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9號協議
迅速翻身滾下床位，抓起旁邊的摺疊椅作為武器高高舉起。
剛才東張西望，這是目前等找到的最好武器。
就在張立準備殊死一戰的時候，正好和對面兩雙驚疑不定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視線下移，程昭手上拿著個巴掌大小的黑色小本本。
「你幹什麼！？」
張立臉頰一抽，滿臉尷尬，把摺疊椅放下。
「看領導站了那麼久一定累了，來來，您坐。」
對面兩人都沒說話，搞得張立心裡毛毛。
小心翼翼後退兩步，雙手抓了抓衣擺，猶猶豫豫緩緩舉起雙手就要做投降狀。
只是快要舉過頭頂的時候忽然挨了一腳，噔噔後退撞在牆邊，一本印有金色徽章的證件本也砸在身上。
程昭滿臉怒意轉身就走。
大門嘭的一聲關上，看得出來，他很生氣。
張立蜷著身子，目光直勾勾落在地上那摔開的小本本上，
【姓名：張立】
【職務：實習探員】
【臨時編號：PH999】
【出聲日期：******】
【單位：保密】
在其之上還有自己頂著亂糟糟雞窩頭的大頭照。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以前學校組織拍證件照，那時候剛好下雨，自己因為沒帶傘，淋成落湯雞後拍下來的。
迅速撿起地上的小本本，皮質外皮手感舒適，正面上的徽章標誌和電視上演的一模一樣。
有些驚疑不定的抬起頭來，正好跟對面的老醫生對視在一起。
老醫生淡淡一笑，摘掉眼鏡，緩緩脫掉身上一塵不染的白大褂。
驚疑不定的張立驟然瞳孔地震。
花襯衫小短褲，腳下踩著人字拖。
老醫生褪去偽裝，瞬間成了老畢登。
咧嘴一笑，原本威嚴沉穩的形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開始透著一股子猥瑣。
張立目瞪口呆，剛才怎麼沒注意到白大褂下面兩條腿光溜溜的，還穿著人字拖？
「恭喜你被特殊招募，我姓陳，你可以叫我老陳，由於你情況特殊，接下來一段時間由我對你進行跟蹤考核。」
「啊？？」
「走吧，先帶你去換身衣服，有問題路上說。」
老陳拿起剛剛脫下來的白大褂，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張立略微猶豫，還是跟了上去。
從病房出來，老陳在前面帶路，順便講解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他們現在所在的部門是國家特殊組件的特別事件調查科，簡稱特事科，專門負責城市中出現的特殊事件調查處理。
換個通俗一點的說法，就是民間流傳的特殊部門。
張立對此已經早有心理準備，只能感嘆這群傢伙的保密工作夠強。
外界就算有傳言特殊事件，基本也會被人當故事去聽，而不會真有人信。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位於西郊的精神病院，專門用作收容安置超凡事件後倖存者的地方，也是江城特事科的總部辦公地點。
來到醫院洗衣房外，老陳推門而入，洗衣機嗡嗡轉動的聲音闖入耳中。
一個相貌有些滄桑的婦女正在講熨燙好的衣服掛起來，見有人進來，馬上回身招呼。
「老陳，今天沒出外勤啊？」
老陳淡笑點頭：「嗯，帶人來領衣服，9號協議。」
聽聞，婦女目光落在張立身上上下打量，把登記本推過來後轉身從柜子上找出兩套病號服遞來。
張立看看面前的病號服，又看看婦女。
「是不是拿錯了？」
婦女咧嘴一笑：「沒錯，9號協議，對意外獲得超凡力量且背調合規者進行合理招募，在未通過正式考核前，因給予身份隱藏。」
張立略微猶豫，看了眼登記本上面幾個之前的簽字，發現上面沒有名字只有編號。
取出剛收緊口袋的證件本看了一眼，在上面寫下PH999。
領完衣服，老陳從口袋摸出一把鑰匙遞來。
「這是你剛才那件病房的鑰匙，以後你就暫時住在那裡。」
張立臉頰抽動了一下，把衣服夾在腋下接過鑰匙。
「你們不會真把我當病人關起來吧？」
「你家裡那件事我們還在調查，等有結果後你就能自由進出病院了。」
「所以？」
老陳想了想，說道：「加上你家，江城這個月已經連續發生三起滅門慘案，目前僅有你一人存活，為了安全考慮，你最好帶在這裡哪兒都別去。」
張立一驚，腦海中再次閃回那血腥客廳。
「有什麼線索嗎？」
老陳轉頭向前走去：「與你無關。」
張立趕緊跟上去叫到：「那是我家，而且把人還把我心臟挖走了，怎麼回與我無關！」
「放心吧，專業是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來，你好好等著就行。」
「我可以幫忙。」
「你幫不上。」
走在前面的老陳忽然停下，而後回頭看向站在原地不走的張立。
「怎麼？」
張立深吸口氣：「我是親歷者，我有知情去權。」
以上輩子十幾年的老書蟲的經驗來看，當滅門和超凡連在一起，那事情絕對不會簡單。
更何況還要加上連環連環兇殺這幾個字。
凶！大凶！
張立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獻祭。
想到就說，老陳卻無奈點頭：「年輕人有想法很不錯，但我們已經派人往這個方向調查了，只暫時還沒結果。」
「心臟呢，我是說，其他幾個案子是不是也有臟器丟失？」
說完後，老陳先是無奈，而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目光詭異。
張立莫名心慌：「怎......怎麼了。」
老陳嘿嘿一笑：「我想到一個辦法，需要你的幫忙。」
「啥？」
不久後，老陳一個電話把程昭叫來，又打電話安排人準備東西那去理療室。
等到理療室的時候，正好看到幾個肌肉爆炸的男護士搬著東西進去。
「老陳，到底怎麼回事？」
老陳咧嘴得意：「我想到一個通靈法，還得試試才知道行不行。」
程昭皺眉：「這個世界上沒有鬼。」
「好好，沒有，可我也不是要通鬼啊。」
「巫蠱之術里有個以血為引尋找至親的法子，咱不找至親，可以找自己嘛。」
「什麼意思？」
順著老陳目光看去，張立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男護士旁邊。
沒辦法，看到三個身高180，肌肉爆炸護士服都變形的男護士，張立感覺眼睛快瞎了。
剛才東張西望，這是目前等找到的最好武器。
就在張立準備殊死一戰的時候，正好和對面兩雙驚疑不定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視線下移，程昭手上拿著個巴掌大小的黑色小本本。
「你幹什麼！？」
張立臉頰一抽，滿臉尷尬，把摺疊椅放下。
「看領導站了那麼久一定累了，來來，您坐。」
對面兩人都沒說話，搞得張立心裡毛毛。
小心翼翼後退兩步，雙手抓了抓衣擺，猶猶豫豫緩緩舉起雙手就要做投降狀。
只是快要舉過頭頂的時候忽然挨了一腳，噔噔後退撞在牆邊，一本印有金色徽章的證件本也砸在身上。
程昭滿臉怒意轉身就走。
大門嘭的一聲關上，看得出來，他很生氣。
張立蜷著身子，目光直勾勾落在地上那摔開的小本本上，
【姓名：張立】
【職務：實習探員】
【臨時編號：PH999】
【出聲日期：******】
【單位：保密】
在其之上還有自己頂著亂糟糟雞窩頭的大頭照。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以前學校組織拍證件照，那時候剛好下雨，自己因為沒帶傘，淋成落湯雞後拍下來的。
迅速撿起地上的小本本，皮質外皮手感舒適，正面上的徽章標誌和電視上演的一模一樣。
有些驚疑不定的抬起頭來，正好跟對面的老醫生對視在一起。
老醫生淡淡一笑，摘掉眼鏡，緩緩脫掉身上一塵不染的白大褂。
驚疑不定的張立驟然瞳孔地震。
花襯衫小短褲，腳下踩著人字拖。
老醫生褪去偽裝，瞬間成了老畢登。
咧嘴一笑，原本威嚴沉穩的形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開始透著一股子猥瑣。
張立目瞪口呆，剛才怎麼沒注意到白大褂下面兩條腿光溜溜的，還穿著人字拖？
「恭喜你被特殊招募，我姓陳，你可以叫我老陳，由於你情況特殊，接下來一段時間由我對你進行跟蹤考核。」
「啊？？」
「走吧，先帶你去換身衣服，有問題路上說。」
老陳拿起剛剛脫下來的白大褂，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張立略微猶豫，還是跟了上去。
從病房出來，老陳在前面帶路，順便講解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他們現在所在的部門是國家特殊組件的特別事件調查科，簡稱特事科，專門負責城市中出現的特殊事件調查處理。
換個通俗一點的說法，就是民間流傳的特殊部門。
張立對此已經早有心理準備，只能感嘆這群傢伙的保密工作夠強。
外界就算有傳言特殊事件，基本也會被人當故事去聽，而不會真有人信。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位於西郊的精神病院，專門用作收容安置超凡事件後倖存者的地方，也是江城特事科的總部辦公地點。
來到醫院洗衣房外，老陳推門而入，洗衣機嗡嗡轉動的聲音闖入耳中。
一個相貌有些滄桑的婦女正在講熨燙好的衣服掛起來，見有人進來，馬上回身招呼。
「老陳，今天沒出外勤啊？」
老陳淡笑點頭：「嗯，帶人來領衣服，9號協議。」
聽聞，婦女目光落在張立身上上下打量，把登記本推過來後轉身從柜子上找出兩套病號服遞來。
張立看看面前的病號服，又看看婦女。
「是不是拿錯了？」
婦女咧嘴一笑：「沒錯，9號協議，對意外獲得超凡力量且背調合規者進行合理招募，在未通過正式考核前，因給予身份隱藏。」
張立略微猶豫，看了眼登記本上面幾個之前的簽字，發現上面沒有名字只有編號。
取出剛收緊口袋的證件本看了一眼，在上面寫下PH999。
領完衣服，老陳從口袋摸出一把鑰匙遞來。
「這是你剛才那件病房的鑰匙，以後你就暫時住在那裡。」
張立臉頰抽動了一下，把衣服夾在腋下接過鑰匙。
「你們不會真把我當病人關起來吧？」
「你家裡那件事我們還在調查，等有結果後你就能自由進出病院了。」
「所以？」
老陳想了想，說道：「加上你家，江城這個月已經連續發生三起滅門慘案，目前僅有你一人存活，為了安全考慮，你最好帶在這裡哪兒都別去。」
張立一驚，腦海中再次閃回那血腥客廳。
「有什麼線索嗎？」
老陳轉頭向前走去：「與你無關。」
張立趕緊跟上去叫到：「那是我家，而且把人還把我心臟挖走了，怎麼回與我無關！」
「放心吧，專業是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來，你好好等著就行。」
「我可以幫忙。」
「你幫不上。」
走在前面的老陳忽然停下，而後回頭看向站在原地不走的張立。
「怎麼？」
張立深吸口氣：「我是親歷者，我有知情去權。」
以上輩子十幾年的老書蟲的經驗來看，當滅門和超凡連在一起，那事情絕對不會簡單。
更何況還要加上連環連環兇殺這幾個字。
凶！大凶！
張立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獻祭。
想到就說，老陳卻無奈點頭：「年輕人有想法很不錯，但我們已經派人往這個方向調查了，只暫時還沒結果。」
「心臟呢，我是說，其他幾個案子是不是也有臟器丟失？」
說完後，老陳先是無奈，而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目光詭異。
張立莫名心慌：「怎......怎麼了。」
老陳嘿嘿一笑：「我想到一個辦法，需要你的幫忙。」
「啥？」
不久後，老陳一個電話把程昭叫來，又打電話安排人準備東西那去理療室。
等到理療室的時候，正好看到幾個肌肉爆炸的男護士搬著東西進去。
「老陳，到底怎麼回事？」
老陳咧嘴得意：「我想到一個通靈法，還得試試才知道行不行。」
程昭皺眉：「這個世界上沒有鬼。」
「好好，沒有，可我也不是要通鬼啊。」
「巫蠱之術里有個以血為引尋找至親的法子，咱不找至親，可以找自己嘛。」
「什麼意思？」
順著老陳目光看去，張立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男護士旁邊。
沒辦法，看到三個身高180，肌肉爆炸護士服都變形的男護士，張立感覺眼睛快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