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娘娘的反擊!狗奴才投降吧!(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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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6章 娘娘的反擊!狗奴才投降吧!(6K)

  皇后神色複雜,沉默不語。

  一對水潤杏眸之中似有羞,又好似嗑怒,最後化作一聲然長嘆。

  孫尚宮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默默按壓著美背,大殿之內,氣氛一片死寂。

  良久過後,皇后出聲問道:「天人武試快要開始了吧?」

  「回殿下,距今還有半月,各宗弟子已經陸續進京了。」孫尚宮回答道:「今年陣仗倒是頗大,據說三聖宗都會派人前來觀禮。」

  皇后眸子微沉。

  天人武試,乃是由太祖創辦的武道選拔盛會。

  當然,武試只是個籠統說法,無論是武、道、術、佛-—---各憑本事,百無禁忌。

  每十年舉辦一次,只要骨齡在三十以下,九州各宗精英弟子以及朝中武官皆可參加。

  勝者獎勵非常豐厚,金銀財寶、靈丹法器-—---能夠拿到手軟。而奪得魁首者,還能獲得「天人武魁」的稱號,這可是莫大的榮耀!

  當年,大元朝廷如日中天,威加四海,宇內咸服。

  此舉既是為了展現皇權威嚴,鞏固統治、震鑷宗門,同時,也是為了選出賢才俊士,為朝廷效命。

  但今時不同往日。

  近年來,江山動盪不安,光是南蠻一戰就打死了太多人,內憂外患之下,武運逐漸衰退,年輕一代能拿得出手的寥寥無幾。

  此消彼長,宗門越發鼎盛,天才層出不窮。

  上次天人武試,三聖宗甚至都沒來,光是八大宗門便將前三收入囊中,

  朝廷可謂是丟人丟到家了!

  可即便如此,這武試也要硬著頭皮辦下去,畢竟祖宗之法不可違,而且若是突然取消,反倒顯得心虛—···

  「如今宗門割據自重,恃強傲物,全然不顧國法,導致政令難以推行———-其中尤以三聖宗為甚!」

  「若要改變局面,武力震和制衡分化必須同步進行!」

  「此次天人武試,務必要打出朝廷的威嚴!」

  皇后俏麗的臉蛋上泛著寒霜,

  當年武烈帝過於仰仗宗門,分潤了太多利益,如今導致尾大不掉。

  為了解決宗門內患,朝廷動用了諸多手段,包括但不限於:限制修煉資源交易、設立巡查司監察宗門動態、扶持中小宗門分薄大宗勢力、太學增設「江湖義理」一科進行學府教化—···

  然而這些手段只能維穩,不能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歸根結底,還要是立威!

  『玉幽寒固然狼子野心,但不得不承認,她覆滅兩大宗門的血腥手腕確實管用,對待蔑視朝廷的江湖人,便當如此!」

  「不過那個女人可比宗門危險多了,本宮自然不能指望她。」

  「朝廷在天武場上投了那麼多銀子,也是時候該看到回報了。」

  皇后雪藕似的雙臂撐起身子,一陣搖晃蕩漾,聲音清朗道:「傳令下去,此次奪得武魁的官員,官升一級,可入天武庫二層!」

  「是。」

  孫尚宮應聲,剛要退下,便被皇后叫住了。

  「還有,去通知陳墨一聲,讓他不准給本宮躲在後面偷懶!」

  「是!」

  陳府。

  陳墨安頓好兩人,離開了房間。

  本來沒打算再折騰,結果玉兒一番操作,把他的火又給勾了起來。

  然後又是喜聞樂見的玉壓枝—···

  小顧聖女包羞忍恥,一邊罵著他是「大壞蛋」,一邊忍不住的流眼淚,

  最後差點沒昏死過去··

  「這就是絕仙第一魅魔的含金量嗎?」

  陳墨暗暗感嘆。

  現在已經如此難頂,等到體質大成,又該是何等光景?

  瞧了眼天色,差不多已經是申時,現在趕去司衙,估計到了也快散值了,索性便翹了個班,準備去天武場一趟。

  這幾天他煉了不少豹元熾血丹,暫時應該夠用,等到竅穴全部填滿,就可以準備著手突破神海了。


  上次從東華州回來的路上,遭遇那名神秘強者,讓陳墨心中多了一絲緊張感。

  打鐵還需自身硬。

  不能每次都指望著娘娘救場,儘快提升境界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以他的實力,同齡之中已經鮮有敵手,奈何敵人的層次越來越高,

  現在居然連三品都冒出來了!

  「等我踏入四品神海境,加上種種神通,即便是面對宗師,應該也有逃命的能力——」

  陳墨心中思索著,一路向前院走去。

  結果剛經過廊道拐角,便遭遇了武道宗師襲擊,

  「娘?!」

  「輕、輕點,疼!」

  賀雨芝不知從哪冒出來,捏著陳墨的耳朵,反覆擰了好幾圈,怒氣沖沖道:

  「臭小子,我看你是膽肥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都敢往家裡帶,而且還一次帶了兩個?」

  「陳福還想替你掩飾——·-·以為老娘是傻子?家裡多倆人都不知道?」

  陳墨本來也沒打算瞞著她,牙咧嘴道:「娘,你先放開,耳朵快被揪掉了。」

  賀雨芝冷哼一聲,鬆開了手。

  陳墨揉著通紅的耳朵,苦笑道:「只是在咱家暫住幾天而已,而且她們也不是亂七八糟的女人——·

  賀雨芝抱著肩膀,道:「那你倒是說說,她倆是哪家的姑娘?」

  陳墨清清嗓子,低聲道:「一個是月煌宗聖女,另一個是教坊司花魁。」

  ?!

  賀雨芝眼晴霧時瞪得滾圓,懷疑自己聽錯了,「月煌宗聖女?那個要給你下蠱的女人?你居然和她搞到了一起—————-你小子不要命了?」

  想到當初發生的事情,她眼底掠過一絲殺意,抬腿就要朝東廂走去。

  陳墨急忙攔住了她,說道:「當初的事情是個誤會,背地裡是蠱神教在搞鬼,況且她還有恩於我—」

  且不說周家案中,顧蔓枝出了多大力。

  光是百花會那晚,若不是她和葉恨水出手相幫,僅憑陳墨自己,根本不是絕靈的對手,甚至可能已經被於長老暗害了。

  聽陳墨把大致經過說完,賀雨芝的神色這才緩和下來,但目光還是帶著幾分猶疑,「你不會是被她用蠱蟲控制了吧?」

  陳墨無奈道:「難道她是傻子不成?明知道有你這位宗師在,還敢跑來陳府,而且還自爆身份?」

  賀雨芝想想也是這個理。

  「但她畢竟是月煌宗的人,和娘娘可謂是水火不容,恐怕———」

  「月煌宗已經被滅了,只剩下大貓小貓兩三隻,翻不起什麼浪花。至於娘娘那邊————·給我點時間,我會處理好的。」

  賀雨芝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恩情暫且放在一邊不提,如今這聖女還算可控,要是把她殺了,導致陳墨被姬憐星盯上,麻煩可能會更大!

  畢竟陳墨不可能一輩子都不離開天都城。

  「你注意點分寸,不要陷的太深,娘娘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小心別把身家性命搭進去。」賀雨芝提醒道。

  娘親說晚了,孩兒已經深陷古道熱腸,差點不能自拔——·—·

  陳墨點點頭,「放心,我會穩住菊面的。」

  陳墨無論實力還是能力,都已經今非昔比,賀雨芝對他還是很放心的,

  沒有再糾結此事,話鋒一轉道:「還有件事,你和清璇是什麼關係?」

  ?

  陳墨聞言一愣,「娘親何出此言?」

  賀雨芝冷笑道:「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每次提到你時,清璇的神色都有些不自然,而且還對你言聽計從-—----好小子,你連三聖宗的首席都敢勾搭?」

  陳墨神色略顯尷尬道:「娘,你誤會了,我和清璇道長只是朋友。」

  「哼,莫要拿這種話我。」

  「你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但知夏是我認定的兒媳婦,陳家未來的大婦位置非她莫屬!你要是敢對不起她,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

  賀雨芝聲色俱厲道。

  陳墨神色認真道:「知夏是我的心頭肉,此生我絕不會負她。」


  「希望你說到做到。」

  賀雨芝擺擺手,沒再多說什麼。

  望著陳墨離去的背影,她神色有些複雜。

  天樞院首席,月煌宗聖女,教坊司花魁----這小子真是越來越離譜了!

  而且她總覺得這只是個開始,後面還會有更離譜的事等著她」·

  「知夏,你都聽到了嗎?」賀雨芝出聲道。

  「因元沈知夏低著頭,從長廊轉角的牆後走了出來。

  賀雨芝柔聲道:「你放心,伯母永遠站在你這邊,你要是覺得心裡不舒服,伯母現在就去把她們趕走。」

  「謝謝伯母,不用了。」

  沈知夏雖然心裡酸澀不堪,但還是強撐著說道:「畢竟那是哥哥的紅顏知己,況且還有恩於哥哥,若是把她們趕走,豈不是陷哥哥於不仁不義的境地?」

  如果一定要有人受委屈,她寧願是自己,也不希望陳墨左右為難。

  賀雨芝嘆了口氣,揉了揉她秀髮,「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女人有些時候不能太懂事的。」

  沈知夏縴手緊裙擺,輕聲道:「伯母說過,古之賢婦,皆以寬厚仁德立身,要有能夠容人的雅量,家庭才能和睦興旺,我一直都記著呢。」

  「雍容大度,溫婉賢淑。』

  賀雨芝笑了笑,說道:「別說,你現在還真有點當家主母的味道。」

  沈知夏眨了眨眼晴,問道:「不過我有點好奇——---伯父怎麼一房妾室都沒有?」

  賀雨芝淡淡道:「你陳伯父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就算有賊膽,

  身子骨也未必遭得住。」

  光是一條破洞黑絲,就弄得他險些錯過早朝,哪還有餘力去招惹別的女人?

  「咳咳,到時候伯母教你幾招,保管讓陳墨那小子整顆心都在你身上。」

  「話說你們現在到哪一步了,親過嘴沒有?」

  「親、親親過了.」

  「下次你這樣·——」

  賀雨芝開始傳授起了戰鬥經驗,

  沈知夏聽得臉蛋通紅,眸子卻亮晶晶的。

  另一邊,陳墨剛走出陳府大門,就看見門前站著兩道身影。

  一個身穿深青色織翟長衣,氣質端莊,乃是皇后的貼身女官孫尚宮。

  而另一人白衣飄飄,神色清冷,正是大冰坨子許清儀。

  兩人隔空對視,眼神殺氣十足,空氣中似有火藥味瀰漫。

  陳墨愣了愣神,「兩位這是——」」

  見他出來後,兩人移開視線,同時向前踏出一步。

  「殿下有旨·.」」

  「娘娘有令·——」

  陳墨頭皮有點發麻,擺手道:「兩位不妨一個個說?」

  「我是奉東宮令旨,許司正難道不懂尊卑?」孫尚宮冷冷道。

  許清儀神色平靜,淡淡道:「娘娘的事比較急,孫尚宮還是等等吧。」

  「放肆!」

  「我一向很放肆,你慢慢就會習慣了。」

  「你!」

  兩人全都寸步不讓,眼要就要開始扯頭髮了,陳墨果斷從懷裡掏出兩枚令牌,一枚刻著金鳳,一枚刻著紫鸞。

  「我命令你們閉嘴。」

  話語戛然而止,兩人慌忙躬身行禮。

  陳墨看向孫尚宮,「你歲數大,你先說。「

  孫尚宮深呼吸一口氣,直起身子道:「殿下有令,讓陳百戶準備一下,

  參加半月後的天人武試,要是敢推脫,就拉你去淨身房!」

  天人武試?

  好像有點印象———·

  陳墨對這種比試不太感興趣,有那個功夫,還不如走走後門呢,

  不過皇后既然都發話了,還用小頭作為威脅,他也沒啥辦法-——

  『好,我知道了,孫尚宮,你先回去吧。』

  孫尚宮警了許清儀一眼,冷哼一聲,飄然離開。


  陳墨收起令牌,問道:「許司正,娘娘找我什麼事?」

  許清儀幽幽道:「娘娘聽說你在教坊司與人發生衝突,擔心是上次的賊人,讓我過來看看,順便叫你進宮一趟。」

  噴,這就是差距!

  還是娘娘對我好啊!

  「行,咱們走吧。」陳墨說道。

  許清儀沒有帶轎子來,伸手搭在他肩頭,向前踏出一步,兩人身形陡然出現了在百丈開外。

  這種感覺很特別,並非是速度快,反倒像是腳下大地縮短了一般。

  陳墨若是全力爆發,倒是也能趕上,但是絕對做不到如此輕鬆寫意。

  「不愧是娘娘的貼身女官,實力當真不凡。」

  這種仿佛穿梭空間般的感受,讓陳墨有些不太適應,眉頭皺起,伸手抱住了纖細腰肢。

  許清儀身子一僵,語氣有些慌亂,「你這是做什麼?」

  陳墨老實巴交道:「我暈車。」

  許清儀撇過頭,耳根微微泛紅,卻也沒有把他推開。

  短短十數息時間,兩人便到了寒霄宮門前,陳墨鬆開手,站直身子。

  「多謝許司正———」

  話還沒說完,許清儀身形已經消失不見。

  陳墨搖搖頭,抬腿走上台階。

  進入大門,穿過宮廊,來到了內殿之中。

  玉幽寒身穿素色織錦長裙,正側臥在貴妃椅上,裙擺如流雲般垂下,勾勒出動人心魄的弧線。

  青碧眸子輕闔,慵懶閒適的模樣,好像一隻正在午睡的波斯貓。

  陳墨躬身道:「卑職見過娘娘。」

  玉幽寒聲音清冽,如山間清泉,「可有受傷?」

  陳墨搖頭:「毫髮無損。」

  玉幽寒又問道:「對方呢?」

  陳墨答道:「死無全屍。』

  玉幽寒滿意的點點頭,抬起雙腿,示意他過來坐下。

  陳墨走上前來,坐在了貴妃椅的另一側,動作嫻熟且自然的捧起玉足,

  粉雕玉琢的小腳輕輕勾起,踝骨纖細精巧,腳背上隱約可見淡淡的青筋,宛如細膩青花瓷上豌蜓的冰裂紋,瑩潤足趾好似嫩筍一般,增添了幾分嬌俏可愛。

  「娘娘的腳子,怎麼都玩不膩啊。」

  陳墨輕輕揉捏,絲滑觸感讓人慾罷不能。

  玉幽寒對此早就習慣了,並未阻止,詢問道:「你可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

  陳墨回答道:「是蠱神教的兩名護法,四品術士,與此前襲擊卑職的,

  應該不是同一撥人。」

  「蠱神教?」

  玉幽寒黛眉皺起。

  想起那次陳墨被暗中下蠱的事情,眼底掠過一絲寒芒,聲音冷若冰霜:「歪門邪道,賊心不死,上次的帳還沒算清楚,居然還敢來天都城?」

  陳墨搖頭道:「這次那兩人倒不是衝著卑職來的,只是恰好與丁火司一名總旗發生衝突,被卑職逮了個正著而已。」

  似乎被按的有點難受,玉幽寒調整了一下姿勢,腰身舒展,曲線畢露,

  說道:

  「月煌宗和蠱神教走的很近,看樣子是想藉助蠱神教的力量對付本宮------你如今勢頭正旺,處於風口浪尖,很容易被當成突破口,凡事應當小心為上。」

  其實卑職早就把月煌宗聖女突破了,已經對卑職大開方便之門--」·

  這事陳墨自然不敢說,頜首道:「卑職謹記。」

  「對了,方才皇后下令,讓卑職參加天人武試。」

  「天人武試?」

  玉幽寒有些興趣缺缺,不以為意道:「不過小孩過家家罷了,沒什麼意思,她讓你去你就去吧,若是奪得魁首,好像還有獎勵來著。」

  「是。」

  陳墨應聲。

  然後開始專心致志的捏起小腳來。

  左手從足跟緩緩向上推揉,力度輕柔又精準,右手指腹沿著足弓摩,

  輕重緩急,拿捏得恰到好處血液循環加快,腳背肌膚微微泛紅,愈發顯得玉足嬌俏動人。


  拇指在湧泉穴輕輕按壓,熾炎熱力渡了過去,玉幽寒身子顫了顫,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想起上次發生的事情,她覺得要是任由這人繼續下去,肯定還是會重蹈覆轍。

  與其如此,倒不如主動出擊!

  「戰勝心魔有很多種方式———

  玉幽寒猶豫片刻,玉足踩下。

  陳墨表情微變,「娘娘?」

  「每次都是你折磨本宮,本宮憑什麼不能折磨你?」

  「哼,本宮學究天人,無師自通,何須請教他人?」

  玉幽寒見他表情僵硬,頓時更來勁了。

  每次都是自己狼狐不堪,今天勢必要讓這個狗奴才也試試本宮的手段!

  半個時辰後。

  玉幽寒臉色微沉,不滿道:「你怎麼回事?故意為難本宮?」

  陳墨嘴角扯了扯,低聲道:「這種程度對卑職來說,可能還差點意思。

  他來之前已經交代過了,哪能這麼輕易投降?

  玉幽寒黛眉皺起,思索片刻,抬手一揮,霧氣湧起,遮蔽了視線。

  等到白霧散去,看到眼前景象,陳墨頓時愣住了。

  只見玉幽寒換上了白色雪紡上衣,黑色短裙勉強包裹住臀瓣,修長雙腿上的肉色絲襪泛著油光。

  視線順著向上看去,甚至能看到纖薄布料-···

  正是「冷酷女上司套裝」!

  「這回呢?夠不夠?」

  「嘶?!」

  酉時,日薄西山,天邊彩霞爛漫。

  陳墨已經離開了,玉幽寒獨自坐在貴妃椅上,眼神中帶著些許茫然,

  這一次,她確實贏了。

  不過事情和她預想的不太一樣,手腕上的紅線絲毫沒有消退的跡象。

  「這樣都不行,到底如何才能擺脫心魔?」

  「難道真要如清儀所說.」

  玉幽寒神色變換不定,不知在想些什麼。

  她將腿上的絲襪脫下,本想直接銷毀,但猶豫了一下,只是用元烈將痕跡消除,然後便收了起來。

  足底傳來陣陣酥麻異樣,臉頰掠過一絲嫣紅,清聲道:「來人,本宮要沐浴。」

  「是。」

  殿外傳來宮女應聲。

  翌日響午,天朗氣清。

  「糖人,賣糖人嘍!」

  「桂花糕,熱乎的桂花糕!」

  東安街,街道兩旁,小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

  青石板鋪就的大道上,行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其中不乏身負行囊,

  風塵僕僕的江湖客。

  一名身穿白色錦袍的公子哥緩步走在街頭,手中搖晃看摺扇,眼神好奇的四處張望。

  身後跟著一個梳著雙螺髻的小丫鬟,肩膀上扛著大包小包的行李。

  「都說大元國勢傾頹,江河日下,可這天都城依舊繁華至極啊!」錦袍公子出聲感嘆道。

  小丫鬟搖頭道:「這裡可是天子腳下,能不繁華嗎?再說,潰堤千里,

  豈是一之功,大元數百年根基,餘威尚存,哪是那麼容易垮的?」

  「各大宗門也就是在自己那一畝三分地鬧騰鬧騰,你看誰敢來中原三州造次?」

  錦袍公子知道她說的在理。

  朝廷勢弱,那是相比此前而言,對於宗門來說,依然是個無法撼動的龐然大物。

  「聖————--公子,逛街什麼都時候都能逛,咱們別誤了正事。」小丫鬟出聲提醒道。

  錦袍公子背著手,搖頭晃腦道:「反正還有好幾天呢,不急,難得來一次京城,我得逛夠本了才行。」」

  小丫鬟神色無奈。

  這時,錦袍公子注意到街邊有家店鋪,門庭若市,熙熙攘攘,門頭上掛著的牌匾上寫著「錦繡坊」三個字,往來的都是綾羅裹身的貴婦小姐。

  「看起來應該是賣衣服的——·.·走,進去看看。」

  錦衣公子抬腿走了進去。

  「可您現在是男兒身——

  見錦衣公子置若罔聞,小丫鬟也沒辦法,只能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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