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酷刑降臨了
5.酷刑降臨了
走出新光飲料廠診所，一路上，黃金山想著羅素素。羅素素是他的心事。當他得知杜冷成把狗鼻子嗅向羅素素，硬是失眠了。
羅素素是他上屆學生，初中時的，打那時他愛上她。於是和照相館的討近乎，洗了幾張素素的像片帶在身上，隨時欣賞。
這日清晨，黃金山來到姐姐家中。姐姐剛到鎮皮革廠上早班了，剩著小外甥女在家。九歲的小女娃拉著舅的手，要表演節目給他看。他應允了。小外甥女一會兒念拍手歌，一會兒唱學習雷鋒好榜樣，一會兒又跳起舞來。望著天真無邪的小花蕾，他改變初衷，決定不把杜冷成的穢行告知姐姐，為孩子留下一個完整的家庭。
黃金山用摩托車把外甥女送到小學校。這半個月，壯冷成蛇盤龜息了，也沒顧上算計羅素素，心驚肉跳地等待災難的降臨，見一直平安無事才放下心，只是見到內弟半間不界地訕笑。
卻說這天清晨，羅素素打開發屋的門，一低頭看見門邊地面上有一封信，可能從門縫塞進去，拾起來打開取出，就一張紙，寫著簡單的幾句話:
素素:
你猜我是誰?今晚七點整鎮東楊樹里見，不見不散。吻你!
一個你想不到的人
她想:準是李紫強的惡作劇，連筆跡都改了。紫強真草隸篆都會，做到這點很容易。他這幾日去參加外市一個文學期刊的筆會，可能剛回來要給自己一個驚喜。
晚上，羅素素為防路上有個萬一，帶著小剪刀，興沖沖趕到鎮東楊樹林。這片林子有二十幾畝地大小，空曠中有幾隻貓頭鷹在森叫。寫信的人早等在那，竟然是杜冷成。
杜冷成咧嘴笑著說:「我可不是你那李哥哥。」用直直的目光盯住素素，一步步靠上來，「我的忍耐等待是有限的。雖然打不動你的心，我可以強迫你的身!」
羅素素的心撲撲亂跳，一摸到剪刀，馬上鎮靜下來，她握緊了小剪刀。
樹林裡黑乎乎，杜冷成沒有看素素手中的防身武器，只聞得散發出來的沁人的少女氣息。他伸開胳膊摟住羅素素，一邊用手撕扯短裙。她尖叫一聲，剪刀便扎進杜冷成的大腿根。杜冷成一聲嚎叫，鬆開素素，雙手捂住傷口。
羅素素趁機就逃.她向東西南北各個方向疾走，都沒能走出去。她暈頭轉向了。樹影好象鬼魅蹲在那裡，樹稍上月亮蒼白的肌膚，被枝枝椏椏分割扎破。「救命哇!救命哇!「那是杜冷成的呼救聲。羅素來一核計，就朝一個方向一直走下去，終於走出楊樹林，辨明方位，回到家去。
在家一連五個晚上服用佳靜安定片，才能睡著覺。李紫強回來了，知道事情一再安慰她，說那是正當防衛，扎死了也是防衛過當。
第六天傳來訊信:杜冷成沒事了，當晚被人及時送到醫院搶救。
第七天中午，鎮派出所的兩輛三輪摩托車開到羅素素家門前，所長姜大正帶隊共五個人皆電棍上手，手槍上腰，站在門口瞪眼扒皮，大喊大叫。
原來第六天，杜冷成的傷口結痴了，他便一瘸一拐下床，到醫務室給派出所打電話，指令姜大正所長緝拿羅素素。花人錢財，替人消災。被杜冷成餵肥的姜大正今天便率眾行動。
他們打開鐵門，衝進院去.一條小花狗剛露牙想叫，四五條電棍一起擊上，小花狗翻個跟頭栽倒在地，口吐白沫而死。一隻鄰居的小白波斯貓剛從院牆上跳下，幾隻大腳一起蹦上，把腰踢掉了。小白貓身子一歪一扭逃走了。
羅老漢從屋裡出來，氣得哆哆嗦嗦地向:「你們什麼人?「
姜大正腰一叉，指指頭上的大檐帽，聲若宏鍾:「人民的派出所！「
「我問你們是哪一黨？」
姜大正依然氣壯山河:「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中國共產黨。」
「不!你們是鬍子土匪!是閻王魔鬼「姜大正咬緊牙根:「媽個義，打!同志們，打!「兩個民警便衝上去一左一右倒扭羅老漢路膊，一起猛踢猛蹄。
羅老漢被打暈摔倒，羅素素從屋裡趕出來過去扶。
姜大正撲上去，伸手拉住她襯衫里的乳罩，指尖在乳蕾上按了一下，把人拖起來，一隻手擰了擰臉蛋，笑著說:「小姐蠻俊俏。「
羅素素沖他手上狠咬一口，他嚎叫著放開了人。
民警們見勢一擁而上，按動電棍，電光咔嚓真閃，把羅素素電倒。
李紫強也衝出屋，叫道:「往手，你們不講法律了？「
姜大正叫喚:「我不懂法!「
一個民警叫:「你他媽的私入民宅，非偷即搶!「撥出槍噹噹就是兩槍，一顆子彈從胯下飛過去，另一顆子彈從左耳根邊飛過去。
李紫強冒出一身冷汗，一時呆若木雞。另幾個民警把羅素素拖到三輪摩托車上，一會兒，兩輛摩托車突突地駛動，昏迷的素素被帶走.剛醒過來的羅老漢在院子裡哭天喊地。
姜大正把羅素素帶到派出所里.在更衣室里，她被扒個精光，只穿褲頭.綁成仙人指路式:一手吊向前，一手和腰一起捆住，吊起，兩隻腳向後吊起。
姜大正搬來沙發，軟在上面，手一揮，一場酷刑開始了。一個民警調好錄相機的鏡頭，這是按杜冷成的要求錄下毆打場面供其欣賞。
先是皮帶橫飛，打得羅素素傷痕鱗鱗，接著一個民警向傷口撒鹽，另一個撒生石灰粉。
羅素素用微弱的聲音一不勁衷號:「乾脆殺死我吧，求求你們。」
一個民警取來一些鐵夾，一個指頭一個，夾得羅素素手指皮開肉綻。她就暈過去了。
又一個民警上來，提了桶硫酸銅溶液，用刷子蘸著往裸露的肌膚上刷。很快，硫酸銅溶液和皮膚中含的鐵發生反應，置換出銅，羅素素全身如生了鏽，變成暗紅色。她還有沒醒來。
這時，外面發生驟變:黃金山亮著軍刺，衝進派出所的院裡。他是從李紫強那得到訊息經李肯求，便來救素素。李紫強也掄著菜刀跟在後面。
黃金山循聲進了更衣室，猩紅著眼，向著姜大正的肩斜削一軍刺，轉身又去割素縛羅素素的捆繩。姜大正棄了沙發跳起來。
民警們均撥出槍。姜大正邊捂著肩上傷口邊制止:「不可，他是新光飲料廠長的公子。快幫黃科長放下犯人。「
民警們蹭蹭磨磨上來，幫著黃金山把人放下來。羅素素醒來，瞪著黯然無神的大眼睛。
黃金山躬身捧起她的臉，大聲叫:「素素，你受苦了!「來素用微弱的聲音道謝。李紫強也趕進來，為羅素素穿好衣服。黃金山放下素素，直接起身掄起大沙發暴吼一聲，直接砸向姜大正。
姜大正和幾個民警老鼠般逃出屋去。李紫強勸陽黃金山:「快先把素素送醫院吧。」
黃金山便背起羅素來，前頭先出去。
李紫強從攝像機上取下錄相帶，掖在褲帶上，外面用衣襟蓋住，也跟了出去。
姜大正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李紫強等人出了派出所。
走出新光飲料廠診所，一路上，黃金山想著羅素素。羅素素是他的心事。當他得知杜冷成把狗鼻子嗅向羅素素，硬是失眠了。
羅素素是他上屆學生，初中時的，打那時他愛上她。於是和照相館的討近乎，洗了幾張素素的像片帶在身上，隨時欣賞。
這日清晨，黃金山來到姐姐家中。姐姐剛到鎮皮革廠上早班了，剩著小外甥女在家。九歲的小女娃拉著舅的手，要表演節目給他看。他應允了。小外甥女一會兒念拍手歌，一會兒唱學習雷鋒好榜樣，一會兒又跳起舞來。望著天真無邪的小花蕾，他改變初衷，決定不把杜冷成的穢行告知姐姐，為孩子留下一個完整的家庭。
黃金山用摩托車把外甥女送到小學校。這半個月，壯冷成蛇盤龜息了，也沒顧上算計羅素素，心驚肉跳地等待災難的降臨，見一直平安無事才放下心，只是見到內弟半間不界地訕笑。
卻說這天清晨，羅素素打開發屋的門，一低頭看見門邊地面上有一封信，可能從門縫塞進去，拾起來打開取出，就一張紙，寫著簡單的幾句話:
素素:
你猜我是誰?今晚七點整鎮東楊樹里見，不見不散。吻你!
一個你想不到的人
她想:準是李紫強的惡作劇，連筆跡都改了。紫強真草隸篆都會，做到這點很容易。他這幾日去參加外市一個文學期刊的筆會，可能剛回來要給自己一個驚喜。
晚上，羅素素為防路上有個萬一，帶著小剪刀，興沖沖趕到鎮東楊樹林。這片林子有二十幾畝地大小，空曠中有幾隻貓頭鷹在森叫。寫信的人早等在那，竟然是杜冷成。
杜冷成咧嘴笑著說:「我可不是你那李哥哥。」用直直的目光盯住素素，一步步靠上來，「我的忍耐等待是有限的。雖然打不動你的心，我可以強迫你的身!」
羅素素的心撲撲亂跳，一摸到剪刀，馬上鎮靜下來，她握緊了小剪刀。
樹林裡黑乎乎，杜冷成沒有看素素手中的防身武器，只聞得散發出來的沁人的少女氣息。他伸開胳膊摟住羅素素，一邊用手撕扯短裙。她尖叫一聲，剪刀便扎進杜冷成的大腿根。杜冷成一聲嚎叫，鬆開素素，雙手捂住傷口。
羅素素趁機就逃.她向東西南北各個方向疾走，都沒能走出去。她暈頭轉向了。樹影好象鬼魅蹲在那裡，樹稍上月亮蒼白的肌膚，被枝枝椏椏分割扎破。「救命哇!救命哇!「那是杜冷成的呼救聲。羅素來一核計，就朝一個方向一直走下去，終於走出楊樹林，辨明方位，回到家去。
在家一連五個晚上服用佳靜安定片，才能睡著覺。李紫強回來了，知道事情一再安慰她，說那是正當防衛，扎死了也是防衛過當。
第六天傳來訊信:杜冷成沒事了，當晚被人及時送到醫院搶救。
第七天中午，鎮派出所的兩輛三輪摩托車開到羅素素家門前，所長姜大正帶隊共五個人皆電棍上手，手槍上腰，站在門口瞪眼扒皮，大喊大叫。
原來第六天，杜冷成的傷口結痴了，他便一瘸一拐下床，到醫務室給派出所打電話，指令姜大正所長緝拿羅素素。花人錢財，替人消災。被杜冷成餵肥的姜大正今天便率眾行動。
他們打開鐵門，衝進院去.一條小花狗剛露牙想叫，四五條電棍一起擊上，小花狗翻個跟頭栽倒在地，口吐白沫而死。一隻鄰居的小白波斯貓剛從院牆上跳下，幾隻大腳一起蹦上，把腰踢掉了。小白貓身子一歪一扭逃走了。
羅老漢從屋裡出來，氣得哆哆嗦嗦地向:「你們什麼人?「
姜大正腰一叉，指指頭上的大檐帽，聲若宏鍾:「人民的派出所！「
「我問你們是哪一黨？」
姜大正依然氣壯山河:「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中國共產黨。」
「不!你們是鬍子土匪!是閻王魔鬼「姜大正咬緊牙根:「媽個義，打!同志們，打!「兩個民警便衝上去一左一右倒扭羅老漢路膊，一起猛踢猛蹄。
羅老漢被打暈摔倒，羅素素從屋裡趕出來過去扶。
姜大正撲上去，伸手拉住她襯衫里的乳罩，指尖在乳蕾上按了一下，把人拖起來，一隻手擰了擰臉蛋，笑著說:「小姐蠻俊俏。「
羅素素沖他手上狠咬一口，他嚎叫著放開了人。
民警們見勢一擁而上，按動電棍，電光咔嚓真閃，把羅素素電倒。
李紫強也衝出屋，叫道:「往手，你們不講法律了？「
姜大正叫喚:「我不懂法!「
一個民警叫:「你他媽的私入民宅，非偷即搶!「撥出槍噹噹就是兩槍，一顆子彈從胯下飛過去，另一顆子彈從左耳根邊飛過去。
李紫強冒出一身冷汗，一時呆若木雞。另幾個民警把羅素素拖到三輪摩托車上，一會兒，兩輛摩托車突突地駛動，昏迷的素素被帶走.剛醒過來的羅老漢在院子裡哭天喊地。
姜大正把羅素素帶到派出所里.在更衣室里，她被扒個精光，只穿褲頭.綁成仙人指路式:一手吊向前，一手和腰一起捆住，吊起，兩隻腳向後吊起。
姜大正搬來沙發，軟在上面，手一揮，一場酷刑開始了。一個民警調好錄相機的鏡頭，這是按杜冷成的要求錄下毆打場面供其欣賞。
先是皮帶橫飛，打得羅素素傷痕鱗鱗，接著一個民警向傷口撒鹽，另一個撒生石灰粉。
羅素素用微弱的聲音一不勁衷號:「乾脆殺死我吧，求求你們。」
一個民警取來一些鐵夾，一個指頭一個，夾得羅素素手指皮開肉綻。她就暈過去了。
又一個民警上來，提了桶硫酸銅溶液，用刷子蘸著往裸露的肌膚上刷。很快，硫酸銅溶液和皮膚中含的鐵發生反應，置換出銅，羅素素全身如生了鏽，變成暗紅色。她還有沒醒來。
這時，外面發生驟變:黃金山亮著軍刺，衝進派出所的院裡。他是從李紫強那得到訊息經李肯求，便來救素素。李紫強也掄著菜刀跟在後面。
黃金山循聲進了更衣室，猩紅著眼，向著姜大正的肩斜削一軍刺，轉身又去割素縛羅素素的捆繩。姜大正棄了沙發跳起來。
民警們均撥出槍。姜大正邊捂著肩上傷口邊制止:「不可，他是新光飲料廠長的公子。快幫黃科長放下犯人。「
民警們蹭蹭磨磨上來，幫著黃金山把人放下來。羅素素醒來，瞪著黯然無神的大眼睛。
黃金山躬身捧起她的臉，大聲叫:「素素，你受苦了!「來素用微弱的聲音道謝。李紫強也趕進來，為羅素素穿好衣服。黃金山放下素素，直接起身掄起大沙發暴吼一聲，直接砸向姜大正。
姜大正和幾個民警老鼠般逃出屋去。李紫強勸陽黃金山:「快先把素素送醫院吧。」
黃金山便背起羅素來，前頭先出去。
李紫強從攝像機上取下錄相帶，掖在褲帶上，外面用衣襟蓋住，也跟了出去。
姜大正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李紫強等人出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