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城衙司
通過爬樹，顧岳成功的找到了官道已經行走的路人。
多次詢問下，他得到了一好一壞兩個結果。
壞的就是，昨日他們被衝擊波推得離清河城更遠了。
姚家村出發去清河城，徒步走最多也就五個時辰。
畢竟第一次去清河城時，他就是這麼走過來的。
但是從他現在這個出發的話，得走六個時辰以上，足足多了兩個小時的時間！
當然是算上休息時間的，但是這裡並不是清河城最邊緣的區域。
天元武朝的每個城鎮管轄範圍都非常寬廣，因為凡人徒步走五個時辰的路。
由修真者趕路的話，可能只需要半個時辰就能到達。
修為高深的可御劍飛行者，則更為迅速。
當然，為了方便，城與城之間的路段會按照距離設有驛站。
站內有馬車幫助普通人出行，只是費用不會低就是了。
而另一個好消息便是，『姚家村』所在就離這不遠。
只要順著前往清河城的路一直走，很快就能走到。
得到消息後，顧岳道完謝便啟程了。
途中，他還挑選了一棵看著頗為順眼的大樹。
以手為刀切割大樹，把它切成了自己想要的形狀。
現在以他的修為，只要使用元氣加持在雙手上，便能使得雙手如刀兵一般鋒利。
沒一會他便處理完成，原本兩人環抱的大樹，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塊半米寬三米高的木板。
提起木板，顧岳一邊用元氣滋養，一邊往『姚家村』方向走去。
---------
另一邊，則還在調查『姚家村』等地一夜消失案件的城衙司等人。
就在付傾城一籌莫展，猶豫要不要先收隊回程再做打算時。
一道人影出現在遠處官道上，扛著個大大的木板，緩步走來。
付傾城稍作示意，其中一名司吏點頭回應後面走了過去。
很快，那名司吏便帶著人影走了過來。
這個扛著大木板的人影，便是趕回姚家村的顧岳。
見到付傾城，顧岳行了一禮：「付捕司好，各位大人好。」
見到顧岳的付傾城雙眼顯露著如獲至寶的神色，輕輕點頭以作回應後便連忙問道：
「顧岳，你是姚家村的村民，你可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仿佛一切的線索突然出現，付傾城激動的抓著對方的手臂。
當她的手抓到顧岳的瞬間，付傾城感受到了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到自己身上，但她並不在意。
因為現在的她只想知道真相，只想逮捕罪犯。
顧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在掙脫開付傾城的手後緩緩說道：
「付捕司，姚家村還有附近的溪漁村，昨日都受到了修士的攻擊。」
「他們在最後用了些奇怪的東西，能產生巨大的爆炸，是爆炸的威力將村子夷平。」
顧岳在說話間，走到了記憶中的那個位置。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把手中的木板插入土地，木板如刀鋒利，近半插入了土地里。
所有人都在等顧岳繼續說下去，可他只是在忙手上的事情，沒有繼續開口。
付傾城便再次開口詢問：「然後呢？是什麼人？長什麼樣子？為了什麼來？」
聽到這幾個問題，顧岳只是搖了搖頭。
「我只知道他們都身著統一的黑色斗篷，使用的並不是法術，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聽著顧岳的回答，付傾城頓感失落，但很快她便調整過來。
因為查案本來就不是她的活，他們城衙司的主要職責一直都是戰鬥，查案是城衙的工作。
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城衙是由凡人組成的正規衙門，主要是處理案件和查案。
而城衙司的主要工作，便是在城衙遇到處理不了的超凡事件，或者明顯的靈異事件時提供武力援助。
城衙司里，就算還沒入境的人，也比凡人強上不少，而且更有希望入境修行。
心態調整過來後的付傾城，再次察覺出一絲違和感。
說是再次，那是因為在她剛剛看到顧岳的瞬間，便感覺到了一絲違和感。
但是因為對案件進度的關注，還有突然出現了線索的驚喜，讓她忽略了這一絲違和感。
就好像她已經忘了，剛那道一瞬即逝的冰冷視線一般。
很快，她便發現了那個讓她感到違和的地方。
她看著顧岳，驚訝的問道：
「顧岳，不，顧道友，你什麼時候開始修行的？」
沒錯，付傾城的違和感，就是顧岳身上展現出來的修為。
只要入境，每個修士身上都會有不同程度上的靈力的波動。
這是普通人無法察覺的，但只要也是有修為在身，正常情況下都能感應得到。
除非對方修煉了能夠隱秘修為的法術，當然這類法術也是分的等級的。
在付傾城的記憶里，顧岳只是個沒有修為的凡人。
而且通過測定，他還是個沒有靈根，毫無修行機會的凡人。
但這才第二次見對方，而且也僅僅過了半個月左右。
對方竟然就有了不輸於自己的修為，這讓付傾城備受打擊。
畢竟她還沒見過誰能半個月修行到鍊氣境，就連各大宗門所謂的天驕都不可能。
至於是否修行邪法的可能性，付傾城是直接就排除了。
因為就連邪法也沒聽說過，能在這麼短時間把一個凡人提升成鍊氣境。
那得要多大的代價，各大宗門沒可能會沒有動作。
對於付傾城這個問題，其實在來的路上顧岳已經想過這個情況。
畢竟出了這種事，很難保證不會被城衙司的人碰到。
而且柳絮最後也說到城衙司，那很可能她是想要自己嘗試能不能加入城衙司。
畢竟以顧岳現在這個情況，人生地不熟，別說去別的宗門了，今晚有沒有一頓飽飯吃都不知道。
所以他便想如柳絮說的，加入城衙司看看。
但自己只知道清河城在哪，其他城池連路都不清楚。
那除了清河城城衙司，自己並沒有更多的選擇。
那便會碰到付傾城等城衙司人員，他們因為早期和自己接觸過，都知道自己只是個無法修煉的凡人。
那他就得想個理由解析，自己短短時間內為什麼會有了不弱的修為。
把木板壓好，稍微拋光後，顧岳並沒有在上面刻字。
回身看著付傾城，顧岳說道：
「回付捕司，因為一些意外，前些日子我獲得了一些傳承。」
「那個前輩不讓我透露信息，他也是看我可憐一心向道，所以傳我功力傳我心法。」
沒錯！顧岳直接借用了以前看的小說的一些橋段！
畢竟自己跳過崖，那順手墜崖後遇到傳承不也很正常嗎？
雖然解析有漏洞，但並不是不能接受，勉強接受的付傾城還是感覺非常不自在。
這是什麼傳承，竟然一下子到了鍊氣初期，自己天賦已經是宗門頂尖了，但到現在的鍊氣中期也用了整整十五年。
不過她並沒有太過深究，因為她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行吧，那你算是散修，回頭一起到城裡登記一下。」
說完這句後，付傾城便對著其他人吩咐道：「今日先收隊，待我匯報上級定奪。」
知道自己難以再查出什麼後，付傾城便果斷收隊。
正準備自己先走一步，打算及時向上級匯報的她，突然被顧岳喊住了。
「付捕司！我想問問，怎麼才能加入城衙司？」
對方的詢問，仿佛在她的意料之內。
畢竟作為不管何時，散修的路都會比別人更難走。
沒有固定的資源，沒有師門指導，沒有穩定的法寶。
散修在外需要更多的運氣，不然一輩子止步於養氣境初期都不是怪事。
所以她並不奇怪顧岳想要加入城衙司，甚至她早就料定顧岳會主動提出加入。
而付傾城也很歡迎對方的加入，畢竟相當於白撿一個鍊氣境初期的戰力，雖然還不知道能打到什麼程度。
但不要白不要，按照城衙司規矩，散修審核通過加入的話，必須在申請的城中任職半年。
半年後才能按申請或者功績，主動或者被動的調任到別的地方。
「沒問題。」付傾城回過身看著顧岳。
「你先跟我們一同回清河城，因為之前確認過，你可直接來上任，到時候登記好便可。」
隨後付傾城示意讓顧岳跟上後，便運轉靈氣身法，向前飛奔。
沒有遲疑，顧岳便運轉游龍步跟了上去。
見對方馬上便追了上來，付傾城對顧岳稍微認可了些。
便一邊趕路一邊說道：
「因為你是散修沒有宗門，也不是朝廷宗門天元宗出身，所以你只能做的是外圍的司吏。」
「換句話說，就是最底層打雜的，有沒有機會晉身就看你的努力了。」
「但是。」付傾城話鋒一轉「因為你已經鍊氣境初期，修為不俗，所以安排給你的任務肯定不是平常打雜做的。你可有意見？」
搖了搖頭，顧岳回道：「只要能加入城衙司，我都沒問題，畢竟我現在沒什麼地方能去了。」
「嗯。」看了一眼悄悄拿在手上的羅盤一樣的法寶，發現並沒異常後，付傾城也確定對方並沒有說話。
很快，兩人便回到了清河城中。
出乎付傾城意料的，顧岳竟然能跟上自己一路。
期間自己還特意加速奔跑，加快了體內靈氣的消耗。
但對方竟然能跟上自己之餘，到了清河城還不帶一點喘氣的。
顧岳根基的紮實和身法的高級，確實讓付傾城感到了意外。
畢竟自己宗門浣劍閣，雖然不是兩域三宗，但也是直屬兩域裡面劍域的門派。
宗門實力並不弱，傳承功法也只是僅次於這些大宗。
沒想到顧岳的身法在速度上，竟然不比自己宗門的『幻劍花』慢。
「好了，你知道城衙司在哪吧，我有別的事情忙，你自己過去吧，這個你拿好。」
說著，付傾城隨手將一個牌子扔給了顧岳。
「你拿這個牌子到城衙司內，和他們說我已經批准了你加入，他們就會帶你處理剩下的事情的了。」
說完，不等顧岳回應，便縱身離開。
「看來付捕司也不是那麼難相處嘛，前些日子是誤會她了。」
顧岳嘀咕著，向著記憶中城衙司的方向走了過去。
很快他便找到了地方，沒有模仿某些裝杯主人公的舉動。
一看到城衙司守門的未來同僚，他便乖乖的掏出付傾城給的那塊牌子遞了過去。
同時也交代了付傾城已同意自己加入城衙司後，其中一名同僚便領著自己入內。
流程也並不複雜，畢竟城衙司也算是機關部門，平日裡人來人往的，所以內里的職業對顧岳也沒有過多的關注。
通過靈視觀察，顧岳發現城衙司內大部分的人都只是有靈氣存留的痕跡，但並沒有實質可調用的靈氣在體內。
這些應該就是所謂的沒有入境的人，而且數量也挺多的。
男男女女的都有，都在忙各自手上的活兒。
很快，顧岳便在同僚帶領之下進行著登記手續。
「來新來的，在這裡寫下你的名字性別年齡，備註下是否有修為就可以了。」帶路的同僚遞了一支毛筆給顧岳。
接過筆後，顧岳歪歪扭扭的寫下情況後便放下了毛筆。
看著顧岳的字，帶路的同僚沒忍住吐槽道：「你這字，也挺有個性的哈。」
因為沒用過毛筆，顧岳也清楚自己的字確實丑了那麼一點，便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多說話。
觀測了下顧岳的身材，帶路的同僚從櫃中隨手拿出兩套飛魚服和一個腰牌，一同遞了過去。
「來，這是你的制服和身份牌。因為只是最低級的司吏，所以沒有定製的制服，腰牌也是普通的鐵質腰牌。」
「所以腰牌不要丟了，在外執行公務的事情，如果沒遇上熟人，這個腰牌就是你的身份象徵。」
接過自己的腰牌和飛魚服後，顧岳便跟著同僚來到了職員宿舍。
「這宿舍一間四人同住，如果在外有住所的話不住宿舍也沒問題，我們在這方便沒什麼限制，全看你自己。」
交代完後，這位同僚便回去守大門了。
據他所說，守大門也是任務之一，平日裡除了特殊安排的任務外，想要功績或者銀錢的，都可以去任務堂接取任務。
當然，類似守門這種工作的話除了那微薄的功績點外，就沒啥作用了。
城衙司內，功績除了能幫助你升官之外，還能換取修煉秘籍，當然這個功能只對天元宗出身的弟子開放。
走進宿舍，內里只是簡單的並排放著一張四人大床，四張書桌，兩個衣櫃。
多次詢問下，他得到了一好一壞兩個結果。
壞的就是，昨日他們被衝擊波推得離清河城更遠了。
姚家村出發去清河城，徒步走最多也就五個時辰。
畢竟第一次去清河城時，他就是這麼走過來的。
但是從他現在這個出發的話，得走六個時辰以上，足足多了兩個小時的時間！
當然是算上休息時間的，但是這裡並不是清河城最邊緣的區域。
天元武朝的每個城鎮管轄範圍都非常寬廣，因為凡人徒步走五個時辰的路。
由修真者趕路的話，可能只需要半個時辰就能到達。
修為高深的可御劍飛行者，則更為迅速。
當然，為了方便，城與城之間的路段會按照距離設有驛站。
站內有馬車幫助普通人出行，只是費用不會低就是了。
而另一個好消息便是，『姚家村』所在就離這不遠。
只要順著前往清河城的路一直走，很快就能走到。
得到消息後，顧岳道完謝便啟程了。
途中，他還挑選了一棵看著頗為順眼的大樹。
以手為刀切割大樹，把它切成了自己想要的形狀。
現在以他的修為，只要使用元氣加持在雙手上，便能使得雙手如刀兵一般鋒利。
沒一會他便處理完成，原本兩人環抱的大樹，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塊半米寬三米高的木板。
提起木板，顧岳一邊用元氣滋養，一邊往『姚家村』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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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則還在調查『姚家村』等地一夜消失案件的城衙司等人。
就在付傾城一籌莫展，猶豫要不要先收隊回程再做打算時。
一道人影出現在遠處官道上，扛著個大大的木板，緩步走來。
付傾城稍作示意，其中一名司吏點頭回應後面走了過去。
很快，那名司吏便帶著人影走了過來。
這個扛著大木板的人影，便是趕回姚家村的顧岳。
見到付傾城，顧岳行了一禮：「付捕司好，各位大人好。」
見到顧岳的付傾城雙眼顯露著如獲至寶的神色，輕輕點頭以作回應後便連忙問道：
「顧岳，你是姚家村的村民，你可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仿佛一切的線索突然出現，付傾城激動的抓著對方的手臂。
當她的手抓到顧岳的瞬間，付傾城感受到了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到自己身上，但她並不在意。
因為現在的她只想知道真相，只想逮捕罪犯。
顧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在掙脫開付傾城的手後緩緩說道：
「付捕司，姚家村還有附近的溪漁村，昨日都受到了修士的攻擊。」
「他們在最後用了些奇怪的東西，能產生巨大的爆炸，是爆炸的威力將村子夷平。」
顧岳在說話間，走到了記憶中的那個位置。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把手中的木板插入土地，木板如刀鋒利，近半插入了土地里。
所有人都在等顧岳繼續說下去，可他只是在忙手上的事情，沒有繼續開口。
付傾城便再次開口詢問：「然後呢？是什麼人？長什麼樣子？為了什麼來？」
聽到這幾個問題，顧岳只是搖了搖頭。
「我只知道他們都身著統一的黑色斗篷，使用的並不是法術，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聽著顧岳的回答，付傾城頓感失落，但很快她便調整過來。
因為查案本來就不是她的活，他們城衙司的主要職責一直都是戰鬥，查案是城衙的工作。
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城衙是由凡人組成的正規衙門，主要是處理案件和查案。
而城衙司的主要工作，便是在城衙遇到處理不了的超凡事件，或者明顯的靈異事件時提供武力援助。
城衙司里，就算還沒入境的人，也比凡人強上不少，而且更有希望入境修行。
心態調整過來後的付傾城，再次察覺出一絲違和感。
說是再次，那是因為在她剛剛看到顧岳的瞬間，便感覺到了一絲違和感。
但是因為對案件進度的關注，還有突然出現了線索的驚喜，讓她忽略了這一絲違和感。
就好像她已經忘了，剛那道一瞬即逝的冰冷視線一般。
很快，她便發現了那個讓她感到違和的地方。
她看著顧岳，驚訝的問道：
「顧岳，不，顧道友，你什麼時候開始修行的？」
沒錯，付傾城的違和感，就是顧岳身上展現出來的修為。
只要入境，每個修士身上都會有不同程度上的靈力的波動。
這是普通人無法察覺的，但只要也是有修為在身，正常情況下都能感應得到。
除非對方修煉了能夠隱秘修為的法術，當然這類法術也是分的等級的。
在付傾城的記憶里，顧岳只是個沒有修為的凡人。
而且通過測定，他還是個沒有靈根，毫無修行機會的凡人。
但這才第二次見對方，而且也僅僅過了半個月左右。
對方竟然就有了不輸於自己的修為，這讓付傾城備受打擊。
畢竟她還沒見過誰能半個月修行到鍊氣境，就連各大宗門所謂的天驕都不可能。
至於是否修行邪法的可能性，付傾城是直接就排除了。
因為就連邪法也沒聽說過，能在這麼短時間把一個凡人提升成鍊氣境。
那得要多大的代價，各大宗門沒可能會沒有動作。
對於付傾城這個問題，其實在來的路上顧岳已經想過這個情況。
畢竟出了這種事，很難保證不會被城衙司的人碰到。
而且柳絮最後也說到城衙司，那很可能她是想要自己嘗試能不能加入城衙司。
畢竟以顧岳現在這個情況，人生地不熟，別說去別的宗門了，今晚有沒有一頓飽飯吃都不知道。
所以他便想如柳絮說的，加入城衙司看看。
但自己只知道清河城在哪，其他城池連路都不清楚。
那除了清河城城衙司，自己並沒有更多的選擇。
那便會碰到付傾城等城衙司人員，他們因為早期和自己接觸過，都知道自己只是個無法修煉的凡人。
那他就得想個理由解析，自己短短時間內為什麼會有了不弱的修為。
把木板壓好，稍微拋光後，顧岳並沒有在上面刻字。
回身看著付傾城，顧岳說道：
「回付捕司，因為一些意外，前些日子我獲得了一些傳承。」
「那個前輩不讓我透露信息，他也是看我可憐一心向道，所以傳我功力傳我心法。」
沒錯！顧岳直接借用了以前看的小說的一些橋段！
畢竟自己跳過崖，那順手墜崖後遇到傳承不也很正常嗎？
雖然解析有漏洞，但並不是不能接受，勉強接受的付傾城還是感覺非常不自在。
這是什麼傳承，竟然一下子到了鍊氣初期，自己天賦已經是宗門頂尖了，但到現在的鍊氣中期也用了整整十五年。
不過她並沒有太過深究，因為她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行吧，那你算是散修，回頭一起到城裡登記一下。」
說完這句後，付傾城便對著其他人吩咐道：「今日先收隊，待我匯報上級定奪。」
知道自己難以再查出什麼後，付傾城便果斷收隊。
正準備自己先走一步，打算及時向上級匯報的她，突然被顧岳喊住了。
「付捕司！我想問問，怎麼才能加入城衙司？」
對方的詢問，仿佛在她的意料之內。
畢竟作為不管何時，散修的路都會比別人更難走。
沒有固定的資源，沒有師門指導，沒有穩定的法寶。
散修在外需要更多的運氣，不然一輩子止步於養氣境初期都不是怪事。
所以她並不奇怪顧岳想要加入城衙司，甚至她早就料定顧岳會主動提出加入。
而付傾城也很歡迎對方的加入，畢竟相當於白撿一個鍊氣境初期的戰力，雖然還不知道能打到什麼程度。
但不要白不要，按照城衙司規矩，散修審核通過加入的話，必須在申請的城中任職半年。
半年後才能按申請或者功績，主動或者被動的調任到別的地方。
「沒問題。」付傾城回過身看著顧岳。
「你先跟我們一同回清河城，因為之前確認過，你可直接來上任，到時候登記好便可。」
隨後付傾城示意讓顧岳跟上後，便運轉靈氣身法，向前飛奔。
沒有遲疑，顧岳便運轉游龍步跟了上去。
見對方馬上便追了上來，付傾城對顧岳稍微認可了些。
便一邊趕路一邊說道：
「因為你是散修沒有宗門，也不是朝廷宗門天元宗出身，所以你只能做的是外圍的司吏。」
「換句話說，就是最底層打雜的，有沒有機會晉身就看你的努力了。」
「但是。」付傾城話鋒一轉「因為你已經鍊氣境初期，修為不俗，所以安排給你的任務肯定不是平常打雜做的。你可有意見？」
搖了搖頭，顧岳回道：「只要能加入城衙司，我都沒問題，畢竟我現在沒什麼地方能去了。」
「嗯。」看了一眼悄悄拿在手上的羅盤一樣的法寶，發現並沒異常後，付傾城也確定對方並沒有說話。
很快，兩人便回到了清河城中。
出乎付傾城意料的，顧岳竟然能跟上自己一路。
期間自己還特意加速奔跑，加快了體內靈氣的消耗。
但對方竟然能跟上自己之餘，到了清河城還不帶一點喘氣的。
顧岳根基的紮實和身法的高級，確實讓付傾城感到了意外。
畢竟自己宗門浣劍閣，雖然不是兩域三宗，但也是直屬兩域裡面劍域的門派。
宗門實力並不弱，傳承功法也只是僅次於這些大宗。
沒想到顧岳的身法在速度上，竟然不比自己宗門的『幻劍花』慢。
「好了，你知道城衙司在哪吧，我有別的事情忙，你自己過去吧，這個你拿好。」
說著，付傾城隨手將一個牌子扔給了顧岳。
「你拿這個牌子到城衙司內，和他們說我已經批准了你加入，他們就會帶你處理剩下的事情的了。」
說完，不等顧岳回應，便縱身離開。
「看來付捕司也不是那麼難相處嘛，前些日子是誤會她了。」
顧岳嘀咕著，向著記憶中城衙司的方向走了過去。
很快他便找到了地方，沒有模仿某些裝杯主人公的舉動。
一看到城衙司守門的未來同僚，他便乖乖的掏出付傾城給的那塊牌子遞了過去。
同時也交代了付傾城已同意自己加入城衙司後，其中一名同僚便領著自己入內。
流程也並不複雜，畢竟城衙司也算是機關部門，平日裡人來人往的，所以內里的職業對顧岳也沒有過多的關注。
通過靈視觀察，顧岳發現城衙司內大部分的人都只是有靈氣存留的痕跡，但並沒有實質可調用的靈氣在體內。
這些應該就是所謂的沒有入境的人，而且數量也挺多的。
男男女女的都有，都在忙各自手上的活兒。
很快，顧岳便在同僚帶領之下進行著登記手續。
「來新來的，在這裡寫下你的名字性別年齡，備註下是否有修為就可以了。」帶路的同僚遞了一支毛筆給顧岳。
接過筆後，顧岳歪歪扭扭的寫下情況後便放下了毛筆。
看著顧岳的字，帶路的同僚沒忍住吐槽道：「你這字，也挺有個性的哈。」
因為沒用過毛筆，顧岳也清楚自己的字確實丑了那麼一點，便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多說話。
觀測了下顧岳的身材，帶路的同僚從櫃中隨手拿出兩套飛魚服和一個腰牌，一同遞了過去。
「來，這是你的制服和身份牌。因為只是最低級的司吏，所以沒有定製的制服，腰牌也是普通的鐵質腰牌。」
「所以腰牌不要丟了，在外執行公務的事情，如果沒遇上熟人，這個腰牌就是你的身份象徵。」
接過自己的腰牌和飛魚服後，顧岳便跟著同僚來到了職員宿舍。
「這宿舍一間四人同住，如果在外有住所的話不住宿舍也沒問題，我們在這方便沒什麼限制，全看你自己。」
交代完後，這位同僚便回去守大門了。
據他所說，守大門也是任務之一，平日裡除了特殊安排的任務外，想要功績或者銀錢的，都可以去任務堂接取任務。
當然，類似守門這種工作的話除了那微薄的功績點外，就沒啥作用了。
城衙司內，功績除了能幫助你升官之外，還能換取修煉秘籍，當然這個功能只對天元宗出身的弟子開放。
走進宿舍，內里只是簡單的並排放著一張四人大床，四張書桌，兩個衣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