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搭台唱戲五里崗
秦淵博聽了錢狀元的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並未繼續追問修仙門派的事。
他轉而笑問道：「錢班主，看您這戲班子，規模不小啊，平日裡生意如何？」
錢狀元一聽這話，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他捋了捋鬍子，得意地說道：「這個嘛，您聽我說，我錢家班在這一帶也算是小有名氣，不說日進斗金，但養家餬口是綽綽有餘的。不過嘛，人嘛，總得有點追求。我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把咱這戲班子發揚光大，讓更多的人看到咱的戲！想當年，在某個城鎮演出時，遇到惡霸刁難，可我憑藉自己的智慧和戲班子眾人的團結化解了危機，這才走到今天。」他興致勃勃地開始描述未來的宏偉藍圖，諸如要把戲班子開到更大的城鎮，甚至進京表演。
秦淵博含笑聽著，不時點頭回應，氣氛緩和而愉快。
走了半日，眾人來到一處開闊的平地，地勢略高。
那地面上的草長得並不齊整，有的地方草兒茂盛，像是柔軟的綠色毯子，微風拂過，輕輕搖曳；有的地方則露出了黃褐色的土地，土地上有著縱橫交錯的細小裂紋，像是歲月鐫刻下的痕跡。
視野開闊之處，不遠處幾顆蒼勁的老樹伸展著枝椏，樹下散落的石塊大小不一，大的如同小凳，小的好似拳頭，石塊表面粗糙，有些還附著著斑駁的青苔。
這看起來像是個不錯的歇腳之處。
錢狀元一拍大腿，「就這兒了！五里崗，今兒個就在這搭台唱戲！」
戲班子的人聞言，紛紛卸下肩上的擔子，開始忙碌起來。
他們熟練地從馬車上搬下戲台的組件，木板、支架、綢緞、鑼鼓，有條不紊地組裝起來。
其他行人好奇地圍觀著，也紛紛上前幫忙，有的搬木頭，有的遞工具，不一會兒，一座簡易的戲台便初具雛形。
陽光透過樹葉灑下來，投在眾人身上，映照著他們臉上燦爛的笑容，氣氛輕鬆而和諧。
秦淵博找了塊乾淨的石頭坐下，打算休息片刻。
淼靈見狀，從包袱里掏出一面小巧的銅鏡，遞到秦淵博眼前，「師兄，你看你，睡覺都把自己睡成花臉貓了！」
秦淵博揉了揉眼睛，接過銅鏡。
銅鏡的邊緣有著一圈簡單的花紋，像是纏繞的藤蔓。
他手指觸碰到銅鏡的背面，能感覺到微微的凸起，那是製作銅鏡時留下的印記。
銅鏡的表面有些斑駁，像是歲月侵蝕後的痕跡，有幾處小的鏽斑，但依舊能清晰地映照出他的模樣。
他仔細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劍眉星目，眉梢微微上挑，透著一股英氣；星目猶如深邃的湖水，波光粼粼。
鼻樑高挺，線條筆直，仿佛是用最精湛的手藝雕刻而成。
他的嘴唇微微抿著，唇色有些淡，整張臉的確是一個年輕俊朗的青年模樣。
但他看著自己看著，卻皺起了眉頭，心中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
「淼靈，我在清風觀的時候，就長這個樣子嗎？」他問。
淼靈一愣，疑惑地看著秦淵博，「師兄，你這問的什麼話，你一直都是這樣啊。」
秦淵博的心頭微微一震，他看著鏡中自己的臉龐，又想到之前在幻像中看到的自己蒼老的面容，一種巨大的迷茫感湧上心頭。
他如今到底多少歲？
他的年齡，好像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謎團。
他一把將銅鏡還給淼靈，語氣卻儘量平靜，「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這鏡子你收好吧。」
淼靈擔憂地看著他，想問什麼，最終還是欲言又止。
秦淵博閉上眼睛，假裝閉目養神，內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必須搞清楚自己的年齡，找到答案。
遠處的戲台已經搭建完畢，嗩吶聲突兀響起，悠揚的曲調衝散了午後的寧靜，也預示著夜晚的到來。
夜幕緩緩降臨，深藍色的天幕如同一塊巨大的綢緞，被點點星光綴滿。
那些星星閃爍著不同的亮度，有的如鑽石般璀璨，有的則隱隱約約像是在和人捉迷藏。
五里崗的空地上，篝火熊熊燃燒，火焰歡快地跳躍著，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火苗舔舐著周圍的空氣，橘紅色的光芒映照在人們的臉上，將人們興奮的臉龐染成了暖色調。
每一張臉上的神情都清晰可見，有的在歡笑，有的在期待，還有的在凝視著戲台。
簡易戲台上，燈籠高懸，紅色的光暈暈染開來。
那燈籠的紙糊得很精緻，上面繪著簡單的花卉圖案，在燭光的映照下，花朵仿佛在微微顫動。
燈籠的穗子隨風輕輕擺動，像是在為即將開始的表演打著節拍。
戲台上精緻的妝容在紅光下更加醒目，演員們的眉毛細如柳葉，眼睛上的眼影色彩濃郁，有藍色的深邃、紅色的艷麗。
華麗的戲服上繡著金線銀線，絲線交織成各種圖案，龍鳳呈祥的圖案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騰飛起舞。
台下，人頭攢動，摩肩接踵。
可以看到村民們的穿著，有的村民穿著粗布短衣，補丁在衣服上也顯得很整齊；有的老人穿著深色的長衫，手中的蒲扇是用舊了的竹扇，扇面上有著淡淡的墨痕。
空氣中瀰漫著稻草和泥土的氣息，還有一股淡淡的飯菜香味，那是晚餐過後，村民們從家裡帶來的零食的味道。
戲台上，錢家班的表演開始了。
鑼鼓聲、嗩吶聲、胡琴聲交織在一起，演奏出一段段跌宕起伏的旋律。
演員們身段靈活，唱腔高亢，一舉一動，都充滿了戲劇的張力。
他們時而揮舞著水袖，時而做出誇張的表情，引得台下觀眾陣陣叫好。
秦淵博一行人則沒有擠在人群中，而是找了一處稍遠的地方，舒舒服服地躺在稻草堆上。
淼靈興奮地啃著從戲班那裡買來的糖葫蘆，一顆又一顆，小嘴都染成了紅色。
看著台上的小女孩表演時，她羨慕地說：「哇，好可愛啊，唱得也真好聽。」接著她小聲對秦淵博說，「師兄，我小時候也夢想過像這樣在眾人面前表演，但是因為某些原因未能實現。」說著，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遺憾。
玄明閉目養神，似乎對戲台上的熱鬧毫不在意，其實他在警惕著周圍可能存在的危險，他在想這個看似平靜的地方是否隱藏著什麼與修仙界有關的秘密。
只有秦淵博，目光時而落在戲台上，時而又望著天空中的繁星，臉上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
戲曲的咿咿呀呀聲，他聽在耳中，仿佛隔著一層薄膜，顯得那麼不真實。
錢家班的表演還在繼續。
一出出經典戲目輪番上演，有的是慷慨激昂的英雄故事，有的是纏綿悱惻的愛情傳說。
村民們看得如痴如醉，時而發出陣陣歡呼，時而又唏噓感嘆，完全沉浸在戲劇的世界裡。
夜色更深了，戲台上的燈籠也更加明亮。
當一曲悠揚的曲調響起時，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只見錢狀元的兒媳抱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緩緩走上台。
小女孩身著一襲粉色戲服，那戲服的料子看起來很柔軟，粉色如同盛開的桃花般嬌艷。
戲服上用細細的絲線繡著小巧的蝴蝶，蝴蝶的翅膀上有著淡淡的漸變色彩，仿佛隨時會振翅飛走。
她頭上扎著兩個可愛的髮髻，髮髻上別著小小的銀質髮飾，髮飾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她眨著靈動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忽閃忽閃的。
稚嫩的臉龐上帶著一絲羞澀，雙頰微微泛紅，像是天邊的雲霞落在了臉上。
她一開口，清脆的童聲便如黃鸝般動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振。
她唱的是一首經典的家鄉小調，曲調輕快，歌詞樸實，充滿了濃郁的鄉土氣息。
而她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孩童的稚嫩和可愛，又有著超越同齡人的舞台魅力。
她的小手隨著歌聲輕輕擺動，手指纖細而靈活，像是在空氣中描繪著家鄉的美景。
就在小女孩唱歌的時候，突然有一隻神秘的飛禽被她的歌聲吸引而來，那飛禽的羽毛五彩斑斕，在戲台上方盤旋，眾人都驚嘆不已，以為是祥瑞之兆。
飛禽還落下一根絢麗的羽毛，羽毛在燈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彩，小女孩接住羽毛後，歌聲更加空靈動人，台下觀眾歡呼聲震耳欲聾。
秦淵博也被這一奇景從自己的思緒中拉出來，對這個場景感到震撼，覺得此事或許與自己的身世謎團有著某種神秘聯繫。
此時舞台上突然出現了一些由光影構成的家鄉景象，與小女孩的歌聲相呼應，仿佛將整個五里崗的故事都融入到了這一曲小調之中。
台下的觀眾被這神奇的景象所感染，有的老人甚至流下了激動的淚水，回憶起了自己年輕時在家鄉的點點滴滴。
而秦淵博看到這一幕，腦海中關於自己身世的謎團似乎有了一些模糊的觸動，他仿佛看到了一些自己從未經歷過卻又似曾相識的畫面。
錢狀元的兒媳唱到動情之處，眼眶微微泛紅，而台下的觀眾們也聽得如痴如醉，不少人甚至濕潤了眼眶。
一曲終了，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戲台上，小女孩朝觀眾們深深鞠了一躬，然後拉著母親的手，緩緩走下舞台。
人群中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叫好聲，孩子們更是興奮地跳了起來。
戲台上的喧鬧漸漸平息下來，而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玄明突然睜開眼，望向戲台，低沉說道：「來了……」
他轉而笑問道：「錢班主，看您這戲班子，規模不小啊，平日裡生意如何？」
錢狀元一聽這話，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他捋了捋鬍子，得意地說道：「這個嘛，您聽我說，我錢家班在這一帶也算是小有名氣，不說日進斗金，但養家餬口是綽綽有餘的。不過嘛，人嘛，總得有點追求。我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把咱這戲班子發揚光大，讓更多的人看到咱的戲！想當年，在某個城鎮演出時，遇到惡霸刁難，可我憑藉自己的智慧和戲班子眾人的團結化解了危機，這才走到今天。」他興致勃勃地開始描述未來的宏偉藍圖，諸如要把戲班子開到更大的城鎮，甚至進京表演。
秦淵博含笑聽著，不時點頭回應，氣氛緩和而愉快。
走了半日，眾人來到一處開闊的平地，地勢略高。
那地面上的草長得並不齊整，有的地方草兒茂盛，像是柔軟的綠色毯子，微風拂過，輕輕搖曳；有的地方則露出了黃褐色的土地，土地上有著縱橫交錯的細小裂紋，像是歲月鐫刻下的痕跡。
視野開闊之處，不遠處幾顆蒼勁的老樹伸展著枝椏，樹下散落的石塊大小不一，大的如同小凳，小的好似拳頭，石塊表面粗糙，有些還附著著斑駁的青苔。
這看起來像是個不錯的歇腳之處。
錢狀元一拍大腿，「就這兒了！五里崗，今兒個就在這搭台唱戲！」
戲班子的人聞言，紛紛卸下肩上的擔子，開始忙碌起來。
他們熟練地從馬車上搬下戲台的組件，木板、支架、綢緞、鑼鼓，有條不紊地組裝起來。
其他行人好奇地圍觀著，也紛紛上前幫忙，有的搬木頭，有的遞工具，不一會兒，一座簡易的戲台便初具雛形。
陽光透過樹葉灑下來，投在眾人身上，映照著他們臉上燦爛的笑容，氣氛輕鬆而和諧。
秦淵博找了塊乾淨的石頭坐下，打算休息片刻。
淼靈見狀，從包袱里掏出一面小巧的銅鏡，遞到秦淵博眼前，「師兄，你看你，睡覺都把自己睡成花臉貓了！」
秦淵博揉了揉眼睛，接過銅鏡。
銅鏡的邊緣有著一圈簡單的花紋，像是纏繞的藤蔓。
他手指觸碰到銅鏡的背面，能感覺到微微的凸起，那是製作銅鏡時留下的印記。
銅鏡的表面有些斑駁，像是歲月侵蝕後的痕跡，有幾處小的鏽斑，但依舊能清晰地映照出他的模樣。
他仔細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劍眉星目，眉梢微微上挑，透著一股英氣；星目猶如深邃的湖水，波光粼粼。
鼻樑高挺，線條筆直，仿佛是用最精湛的手藝雕刻而成。
他的嘴唇微微抿著，唇色有些淡，整張臉的確是一個年輕俊朗的青年模樣。
但他看著自己看著，卻皺起了眉頭，心中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
「淼靈，我在清風觀的時候，就長這個樣子嗎？」他問。
淼靈一愣，疑惑地看著秦淵博，「師兄，你這問的什麼話，你一直都是這樣啊。」
秦淵博的心頭微微一震，他看著鏡中自己的臉龐，又想到之前在幻像中看到的自己蒼老的面容，一種巨大的迷茫感湧上心頭。
他如今到底多少歲？
他的年齡，好像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謎團。
他一把將銅鏡還給淼靈，語氣卻儘量平靜，「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這鏡子你收好吧。」
淼靈擔憂地看著他，想問什麼，最終還是欲言又止。
秦淵博閉上眼睛，假裝閉目養神，內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必須搞清楚自己的年齡，找到答案。
遠處的戲台已經搭建完畢，嗩吶聲突兀響起，悠揚的曲調衝散了午後的寧靜，也預示著夜晚的到來。
夜幕緩緩降臨，深藍色的天幕如同一塊巨大的綢緞，被點點星光綴滿。
那些星星閃爍著不同的亮度，有的如鑽石般璀璨，有的則隱隱約約像是在和人捉迷藏。
五里崗的空地上，篝火熊熊燃燒，火焰歡快地跳躍著，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火苗舔舐著周圍的空氣，橘紅色的光芒映照在人們的臉上，將人們興奮的臉龐染成了暖色調。
每一張臉上的神情都清晰可見，有的在歡笑，有的在期待，還有的在凝視著戲台。
簡易戲台上，燈籠高懸，紅色的光暈暈染開來。
那燈籠的紙糊得很精緻，上面繪著簡單的花卉圖案，在燭光的映照下，花朵仿佛在微微顫動。
燈籠的穗子隨風輕輕擺動，像是在為即將開始的表演打著節拍。
戲台上精緻的妝容在紅光下更加醒目，演員們的眉毛細如柳葉，眼睛上的眼影色彩濃郁，有藍色的深邃、紅色的艷麗。
華麗的戲服上繡著金線銀線，絲線交織成各種圖案，龍鳳呈祥的圖案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騰飛起舞。
台下，人頭攢動，摩肩接踵。
可以看到村民們的穿著，有的村民穿著粗布短衣，補丁在衣服上也顯得很整齊；有的老人穿著深色的長衫，手中的蒲扇是用舊了的竹扇，扇面上有著淡淡的墨痕。
空氣中瀰漫著稻草和泥土的氣息，還有一股淡淡的飯菜香味，那是晚餐過後，村民們從家裡帶來的零食的味道。
戲台上，錢家班的表演開始了。
鑼鼓聲、嗩吶聲、胡琴聲交織在一起，演奏出一段段跌宕起伏的旋律。
演員們身段靈活，唱腔高亢，一舉一動，都充滿了戲劇的張力。
他們時而揮舞著水袖，時而做出誇張的表情，引得台下觀眾陣陣叫好。
秦淵博一行人則沒有擠在人群中，而是找了一處稍遠的地方，舒舒服服地躺在稻草堆上。
淼靈興奮地啃著從戲班那裡買來的糖葫蘆，一顆又一顆，小嘴都染成了紅色。
看著台上的小女孩表演時，她羨慕地說：「哇，好可愛啊，唱得也真好聽。」接著她小聲對秦淵博說，「師兄，我小時候也夢想過像這樣在眾人面前表演，但是因為某些原因未能實現。」說著，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遺憾。
玄明閉目養神，似乎對戲台上的熱鬧毫不在意，其實他在警惕著周圍可能存在的危險，他在想這個看似平靜的地方是否隱藏著什麼與修仙界有關的秘密。
只有秦淵博，目光時而落在戲台上，時而又望著天空中的繁星，臉上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
戲曲的咿咿呀呀聲，他聽在耳中，仿佛隔著一層薄膜，顯得那麼不真實。
錢家班的表演還在繼續。
一出出經典戲目輪番上演，有的是慷慨激昂的英雄故事，有的是纏綿悱惻的愛情傳說。
村民們看得如痴如醉，時而發出陣陣歡呼，時而又唏噓感嘆，完全沉浸在戲劇的世界裡。
夜色更深了，戲台上的燈籠也更加明亮。
當一曲悠揚的曲調響起時，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只見錢狀元的兒媳抱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緩緩走上台。
小女孩身著一襲粉色戲服，那戲服的料子看起來很柔軟，粉色如同盛開的桃花般嬌艷。
戲服上用細細的絲線繡著小巧的蝴蝶，蝴蝶的翅膀上有著淡淡的漸變色彩，仿佛隨時會振翅飛走。
她頭上扎著兩個可愛的髮髻，髮髻上別著小小的銀質髮飾，髮飾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她眨著靈動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忽閃忽閃的。
稚嫩的臉龐上帶著一絲羞澀，雙頰微微泛紅，像是天邊的雲霞落在了臉上。
她一開口，清脆的童聲便如黃鸝般動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振。
她唱的是一首經典的家鄉小調，曲調輕快，歌詞樸實，充滿了濃郁的鄉土氣息。
而她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孩童的稚嫩和可愛，又有著超越同齡人的舞台魅力。
她的小手隨著歌聲輕輕擺動，手指纖細而靈活，像是在空氣中描繪著家鄉的美景。
就在小女孩唱歌的時候，突然有一隻神秘的飛禽被她的歌聲吸引而來，那飛禽的羽毛五彩斑斕，在戲台上方盤旋，眾人都驚嘆不已，以為是祥瑞之兆。
飛禽還落下一根絢麗的羽毛，羽毛在燈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彩，小女孩接住羽毛後，歌聲更加空靈動人，台下觀眾歡呼聲震耳欲聾。
秦淵博也被這一奇景從自己的思緒中拉出來，對這個場景感到震撼，覺得此事或許與自己的身世謎團有著某種神秘聯繫。
此時舞台上突然出現了一些由光影構成的家鄉景象，與小女孩的歌聲相呼應，仿佛將整個五里崗的故事都融入到了這一曲小調之中。
台下的觀眾被這神奇的景象所感染，有的老人甚至流下了激動的淚水，回憶起了自己年輕時在家鄉的點點滴滴。
而秦淵博看到這一幕，腦海中關於自己身世的謎團似乎有了一些模糊的觸動，他仿佛看到了一些自己從未經歷過卻又似曾相識的畫面。
錢狀元的兒媳唱到動情之處，眼眶微微泛紅，而台下的觀眾們也聽得如痴如醉，不少人甚至濕潤了眼眶。
一曲終了，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戲台上，小女孩朝觀眾們深深鞠了一躬，然後拉著母親的手，緩緩走下舞台。
人群中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叫好聲，孩子們更是興奮地跳了起來。
戲台上的喧鬧漸漸平息下來，而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玄明突然睜開眼，望向戲台，低沉說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