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成了活屍
嘭！
緊閉大門突然傳來炸響，張立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一道黑影飛撲而至。
嘭！咔嚓咔嚓！
張立雙臂以扭曲角度反轉，整個人被狠狠摔在地上。
剛要開口，又是兩聲脆響。
雙腿已經被常人難以忍受的角度扭曲彎折，僅是一個照面，張立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動作不停，一隻腳踩在張立後腰，目光如鷹隼迅速環顧周圍。
後方隊員迅速突進，僅是片刻便將整個屋子搜索一遍。
回到客廳，觸目驚心的血屋令兩人心頭髮緊。
兩人目光接觸，而後同時落在地面三具屍體上面。
就目前情況來看，如此大的出血量，三具表面完整的屍體很可能已經被完全抽乾。
看向腳下四肢扭曲的傢伙，如此重擊之下竟然還在扭動身體想要起身。
「救命啊！殺人啦！帽子叔叔救命啊！」
張立不知道突然衝進來的兩個黑衣人是誰，但他知道他們夠凶夠狠，上來就把自己四肢扭斷。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能感覺到四肢現在非常扭曲，但卻沒有絲毫痛感。
兩名黑衣人順著張立目光看向大門，兩個探頭探腦的帽子叔叔尷尬咧嘴，伸手把大門關上。
張立心頭一涼，完了，帽子叔叔竟然不管。
還沒等哀傷湧出，身體就被對方一把揪起丟在旁邊沙發之上。
在張立驚恐目光中，那人伸出手指直接插入自己胸前傷口，詭異彆扭的觸感從胸腔內傳來，一時竟忘記出聲。
片刻後，程昭收回手指，沾滿血污的手指在張立的褲子上簡單擦拭。
回頭看向隊員：「怎麼樣？」
年輕隊員從三具屍體旁緩慢起身，面色冰冷：「和上次那個案子一樣，血液抽乾，血管幹癟，還沒完全變成乾屍是因為肌肉和脂肪組織殘留水分。」
「聯繫後勤小隊對這棟大樓進行接管，外面兩位同事，你去處理一下。」
年輕隊員輕輕點頭，轉身開門出去。
當大門再次關上，室內只剩程昭和張立二人。
兩人目光相碰，張立感覺好像被猛獸盯上，有些心虛的低垂腦袋。
從他們的對話看，這兩個傢伙應該和帽子叔叔是一起的，而且級別更高。
自己現在狀態不對，一切從心為好。
這是對正義的敬畏，絕對不是害怕。張立內心如此安慰自己。
「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又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沉穩有力的聲音讓張立一直不寧的內心稍有平復，抬頭又看了對方一眼，濃眉大眼，應該是個好人。
張張嘴，感覺喉嚨有些乾澀。
咽了口唾沫，這才低聲回到：「不知道，不記得了，我從地上醒來的時候就成這樣了。」
程昭略微皺眉，不過僅是片刻，臉上的嚴肅散去，臉上露出和善笑容。
在四面灑滿鮮血，地上還躺著三具乾屍的環境下露出微笑，張立心頭不由咯噔。
視線不小心又落到屍體之上，陣陣噁心和恐懼再次噴涌而出。
咽喉發堵想要嘔吐，可控制相關肌肉的神經好像已經遲鈍，以至於一直卡在要吐不吐的狀態。
彆扭的感覺張立感覺非常難受。
程昭把張立的表情變化看在眼中。
身體不知原因被轉化為活屍狀態，但仍舊殘留有正常人類的生理反應。
剛才知道呼救，地上的屍體也沒發現撕咬痕跡，存有理智，可以交流。
試探性伸出手掌，張立眼看著大手摸來，本能偏頭避開。
我擦，這人不會是變態吧，居然還想摸我。
確認張立不會襲擊活人，略微放鬆神經的程昭不知道張立在心裡編排他。
暫時五危險，案件現場搜查僅靠兩人無法完成，程昭準備出去看看小徒弟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準備出門的時候，張立忽然出聲教導。
「那個......領導，我這個狀態沒事吧？」
雖然問得很含糊，但程昭還是明白其中的意思。
程昭略微停頓：「我們是專業的。」而後開門離開。
室內再次只剩張立一人。
看了眼胸口上的血洞，經過一段時間，原本有些猙獰的傷口似乎已經小了不少。
「專業啊，看來這個世界並不像身體原主人記憶中那麼普通啊。」
深吸口氣，強忍住不適，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屍體之上。
從身體殘留的記憶上看，他們分別是自己的父母和奶奶。
客廳牆上還有他們以前拍下的全家福，爺爺前幾年去世，沒想到現在只剩下自己一人。
又搖了搖頭，不對，是一個不剩，嚴格來說自己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他』了。
靠在沙發上，仰頭看著頭頂上血跡斑斑的天花板，腦海中努力搜索這思想相關記憶。
如此慘烈的死亡現場應該會給大腦留下深刻印象。
可張立不管如何努力，腦海中都好像蒙上一層濃霧。
明明知道應該有什麼東西還存在記憶中，可就是無法撥開迷霧看清本質。
這樣也有好處，至少不用去解釋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性情大變，穿越的事情應該不會被人發現。
從自己現在四肢殘廢的狀態來看，這些人處理超自然事件的方式非常激進。
不敢想自己穿越的事情如果被對方發現會有什麼後果。
是被當成域外天魔，還是當成什麼山精野怪借屍還魂？
不管什麼情況都不是好事。
狠，太狠了，上來就卸掉四肢，堪比美式居合。
如此霸道的行事風格，張立不敢想自己暴漏後對方會怎麼處理自己。
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只有一點，這具身體似乎失去痛覺，不然四肢被廢掉的痛苦可就得直接承受了。
「難得重活一次，不能這麼輕易就下線......」
張立皺眉頭腦風暴，忽然聽見大門那邊傳來動靜。
轉頭看去，房門再次打開，一個穿著polo衫，挺著啤酒肚的大叔站在外面。
polo衫西裝褲，牛皮涼鞋大花襪，嘴裡歪歪斜斜叼著半根香菸。
嘶~呼~~
深吸一口菸頭赤紅，濃重煙霧好似長龍吐出。
張立忍不住咂嘴感嘆：史詩級過肺，這一口能讓人少活半天。
嗯？這煙怎麼越來越大了？
大叔噴塗煙霧好像沒有盡頭，房間內迅速煙霧瀰漫，濃重煙霧向張立包裹而來。
張立雙目滾圓：「握草，放毒氣！」
緊閉大門突然傳來炸響，張立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一道黑影飛撲而至。
嘭！咔嚓咔嚓！
張立雙臂以扭曲角度反轉，整個人被狠狠摔在地上。
剛要開口，又是兩聲脆響。
雙腿已經被常人難以忍受的角度扭曲彎折，僅是一個照面，張立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動作不停，一隻腳踩在張立後腰，目光如鷹隼迅速環顧周圍。
後方隊員迅速突進，僅是片刻便將整個屋子搜索一遍。
回到客廳，觸目驚心的血屋令兩人心頭髮緊。
兩人目光接觸，而後同時落在地面三具屍體上面。
就目前情況來看，如此大的出血量，三具表面完整的屍體很可能已經被完全抽乾。
看向腳下四肢扭曲的傢伙，如此重擊之下竟然還在扭動身體想要起身。
「救命啊！殺人啦！帽子叔叔救命啊！」
張立不知道突然衝進來的兩個黑衣人是誰，但他知道他們夠凶夠狠，上來就把自己四肢扭斷。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能感覺到四肢現在非常扭曲，但卻沒有絲毫痛感。
兩名黑衣人順著張立目光看向大門，兩個探頭探腦的帽子叔叔尷尬咧嘴，伸手把大門關上。
張立心頭一涼，完了，帽子叔叔竟然不管。
還沒等哀傷湧出，身體就被對方一把揪起丟在旁邊沙發之上。
在張立驚恐目光中，那人伸出手指直接插入自己胸前傷口，詭異彆扭的觸感從胸腔內傳來，一時竟忘記出聲。
片刻後，程昭收回手指，沾滿血污的手指在張立的褲子上簡單擦拭。
回頭看向隊員：「怎麼樣？」
年輕隊員從三具屍體旁緩慢起身，面色冰冷：「和上次那個案子一樣，血液抽乾，血管幹癟，還沒完全變成乾屍是因為肌肉和脂肪組織殘留水分。」
「聯繫後勤小隊對這棟大樓進行接管，外面兩位同事，你去處理一下。」
年輕隊員輕輕點頭，轉身開門出去。
當大門再次關上，室內只剩程昭和張立二人。
兩人目光相碰，張立感覺好像被猛獸盯上，有些心虛的低垂腦袋。
從他們的對話看，這兩個傢伙應該和帽子叔叔是一起的，而且級別更高。
自己現在狀態不對，一切從心為好。
這是對正義的敬畏，絕對不是害怕。張立內心如此安慰自己。
「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又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沉穩有力的聲音讓張立一直不寧的內心稍有平復，抬頭又看了對方一眼，濃眉大眼，應該是個好人。
張張嘴，感覺喉嚨有些乾澀。
咽了口唾沫，這才低聲回到：「不知道，不記得了，我從地上醒來的時候就成這樣了。」
程昭略微皺眉，不過僅是片刻，臉上的嚴肅散去，臉上露出和善笑容。
在四面灑滿鮮血，地上還躺著三具乾屍的環境下露出微笑，張立心頭不由咯噔。
視線不小心又落到屍體之上，陣陣噁心和恐懼再次噴涌而出。
咽喉發堵想要嘔吐，可控制相關肌肉的神經好像已經遲鈍，以至於一直卡在要吐不吐的狀態。
彆扭的感覺張立感覺非常難受。
程昭把張立的表情變化看在眼中。
身體不知原因被轉化為活屍狀態，但仍舊殘留有正常人類的生理反應。
剛才知道呼救，地上的屍體也沒發現撕咬痕跡，存有理智，可以交流。
試探性伸出手掌，張立眼看著大手摸來，本能偏頭避開。
我擦，這人不會是變態吧，居然還想摸我。
確認張立不會襲擊活人，略微放鬆神經的程昭不知道張立在心裡編排他。
暫時五危險，案件現場搜查僅靠兩人無法完成，程昭準備出去看看小徒弟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準備出門的時候，張立忽然出聲教導。
「那個......領導，我這個狀態沒事吧？」
雖然問得很含糊，但程昭還是明白其中的意思。
程昭略微停頓：「我們是專業的。」而後開門離開。
室內再次只剩張立一人。
看了眼胸口上的血洞，經過一段時間，原本有些猙獰的傷口似乎已經小了不少。
「專業啊，看來這個世界並不像身體原主人記憶中那麼普通啊。」
深吸口氣，強忍住不適，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屍體之上。
從身體殘留的記憶上看，他們分別是自己的父母和奶奶。
客廳牆上還有他們以前拍下的全家福，爺爺前幾年去世，沒想到現在只剩下自己一人。
又搖了搖頭，不對，是一個不剩，嚴格來說自己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他』了。
靠在沙發上，仰頭看著頭頂上血跡斑斑的天花板，腦海中努力搜索這思想相關記憶。
如此慘烈的死亡現場應該會給大腦留下深刻印象。
可張立不管如何努力，腦海中都好像蒙上一層濃霧。
明明知道應該有什麼東西還存在記憶中，可就是無法撥開迷霧看清本質。
這樣也有好處，至少不用去解釋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性情大變，穿越的事情應該不會被人發現。
從自己現在四肢殘廢的狀態來看，這些人處理超自然事件的方式非常激進。
不敢想自己穿越的事情如果被對方發現會有什麼後果。
是被當成域外天魔，還是當成什麼山精野怪借屍還魂？
不管什麼情況都不是好事。
狠，太狠了，上來就卸掉四肢，堪比美式居合。
如此霸道的行事風格，張立不敢想自己暴漏後對方會怎麼處理自己。
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只有一點，這具身體似乎失去痛覺，不然四肢被廢掉的痛苦可就得直接承受了。
「難得重活一次，不能這麼輕易就下線......」
張立皺眉頭腦風暴，忽然聽見大門那邊傳來動靜。
轉頭看去，房門再次打開，一個穿著polo衫，挺著啤酒肚的大叔站在外面。
polo衫西裝褲，牛皮涼鞋大花襪，嘴裡歪歪斜斜叼著半根香菸。
嘶~呼~~
深吸一口菸頭赤紅，濃重煙霧好似長龍吐出。
張立忍不住咂嘴感嘆：史詩級過肺，這一口能讓人少活半天。
嗯？這煙怎麼越來越大了？
大叔噴塗煙霧好像沒有盡頭，房間內迅速煙霧瀰漫，濃重煙霧向張立包裹而來。
張立雙目滾圓：「握草，放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