寂靜，甚至有些恐懼，曾夫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實際上，這次活動範圍不僅早已篩過，每隔百米就有一位築基修士看守，學塾發的手冊更是有保命傳送功能，哪有他說的那麼危險。只是為了嚇嚇學子，讓他們小心行事。
曾夫子補充道「地窟前三層都有固定的探索駐地，位置在你們手冊上，本次活動範圍是以入口為中心的方圓十里，在此範圍內進行自由探索，明德先生就在上面看著你們，好好表現。」
季青臨點頭，剛準備開始探索，發現後面多了個人影。
白安然牽著他的衣角「你不會想自己一個人吧？來組隊，記得照顧好我哦。
如果真的打不過，允許你躲在我後面，我身上可是有元嬰老祖的防禦禁制的。」
季青臨驚訝「元嬰老祖的禁制？很厲害嗎？」
「哼，那可不，可以說是地下三層橫著走。本美少女很棒吧，家世又好，人美心善...」
季青臨思索道，元嬰級的防禦禁制，這不是塊上好的盾牌嗎。
「可以把你丟進怪堆引怪嗎？然後用雷系符篆劈你，像連鎖閃電，一下一大片，反正你也不會有事...」
白安然噘嘴，雙手叉腰，故作兇狠道「你小子你想法很多啊。我的禁制可是會蓄能反擊的，你動我下試試。」
「算了，我打不過你家元嬰老祖。」
「什麼意思？你還真想試？找打！」
躲開白安然毫無威脅的小拳，聳了聳肩，季青臨放棄了騷操作，兩人並肩朝地窟里走去。
「對了，之前說的那個城主代理計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嗯，就是個聖人定的規矩。」白安然回憶道
「你知道的，十大家都和上一代畫聖有密切關係，有的是老師，有的是並肩作戰的戰友，有的是給過一碗飯的救命恩人，聖人一路崛起，所有阻礙都被一腳踢飛，也順手帶著十大家稱霸雲墨城了。
就像話本里的主角一樣，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嘛。
然後呢，家族越繁衍越大，每個家族幾乎都出現了主家和旁系的糾紛。
只要聖人在一天，十大家的地位就穩如泰山，幾百輩子看得見的榮華富貴，但只有主家能享受，旁系們能不羨慕嘛。
然後聖人呢，就很哇塞的定了個比賽。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這個比賽真的很哇塞耶。」
季青臨默然，他點點頭重複道「你繼續說，這個比賽真的很哇塞。」
白安然繼續道「然後是什麼來著，哦對，比賽規矩。
第一，每二十年一次，十大家從自家主脈的年輕一代中選出一位領軍人物。
第二，每個家族的領軍，都可以從其他九大家中，選出九位旁系，組成一個隊伍，和其他家族領軍組成的隊伍角力。
也就是十個人組成的團隊，和其他九個團隊角力。每個團隊都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同時阻礙其他團隊完成他們的任務，最後選出一個勝者。
整個比賽過程由第三方，內城樞紐之地的人監督。
還有就是冠軍獎勵，獲勝的團隊，裡面每個人都會獲得加入內城的名額，同時獲得一個城主府的名譽職位，享有外城十大家產業二十年的分成。
最後呢，這個獲勝團隊的所有人，不管是哪家的旁系，他們的後人都可以重新加入自家的主脈。
其實我覺得最有趣的還是，每個隊伍的任務，是可以自選的，甚至任務目標都可以自擬。
可以選在紅土教派，也可以選在玄冰王朝，十大家族會出人出錢，滿足必要需求，甚至會溝通勢力，平衡任務難度。怎麼樣，聖人定的比賽，是不是很有趣。」
季青臨點點頭，他聽懂了，就是個從中層選拔優秀人才，補充到上層的機制。
順便加了一些零和博弈的動態要素，可以緩解主脈和旁系，家族與家族間的矛盾。
每年，旁系都可以有九個優秀種子，參與博弈，成功者獲得大筆錢財，和晉升為主脈，進入內城的機會。
旁系競爭失敗者也不會太有怨念，而是繼續培養下一代。
對主家來說，自家領軍贏不了，也損失不大，畢竟十個領軍里，只有一個可以贏。每個家族都沒有明面的損失，至少還有一個旁系晉升，可以全力去投資那位旁系。
第三方監管，公平性有保證。
不愧是聖人出品，難怪聖人身隕後還穩定的運行了這麼多年。
他明白那天，為什麼蘇老大的門客都對他那麼歡迎，季九年卻厭惡他了。他實力強大，對團隊有幫助，但他的來到威脅到了季九年的位置。
蘇老大只能選一個季家旁系，必須在兩人里二選一。
原來如此。
季青臨目光閃爍「那蘇老大全名叫什麼？」
白安然吐了吐舌頭「他們蘇家和我們不一樣，很嚴格的。蘇家主脈這一代二十四人都沒名字，從蘇一到蘇二十四。
只有功成名就者，才會獲得一個自己給自己起名的機會。
很有趣吧，蘇家人名字，都是自己給自己起的，一個比一個威風。
蘇老大現在還沒有名字，他只有贏下比賽，才能給自己起名，如果輸掉了，就要一直叫蘇十三了。」
季青臨點頭。
他一開始就覺得蘇老大這個人，攻擊性很強。這樣的家庭氛圍里長大，怪不得。
「喂喂，呆子，有自畫殘像過來了，我們去會會它。」
遠處，一道茫然的白影慢慢朝兩人靠近。
白安然激動的掐了掐季青臨的胳膊「呆子，你知道嗎？自畫殘像之所以自殘靈魂，也要活下來，是因為他們有執念。
據說，只要解決了執念，就會獲得他們的獎勵。殺掉殘像不一定會有呢。
我們看看它能不能溝通，能的話問問殘念是什麼。呆子，你快過去問問。」
這道殘像確實沒有什麼攻擊性，離兩人很近，也沒有什麼動作。
季青臨低聲道「失禮了」，隨後便雙手抓住白安然的腰，把她護在身前，朝殘像摸過去。
「喂喂，放手呀你」白安然大羞，看著殘像靠近，只得閉上嘴，哼唧一聲以示不滿。
季青臨從白安然身後露出半個腦袋，看著殘像正四下張望，他問道「你在找什麼？也許我們可以幫你。」
殘像慢慢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