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四章 建房揚眉
一年後，齊嘉的院落建好，在汴京東街巷算是比較好的房子，雒年看著這麼好的院落，興奮得徹夜難眠。
雒年在高興的同時，也有他的擔心，房子建好已經半年了，齊嘉沒有提出結婚的想法，他擔心如果女兒雯婷與齊嘉不能結婚，他永遠在齊氏商鋪當僱工，這院落與他們父女兩人沒有多大關係。
雒年越想越擔心。
他有這樣的想法是對的，雯婷嫁不嫁齊嘉很重要，如果嫁了，院落就是她的了，父親住女兒家，天經地義。她如果不嫁齊嘉，齊嘉另外娶了別的女子，她在這個家中只是一位親戚，永遠不能成為主人，地位肯定不一樣。
雯婷與齊嘉關係到底怎麼樣，雒年不知道。他想一探究竟。
「婷娃子，嘉娃子建的院落怎麼樣？」
「家父，很好。」
「嘉娃子，有本事的娃，他說房子建好就結婚，怎麼不見他有動靜。」
「家父，不要著急，我表兄正忙生意上的事情。」
「嗯，我知道，嘉娃子經商做生意能行，情商還差遠著呢。」
聽到父親的話，雯婷並不認同，她與齊嘉已經是現實中的夫妻，只是差一個結婚儀式，這已經不重要了。
「家父，你不用擔心，齊嘉不會娶別的女人的。」
「這我知道。」
父女兩人正說著，齊嘉喊雯婷過去。
「表妹，你過來一下。」
「嗯。」雯婷應著走過去。
「咱們有沒有搭袋？我怎麼找不著。」
「搭袋沒有了，還沒來得及進貨。」
「好的，你在與誰說話？」
「家父。」
「舅舅有事？」
「閒聊呢。」
齊嘉聽他們閒聊，沒有問下去。
「表兄，我有事想與你商量。」
「咱們兩個沒外人，說。」
「你說房子建好咱們就結婚，現在房子建好了，怎麼不見你提結婚的事，你對咱們的婚事有何想法？」雯婷噘起小嘴問道。
「沒啥想法，等房子裝修好結婚，咋了，你與舅舅在聊這事？」
雯婷沒有答話，用眼神凝視著他。
「咱們兩個在床上不知道滾多少次了，還差一個結婚儀式！」齊嘉戲謔地說道。
「討厭，趕快舉行結婚儀式，我要明正言順，再不舉行婚禮，家父就不同意了。」
「舅舅不同意，他做不了主。」
「我聽家父的話。」
「他不同意，我把他老人家關在堂屋，讓他看著咱們倆結婚。」齊嘉調侃道。
「討厭，不跟你說了。」
「我跟你說笑呢，咱們兩人的婚事，舅舅不可能不同意。」
「就算家父同意，你也得商量一下咱們結婚的事情。」
「遵命，夫人。結婚，如果你沒有意見，明天咱們就結，今晚我去你房裡歇息，過洞房花燭夜。」齊嘉調情道。
「嘴貧，結婚我還沒有思想準備。」
「咱們已經抱在一起在床上睡覺了，這還要思想準備，早就有思想定力了。」
「不理你了，趕快與家父商量咱們結婚的事。」雯婷說著低頭快速走進了帳房。
商鋪中現在沒有顧客，齊嘉坐下來稍作歇息，想了想剛才雯婷說的話，他是應該與舅舅商討一下與雯婷結婚的事了，再不商討就會因猜忌而產生誤會了。
齊嘉去與舅舅商量他與雯婷結婚的事情，最後決定等房子裝修好後，他們就完婚。
兩個月後，房子裝修好，院落打掃乾淨，舅舅、雯婷與齊嘉三人吃了個開灶飯，雯婷準備了一些菜，雒年與齊嘉小酌幾杯。
幾杯小酒下肚，齊嘉的屁膽量變成了沖天量，他大喊道：「表妹，你過來一下。」
「我又不會喝酒，叫我干甚？」雯婷從廚房裡邊絮叨邊出來。
「不會喝酒，坐下來吃菜，忙活了大半天了。」
雒年聽齊嘉的說話口氣，知道他喝多了。
「舅舅，雯婷在咱們面前，我鄭重地向您宣布一件事，我要與雯婷結婚了。」
雒年聽了這話，沒有表現出吃驚的樣子，很平靜，道：「房子裝修好了，想結婚也可以。」
「我已經把日子選好，下個月是婚姻利月，八月初六是好日子。」
「嗯……」雯婷扭捏支吾道。
「舅舅，您把雯婷交給我，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她的。」齊嘉嘴裡叨叨著。
「表兄，你喝多了，回屋裡歇息吧。」
雯婷想趁機把齊嘉支走，害怕他酒後亂說，父親在跟前不好看。
「舅舅，我與雯婷下個月結婚，希望您老人家同意。」齊嘉醉醺醺地喊道。
「家父已經知道了，你酒醒後再說。」雯婷說著把他扶到了屋裡歇息去了。
齊嘉剛才的表態，讓雒年心中踏實，沒想到他已經把日子訂好了，女兒完婚，他算是了解了一樁心事。
第二天，齊嘉酒醒過來，人倒顯得很平靜，吃過早飯時，雯婷問道：「表兄，昨天是不是把酒喝多了？」
「沒有喝多。」
「說的全是胡話，還說自己沒喝多。」
「我說的是實話，沒說胡話。」
「你把咱們的結婚日子訂好了？」
「訂好了，八月初六。」
齊嘉說得一本正經，雯婷想了想，道：「結婚，看把你急的。」
「我急，難道你不急嗎！」齊嘉說著用筷子夾起一塊雞蛋往她嘴裡餵去。
「放下，別人看見會笑話的。」
「屋裡只有咱們兩人，沒人看見。」齊嘉故意扯著嗓子說道。
雯婷知道齊嘉說話，話中帶話，他說的是前一段時間兩人在茅房裡碰了個滿懷，彼此雙方的私密都暴露無遺，雯婷想起這些臉上的紅暈陡然上升。
一個月前，齊嘉與陳漾在一塊兒喝茶，喝到高興處，兩人去了相國寺占卜了一下婚姻情況，神說陳漾的愛情在身邊，說齊嘉的結婚日是八月初六，他知道齊嘉已經有對象了，艷福不淺。
雯婷剛把雞蛋吃到嘴中，父親進來，此時兩人的舉止才有收斂。
「舅舅，坐下來吃飯。」齊嘉說著微微起身。
「你坐下，咱們一塊吃飯。」雒年道。
「舅舅，我與雯婷下個月結婚。」
「嗯，知道了。」
「你連結婚彩禮都沒給呢？」雯婷故意說道。
「我把這個院落交給你，作為彩禮，還不行嗎！」
「那還差不多，說話要算數。」
「說話一定算數，齊氏商鋪也交給你。」齊嘉說的話，雯婷一句話也答上來。
雒家父女聽了齊嘉的話，心中輕鬆了許多。
「表妹，咱們距結婚的時間不長了，你就多操心，把結婚用品買好，我就不管了。」
雯婷嘴裡沒應答，心中樂滋滋的，她是第一次結婚，沉浸在幸福之中。
商鋪里的活交給了父親，雯婷滕出時間專門置辦結婚用品。
齊嘉馬上要結婚，雯婷對自己的男人更加關心，不讓他在商行幹活，出於女人對男人的關心，齊嘉也感覺到自己無比幸福，今天找秦璞喝酒，明天找陳漾喝酒，整天不著家，雯婷也不管不問，由著他的性子去外面喝酒遊玩。
一天晚上凌晨，齊嘉與陳漾在茶樓喝酒，酒喝盡興，各自回家，齊嘉在回家的路上碰到幾個地痞無賴在欺負一姑娘，姑娘苦苦哀求無濟於事，齊嘉向前勸阻，惹怒了地痞無賴。
「狗日的，你少管閒事。」一痞子罵道。
齊嘉見他們罵人，性格硬性的他，怎能容忍別人的無端辱罵，帶有酒性的他向前一腳，踹得一痞子仰面朝天。
其他地痞無賴見是一個醉漢，竟敢如此管閒事，一擁而上，想憑人多勢眾制服齊嘉，讓他付出代價。
幾個地痞無賴怎是齊嘉的對手，三下五除二把他們打翻在地，哭爹喊娘地逃竄了。
地痞無賴們沒有占上便宜，也沒能把姑娘帶給他們的主子屠冠，主子大怒，他們向屠冠說明原因，屠冠聽說姑娘被一醉漢救走，他急得嗷嗷直叫，叫囂著一定要把醉漢弄死不可。
天一亮，屠冠領著幾個痞子無賴去了姑娘家，姑娘與母親嚇得直打哆嗦，屠冠讓她們說出醉漢的名字，姑娘的母親無意中說是齊嘉。
屠冠與齊嘉認識，都是東街巷的，他伺機報復齊嘉。
屠冠去齊氏商鋪購置白酒，想尋釁滋事，他付銀兩賣了一壇瑤醞酒，當齊嘉送給他酒時，他故意不接，把酒摔在地上，酒罈爛了。
「齊老闆，這事不怪我，是你沒把酒放到我手裡就鬆開了。」屠冠蠻橫地道。
齊嘉知道屠冠過來不是善茬，找事來了，只能忍受，他又抱出一壇酒遞給屠冠，屠冠故意裝作沒看見，他借轉身時機把齊嘉手中的酒罈打翻在地，一壇白酒又爛了。
「齊老闆，酒是從你手中滑落的，跟我沒關係。」
「屠冠，你欺人太甚了，明明是你打翻的。還怪我沒有抱好。」
「酒罈到底是從誰手中滑落的？」屠冠惡狠狠地問道。
「是從我手中滑落的。」
「這就對了，與我無關。」
齊嘉知道屠冠是過來找事的，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又去抱了一壇。
齊嘉抱出後，屠冠說他要的是天醇酒，而不是瑤醞酒，最終還罵罵咧咧的，齊嘉放下酒罈與屠冠論理，兩人說了三言兩語，打了起來。
屠冠用事先準備好的刀子捅傷了齊嘉。
齊嘉倒下了，屠冠逃逸了。
雒年在高興的同時，也有他的擔心，房子建好已經半年了，齊嘉沒有提出結婚的想法，他擔心如果女兒雯婷與齊嘉不能結婚，他永遠在齊氏商鋪當僱工，這院落與他們父女兩人沒有多大關係。
雒年越想越擔心。
他有這樣的想法是對的，雯婷嫁不嫁齊嘉很重要，如果嫁了，院落就是她的了，父親住女兒家，天經地義。她如果不嫁齊嘉，齊嘉另外娶了別的女子，她在這個家中只是一位親戚，永遠不能成為主人，地位肯定不一樣。
雯婷與齊嘉關係到底怎麼樣，雒年不知道。他想一探究竟。
「婷娃子，嘉娃子建的院落怎麼樣？」
「家父，很好。」
「嘉娃子，有本事的娃，他說房子建好就結婚，怎麼不見他有動靜。」
「家父，不要著急，我表兄正忙生意上的事情。」
「嗯，我知道，嘉娃子經商做生意能行，情商還差遠著呢。」
聽到父親的話，雯婷並不認同，她與齊嘉已經是現實中的夫妻，只是差一個結婚儀式，這已經不重要了。
「家父，你不用擔心，齊嘉不會娶別的女人的。」
「這我知道。」
父女兩人正說著，齊嘉喊雯婷過去。
「表妹，你過來一下。」
「嗯。」雯婷應著走過去。
「咱們有沒有搭袋？我怎麼找不著。」
「搭袋沒有了，還沒來得及進貨。」
「好的，你在與誰說話？」
「家父。」
「舅舅有事？」
「閒聊呢。」
齊嘉聽他們閒聊，沒有問下去。
「表兄，我有事想與你商量。」
「咱們兩個沒外人，說。」
「你說房子建好咱們就結婚，現在房子建好了，怎麼不見你提結婚的事，你對咱們的婚事有何想法？」雯婷噘起小嘴問道。
「沒啥想法，等房子裝修好結婚，咋了，你與舅舅在聊這事？」
雯婷沒有答話，用眼神凝視著他。
「咱們兩個在床上不知道滾多少次了，還差一個結婚儀式！」齊嘉戲謔地說道。
「討厭，趕快舉行結婚儀式，我要明正言順，再不舉行婚禮，家父就不同意了。」
「舅舅不同意，他做不了主。」
「我聽家父的話。」
「他不同意，我把他老人家關在堂屋，讓他看著咱們倆結婚。」齊嘉調侃道。
「討厭，不跟你說了。」
「我跟你說笑呢，咱們兩人的婚事，舅舅不可能不同意。」
「就算家父同意，你也得商量一下咱們結婚的事情。」
「遵命，夫人。結婚，如果你沒有意見，明天咱們就結，今晚我去你房裡歇息，過洞房花燭夜。」齊嘉調情道。
「嘴貧，結婚我還沒有思想準備。」
「咱們已經抱在一起在床上睡覺了，這還要思想準備，早就有思想定力了。」
「不理你了，趕快與家父商量咱們結婚的事。」雯婷說著低頭快速走進了帳房。
商鋪中現在沒有顧客，齊嘉坐下來稍作歇息，想了想剛才雯婷說的話，他是應該與舅舅商討一下與雯婷結婚的事了，再不商討就會因猜忌而產生誤會了。
齊嘉去與舅舅商量他與雯婷結婚的事情，最後決定等房子裝修好後，他們就完婚。
兩個月後，房子裝修好，院落打掃乾淨，舅舅、雯婷與齊嘉三人吃了個開灶飯，雯婷準備了一些菜，雒年與齊嘉小酌幾杯。
幾杯小酒下肚，齊嘉的屁膽量變成了沖天量，他大喊道：「表妹，你過來一下。」
「我又不會喝酒，叫我干甚？」雯婷從廚房裡邊絮叨邊出來。
「不會喝酒，坐下來吃菜，忙活了大半天了。」
雒年聽齊嘉的說話口氣，知道他喝多了。
「舅舅，雯婷在咱們面前，我鄭重地向您宣布一件事，我要與雯婷結婚了。」
雒年聽了這話，沒有表現出吃驚的樣子，很平靜，道：「房子裝修好了，想結婚也可以。」
「我已經把日子選好，下個月是婚姻利月，八月初六是好日子。」
「嗯……」雯婷扭捏支吾道。
「舅舅，您把雯婷交給我，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她的。」齊嘉嘴裡叨叨著。
「表兄，你喝多了，回屋裡歇息吧。」
雯婷想趁機把齊嘉支走，害怕他酒後亂說，父親在跟前不好看。
「舅舅，我與雯婷下個月結婚，希望您老人家同意。」齊嘉醉醺醺地喊道。
「家父已經知道了，你酒醒後再說。」雯婷說著把他扶到了屋裡歇息去了。
齊嘉剛才的表態，讓雒年心中踏實，沒想到他已經把日子訂好了，女兒完婚，他算是了解了一樁心事。
第二天，齊嘉酒醒過來，人倒顯得很平靜，吃過早飯時，雯婷問道：「表兄，昨天是不是把酒喝多了？」
「沒有喝多。」
「說的全是胡話，還說自己沒喝多。」
「我說的是實話，沒說胡話。」
「你把咱們的結婚日子訂好了？」
「訂好了，八月初六。」
齊嘉說得一本正經，雯婷想了想，道：「結婚，看把你急的。」
「我急，難道你不急嗎！」齊嘉說著用筷子夾起一塊雞蛋往她嘴裡餵去。
「放下，別人看見會笑話的。」
「屋裡只有咱們兩人，沒人看見。」齊嘉故意扯著嗓子說道。
雯婷知道齊嘉說話，話中帶話，他說的是前一段時間兩人在茅房裡碰了個滿懷，彼此雙方的私密都暴露無遺，雯婷想起這些臉上的紅暈陡然上升。
一個月前，齊嘉與陳漾在一塊兒喝茶，喝到高興處，兩人去了相國寺占卜了一下婚姻情況，神說陳漾的愛情在身邊，說齊嘉的結婚日是八月初六，他知道齊嘉已經有對象了，艷福不淺。
雯婷剛把雞蛋吃到嘴中，父親進來，此時兩人的舉止才有收斂。
「舅舅，坐下來吃飯。」齊嘉說著微微起身。
「你坐下，咱們一塊吃飯。」雒年道。
「舅舅，我與雯婷下個月結婚。」
「嗯，知道了。」
「你連結婚彩禮都沒給呢？」雯婷故意說道。
「我把這個院落交給你，作為彩禮，還不行嗎！」
「那還差不多，說話要算數。」
「說話一定算數，齊氏商鋪也交給你。」齊嘉說的話，雯婷一句話也答上來。
雒家父女聽了齊嘉的話，心中輕鬆了許多。
「表妹，咱們距結婚的時間不長了，你就多操心，把結婚用品買好，我就不管了。」
雯婷嘴裡沒應答，心中樂滋滋的，她是第一次結婚，沉浸在幸福之中。
商鋪里的活交給了父親，雯婷滕出時間專門置辦結婚用品。
齊嘉馬上要結婚，雯婷對自己的男人更加關心，不讓他在商行幹活，出於女人對男人的關心，齊嘉也感覺到自己無比幸福，今天找秦璞喝酒，明天找陳漾喝酒，整天不著家，雯婷也不管不問，由著他的性子去外面喝酒遊玩。
一天晚上凌晨，齊嘉與陳漾在茶樓喝酒，酒喝盡興，各自回家，齊嘉在回家的路上碰到幾個地痞無賴在欺負一姑娘，姑娘苦苦哀求無濟於事，齊嘉向前勸阻，惹怒了地痞無賴。
「狗日的，你少管閒事。」一痞子罵道。
齊嘉見他們罵人，性格硬性的他，怎能容忍別人的無端辱罵，帶有酒性的他向前一腳，踹得一痞子仰面朝天。
其他地痞無賴見是一個醉漢，竟敢如此管閒事，一擁而上，想憑人多勢眾制服齊嘉，讓他付出代價。
幾個地痞無賴怎是齊嘉的對手，三下五除二把他們打翻在地，哭爹喊娘地逃竄了。
地痞無賴們沒有占上便宜，也沒能把姑娘帶給他們的主子屠冠，主子大怒，他們向屠冠說明原因，屠冠聽說姑娘被一醉漢救走，他急得嗷嗷直叫，叫囂著一定要把醉漢弄死不可。
天一亮，屠冠領著幾個痞子無賴去了姑娘家，姑娘與母親嚇得直打哆嗦，屠冠讓她們說出醉漢的名字，姑娘的母親無意中說是齊嘉。
屠冠與齊嘉認識，都是東街巷的，他伺機報復齊嘉。
屠冠去齊氏商鋪購置白酒，想尋釁滋事，他付銀兩賣了一壇瑤醞酒，當齊嘉送給他酒時，他故意不接，把酒摔在地上，酒罈爛了。
「齊老闆，這事不怪我，是你沒把酒放到我手裡就鬆開了。」屠冠蠻橫地道。
齊嘉知道屠冠過來不是善茬，找事來了，只能忍受，他又抱出一壇酒遞給屠冠，屠冠故意裝作沒看見，他借轉身時機把齊嘉手中的酒罈打翻在地，一壇白酒又爛了。
「齊老闆，酒是從你手中滑落的，跟我沒關係。」
「屠冠，你欺人太甚了，明明是你打翻的。還怪我沒有抱好。」
「酒罈到底是從誰手中滑落的？」屠冠惡狠狠地問道。
「是從我手中滑落的。」
「這就對了，與我無關。」
齊嘉知道屠冠是過來找事的，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又去抱了一壇。
齊嘉抱出後，屠冠說他要的是天醇酒，而不是瑤醞酒，最終還罵罵咧咧的，齊嘉放下酒罈與屠冠論理，兩人說了三言兩語，打了起來。
屠冠用事先準備好的刀子捅傷了齊嘉。
齊嘉倒下了，屠冠逃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