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章 想到了表妹
一年後，汴京商隊西域販運貨物回來，鄭氏商鋪多掙了一些銀兩，陳漾提兩壇瑤醞酒去齊氏商鋪喝酒閒聊，順便把秦璞、郁烽煙叫上，他們看到齊嘉的情緒狀態很好，很高興。
酒過五成，陳漾道：「齊兄，這一年時間齊氏商鋪掙了多少銀兩？」
「十餘兩碎銀。」
「哦，掙的不多。」
「零售就是這個樣子，掙的銀兩夠吃飽肚子，多餘的銀兩沒有。」
「是的，經商要想多掙銀兩，必須走販運貨物這條道路，辛苦是肯定的，但掙銀兩數目可觀。」
「現在外出販運貨物，我是走不開，如果我走了，商鋪就沒人看管了。」
齊嘉說的是實話，陳漾瞅著瞅他，問道：「前兩年給你看守商鋪的姑娘哪裡走了？」
「回老家去了，那是我舅舅的姑娘。」
「你可以把她再叫來，讓她給你看守商鋪，你販運貨物掙銀兩，給她多開些工錢。」
「噢，你看我這腦子笨的，忘了朝這裡想了。」
陳漾的提示讓齊嘉有了新的想法。
陳漾一提醒，齊嘉認為他說的對，通過這一年多在商鋪零售，與外出販運貨物相比，經濟利潤差多了，外出販運貨物雖然辛苦有危險，但人一直處在忙碌狀態，心中覺得很踏實。
齊嘉決定去一次北郊雒家莊堂舅家，把表妹雒雯婷接回來，讓她看守著家中的商鋪，自己跟隨商隊去西域販運貨物。
齊嘉提些情封去了舅舅家。
見表兄齊嘉過來，雒雯婷很高興，急忙把他讓進堂屋。
「表兄，快進屋。」
「舅舅呢？」
「趕集去了，買些農用物品，也快回來了。」
「表妹，最近在家幹啥呢？」
「幫家父幹些農活，在家搞些家務。」
「噢。」
「表兄，喝茶。」
「好的。」
「今年地旱，莊稼務的很不好，家父想讓我買些棉花，織些棉布，拿到集市上去賣，以補貼家用。」雒雯婷說著，她用手指了指屋裡的織布機。
兩人正說著，雒年從集市回來，齊嘉走出堂屋迎接舅舅。
「舅舅，趕集回來了。」
「嘉娃子，你啥時候來的？」
「剛到。」
「婷娃子，給你表兄沏茶。」
「已經沏上了。」
雒年進屋，兩人坐下來，閒談起來。
「嘉娃子，你過來有事？」
「舅舅，有點事想與您商量一下。」
「啥事?說吧。」
「我想讓婷妹再去汴京幫我看商鋪。」
「不去。」
齊嘉一聽舅舅在生氣，他知道舅舅生氣的原因，是因為白倩莉把表妹攆了回來。
「舅舅，您別生氣，雯婷從汴京回來，我不在家，如果我在家的話，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不是個好人。」雒雯婷插嘴道。
「你給我閉嘴。」雒年朝女兒瞪了一眼。
「舅舅，您不用擔心，我們已經離婚了。」
「外甥媳婦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雒年詫疑道。
「嗯，不提她了。」
提起白倩莉，齊嘉的情緒狀態馬上低落了，他把白倩莉恨死了，他對此事很是傷腦勁。
「嘉娃子，離了也好，一刀兩斷，不生悶氣了，心中清靜，你家商鋪不是不需要人嘛。」雒年道。
「那是以前，現在需要了。」
「商鋪生意好了？」
齊嘉笑了笑，沒有回答。
雒雯婷聽到表兄讓她去汴京商鋪給他幫忙，非常高興，她已經在表兄商鋪幹過一兩年，習慣了城裡人的生活，乾淨清閒。
雒年也想讓女兒雯婷去商鋪幫忙，他主要是想讓女兒在城裡幫忙，合適時找個婆家，不想讓她回到這貧苦的鄉下。
「讓婷娃子啥時候去。」
「現在就走。」
「這麼急？」
「嗯，舅舅，我還有一想法，不知當說不當說。」
「自家人，說就是了。」
「我看您也勞累駝背了，地里的農活干不動吧，不如您與我們一塊進城，咱們一起經營商鋪。」
雒年聽了，心中一愣，進城經營商鋪，他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有想過，只是想讓女兒去進城尋個婆家。
「咱們三人經營商鋪，恐怕不行吧。」
「舅舅，可以，您與雯婷經營商鋪，我去西域販運貨物掙銀兩，咱們三人生活在一起。」
「那我去了，地里的莊稼怎麼辦？」
「這裡離汴京城不遠，您可以隔三岔四地回來管理一下莊稼，明年地就不要種了，承包給別人算了。」
「這樣能行嗎？」雒年有些猶豫。
「舅舅，能行，如果在城裡做生意不行的話，您可以再回來種地。」
「那好。」雒年也表現的很興奮。
「表妹，快做飯，咱們吃完飯一塊去汴京。」齊嘉道。
「好嘞。」雯婷趕緊去做飯。
吃過午飯，雒年父女兩人簡單收拾一下行禮，三人一塊去了汴京城。
齊嘉開始了新的生活，還讓舅舅和表妹去汴京城，脫離生活條件差的鄉下，兩全其美的事情。
雒雯婷在齊氏商鋪做過一年多的幫工，商鋪里的各種業務她清楚，齊嘉進貨拉貨，雯婷賣貨收拾家務，舅舅幫助整理庫房、打掃院落，各種事務幹得井井有條，齊嘉大院充滿了祥和氣息。
忘掉過去，就是對未來人生負責。
雒雯婷自幼失去母親，她很懂事，為了照顧父親，十八九的年齡，沒找婆家，按照她的話說，為了父親，她這輩子不想嫁人了。
艱難的生活環境，讓她生活的謹慎小心。
雒年大半輩子沒有走出過鄉村，現在他猛然進城，有點不太適應，大清早起床，先把院落打掃乾淨，把缸里的水擔滿，把需要的貨物搬到商鋪，沒事的時候，在商鋪里轉轉，略顯清閒。
雒年無聊時，急得抓耳撓腮，齊嘉見到這種情況，道：「舅舅，在城裡，您要學會生活。」
「整天沒事幹，我很不適應。」
「這就是城市生活，不像在鄉村，到地里去勞動，看著地里沒活，找個活干，就是一天，商鋪里不一樣，沒活的時候您就歇著，有活的時候您就幹活，勞逸結合，生活才有意義。」
雒年聽著外甥的絮叨。
「嘉娃子，我在老家幹活慣了，不幹活心中不習慣，你能幫舅舅找些活干？」
勤快的雒年讓齊嘉無話可說，他隨意說一句，「咱們去鄭氏商行批發貨物。」
「可以。」雒年道。
兩人說著去了鄭氏商行。
到了鄭氏商行，陳漾正在前台賣貨，他見齊嘉過來，道：「齊兄，過來批發貨物。」
「嗯，批發些白酒。」
「這位是……」
「我舅舅，以前在商鋪幫工雒雯婷的父親。」
「舅舅好！」陳漾主動打招呼。
雒年點頭示意。
「快進屋喝茶。」陳漾道。
齊嘉、雒年走進了鄭氏商行會客廳坐下。
「舅舅幫你打理商鋪？」陳漾問道。
「是的，感謝陳管家上次提醒，本打算讓表妹雒雯婷一人進城幫忙，而舅舅年事已高，在家中無人照顧，我一塊把他們接到京城裡來了」
「這樣做很好，彼此有個照顧。」
「舅舅是個忙慣的人，在屋裡閒不著，今天我領來批發貨物來了。」齊嘉道。
「舅舅如果在齊氏商鋪閒不住，可以來鄭氏商行拉運貨物，從郊區鄭氏酒坊往鄭氏商行拉運白酒，每次三個銅幣，不過拉運貨物的活有點辛苦。」陳漾道。
「辛苦，我不怕。」雒年聽到有活干，來了精神。
「舅舅既然同意，您先到夥計郁烽煙那裡報個名，拉運白酒時，他會通知您的。」
「感謝陳管家！」雒年道。
「齊兄，汴京商隊最近準備外出販運貨物，你有何打算。」
「家裡的商鋪有人看管照顧了，我隨商隊去西域販運貨物。」
「好的，這次去西域販運貨物有絲綢、布帛、瓷器、茶葉、香料等，你想販運哪種貨物，隨便選。」
「陳管家，好的，時間不早了，先給我批發二十壇瑤醞酒。」
「中午在商行吃飯。」陳漾邀請道。
「不了，下午有事，有時間再吃。」齊嘉領著舅舅去後院找郁峰煙去了，把事情交代了一下，兩人拉著酒回齊氏商鋪了。
到家以後，雯婷已經把午飯做好，三人坐在一塊吃飯。
「婷娃子，剛才你表兄給我找了一份伙干。」
「家父，啥活？」
「為鄭氏商行從城郊酒坊拉運白酒。」
「家父，你在屋裡閒不住，我表兄這下可給你找活幹了。」
「這活也不是天天干，十天拉運一次，一次三個銅幣。」父親道。
「這樣也好，有歇息的時間。」
「舅舅如果想幹活掙銀兩，在城裡不像鄉下找不到活干，只要想干，臨時性的活很多。」齊嘉道。
「家父，您把農村老家的土地承包出去，以後在城裡攬工幹活就是了。」雯婷道。
「這個主意好，把土地承包出去，心中沒有扯心頭，一心攬活干就行了。」
齊嘉同意這個主意。
三人在謀劃著名未來的生活。
「表妹，過幾天我去西域販運貨物，商鋪你與舅舅能照顧了嗎？」
「表兄，你安心去西域販運貨物就是了，商鋪的事情你放心，我會打理好的，商鋪財務我給你做好，營銷情況，營銷利潤，你只看帳本就可以了。」
「感謝表妹！表兄相信你，咱們齊心協力把商鋪經營好，將來有機會，我給咱們建個豪華的四合院，也好好享受生活。」
齊嘉連用了幾個咱們口頭語，說的雒雯婷跟一家人似的。她想到特別親切。
西域販運貨物，齊嘉販運的是茶葉、布帛，貨物準備好，跟隨汴京商隊去西域販運貨物，這次他的心情好多了。
心情好了，運氣也就好了。
經過近一年的跋涉，齊嘉去西域販運貨物凱旋而歸，除去販運貨物成本的費用，淨掙一百餘兩銀子。
這次回來，齊嘉專門從阿勒泰給舅舅買了一件羊皮大衣，冬天禦寒效果好，還給表妹雒雯婷買了一身洋布料子，從沒見過洋布料子的雯婷，高興得幾個晚上睡不著覺。
「表妹，有時間去裁縫店縫套衣服穿。」
「表兄，裁縫店做衣服挺貴的，我自己做就行了。」
「多貴？」
「一套衣服需要六個銅幣。」
「給她六個銅幣，你自己縫的不合適。」
雯婷聽表兄說自己縫的不合適，她有擔心了，害怕把洋布料縫壞了，她遲疑了一下，道：「那就讓裁縫店做吧。」
雒雯婷把洋布料子送到裁縫店去了
酒過五成，陳漾道：「齊兄，這一年時間齊氏商鋪掙了多少銀兩？」
「十餘兩碎銀。」
「哦，掙的不多。」
「零售就是這個樣子，掙的銀兩夠吃飽肚子，多餘的銀兩沒有。」
「是的，經商要想多掙銀兩，必須走販運貨物這條道路，辛苦是肯定的，但掙銀兩數目可觀。」
「現在外出販運貨物，我是走不開，如果我走了，商鋪就沒人看管了。」
齊嘉說的是實話，陳漾瞅著瞅他，問道：「前兩年給你看守商鋪的姑娘哪裡走了？」
「回老家去了，那是我舅舅的姑娘。」
「你可以把她再叫來，讓她給你看守商鋪，你販運貨物掙銀兩，給她多開些工錢。」
「噢，你看我這腦子笨的，忘了朝這裡想了。」
陳漾的提示讓齊嘉有了新的想法。
陳漾一提醒，齊嘉認為他說的對，通過這一年多在商鋪零售，與外出販運貨物相比，經濟利潤差多了，外出販運貨物雖然辛苦有危險，但人一直處在忙碌狀態，心中覺得很踏實。
齊嘉決定去一次北郊雒家莊堂舅家，把表妹雒雯婷接回來，讓她看守著家中的商鋪，自己跟隨商隊去西域販運貨物。
齊嘉提些情封去了舅舅家。
見表兄齊嘉過來，雒雯婷很高興，急忙把他讓進堂屋。
「表兄，快進屋。」
「舅舅呢？」
「趕集去了，買些農用物品，也快回來了。」
「表妹，最近在家幹啥呢？」
「幫家父幹些農活，在家搞些家務。」
「噢。」
「表兄，喝茶。」
「好的。」
「今年地旱，莊稼務的很不好，家父想讓我買些棉花，織些棉布，拿到集市上去賣，以補貼家用。」雒雯婷說著，她用手指了指屋裡的織布機。
兩人正說著，雒年從集市回來，齊嘉走出堂屋迎接舅舅。
「舅舅，趕集回來了。」
「嘉娃子，你啥時候來的？」
「剛到。」
「婷娃子，給你表兄沏茶。」
「已經沏上了。」
雒年進屋，兩人坐下來，閒談起來。
「嘉娃子，你過來有事？」
「舅舅，有點事想與您商量一下。」
「啥事?說吧。」
「我想讓婷妹再去汴京幫我看商鋪。」
「不去。」
齊嘉一聽舅舅在生氣，他知道舅舅生氣的原因，是因為白倩莉把表妹攆了回來。
「舅舅，您別生氣，雯婷從汴京回來，我不在家，如果我在家的話，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不是個好人。」雒雯婷插嘴道。
「你給我閉嘴。」雒年朝女兒瞪了一眼。
「舅舅，您不用擔心，我們已經離婚了。」
「外甥媳婦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雒年詫疑道。
「嗯，不提她了。」
提起白倩莉，齊嘉的情緒狀態馬上低落了，他把白倩莉恨死了，他對此事很是傷腦勁。
「嘉娃子，離了也好，一刀兩斷，不生悶氣了，心中清靜，你家商鋪不是不需要人嘛。」雒年道。
「那是以前，現在需要了。」
「商鋪生意好了？」
齊嘉笑了笑，沒有回答。
雒雯婷聽到表兄讓她去汴京商鋪給他幫忙，非常高興，她已經在表兄商鋪幹過一兩年，習慣了城裡人的生活，乾淨清閒。
雒年也想讓女兒雯婷去商鋪幫忙，他主要是想讓女兒在城裡幫忙，合適時找個婆家，不想讓她回到這貧苦的鄉下。
「讓婷娃子啥時候去。」
「現在就走。」
「這麼急？」
「嗯，舅舅，我還有一想法，不知當說不當說。」
「自家人，說就是了。」
「我看您也勞累駝背了，地里的農活干不動吧，不如您與我們一塊進城，咱們一起經營商鋪。」
雒年聽了，心中一愣，進城經營商鋪，他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有想過，只是想讓女兒去進城尋個婆家。
「咱們三人經營商鋪，恐怕不行吧。」
「舅舅，可以，您與雯婷經營商鋪，我去西域販運貨物掙銀兩，咱們三人生活在一起。」
「那我去了，地里的莊稼怎麼辦？」
「這裡離汴京城不遠，您可以隔三岔四地回來管理一下莊稼，明年地就不要種了，承包給別人算了。」
「這樣能行嗎？」雒年有些猶豫。
「舅舅，能行，如果在城裡做生意不行的話，您可以再回來種地。」
「那好。」雒年也表現的很興奮。
「表妹，快做飯，咱們吃完飯一塊去汴京。」齊嘉道。
「好嘞。」雯婷趕緊去做飯。
吃過午飯，雒年父女兩人簡單收拾一下行禮，三人一塊去了汴京城。
齊嘉開始了新的生活，還讓舅舅和表妹去汴京城，脫離生活條件差的鄉下，兩全其美的事情。
雒雯婷在齊氏商鋪做過一年多的幫工，商鋪里的各種業務她清楚，齊嘉進貨拉貨，雯婷賣貨收拾家務，舅舅幫助整理庫房、打掃院落，各種事務幹得井井有條，齊嘉大院充滿了祥和氣息。
忘掉過去，就是對未來人生負責。
雒雯婷自幼失去母親，她很懂事，為了照顧父親，十八九的年齡，沒找婆家，按照她的話說，為了父親，她這輩子不想嫁人了。
艱難的生活環境，讓她生活的謹慎小心。
雒年大半輩子沒有走出過鄉村，現在他猛然進城，有點不太適應，大清早起床，先把院落打掃乾淨，把缸里的水擔滿，把需要的貨物搬到商鋪，沒事的時候，在商鋪里轉轉，略顯清閒。
雒年無聊時，急得抓耳撓腮，齊嘉見到這種情況，道：「舅舅，在城裡，您要學會生活。」
「整天沒事幹，我很不適應。」
「這就是城市生活，不像在鄉村，到地里去勞動，看著地里沒活，找個活干，就是一天，商鋪里不一樣，沒活的時候您就歇著，有活的時候您就幹活，勞逸結合，生活才有意義。」
雒年聽著外甥的絮叨。
「嘉娃子，我在老家幹活慣了，不幹活心中不習慣，你能幫舅舅找些活干？」
勤快的雒年讓齊嘉無話可說，他隨意說一句，「咱們去鄭氏商行批發貨物。」
「可以。」雒年道。
兩人說著去了鄭氏商行。
到了鄭氏商行，陳漾正在前台賣貨，他見齊嘉過來，道：「齊兄，過來批發貨物。」
「嗯，批發些白酒。」
「這位是……」
「我舅舅，以前在商鋪幫工雒雯婷的父親。」
「舅舅好！」陳漾主動打招呼。
雒年點頭示意。
「快進屋喝茶。」陳漾道。
齊嘉、雒年走進了鄭氏商行會客廳坐下。
「舅舅幫你打理商鋪？」陳漾問道。
「是的，感謝陳管家上次提醒，本打算讓表妹雒雯婷一人進城幫忙，而舅舅年事已高，在家中無人照顧，我一塊把他們接到京城裡來了」
「這樣做很好，彼此有個照顧。」
「舅舅是個忙慣的人，在屋裡閒不著，今天我領來批發貨物來了。」齊嘉道。
「舅舅如果在齊氏商鋪閒不住，可以來鄭氏商行拉運貨物，從郊區鄭氏酒坊往鄭氏商行拉運白酒，每次三個銅幣，不過拉運貨物的活有點辛苦。」陳漾道。
「辛苦，我不怕。」雒年聽到有活干，來了精神。
「舅舅既然同意，您先到夥計郁烽煙那裡報個名，拉運白酒時，他會通知您的。」
「感謝陳管家！」雒年道。
「齊兄，汴京商隊最近準備外出販運貨物，你有何打算。」
「家裡的商鋪有人看管照顧了，我隨商隊去西域販運貨物。」
「好的，這次去西域販運貨物有絲綢、布帛、瓷器、茶葉、香料等，你想販運哪種貨物，隨便選。」
「陳管家，好的，時間不早了，先給我批發二十壇瑤醞酒。」
「中午在商行吃飯。」陳漾邀請道。
「不了，下午有事，有時間再吃。」齊嘉領著舅舅去後院找郁峰煙去了，把事情交代了一下，兩人拉著酒回齊氏商鋪了。
到家以後，雯婷已經把午飯做好，三人坐在一塊吃飯。
「婷娃子，剛才你表兄給我找了一份伙干。」
「家父，啥活？」
「為鄭氏商行從城郊酒坊拉運白酒。」
「家父，你在屋裡閒不住，我表兄這下可給你找活幹了。」
「這活也不是天天干，十天拉運一次，一次三個銅幣。」父親道。
「這樣也好，有歇息的時間。」
「舅舅如果想幹活掙銀兩，在城裡不像鄉下找不到活干，只要想干，臨時性的活很多。」齊嘉道。
「家父，您把農村老家的土地承包出去，以後在城裡攬工幹活就是了。」雯婷道。
「這個主意好，把土地承包出去，心中沒有扯心頭，一心攬活干就行了。」
齊嘉同意這個主意。
三人在謀劃著名未來的生活。
「表妹，過幾天我去西域販運貨物，商鋪你與舅舅能照顧了嗎？」
「表兄，你安心去西域販運貨物就是了，商鋪的事情你放心，我會打理好的，商鋪財務我給你做好，營銷情況，營銷利潤，你只看帳本就可以了。」
「感謝表妹！表兄相信你，咱們齊心協力把商鋪經營好，將來有機會，我給咱們建個豪華的四合院，也好好享受生活。」
齊嘉連用了幾個咱們口頭語，說的雒雯婷跟一家人似的。她想到特別親切。
西域販運貨物，齊嘉販運的是茶葉、布帛，貨物準備好，跟隨汴京商隊去西域販運貨物，這次他的心情好多了。
心情好了，運氣也就好了。
經過近一年的跋涉，齊嘉去西域販運貨物凱旋而歸，除去販運貨物成本的費用，淨掙一百餘兩銀子。
這次回來，齊嘉專門從阿勒泰給舅舅買了一件羊皮大衣，冬天禦寒效果好，還給表妹雒雯婷買了一身洋布料子，從沒見過洋布料子的雯婷，高興得幾個晚上睡不著覺。
「表妹，有時間去裁縫店縫套衣服穿。」
「表兄，裁縫店做衣服挺貴的，我自己做就行了。」
「多貴？」
「一套衣服需要六個銅幣。」
「給她六個銅幣，你自己縫的不合適。」
雯婷聽表兄說自己縫的不合適，她有擔心了，害怕把洋布料縫壞了，她遲疑了一下，道：「那就讓裁縫店做吧。」
雒雯婷把洋布料子送到裁縫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