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識暗流（三）
楊戩出了校門，果然幾滴雨水開始落下。他沒帶傘，只能加快腳步朝公交站走去。可才走幾步，突然感覺後方有人在尾隨。依然是那絲「妖氣」，跟上午走廊中閃現的氣息如出一轍。
「他們還真是陰魂不散。」楊戩心裡一驚，當即決定先引開對方，不要把危險帶回母親身邊。他向另一條街道拐去，故意走進人流量較少的巷子。
果然，身後那股妖氣也在跟隨。街角處，破落的GG牌下，一名身材瘦長的男子緩緩現身。那人面容蒼白，鼻樑又尖又長，嘴唇極薄，神色透著陰戾。他開口時，聲音竟有點沙啞尖銳：「嘿，二郎神？」
楊戩駐足，眸光冷肅：「你是誰？」
「嘻嘻，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奉『牛先生』之命，來探探你的深淺。」那尖臉男子嘴角露出冷笑，「昔日風光何在？如今連三尖兩刃槍都不曾握住，連天眼也無法盡展，對吧？」
楊戩眼中殺機一閃：「原來你們真是牛魔王餘孽！」
尖臉男子桀桀怪笑：「餘孽？雖然說得難聽，倒也沒錯。只要你識相，乖乖放棄抵抗，我或許還能讓你和你母親活久一點。」
「多說無益。」楊戩往前邁一步，空氣中驟然擴散一股逼人氣勢。他仍舊無法施展全部仙力，卻有著二郎真君的戰魂，豈容對方小覷？
「喲，還敢動手？」尖臉男子毫不畏懼，他的身體仿佛拉長，四肢泛起灰白鱗片，一雙手驟然化爪，尖利森然，「讓你嘗嘗我的『穿雲爪』厲害。」
雨點越來越密集，拍打在破舊巷道的鐵門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脆響。電閃雷鳴間，兩道身影在巷口陡然交鋒——
尖臉妖人的利爪刺破雨幕，猛抓楊戩胸口；楊戩身體輕靈後退半步，反手劈掌，直擊對方腕骨。只聽「咔噠」一聲輕響，那尖臉妖人面露痛色，卻強撐著仗妖力將其化解。
楊戩冷哼，右腿抬膝猛頂，瞬息踢中對方小腹。尖臉妖人「啊」地一聲悶哼，連退數米，撞翻了巷口一隻廢棄塑料桶。
「你……你果然保留著神通？」妖人滿臉難以置信，「可你修為這麼低，卻為什麼能有如此純粹力道？」
楊戩不答，只是逼近一步：「你要麼退走，要麼死。」
「狂妄！」尖臉妖人剛要再次撲上，忽然表情微變，他似乎感應到某道更可怕的氣息逼近。
楊戩也意識到身後傳來一股熟悉而強烈的「妖力」。伴隨那「噠噠噠」的腳步聲，巷子裡走進一個身材魁梧的黑衣男子，他掃了眼場中情形，冷聲對尖臉妖人道：「退下。」
尖臉妖人似對這黑衣男子極為忌憚，只得咬牙收爪，退到一旁。
黑衣男子面無表情看著楊戩，沉聲：「楊戩，或者我該叫你二郎神。聽說你回來了。可惜今時不同往日，你還有資格同我們牛氏一脈為敵嗎？」
「何必廢話，若要戰，我隨時奉陪。」楊戩倔強地挺直背脊。雖知自己目前法力微薄，但絕不會對牛魔王餘黨低頭。
黑衣男子嘴角輕哂：「愚蠢……天宮都早沒了，骨子裡卻還帶著天宮的傲氣。我們只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乖乖放棄抵抗，跟我們走一遭，說不定還能留條小命，否則……」
他話沒說完，就見楊戩眼神森冷，似火山熔漿。
「當年天庭一役，我沒能及時剿滅你們殘部，如今給我重生之機，你們卻還妄圖興風作浪？」楊戩雙拳攥緊，「我楊戩就算殘餘一口氣，也要斬盡爾等。」
氣氛劍拔弩張，尖臉妖人本想插嘴，卻被黑衣男子抬手制止。後者仔細觀察楊戩的狀態，忽然笑了：「既然如此，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牛氏一族近年吸收現代科技與妖術合流，凝鍊的新力量。」
說罷，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圓形器具，表面刻滿詭異符文。電光一閃，黑色器具散發出一股沉悶雷鳴，四周空氣振盪。「這是我們結合妖氣與電能製造的『雷紋彈』，爆發力足以炸毀半條街。你，能擋嗎？」
楊戩神色一變。若真炸開，別說自己母親還等在家，這附近還住著無數無辜市民。
「卑鄙！」
「卑鄙？哈哈，凡人社會原本就弱肉強食。既然你不識時務，我們只好用非常手段。」黑衣男子獰笑，手指輕輕觸碰那器具上的某處，似乎要引爆。
楊戩咬牙，顧不得暴露更多手段，丹田處迅速激發一絲神力——他準備竭盡全力，用肉身去封住這雷紋彈？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聲暴喝從巷外傳來：「住手！」
楊戩和黑衣男子同時回頭，只見那黑暗雨幕中，竟又走來一道人影——居然是「悟空」！
悟空濕著頭髮沖入巷子，一雙眼迸射出鬥戰之欲：「你們搞這麼大動靜，我還以為是誰在興風作浪……楊戩，你沒事吧？」
楊戩微怔：「你怎麼會來？」
悟空輕哼：「廢話，你走後我發現有人跟蹤你的方向不對勁，就跟上來看看。結果真有驚喜……」
他看向黑衣男子手裡的「雷紋彈」，嘴角勾起一絲桀驁，「拿這破東西威脅我同桌？你問過我了沒？」
黑衣男子臉色陰晴不定：「又來個不怕死的？哼，好，兩個一起送路。」
他正要扣動機關，卻發現悟空身形快如閃電，頃刻逼近他身側——轟！悟空抬腳猛烈踢中對方腕骨，「咔」的一響，黑衣男子手中那圓形器具被踢飛出去，摔落在地咔噠滾動，沒能觸發！
尖臉妖人見勢不妙，趕緊撲上救援，結果楊戩也跟著一拳轟來，兩人當場混戰。電光火石間，雨幕中拳影腳鋒，不斷碰撞。悟空和楊戩仿佛配合默契，一左一右夾擊，逼得那兩個妖人連連後退。
「撤！」黑衣男子自覺再打下去風險太大，於是撿回那顆被踢裂的「雷紋彈」，發現已經無法再度激活，遂冷喝一聲，與尖臉妖人一同跳上巷牆，轉眼消失在夜色雨幕里。
一場兇險衝突，就此驚險收場。楊戩暗暗鬆了口氣，心裡感激悟空及時出現。不然若雷紋彈真被引爆，後果不堪設想。
「呼……你打起來可真狠啊。」悟空吐出口濁氣，回頭望向楊戩，「我早覺得你氣息不凡，現在果然如此。你身手可比那些普通人強很多。」
楊戩看著他滴水的發梢，心中一陣複雜：「你剛剛的速度，也非普通。能與那黑衣妖人正面交手，令他忌憚，看來你也——」
「呵呵，什麼也別說。」悟空擺手，「反正我們都不是普通人，這就夠了。」
楊戩想再追問「你是不是孫悟空後人」，又覺時機不對，只輕輕點頭。「多謝。」
悟空撇撇嘴：「謝個鬼啊，我們可是同桌。對了，你真打算瞞著所有人？」
楊戩深吸口氣，看向雨幕深處：「我有我的理由。這裡凡人太多，我也有我的牽掛。」
悟空沉默幾秒，露出笑意：「好吧，我不多問。走吧，先找個地方避雨，別感冒了。」
楊戩卻突然想起母親，忙道：「不了，我得回家。我媽還病著，我要帶她去醫院。」
悟空愣了下，似乎沒料到楊戩還有這麼柔軟的一面。他沒有阻攔，只擺手：「成，那你先走。我這邊……還有點事。」
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心裡都多了份默契。隨後，楊戩邁進雨簾，腳步匆匆消失在街頭燈影里，留下悟空站在那兒，迎著滂沱大雨苦笑：「這傢伙……當真跟我前世印象中那二郎神不大一樣。」
楊戩一路快跑，回到家樓下時，渾身已被雨水打濕。
屋內，母親楊妲見他狼狽歸來，忙驚道：「你怎麼淋成這樣？唉，我還說去看看醫院，正找你呢。」
「沒事，媽，我換身乾衣服，我們晚上就去醫院吧。」楊戩輕聲安慰，「您身體要緊。」
楊妲嘆氣：「都怪媽，給你添亂。」
楊戩溫聲：「哪裡的話，您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他隨即進房間擦乾衣服，拿著干毛巾默默思考今天的遭遇：校內黃袍郎的挑釁其實只是小兒科，真正的危機是那牛氏財團的勢力。若非悟空出現，這一戰自己能否抗住雷紋彈，尚未可知。
「實力必須提升！」楊戩內心再度堅定，「我今晚就抓緊修煉，想辦法找更多靈材或能量之物。要護住母親，也要護住身邊無辜的人。」
外頭雨聲淅瀝，像一曲纏綿的輓歌，也像猛獸低語。楊戩握拳，看向窗外漆黑天空，眉心那絲神光似有甦醒之勢，宛若久別的天眼即將在俗世再現光芒。
「曾經失去的，我會一點點奪回。牛魔王一脈，你們等著。若再敢踏進我家門半步，我會讓你們嘗到真正的神威之苦。」
言罷，他收斂心神，準備隨母親去醫院。滾滾暗流已在花果山城暗中涌動，而真正的風暴，還遠未開始……
「他們還真是陰魂不散。」楊戩心裡一驚，當即決定先引開對方，不要把危險帶回母親身邊。他向另一條街道拐去，故意走進人流量較少的巷子。
果然，身後那股妖氣也在跟隨。街角處，破落的GG牌下，一名身材瘦長的男子緩緩現身。那人面容蒼白，鼻樑又尖又長，嘴唇極薄，神色透著陰戾。他開口時，聲音竟有點沙啞尖銳：「嘿，二郎神？」
楊戩駐足，眸光冷肅：「你是誰？」
「嘻嘻，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奉『牛先生』之命，來探探你的深淺。」那尖臉男子嘴角露出冷笑，「昔日風光何在？如今連三尖兩刃槍都不曾握住，連天眼也無法盡展，對吧？」
楊戩眼中殺機一閃：「原來你們真是牛魔王餘孽！」
尖臉男子桀桀怪笑：「餘孽？雖然說得難聽，倒也沒錯。只要你識相，乖乖放棄抵抗，我或許還能讓你和你母親活久一點。」
「多說無益。」楊戩往前邁一步，空氣中驟然擴散一股逼人氣勢。他仍舊無法施展全部仙力，卻有著二郎真君的戰魂，豈容對方小覷？
「喲，還敢動手？」尖臉男子毫不畏懼，他的身體仿佛拉長，四肢泛起灰白鱗片，一雙手驟然化爪，尖利森然，「讓你嘗嘗我的『穿雲爪』厲害。」
雨點越來越密集，拍打在破舊巷道的鐵門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脆響。電閃雷鳴間，兩道身影在巷口陡然交鋒——
尖臉妖人的利爪刺破雨幕，猛抓楊戩胸口；楊戩身體輕靈後退半步，反手劈掌，直擊對方腕骨。只聽「咔噠」一聲輕響，那尖臉妖人面露痛色，卻強撐著仗妖力將其化解。
楊戩冷哼，右腿抬膝猛頂，瞬息踢中對方小腹。尖臉妖人「啊」地一聲悶哼，連退數米，撞翻了巷口一隻廢棄塑料桶。
「你……你果然保留著神通？」妖人滿臉難以置信，「可你修為這麼低，卻為什麼能有如此純粹力道？」
楊戩不答，只是逼近一步：「你要麼退走，要麼死。」
「狂妄！」尖臉妖人剛要再次撲上，忽然表情微變，他似乎感應到某道更可怕的氣息逼近。
楊戩也意識到身後傳來一股熟悉而強烈的「妖力」。伴隨那「噠噠噠」的腳步聲，巷子裡走進一個身材魁梧的黑衣男子，他掃了眼場中情形，冷聲對尖臉妖人道：「退下。」
尖臉妖人似對這黑衣男子極為忌憚，只得咬牙收爪，退到一旁。
黑衣男子面無表情看著楊戩，沉聲：「楊戩，或者我該叫你二郎神。聽說你回來了。可惜今時不同往日，你還有資格同我們牛氏一脈為敵嗎？」
「何必廢話，若要戰，我隨時奉陪。」楊戩倔強地挺直背脊。雖知自己目前法力微薄，但絕不會對牛魔王餘黨低頭。
黑衣男子嘴角輕哂：「愚蠢……天宮都早沒了，骨子裡卻還帶著天宮的傲氣。我們只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乖乖放棄抵抗，跟我們走一遭，說不定還能留條小命，否則……」
他話沒說完，就見楊戩眼神森冷，似火山熔漿。
「當年天庭一役，我沒能及時剿滅你們殘部，如今給我重生之機，你們卻還妄圖興風作浪？」楊戩雙拳攥緊，「我楊戩就算殘餘一口氣，也要斬盡爾等。」
氣氛劍拔弩張，尖臉妖人本想插嘴，卻被黑衣男子抬手制止。後者仔細觀察楊戩的狀態，忽然笑了：「既然如此，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牛氏一族近年吸收現代科技與妖術合流，凝鍊的新力量。」
說罷，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圓形器具，表面刻滿詭異符文。電光一閃，黑色器具散發出一股沉悶雷鳴，四周空氣振盪。「這是我們結合妖氣與電能製造的『雷紋彈』，爆發力足以炸毀半條街。你，能擋嗎？」
楊戩神色一變。若真炸開，別說自己母親還等在家，這附近還住著無數無辜市民。
「卑鄙！」
「卑鄙？哈哈，凡人社會原本就弱肉強食。既然你不識時務，我們只好用非常手段。」黑衣男子獰笑，手指輕輕觸碰那器具上的某處，似乎要引爆。
楊戩咬牙，顧不得暴露更多手段，丹田處迅速激發一絲神力——他準備竭盡全力，用肉身去封住這雷紋彈？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聲暴喝從巷外傳來：「住手！」
楊戩和黑衣男子同時回頭，只見那黑暗雨幕中，竟又走來一道人影——居然是「悟空」！
悟空濕著頭髮沖入巷子，一雙眼迸射出鬥戰之欲：「你們搞這麼大動靜，我還以為是誰在興風作浪……楊戩，你沒事吧？」
楊戩微怔：「你怎麼會來？」
悟空輕哼：「廢話，你走後我發現有人跟蹤你的方向不對勁，就跟上來看看。結果真有驚喜……」
他看向黑衣男子手裡的「雷紋彈」，嘴角勾起一絲桀驁，「拿這破東西威脅我同桌？你問過我了沒？」
黑衣男子臉色陰晴不定：「又來個不怕死的？哼，好，兩個一起送路。」
他正要扣動機關，卻發現悟空身形快如閃電，頃刻逼近他身側——轟！悟空抬腳猛烈踢中對方腕骨，「咔」的一響，黑衣男子手中那圓形器具被踢飛出去，摔落在地咔噠滾動，沒能觸發！
尖臉妖人見勢不妙，趕緊撲上救援，結果楊戩也跟著一拳轟來，兩人當場混戰。電光火石間，雨幕中拳影腳鋒，不斷碰撞。悟空和楊戩仿佛配合默契，一左一右夾擊，逼得那兩個妖人連連後退。
「撤！」黑衣男子自覺再打下去風險太大，於是撿回那顆被踢裂的「雷紋彈」，發現已經無法再度激活，遂冷喝一聲，與尖臉妖人一同跳上巷牆，轉眼消失在夜色雨幕里。
一場兇險衝突，就此驚險收場。楊戩暗暗鬆了口氣，心裡感激悟空及時出現。不然若雷紋彈真被引爆，後果不堪設想。
「呼……你打起來可真狠啊。」悟空吐出口濁氣，回頭望向楊戩，「我早覺得你氣息不凡，現在果然如此。你身手可比那些普通人強很多。」
楊戩看著他滴水的發梢，心中一陣複雜：「你剛剛的速度，也非普通。能與那黑衣妖人正面交手，令他忌憚，看來你也——」
「呵呵，什麼也別說。」悟空擺手，「反正我們都不是普通人，這就夠了。」
楊戩想再追問「你是不是孫悟空後人」，又覺時機不對，只輕輕點頭。「多謝。」
悟空撇撇嘴：「謝個鬼啊，我們可是同桌。對了，你真打算瞞著所有人？」
楊戩深吸口氣，看向雨幕深處：「我有我的理由。這裡凡人太多，我也有我的牽掛。」
悟空沉默幾秒，露出笑意：「好吧，我不多問。走吧，先找個地方避雨，別感冒了。」
楊戩卻突然想起母親，忙道：「不了，我得回家。我媽還病著，我要帶她去醫院。」
悟空愣了下，似乎沒料到楊戩還有這麼柔軟的一面。他沒有阻攔，只擺手：「成，那你先走。我這邊……還有點事。」
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心裡都多了份默契。隨後，楊戩邁進雨簾，腳步匆匆消失在街頭燈影里，留下悟空站在那兒，迎著滂沱大雨苦笑：「這傢伙……當真跟我前世印象中那二郎神不大一樣。」
楊戩一路快跑，回到家樓下時，渾身已被雨水打濕。
屋內，母親楊妲見他狼狽歸來，忙驚道：「你怎麼淋成這樣？唉，我還說去看看醫院，正找你呢。」
「沒事，媽，我換身乾衣服，我們晚上就去醫院吧。」楊戩輕聲安慰，「您身體要緊。」
楊妲嘆氣：「都怪媽，給你添亂。」
楊戩溫聲：「哪裡的話，您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他隨即進房間擦乾衣服，拿著干毛巾默默思考今天的遭遇：校內黃袍郎的挑釁其實只是小兒科，真正的危機是那牛氏財團的勢力。若非悟空出現，這一戰自己能否抗住雷紋彈，尚未可知。
「實力必須提升！」楊戩內心再度堅定，「我今晚就抓緊修煉，想辦法找更多靈材或能量之物。要護住母親，也要護住身邊無辜的人。」
外頭雨聲淅瀝，像一曲纏綿的輓歌，也像猛獸低語。楊戩握拳，看向窗外漆黑天空，眉心那絲神光似有甦醒之勢，宛若久別的天眼即將在俗世再現光芒。
「曾經失去的，我會一點點奪回。牛魔王一脈，你們等著。若再敢踏進我家門半步，我會讓你們嘗到真正的神威之苦。」
言罷，他收斂心神，準備隨母親去醫院。滾滾暗流已在花果山城暗中涌動，而真正的風暴，還遠未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