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脅迫
看著眼前有些失落的繪梨衣，高槻泉突然覺得自己真該死啊，回想起女孩小鹿似的眼神，祂決定從心一次，給她看！
迪迦奧特曼的最後一集開始了，閃爍的電視機屏幕里放映著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的畫面，那是一個被黑暗籠罩的世界。
城市的廢墟在黑暗中若隱若現，天空中烏雲密布。孩子們還在拿著迪迦的玩偶周邊默念著他的名字，而大多數大人們都已經認清了現實，只是等待著毀滅的到來。
畫面切換到海底，迪迦奧特曼的石像靜靜地躺在那裡，被黑暗的海水包圍著，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寂靜和壓抑。
繪梨衣的眉頭皺了起來，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心中為迪迦的命運感到揪心。
接著，畫面中出現了勝利隊的隊員們，他們正在為拯救迪迦而努力著。真由美帶著丹後博士來到正木敬吾的監獄前，向他求助。
繪梨衣的目光緊緊地跟隨著畫面中的人物，她雖然不太明白這些大人們在做什麼，但從他們的表情和動作中，她能感受到事態的緊急。
當正木敬吾在勝利隊隊員的幫助下，用光芒照射迪迦石像，並且喚醒了石像內的大古時，沙發上的小繪梨衣仿佛看到了希望，但是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很快，察覺到不對的加坦傑厄用龐大的身軀扭動著觸手，在海水中翻攪，發光的機器從海豚號上脫落，光芒消失了，救援行動似乎失敗了。
小繪梨衣的臉上露出了失望和焦急的神情，她的眼眶微微泛紅，差點就哭了出來，仿佛是在為那個世界的人類們悲慘的命運而傷心。
屏幕里的畫面繼續切換，加坦傑厄的觸手在海水中肆意揮舞，仿佛在向人類示威，整個海底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混亂。
繪梨衣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她捂住自己眼睛不敢再看。
劇情仍在推進，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加快了腳步。
很快，迪迦開始復甦，那是希望的曙光在黑暗中乍現。來自世界各地孩子們純淨而堅定的信念匯聚成光進入迪迦的體內，如同星辰歸位，驅散了籠罩在迪迦身上的陰霾。
迪迦奧特曼在光芒中完成了蛻變，變成閃耀迪迦復活，那一刻，光芒照亮了整個屏幕，也照亮了那個黑暗的海底世界。
然而繪梨衣依然遮著自己的眼睛沒有看，沉浸在自己小小的恐懼世界裡。
突然，她感覺自己被不知什麼東西觸碰了一下，嚇得她一激靈，睜開眼睛發現是高槻泉在肘她，白髮的少年在示意她看向屏幕。
在看到迪迦復活之後，繪梨衣的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酒紅色的大眼睛裡滿是雀躍。
最終，迪迦一套小連招帶走了加坦傑厄，隨後自己也變成光消失了，大古的迪迦變身器徹底變成了石頭，隨後又是經典到有些俗套的包餃子結局。
沙發上紅髮女孩甚至連片尾曲都不放過，直至進度條徹底結束，她才回過神來。
繪梨衣的眼中閃爍著未盡的興奮，小巧的嘴巴微微張開，雙手也還下意識地保持著剛剛握拳激動的姿勢。
片刻後，繪梨衣緩緩放下雙手，有些失落地環顧四周，仿佛這方世界與剛剛驚心動魄的畫面相比，顯得太過平淡。
高槻泉並沒有窺探到她的這一想法，否則祂肯定有一口老槽要吐，繪梨衣所在的這方世界可沒有餃子包，有的只是令人窒息的悲傷結局。
繪梨衣就像是一張乾淨的白紙，未曾沾染人間的繁雜，雖然她衣食住行的奢靡或許是普通人一輩子都追趕不上的，但她卻極度缺乏對真實世界的體驗。
也許正因為如此，她才成為了一個絕佳的觀眾，全身心的將自己代入到銀幕中所呈現的精彩世界中去。
她未曾有過豐富多彩的遊樂經歷，也未曾涉足過遠方的山川湖海。
電視對她而言就是認知外界的唯一橋樑，當電視中展現出奧特曼的英勇身姿，她便毫無保留的相信那是真實存在的，甚至將自己的靈魂都帶入到那個危機四伏，瀕臨毀滅的世界中去。
倘若屏幕上出現高達單機突破大氣層的畫面，恐怕在她那缺乏常識的思維里，會天真的以為天邊划過天際的流星，皆是高達單機突破大氣層後留下的壯麗軌跡吧。
高槻泉拿起桌子上的小點心丟進嘴裡，熟悉的奶香與鬆軟口感瞬間在舌尖上綻放。
今天準備的小零食是華夫餅，乃是祂前世最喜歡的食品，可惜那時受限於價格每次只能淺嘗輒止。
沒過多久，桌子上的華夫餅就見底了，高槻泉看著還在悵然若失的小繪梨衣，祂從沙發上起身，把最後一塊華夫餅塞進女孩的嘴裡，打斷了她的回味。
「看也看完了，吃也吃完了，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來談談正事吧。」高槻泉伸出手，輕輕敲了敲上杉家主的頭，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眼中隱隱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祂著實有些享受這種反差感，眼前這個在外人眼中身份崇高，不可逾越的小傢伙，此刻卻像只溫順的小羊羔一般，乖乖地待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這般「欺負」。
或許真的是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小繪梨衣在高槻泉這兒待了這麼多天，每天有吃有喝，還有好康的，這會兒被高槻泉這麼一提，心裡也生出一絲不好意思，白皙的小臉微微泛紅，她咬了咬下唇，抬眸看向高槻泉。
「繪梨衣小姐，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高槻泉微微彎下腰，湊近繪梨衣，嘴角勾起一抹小人得志的笑，眼眸里閃爍著狡黠的光，聲音壓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脅迫感，「你也不想家族神社的神明們知道，你還在外邊還有別的神吧，和我立下契約，成為我的巫女，我就不告訴他們。」
「家族神社裡的神明怎麼會知道我在外面還有別的神呢？」繪梨衣微微皺起眉頭，那雙酒紅色的大眼睛裡滿是疑惑，她仰起頭看著高槻泉，小巧的腦袋歪向一邊，她理解不了高槻泉的話中用意。
「這麼說你承認自己在外邊有別的神了？」高槻泉嘴角忽然揚起一抹得逞的笑，祂不知從哪兒迅速掏出一支錄音筆，動作利落地丟到繪梨衣的面前的桌子上。
隨後，祂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按下播放鍵，繪梨衣剛剛說過的那番話便清晰地從錄音筆里傳了出來，迴蕩在這有些空曠的房間裡。
「你還不知道吧，我在神界也有很多熟人，你家族神社的那幾位我也認識，還挺熟的。」高槻泉一本正經的忽悠著，有沒有神界祂不知道，大概率沒有，那些神明是不是熟人他不確定，生前可能挺熟吧（物理），反正眼前這個單純的小傢伙，根本沒辦法去考證這些事。
畢竟全日本唯一能回應她的神明就是自己，在這方面，自己可以隨心所欲地忽悠，畢竟她也無從查證。
「我可以向神社的神明解釋，我在外面沒有別的神明。」繪梨衣微微揚起下巴，酒紅色的大眼睛裡透著一股倔強，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沒底，可她還是試圖掙扎一下。
她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眼睛偷偷瞟向桌子上的錄音筆，想要試圖毀滅證據。
「他們不會理你的，我上次去拜訪的時候，你家的那幾位啊，每天就縮在神殿裡打麻將呢，那打得是熱火朝天，況且你向他們祈福能得到回應嗎？」
高槻泉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抓起桌子上的錄音筆，手指靈活地擺弄著，讓那錄音筆在指尖輕快地轉起圈來。
繪梨衣聽了這話，先是一愣，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家族神社裡掛著的畫像上那幾位向來威嚴莊重的神明圍坐在麻將桌前，稀里嘩啦搓著麻將的滑稽畫面，可她又覺得這場景實在是太過荒誕，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她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她平日裡向神明祈福的時候，確實從未得到過回應。
「我當時還順嘴問了一句，問你家那幾位神明們知不知道自己神社裡有一個紅色頭髮的小傢伙，你猜他們怎麼說？」高槻泉微微眯起眼睛，臉上掛著狐狸似的狡黠笑容，看著小繪梨衣那已經有些動搖的模樣，祂清楚自己這忽悠大計已然起了成效，於是便打算再添把火，忽悠得更猛一點。
「他們怎麼說？」小繪梨衣往前湊了湊身子，酒紅色的大眼睛裡滿是急切與好奇，她實在太想知道自己在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眼裡，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高槻泉看著眼前被自己牽著鼻子忽悠的團團轉的小傢伙，祂努力繃住才沒有笑出來，面上卻依舊裝出一副凝重的樣子，緩緩開口道「他們呀，想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然後跟我說不相干。」
迪迦奧特曼的最後一集開始了，閃爍的電視機屏幕里放映著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的畫面，那是一個被黑暗籠罩的世界。
城市的廢墟在黑暗中若隱若現，天空中烏雲密布。孩子們還在拿著迪迦的玩偶周邊默念著他的名字，而大多數大人們都已經認清了現實，只是等待著毀滅的到來。
畫面切換到海底，迪迦奧特曼的石像靜靜地躺在那裡，被黑暗的海水包圍著，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寂靜和壓抑。
繪梨衣的眉頭皺了起來，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心中為迪迦的命運感到揪心。
接著，畫面中出現了勝利隊的隊員們，他們正在為拯救迪迦而努力著。真由美帶著丹後博士來到正木敬吾的監獄前，向他求助。
繪梨衣的目光緊緊地跟隨著畫面中的人物，她雖然不太明白這些大人們在做什麼，但從他們的表情和動作中，她能感受到事態的緊急。
當正木敬吾在勝利隊隊員的幫助下，用光芒照射迪迦石像，並且喚醒了石像內的大古時，沙發上的小繪梨衣仿佛看到了希望，但是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很快，察覺到不對的加坦傑厄用龐大的身軀扭動著觸手，在海水中翻攪，發光的機器從海豚號上脫落，光芒消失了，救援行動似乎失敗了。
小繪梨衣的臉上露出了失望和焦急的神情，她的眼眶微微泛紅，差點就哭了出來，仿佛是在為那個世界的人類們悲慘的命運而傷心。
屏幕里的畫面繼續切換，加坦傑厄的觸手在海水中肆意揮舞，仿佛在向人類示威，整個海底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混亂。
繪梨衣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她捂住自己眼睛不敢再看。
劇情仍在推進，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加快了腳步。
很快，迪迦開始復甦，那是希望的曙光在黑暗中乍現。來自世界各地孩子們純淨而堅定的信念匯聚成光進入迪迦的體內，如同星辰歸位，驅散了籠罩在迪迦身上的陰霾。
迪迦奧特曼在光芒中完成了蛻變，變成閃耀迪迦復活，那一刻，光芒照亮了整個屏幕，也照亮了那個黑暗的海底世界。
然而繪梨衣依然遮著自己的眼睛沒有看，沉浸在自己小小的恐懼世界裡。
突然，她感覺自己被不知什麼東西觸碰了一下，嚇得她一激靈，睜開眼睛發現是高槻泉在肘她，白髮的少年在示意她看向屏幕。
在看到迪迦復活之後，繪梨衣的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酒紅色的大眼睛裡滿是雀躍。
最終，迪迦一套小連招帶走了加坦傑厄，隨後自己也變成光消失了，大古的迪迦變身器徹底變成了石頭，隨後又是經典到有些俗套的包餃子結局。
沙發上紅髮女孩甚至連片尾曲都不放過，直至進度條徹底結束，她才回過神來。
繪梨衣的眼中閃爍著未盡的興奮，小巧的嘴巴微微張開，雙手也還下意識地保持著剛剛握拳激動的姿勢。
片刻後，繪梨衣緩緩放下雙手，有些失落地環顧四周，仿佛這方世界與剛剛驚心動魄的畫面相比，顯得太過平淡。
高槻泉並沒有窺探到她的這一想法，否則祂肯定有一口老槽要吐，繪梨衣所在的這方世界可沒有餃子包，有的只是令人窒息的悲傷結局。
繪梨衣就像是一張乾淨的白紙，未曾沾染人間的繁雜，雖然她衣食住行的奢靡或許是普通人一輩子都追趕不上的，但她卻極度缺乏對真實世界的體驗。
也許正因為如此，她才成為了一個絕佳的觀眾，全身心的將自己代入到銀幕中所呈現的精彩世界中去。
她未曾有過豐富多彩的遊樂經歷，也未曾涉足過遠方的山川湖海。
電視對她而言就是認知外界的唯一橋樑，當電視中展現出奧特曼的英勇身姿，她便毫無保留的相信那是真實存在的，甚至將自己的靈魂都帶入到那個危機四伏，瀕臨毀滅的世界中去。
倘若屏幕上出現高達單機突破大氣層的畫面，恐怕在她那缺乏常識的思維里，會天真的以為天邊划過天際的流星，皆是高達單機突破大氣層後留下的壯麗軌跡吧。
高槻泉拿起桌子上的小點心丟進嘴裡，熟悉的奶香與鬆軟口感瞬間在舌尖上綻放。
今天準備的小零食是華夫餅，乃是祂前世最喜歡的食品，可惜那時受限於價格每次只能淺嘗輒止。
沒過多久，桌子上的華夫餅就見底了，高槻泉看著還在悵然若失的小繪梨衣，祂從沙發上起身，把最後一塊華夫餅塞進女孩的嘴裡，打斷了她的回味。
「看也看完了，吃也吃完了，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來談談正事吧。」高槻泉伸出手，輕輕敲了敲上杉家主的頭，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眼中隱隱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祂著實有些享受這種反差感，眼前這個在外人眼中身份崇高，不可逾越的小傢伙，此刻卻像只溫順的小羊羔一般，乖乖地待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這般「欺負」。
或許真的是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小繪梨衣在高槻泉這兒待了這麼多天，每天有吃有喝，還有好康的，這會兒被高槻泉這麼一提，心裡也生出一絲不好意思，白皙的小臉微微泛紅，她咬了咬下唇，抬眸看向高槻泉。
「繪梨衣小姐，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高槻泉微微彎下腰，湊近繪梨衣，嘴角勾起一抹小人得志的笑，眼眸里閃爍著狡黠的光，聲音壓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脅迫感，「你也不想家族神社的神明們知道，你還在外邊還有別的神吧，和我立下契約，成為我的巫女，我就不告訴他們。」
「家族神社裡的神明怎麼會知道我在外面還有別的神呢？」繪梨衣微微皺起眉頭，那雙酒紅色的大眼睛裡滿是疑惑，她仰起頭看著高槻泉，小巧的腦袋歪向一邊，她理解不了高槻泉的話中用意。
「這麼說你承認自己在外邊有別的神了？」高槻泉嘴角忽然揚起一抹得逞的笑，祂不知從哪兒迅速掏出一支錄音筆，動作利落地丟到繪梨衣的面前的桌子上。
隨後，祂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按下播放鍵，繪梨衣剛剛說過的那番話便清晰地從錄音筆里傳了出來，迴蕩在這有些空曠的房間裡。
「你還不知道吧，我在神界也有很多熟人，你家族神社的那幾位我也認識，還挺熟的。」高槻泉一本正經的忽悠著，有沒有神界祂不知道，大概率沒有，那些神明是不是熟人他不確定，生前可能挺熟吧（物理），反正眼前這個單純的小傢伙，根本沒辦法去考證這些事。
畢竟全日本唯一能回應她的神明就是自己，在這方面，自己可以隨心所欲地忽悠，畢竟她也無從查證。
「我可以向神社的神明解釋，我在外面沒有別的神明。」繪梨衣微微揚起下巴，酒紅色的大眼睛裡透著一股倔強，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沒底，可她還是試圖掙扎一下。
她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眼睛偷偷瞟向桌子上的錄音筆，想要試圖毀滅證據。
「他們不會理你的，我上次去拜訪的時候，你家的那幾位啊，每天就縮在神殿裡打麻將呢，那打得是熱火朝天，況且你向他們祈福能得到回應嗎？」
高槻泉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抓起桌子上的錄音筆，手指靈活地擺弄著，讓那錄音筆在指尖輕快地轉起圈來。
繪梨衣聽了這話，先是一愣，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家族神社裡掛著的畫像上那幾位向來威嚴莊重的神明圍坐在麻將桌前，稀里嘩啦搓著麻將的滑稽畫面，可她又覺得這場景實在是太過荒誕，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她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她平日裡向神明祈福的時候，確實從未得到過回應。
「我當時還順嘴問了一句，問你家那幾位神明們知不知道自己神社裡有一個紅色頭髮的小傢伙，你猜他們怎麼說？」高槻泉微微眯起眼睛，臉上掛著狐狸似的狡黠笑容，看著小繪梨衣那已經有些動搖的模樣，祂清楚自己這忽悠大計已然起了成效，於是便打算再添把火，忽悠得更猛一點。
「他們怎麼說？」小繪梨衣往前湊了湊身子，酒紅色的大眼睛裡滿是急切與好奇，她實在太想知道自己在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眼裡，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高槻泉看著眼前被自己牽著鼻子忽悠的團團轉的小傢伙，祂努力繃住才沒有笑出來，面上卻依舊裝出一副凝重的樣子，緩緩開口道「他們呀，想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然後跟我說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