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共鳴、印記、殺戮刀法
呼！
杜仲鬆了口氣。
揉了揉耳朵。
「我真是......自己嚇自己。」
杜仲瞥了眼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光線中，塵糜浮動。
這大太陽，大白天，能有什麼問題。
剛才應該只是幻聽了。
杜仲重新拿起放下的刀譜，翻開凝神看去。
正當杜仲精神沉浸進去時。
「恨恨恨！」
低語再次響起。
杜仲肢體瞬間僵硬，心弦猛地一緊。
「不是幻聽，我......真被髒東西盯上了。」
杜仲頭皮發麻，這一次他無比確定不是幻聽，因為他聽到的低語清晰無比。
更重要是......
余光中，杜仲隱約看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披頭散髮，就站在他的身後。
「這......這老人，是我記憶中所見的詭異？」
杜仲緊緊攥著手中的刀譜，身軀繃直，一動不敢動。
一顆心更是幾乎要從嗓子眼中跳出。
「不，這老人，似乎和刀譜有關。」杜仲迅速冷靜下來，發覺異常之處。
而就在他分心的剎那，老者的身影也隨之消失。
「這詭異的一幕，真與刀譜有關。」
杜仲驚訝道，「兩次詭異的現象，都源自於我翻看刀譜。」
杜仲仔細回憶，神情忽然變得凝重。
「不，特殊的不是刀譜，特殊的是我。」
杜仲默默道，「是我的存在，因為我在翻閱刀譜，刀譜才會出現這詭異的一幕。」
「為什麼我會如此「特殊」？」
杜仲自然聯想到，這些時日發生在他身上的迥異現象。
「自我明悟己身開始，我就突發了怪病，混沌了大半年......」
杜仲從頭梳理，他敏銳地察覺問題。
「是因為我的存在，我明悟己身是穿越者後，我與生俱來的某種潛質也隨之激活了。
正是這種潛質的激活，令我身體開始蛻變，從而導致了我這大半年的癱瘓。
近日，我預感到身體的蛻變抵近某種界限，即將完成最終蛻變，而今日，顯然蛻變結束了，所以我能重新站起來了。」
杜仲確定這種特殊源自於自身後，他再次翻開刀譜。
這一次，他仔細研讀刀譜，心神徹底浸入其中。
一頁頁翻閱下去。
頓時，發現更為奇異的一幕。
嘩嘩嘩！
隨著翻頁聲，杜仲感知、共鳴到了刀譜上凝聚的強烈情緒，他的意識觸碰到了刀譜中主人留下的精神印記。
舊日的場景，就這樣在他的眼前重現。
他仿佛回到了當年刀譜主人，留下這本刀譜時的場景。
披髮老者的身影再現，伏案書寫著刀譜。
他的每一次落筆，完成一式刀法，昔年他練刀時的景象，也會隨之浮現。
他練刀時的種種情緒，心得，以及對刀式的理解，更是以某種近乎於「灌頂」的方式，一起傳承給了杜仲。
這種傳承，令杜仲對刀法的理解迅速提升。
與刀譜中承載的情緒，也愈發契合，對精神印記的感知不斷加深。
杜仲，看到了更多的景象。
「氣血三變、入勁、鍛骨......天道何其不公！」
「老夫天賦絕頂，卻生於貧窮之家，三十有五方積攢下第一份錢，得以拜入武館，接觸武道！」
「一身刀法，身心技合一，自創秘技神刀斬！
可生命所剩無幾。
前路無光！道在何方？！」
老者嗚呼哀哉，手中握著一柄長刀，瘋狂演練著刀譜上所描述的法。
嗖嗖嗖！
隨著完全與刀譜主人遺留的情緒契合，完整共鳴、窺探到到精神印記。
杜仲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心靈意志之力。
披髮老者，刀法也越發凌厲，仿若要一刀斬盡平生不如意，一刀斷絕生平長恨人！
每一刀，每一式，都充斥著濃郁的殺氣，都直指要害，只為高效殺敵。
這是一門為廝殺而生的刀法！
老者感悟了一生，這門名叫「殺戮」的刀法，也隨著一生的征戰，而不斷完善。
近乎於道。
達到了身心技合一的境界。
「身心技合一，神刀斬！」披髮老者猛地一聲低喝。
那一刻，披髮老者一刀斬出！
杜仲屏氣凝神，這是老者將要展示出他的絕招了嗎？
忽然，刀光連帶著老人一起消失。
剛才所見的一切，仿佛不存在。
「這一招，我太弱，連觀看的資格都沒有？」
杜仲心中產生一種明悟。
他與老者的生命層次，差距太大，而這一刀秘技，已超出他所能認知、理解的極限。
如此一來，杜仲感知中，自然也無法再與刀譜主人產生共鳴，進而窺探到精神印記中更深層次的內容，重現出這一刀。
「看來，要等我更強，才能看到這一刀。」
杜仲合上刀譜。
剛才的所見所聞，所有的情景，都浮現在心中，那些經驗，感悟，以及對刀法的理解等，都像是他自身的經歷。
此刻，杜仲有一種自信。
只要給他一柄刀，他就能再現那些刀法！
精神上的共鳴，讓他短短時間，就將一位刀道大家畢生修成的刀道，完全掌握了。
「雖然我掌握了刀法，可這僅限於技巧、經驗、對刀法的理解等等。」
杜仲沒有被熱血沖昏頭腦，「真正的關於自身生命本質的提升，還是需要去修煉才能得到提升！只有真正達到和老者一般的生命層次，我才能完全將刀法的威能，給發揮出來。」
杜仲很理智。
可這份能力，也足夠逆天了。
「這種能從刀譜典籍中，跨越時空般，感知到譜寫者遺留下的精神印記，與之共鳴，重現舊日景象，灌頂般繼承一切的能力，實在是太過強大了。」
杜仲深受震撼。
自身竟然蛻變出了如此特殊的精神共鳴能力。
自身的天賦，如此的可怕，強悍。
「擁有這種能力的我，豈不是任何的功法典籍，都能在短時間內，迅速掌握。」
杜仲心情激動。
這一刻，他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未來，總有一日，我將比肩，而後超越那神秘女子，也將擁有刀斬妖魔，在這個詭異的世界中，不再擔心受怕，足以掌控住自己命運的實力。」
杜仲自語著，暗暗為自己立下一個追趕的目標。
呼。
興奮過後，杜仲冷靜下來。
放下刀譜。
杜仲又試了試其他書籍，發現只有蘊含著強烈情緒波動的書籍才行。
就像他手中這本刀譜一樣，傳了五六代，上面凝聚著先祖的心血結晶與強烈的情緒，從而形成了可被他感知、共鳴到的精神印記。
「練刀。」杜仲重新回到院落，撿起院中的柴刀。
這一刻，手握柴刀，杜仲毫無陌生感，就仿佛早已練刀數十年，許多動作都已經銘刻入本能。
嗖！
杜仲一刀劈出，刀光凌厲，殺氣騰騰。
嗖！嗖！嗖！
杜仲開始瘋狂練刀。
時間流逝。
一柄彎頭柴刀，在杜仲的手中，硬生生讓他劈出了滿院殺氣。
一招一式間，更是完美復現了披髮老者的恐怖刀法。
盡顯刀道大家風範。
許久後。
「呼。」
杜仲收刀站立，微微喘息。
「我的生命層次太低，身體不夠強，這才沒多久，就接近力竭了。」
杜仲搖了搖頭，對此很不滿意。
「我必須得學習武道，成為武者。」
杜仲自語，「不過，這一次我想要成為武者，卻不再是因為癩頭林一家的威脅，而是為了我自己，為的是掌握更強的力量，贖回姐姐。」
掌握殺戮刀法後的杜仲，縱然還不是武者。
可癩頭林家五兄弟，對他來說卻再不是威脅了。
他完全能夠一人一刀，輕鬆解決掉癩頭林家五兄弟。
杜仲休息一陣後，又開始練刀。
晚上。
白老太和白阿嫂帶著六歲的白小樹歸來。
當看到站起來的杜仲時，三個人都呆了，眼睛瞪直了。
白老太更是高興，看著杜仲，連表示要殺一隻珍貴的老母雞來給杜仲慶祝。
******
很快，晚飯時間到。
「杜哥兒......」
屋外傳來白阿嫂，喊吃飯的聲音。
「來了。」杜仲應道。
杜仲來到屋外，就看到一桌豐盛的晚餐，上面出現了罕見的老母雞。
「杜哥兒，恭喜你能站起來了。」白家老太慈祥地笑著，扯下一隻大雞腿給杜仲。
「杜叔，你能站起來，以後是不是就能陪我玩了？」白小樹仰著頭，滿眼期待。
白阿嫂坐在一旁，滿臉笑容的看著杜仲。
杜仲心中感覺到溫暖，笑道：「白嬸，阿嫂，你們這......都說了別這麼麻煩，老母雞留著下蛋更好，你們一個個就是不聽我的建議。」
「那怎麼可以。」
白老太一瞪眼，「按照傳統，不管怎麼難，家裡的孩子大病初癒，那肯定是要殺一隻老母雞，去去瘟氣的，是一定要做的事情。」
「是啊。」
白阿嫂笑著道，「今天可是杜哥兒你身體痊癒，能重新站起來的一天，快來坐下吃飯吧，晚點還要燒艾葉，好好熏一熏屋子，徹底把病氣熏散。」
「杜叔，我都餓了，你快來坐下開飯吧。」白小樹捧著碗，巴巴地望著杜仲。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杜仲心中溫暖，他笑著坐下，將碗中的雞腿夾給白小樹：「小小樹下士，杜叔不喜歡吃雞腿，給你個任務，把這隻雞腿全吃了。」
「椰絲，蛇。」
白小樹按杜仲晚上教的，腳一蹬地，興奮道，「小小樹下士，保證完成任務。」
「胡說。」
白老太笑罵一聲，又撕下另外一隻雞腿給杜仲，「杜哥兒，有誰會不喜歡吃雞腿。
今天這大好日子，你要是認我這個義嬸，義嬸就給你個任務，你也把這隻雞腿給全吃嘍。」
「好，我吃。」
杜仲點頭。
竹籬圈出的露天院落內。
杜仲與白老太、白阿嫂、白小樹圍坐在一起，相處融洽，宛如一家人。
其樂融融的氛圍充滿了整個院落。
待到晚飯結束後，白老太和白阿嫂，就如同真正的家人、血親一般，張羅著給杜仲房內，熏起了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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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鬆了口氣。
揉了揉耳朵。
「我真是......自己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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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應該只是幻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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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杜仲精神沉浸進去時。
「恨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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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肢體瞬間僵硬，心弦猛地一緊。
「不是幻聽，我......真被髒東西盯上了。」
杜仲頭皮發麻，這一次他無比確定不是幻聽，因為他聽到的低語清晰無比。
更重要是......
余光中，杜仲隱約看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披頭散髮，就站在他的身後。
「這......這老人，是我記憶中所見的詭異？」
杜仲緊緊攥著手中的刀譜，身軀繃直，一動不敢動。
一顆心更是幾乎要從嗓子眼中跳出。
「不，這老人，似乎和刀譜有關。」杜仲迅速冷靜下來，發覺異常之處。
而就在他分心的剎那，老者的身影也隨之消失。
「這詭異的一幕，真與刀譜有關。」
杜仲驚訝道，「兩次詭異的現象，都源自於我翻看刀譜。」
杜仲仔細回憶，神情忽然變得凝重。
「不，特殊的不是刀譜，特殊的是我。」
杜仲默默道，「是我的存在，因為我在翻閱刀譜，刀譜才會出現這詭異的一幕。」
「為什麼我會如此「特殊」？」
杜仲自然聯想到，這些時日發生在他身上的迥異現象。
「自我明悟己身開始，我就突發了怪病，混沌了大半年......」
杜仲從頭梳理，他敏銳地察覺問題。
「是因為我的存在，我明悟己身是穿越者後，我與生俱來的某種潛質也隨之激活了。
正是這種潛質的激活，令我身體開始蛻變，從而導致了我這大半年的癱瘓。
近日，我預感到身體的蛻變抵近某種界限，即將完成最終蛻變，而今日，顯然蛻變結束了，所以我能重新站起來了。」
杜仲確定這種特殊源自於自身後，他再次翻開刀譜。
這一次，他仔細研讀刀譜，心神徹底浸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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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發現更為奇異的一幕。
嘩嘩嘩！
隨著翻頁聲，杜仲感知、共鳴到了刀譜上凝聚的強烈情緒，他的意識觸碰到了刀譜中主人留下的精神印記。
舊日的場景，就這樣在他的眼前重現。
他仿佛回到了當年刀譜主人，留下這本刀譜時的場景。
披髮老者的身影再現，伏案書寫著刀譜。
他的每一次落筆，完成一式刀法，昔年他練刀時的景象，也會隨之浮現。
他練刀時的種種情緒，心得，以及對刀式的理解，更是以某種近乎於「灌頂」的方式，一起傳承給了杜仲。
這種傳承，令杜仲對刀法的理解迅速提升。
與刀譜中承載的情緒，也愈發契合，對精神印記的感知不斷加深。
杜仲，看到了更多的景象。
「氣血三變、入勁、鍛骨......天道何其不公！」
「老夫天賦絕頂，卻生於貧窮之家，三十有五方積攢下第一份錢，得以拜入武館，接觸武道！」
「一身刀法，身心技合一，自創秘技神刀斬！
可生命所剩無幾。
前路無光！道在何方？！」
老者嗚呼哀哉，手中握著一柄長刀，瘋狂演練著刀譜上所描述的法。
嗖嗖嗖！
隨著完全與刀譜主人遺留的情緒契合，完整共鳴、窺探到到精神印記。
杜仲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心靈意志之力。
披髮老者，刀法也越發凌厲，仿若要一刀斬盡平生不如意，一刀斷絕生平長恨人！
每一刀，每一式，都充斥著濃郁的殺氣，都直指要害，只為高效殺敵。
這是一門為廝殺而生的刀法！
老者感悟了一生，這門名叫「殺戮」的刀法，也隨著一生的征戰，而不斷完善。
近乎於道。
達到了身心技合一的境界。
「身心技合一，神刀斬！」披髮老者猛地一聲低喝。
那一刻，披髮老者一刀斬出！
杜仲屏氣凝神，這是老者將要展示出他的絕招了嗎？
忽然，刀光連帶著老人一起消失。
剛才所見的一切，仿佛不存在。
「這一招，我太弱，連觀看的資格都沒有？」
杜仲心中產生一種明悟。
他與老者的生命層次，差距太大，而這一刀秘技，已超出他所能認知、理解的極限。
如此一來，杜仲感知中，自然也無法再與刀譜主人產生共鳴，進而窺探到精神印記中更深層次的內容，重現出這一刀。
「看來，要等我更強，才能看到這一刀。」
杜仲合上刀譜。
剛才的所見所聞，所有的情景，都浮現在心中，那些經驗，感悟，以及對刀法的理解等，都像是他自身的經歷。
此刻，杜仲有一種自信。
只要給他一柄刀，他就能再現那些刀法！
精神上的共鳴，讓他短短時間，就將一位刀道大家畢生修成的刀道，完全掌握了。
「雖然我掌握了刀法，可這僅限於技巧、經驗、對刀法的理解等等。」
杜仲沒有被熱血沖昏頭腦，「真正的關於自身生命本質的提升，還是需要去修煉才能得到提升！只有真正達到和老者一般的生命層次，我才能完全將刀法的威能，給發揮出來。」
杜仲很理智。
可這份能力，也足夠逆天了。
「這種能從刀譜典籍中，跨越時空般，感知到譜寫者遺留下的精神印記，與之共鳴，重現舊日景象，灌頂般繼承一切的能力，實在是太過強大了。」
杜仲深受震撼。
自身竟然蛻變出了如此特殊的精神共鳴能力。
自身的天賦，如此的可怕，強悍。
「擁有這種能力的我，豈不是任何的功法典籍，都能在短時間內，迅速掌握。」
杜仲心情激動。
這一刻，他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未來，總有一日，我將比肩，而後超越那神秘女子，也將擁有刀斬妖魔，在這個詭異的世界中，不再擔心受怕，足以掌控住自己命運的實力。」
杜仲自語著，暗暗為自己立下一個追趕的目標。
呼。
興奮過後，杜仲冷靜下來。
放下刀譜。
杜仲又試了試其他書籍，發現只有蘊含著強烈情緒波動的書籍才行。
就像他手中這本刀譜一樣，傳了五六代，上面凝聚著先祖的心血結晶與強烈的情緒，從而形成了可被他感知、共鳴到的精神印記。
「練刀。」杜仲重新回到院落，撿起院中的柴刀。
這一刻，手握柴刀，杜仲毫無陌生感，就仿佛早已練刀數十年，許多動作都已經銘刻入本能。
嗖！
杜仲一刀劈出，刀光凌厲，殺氣騰騰。
嗖！嗖！嗖！
杜仲開始瘋狂練刀。
時間流逝。
一柄彎頭柴刀，在杜仲的手中，硬生生讓他劈出了滿院殺氣。
一招一式間，更是完美復現了披髮老者的恐怖刀法。
盡顯刀道大家風範。
許久後。
「呼。」
杜仲收刀站立，微微喘息。
「我的生命層次太低，身體不夠強，這才沒多久，就接近力竭了。」
杜仲搖了搖頭，對此很不滿意。
「我必須得學習武道，成為武者。」
杜仲自語，「不過，這一次我想要成為武者，卻不再是因為癩頭林一家的威脅，而是為了我自己，為的是掌握更強的力量，贖回姐姐。」
掌握殺戮刀法後的杜仲，縱然還不是武者。
可癩頭林家五兄弟，對他來說卻再不是威脅了。
他完全能夠一人一刀，輕鬆解決掉癩頭林家五兄弟。
杜仲休息一陣後，又開始練刀。
晚上。
白老太和白阿嫂帶著六歲的白小樹歸來。
當看到站起來的杜仲時，三個人都呆了，眼睛瞪直了。
白老太更是高興，看著杜仲，連表示要殺一隻珍貴的老母雞來給杜仲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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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哥兒......」
屋外傳來白阿嫂，喊吃飯的聲音。
「來了。」杜仲應道。
杜仲來到屋外，就看到一桌豐盛的晚餐，上面出現了罕見的老母雞。
「杜哥兒，恭喜你能站起來了。」白家老太慈祥地笑著，扯下一隻大雞腿給杜仲。
「杜叔，你能站起來，以後是不是就能陪我玩了？」白小樹仰著頭，滿眼期待。
白阿嫂坐在一旁，滿臉笑容的看著杜仲。
杜仲心中感覺到溫暖，笑道：「白嬸，阿嫂，你們這......都說了別這麼麻煩，老母雞留著下蛋更好，你們一個個就是不聽我的建議。」
「那怎麼可以。」
白老太一瞪眼，「按照傳統，不管怎麼難，家裡的孩子大病初癒，那肯定是要殺一隻老母雞，去去瘟氣的，是一定要做的事情。」
「是啊。」
白阿嫂笑著道，「今天可是杜哥兒你身體痊癒，能重新站起來的一天，快來坐下吃飯吧，晚點還要燒艾葉，好好熏一熏屋子，徹底把病氣熏散。」
「杜叔，我都餓了，你快來坐下開飯吧。」白小樹捧著碗，巴巴地望著杜仲。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杜仲心中溫暖，他笑著坐下，將碗中的雞腿夾給白小樹：「小小樹下士，杜叔不喜歡吃雞腿，給你個任務，把這隻雞腿全吃了。」
「椰絲，蛇。」
白小樹按杜仲晚上教的，腳一蹬地，興奮道，「小小樹下士，保證完成任務。」
「胡說。」
白老太笑罵一聲，又撕下另外一隻雞腿給杜仲，「杜哥兒，有誰會不喜歡吃雞腿。
今天這大好日子，你要是認我這個義嬸，義嬸就給你個任務，你也把這隻雞腿給全吃嘍。」
「好，我吃。」
杜仲點頭。
竹籬圈出的露天院落內。
杜仲與白老太、白阿嫂、白小樹圍坐在一起，相處融洽，宛如一家人。
其樂融融的氛圍充滿了整個院落。
待到晚飯結束後，白老太和白阿嫂，就如同真正的家人、血親一般，張羅著給杜仲房內，熏起了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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