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一部曲-永恆與不朽eternal
世界如此寧靜，靜得可怕，漫天星空，不過如此，流星划過黑夜，淚水流過胸膛。
無聲，但淒涼。
長安的建築群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賞星地點，神子就這樣安靜地坐在那裡，一如既往。
說傷心當然傷心，說憤怒當然也憤怒，只是這些所有煩雜的情緒堆積在一起，去構成了一股不可思議的平靜。
平靜到可怕，到恐怖，只是，這些惡性情緒一旦被抽走任意一個，都會像火山一樣噴發，無可阻擋。
湛藍的瞳孔閃爍著，仿佛搖曳的殘星，其實神子早就失去了夢想，星無世家的大小姐，見過山見過水，見面秘密見過真相。
曾說，風吹鈴響，可安魂亡。
只是……
「那邊那個，出來。」神子厲聲呵斥，以一個不觸及空間法則的隱藏方式可跟蹤不了神子。
公孫靈雪緩緩從一旁挪出，她的面部表情看起來有些糟亂，兩隻小手不自覺地相互掩蓋著，眼神里散發出膽怯，絲毫不敢瞄向神子，她顫顫巍巍地開口說道:「……那個……」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她是來做什麼的，神子當然明白，再造人的身份資格考核，第一梯隊的隊員，長安的管理者，她當然知道這一切。
「公孫靈雪……是吧？」神子試著喊道，她對名字的記憶還算熟悉。
「……嗯……對的。」雪兒輕聲回答，向她微微點頭。
公孫靈雪，她是一隻獅鷲，一隻純白的天然種，這種突變在基因編程里可相當不常見，她並不像布偶一樣來自極的實驗室。
相比之下，神子更加好奇的是，她為什麼要加入長安。
「可以說說你加入長安的理由嗎？」神子問道，她相當好奇，以雪兒如此灑脫的性格，為何願意給自己套上枷鎖。
公孫靈雪煞時有些被嚇到，瞳孔反射般擴大，長安里真正願意加入長安的生命很少，這種現象在內部尤為明顯。
他們加入長安的理由大多分為兩種，其一是被極逼到走投無路，加入長安則是他們當今能選擇的最好路途，但極並不希望神子如此。
其二，就是像公孫靈雪一樣，完完全全自願的加入長安。
這個結果算是令神子長了長見識，畢竟不是所有人都那麼擁有反抗精神。
「啊？就因為這？」神子不襟吐槽。
極對公孫靈雪很好，這就足夠了。
看到神子如此震驚使得雪兒的心情有些低落，她本就是一隻脫離族群的獅鷲，就算是人類她也不會妄想待在城市:「……怎麼了嘛……人家又沒有什麼想要追求的東西。」
獅鷲大多和龍一樣貪婪，但事實卻是，在強大的能量吐息面前，碳基的肉體完全無法支持他們與巨龍爭輝。
雪兒也一樣，喜歡收藏珠寶，與極待在一起遠比過去要好的多，只是現在，她的心裡已經有了超越金銀財寶的東西。
「……也是……一隻獅鷲嘛……」神子相當自然地說道。
「所以……極想讓你加入長安？」雪兒問道，就算只是以公孫靈雪的見長來看，神子的能力也不是適合加入長安的人。
「他不想……我也是……」神子回答道，加入長安代表的是神子從此脫離人類。
我們不保護人類，我們維護自然，這是長安一直以來的宣言。
「……我還是建議你……不要考慮加入長安……」雪兒說道，她清楚的明白再造生命體不過只是武器，他們大多對活著沒有定義。
「……現在長安里有什麼特別強大的人嗎？」神子問道，她知道狼煞很強，只不過她對這一個「很」字沒有確切的定義。
「……你要……做什麼？」雪兒有些擔憂地慰問道。
「我想和他們比試一下。」神子回答地相當自然，絲毫沒有對戰力差距和成長這兩個詞感到親近。
the gigcm的指令式可以誇張到什麼程度，你只需要知道原子級的數值只是基礎。
神子如此平淡地回答再次唬住了雪兒，她真的是對戰力這個概念沒有一絲清晰的認知。
不過當然，對如此模糊的東西也不需要清楚的認知。
公孫靈雪只是負責傳送和收集信息的再造生命體，換句話來說，她在長安的戰鬥力倒數。
「……我……儘量找一個……不會把你……打得太慘的吧……」雪兒說道，她是這裡的老大，當然只是地位上的，萬一出現事故她很難控制。
相較於一擊就將對手殺死，當然是合理的控制殺傷力更能展示出一個人內心的強大。
驚鴻，她是最貼近極的一位再造生命體，她與神子有一次會面，她的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有一些面癱，不擅長展示情感。
與之一同到場的還有彌舞，至於破鏡，沒有極的指示恐怕她很難到場。
不論是彌舞還是驚鴻，她們的戰鬥力都不是神子能夠比擬的，但不是說神子做不到，過於懸殊的本能反應和對戰鬥的適應性會讓神子很快敗下陣來，幾乎沒有交手的可能。
在幾場交手過後，驚鴻憑藉過於迅捷的制止能力保證神子沒有受傷，幾乎沒有彌舞出場的機會。
自己出招破招保證對手不會受傷，真是有夠好笑的。
「……好假……」神子低聲念道，她對這一切太過陌生，但這一切又給她帶來一股莫名的熟悉，就好像很多事情本應該如此。
這種適應感讓她感覺自己有些可怕，或者說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
「四十四分鐘輸了九十六次，不愧是你。」時間站在一旁調侃道，因為在再造生命體面前，就算折射光線也很難讓自己不被察覺，所以時間以本來的面貌出現。
「閉嘴，換你來又能強多少？」神子怒聲駁斥，驚鴻並不像神里舞祥一樣，驚鴻更擅長追逐和獵殺，而神里舞祥則是大範圍轟炸。
「還要繼續嗎？神子姐姐。」驚鴻相當有禮貌地詢問，她的一舉一動都非常可愛，完全無法讓人聯想到，她是可以瞬間斬出數萬刀的頂級強者。
與驚鴻的交手並沒有顯得多麼盛大，因為神子根本撐不過三招，還是在驚鴻儘量收斂的情況下。
實際上，在真正的戰鬥中幾乎不可能出現兩方勢均力敵的情況，那種情況雙方根本就不敢打起來。
神子仰躺在地板上，就像耍賴的徒弟:「不打了，無聊。」
驚鴻收起劍，瀰漫的殺氣迅速收束，逐漸變得柔和。
「你出手也太果斷了吧……就不能讓讓人家？」雪兒向驚鴻討要說法，在戰鬥中出現過多的本能反應，以及神子幾乎漏洞百出的出招，這些驚鴻都無法避免。
驚鴻沒有一絲底氣地縮回腦袋，難以反駁，她沒有想到神子在出招被打斷之後，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震驚而不是彌補。
神子的確缺乏戰鬥天賦，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道如何防守，以及在面臨猛攻時如何自保。
「要不要讓我來試試？」彌舞問道，她更擅長於多方位面的攻擊方式，換句話來說，就是攻擊會從各個角度以各種形式出現。
相對於驚鴻而言，就算硬實力比不上對方，也不是神子能夠對抗的。
如果是彌舞攻擊驚鴻制止，驚鴻很有可能因為漏掉幾處攻擊方式導致神子受傷，所以就變成了驚鴻攻擊驚鴻制止。
「……你還是別欺負人家了……」雪兒勸阻道。
「你們今年多大啊？」神子問道，一隻獅鷲，兩個人類，而且驚鴻似乎並不來自主宇宙。
「今年十六歲。」驚鴻回答道。
「獅鷲。」彌舞說道。
「嗯？」雪兒疑惑地看向她。
「減四。」彌舞補充道。
「以人類的年齡來說的話，十四歲。」雪兒說道。
年齡對於量子牽引的影響力並不大，很多強大的量子牽引使用者都是從五六歲，甚至更早啟蒙。
再過幾個月就是神子的十八歲生日，人類的成年之日，相對於長安這些十四十五的生命來說，她已經不再充滿幻想了。
只是對於驚鴻來說，她的戰鬥力完全不像是誰用多長時間能夠彌補的，難以想像比她還有強大的人會是什麼樣子。
「那個，驚鴻……」神子問道。
「怎麼了？」她就像一位女孩一樣回答，或者只是一個女孩，沒有太多修飾，沒有太多打扮。
美得自然，樸實無華，令人著迷。
「嗯哼？」驚鴻看著發愣的神子，呼喚道。
驚鴻的可愛和純潔突出得有些不像話，完全與她的戰力不符，從她的身上甚至感覺不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僅僅只有溢出的可愛與無瑕。
你完全想像不到這樣的女孩在進入戰鬥後那樣沉穩，那樣銳利迅捷。
神子有些理解極為什麼要收集這些人了。
「你這麼厲害，為什麼要加入長安呢？」神子問道，以她的實力自然是一方霸主，無需人保護。
「其實我不是很厲害啦。」驚鴻回答道，她表現得很自然，沒有一絲遲疑，「有佷多人是我一見面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的。」
「都有誰？」神子繼續問道。
「比如……破鏡，狼煞她們。」驚鴻說道，雖說實力相差巨大，但破鏡還不是沒有能力交手的級別。
「狼煞……她那種性格……」神子回想著，先前神子甚至抓住狼煞，然後將她從高處丟下，還有，掐著她的脖子，然後她裝模作樣的求饒。
「在長安內部，戰力通常與地位成反比，狼煞平時雖然看著很兇，但實際上，她比大多數人都要活潑，這一點你問一下公孫靈雪就知道了。」驚鴻說道。
「……誒……狼煞？生起氣來還是很恐怖的……」雪兒說道，她是第一梯隊的成員，所以和狼煞，極之間相處的時間最久。
「所有人生起氣來都很恐怖吧……狼煞的脾氣算是相當穩定了……至少比破鏡好……」驚鴻說道，對於這樣一位女孩而言，很容易被朋友的氣勢嚇到。
「破鏡動不動就要打架……雖然說從來不打起來……但是她的氣勢也是很嚇人的……」彌舞說道，一提到破鏡就讓她和驚鴻後背發涼。
神子只見過破鏡一面，她沒有什麼優點，冷得令人不適，很難想像極到底是怎麼把她說服的。
想到破鏡，神子不由地微笑，好像解開了心結，或許……天才，就是連第二次都不會有吧。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故事，但這個故事的末點終究會被拉到現實，這就是結果。
無聲，但淒涼。
長安的建築群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賞星地點，神子就這樣安靜地坐在那裡，一如既往。
說傷心當然傷心，說憤怒當然也憤怒，只是這些所有煩雜的情緒堆積在一起，去構成了一股不可思議的平靜。
平靜到可怕，到恐怖，只是，這些惡性情緒一旦被抽走任意一個，都會像火山一樣噴發，無可阻擋。
湛藍的瞳孔閃爍著，仿佛搖曳的殘星，其實神子早就失去了夢想，星無世家的大小姐，見過山見過水，見面秘密見過真相。
曾說，風吹鈴響，可安魂亡。
只是……
「那邊那個，出來。」神子厲聲呵斥，以一個不觸及空間法則的隱藏方式可跟蹤不了神子。
公孫靈雪緩緩從一旁挪出，她的面部表情看起來有些糟亂，兩隻小手不自覺地相互掩蓋著，眼神里散發出膽怯，絲毫不敢瞄向神子，她顫顫巍巍地開口說道:「……那個……」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她是來做什麼的，神子當然明白，再造人的身份資格考核，第一梯隊的隊員，長安的管理者，她當然知道這一切。
「公孫靈雪……是吧？」神子試著喊道，她對名字的記憶還算熟悉。
「……嗯……對的。」雪兒輕聲回答，向她微微點頭。
公孫靈雪，她是一隻獅鷲，一隻純白的天然種，這種突變在基因編程里可相當不常見，她並不像布偶一樣來自極的實驗室。
相比之下，神子更加好奇的是，她為什麼要加入長安。
「可以說說你加入長安的理由嗎？」神子問道，她相當好奇，以雪兒如此灑脫的性格，為何願意給自己套上枷鎖。
公孫靈雪煞時有些被嚇到，瞳孔反射般擴大，長安里真正願意加入長安的生命很少，這種現象在內部尤為明顯。
他們加入長安的理由大多分為兩種，其一是被極逼到走投無路，加入長安則是他們當今能選擇的最好路途，但極並不希望神子如此。
其二，就是像公孫靈雪一樣，完完全全自願的加入長安。
這個結果算是令神子長了長見識，畢竟不是所有人都那麼擁有反抗精神。
「啊？就因為這？」神子不襟吐槽。
極對公孫靈雪很好，這就足夠了。
看到神子如此震驚使得雪兒的心情有些低落，她本就是一隻脫離族群的獅鷲，就算是人類她也不會妄想待在城市:「……怎麼了嘛……人家又沒有什麼想要追求的東西。」
獅鷲大多和龍一樣貪婪，但事實卻是，在強大的能量吐息面前，碳基的肉體完全無法支持他們與巨龍爭輝。
雪兒也一樣，喜歡收藏珠寶，與極待在一起遠比過去要好的多，只是現在，她的心裡已經有了超越金銀財寶的東西。
「……也是……一隻獅鷲嘛……」神子相當自然地說道。
「所以……極想讓你加入長安？」雪兒問道，就算只是以公孫靈雪的見長來看，神子的能力也不是適合加入長安的人。
「他不想……我也是……」神子回答道，加入長安代表的是神子從此脫離人類。
我們不保護人類，我們維護自然，這是長安一直以來的宣言。
「……我還是建議你……不要考慮加入長安……」雪兒說道，她清楚的明白再造生命體不過只是武器，他們大多對活著沒有定義。
「……現在長安里有什麼特別強大的人嗎？」神子問道，她知道狼煞很強，只不過她對這一個「很」字沒有確切的定義。
「……你要……做什麼？」雪兒有些擔憂地慰問道。
「我想和他們比試一下。」神子回答地相當自然，絲毫沒有對戰力差距和成長這兩個詞感到親近。
the gigcm的指令式可以誇張到什麼程度，你只需要知道原子級的數值只是基礎。
神子如此平淡地回答再次唬住了雪兒，她真的是對戰力這個概念沒有一絲清晰的認知。
不過當然，對如此模糊的東西也不需要清楚的認知。
公孫靈雪只是負責傳送和收集信息的再造生命體，換句話來說，她在長安的戰鬥力倒數。
「……我……儘量找一個……不會把你……打得太慘的吧……」雪兒說道，她是這裡的老大，當然只是地位上的，萬一出現事故她很難控制。
相較於一擊就將對手殺死，當然是合理的控制殺傷力更能展示出一個人內心的強大。
驚鴻，她是最貼近極的一位再造生命體，她與神子有一次會面，她的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有一些面癱，不擅長展示情感。
與之一同到場的還有彌舞，至於破鏡，沒有極的指示恐怕她很難到場。
不論是彌舞還是驚鴻，她們的戰鬥力都不是神子能夠比擬的，但不是說神子做不到，過於懸殊的本能反應和對戰鬥的適應性會讓神子很快敗下陣來，幾乎沒有交手的可能。
在幾場交手過後，驚鴻憑藉過於迅捷的制止能力保證神子沒有受傷，幾乎沒有彌舞出場的機會。
自己出招破招保證對手不會受傷，真是有夠好笑的。
「……好假……」神子低聲念道，她對這一切太過陌生，但這一切又給她帶來一股莫名的熟悉，就好像很多事情本應該如此。
這種適應感讓她感覺自己有些可怕，或者說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
「四十四分鐘輸了九十六次，不愧是你。」時間站在一旁調侃道，因為在再造生命體面前，就算折射光線也很難讓自己不被察覺，所以時間以本來的面貌出現。
「閉嘴，換你來又能強多少？」神子怒聲駁斥，驚鴻並不像神里舞祥一樣，驚鴻更擅長追逐和獵殺，而神里舞祥則是大範圍轟炸。
「還要繼續嗎？神子姐姐。」驚鴻相當有禮貌地詢問，她的一舉一動都非常可愛，完全無法讓人聯想到，她是可以瞬間斬出數萬刀的頂級強者。
與驚鴻的交手並沒有顯得多麼盛大，因為神子根本撐不過三招，還是在驚鴻儘量收斂的情況下。
實際上，在真正的戰鬥中幾乎不可能出現兩方勢均力敵的情況，那種情況雙方根本就不敢打起來。
神子仰躺在地板上，就像耍賴的徒弟:「不打了，無聊。」
驚鴻收起劍，瀰漫的殺氣迅速收束，逐漸變得柔和。
「你出手也太果斷了吧……就不能讓讓人家？」雪兒向驚鴻討要說法，在戰鬥中出現過多的本能反應，以及神子幾乎漏洞百出的出招，這些驚鴻都無法避免。
驚鴻沒有一絲底氣地縮回腦袋，難以反駁，她沒有想到神子在出招被打斷之後，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震驚而不是彌補。
神子的確缺乏戰鬥天賦，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道如何防守，以及在面臨猛攻時如何自保。
「要不要讓我來試試？」彌舞問道，她更擅長於多方位面的攻擊方式，換句話來說，就是攻擊會從各個角度以各種形式出現。
相對於驚鴻而言，就算硬實力比不上對方，也不是神子能夠對抗的。
如果是彌舞攻擊驚鴻制止，驚鴻很有可能因為漏掉幾處攻擊方式導致神子受傷，所以就變成了驚鴻攻擊驚鴻制止。
「……你還是別欺負人家了……」雪兒勸阻道。
「你們今年多大啊？」神子問道，一隻獅鷲，兩個人類，而且驚鴻似乎並不來自主宇宙。
「今年十六歲。」驚鴻回答道。
「獅鷲。」彌舞說道。
「嗯？」雪兒疑惑地看向她。
「減四。」彌舞補充道。
「以人類的年齡來說的話，十四歲。」雪兒說道。
年齡對於量子牽引的影響力並不大，很多強大的量子牽引使用者都是從五六歲，甚至更早啟蒙。
再過幾個月就是神子的十八歲生日，人類的成年之日，相對於長安這些十四十五的生命來說，她已經不再充滿幻想了。
只是對於驚鴻來說，她的戰鬥力完全不像是誰用多長時間能夠彌補的，難以想像比她還有強大的人會是什麼樣子。
「那個，驚鴻……」神子問道。
「怎麼了？」她就像一位女孩一樣回答，或者只是一個女孩，沒有太多修飾，沒有太多打扮。
美得自然，樸實無華，令人著迷。
「嗯哼？」驚鴻看著發愣的神子，呼喚道。
驚鴻的可愛和純潔突出得有些不像話，完全與她的戰力不符，從她的身上甚至感覺不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僅僅只有溢出的可愛與無瑕。
你完全想像不到這樣的女孩在進入戰鬥後那樣沉穩，那樣銳利迅捷。
神子有些理解極為什麼要收集這些人了。
「你這麼厲害，為什麼要加入長安呢？」神子問道，以她的實力自然是一方霸主，無需人保護。
「其實我不是很厲害啦。」驚鴻回答道，她表現得很自然，沒有一絲遲疑，「有佷多人是我一見面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的。」
「都有誰？」神子繼續問道。
「比如……破鏡，狼煞她們。」驚鴻說道，雖說實力相差巨大，但破鏡還不是沒有能力交手的級別。
「狼煞……她那種性格……」神子回想著，先前神子甚至抓住狼煞，然後將她從高處丟下，還有，掐著她的脖子，然後她裝模作樣的求饒。
「在長安內部，戰力通常與地位成反比，狼煞平時雖然看著很兇，但實際上，她比大多數人都要活潑，這一點你問一下公孫靈雪就知道了。」驚鴻說道。
「……誒……狼煞？生起氣來還是很恐怖的……」雪兒說道，她是第一梯隊的成員，所以和狼煞，極之間相處的時間最久。
「所有人生起氣來都很恐怖吧……狼煞的脾氣算是相當穩定了……至少比破鏡好……」驚鴻說道，對於這樣一位女孩而言，很容易被朋友的氣勢嚇到。
「破鏡動不動就要打架……雖然說從來不打起來……但是她的氣勢也是很嚇人的……」彌舞說道，一提到破鏡就讓她和驚鴻後背發涼。
神子只見過破鏡一面，她沒有什麼優點，冷得令人不適，很難想像極到底是怎麼把她說服的。
想到破鏡，神子不由地微笑，好像解開了心結，或許……天才，就是連第二次都不會有吧。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故事，但這個故事的末點終究會被拉到現實，這就是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