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貪婪地村上有翔
「他媽的，真是狗屎一樣的村上有翔！」楊長林憤怒地咒罵著。
就在那個夜晚，青黴素的交易原本進展得十分順利。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村上有翔這個狡猾的傢伙居然找出了一個荒唐的理由——說是要帶領憲兵隊參與交易，這可是需要花費大量錢！
聽到這話，楊長林和黃維華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按照原先的約定，他們兩人本該占據四成的利潤。
可如今呢？村上有翔卻毫不留情地表示：「不好意思啦，從現在開始，只能分給你們倆三成嘍。」
楊長林心裡暗暗叫苦，雖說自己最終還是分到了一成五，也就是 450塊大洋，這數目聽起來倒也不算少。
但經過這件事，他算是徹底看清了村上有翔的為人。這傢伙簡直就是掉進錢眼裡了，不僅貪婪無比，而且完全不遵守之前的承諾。
想到這裡，楊長林不禁憂心忡忡起來。
他開始懷疑，如果下一次還有這樣的貨源，自己和黃維華是否會白白忙活一場。
畢竟，以村上有翔那貪心的性子，極有可能會一腳將自己踢開，然後只讓黃維華去拿貨。
到那時，村上有翔賺取的利潤將會更為豐厚。一想到這些可能發生的情況，楊長林就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
楊長林思來想去後，最終還是決定不將那筆錢交給姐姐幫忙存起來了。
因為他覺得這筆錢用作儲備金更為妥當，可以應對小組隨時可能出現的資金需求。畢竟，如果能夠通過花費一些錢財就確保小組的安全，那可真是一筆划算的買賣啊！
這天，楊長林來到了電話公司，本以為裝一部電話應該不會太貴，但當聽到服務人員詳細地講解時，他不禁目瞪口呆。
原來，光是安裝一部電話就要 300多法幣，而且每個月的月租費更是高達 15元之巨！更別提之後每次打電話還要另外計費呢，這個價格簡直高得離譜！
然而，即便如此昂貴，楊長林咬咬牙還是決定一定要裝上這部電話。畢竟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這點小錢又算得了什麼呢？自己可是名副其實的有錢人吶！
於是乎，經過一番周折和等待，電話總算是順利安裝好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次裝電話所花費的錢款並非來自於他辛苦賺取的那些大洋，而是用上幾次從上級那裡得到的豐厚獎金支付的。
一切搞定之後，楊長林拿到了自家的電話號碼。當看到那個號碼時，他差點兒當場崩潰——8961，這是什麼奇葩數字組合呀！
心裡忍不住暗罵：「我去你個仙人板板喲！」不過抱怨歸抱怨，該通知的人還是得通知到位才行。
很快，他撥通了村上君的電話，語氣故作鎮定地說道：「喂，村上君嗎？對對對，就是我啦，我特意跟您說一聲，這是我家新安裝的電話號碼，記住哦，是 8961。」
「村上君，我是楊長林，我家電話號碼你記下。」
「黃大夫，我裝電話了。嗯，電話號碼啊，8961．」
「該死的，電話費怎麼這麼貴？」楊長林吐槽一聲放下電話，打了幾個電話花一塊大洋，太扯了。
星期五，楊長林在家裡待到中午，閒來無事去買煙，順便問老張錢夠花不。
另外他需要讓老張關懷一下發報員夏海，雖然隱藏特工並不需要聯繫，但適當見一次面可以給對方打打氣。
楊長林在老張雜貨鋪待了一分鐘臉色陰沉走了出來，他沒想到７６號只成立了不到１０天就搗毀，抓捕了軍統至少十人，真是個禍害，還真是自己人最熟悉自己人。
「長林哥，你家裡裝電話了。」
楊長林剛到家就見到陳雪梅過來看望小蕾兒，還不光如此，楊淑萍一直擔心小姑子，非讓她搬過來一起住。
本來陳雪梅不想打擾他們家生活，可是天不遂人願，紗廠鬧起了罷工，陳雪梅也是其中之一。
呵呵，日本股東二話不說直接叫人把罷工者打了一頓，全部開除不說，一分錢也不給，你愛哪告哪告去，簡直畜生不如。
陳雪梅還算幸運，他在外圍，並沒有被挨打，但胳膊也略有擦傷。
楊淑萍心疼的不行，所以當晚就把陳雪梅領回了家。
楊長林並沒在意此事，人家陳雪梅是一個有志向的女人，再說了只是添一副碗筷而已，算不得什麼。
「長林哥，你如今究竟從事何種工作啊？瞧瞧你這日子過得，頓頓都能吃上肉，甚至連電話機都給安裝上了！活脫脫一個大資本家喲！」陳雪梅懷抱著可愛的小蕾兒，滿臉好奇地詢問道。
只見楊長林面帶微笑，伸手輕輕接過小蕾兒遞過來的糕點，然後咧嘴一笑：「哈哈，大妹子，你可別打趣我啦！我不過就是個無業游民罷了。
只是和幾個好朋友一起搭夥做點小生意而已，就像你之前見到過的那些青黴素。
有貨源的時候呢，還能掙點兒小錢；要是沒貨了，那就只能幹坐著等機會，混口飯吃嘍。不過嘛，養活你們幾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說罷，他便美滋滋地咬了一口手中的糕點。
在接下來的好幾天裡，楊長林都沒有外出閒逛，而是整日安安靜靜地待在家裡。
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陳雪梅卻是忙得不可開交，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很少著家。
楊長林心裡暗自思忖著，以陳雪梅這樣忙碌的狀態來看，她肯定是因為組織上分配了重要任務，才會如此繁忙。
而此時，位於小西街的一間普通民房中，陳雪梅正將自己失去工作，並搬到嫂子家裡居住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小組的王書記匯報著。
王書記聽完後微微點頭，表示理解，接著開口問道：「嗯，這樣也好。其實你在那紡織廠里工作確實不太合適。那麼，你嫂子家的生活條件怎麼樣呢？」
王書記原名王泉，早在三年前便已開始潛伏工作。作為紅黨在上海地區為數不多的隱藏小組組長之一，他肩負著艱巨而又危險的使命。
「嗯，說起我那嫂子啊，她家的條件可真是不錯呢！
她還有個弟弟，名叫楊長林，聽說這人似乎還挺有些能耐的。」說話之人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繼續說道：「我最近特意跟周邊的鄰居打聽了一番有關楊長林的情況。
據說他曾經在警察署里擔任過日語翻譯一職，但不知為何後來竟然失業了。不過嘛，這並不代表他就從此銷聲匿跡啦。
據了解，他在憲兵隊和特高課那邊好像都有些人脈關係。只要出得起足夠多的錢，他便能想辦法從那些地方撈出被關押的人來。就連住在胡同口給人剃頭的王貴，當初也是靠著他的手段才得以從特高課里脫身而出呢！」
聽到這裡，另一個人不禁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道：「嗯，照你這麼說來，這個楊長林確實不容小覷啊！
說不定哪天我們自己的同志不幸遭敵逮捕，如果情況緊急且別無他法的話，或許真能通過花錢請他幫忙將人營救出來。
只是……這樣做是否存在風險？畢竟與這種身份複雜的人物打交道，稍有不慎恐怕就會惹來大麻煩吶。」
「那肯定沒問題，只要咱們不出面就行。」陳雪梅點了下頭。
鈴鈴鈴..
「電話響了，電話響了。」小蕾兒興奮的來回跑。楊長林有點無語，電話響了，你高興個啥？
「喂，您好。」
「我是村下正濃，今日得空，可否共進午餐？此外，我亦有事相商。」
「好的，村下先生，煩請告知地址，我先行前往預訂包房。」
楊長林掛斷電話後，陷入沉思。村下正濃絕不會平白無故邀他共餐，上次自己雖言及要請村下正濃用膳，但那不過是客套之語，村下正濃斷不會信以為真。
正午時分，川晴日式料理店，楊長林提前一個時辰抵達，預訂了房間。他對日式料理知之甚少，待到村下正濃前來，再由他點菜。
「楊先生來的好早。」未及中午十二點，村下正濃獨身一人踱步而來。
「村下君，請裡邊坐。我對貴國料理知之甚少，還是由您點菜吧。」楊長林躬身將村下正濃迎了進來。
村下正濃點完菜，面色沉穩地說道：「我未曾料到楊君不僅精通日語，還通曉英語，實乃難得的人才。」
「哦，村下君何以知曉？」楊長林故作疑惑地問道。
其實他心中已然明了，定然是村上有翔回去所言。黃維華教授他英語，且每次前往公共租界與威爾遜進行交易，村上有翔必定從黃維華口中得知他會英語。
「呵呵，你與大谷君從事青黴素的買賣，在憲兵隊眾人皆知。那傢伙獲利頗豐，大谷君頗為吝嗇，大部分錢財皆落入了自己囊中，引得諸多人心生不滿。」
「他跟我說你會英文，我當時聽了之後真的是非常驚訝！要知道，這世界上能同時精通日語和英文兩種語言的人可真是鳳毛麟角啊！」
說話間，只見一個身影匆匆走來，正是那村下正濃。楊長林見狀，心中暗自思忖：「瞧這架勢，這村下正濃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果然不出所料，還沒等楊長林開口詢問，村下正濃便主動說道：「哈哈，楊長林君，久聞大名啊！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說著，村下正濃也不客氣地坐了下來，並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楊長林微微一笑，同樣舉起酒杯輕抿一口後問道：「村下君如此誇讚，實在是令楊某受寵若驚啊。不過我猜，這次小哲君特意前來拜訪，應該不僅僅只是吃頓飯這麼簡單吧？」
聽到這話，村下正濃先是一陣大笑，然後目光直直地盯著楊長林，緩緩說道：「哈哈哈，楊長林君果真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
不錯，此次我來找您確實是有要事相商。實不相瞞，我希望您能夠成為我們特高課的秘密情報員。
當然，您放心好了，只要您答應加入，我們一定會給予您豐厚的經費和高薪待遇，絕對不會虧待您的。」說罷，村下正濃一臉鄭重其事地看著楊長林，等待著他的答覆。
就在那個夜晚，青黴素的交易原本進展得十分順利。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村上有翔這個狡猾的傢伙居然找出了一個荒唐的理由——說是要帶領憲兵隊參與交易，這可是需要花費大量錢！
聽到這話，楊長林和黃維華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按照原先的約定，他們兩人本該占據四成的利潤。
可如今呢？村上有翔卻毫不留情地表示：「不好意思啦，從現在開始，只能分給你們倆三成嘍。」
楊長林心裡暗暗叫苦，雖說自己最終還是分到了一成五，也就是 450塊大洋，這數目聽起來倒也不算少。
但經過這件事，他算是徹底看清了村上有翔的為人。這傢伙簡直就是掉進錢眼裡了，不僅貪婪無比，而且完全不遵守之前的承諾。
想到這裡，楊長林不禁憂心忡忡起來。
他開始懷疑，如果下一次還有這樣的貨源，自己和黃維華是否會白白忙活一場。
畢竟，以村上有翔那貪心的性子，極有可能會一腳將自己踢開，然後只讓黃維華去拿貨。
到那時，村上有翔賺取的利潤將會更為豐厚。一想到這些可能發生的情況，楊長林就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
楊長林思來想去後，最終還是決定不將那筆錢交給姐姐幫忙存起來了。
因為他覺得這筆錢用作儲備金更為妥當，可以應對小組隨時可能出現的資金需求。畢竟，如果能夠通過花費一些錢財就確保小組的安全，那可真是一筆划算的買賣啊！
這天，楊長林來到了電話公司，本以為裝一部電話應該不會太貴，但當聽到服務人員詳細地講解時，他不禁目瞪口呆。
原來，光是安裝一部電話就要 300多法幣，而且每個月的月租費更是高達 15元之巨！更別提之後每次打電話還要另外計費呢，這個價格簡直高得離譜！
然而，即便如此昂貴，楊長林咬咬牙還是決定一定要裝上這部電話。畢竟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這點小錢又算得了什麼呢？自己可是名副其實的有錢人吶！
於是乎，經過一番周折和等待，電話總算是順利安裝好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次裝電話所花費的錢款並非來自於他辛苦賺取的那些大洋，而是用上幾次從上級那裡得到的豐厚獎金支付的。
一切搞定之後，楊長林拿到了自家的電話號碼。當看到那個號碼時，他差點兒當場崩潰——8961，這是什麼奇葩數字組合呀！
心裡忍不住暗罵：「我去你個仙人板板喲！」不過抱怨歸抱怨，該通知的人還是得通知到位才行。
很快，他撥通了村上君的電話，語氣故作鎮定地說道：「喂，村上君嗎？對對對，就是我啦，我特意跟您說一聲，這是我家新安裝的電話號碼，記住哦，是 8961。」
「村上君，我是楊長林，我家電話號碼你記下。」
「黃大夫，我裝電話了。嗯，電話號碼啊，8961．」
「該死的，電話費怎麼這麼貴？」楊長林吐槽一聲放下電話，打了幾個電話花一塊大洋，太扯了。
星期五，楊長林在家裡待到中午，閒來無事去買煙，順便問老張錢夠花不。
另外他需要讓老張關懷一下發報員夏海，雖然隱藏特工並不需要聯繫，但適當見一次面可以給對方打打氣。
楊長林在老張雜貨鋪待了一分鐘臉色陰沉走了出來，他沒想到７６號只成立了不到１０天就搗毀，抓捕了軍統至少十人，真是個禍害，還真是自己人最熟悉自己人。
「長林哥，你家裡裝電話了。」
楊長林剛到家就見到陳雪梅過來看望小蕾兒，還不光如此，楊淑萍一直擔心小姑子，非讓她搬過來一起住。
本來陳雪梅不想打擾他們家生活，可是天不遂人願，紗廠鬧起了罷工，陳雪梅也是其中之一。
呵呵，日本股東二話不說直接叫人把罷工者打了一頓，全部開除不說，一分錢也不給，你愛哪告哪告去，簡直畜生不如。
陳雪梅還算幸運，他在外圍，並沒有被挨打，但胳膊也略有擦傷。
楊淑萍心疼的不行，所以當晚就把陳雪梅領回了家。
楊長林並沒在意此事，人家陳雪梅是一個有志向的女人，再說了只是添一副碗筷而已，算不得什麼。
「長林哥，你如今究竟從事何種工作啊？瞧瞧你這日子過得，頓頓都能吃上肉，甚至連電話機都給安裝上了！活脫脫一個大資本家喲！」陳雪梅懷抱著可愛的小蕾兒，滿臉好奇地詢問道。
只見楊長林面帶微笑，伸手輕輕接過小蕾兒遞過來的糕點，然後咧嘴一笑：「哈哈，大妹子，你可別打趣我啦！我不過就是個無業游民罷了。
只是和幾個好朋友一起搭夥做點小生意而已，就像你之前見到過的那些青黴素。
有貨源的時候呢，還能掙點兒小錢；要是沒貨了，那就只能幹坐著等機會，混口飯吃嘍。不過嘛，養活你們幾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說罷，他便美滋滋地咬了一口手中的糕點。
在接下來的好幾天裡，楊長林都沒有外出閒逛，而是整日安安靜靜地待在家裡。
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陳雪梅卻是忙得不可開交，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很少著家。
楊長林心裡暗自思忖著，以陳雪梅這樣忙碌的狀態來看，她肯定是因為組織上分配了重要任務，才會如此繁忙。
而此時，位於小西街的一間普通民房中，陳雪梅正將自己失去工作，並搬到嫂子家裡居住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小組的王書記匯報著。
王書記聽完後微微點頭，表示理解，接著開口問道：「嗯，這樣也好。其實你在那紡織廠里工作確實不太合適。那麼，你嫂子家的生活條件怎麼樣呢？」
王書記原名王泉，早在三年前便已開始潛伏工作。作為紅黨在上海地區為數不多的隱藏小組組長之一，他肩負著艱巨而又危險的使命。
「嗯，說起我那嫂子啊，她家的條件可真是不錯呢！
她還有個弟弟，名叫楊長林，聽說這人似乎還挺有些能耐的。」說話之人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繼續說道：「我最近特意跟周邊的鄰居打聽了一番有關楊長林的情況。
據說他曾經在警察署里擔任過日語翻譯一職，但不知為何後來竟然失業了。不過嘛，這並不代表他就從此銷聲匿跡啦。
據了解，他在憲兵隊和特高課那邊好像都有些人脈關係。只要出得起足夠多的錢，他便能想辦法從那些地方撈出被關押的人來。就連住在胡同口給人剃頭的王貴，當初也是靠著他的手段才得以從特高課里脫身而出呢！」
聽到這裡，另一個人不禁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道：「嗯，照你這麼說來，這個楊長林確實不容小覷啊！
說不定哪天我們自己的同志不幸遭敵逮捕，如果情況緊急且別無他法的話，或許真能通過花錢請他幫忙將人營救出來。
只是……這樣做是否存在風險？畢竟與這種身份複雜的人物打交道，稍有不慎恐怕就會惹來大麻煩吶。」
「那肯定沒問題，只要咱們不出面就行。」陳雪梅點了下頭。
鈴鈴鈴..
「電話響了，電話響了。」小蕾兒興奮的來回跑。楊長林有點無語，電話響了，你高興個啥？
「喂，您好。」
「我是村下正濃，今日得空，可否共進午餐？此外，我亦有事相商。」
「好的，村下先生，煩請告知地址，我先行前往預訂包房。」
楊長林掛斷電話後，陷入沉思。村下正濃絕不會平白無故邀他共餐，上次自己雖言及要請村下正濃用膳，但那不過是客套之語，村下正濃斷不會信以為真。
正午時分，川晴日式料理店，楊長林提前一個時辰抵達，預訂了房間。他對日式料理知之甚少，待到村下正濃前來，再由他點菜。
「楊先生來的好早。」未及中午十二點，村下正濃獨身一人踱步而來。
「村下君，請裡邊坐。我對貴國料理知之甚少，還是由您點菜吧。」楊長林躬身將村下正濃迎了進來。
村下正濃點完菜，面色沉穩地說道：「我未曾料到楊君不僅精通日語，還通曉英語，實乃難得的人才。」
「哦，村下君何以知曉？」楊長林故作疑惑地問道。
其實他心中已然明了，定然是村上有翔回去所言。黃維華教授他英語，且每次前往公共租界與威爾遜進行交易，村上有翔必定從黃維華口中得知他會英語。
「呵呵，你與大谷君從事青黴素的買賣，在憲兵隊眾人皆知。那傢伙獲利頗豐，大谷君頗為吝嗇，大部分錢財皆落入了自己囊中，引得諸多人心生不滿。」
「他跟我說你會英文，我當時聽了之後真的是非常驚訝！要知道，這世界上能同時精通日語和英文兩種語言的人可真是鳳毛麟角啊！」
說話間，只見一個身影匆匆走來，正是那村下正濃。楊長林見狀，心中暗自思忖：「瞧這架勢，這村下正濃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果然不出所料，還沒等楊長林開口詢問，村下正濃便主動說道：「哈哈，楊長林君，久聞大名啊！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說著，村下正濃也不客氣地坐了下來，並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楊長林微微一笑，同樣舉起酒杯輕抿一口後問道：「村下君如此誇讚，實在是令楊某受寵若驚啊。不過我猜，這次小哲君特意前來拜訪，應該不僅僅只是吃頓飯這麼簡單吧？」
聽到這話，村下正濃先是一陣大笑，然後目光直直地盯著楊長林，緩緩說道：「哈哈哈，楊長林君果真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
不錯，此次我來找您確實是有要事相商。實不相瞞，我希望您能夠成為我們特高課的秘密情報員。
當然，您放心好了，只要您答應加入，我們一定會給予您豐厚的經費和高薪待遇，絕對不會虧待您的。」說罷，村下正濃一臉鄭重其事地看著楊長林，等待著他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