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青黴素買賣
「楊君啊，你這又是何必呢！還去找什麼其他工作呀？就咱們這青黴素買賣，只需每隔幾禮拜操作那麼一次，輕輕鬆鬆便能讓你入帳好幾百塊大洋呢！你想想看，上班累死累活又能掙到幾個子兒？」村上有翔滿臉不屑地搖著頭說道。
要知道，儘管楊長林在日後的青黴素生意當中僅僅能夠分得兩成利潤，但那數目可也是相當可觀的啦。此時此刻，村上有翔心裡已然盤算好了，待到下一回進貨的時候，無論如何也要砸進去兩千大洋才行。
只見楊長林微微一笑，順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給村上有翔滿滿地斟上一杯酒，然後略帶試探地輕聲問道：「村上君吶，話雖如此，可我總不能成天無所事事地在家裡乾等著吧？您瞧最近，那個 76號不是剛剛成立起來了麼，依我看，以我的能力去那裡當個翻譯應該不成問題吧？」
聽到這話，村上有翔先是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嘿嘿笑道：「哎呀，楊君，這件事情嘛，我可說了不算喲！那可是特高課負責的範疇呢。
不過呢，我倒是可以很負責任地跟你講清楚，76號裡面的那些個翻譯職位啊，基本上全都是由特高課直接派遣過去的。
不論是梅機關也好，還是特高課也罷，他們對那幫中國人可沒多少信任可言吶，所以說呀，絕大部分的翻譯人員可都是咱大日本帝國的子民哦！」說完，村上有翔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完了！楊長林只覺得自己的心瞬間墜入了冰窖一般，透心的涼意從心底不斷地蔓延開來。
村上有翔說的話不無道理啊，作為兩邊溝通的翻譯，怎麼能不用自己信得過的人呢？
外聘他人，這不是純粹腦子壞掉了嗎？想到這裡，楊長林心中原本對於能夠成功進入 76號工作的美好幻想，就這樣如泡影般徹底破滅了。
「哎……」楊長林重重地嘆了口氣，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然後裝作一副醉酒的模樣，含糊不清地隨口問道：「我說，你們憲兵隊最近這段時間咋就沒啥大動作呢？好歹也去抓幾個抗日分子啥的呀。」
聽到這話，村上有翔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皺著眉頭，苦著臉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道：「哪裡有那麼多的抗日分子給我們抓！
那些真正厲害的傢伙，基本上都躲在租界區里呢，尤其是法租界那邊最多。
我們在公共租界倒是抓到過一些所謂的『民間抗日分子』，可他們不過就是些小角色罷了，想要抓住山城派來的特工，簡直比登天還難吶！」
說完，村上有翔又是一聲長嘆，畢竟抓人可是他收入來源的重要組成部分，而且一旦抓到重要人物，賞金更是相當可觀，然而如今這般情形，著實讓他感到頗為鬱悶。
晚上楊長林哼著小調回了家，既然進不去７６號那也沒辦法，只能另尋其他方法搞情報，他是情報員，
不是純粹的行動人員，你搞不到情報，上峰一定不會讓你閒著，要是派你去殺黃耿樹怎麼辦？那種風險根本不可控。
還得想辦法搞情報。
「長林好久不見了。」楊長林一大早剛出門就見到了來串門的吳曉旭。
「咦，你怎麼過來了，最近在忙什麼？」楊長林駐足，靠在王貴理髮店門口跟吳曉旭聊了起來。
嘖嘖，楊長林沒想到吳曉旭竟然從良了，舞女已經不是他現在的身份，他如今是一位俊傑的房內人，好吧，其實就是人家公子哥在外面養的女人，人家公子哥一個月可不少給她花錢。
好吧，長得有姿色，漂亮的女人，不管在任何時候都不愁沒錢花，也不缺趨之若鶩的男人。
楊長林對於吳曉旭的新歡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毫無興趣，那並不是他所關注的重點。
此刻，他心中掛念著的只有兩件事：一是前往老張雜貨鋪查看上峰是否下達了新的任務；
二是若沒有任務，那就回到黃大夫診所繼續消磨時光，並努力提升自己那尚不夠地道的純正倫敦腔口語水平。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劉兄弟，你怎麼現在才到啊！威爾遜先生剛剛給我打來電話，說這次能給咱們提供價值兩千大洋的貨物呢！
你趕快去從那個日本人手中把錢取回來吧。」說話之人正是黃志新，只見他滿臉急切之色。
黃志新對這樣輕鬆就能賺到錢的生意異常熱衷。
要知道，上次進的那些貨物，他只將其中一小部分拿出來零售，而其餘的絕大部分則被好幾家醫院直接全部包攬了下來。
如此一來，賺錢簡直易如反掌。
聽到這話，楊長林也不敢怠慢，連忙應道：「好嘞，我先打個電話聯繫一下。」
說著，他迅速抓起黃志新家的電話，熟練地撥通了號碼。
電話那頭很快接通，只聽一個略帶興奮的聲音吼叫道：「什麼？太好了！你立刻趕來憲兵隊這邊。」
原來是村上有翔，顯然這筆兩千大洋的貨物交易讓他喜出望外。因為按照之前的約定，他個人能夠從中獲取高達六成的豐厚利潤呢！
楊長林也很上心，他賺的也不少，二成那可是一千多大洋，這一榔頭可能下次想再有貨源不知道得什麼時候，也許一年半載都有可能。
楊長林進了憲兵隊後直接去村上有翔的辦公室，別看村上有翔只是中尉，但他在憲兵隊屬於隊長級別，手下管了不少人，而且他在憲兵司令部有關係，要不然也不敢這麼折騰。
「你可來了，錢我已經準備好，你看看。」村上有翔把他拉到身邊。
楊長林看一眼數了一遍點頭笑道：「沒想到大谷君準備了英鎊，真細心。」
「那當然，用大洋占用面積，遇到小偷太過於危險。」
楊長林把錢揣到懷裡後讓村上有翔放心後，走出了辦公室，他還沒走出走廊就見特高課的村下正濃急匆匆往這邊走來。
「村下君。」楊長林笑著揮了下手。
「咦，劉君你怎麼過來了。」村下正濃停住腳步驚訝的問道。
楊長林聳了下肩笑著說：「我跟村上君正合夥做買賣，過來找他談點事。」
「呵呵.」村下正濃笑了起來。
他明白楊長林的買賣啥意思，一定不是好事，不是從監獄撈人，就是弄些違禁物資，這事稀鬆平常，沒人去管，當然前提是你得扛得住，外面的小商人去做那就是犯法。
「村下君啊！你們這說解散就解散了別動隊，可真是把我的飯碗給砸咯！
不過呢，天無絕人之路嘛，最近我倒是運氣不錯，小賺了一筆錢。怎麼樣？咱們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去吃頓好的呀？」
楊長林滿臉堆笑地向村下正濃髮出熱情的邀請。
要說這楊長林心裡頭打的什麼算盤，那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
他可是一門心思要跟這位村下正濃先生搞好關係。
畢竟在他看來，特高課可比憲兵隊裡那幫只知道咋咋呼呼的大頭兵們厲害得多！要是能攀附上特高課這條線，以後自己的日子肯定會好過不少。
聽到楊長林的話，村下正濃先是稍稍愣了一下，嘴裡不自覺地嘟囔著：「別動隊……」
過了片刻才回過神來，一拍腦門兒說道：「哎呀！可不是嘛，楊桑您之前可是別動隊的翻譯官吶，如今這別動隊都沒了，您可不就得跟著失業嘍。」
楊長林趕忙點頭附和道：「就是這麼回事兒啊，村下君！所以還望您日後多多關照喲！」
村下正濃略作思考，然後回答道：「嗯，一起吃飯沒問題。
只不過眼下怕是不太方便，您也知道，76號剛剛成立不久，諸事繁雜，我整天都得在那兒兩頭跑，
實在是抽不出身吶。等過段時間稍微空閒下來，咱們再約如何？」
村下正濃搖了下頭，他對７６號特工持懷疑態度，不相信那些人能對付抗日分子。
楊長林跟村下正濃告別後決定以後要裝個電話，當然不是跟上峰聯繫，而是要跟憲兵隊這些人互通，村上有翔和村下正濃是他現在唯一能接觸情報的來源。
下午三點多，楊長林把藥品拿了回來，等他到黃大夫家裡，村上有翔早已等候多時。
他不是自己來的，而是跟了一個３０多歲的日本人，楊長林不認識，也沒多問，這人有可能是村上有翔在憲兵隊的合伙人，也可能是他上級，誰知道呢？
「哈哈哈，太好了。」你問問黃大夫需要多長時間能賣掉。村上有翔興奮的揮舞手臂。
下午，楊長林拿著藥品來到黃大夫家。黃大夫家的院子裡，村上有翔早已在那裡等候。
黃維華有些擔憂地提到：「閘北有個大客戶想要這批貨，但聽說他的背景很複雜，我擔心交易的時候不安全。」
村上有翔拍著胸脯，自信滿滿地說：「黃大夫，你放心，我會帶人跟著去交易，不用擔心。」楊長林把話轉給了村上有翔，村上有翔和他跟來的人嘿嘿冷笑，告訴黃維華，他會帶人跟著交易，不要擔心黑吃黑，他麼的，在華界還真沒有人敢吃掉憲兵隊的貨。
楊長林把話傳過去，他們三人對視一眼，嘿嘿冷笑起來。
村上有翔更是囂張地說：「在華界，沒人敢動憲兵隊的貨。」
楊長林附和道：「有村上兄在，肯定沒問題。」
要知道，儘管楊長林在日後的青黴素生意當中僅僅能夠分得兩成利潤，但那數目可也是相當可觀的啦。此時此刻，村上有翔心裡已然盤算好了，待到下一回進貨的時候，無論如何也要砸進去兩千大洋才行。
只見楊長林微微一笑，順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給村上有翔滿滿地斟上一杯酒，然後略帶試探地輕聲問道：「村上君吶，話雖如此，可我總不能成天無所事事地在家裡乾等著吧？您瞧最近，那個 76號不是剛剛成立起來了麼，依我看，以我的能力去那裡當個翻譯應該不成問題吧？」
聽到這話，村上有翔先是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嘿嘿笑道：「哎呀，楊君，這件事情嘛，我可說了不算喲！那可是特高課負責的範疇呢。
不過呢，我倒是可以很負責任地跟你講清楚，76號裡面的那些個翻譯職位啊，基本上全都是由特高課直接派遣過去的。
不論是梅機關也好，還是特高課也罷，他們對那幫中國人可沒多少信任可言吶，所以說呀，絕大部分的翻譯人員可都是咱大日本帝國的子民哦！」說完，村上有翔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完了！楊長林只覺得自己的心瞬間墜入了冰窖一般，透心的涼意從心底不斷地蔓延開來。
村上有翔說的話不無道理啊，作為兩邊溝通的翻譯，怎麼能不用自己信得過的人呢？
外聘他人，這不是純粹腦子壞掉了嗎？想到這裡，楊長林心中原本對於能夠成功進入 76號工作的美好幻想，就這樣如泡影般徹底破滅了。
「哎……」楊長林重重地嘆了口氣，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然後裝作一副醉酒的模樣，含糊不清地隨口問道：「我說，你們憲兵隊最近這段時間咋就沒啥大動作呢？好歹也去抓幾個抗日分子啥的呀。」
聽到這話，村上有翔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皺著眉頭，苦著臉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道：「哪裡有那麼多的抗日分子給我們抓！
那些真正厲害的傢伙，基本上都躲在租界區里呢，尤其是法租界那邊最多。
我們在公共租界倒是抓到過一些所謂的『民間抗日分子』，可他們不過就是些小角色罷了，想要抓住山城派來的特工，簡直比登天還難吶！」
說完，村上有翔又是一聲長嘆，畢竟抓人可是他收入來源的重要組成部分，而且一旦抓到重要人物，賞金更是相當可觀，然而如今這般情形，著實讓他感到頗為鬱悶。
晚上楊長林哼著小調回了家，既然進不去７６號那也沒辦法，只能另尋其他方法搞情報，他是情報員，
不是純粹的行動人員，你搞不到情報，上峰一定不會讓你閒著，要是派你去殺黃耿樹怎麼辦？那種風險根本不可控。
還得想辦法搞情報。
「長林好久不見了。」楊長林一大早剛出門就見到了來串門的吳曉旭。
「咦，你怎麼過來了，最近在忙什麼？」楊長林駐足，靠在王貴理髮店門口跟吳曉旭聊了起來。
嘖嘖，楊長林沒想到吳曉旭竟然從良了，舞女已經不是他現在的身份，他如今是一位俊傑的房內人，好吧，其實就是人家公子哥在外面養的女人，人家公子哥一個月可不少給她花錢。
好吧，長得有姿色，漂亮的女人，不管在任何時候都不愁沒錢花，也不缺趨之若鶩的男人。
楊長林對於吳曉旭的新歡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毫無興趣，那並不是他所關注的重點。
此刻，他心中掛念著的只有兩件事：一是前往老張雜貨鋪查看上峰是否下達了新的任務；
二是若沒有任務，那就回到黃大夫診所繼續消磨時光，並努力提升自己那尚不夠地道的純正倫敦腔口語水平。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劉兄弟，你怎麼現在才到啊！威爾遜先生剛剛給我打來電話，說這次能給咱們提供價值兩千大洋的貨物呢！
你趕快去從那個日本人手中把錢取回來吧。」說話之人正是黃志新，只見他滿臉急切之色。
黃志新對這樣輕鬆就能賺到錢的生意異常熱衷。
要知道，上次進的那些貨物，他只將其中一小部分拿出來零售，而其餘的絕大部分則被好幾家醫院直接全部包攬了下來。
如此一來，賺錢簡直易如反掌。
聽到這話，楊長林也不敢怠慢，連忙應道：「好嘞，我先打個電話聯繫一下。」
說著，他迅速抓起黃志新家的電話，熟練地撥通了號碼。
電話那頭很快接通，只聽一個略帶興奮的聲音吼叫道：「什麼？太好了！你立刻趕來憲兵隊這邊。」
原來是村上有翔，顯然這筆兩千大洋的貨物交易讓他喜出望外。因為按照之前的約定，他個人能夠從中獲取高達六成的豐厚利潤呢！
楊長林也很上心，他賺的也不少，二成那可是一千多大洋，這一榔頭可能下次想再有貨源不知道得什麼時候，也許一年半載都有可能。
楊長林進了憲兵隊後直接去村上有翔的辦公室，別看村上有翔只是中尉，但他在憲兵隊屬於隊長級別，手下管了不少人，而且他在憲兵司令部有關係，要不然也不敢這麼折騰。
「你可來了，錢我已經準備好，你看看。」村上有翔把他拉到身邊。
楊長林看一眼數了一遍點頭笑道：「沒想到大谷君準備了英鎊，真細心。」
「那當然，用大洋占用面積，遇到小偷太過於危險。」
楊長林把錢揣到懷裡後讓村上有翔放心後，走出了辦公室，他還沒走出走廊就見特高課的村下正濃急匆匆往這邊走來。
「村下君。」楊長林笑著揮了下手。
「咦，劉君你怎麼過來了。」村下正濃停住腳步驚訝的問道。
楊長林聳了下肩笑著說：「我跟村上君正合夥做買賣，過來找他談點事。」
「呵呵.」村下正濃笑了起來。
他明白楊長林的買賣啥意思，一定不是好事，不是從監獄撈人，就是弄些違禁物資，這事稀鬆平常，沒人去管，當然前提是你得扛得住，外面的小商人去做那就是犯法。
「村下君啊！你們這說解散就解散了別動隊，可真是把我的飯碗給砸咯！
不過呢，天無絕人之路嘛，最近我倒是運氣不錯，小賺了一筆錢。怎麼樣？咱們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去吃頓好的呀？」
楊長林滿臉堆笑地向村下正濃髮出熱情的邀請。
要說這楊長林心裡頭打的什麼算盤，那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
他可是一門心思要跟這位村下正濃先生搞好關係。
畢竟在他看來，特高課可比憲兵隊裡那幫只知道咋咋呼呼的大頭兵們厲害得多！要是能攀附上特高課這條線，以後自己的日子肯定會好過不少。
聽到楊長林的話，村下正濃先是稍稍愣了一下，嘴裡不自覺地嘟囔著：「別動隊……」
過了片刻才回過神來，一拍腦門兒說道：「哎呀！可不是嘛，楊桑您之前可是別動隊的翻譯官吶，如今這別動隊都沒了，您可不就得跟著失業嘍。」
楊長林趕忙點頭附和道：「就是這麼回事兒啊，村下君！所以還望您日後多多關照喲！」
村下正濃略作思考，然後回答道：「嗯，一起吃飯沒問題。
只不過眼下怕是不太方便，您也知道，76號剛剛成立不久，諸事繁雜，我整天都得在那兒兩頭跑，
實在是抽不出身吶。等過段時間稍微空閒下來，咱們再約如何？」
村下正濃搖了下頭，他對７６號特工持懷疑態度，不相信那些人能對付抗日分子。
楊長林跟村下正濃告別後決定以後要裝個電話，當然不是跟上峰聯繫，而是要跟憲兵隊這些人互通，村上有翔和村下正濃是他現在唯一能接觸情報的來源。
下午三點多，楊長林把藥品拿了回來，等他到黃大夫家裡，村上有翔早已等候多時。
他不是自己來的，而是跟了一個３０多歲的日本人，楊長林不認識，也沒多問，這人有可能是村上有翔在憲兵隊的合伙人，也可能是他上級，誰知道呢？
「哈哈哈，太好了。」你問問黃大夫需要多長時間能賣掉。村上有翔興奮的揮舞手臂。
下午，楊長林拿著藥品來到黃大夫家。黃大夫家的院子裡，村上有翔早已在那裡等候。
黃維華有些擔憂地提到：「閘北有個大客戶想要這批貨，但聽說他的背景很複雜，我擔心交易的時候不安全。」
村上有翔拍著胸脯，自信滿滿地說：「黃大夫，你放心，我會帶人跟著去交易，不用擔心。」楊長林把話轉給了村上有翔，村上有翔和他跟來的人嘿嘿冷笑，告訴黃維華，他會帶人跟著交易，不要擔心黑吃黑，他麼的，在華界還真沒有人敢吃掉憲兵隊的貨。
楊長林把話傳過去，他們三人對視一眼，嘿嘿冷笑起來。
村上有翔更是囂張地說：「在華界，沒人敢動憲兵隊的貨。」
楊長林附和道：「有村上兄在，肯定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