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朝堂紛爭
五月的北京，微風不燥，午後陽光，撒滿在紫禁城
但是此刻的乾清宮廣場，卻因一場突如其來的王恭廠大爆炸，被爆炸產生的煙霧籠罩著。
煙霧夾雜著焦土和火藥刺鼻的氣味，吹盪樹立在四周的旗幟，再加上剛剛杖殺欽天監官員，為原本就緊張的氣氛，增添一抹肅殺。
「報，順天府府尹秦聚奎請求覲見。」這一聲洪亮的通報聲，輕輕的吹散了，剛剛那令人窒息的氛圍，讓人為之一振
天啟帝端坐在龍椅之上，微微抬手，目光示意一旁的魏忠賢，
魏忠賢心領神會，立刻向前邁出一步，聲音洪亮地說道「宣，順天府府尹覲見」
順天府府尹秦聚奎，身著官服，神色凝重。
他剛剛從王恭廠大爆炸現場，和田爾耕爭吵之後趕來，看到在城門口被杖斃的欽天監官員，此時他的心情七上八下的。
收斂好心神，秦聚奎快步走到廣場上，行禮恭聲道：「臣，順天府府尹秦聚奎，有本要奏。彈劾錦衣衛指揮使田爾耕跋扈橫行，目中無人，在處理王恭廠大爆炸時，執行公務時濫用職權，肆意妄為殘害百姓。」
天啟帝聞言，斜眼看了看身旁的魏忠賢。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魏忠賢見此情景，心中也不由得深恨此等文官的小題大做
他上前一步，回應道：「秦知府，田爾耕指揮使，是奉命偵查此次王恭廠大爆炸，是否心懷不軌之人，在其中為非作歹。他的行為，皆是出於朝堂的安危考慮。」
秦聚奎並不為所動，他繼續道:「臣已統計此次爆炸的詳情，面積達到四里之廣，坍塌房屋不可計數，傷亡者更是數以萬計。田爾耕在王恭廠發現災民倖存，竟然直接押赴詔獄，枉顧人命，罪不可赦。他的行為致使民怨沸騰，恭請聖裁。」
天啟帝聽完秦聚奎的匯報，臉色不由得一變，畢竟在此天子腳下，受傷如此嚴重，簡直駭人聽聞。
而錦衣衛指揮使的濫用職權，肆意妄為，更是被東林抓住把柄。
他沉吟片刻，正欲開口，只見只見文官隊列中，又走出一人，躬身行禮。
「臣詹事府孟時芳，啟奏陛下。」傳來孟時芳的聲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激昂。
「王恭廠大爆炸，響若雷霆，萬室沉塌，死者無數，此乃天變之異象也。世人皆言，此乃上天降罰，以示警戒。臣以為，此乃朝廷不可忽視之天象，當深思其背後之深意！」
廣場上，一群為魏忠賢搖旗吶喊的文臣，心中不由得嘀咕道。這群東林黨文官，見血之後還不消停，竟又在此時出列上奏
只見左都御史崔呈秀跨步而出，拱手道：「臣，左都御史崔呈秀奏來。王恭廠之爆，或因火藥積儲不慎，或因工匠操作失當，或因奸人所為，皆有可能。故吾以為，此災變乃自然與人為交織之果，非必歸咎於上天之警戒，世人當明辨是非，勿以訛傳，而誤導視聽。」
孟世芳聞言，猛的側身，目光如炬，直指崔呈秀：「豎子不同為謀，王恭廠之災，實乃上天藉此天變之事，以示朝綱混亂，陰陽失調，天怒人怨，以警醒世人，勿使奸佞之徒，再禍國殃民。爾等怎可漠視天意，枉言自然之果？」
「禮部左侍郎施鳳來見二人爭執不下，也出列奏道：「臣禮部左侍郎施來鳳有奏。夫天地之間萬物生長皆循自然之理，地震，風雷，水火之變，皆自然之常態，非必寓天意於其中。臣以為，當務之急是救治災民，穩定局勢，而非在此爭議天意之有無。」
從孟世芳上奏之後，一大批清流御史蠢蠢欲動，起初，他們被杖殺之事嚇住，不敢輕易出言。
現在有了秦聚奎，孟世芳開頭，感覺又行了，勇氣來了，紛紛準備出列上奏。
見此情景內閣首輔顧秉謙嚇一跳，心知此時的天啟帝，已經被這王恭廠大爆炸折騰的心煩意亂。
如果再在朝堂上拉扯不休，估計後果不可想像。
他急忙站出來，拱手道：「此時，最為重要的是安置災民，儘快穩定事態發展，同時讓各方匯報傷亡情況，以便朝堂做出應對之策。」
天啟帝聽完，臉上的怒色稍減點頭道：「顧首輔，言之有理，儘快責成相關人員處理此事。」
顧秉謙頷首道：「微臣即刻讓工部，戶部，安排相關人員，趕赴王恭廠處理善後事宜。順天府協助各部，確保救援工作順利進行。」
突然之間，王體乾急匆匆從後宮方向跑出，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他快步走到天啟帝身邊，仿佛發生啥天大的事情。
只見王體乾在天啟帝耳邊耳語幾句，天啟帝臉色頓時大變，也來不及思考太多，便大聲說道：「各部寺，即可按照首輔意見行事，還有成國公領導五城兵馬司，英國公即可安排京營進城維持秩序，三法司（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協助錦衣衛查明王恭廠大爆炸真相」。
說完，天啟帝也不看文武百官的反應，頓時走下御座，急忙走向在一旁等待的御攆。
魏忠賢見此情景，也沒心情再和這群文人，大眼瞪小眼的爭執下去。
也就揮揮浮塵，沉聲道：「各臣公，按照聖意行事吧，退朝。」
說完也急忙跟上天啟帝的步伐，趕往後宮去。
本來英國公，正在一旁看，這群文官狗咬狗，沒想到還有他的事情。
見到退朝，這群文官武將也三三兩兩的退出，不過心中都有一個疑問，這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陛下竟然如此驚慌失措，心裡都是惴惴不安。
心情正鬱悶的英國公張維賢，成國公朱純臣湊到身邊來，吐槽道「英國公，這叫什麼事情，紛紛擾擾的，我們怎麼辦呀？」
英國公正煩躁，被這貨出聲，弄得也沒好氣道：「陛下既然安排了，就好好做，別搞出亂來，維持好秩序就好了，其他事有那群文官搞的，接下來京城有的熱鬧。」
豐城侯李承祚聞言：「成國公放心，這等事情，只要朝堂安排得當，絕不會讓宵小作祟。」
朱純臣聽完不由得橫了一眼這豐城侯，心想，我關心的是那些小民嗎？聽不懂我的話嗎？
如此乾笑道：「豐城侯可真是有勇有謀，不愧是中流砥柱。看樣子還是得靠你在魏公公面前美言幾句」
豐城侯心中有數，成國公因為和東林那幫人走的近，無腦狂噴，也不理會直接大步離開。
其他勛貴見此情形也不多說，各掃門前雪，這件事情，就像英國公說的，只要自己不亂，那也扯不上他們。
想到這，不由地佩服英國公不愧是兩朝，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頓時恭維道：「英國公果然是老持沉重，不愧為我們勛貴的定海神針吶。」
英國公心想，都是一群啥隊員，不知所謂，不也伸手不打笑臉人，那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宮門。其他勛貴也紛紛告辭離開了。
其餘文官也是成群結隊的離開宮門，議論紛紛，
尤其是東林黨那邊，打定主意要趁著此機會，打壓魏黨氣焰。
紛紛說道，此實乃上天借天變，以嚴懲魏賊等，使其知俱而收斂，吾輩當以此為鑑。可恨陛下被魏賊蒙蔽，商量著什麼時候繼續叩闕跪諫。
只見這群文官之中，順天府府尹，秦聚奎赫然在內，和某些人眼神示意也就紛紛告辭離開。
那魏黨這邊，名為黨，實則卻是因為天啟初年，被東林黨排斥的齊楚浙諸黨互相依附形成的。
還沒有東林黨那麼大的向心力，不過經過這幾年的打壓，東林黨在朝勢力也大減。
比如此刻的，左都御史崔呈秀和工部左御史薛鳳翔，不知何時湊在一起。
畢竟此時工部尚書受此重傷，肯定不可能再擔任此職，那身為左侍郎的薛鳳翔也想要進步。
此時朝局，魏忠賢占據上風，此時他的心腹崔呈秀就很值得巴結。
而崔呈秀也想把實力擴張，也樂得張鳳翔靠攏。所以兩人可以說是一拍即合，聊的也是熱火朝天，紛紛商量去哪家酒樓去，一續情誼。
而剛剛進言的禮部左侍郎施鳳來，表示我也想進步，但是我不慌，我要認識肅寧伯魏良卿。這可得好好謀劃謀劃，看能不能進閣。
而在朝中立的官員如戶部尚書兵部尚書李起元，光祿大夫兼禮部尚書來宗道，大理寺卿吳中偉，等等，卻顯得憂心忡忡。
不知道天啟帝這焦急的是為何，還有當前這王恭廠大爆炸，乃至遼東戰局如何是好。
此時的天啟六年總得來說，三局還偏向多方角力，卻不知，這在無形中內耗，於朝局不利。
俗話說的好，一旦黨爭起。
對方不做，要監督。
對方做得對，要反對。
對方做得錯，那更要搞死對方。
不論對錯，只看立場。
可惜苦了，天下的黎民百姓
………
史記《明實錄.熹宗實錄》記載：工部、都察院並巡視科道及巡城御史兵馬、本廠監督主事，速赴王恭廠巡看救火，不許稽遲！
但是此刻的乾清宮廣場，卻因一場突如其來的王恭廠大爆炸，被爆炸產生的煙霧籠罩著。
煙霧夾雜著焦土和火藥刺鼻的氣味，吹盪樹立在四周的旗幟，再加上剛剛杖殺欽天監官員，為原本就緊張的氣氛，增添一抹肅殺。
「報，順天府府尹秦聚奎請求覲見。」這一聲洪亮的通報聲，輕輕的吹散了，剛剛那令人窒息的氛圍，讓人為之一振
天啟帝端坐在龍椅之上，微微抬手，目光示意一旁的魏忠賢，
魏忠賢心領神會，立刻向前邁出一步，聲音洪亮地說道「宣，順天府府尹覲見」
順天府府尹秦聚奎，身著官服，神色凝重。
他剛剛從王恭廠大爆炸現場，和田爾耕爭吵之後趕來，看到在城門口被杖斃的欽天監官員，此時他的心情七上八下的。
收斂好心神，秦聚奎快步走到廣場上，行禮恭聲道：「臣，順天府府尹秦聚奎，有本要奏。彈劾錦衣衛指揮使田爾耕跋扈橫行，目中無人，在處理王恭廠大爆炸時，執行公務時濫用職權，肆意妄為殘害百姓。」
天啟帝聞言，斜眼看了看身旁的魏忠賢。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魏忠賢見此情景，心中也不由得深恨此等文官的小題大做
他上前一步，回應道：「秦知府，田爾耕指揮使，是奉命偵查此次王恭廠大爆炸，是否心懷不軌之人，在其中為非作歹。他的行為，皆是出於朝堂的安危考慮。」
秦聚奎並不為所動，他繼續道:「臣已統計此次爆炸的詳情，面積達到四里之廣，坍塌房屋不可計數，傷亡者更是數以萬計。田爾耕在王恭廠發現災民倖存，竟然直接押赴詔獄，枉顧人命，罪不可赦。他的行為致使民怨沸騰，恭請聖裁。」
天啟帝聽完秦聚奎的匯報，臉色不由得一變，畢竟在此天子腳下，受傷如此嚴重，簡直駭人聽聞。
而錦衣衛指揮使的濫用職權，肆意妄為，更是被東林抓住把柄。
他沉吟片刻，正欲開口，只見只見文官隊列中，又走出一人，躬身行禮。
「臣詹事府孟時芳，啟奏陛下。」傳來孟時芳的聲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激昂。
「王恭廠大爆炸，響若雷霆，萬室沉塌，死者無數，此乃天變之異象也。世人皆言，此乃上天降罰，以示警戒。臣以為，此乃朝廷不可忽視之天象，當深思其背後之深意！」
廣場上，一群為魏忠賢搖旗吶喊的文臣，心中不由得嘀咕道。這群東林黨文官，見血之後還不消停，竟又在此時出列上奏
只見左都御史崔呈秀跨步而出，拱手道：「臣，左都御史崔呈秀奏來。王恭廠之爆，或因火藥積儲不慎，或因工匠操作失當，或因奸人所為，皆有可能。故吾以為，此災變乃自然與人為交織之果，非必歸咎於上天之警戒，世人當明辨是非，勿以訛傳，而誤導視聽。」
孟世芳聞言，猛的側身，目光如炬，直指崔呈秀：「豎子不同為謀，王恭廠之災，實乃上天藉此天變之事，以示朝綱混亂，陰陽失調，天怒人怨，以警醒世人，勿使奸佞之徒，再禍國殃民。爾等怎可漠視天意，枉言自然之果？」
「禮部左侍郎施鳳來見二人爭執不下，也出列奏道：「臣禮部左侍郎施來鳳有奏。夫天地之間萬物生長皆循自然之理，地震，風雷，水火之變，皆自然之常態，非必寓天意於其中。臣以為，當務之急是救治災民，穩定局勢，而非在此爭議天意之有無。」
從孟世芳上奏之後，一大批清流御史蠢蠢欲動，起初，他們被杖殺之事嚇住，不敢輕易出言。
現在有了秦聚奎，孟世芳開頭，感覺又行了，勇氣來了，紛紛準備出列上奏。
見此情景內閣首輔顧秉謙嚇一跳，心知此時的天啟帝，已經被這王恭廠大爆炸折騰的心煩意亂。
如果再在朝堂上拉扯不休，估計後果不可想像。
他急忙站出來，拱手道：「此時，最為重要的是安置災民，儘快穩定事態發展，同時讓各方匯報傷亡情況，以便朝堂做出應對之策。」
天啟帝聽完，臉上的怒色稍減點頭道：「顧首輔，言之有理，儘快責成相關人員處理此事。」
顧秉謙頷首道：「微臣即刻讓工部，戶部，安排相關人員，趕赴王恭廠處理善後事宜。順天府協助各部，確保救援工作順利進行。」
突然之間，王體乾急匆匆從後宮方向跑出，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他快步走到天啟帝身邊，仿佛發生啥天大的事情。
只見王體乾在天啟帝耳邊耳語幾句，天啟帝臉色頓時大變，也來不及思考太多，便大聲說道：「各部寺，即可按照首輔意見行事，還有成國公領導五城兵馬司，英國公即可安排京營進城維持秩序，三法司（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協助錦衣衛查明王恭廠大爆炸真相」。
說完，天啟帝也不看文武百官的反應，頓時走下御座，急忙走向在一旁等待的御攆。
魏忠賢見此情景，也沒心情再和這群文人，大眼瞪小眼的爭執下去。
也就揮揮浮塵，沉聲道：「各臣公，按照聖意行事吧，退朝。」
說完也急忙跟上天啟帝的步伐，趕往後宮去。
本來英國公，正在一旁看，這群文官狗咬狗，沒想到還有他的事情。
見到退朝，這群文官武將也三三兩兩的退出，不過心中都有一個疑問，這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陛下竟然如此驚慌失措，心裡都是惴惴不安。
心情正鬱悶的英國公張維賢，成國公朱純臣湊到身邊來，吐槽道「英國公，這叫什麼事情，紛紛擾擾的，我們怎麼辦呀？」
英國公正煩躁，被這貨出聲，弄得也沒好氣道：「陛下既然安排了，就好好做，別搞出亂來，維持好秩序就好了，其他事有那群文官搞的，接下來京城有的熱鬧。」
豐城侯李承祚聞言：「成國公放心，這等事情，只要朝堂安排得當，絕不會讓宵小作祟。」
朱純臣聽完不由得橫了一眼這豐城侯，心想，我關心的是那些小民嗎？聽不懂我的話嗎？
如此乾笑道：「豐城侯可真是有勇有謀，不愧是中流砥柱。看樣子還是得靠你在魏公公面前美言幾句」
豐城侯心中有數，成國公因為和東林那幫人走的近，無腦狂噴，也不理會直接大步離開。
其他勛貴見此情形也不多說，各掃門前雪，這件事情，就像英國公說的，只要自己不亂，那也扯不上他們。
想到這，不由地佩服英國公不愧是兩朝，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頓時恭維道：「英國公果然是老持沉重，不愧為我們勛貴的定海神針吶。」
英國公心想，都是一群啥隊員，不知所謂，不也伸手不打笑臉人，那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宮門。其他勛貴也紛紛告辭離開了。
其餘文官也是成群結隊的離開宮門，議論紛紛，
尤其是東林黨那邊，打定主意要趁著此機會，打壓魏黨氣焰。
紛紛說道，此實乃上天借天變，以嚴懲魏賊等，使其知俱而收斂，吾輩當以此為鑑。可恨陛下被魏賊蒙蔽，商量著什麼時候繼續叩闕跪諫。
只見這群文官之中，順天府府尹，秦聚奎赫然在內，和某些人眼神示意也就紛紛告辭離開。
那魏黨這邊，名為黨，實則卻是因為天啟初年，被東林黨排斥的齊楚浙諸黨互相依附形成的。
還沒有東林黨那麼大的向心力，不過經過這幾年的打壓，東林黨在朝勢力也大減。
比如此刻的，左都御史崔呈秀和工部左御史薛鳳翔，不知何時湊在一起。
畢竟此時工部尚書受此重傷，肯定不可能再擔任此職，那身為左侍郎的薛鳳翔也想要進步。
此時朝局，魏忠賢占據上風，此時他的心腹崔呈秀就很值得巴結。
而崔呈秀也想把實力擴張，也樂得張鳳翔靠攏。所以兩人可以說是一拍即合，聊的也是熱火朝天，紛紛商量去哪家酒樓去，一續情誼。
而剛剛進言的禮部左侍郎施鳳來，表示我也想進步，但是我不慌，我要認識肅寧伯魏良卿。這可得好好謀劃謀劃，看能不能進閣。
而在朝中立的官員如戶部尚書兵部尚書李起元，光祿大夫兼禮部尚書來宗道，大理寺卿吳中偉，等等，卻顯得憂心忡忡。
不知道天啟帝這焦急的是為何，還有當前這王恭廠大爆炸，乃至遼東戰局如何是好。
此時的天啟六年總得來說，三局還偏向多方角力，卻不知，這在無形中內耗，於朝局不利。
俗話說的好，一旦黨爭起。
對方不做，要監督。
對方做得對，要反對。
對方做得錯，那更要搞死對方。
不論對錯，只看立場。
可惜苦了，天下的黎民百姓
………
史記《明實錄.熹宗實錄》記載：工部、都察院並巡視科道及巡城御史兵馬、本廠監督主事，速赴王恭廠巡看救火，不許稽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