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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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門外的人孜孜不倦的敲著,還帶著幾句詢問,陸慢悠悠的打開大門,閉著的眼睛正好對上星雨的臉:「請問,星雨先生這是有什麼事嗎?」

  「有人指證你在眾議廳放了綠寶石,」對於這件事星雨也沒辦法,那地方他看過,除了一些金屬碎片根本沒有其他線索。

  文義會那邊給的東西更本不可信,他當時調查時根本沒人看見那個時間段有人往那過,觀測儀器也沒檢測到任何生物。

  但文義會那邊的指證和證據都出來了,陸必須走這一趟,這件事拖的太久了,連眾議長也想把這件事暫時壓下來,所以默認了這次指證。

  「我嗎?」陸放開門:「事發那天我在家沒出門,有鄰居看見了。」

  正因為沒出門才讓他們有藉口,看見了又怎麼樣:「就是你那位鄰居,在這次回訪中說看見了你出門。」

  星雨嘆了口氣,不僅如此,他們還找到了武義員都沒找到的證據,這種情況對於他們來說非常不利,他們短時間內很難證實。

  陸來了興趣,讓星雨找人通知一下柒,關上房門和他們一起走了。陸還是第一次進來這棟大樓的審訊室,路過大廳時,他之前送的微景觀還擺在那,看起來是沒檢測到危險性物品。

  見過他的武義員都有些尷尬,這完全是文義會那邊故意搞的事,直到陸坐到椅子上星雨才開口,問的卻不是爆炸案的事情:「我想問一下關於呂莞那組小隊你有什麼看法。」

  「他們人不錯,」陸把手放到桌子上,嘆了口氣:「他們隊裡的荷婷非常可惜,那是個很好的小姑娘。」

  「那關於亞鵜呢?」星雨盯著他的臉,陸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又想了想:「還好吧,我也只跟他們組了那一次隊,對他的了解僅限於隊裡發生的事。」

  星雨並沒有在陸臉上看出預想中的表情,自然的轉開話題,隨便編了句:「前段時間剛好和他們配合調查過,做事挺靠譜,聽他們說過你,所以想了解了解。」

  「對於你鄰居的指證有什麼要說的嗎?」星雨這才翻開記錄,陸描摹著手上的光能抑制器:「我能有什麼好說的,物證人證不都有了嗎?」

  「那不是你需要關心的問題,我需要你的證詞,」星雨敲了敲桌子,讓陸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陸懶散的支起頭:「你前面問我亞鵜的事不就在懷疑我嗎?有這些東西不是剛好?」

  「一碼歸一碼,現在你還想不想擺脫這莫須有的罪名?」星雨在心裡把他記上一筆,完全沒跟著他的思路走,而是把話題掰回來。

  「好吧,好吧,我跟他並不熟悉,只是見過幾次,我記得有一次我往他那過時,他正在打通訊和他老闆吵架,後面我就經常看見他宅在家裡,」陸一副完全沒辦法的樣子,但還是在腦海搜索了一番。

  「他沒工作多久了?」星雨繼續敲桌子,簡潔的概括了陸老長一串話,把他後半段堵了回去。

  「好吧,一點神秘感都沒有,我來沒多久他就失業了,在家裡坐吃山空了非常長一段時間,大概一兩年。」就在星雨走完流程後,陸突然提出要看一下指證他的兩個人。

  當然面對面是不太可能的,星雨不可能會讓陸和那些「證人」見面,他對於陸的懷疑從未打消,陸只能透過屏幕看看,他那個鄰居是個中年男人,看起來和街邊任何一個普通人都沒什麼區別。

  「他可能在那天晚上看見我走出門,我在那天晚上回去時見過他一面,」陸把頭支在桌上,絲毫沒有被指證恐怖襲擊的慌亂,他很確定,他是感覺到這個鄰居走遠了,才從所有人都看不見的地方離開的,他的感知不可能漏人。

  另一個指證的人是個無業游民,那晚在眾議廳周圍遊蕩時看見陸翻過眾議院的牆,透過屏幕,陸把頭換了個方向,看向那個從未見過的女人。

  性質已經很明顯了,他們估計還有「自己」往眾議院方向去的光成像,這一整天陸都格外老實的坐在審訊室,老實的讓星雨隱約有些不安。

  他此時正在和下屬查詢那兩人和文義員的聯繫,特別是陸鄰居的突然改口,文義會那邊一直在催,父親那邊剛才他又問了完全沒要管的意思,所有壓力都到了他這。

  他們兩個的親人和朋友都沒顯示出有任何失蹤和額外收支,除了辦理業務根本沒有任何與文義員有關的接觸,就連那些親戚朋友都沒有接觸。

  當星雨去問那些辦理的業務時,只查到了生活補助和各種保障,以及各種意外補償,拆遷補償以及各種保險。

  看著是不太正常,但按照法律這些都是正規補償,沒有其他證據是不能隨便搜查的,更何況這還是證人的家,還有文義員看守。


  但柒不是武義員,他不需要受這些規定束縛,柒從大樓對面的飲料廳起身,把跟著他的武義員全部甩掉。

  金色的光盾升起,陸右邊那一棟的全部被金盾籠罩,柒將能看見的人全部敲暈,所過之處所有能晃動的東西晃動了起來,掩藏在家中各個角落的卡都被柒翻了出來。

  柒在一眾卡中選出幾張,從上面掃過,用光能成像儀的卡槽查探裡面的記錄,裡面記錄著最近的各種賠償,款數都不小,硬要說的話,這還是能當一下正當理由的。

  接著他又從那個無業游民家中找出了差不多方式來的多張賠償卡,陸挑選了幾張,就讓柒把卡扔給星雨,打算當面見見那兩證人。

  當晚星雨就帶著人,靠那幾張卡找到了層層相關的文義員,他們借住各種朋友親戚隔層發放了少量的賠償卡和各種保障卡,再靠各個關係的掩蓋,進入各種地方,這裡面不僅有陸的事件還有其他星雨沒見過的,查的到的查不到的都有,大部分都是其他地區的證人和證詞。

  繞是星雨也聽的一個頭兩個大,中間還有各種利益聯繫和抽成,不知道掩蓋了多少東西,在指證過後或之前他們會配合證人以各種受傷,拆建或其他藉口補償假證人和其家人大量補償。

  由於這是主城有武義員本營,文義員上面還有眾議長壓著,他們沒有各放領導的授意根本不會隨意在這操作,這次事件被星雨端出來,也會被他們壓下去,放過陸草草了事。

  「真是太感謝你了,星雨先生,你們這裡亂糟糟一片,還真是幸苦呢,」陸從座位上起身,向他行了一禮:「對了,海峰的病情怎麼樣了?」

  星雨有些奇怪,還沒容他多想,棟猛的推開門:「星雨大人,這是那兩人的新證詞。」

  見陸還在,聲音立馬小了很多,把紙張遞給星雨,陸拍了拍衣服,對兩人說的話沒有任何好奇心快步越過兩人:「那麼你們先忙,我走了。」

  「那兩人把文義員的交易全部說了出來,」星雨看著文件有些不敢相信,這時藏也氣喘吁吁的跑了出來,拿著水晶紙的那隻手抵住門框:「星雨大人,陸走了嗎?文義會給的證據全部變成了水晶紙張。」

  「所有的相關記錄也全部變成了一樣的水晶,」藏氣還沒喘勻又憋出了一句,星雨立馬追了上去,陸已經走出了大門。

  陸遠遠的站在前台,從旁邊的水晶紙張上掰下一片小小的水晶碎塊,放到嘴裡,笑容依舊的重複了一句:「海峰最近的病情怎麼樣了?」

  就算星雨抓住陸也挽回不了什麼,陸嘴角一勾,嘴裡的水晶碎塊化為霧氣消散,向他揮揮手,光明正大的從門口離開後,光能儀器才恢復轉動。

  星雨冷靜下來叫住要追去的棟,讓他先給海峰打了幾個通訊問問最近怎麼樣,另外讓人去監視陸。那邊回答的很正常沒任何異常,但他這次假請的有點久,而且沒有任何人看見過他。

  「去看看海峰還在不在家,」星雨打給離海峰最近的艾,向她下達命令,艾一懵,立馬反應過來往海峰他家走。

  「大人,海峰與嫌疑人昹失蹤了,」艾站在海峰的家門口,由於之前海峰的報告她們暫時取消了對昹的監控,沒看到海峰的第一時間調取了昹附近的光能檢查儀,這兩天沒發現他的蹤跡,給星雨回撥通訊,星雨頭痛欲裂:「情況怎麼樣?」

  「他剛開始回來過一次,後面就沒有再出來,他家裡我們都檢測過了,沒有收拾,保存著出差前的樣子,也沒有翻動和生活的痕跡。」艾帶的人已經把裡面都翻了一遍,現在正在擴大範圍篩選光能檢測器與各種成像。

  「前後的行動軌跡呢?」星雨讓藏再次調出昹的資料,以及前段時間海峰打出的報告。

  「在海峰的報告中,昹疑似有在研究誘導各種生物的藥物,與前面調查到的養殖生物對各種食物喜愛的解析有些類似,」藏思慮了會:「像這種會做誘導藥物也正常,不正常的是他在扇仔岩島上引出了多足擬蝶,然後到邊緣時被他逮了個正著。」

  「這次報告後,他過了段時間重新補充了報告,表面看著像沒什麼異常,」藏翻開下一份報告:「在這裡他取消了對昹的懷疑,估計隱去了部分東西。」

  「艾,琢幀檢查一下他的動作,」星雨也翻開了那份報告,快速看了一遍,昹的行動軌跡早已從各角落消失,星雨迅速將電話撥了回去。

  很快就接通了,他的聲音一如往常,星雨直接問他現在在那,那邊停頓了一下,說自己正在醫院,星雨接著問他在那家醫院。

  那邊瞬間卡殼,接著通訊就被掛斷,星雨深吸一口氣,讓艾發定位,趕緊去找人。

  「大人,」董景探出一個頭,試探的叫了他一聲,星雨壓下火氣:「又怎麼了?」

  「銨來了,武義長那邊讓你調度安排一下,」董景不知道從那抽出兩張紙遞給他,星雨看著光屏還沒反應過來:「銨?那傢伙又來幹什麼?」

  「說是昹帶著海峰私奔了,她來找人,順便找個新對象,」景的聲音越來越小,那傢伙一停戰可是追求了邊防主將灰一整年都沒追到,鬧的老大了,現在又換人,估計又要整什麼花活。

  「私奔?他們什麼時候看對眼的?」藏驚叫出聲,他們完全沒看出來那兩人有什麼激情,連共同話題都沒有,星雨按住他們:「她編的吧?」

  「有可能,她這麼說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都能編出不同的話術,」景也覺得銨的話不可信,但昹和海峰確實是同時失蹤的,那就難說了,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聽說你和一個武義員私奔了?」黑漆漆的光屏帶來了讓昹眼前一亮的話,讓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你在說什麼,老大,我沒有,是銨大人要我把他帶走的。」這可不興造謠,昹哀嚎,他還沒結婚呢,要是落實了不就完蛋了。

  「好吧,我知道了,」聽他這麼說,那邊還有些失望:「你帶他躲遠點,儘量不要讓他們找到,黯那邊暫時由我去處理,」

  「哦,好,」昹熄掉黑屏,對著坐在不遠處的海峰嘆了口氣,他可能又得換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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