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尾聲
1949年4月24日
南京
方敏，肖途，莊曉曼，陸望舒，林文柏還有一名中年男子圍坐在一起。
這男子長得濃眉大眼，五官端正，稜角分明，不僅有南方的俊美，也有北方的英氣，身上還帶有濃烈的書生氣。
「林文柏同志！您可算回來了！」那名男子一邊倒茶一邊道，「不但完成了黨交給你的情報工作，還幫助那麼多同志安全轉移，真是大功一件啊！」
「您過譽了，況且我沒能保證所有同志的安全，比如嚴春明同志和董旺成同志……」
眾人聽聞林文柏對男子的稱呼不禁肅然起敬。
「他們的犧牲甚至可惜啊！你也不要太自責，歌名總是伴隨著犧牲……」
「你們之中，有沒有代號叫胡蜂的同志？或者是認識胡蜂的同志？」
眾人依舊保持沉默，但都把目光聚集在了肖途身上，坐在肖途身旁的方敏還挽起了他的手臂。
「是你吧。我是第一號，魔都所有的情報網絡的終點就是我，而你的那條情報線每次都會讓我眼前一亮，你給的情報，永遠都是最簡潔且關鍵的那一個。」
「可是我的檔案，都被叛徒……燒了。」肖途顫抖著說道，語氣里有憤恨，但更多的是感激。
看來組織一直都沒忘記我。
「這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中的理想沒有因此殞滅，而且組織沒有忘記你的功勞。」
「歌名的道路總是曲折的，幸運的是我們看到了前途的光明，我們堅持到了現在！就像主席昨天攻入難經城後寫下的那首七律詩！」
鐘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
虎踞龍盤今勝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胡蜂同志，我會幫你解決身份的問題，如果你願意，我想請你一起做件非常有意義的事。」
肖途沒有回答，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和我一起，幫助那些丟失檔案的同志，恢復身份！」
與此同時
澳門
顧宅外的花園
「看什麼呢！」顧君如趴在徐志勛肩上，嬌嗔道。
「一首詩。」
「人間正道是滄桑？這什麼意思？」
「事物不斷地向前發展更新和變化，這是必然的規律，而人應當與時俱進，做對的事情。」徐志勛苦笑著。
「這是人間正道，那為什麼說是滄桑的？」
「找尋人間正道是很難的，堅持人間正道更難，找對人間正道則最為艱難。」徐志勛把顧君如摟進懷裡，「現在看來，他們才是找對人間正道的那群人。」
「你也找到了人間正道，你也堅持了人間正道，只是……」
「是啊，那時候我找到了，我在堅持。」徐志勛扔下了那首詩，「只是逃不過做孤臣孽子的宿命罷了。」
陽光照耀在徐志勛和顧君如身上。
徐志勛閉上雙眼，他太累了，他想永遠沐浴在這陽光下。
都結束了，他們找對了人間正道。
我這個孤臣孽子可以休息了。
南京
方敏，肖途，莊曉曼，陸望舒，林文柏還有一名中年男子圍坐在一起。
這男子長得濃眉大眼，五官端正，稜角分明，不僅有南方的俊美，也有北方的英氣，身上還帶有濃烈的書生氣。
「林文柏同志！您可算回來了！」那名男子一邊倒茶一邊道，「不但完成了黨交給你的情報工作，還幫助那麼多同志安全轉移，真是大功一件啊！」
「您過譽了，況且我沒能保證所有同志的安全，比如嚴春明同志和董旺成同志……」
眾人聽聞林文柏對男子的稱呼不禁肅然起敬。
「他們的犧牲甚至可惜啊！你也不要太自責，歌名總是伴隨著犧牲……」
「你們之中，有沒有代號叫胡蜂的同志？或者是認識胡蜂的同志？」
眾人依舊保持沉默，但都把目光聚集在了肖途身上，坐在肖途身旁的方敏還挽起了他的手臂。
「是你吧。我是第一號，魔都所有的情報網絡的終點就是我，而你的那條情報線每次都會讓我眼前一亮，你給的情報，永遠都是最簡潔且關鍵的那一個。」
「可是我的檔案，都被叛徒……燒了。」肖途顫抖著說道，語氣里有憤恨，但更多的是感激。
看來組織一直都沒忘記我。
「這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中的理想沒有因此殞滅，而且組織沒有忘記你的功勞。」
「歌名的道路總是曲折的，幸運的是我們看到了前途的光明，我們堅持到了現在！就像主席昨天攻入難經城後寫下的那首七律詩！」
鐘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
虎踞龍盤今勝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胡蜂同志，我會幫你解決身份的問題，如果你願意，我想請你一起做件非常有意義的事。」
肖途沒有回答，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和我一起，幫助那些丟失檔案的同志，恢復身份！」
與此同時
澳門
顧宅外的花園
「看什麼呢！」顧君如趴在徐志勛肩上，嬌嗔道。
「一首詩。」
「人間正道是滄桑？這什麼意思？」
「事物不斷地向前發展更新和變化，這是必然的規律，而人應當與時俱進，做對的事情。」徐志勛苦笑著。
「這是人間正道，那為什麼說是滄桑的？」
「找尋人間正道是很難的，堅持人間正道更難，找對人間正道則最為艱難。」徐志勛把顧君如摟進懷裡，「現在看來，他們才是找對人間正道的那群人。」
「你也找到了人間正道，你也堅持了人間正道，只是……」
「是啊，那時候我找到了，我在堅持。」徐志勛扔下了那首詩，「只是逃不過做孤臣孽子的宿命罷了。」
陽光照耀在徐志勛和顧君如身上。
徐志勛閉上雙眼，他太累了，他想永遠沐浴在這陽光下。
都結束了，他們找對了人間正道。
我這個孤臣孽子可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