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皇后心慌慌!小賊的大膽告白!(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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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0章 皇后心慌慌!小賊的大膽告白!(6K)

  西荒山。

  兩道身影佇立於山巔之上。

  一襲鮮艷如血的紅色道袍隨風搖曳,袍身上繡著金線勾勒的張狂雲紋,

  青絲用一條絲絛隨意束起,幾縷烏髮垂落耳畔,更襯得面龐白皙剔透。

  一雙柳葉眼略顯朦朧,眼尾微微上挑,透著清冷又勾人的韻味。

  她手中拿著一個造型古樸的酒葫蘆,上面繫著一根紅穗,抬頭猛灌了一口。

  琥珀般的酒水漫過下頜,淌過修長脖頸,滲入領口之中,肌膚潤澤得仿若泛著水光的羊脂玉。

  不遠處,一個黑袍老者負手而立。

  滿頭銀絲,面龐冷峻,整個人仿佛融入天地,沒有一絲一毫的氣機外泄。

  他警了紅袍道姑一眼,淡淡道:「怎麼說你也是天樞閣道尊,整天這副德行,像個酒鬼一樣,成何體統?」

  「關你屁事。」

  紅袍道姑仰頭又灌了一口。

  白皙臉蛋染上紅暈,無力的斜倚著岩壁,霧氣蒙蒙的眼眸中匐盒著醉意。

  老者搖搖頭,沒再多說什麼,眸光透過層層雲靄,遙望著百里外的西郊校場。

  「這次天人武試的陣仗弄得頗大,三宗弟子都參加了,你不去現場觀禮,在這偷看什麼?」

  說到這,紅袍道姑語氣停頓,故作恍然道:「難道是因為你的寶貝徒弟被人打得半死,折了武聖山的顏面,讓你沒臉見人了?」

  黑衣老者冷笑一聲,說道:「你又好到哪去?還不是被玉幽寒嚇破了膽,至今不敢邁入天都城半步?」

  紅袍道姑臉色微凝,沉聲道:「你真以為我是怕了玉幽寒?只是不想惹得生靈塗炭罷了!真要動起手來,勝負還猶未可知!」

  黑衣老者淡淡道:「老夫不過隨口一說,你解釋什麼?急了?」

  兩人互相瞪了一眼,扭過頭不再搭理對方。

  片刻後,黑衣老者出聲道:「不過話說回來,老夫確實很好奇,那個陳墨能一刀把紫煉極砍成重傷,差點損及根基,定然是不世出的天驕-—----難道是那幾個隱族出來的?」

  「陳家是貴妃黨羽,和隱族不搭邊。」

  紅袍道姑搖晃著酒葫,聲線透著一股子慵懶勁,「紫薇初耀,氣運加身————·噴,看來這大元真的要變天嘍。」」

  說來也奇怪。

  自從蒼雲山秘境出來之後,她便逐漸看不清凌凝脂的命相了,仿佛被迷霧覆蓋,既定的命理軌跡也被攪亂。

  此前從未有過這種情況。

  心中實在放心不下,這才親自下山過來看一眼。

  望著那烏雲中凝聚的雷霆,黑衣老者不禁讚嘆道:「四品就能有如此氣象,天賦著實不凡啊!」

  紅袍道姑嘴角翹起,得意道:「你也不看看是誰教出來的?你徒弟打不過的人,在我徒弟手裡,估計連一招都接不住。」

  「四品打五品,還是道修對武修,你也好意思?」

  「那咋了?」

  就在這時,場上形勢陡然扭轉。

  只見陳墨硬扛雷咒,一刀斬破登雲階,然後全程壓著凌凝脂打,小道姑被揍的毫無還手之力—·

  兩人看著這一幕,眼神中滿是錯愣。

  真元比四品還要充裕,領悟大成刀法道韻,掌握種種特異神通,還擁有比道修更強的魂力···-·這是五品純陽境的武修?!

  哪怕以兩人的眼界,也鮮少見到這般天才!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們徹底陷入石化。

  只見凌凝脂從空中墜落,被飛身趕到的陳墨一把抱住。

  雖然是背對著,看不到陳墨手上的動作,但以兩人的修為,傳音聲清晰收入耳中。

  「—知道主人的厲害了嗎?」

  「主、主人好厲害!」

  山巔上,氣氛一片死寂。

  黑衣老者嘴角抽搐,眼神古怪的斜了紅袍道姑一眼。

  天樞閣的傳承,講究太上冥冥,遙感天機,理應斬斷紅塵才對。


  沒想到首席弟子卻玩的這麼花··—·

  老者本想藉機嘲諷兩句,但是看著對方面無表情的樣子,最終還是咽回了肚子裡。

  瘋婆娘若是不瘋的時候,說明是真的生氣了!

  這種時候惹惱了她,搞不好自己要成為出氣筒—·—·

  「清璇明明說是下山找靈果,結果卻找了個『主人』回來?」

  「真是給為師好大的一份驚喜啊!」

  紅袍道姑眸子眯起,周身氣機逸散。

  轟隆一一坤輿劇震,垓坫搖簸!

  巍峨山巒劇烈震顫,山體從中間裂開,無數碎石滾落,漫天煙塵之中,

  整座山峰硬生生下沉了三寸!

  黑衣老者見狀皺眉道:「差不多就行了,冤有頭債有主,有事找你徒弟說去,別亂發脾氣,這座山是無辜的。」

  紅袍道姑扭頭看向他,眼神冷若冰霜。

  黑衣老者後退了一步,連連擺手道:「老夫也是無辜的。」

  紅袍道姑深深望了陳墨一眼,虛空崩裂,身形消彈不見,

  確定她離開之後,黑衣老者肩膀聳動,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好久沒見到她如此失態了。」

  「辛辛苦苦培養了十多年的徒弟,下山個把月就被人勾搭走了,哈哈哈,真是妙哉——.」」

  老者笑著笑著,表情逐漸僵硬,感覺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等會—.」

  「紫煉極說過,這個陳墨好像是知夏的未婚夫?」

  「知夏和煉極是同門師兄妹,知夏的未婚夫打傷了煉極,同時還和清璇糾纏不清,而紫煉極一直都很喜歡清璇,清璇又是知夏的好朋友——.—」」

  老者授了半天,越想越不對味。

  合著這個姓陳的小子連吃帶拿,便宜全讓他占了?

  一個武聖山真傳,一個天樞閣首席---—--兩女共侍一夫?!

  未免也太荒唐了吧!

  「這小子武道天賦驚人,若是能入我門下,好好培養,日後未必不能踏入聖境!重鑄武道榮光!」

  「其他的暫且放在一邊不說,這種難得一見的好苗子,斷然不能讓那瘋婆娘弄死了!」

  黑衣老者身形一閃,陡然消失不見。

  西郊校場。

  氣氛一片嘈雜,喧囂聲沸反盈天。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作為奪冠大熱門的清璇仙子,竟然在第一輪就被淘汰了?

  而對方還是個朝廷鷹犬,連青雲榜都沒上過-····

  簡直不可思議!

  虞紅音不禁縮了縮脖子。

  陳墨和清璇道長可是「頭」,她本以為就是走個過場罷了,沒想到兩人下手都這麼狠!

  那洶湧的雷霆和熾烈的刀芒,光是遠遠看著都讓人肝膽生寒!

  「小兩口打架真是沒輕沒重—.」

  「幸好沒有抽到我,不然就要交代在擂台上了。」

  虞紅音暗暗打定主意,後面要是遇到陳墨,乾脆就投降認輸,

  反正她來天都城另有要事,參加武試就是湊湊熱鬧,能不能拿到名次都無所謂。

  武待區,一身白色僧衣的釋允和尚盤膝而坐。

  雙目微闔,口中頌念佛經,手指捻著佛珠,神色沒有一絲波動。

  咚一鑼聲敲響。

  武闈判官的聲音迴蕩:「天麟衛丁火司百戶陳墨,勝!」

  陳墨從須彌袋中拿出一件黑袍披在身上,頭也不回的走下了擂台。

  凌凝脂撐起身子,臉上紅暈未散。

  因為陳墨剛才太過用力,胸口還在隱隱作痛,並且伴隨著奇怪的酥麻感,讓她有些使不上力氣。

  努力平復心神,抬手捏起道訣,身形化作雲霧飄散,

  砰沈知夏拳頭閃爍著玉石光澤,直接將對手砸飛了出去。

  也不等武闈判官宣布結果,轉身跳下擂台,蹦蹦跳跳的朝著陳墨跑來。


  看到坐在一旁的厲鳶,突然想起自己的「大婦」身份,立馬放慢腳步,

  儀態端莊的來到兩人面前。

  「哥哥,清璇道長去哪了?」

  沈知夏環顧四周,沒看到凌凝脂的身影。

  陳墨搖頭道:「不知道,可能是先走了吧。」

  「好吧。」

  「你倆剛才打的也太激烈了,道長居然連天煌雷都用出來了—

  沈知夏是後上場的,目睹了全過程,看的心驚膽戰,生怕凌凝脂把她的陳墨哥哥給劈壞了。

  陳墨嘴角掀起弧度,眸子微微眯起。

  對待凌凝脂這種未嘗敗績的頂級天驕,必須得足夠強勢,在精神和肉體上同時戰勝她,才能徹底突破心理防線。

  「呵,仙子別急,你的修行之路才剛開始呢。」

  這時,沈知夏有些疑惑道:「厲總旗,你沒事吧?臉色看起來好紅————.

  「沒、沒事,應該是方才比試時用力過猛了。」

  厲鳶低聲說道,略帶嗔惱的瞪了陳墨一眼。

  陳墨汕笑著鬆開手。

  養成習慣了,看見老虎屁股就想捏一把」·

  很快,林驚竹也取得勝利,回到了武待區。

  三人的實力在同輩之中都屬翹楚,只要不遇見頂尖天驕,幾乎都沒有什麼懸念。

  咚一第一輪比試結束。

  因為參賽者境界差距不大,並且還不限制手段,除了實力懸殊的幾組以外,其他人大多都是慘勝,不乏有人身受重創,雙雙無緣第二輪比試。

  超過半數選手被淘汰,武待區都變得有些空蕩。

  成功進入下一輪的也不敢耽擱,服下丹藥後,便盤膝而坐開始調息。

  一刻鐘的休息整頓時間過後,眾人手中的簽牌光芒流轉,還是一樣的規矩,同色者互為對手。

  「我認輸!」

  一名宗門弟子看著手中和陳墨同色的簽牌,臉色發苦,果斷選擇了退出。

  人貴有自知之明。

  武試的獎勵再豐厚,那也得有命拿才行。

  擊敗青雲榜第三,自身還毫髮無傷,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

  若是真上了擂台,恐怕連認輸的機會都沒有,一刀下去,人就無了—-」·

  陳墨也樂得清閒,坐在凳子上看熱鬧。

  「知夏的拳法不錯,一招一式頗有大家風範,實力提升很快啊,看來是被老娘特訓過———-,怎麼感覺柚子又變大了?」」

  「鳶兒的屁屁也越來越翹了,難道是被我捏的?」

  「林捕頭就稍微差點意思了,小柚子尚未成熟,還有待開發—'

  「嗯?這人看著有點眼熟啊,好像是幽冥宗的那個勞什子聖女———..-她居然也來了?」

  就在陳墨琢磨著再多幾張造化金契的時候,耳邊響起一道陰柔的聲音「陳百戶。」

  陳墨扭頭看去。

  只見一襲藍緞袖衫的金公公站在身側,正笑眯眯的望著他。

  「金公公?」

  「殿下想見你,跟咱家來吧。」

  陳墨眉頭微皺,低聲問道:「公公,不知殿下突然召見,所為何事?」

  金公公笑著說道:「具體咱家也不清楚,不過陳百戶擊敗了天樞閣首席,殿下看起來心情倒是不錯。」

  陳墨這才鬆了口氣。

  皇后雖然柚子大,但是心眼小,別是因為之前的事情來找麻煩就好,

  兩人向觀禮台走去。

  路上,金公公打量著陳墨,猶豫片刻,忍不住問道:「陳百戶,你真的是五品武者?」

  想到他剛才力克凌凝脂的表現,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

  陳墨點點頭,「沒錯,距離神海還有段距離。」

  金公公一時無言。

  原本預估他只有三成勝算,還覺得是多說了,沒想到卻是近乎壓倒性的優勢—·

  「這般天賦,只要不天折,朝廷必定穩添一位宗師!」


  「而且還是同階無敵、越階伐上的頂尖戰力!」

  「三聖宗之所以難以制衡,主要原因,就是那幾位至尊太強了-—-此事一直是殿下的心患,怪不得如此看重陳百戶—...」

  兩人從後方登上了觀禮台,並未驚動朝臣。

  來到琉璃屏風前,金公公止步,伸手道:「陳百戶請,咱家就不進去了。

  「有勞公公。」

  陳墨拱了拱手。

  隨即掀開帷簾,走入帳之中。

  整個鳳設於華蓋屏風之內,四周有惟幕垂下,和群臣阻隔開來,形成了較為私密的空間。

  地上鋪著雪狐皮毯子,一襲明黃色鳳袍正端坐在鳳椅上。

  「卑職參見殿下。」陳墨躬身行禮。

  「免禮。」皇后淡淡道。

  陳墨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低垂著腦袋悶不聲。

  上次在養心宮,一不小心把皇后的水管弄爆了·-雖然事後沒有懲戒,

  還免了他的罪,但心裡多少還是有點沒底。

  見他謹小慎微的樣子,皇后冷哼道:「陳百戶不是挺威風的嗎?擺出這幅樣子給誰看?」

  果然是來秋後算帳的------陳墨低聲道:「殿下息怒,上次純屬意外,卑職也是好心幫殿下按摩,絕無冒犯之意。」

  ?!

  皇后表情一僵,鵝蛋臉泛起緋紅,惱道:「誰問你這事了!本宮是說方才的比試,你在瞎扯什麼呢!」

  陳墨汕笑道:「抱,卑職理解有誤。」

  本來皇后就是在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事,突然被陳墨提起,心中壓抑的羞憤一股腦的涌了出來。

  「罷了,既然都說到這了,本宮乾脆便把話挑明了!」

  「陳墨,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面對皇后的質問,陳墨愣了一下,不解道:「殿下此言何意?」

  還在裝傻?

  先是捏屁屁,摸大腿,又在柜子里頂撞本宮,甚至還讓本宮露出那般狼醜態—·—--藏得什麼醃心思,本宮還能看不出來?!

  皇后酥胸起伏,強壓著火氣,說道:「陳墨,你還年輕,未來大有可為,為何非要一意孤行?本宮希望你能擺正心態,莫要色令智昏,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陳墨眉頭皺起。

  色令智昏?

  難道皇后指的是林驚竹?

  可是兩人最近也沒怎麼接觸過啊·—」

  「殿下是不是誤會了——.

  「誤會?」

  皇后杏眼微眯。

  這小賊惡事做盡,如今竟然還想賴帳?

  陳墨說道:「卑職有婚約在身,也不乏紅顏知己,全都是兩情相悅—.」

  皇后皺眉打斷,冷冷道:「你莫要岔開話題,難道你敢發誓,心中沒有對不該的人,有過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

  陳墨聞言一愜。

  不知為何,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玉貴妃的身影···—·

  見他沉默不語,皇后從袖中取出一支焚香,插入旁邊的白玉香爐之中香頭自燃,淡淡幽香瀰漫開來。

  「此香名為問心,無毒無害,卻能讓人直面本心。若是你問心無愧,那就當本宮今日什麼都沒說過——」

  「卑職問心有愧。」

  「嗯?」

  皇后愣了愣神這問心香她也是第一次用,效果來的這麼快?

  陳墨鼻尖縈繞著香氣,腦海中玉貴妃的身影越發清晰,忍不住出聲說道「卑職確實有過不切實際的想法,但並非是殿下所想的那樣-—·—

  「卑職心中的那位女子,是這世上最美好的存在,卑職是出於真心,而並非一時衝動。」

  真、真心?!

  皇后俏麗的鵝蛋臉上表情凝固,「你在胡說些什麼?」

  陳墨抬起頭,眸光灼灼如華,語氣鄭重道:「旁人敬她畏她,覺得她高不可攀,但卑職知道,她也有溫柔可愛的一面!」

  「她和普通女子一樣,喜歡漂亮衣服,偶爾也會感到孤獨寂寞,需要人陪伴。」


  「雖然她嘴上不說,但卻默默為卑職付出了許多。」

  「卑職自知與她身份差距太大,必然會遭受世人冷眼,甚至可能會搭上身家性命—————-但這些卑職全都不在乎!」

  「卑職會努力變強,終有一日,會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邊!」

  ?!

  皇后呆住了。

  望著那雙灼熱的眸子,神色滿是茫然。

  身份高不可攀、喜歡漂亮衣服、會感到孤獨寂寞、還在暗中幫助他很多—··這說的不就是本宮麼!

  「不准說了!」

  她回過神來,鵝蛋臉染上緋色,耳根通紅滾燙,手忙腳亂的掐斷焚香。

  為了讓香味迅速散去,還揮舞著袖袍不斷呼扇著。

  本來是想用問心香,讓陳墨承認自己的心思,徹底將他的歪念頭扼殺在搖籃里。

  沒想到,這小賊竟然對她表白?!

  而且還如此肉麻!

  「什麼不懼冷眼,不顧性命,也要和本宮在一起-----簡直是大逆不道荒唐至極!」

  「本宮就知道他心懷不軌!」

  皇后手指緊鳳袍,心中羞惱不堪,還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滋味。

  隨著香味散盡,陳墨心緒也穩定了下來。

  想起自己方才說的話,腳趾差點摳出了三進三出的院子。

  那問心香甚是古怪,明明意識清醒,卻本能的說出了心裡話——-—-幸好皇后沒問那人是誰,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帳內氣氛死寂,針落可聞。

  兩人「各懷鬼胎」,一時間都沒有主動開口說話。

  許久過後,皇后心情略微平復了幾分,強作鎮定道:「念你往日或有勳勞,方才之言,本宮就當未曾聽過-—---再敢這般孟浪,本宮定不輕饒!」

  陳墨不敢多說什麼,拱手道:「謝殿下開恩。」

  「」..—-往後還望你專注本職,莫要因一時迷思誤了前程!」

  「是。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尷尬的移開視線。

  氣氛再度陷入沉默。

  陳墨猶豫片刻,小心翼翼的問道:「殿下召見卑職前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當然不是!

  本來是想跟他說武試的事,結果扯了這麼遠,還莫名其妙被告白了一通····

  皇后深深呼吸,暫時摒除雜念,說道:「你能戰勝天樞閣首席,本宮甚至欣慰,想問你,可有信心一舉拿下武魁?」

  陳墨說道:「卑職定然全力以赴。」

  皇后頜首道:「其他人對你應該沒什麼威脅,唯一要注意的便是無妄寺的釋允,此人佛法高深,手段變幻莫測,尤擅攻心之術,你要多加注意—」

  陳墨表情有些古怪。

  皇后專門叫他過來,是為了給他開小灶?

  看來她對這次武試真的很看重啊··—.

  「反正擂台上也不限制手段,殿下乾脆給我幾十張高階靈符,卑職直接把那和尚轟成人渣不就成了?」陳墨提議道。

  皇后忍俊不禁,白了他一眼,嗔怪道:「本宮看你才像人渣!」

  隨後覺得自己語氣過於輕洮,笑容收斂,正色道:「要贏就贏得光明正大,堂堂正正!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拿下武魁又有什麼意義?」

  想要震宗門,必須要用絕對的實力碾壓!而不是用法寶靈符堆出來的勝利!

  否則只是粉飾太平罷了!

  皇后知道陳墨怠惰的性格,擔心他偷懶,思索片刻,說道:「若是你能奪得武魁,除了既定的獎勵之外,本宮再額外許你一個願望。」

  陳墨眼晴一亮,「任何要求都行?」

  他準備向皇后再要一枚飛凰令!

  如果能拿到一等飛凰令,便有三次免死機會,加上手上的這一枚,足足四次免死,還不想砍誰就砍誰?

  看他那興奮的樣子,皇后以為他在想壞事,急忙道:「不准提那些過分的要求!」

  陳墨詢問道:「殿下口中,過分的標準是什麼?」

  皇后猶豫了一下,有些不自然道:「反正-—----反正不能超過上次的限度陳墨聞言心裡便有了底。

  上次給了他一枚二等飛凰令,那這次肯定也差不多—-也就是說能免死兩次?

  雖然距離四次有些差距,但是也能接受了。

  陳墨笑吟吟道:「卑職明白,多謝殿下恩典。'

  「別急著謝,你還是先贏了再說吧。」皇后輕哼了一聲。

  不知為何,看著那燦爛的笑容,臉蛋莫名發燙,心裡慌的厲害————·

  在這小賊眼裡,本宮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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