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扣都扣不下來
不知是不是林溪的錯覺，他總感覺周圍越來越亮了。
明明周圍根本沒有任何光源，唯一的亮著的還是天上掛著的半輪下玄月——黑幫街區流彈很多，矗立在路邊的路燈早就被打得稀碎，沒有路政人員嫌命長跑黑幫街區來換燈泡。
而且就算換了，沒過多久也會因為流彈再次碎成渣渣。
因此，除了少數幾棟房子有窗戶亮著以外，整個黑幫街區在晚上都黑燈瞎火的，運氣不好走路上可能還會踩到地雷。
不過林溪倒是不用擔心這種噁心的問題，在他眼裡整個世界其實和白天沒有什麼差別，唯一的不同之處在於：現在天上掛著的是月亮而不是太陽。
林溪目前雖然還沒有搞清楚自己身體最近發生變化的具體原因是什麼，但至少就目前而言這種變化是有益的，這就足夠了。
憑藉著逐漸掌握的夜視能力，他能很快發現藏在暗處的黑幫暗哨，只要稍加注意就能在黑幫街區肆意穿行。
然而很快，林溪搜尋的線索就斷掉了。
之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不過這種時候他只需要找周邊商鋪打聽一下就行了。
只是現在大晚上的，還是在黑幫的地盤，別說商鋪，這裡晚上能有個活人都不錯了。
等下……活人？
林溪折返回去找到之前遇到的暗哨，將他在之前巷子裡面做的事情又做了一次。
「我不可能把老大在哪裡告訴你的，有本事你就開槍打死我。」暗哨表現出一副鐵骨錚錚的模樣。
林溪不是劊子手，開槍自然是不會開槍的，只是非常奇怪：「我只是想找個小屁孩而已，真不至於。」
「呸！該死的條子，整個西區誰不知道我們老大以前幹過神父？你要找理由也找個好點的。」暗哨唾罵道。
神父……林溪忽然想起上輩子網上衝浪的時候聽到的各種地獄笑話，其中神父笑話幾乎占據了地獄笑話的半壁江山。
嘖，我要不故意晚到一會？
不過很快林溪就打消了這個想法，推己及人，他不想給凱文的童年留下啥陰影。
林溪好言勸誡道：「我真的只是想找人而已，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們一般把小孩送到哪去就行。我保證：只要你告訴我，今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做夢去吧！」
我倒是想啊，如果能做夢就好了。
唉？等下，我多久沒「睡覺」了來著？
嗷~四十小時了呢~
明天還要上班來著？
林溪無奈地用暗哨的衣服施展繩技，將暗哨捆了個結結實實：「其實我有很多方法從你嘴巴裡面撬東西出來，只可惜你不是很配合……說實話我也不想這麼幹，主要是我趕時間。」
將破布塞在暗哨的嘴巴里，林溪開始施展起無師自通的大記憶恢復術。
很快，暗哨就將自家老大早上穿什麼內褲都說了出來。
林施施然從小巷子裡走出來，徑直朝掌控這片街區的黑幫老大家裡走去。
至於巷子裡？
只能說畫面太殘暴，小孩子晚上不能看。
按照暗哨的描述，林溪輕而易舉地找到了這幫黑幫的據點——一個因許久沒有維修導致外觀看上去破破爛爛的教堂。
雖說之前就從胖混混嘴裡聽到過這片黑幫的老大是個什麼德行，他原本還覺得只是黑幫頭頭假借神父的名頭，但當看到教堂的時候，他就知道凱文指腚是保不住了。
打消雜念後，林溪深吸一口氣，集中注意力準備潛入教堂救人。
至於怎麼潛入？那還用說嗎？
林溪看著面前厚重的教堂大門，屏氣凝神，然後一個轉身側踹。
「彭！」的一聲，教堂大門轟然倒地。
在大廳里放哨的兩個黑幫被踹倒的教堂門嚇了一大跳，正打算查看到底是什麼情況時，兩人的眉心就多了兩個彈孔。
林溪大踏步越過兩個黑幫的屍體，朝教堂的懺悔室走去。
那裡連接著一個四通八達的地下設施，是早年間一個神神叨叨的老神父專門開挖的，至於開挖的目的……年代過於久遠，已經沒有人記得了。
林溪剛一打開門就迎面撞見跑上來查看情況的黑幫。
對方看到可疑人員立即去掏腰間的槍，然而手都還沒碰到槍托，眉心也多了一個彈孔，
越過黑幫的屍體，林溪沿著懺悔室暗道樓梯繼續深入。
找到去往地下室的通道後，接下來就簡單多了，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個：殺人。
沿著通道一路走，只要看見人，不用管殺就完事。
整個通道內持續有槍聲在轟鳴，只要有黑幫探頭，就會當場把命交代在這裡。
很快，林溪就肅清了半個地下設施。
殺著殺著林溪就殺到一個堆放著瓶瓶罐罐的房間裡，這裡面的人早就因為林溪殺過來帶著資料提前跑路了，只留下一地沒來得及收走的材料以及一大堆工具。
其實黑幫說到底也只是一群糾結在一起的混混，仗著好勇鬥狠和不怕死在街區攪風攪雨。
正常的黑幫實際上根本沒有任何紀律性可言，讓這些放蕩不羈的傢伙晚上放哨？開什麼玩笑？！哪有人大半夜不睡覺的？
什麼事情能讓這些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傢伙違背自己生理需求？
只有兩個：命！錢！
而這間房子裡面的東西可是既要命又要錢的。
也正是這個房間裡的東西，讓林溪毫無顧忌地對這些黑幫大開殺戒。
只不過有件事情很奇怪，那就是林溪直到現在都還沒看到任何看上去像頭目的人出現。
按道理來說，他殺地這麼嗨，對方不可能不出面才對。
可能是殺地太嗨把對面嚇跑了吧？
不過林溪無所謂，整個黑幫根本沒有活人見過他的臉，他的潛入很成功，因此不怕事後被報復。
很快林溪就將剩下的半個地下設施也給肅清了，總算是在一個看上去相當豪華的房間裡找到了凱文。
只不過嘛……他變成紅色的大塊頭，蹲在角落裡抹眼淚。
「凱文？」林溪試探性地叫了一聲凱文的名字。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凱文猛地回頭，看見自己的債主後立即朝他撲了過去。
林溪下意識要出腿踹人，沒想到反而被對方抱住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
「嗚嗚嗚嗚嗚……大叔……我……嗚嗚嗚嗚！！！」
「那個老東西不是人嗚嗚嗚嗚！！！」
林溪不想讓自己的褲子粘上鼻涕，只能盡力抽出自己的腳，然而這小子反而抓的更緊了，無奈林溪不在掙扎，儘可能安慰凱文：「好啦，沒事啦，我這不來了嗎？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
「嗯嗯嗯！！！」凱文練練點頭，手這才稍微鬆了一點點。
「在此之前。」林溪終於將自己的腿從凱文手裡抽出來，「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長得比較老的老頭？我找他有點事。」
「你找他幹嘛？」凱文警惕起來，嚴重懷疑大叔是不是和老頭子一夥的。
林溪直言：「主要是他活著我很難辦，只能讓他去死一死。」
「哦……」凱文指著林溪背後的牆：「在那裡。」
林溪回頭一看，一個糟老頭子此時正嵌在牆內扣都扣不下來，畫面不忍直視。
明明周圍根本沒有任何光源，唯一的亮著的還是天上掛著的半輪下玄月——黑幫街區流彈很多，矗立在路邊的路燈早就被打得稀碎，沒有路政人員嫌命長跑黑幫街區來換燈泡。
而且就算換了，沒過多久也會因為流彈再次碎成渣渣。
因此，除了少數幾棟房子有窗戶亮著以外，整個黑幫街區在晚上都黑燈瞎火的，運氣不好走路上可能還會踩到地雷。
不過林溪倒是不用擔心這種噁心的問題，在他眼裡整個世界其實和白天沒有什麼差別，唯一的不同之處在於：現在天上掛著的是月亮而不是太陽。
林溪目前雖然還沒有搞清楚自己身體最近發生變化的具體原因是什麼，但至少就目前而言這種變化是有益的，這就足夠了。
憑藉著逐漸掌握的夜視能力，他能很快發現藏在暗處的黑幫暗哨，只要稍加注意就能在黑幫街區肆意穿行。
然而很快，林溪搜尋的線索就斷掉了。
之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不過這種時候他只需要找周邊商鋪打聽一下就行了。
只是現在大晚上的，還是在黑幫的地盤，別說商鋪，這裡晚上能有個活人都不錯了。
等下……活人？
林溪折返回去找到之前遇到的暗哨，將他在之前巷子裡面做的事情又做了一次。
「我不可能把老大在哪裡告訴你的，有本事你就開槍打死我。」暗哨表現出一副鐵骨錚錚的模樣。
林溪不是劊子手，開槍自然是不會開槍的，只是非常奇怪：「我只是想找個小屁孩而已，真不至於。」
「呸！該死的條子，整個西區誰不知道我們老大以前幹過神父？你要找理由也找個好點的。」暗哨唾罵道。
神父……林溪忽然想起上輩子網上衝浪的時候聽到的各種地獄笑話，其中神父笑話幾乎占據了地獄笑話的半壁江山。
嘖，我要不故意晚到一會？
不過很快林溪就打消了這個想法，推己及人，他不想給凱文的童年留下啥陰影。
林溪好言勸誡道：「我真的只是想找人而已，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們一般把小孩送到哪去就行。我保證：只要你告訴我，今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做夢去吧！」
我倒是想啊，如果能做夢就好了。
唉？等下，我多久沒「睡覺」了來著？
嗷~四十小時了呢~
明天還要上班來著？
林溪無奈地用暗哨的衣服施展繩技，將暗哨捆了個結結實實：「其實我有很多方法從你嘴巴裡面撬東西出來，只可惜你不是很配合……說實話我也不想這麼幹，主要是我趕時間。」
將破布塞在暗哨的嘴巴里，林溪開始施展起無師自通的大記憶恢復術。
很快，暗哨就將自家老大早上穿什麼內褲都說了出來。
林施施然從小巷子裡走出來，徑直朝掌控這片街區的黑幫老大家裡走去。
至於巷子裡？
只能說畫面太殘暴，小孩子晚上不能看。
按照暗哨的描述，林溪輕而易舉地找到了這幫黑幫的據點——一個因許久沒有維修導致外觀看上去破破爛爛的教堂。
雖說之前就從胖混混嘴裡聽到過這片黑幫的老大是個什麼德行，他原本還覺得只是黑幫頭頭假借神父的名頭，但當看到教堂的時候，他就知道凱文指腚是保不住了。
打消雜念後，林溪深吸一口氣，集中注意力準備潛入教堂救人。
至於怎麼潛入？那還用說嗎？
林溪看著面前厚重的教堂大門，屏氣凝神，然後一個轉身側踹。
「彭！」的一聲，教堂大門轟然倒地。
在大廳里放哨的兩個黑幫被踹倒的教堂門嚇了一大跳，正打算查看到底是什麼情況時，兩人的眉心就多了兩個彈孔。
林溪大踏步越過兩個黑幫的屍體，朝教堂的懺悔室走去。
那裡連接著一個四通八達的地下設施，是早年間一個神神叨叨的老神父專門開挖的，至於開挖的目的……年代過於久遠，已經沒有人記得了。
林溪剛一打開門就迎面撞見跑上來查看情況的黑幫。
對方看到可疑人員立即去掏腰間的槍，然而手都還沒碰到槍托，眉心也多了一個彈孔，
越過黑幫的屍體，林溪沿著懺悔室暗道樓梯繼續深入。
找到去往地下室的通道後，接下來就簡單多了，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個：殺人。
沿著通道一路走，只要看見人，不用管殺就完事。
整個通道內持續有槍聲在轟鳴，只要有黑幫探頭，就會當場把命交代在這裡。
很快，林溪就肅清了半個地下設施。
殺著殺著林溪就殺到一個堆放著瓶瓶罐罐的房間裡，這裡面的人早就因為林溪殺過來帶著資料提前跑路了，只留下一地沒來得及收走的材料以及一大堆工具。
其實黑幫說到底也只是一群糾結在一起的混混，仗著好勇鬥狠和不怕死在街區攪風攪雨。
正常的黑幫實際上根本沒有任何紀律性可言，讓這些放蕩不羈的傢伙晚上放哨？開什麼玩笑？！哪有人大半夜不睡覺的？
什麼事情能讓這些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傢伙違背自己生理需求？
只有兩個：命！錢！
而這間房子裡面的東西可是既要命又要錢的。
也正是這個房間裡的東西，讓林溪毫無顧忌地對這些黑幫大開殺戒。
只不過有件事情很奇怪，那就是林溪直到現在都還沒看到任何看上去像頭目的人出現。
按道理來說，他殺地這麼嗨，對方不可能不出面才對。
可能是殺地太嗨把對面嚇跑了吧？
不過林溪無所謂，整個黑幫根本沒有活人見過他的臉，他的潛入很成功，因此不怕事後被報復。
很快林溪就將剩下的半個地下設施也給肅清了，總算是在一個看上去相當豪華的房間裡找到了凱文。
只不過嘛……他變成紅色的大塊頭，蹲在角落裡抹眼淚。
「凱文？」林溪試探性地叫了一聲凱文的名字。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凱文猛地回頭，看見自己的債主後立即朝他撲了過去。
林溪下意識要出腿踹人，沒想到反而被對方抱住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
「嗚嗚嗚嗚嗚……大叔……我……嗚嗚嗚嗚！！！」
「那個老東西不是人嗚嗚嗚嗚！！！」
林溪不想讓自己的褲子粘上鼻涕，只能盡力抽出自己的腳，然而這小子反而抓的更緊了，無奈林溪不在掙扎，儘可能安慰凱文：「好啦，沒事啦，我這不來了嗎？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
「嗯嗯嗯！！！」凱文練練點頭，手這才稍微鬆了一點點。
「在此之前。」林溪終於將自己的腿從凱文手裡抽出來，「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長得比較老的老頭？我找他有點事。」
「你找他幹嘛？」凱文警惕起來，嚴重懷疑大叔是不是和老頭子一夥的。
林溪直言：「主要是他活著我很難辦，只能讓他去死一死。」
「哦……」凱文指著林溪背後的牆：「在那裡。」
林溪回頭一看，一個糟老頭子此時正嵌在牆內扣都扣不下來，畫面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