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仙子卸甲,衣櫃裡擠不下啦!(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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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5章 仙子卸甲,衣櫃裡擠不下啦!(6K)

  「顧聖女,沒想到你居然—.好特別—」

  「大壞蛋——」」」

  半個時辰後。

  陳墨神完氣足,眼神中滿是驚嘆。

  不愧是先天極陰體,當真神異,甚至連玉兒準備的東西都沒用上-——·

  良久過後,顧蔓枝回過神來,眼角還帶著淚花,恨恨的掐了玉兒一把,「死丫頭,真沒良心,虧我平時對你那麼好,竟然跟他合起伙來欺負我?」

  「姐姐還委屈起來了?」

  玉兒回過神來,勻了口氣,哼哼道:「剛才也不知道是誰,死死抱著主人不撒手,我搶都搶不過來——」

  顧蔓枝俏臉通紅,又羞又惱道:「我看你是要死了!等回去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面對威脅,玉兒毫無懼色,雙手叉腰道:「反正現在有主人給我撐腰,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讓主人收拾你!」

  顧蔓枝咬牙切齒,怒斥道:「狗仗人勢!」

  玉兒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手指輕觸脖頸上的項圈,眼波迷離道:「人家就是主人的小狗狗~旺旺~」

  顧蔓枝撇過頭,不想搭理這個沒底線的傢伙。

  陳墨笑看兩人鬥嘴,欣賞了一會肉眼可見的景色,拿起薄被蓋在了兩人身上,「你們就在這安心休息,等到事情都處理妥當再說。」

  顧蔓枝輕咬著唇瓣,眼神幽怨。

  有這傢伙在,她怎麼可能安心休息得了?

  她甚至懷疑,陳墨把她和玉兒帶回家來,就是方便他亂來-——

  不過想到在教坊司陳墨為她出頭的一幕,以及那顆足以引起血雨腥風的悟道金丹,眼神變得柔軟了起來。

  她自幼經歷世間冷暖,見慣了人心醃,身邊大多是心懷回測之徒,所以才愈發明白真心可貴。

  「住在這可以,但是你不准再胡來了,尤其是今天這種事-————-簡直太荒唐了!」顧蔓枝紅著臉道。

  陳墨眨了眨眼睛,「難道顧聖女不喜歡?」

  「當然不喜歡!」顧蔓枝斬釘截鐵道。

  【「顧蔓枝」好感度提升。】

  【當前進度為:73/100(情投意合)。】

  陳墨搖了搖頭。

  小顧聖女還真是口是心非。

  突然,他眉頭一皺,察覺到了什麼,伸手去掀被子。

  顧蔓枝見狀嚇了一跳,語氣慌亂道:「還來?你倒是讓我歇一會———」

  「不是,外面來人了。」

  咚咚咚這時,房門敲響,一道清朗女聲傳來:「陳大人———」

  凌凝脂?

  她怎麼來了?

  陳墨方才太過投入,況且還是在自己家裡,心中並無戒備,沒有刻意探查四周,直到對方走到跟前方才發現。

  「完了!」

  「這可怎麼辦?」

  顧蔓枝迅速穿著衣服,眼神慌亂的望向陳墨。

  怕什麼來什麼,沒想到居然真的被人堵在了屋子裡!

  「別擔心,只要我不理她,一會自己就走了。」陳墨傳音道。

  咚咚咚房門再次敲響。

  「陳大人,貧道知道你在裡面,貧道是有事相商。」

  陳墨清清嗓子,道:「我現在不方便,道長等會再來吧。

  凌凝脂隔著房門說道:「那好,貧道便在外面候著,等大人什麼時候方便了再說。」

  陳墨眉頭皺的更緊。

  既然凌凝脂在這,說明老娘和知夏也回來了,一會要是把她們兩個也給招來.—..—

  雖然他倒是不怕,畢竟這事不可能一直瞞下去,但是看顧蔓枝慌亂的樣子,

  顯然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顧蔓枝抬頭環顧四周,瞧見牆角處的大衣櫃,二話不說,直接拉著玉兒鑽了進去。

  ?

  陳墨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


  透過房門上的絲綿紙,能看到影影綽綽的身影,紋絲不動,看樣子是打算死等下去了。

  按理說,凌凝脂應該對他避之不及才對,既然主動上門,看來是真的有事。

  陳墨隨手將黑袍披上,出聲道:「進來吧。」

  嘎吱一房門推開,一襲月白道袍走了進來。

  凌凝脂將房門關緊,扭頭看向陳墨,眼神微微一愜。

  只見陳墨衣衫不整,透過衣襟隱約能看到刀削斧鑿般的肌肉,八塊腹肌整齊排列,散發著濃郁的陽剛之氣。

  「陳大人這是—」

  「睡午覺。」

  「抱歉,攪擾大人小憩。」

  凌凝脂瓊鼻動了動,隱約嗅到一絲奇怪的味道,再看著那紛亂的床褥,總覺得哪裡不太對···不過陳墨感知極為敏銳,她也不敢擅自用神魂探查。

  陳墨詢問道:「道長找我所為何事?」

  凌凝脂遲疑片刻,說道:「契約貧道已經簽了,陳大人能否先將仙材交給貧道保管?」

  有法則之力束縛,她並不擔心陳墨會反悔。

  但是萬一陳墨保管不當,導致仙材被毀,或者執行公務時不幸喪命—---到頭來,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陳墨搖頭道:「約定的時間是一年,如今一天都不到,道長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凌凝脂低聲道:「貧道知道這要求有些無禮,但事關家人性命,還望大人理解·—.」

  「你家人死活,與我何干?」

  陳墨淡淡道:「這世上每時每刻都有人喪命,我能理解的過來嗎?況且,我又不欠道長什麼,反倒是道長還欠我一條命呢。」

  凌凝脂聞言陷入沉默。

  確實如此,如果不是陳墨,她未必能安穩走出秘境。

  以那兩顆仙材的價值,對方能夠願意割愛,已經是仁至義盡,提出任何要求都不算過分。

  陳墨見她低頭不語,開口說道:「你已經找了十幾年,還差這一年半載?放心,只要時限一到,我自會將仙材拱手奉上。」

  凌凝脂點點頭,不再強求,轉而又問道:「還有那枚天元靈果,不知大人打算開什麼條件?」

  天元靈果是造化金丹的核心,價值比那兩株仙材還要高。

  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就算再多簽一年的契約,也一定要把靈果拿到手!

  具體條件陳墨還沒想好,但肯定不會白白給她,手指輕撫著下頜,隨口說道:「這就要看清璇道長的誠意了。」

  誠意?

  凌凝脂微微一愣。

  隨即意識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絲羞意,很快又變的堅定。

  「好,既然大人想看———」

  「嗯?」

  陳墨還沒反應過來,只見凌凝脂解開了衣襟上的紐扣,月白道袍如流雲垂落,被腰間系帶掛住,上半身瞬間坦露於光線之下。

  肌膚瑩潤似雪,透著淡淡粉暈,好似春日初綻的桃瓣,整個房間都變得明亮了幾分。

  頸項修長優雅,鎖骨白皙精緻,視線再往下,弧線陡然起伏,一塊白色布料勉強遮擋住.....一條系帶繞過脖頸,繃的筆直,讓人擔心會因為不堪重負而斷裂。

  小腹平坦緊實,腰肢纖細不堪一握,好似春日裡剛抽條的柳枝。

  綾裙漫裹冰肌隱,絲帶斜纏雪頸羞。

  當真是美不勝收。

  凌凝脂低垂著臻首,玉頰爬上紅雲,聲線有一絲顫抖道:「貧道已經按照陳大人的要求換上了小衣———.不知這誠意可還足夠?」

  強烈的視覺衝擊,讓陳墨一時間有些失神。

  他知道凌凝脂本錢豐厚,但沒想到竟然這般富有,怕是比起大熊皇后都不多讓!

  「陳大人?」

  見陳墨不說話,凌凝脂黛眉起,還以為他是不滿意。

  猶豫片刻,青蔥玉指捏住了腰間系帶。

  反正已經被看了一半,也不差另一半了。

  她咬了咬牙,就要將道袍全部褪去,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房門敲響。

  咚咚咚「道長,你在裡面嗎?」沈知夏清脆的聲音響起。

  凌凝脂陡然一驚。

  她和陳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是這幅模樣,若是被沈知夏撞見,以後哪還有臉見人?

  「不說話我可就進來啦—.」

  還沒等她想出對策,房門已經被緩緩推開。

  凌凝脂反應極快,身形如白霧飄散,直接將牆角處的大衣櫃鑽去。

  整個房間裡,也就只有這裡能躲人了。

  「哎———.—」

  陳墨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緊接著,衣櫃裡傳來幾聲壓抑的驚呼。

  「你們是何人?!」

  「我還想問你呢!我倆可是先來的!」

  「那個道姑,你快出去,先來後到的道理不懂嗎?」

  「無量天尊,相逢即是緣,兩位道友麻煩擠擠———」

  「誰和你是道友,頂多算是櫃友。」

  「噓,別出聲,進來人了!」

  陳墨揉了揉眉心。

  這都叫些什麼事啊·——·

  沈知夏走進房間,看到陳墨後,頓時一愣,「陳墨哥哥,你怎麼在這?」

  陳墨嗓子動了動,強笑著說道:「剛辦完案子,順路回來休息一會·———」

  沈知夏疑惑道:「可你的房間不是在隔壁嗎?怎麼跑這來了?」

  陳府是三進院子,陳拙夫婦住在正房,陳墨則住在東廂的主臥。

  沈知夏作為陳墨的未婚妻,賀雨芝在隔壁給她留了房間,等到正式成親之後,就可以和陳墨一起搬到跨院去。

  不過由於還沒過門,沈知夏不曾在陳府留宿,所以房間一直都是空著的。

  正好這兩天凌凝脂來了,便讓她暫時在此小憩。

  「臨時躺會,也沒留意——」

  「哦,好吧,清璇道長呢?你有看到她嗎?」

  「沒看到。」

  「奇怪,道長又跑哪去了——..」」

  沈知夏倒也沒糾結,走過來坐在陳墨身邊。

  她剛剛沐浴完,髮絲上還帶著香藥皂角的清香,水汪汪的眸子望向陳墨,紅潤唇瓣輕啟:「陳墨哥哥——」」

  眸中滿是綿綿情意,仿若藏著一汪斂灩春水。

  當初在去東華州之前,她還給陳墨留了封信,擔心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和厲總旗亂來。

  結果沒想到,陳墨竟然奔赴千里,隱姓埋名進入秘境,一路上默默守護著她,甚至還在第二境中救了她的命—

  心中感動無以復加。

  相比之下,自己似乎太小肚雞腸了·

  「哥哥,我知道你和厲總旗關係匪淺,你放心,我是不會介意的。」沈知夏輕聲說道。

  陳墨笑了笑,「真的?」

  「嗯!」

  沈知夏用力點點頭。

  要說一點都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她覺得自己應該拿出大婦的胸懷,

  一臉認真的說道:

  「只要陳墨哥哥心裡有我的位置,哪怕、哪怕和厲總旗親嘴兒,我也不會吃醋!」

  你說的是哪個嘴?

  陳墨想問,但是忍住了,伸手揉了揉她的秀髮,柔聲道:「不管將來發生任何事情,蟲兒妹妹,永遠都是我的蟲兒妹妹。」

  「哥哥·—.·

  沈知夏痴痴的望著他。

  其實在回京之前,她心中還有些志志。

  十年能發生太多事情,或許對方早就不記得自己了。

  然而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陳墨強勢而霸道的闖入她的心房,年幼時懵懂的情感逐漸變得具象化,她內心也被這個男人填滿,沒有一絲縫隙。

  「真的好喜歡陳墨哥哥—

  沈知夏鼓起勇氣,抬起臻首,雙眼微闔,睫毛微微顫動。


  陳墨看著面前翹首以盼、既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的姑娘,並未過多猶豫,伸手攬住了纖細腰肢,低頭印在了她的雙唇上。

  「唔.·

  沈知夏身子繃緊,纖指抓著衣擺,有些笨拙的回應著。

  在陳墨的耐心引導下,她逐漸體會到了箇中滋味,大腦一片空白,渾身變得酥軟,骨頭好像都被抽走了似的。

  良久唇分。

  沈知夏靠在陳墨懷裡,呼吸有些急促,濕漉漉的眸子仿佛能擰出水來。

  上次只是個意外,這次才是兩人真正意義上的初吻。

  「之前還以為話本描述的太過誇張,原來和喜歡的人親親,真的會雙腿發軟,嗯,還有點想上廁所———.—」

  陳墨並未作怪,只是靜靜的擁著她,

  兩人似乎能聽到彼此的心跳,房間裡蕩漾著旖旎,絲絲縷縷地滲透進每一寸空氣。

  這時,一道細微的傳音進入耳中:

  「陳大人,別親了,衣櫃裡太擠,貧道快堅持不住了,再說等會夫人來了可怎麼辦?」

  剛才太過投入,差點忘了柜子里還有三個大活人呢!

  陳墨清清嗓子,說道:「咳咳,知夏,等會我還要去司衙·——」」

  「嗯,我去找找道長,也不知道她到底跑哪去了。」

  沈知夏正好想上廁所,在他臉上啄了一口,紅著臉跑出了房間。

  確定沈知夏走遠後,陳墨出聲道:「行了,都出來吧。」

  櫃門打開,三道身影陸續走了出來。

  這衣櫃和林驚竹閨房裡的那具尺寸相差不大,上次陳墨和皇后兩人都只能勉強擠下,這次三個人擠在裡面,幾乎腳不沾地,只能疊在對方身上。

  顧蔓枝微微喘息,燮眉道:「你這道姑,明知道裡面有人還要硬擠,胸脯還那麼大,差點沒把我活活悶死。」

  凌凝脂神色略顯窘迫,方才情況緊急失了分寸,如今想來確實有些尷尬,頌了聲道號:「無量天尊,貧道也是迫不得已—————-不過二位躲在柜子里作甚?」

  顧蔓枝沒好氣道:「跟你一樣,見不得光唄。」

  凌凝脂此時也反應過來,自己大概是攪了陳墨的「好事」。

  大白天的,這傢伙居然同時和兩個姑娘-·-當真是荒唐至極!

  而且還旁若無人的與知夏親熱,也不知該說他是心理素質太好,還是臉皮太厚——

  「陳大人還真是風流成性,瀟灑得很。」

  凌凝脂語氣冷了幾分,有些為閨蜜鳴不平。

  本身陳墨在她眼裡就是登徒子形象,如今算是徹底坐實了。

  陳墨警了她一眼,淡淡道:「道長要不先把衣服穿好?」

  凌凝脂低頭看去,臉蛋霧時一紅。

  只見自己道袍半敞著,

  她急忙整理好道袍,也不好意思再質問陳墨,低聲道:「貧道已經按大人的要求去做了,那天元靈果——.」

  陳墨搖頭道:「契約還有一年的時間,到時果子差不多也長出來了,道長若是表現的好,我未必不能一併給你。」

  凌凝脂聞言心中有些無奈。

  這才剛過了一天,便已經如此狼狽,還有整整一年,她得被這人折騰成什麼樣子?

  不過事已至此,即便是刀山火海,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

  「希望大人能信守諾言。」

  月白道袍翻飛,飄然離開房間。

  望著她的背影,顧蔓枝有些好奇道:「官人,這道姑是誰?實力似乎很強,

  我完全看不透。」

  「天樞閣的清璇,四品道修。」陳墨說道。

  「清璇?」

  顧蔓枝愣了愣神,隨即發出一聲低呼,不敢置信道:「你說她是天樞閣的首席弟子,青雲榜第三,胭脂榜第一的清璇道長?!」

  陳墨點點頭,「現在應該是青雲榜第四了。」

  紫練極被他擊敗,自然應該向下順位,不過那場戰鬥只有寥寥幾人知曉,未必能得到天樞閣認可。

  顧蔓枝嗓子動了動,眼中滿是錯。


  作為月煌宗聖女,她自然聽說過凌凝脂的大名。

  先天道體,千百年來難得一見的天才,未來成就可能不在那位道尊之下!

  傳聞中清冷出塵、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竟然在陳墨面前露出那般模樣-

  簡直刷新了她的認知!

  突然,顧蔓枝心中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師尊為了報仇,不惜和蠱神教為伍,但此舉無異於與虎謀皮,終究會遭到反噬!

  而且以蠱神教的實力,就算全力相幫,也絕不是玉貴妃的對手。

  但是天樞閣不一樣!

  作為三聖宗之一,地位超然,是能真正能影響九州格局的龐然大物!

  如果能得到天樞閣的幫助,無論報仇還是復宗,都大有可為!

  「官人,你和清璇道長是什麼關係?她為何會對你言聽計從?」顧蔓枝詢問道。

  陳墨說道:「她有求於我,目前的話———算是主僕關係吧。

  顧蔓枝暗暗思索。

  看清璇道長露著大燈的模樣,估計早晚有一天會淪陷,若是能和她成為姐妹,沒準還真能搭上天樞閣這條線!

  一旁的玉兒眨了眨眼睛。

  雖然聽得雲裡霧裡,但還是捕捉到了關鍵詞。

  主僕關係?

  有人要跟我搶主人了?

  不行,主人最喜歡的小狗狗只能是我!

  玉兒悄悄跪下身去,趁著兩人聊天的功夫,埋頭吃起了貴人鳥。

  陳墨:?

  養心宮。

  皇后趴在床榻上,身上宮裙半褪,露出白皙光潔的脊背。

  孫尚宮手上塗著膏油,正力道輕柔的按摩著,肌膚染上油脂,陽光下反射著美玉般的光澤。

  本來皇后對孫尚宮的手法還是挺滿意的,但是曾經滄海難為水,自從上次被陳墨隔空「按摩」之後,如今已經沒有太大的感覺了。

  「本宮的令旨傳下去了吧?」皇后問道。

  孫尚宮答道:「白千戶一早便去了丁火司,已將殿下的旨意帶到。」

  說到這,她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殿下,您這般處置,影響恐怕不太好+

  斬殺朝廷命官可是重罪,如此明目張胆的偏,且不說朝中大臣會有質疑,

  還可能會引起各種流言。

  陳墨深得殿下寵幸,多次出入皇宮,再加上長相俊美,很容易讓人產生聯想,屆時流言語漫天,可能會損了殿下的清譽。

  「你的意思是,別人會覺得陳墨是本宮的面首?」皇后冷冷道。

  孫尚宮打了個冷戰,急忙道:「殿下坦坦蕩蕩,日月可鑑,奴婢只是擔心宮人們亂嚼舌根,添油加醋—————

  「清者自能守其清,濁者才會懼聲。」

  「本宮於心無愧,豈會將那些虛妄之詞放在心上——

  說這話的時候,皇后莫名有些心虛,

  想起那天的狼狐模樣,雙腿不自覺的夾緊,眼底掠過一絲羞惱。

  她也不確定自己現在還算不算清白···

  「可惡的小賊—.」

  「本宮對他已是仁至義盡,希望他心裡有數,知道該如何站隊——--若是敢辜負本宮,本宮就把他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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