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以牙還牙
伴隨著令人牙酸的吱呀聲，老舊的木門被推開，電燈照亮了這個老舊的基地。
儘管已經是1985年，這個地方卻看起來像二戰時期一樣破爛。
不對，這個地方沒準就是修建於二戰年間。
這是一個由廢棄的地鐵站台改造而成的秘密基地，又冷又小，但好歹五臟俱全。
桌子上擺放著各類資料，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被動過了。唯一特別引人矚目的是放在玻璃罐子裡的制服，黑色的緊身防彈衣，斗篷，手套和工具武裝帶被工工整整地穿戴在假人模型身上，看上去有些像……蝙蝠俠？
在原宇宙的時候，小巴里在報紙上看到過蝙蝠俠的相關報導，那是一個強壯，冷峻的黑暗蒙面男，有的報紙把他當救世主，有的報紙拿他當譁眾取寵的瘋子。
每當看到這樣的報導，薩索瑞爾總是會嗤笑一聲，然後認真地讀完，最後還得摸摸他的腦袋，來上一句：
「這是一個非常危險而變態的傢伙，如果看到他，一定要躲遠一點。」
「他習慣於忽悠你這個年紀的小男孩去當緊身衣裸露小子。」
這個人應該不是蝙蝠俠，畢竟盔甲的形狀比起蝙蝠，更接近貓頭鷹。但儘管如此，小巴里對他的第一印象也是差了三分。
夜梟和羅夏緩步走下，小巴里連忙開始不斷地奔跑，他將閃電完全控制在自己體內，沒有一絲一毫地外溢。極快的速度讓他不能被人類的視野所捕捉，達到了類似「隱身」的效果。
至於跑步帶動的風，以及腳步聲，統統被神速力消融了。
這正是神速力的強大之處之一，如果神速力不能做到這些，那麼閃電俠跑過的地方應該是十級颱風呼嘯，巨大能量將熔毀他腳踏過的每一個地方。別說超級英雄，超級罪犯都沒他能拆家。
「也許是入室搶劫，也許殺手不知道他是笑匠。」
「普通劫匪能殺死笑匠嗎？可笑。」
夜梟微微愣神，轉頭說起了另一件事：
「我聽說他從1977年開始為政府工作，在南美洲打擊敵對國家——這也許是一場政治謀殺。」
「也許，」羅夏沒有把話說死：「但也許是有人在針對蒙面英雄。」
夜梟完全不理解羅夏的腦迴路，他反問道：「你不覺得這樣有點多疑了嗎？」
「現在大家都這麼說我了嗎？」羅夏沒有回頭，背對著夜梟：「說我多疑？」
夜梟向前邁出幾步，跟在羅夏背後，在這個小型的秘密基地里逛著：
「聽著，這些年來笑匠樹敵無數，連他的朋友都倒戈相向。」
羅夏生硬地轉移話題：「說起朋友，梅森（夜梟一代，夜梟丹尼爾的前輩）怎麼樣了？」
「他寫了本書，在裡面說盡了笑匠的壞話。」
顯然，羅夏在暗示夜梟一代或許對笑匠的死負有一定的責任。
夜梟丹尼爾讀出了這種意思，他髮際線上移的額頭在燈泡下反光，顯出一種嚴肅來：
「我不喜歡你的暗示——當然，更不喜歡被你跟蹤。」
「我只想看著點你，」羅夏臉上的墨水團無聲地扭動著：「以防有人想要殺死蒙面英雄。」
有人在暗殺蒙面英雄！
在高速繞圈跑步的小巴里聽到這話，一時差點維持不住神速力的穩定。
是誰要殺死蒙面英雄？誰會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殺了蒙面英雄只會留下些罵名，面臨法律的審判，除非是為了報仇，不然基本都得不到什麼好處。
搶劫？那為什麼不去找個普通點的富豪？非要來搶戰鬥力較高的蒙面英雄？
夜梟倒是冷靜得多，他直接反問道：「你以前可沒有這麼感情用事。」
「襲擊我們的一員（指守望者成員），就是襲擊我們所有人。」
丹尼爾看起來不打算和羅夏繼續猜謎了，他揮手問道：「你打算做什麼？」
羅夏已經走到了樓梯下，他仰望著高處的夜梟，那張面具上的墨水呈現出複雜的對稱符號來。
不知為什麼，這個符號讓小巴里下意識地起了哆嗦，就像被什麼危險生物凝視一般。
「以牙還牙。」
他堅定地吐出這幾個字來。
夜梟卻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守望者已經結束了。」
「那是『狡猾迪克（美國總統尼克森的外號）』說的。」
「是我說的。」
夜梟表情陰沉地說道，簡單的一句話卻是讓羅夏愣在了原地，許久不再說話。
丹尼爾接著說道：「沒有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可以拋開這些，恢復正常的生活。」
「正常的生活？」羅夏失望地轉身，用手擦著桌布上的灰：「像你現在這樣嗎？」
他掀開了布滿灰塵的桌布，露出被遮掩在下方的東西。
那是一枚蝙蝠鏢。
或者說，「夜梟鏢」。
羅夏把玩著那把飛鏢，像是在懷念著過去。
那個夜梟依舊是一名嫉惡如仇的英雄的時候。
「當你走在這座瘋狗般肆虐的城市裡，經過各種人渣周圍，聽他們大談兒童色情片的時候……」
羅夏微微回頭，像是在用斜眼瞟著夜梟：「你真的覺得那叫正常嗎？」
兒童色情片……幾個簡單的詞仿佛一把重錘，狠狠砸在小巴里的心中，讓他的憤怒在一瞬間湧上頭顱。
或許是因為薩索瑞爾穿越的穿越前，是一名華國人的緣故，他總是對毒品帶有某種天然的恨意，這種恨意也傳遞到了他對小巴里的教育上，潛移默化的，小巴里對毒品也天然地帶上了反感。
至於兒童色情片……冷靜，冷靜，他在心裡反覆告誡自己，然後繼續「低速」奔跑著，想聽聽兩人之後的對話。
但讓小巴里失望的是，夜梟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至少我不用躲在面具後面。」
「不，」羅夏否定道：「你躲在人群中。」
「再見，丹尼爾。」
羅夏沒有回頭，他轉身上樓，只留下夜梟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小巴里深深地看了一眼夜梟，在他年幼且簡單的心裡，他給這個男人打上了「懦弱」的標籤。
儘管已經是1985年，這個地方卻看起來像二戰時期一樣破爛。
不對，這個地方沒準就是修建於二戰年間。
這是一個由廢棄的地鐵站台改造而成的秘密基地，又冷又小，但好歹五臟俱全。
桌子上擺放著各類資料，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被動過了。唯一特別引人矚目的是放在玻璃罐子裡的制服，黑色的緊身防彈衣，斗篷，手套和工具武裝帶被工工整整地穿戴在假人模型身上，看上去有些像……蝙蝠俠？
在原宇宙的時候，小巴里在報紙上看到過蝙蝠俠的相關報導，那是一個強壯，冷峻的黑暗蒙面男，有的報紙把他當救世主，有的報紙拿他當譁眾取寵的瘋子。
每當看到這樣的報導，薩索瑞爾總是會嗤笑一聲，然後認真地讀完，最後還得摸摸他的腦袋，來上一句：
「這是一個非常危險而變態的傢伙，如果看到他，一定要躲遠一點。」
「他習慣於忽悠你這個年紀的小男孩去當緊身衣裸露小子。」
這個人應該不是蝙蝠俠，畢竟盔甲的形狀比起蝙蝠，更接近貓頭鷹。但儘管如此，小巴里對他的第一印象也是差了三分。
夜梟和羅夏緩步走下，小巴里連忙開始不斷地奔跑，他將閃電完全控制在自己體內，沒有一絲一毫地外溢。極快的速度讓他不能被人類的視野所捕捉，達到了類似「隱身」的效果。
至於跑步帶動的風，以及腳步聲，統統被神速力消融了。
這正是神速力的強大之處之一，如果神速力不能做到這些，那麼閃電俠跑過的地方應該是十級颱風呼嘯，巨大能量將熔毀他腳踏過的每一個地方。別說超級英雄，超級罪犯都沒他能拆家。
「也許是入室搶劫，也許殺手不知道他是笑匠。」
「普通劫匪能殺死笑匠嗎？可笑。」
夜梟微微愣神，轉頭說起了另一件事：
「我聽說他從1977年開始為政府工作，在南美洲打擊敵對國家——這也許是一場政治謀殺。」
「也許，」羅夏沒有把話說死：「但也許是有人在針對蒙面英雄。」
夜梟完全不理解羅夏的腦迴路，他反問道：「你不覺得這樣有點多疑了嗎？」
「現在大家都這麼說我了嗎？」羅夏沒有回頭，背對著夜梟：「說我多疑？」
夜梟向前邁出幾步，跟在羅夏背後，在這個小型的秘密基地里逛著：
「聽著，這些年來笑匠樹敵無數，連他的朋友都倒戈相向。」
羅夏生硬地轉移話題：「說起朋友，梅森（夜梟一代，夜梟丹尼爾的前輩）怎麼樣了？」
「他寫了本書，在裡面說盡了笑匠的壞話。」
顯然，羅夏在暗示夜梟一代或許對笑匠的死負有一定的責任。
夜梟丹尼爾讀出了這種意思，他髮際線上移的額頭在燈泡下反光，顯出一種嚴肅來：
「我不喜歡你的暗示——當然，更不喜歡被你跟蹤。」
「我只想看著點你，」羅夏臉上的墨水團無聲地扭動著：「以防有人想要殺死蒙面英雄。」
有人在暗殺蒙面英雄！
在高速繞圈跑步的小巴里聽到這話，一時差點維持不住神速力的穩定。
是誰要殺死蒙面英雄？誰會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殺了蒙面英雄只會留下些罵名，面臨法律的審判，除非是為了報仇，不然基本都得不到什麼好處。
搶劫？那為什麼不去找個普通點的富豪？非要來搶戰鬥力較高的蒙面英雄？
夜梟倒是冷靜得多，他直接反問道：「你以前可沒有這麼感情用事。」
「襲擊我們的一員（指守望者成員），就是襲擊我們所有人。」
丹尼爾看起來不打算和羅夏繼續猜謎了，他揮手問道：「你打算做什麼？」
羅夏已經走到了樓梯下，他仰望著高處的夜梟，那張面具上的墨水呈現出複雜的對稱符號來。
不知為什麼，這個符號讓小巴里下意識地起了哆嗦，就像被什麼危險生物凝視一般。
「以牙還牙。」
他堅定地吐出這幾個字來。
夜梟卻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守望者已經結束了。」
「那是『狡猾迪克（美國總統尼克森的外號）』說的。」
「是我說的。」
夜梟表情陰沉地說道，簡單的一句話卻是讓羅夏愣在了原地，許久不再說話。
丹尼爾接著說道：「沒有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可以拋開這些，恢復正常的生活。」
「正常的生活？」羅夏失望地轉身，用手擦著桌布上的灰：「像你現在這樣嗎？」
他掀開了布滿灰塵的桌布，露出被遮掩在下方的東西。
那是一枚蝙蝠鏢。
或者說，「夜梟鏢」。
羅夏把玩著那把飛鏢，像是在懷念著過去。
那個夜梟依舊是一名嫉惡如仇的英雄的時候。
「當你走在這座瘋狗般肆虐的城市裡，經過各種人渣周圍，聽他們大談兒童色情片的時候……」
羅夏微微回頭，像是在用斜眼瞟著夜梟：「你真的覺得那叫正常嗎？」
兒童色情片……幾個簡單的詞仿佛一把重錘，狠狠砸在小巴里的心中，讓他的憤怒在一瞬間湧上頭顱。
或許是因為薩索瑞爾穿越的穿越前，是一名華國人的緣故，他總是對毒品帶有某種天然的恨意，這種恨意也傳遞到了他對小巴里的教育上，潛移默化的，小巴里對毒品也天然地帶上了反感。
至於兒童色情片……冷靜，冷靜，他在心裡反覆告誡自己，然後繼續「低速」奔跑著，想聽聽兩人之後的對話。
但讓小巴里失望的是，夜梟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至少我不用躲在面具後面。」
「不，」羅夏否定道：「你躲在人群中。」
「再見，丹尼爾。」
羅夏沒有回頭，他轉身上樓，只留下夜梟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小巴里深深地看了一眼夜梟，在他年幼且簡單的心裡，他給這個男人打上了「懦弱」的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