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海疆破軍
鐵群島的船抵達海疆城下，船上飄蕩著鐵民的旗幟。
城牆上的守衛大聲命令：「船上的鐵民，停止前進，不然我們敲鐘了！」
「停下來！這群穿裙子的男人被我們搶怕了！」船長下令，船員們大笑不止。
這時，船長站到船頭，模樣囂張：「喂，我們是來支援你們軍隊的。」
「怎麼支援，順走我們的糧食，兵器和女人嗎？」
「別不識好歹。」鐵民黑著臉，「奔流城被攻下了，海疆城的城防好得過奔流城嗎？」
「你們不來侵擾，海疆城的城防好得很！」
鐵民聽後，破口大罵，船長最後下令：「他們不領情，我們走！」
鐵群島的船掉頭離開，港口只剩下一些忙忙碌碌的漁民。
……
南境人拜倫·佛花第一次抵達絕境長城，凍得四肢麻木，鼻尖通紅，他抬頭看了看宏偉的長城和黑城堡。
守夜人看到他的北境旗幟，敞開了大門。
在黑城堡大廳，拜倫見到了守夜人司令瓊恩。
「你是珊莎的女王護衛？」瓊恩問。
「我是拜倫·佛花，北境女王的女王護衛。」
「就是你，差點害死山姆的養子？」
「瓊恩大人，您應當慶幸，因為我的疏忽，沒有害死那個男孩。何況，我們沒想害死任何人。」
瓊恩盯著來客，「珊莎女王派你來做什麼？」
「女王陛下在等巨人屯的消息。」
「巨人暫時不會南下，」瓊恩說，「他們答應和守夜人共同守衛長城，除非……長城坍塌。」
佛花騎士以為這是巨人表達決心的說辭，想都沒想過瓊恩口中的「長城坍塌」是本身的含義。
「瓊恩司令，還有一事，關於小波頓……」
「騎士，我知道你是奉命行事，回去稟報北境女王，若那個男孩將來對北境造成威脅，我會像結束拉姆斯·波頓的方式結束他的性命。」
佛花騎士走後，瓊恩站在門外，看著場地上跟守夜人訓練的小波頓，他進步得很快，前幾天還用不習慣的短劍，現在已經得心應手了。
……
奔流城的受審室里，被虜的甘特騎士嘴裡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嘶喊：
「酒！酒！……」
守衛走了進來，「嘩」的一聲將一碗水撲在了囚犯的臉上。
「閉嘴，不然把你的舌頭割掉！大人回來，看到你身上少一個部件，會獎賞我的。」
甘特耷拉著頭，痛苦地昏睡過去。
到了下午，受審室的門又開了，甘特聽到一陣輕緩的腳步靠近他，接著，烈酒的香氣湊近了他的臉。
他大口飲著酒袋裡的酒，看清眼前站著的人的一襲紅袍。此刻，女巫沙莉拿著酒袋。
甘特冷笑，「你對光之王的祭物可真是貼心呀！」
「我們是光之王最忠實的僕人。」
「那麼，你應當有最強大的法力。我見過你用火焰攻擊，預言呢？暗殺呢？」
女巫拿來一隻火把，將剩下的酒澆在了火把上，助長了火焰的氣勢。
她將火把舉在騎士面前，「河文大人的軍隊在圍攻海疆城，這就帶你看他們的戰況。」
甘特緊盯著火把，直到瞳孔充滿火焰——
中午時分，河文的軍隊向海疆城北部逼近，一旁是鐵民灣翻滾的海水。整座城堡靜得出奇，港口也沒有來往活動的漁民。
伊班人得意地對河文說：「我們的探子匯報的一點沒差，鐵群島果然放棄對他們的支援。」
河文身旁的克特表情緊張，他在甘特落網後被封為騎士，此刻，他啞著嗓子，「海疆城果真一點防衛都沒有的話，此刻應該有不少漁民在港口做生意……」
「鬼知道他們去哪快活了！」伊班人說，「總不可能效仿我們的戰術，整座城都是空城。」
河文望了望城頭，對手下說：「這座城長期受鐵民的侵擾，城內有一口鐘，專門用來警醒居民避難。我們不用海盜那套，我們到城牆下向他們宣戰，若這裡的領主不像他們的大領主艾德慕那樣投降，我們再攻進城去，殺光城裡的男人，搶光城裡的女人和食物！」
河文回頭掃了一眼手下，點了其中一個，「你去！」
這名騎士領命，快馬從黑壓壓的軍隊沖了出去。
到了城牆下，他清清嗓子，朝城頭大喊：
「看到我們的軍隊了嗎？若你們不像奔流城領主那樣投降，我們將……」
這時城牆上出現一名弓箭手，他搭弓拉箭。
騎士繼續哆哆嗦嗦說著：「將，將……」
「咻」的一聲，箭飛了出去，騎士中了這一箭，倒落馬下。
叛軍的兩名首領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河文罵道：「他們找死！僅憑几個弓箭手，怎麼擋得住我們？前進，攻城！」
他一聲令下，軍隊呼嘯著向城堡前進，到了城牆下他們才看清，這哪裡是什麼毫無防備，弓箭手、投石兵迅速就位，向攻城軍發起反擊。
敵軍紛紛搭起盾牌，可他們準備的盾牌顯然不夠，投石兵用石塊將盾牌軍擊垮，只能由士兵的肉身擋住接下來的箭雨。
等守軍用光了箭，河文下令：「搭梯，搭梯！」
士兵抬著梯子沖向城牆，可就在這時，右翼傳來海浪聲。
一長片烏雲從鐵民灣壓了過來，伊班人定睛一看，竟然是船隊，鐵民的船隊！
他恍然大悟，中計了。於是，和河文帶領軍隊落荒而逃。
火焰晃動幾下，鎖鏈上的甘特·克里岡突然狂笑起來：「打得好！」
紅袍女巫神情失望，熄滅了火焰。
「他們會因為你沒早點預言而處置你，為什麼還要繼續效忠叛軍呢？」甘特問。
「光之王曾指引我，河文大人將統治河間地。」
「光之王還曾指引你的同行，史坦尼斯將成為君主，他卻死於我的統帥劍下。」甘特語氣逼人，「放了我，你已經救過我一次，我見識過你的法力。我會帶你回君臨麾下，效忠真正的王。」
紅袍女巫很快回答：「君臨的王信仰舊神。永晝之下，我們將成為最大元兇，必須找到可以依靠的庇護者。」
多恩，陽戟城。
君臨來的提利昂首相住進陽戟城一個舒適的住處。不久後，沃倫回來了，此前她被首相派去調查陽戟城的「民情」。
「百姓愛戴他們的親王，自從親王死而復生後，他們更加認為這是神賜給他們的統治者。」沃倫匯報。
「亞蓮恩公主呢？」
「城內最不缺的就是公主的風流傳聞，但不妨礙他們敬愛這位公主。」
首相想了想，又問：「城內有沒有一些隱患？」
「陽戟城沒有發現軍民暴亂，不過，城池向紅袍女巫敞開大門，她們向百姓散播一些言論……關於永晝之下，天火降臨多恩，整片大陸被沙漠覆蓋，多恩人必須捨棄領土，向北遷移，才能獲得生機。」
提利昂感到難以置信，抱怨道：「永晝，永晝……因為還未到來的危機，塞外的巨人向南遷移，多恩人向北遷移，他們最終會遷到哪裡？」
沃倫看到了首相眼裡掠過的一絲恐慌，對他說：
「他們不會遷移到無人之地，這樣一來，就避免不了地盤之爭。」
城牆上的守衛大聲命令：「船上的鐵民，停止前進，不然我們敲鐘了！」
「停下來！這群穿裙子的男人被我們搶怕了！」船長下令，船員們大笑不止。
這時，船長站到船頭，模樣囂張：「喂，我們是來支援你們軍隊的。」
「怎麼支援，順走我們的糧食，兵器和女人嗎？」
「別不識好歹。」鐵民黑著臉，「奔流城被攻下了，海疆城的城防好得過奔流城嗎？」
「你們不來侵擾，海疆城的城防好得很！」
鐵民聽後，破口大罵，船長最後下令：「他們不領情，我們走！」
鐵群島的船掉頭離開，港口只剩下一些忙忙碌碌的漁民。
……
南境人拜倫·佛花第一次抵達絕境長城，凍得四肢麻木，鼻尖通紅，他抬頭看了看宏偉的長城和黑城堡。
守夜人看到他的北境旗幟，敞開了大門。
在黑城堡大廳，拜倫見到了守夜人司令瓊恩。
「你是珊莎的女王護衛？」瓊恩問。
「我是拜倫·佛花，北境女王的女王護衛。」
「就是你，差點害死山姆的養子？」
「瓊恩大人，您應當慶幸，因為我的疏忽，沒有害死那個男孩。何況，我們沒想害死任何人。」
瓊恩盯著來客，「珊莎女王派你來做什麼？」
「女王陛下在等巨人屯的消息。」
「巨人暫時不會南下，」瓊恩說，「他們答應和守夜人共同守衛長城，除非……長城坍塌。」
佛花騎士以為這是巨人表達決心的說辭，想都沒想過瓊恩口中的「長城坍塌」是本身的含義。
「瓊恩司令，還有一事，關於小波頓……」
「騎士，我知道你是奉命行事，回去稟報北境女王，若那個男孩將來對北境造成威脅，我會像結束拉姆斯·波頓的方式結束他的性命。」
佛花騎士走後，瓊恩站在門外，看著場地上跟守夜人訓練的小波頓，他進步得很快，前幾天還用不習慣的短劍，現在已經得心應手了。
……
奔流城的受審室里，被虜的甘特騎士嘴裡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嘶喊：
「酒！酒！……」
守衛走了進來，「嘩」的一聲將一碗水撲在了囚犯的臉上。
「閉嘴，不然把你的舌頭割掉！大人回來，看到你身上少一個部件，會獎賞我的。」
甘特耷拉著頭，痛苦地昏睡過去。
到了下午，受審室的門又開了，甘特聽到一陣輕緩的腳步靠近他，接著，烈酒的香氣湊近了他的臉。
他大口飲著酒袋裡的酒，看清眼前站著的人的一襲紅袍。此刻，女巫沙莉拿著酒袋。
甘特冷笑，「你對光之王的祭物可真是貼心呀！」
「我們是光之王最忠實的僕人。」
「那麼，你應當有最強大的法力。我見過你用火焰攻擊，預言呢？暗殺呢？」
女巫拿來一隻火把，將剩下的酒澆在了火把上，助長了火焰的氣勢。
她將火把舉在騎士面前，「河文大人的軍隊在圍攻海疆城，這就帶你看他們的戰況。」
甘特緊盯著火把，直到瞳孔充滿火焰——
中午時分，河文的軍隊向海疆城北部逼近，一旁是鐵民灣翻滾的海水。整座城堡靜得出奇，港口也沒有來往活動的漁民。
伊班人得意地對河文說：「我們的探子匯報的一點沒差，鐵群島果然放棄對他們的支援。」
河文身旁的克特表情緊張，他在甘特落網後被封為騎士，此刻，他啞著嗓子，「海疆城果真一點防衛都沒有的話，此刻應該有不少漁民在港口做生意……」
「鬼知道他們去哪快活了！」伊班人說，「總不可能效仿我們的戰術，整座城都是空城。」
河文望了望城頭，對手下說：「這座城長期受鐵民的侵擾，城內有一口鐘，專門用來警醒居民避難。我們不用海盜那套，我們到城牆下向他們宣戰，若這裡的領主不像他們的大領主艾德慕那樣投降，我們再攻進城去，殺光城裡的男人，搶光城裡的女人和食物！」
河文回頭掃了一眼手下，點了其中一個，「你去！」
這名騎士領命，快馬從黑壓壓的軍隊沖了出去。
到了城牆下，他清清嗓子，朝城頭大喊：
「看到我們的軍隊了嗎？若你們不像奔流城領主那樣投降，我們將……」
這時城牆上出現一名弓箭手，他搭弓拉箭。
騎士繼續哆哆嗦嗦說著：「將，將……」
「咻」的一聲，箭飛了出去，騎士中了這一箭，倒落馬下。
叛軍的兩名首領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河文罵道：「他們找死！僅憑几個弓箭手，怎麼擋得住我們？前進，攻城！」
他一聲令下，軍隊呼嘯著向城堡前進，到了城牆下他們才看清，這哪裡是什麼毫無防備，弓箭手、投石兵迅速就位，向攻城軍發起反擊。
敵軍紛紛搭起盾牌，可他們準備的盾牌顯然不夠，投石兵用石塊將盾牌軍擊垮，只能由士兵的肉身擋住接下來的箭雨。
等守軍用光了箭，河文下令：「搭梯，搭梯！」
士兵抬著梯子沖向城牆，可就在這時，右翼傳來海浪聲。
一長片烏雲從鐵民灣壓了過來，伊班人定睛一看，竟然是船隊，鐵民的船隊！
他恍然大悟，中計了。於是，和河文帶領軍隊落荒而逃。
火焰晃動幾下，鎖鏈上的甘特·克里岡突然狂笑起來：「打得好！」
紅袍女巫神情失望，熄滅了火焰。
「他們會因為你沒早點預言而處置你，為什麼還要繼續效忠叛軍呢？」甘特問。
「光之王曾指引我，河文大人將統治河間地。」
「光之王還曾指引你的同行，史坦尼斯將成為君主，他卻死於我的統帥劍下。」甘特語氣逼人，「放了我，你已經救過我一次，我見識過你的法力。我會帶你回君臨麾下，效忠真正的王。」
紅袍女巫很快回答：「君臨的王信仰舊神。永晝之下，我們將成為最大元兇，必須找到可以依靠的庇護者。」
多恩，陽戟城。
君臨來的提利昂首相住進陽戟城一個舒適的住處。不久後，沃倫回來了，此前她被首相派去調查陽戟城的「民情」。
「百姓愛戴他們的親王，自從親王死而復生後，他們更加認為這是神賜給他們的統治者。」沃倫匯報。
「亞蓮恩公主呢？」
「城內最不缺的就是公主的風流傳聞，但不妨礙他們敬愛這位公主。」
首相想了想，又問：「城內有沒有一些隱患？」
「陽戟城沒有發現軍民暴亂，不過，城池向紅袍女巫敞開大門，她們向百姓散播一些言論……關於永晝之下，天火降臨多恩，整片大陸被沙漠覆蓋，多恩人必須捨棄領土，向北遷移，才能獲得生機。」
提利昂感到難以置信，抱怨道：「永晝，永晝……因為還未到來的危機，塞外的巨人向南遷移，多恩人向北遷移，他們最終會遷到哪裡？」
沃倫看到了首相眼裡掠過的一絲恐慌，對他說：
「他們不會遷移到無人之地，這樣一來，就避免不了地盤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