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那種只會傻笑戀愛腦說【哎嘿】的笨蛋公主是不存在的,記住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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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分鐘,算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波瀾。

  打算害人的不敢在醫療中心動手,假裝被害的沒有就此掀桌子的打算,兩方暫時相安無事---阿利斯塔樂呵呵的推著蘭登在大門裡邊暖和的地方等著,而佩吉則相當熱心的帶著珊緹雅去藥房開藥了。

  當然,佩吉的熱心在於她沒安好心---藥房值班的藥劑師恰好是她的姘頭,和她一同作惡的人,她自告奮勇帶珊緹雅去不是為了便民服務,而是為了給珊緹雅的藥里加料。

  往藥房走的那幾步路上,佩吉是沒閒著,心裡盤算著怎麼做才萬無一失。

  珊緹雅也沒閒著,通過隱秘的魔法,一直在和王太子巴塞絡繆通話。

  【義姐,我必須得提醒你,你這麼做,很可能會暴露,而你的轉生一旦暴露,你知道的,按照規定你就必須放棄現在的身份,重新來過了,你和他就…….】

  通過密斯特拉的權柄直接傳達的高等級保密通信直接在珊緹雅腦海中響起,珊緹雅聽的出來,那話語中有巴塞絡繆身為一個弟弟的關心,也有王太子身為王儲的威嚴,這讓她嘴角泛起一個暖心且欣慰的弧線。

  【放鬆,巴塞絡繆,你應當信任我的能力,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暴露了,有些事情也要做,在我是琴師珊緹雅之前,我首先是靈界大公主珊緹雅,在我是他的女友珊緹雅之前,我首先是你的義姐,不是麼?再說了,我相信你的能力】

  【這樣的話,我不會再廢話了,希望諸神的權柄以及生靈的祝福給予王姐加護,一切順利】

  【拜託了,巴塞絡繆】

  魔力之弦的震動終止了,在帝都王宮之中坐鎮指揮的巴塞絡繆睜開了眼睛,看向正用問詢的目光看著他的衛隊長艾因,說:

  「米爾希修特拉瑟卿,王姐堅持按照現有計劃進行。「

  在聽到王太子用他的姓氏正式稱呼他,而不是喊他【艾因】的時候,衛隊長的臉上便露出了些許的無奈和更多的自豪,他點了點頭,說:

  「我們正在按計劃順利推進,目前一切正常。」

  「很好,有義姐幫助,希望這次能將辛迪加連根拔起,」巴塞絡繆點了點頭,「不過考慮到移民系統,執法者系統容,和國防軍系統中都出現了叛徒,執行某些特定任務的人,一定要精挑細選,畢竟,沒什麼比臨門一腳的失誤更致命了。」

  「關於這一點,請您放心,我們已經挑選了絕對不可能被滲透的人,或者說,不會被懷疑的人。」

  「拜託了,艾因,我去睡兩個小時,等一下好起來坐鎮指揮中心。」

  「我一小時55分以後去叫醒您。」

  巴塞絡繆起身離去,走進旁邊的小房間睡覺去了,而艾因則坐在位置上,繼續緊緊的盯著面前的光球---那是帝都特定區域的立體態勢圖,特定的魔力信號如同發出紅光的木炭一般在上面閃爍著,移動著。

  這些光點中的一個,珊緹雅,跟著護士佩吉來到了藥房,快速的拿到了一些治療感冒發熱的藥物。

  「啊,真是太感謝了,」珊緹雅拿到藥,先是道謝,然後又眉頭一皺,嘆了口氣,說,「不過說起來,如果旁邊的藥房能賣這些就好了,就不用跑這麼遠麻煩這麼多人了。」

  「帝國也是沒辦法吧,畢竟有些特效藥里的有些成分總會被一些非法的鍊金術士提煉出來去做一些不好的東西。」

  護士佩吉如此回答著,但是心裡想的卻是:

  【如果不是這樣,我們怎麼可能從這裡倒了那麼多藥出去,賺了那麼多錢,啊,你等一下也變成上面給我的提成的一部分吧,小姑娘】

  這幾年,佩吉偷送出去的患者信息不少,間接參與的事情也算很多了,她知道這個給她帶來額外收入的組織的手段。

  看著珊緹雅嬌弱的樣子,佩吉想起了以前神秘組織給她看過的,有幾個資料被她偷出來的漂亮姑娘的下場。

  那被玩弄之後,大卸八塊,身體能拿出去賣錢的部分全部消失的樣子,至今都會讓佩吉覺得恐怖,也會讓她感覺到有一種操縱他人命運的變態快感。

  不過,人心隔肚皮,佩吉心裡想的再變態,嘴上說的卻依然冠冕堂皇:

  「這藥吃了之後,可能會有些犯困昏睡的副作用,等一下你可能沒法開車或者使用法術….哦,對了,等下有人帶你回去,那沒事了,回家之後睡一覺就好了。」

  「哎?現在就吃麼?」珊緹雅有點呆呆的問。


  「回家吃也行啦,但是現在吃的話,我覺得到家的時候藥效差不多上來了睡覺正好。」佩吉裝的一臉無辜,十分專業。

  當然,這一切,在能力遠超她佩吉不知道多少,同時還帶著讀心法術加持的珊緹雅眼中,都如同笑話一般。

  【巴塞絡繆,這些你都看到了麼?】

  【公主殿下,王太子去休息了,我是艾因,我們都收到了,請您放心,此次事件過後,必將嚴懲】

  【轉告巴塞絡繆,很嚴峻】

  【我會告訴他的,殿下,等一下您上了那個殺手的車以後,考慮到對方很可能會有偵測手段,我們將不得不暫時中斷通信,不過我們對您依然會保持嚴密監控】

  【我知道了,拜託你們了。】

  結束了和艾因的通信之後,珊緹雅臉上假裝的猶豫也消失了,她點了點頭,直接吞了一小管藥下去。

  看見珊緹雅吃下藥,佩吉笑了---藥劑里已經混入了一些特殊的成分,這些成分會讓人在一小段時間後喪失意識任人擺布,而且在一段時間後就會徹底在血液中消失的無影無蹤,根本沒法被檢查到。

  佩吉覺得穩了。

  所以,這位惡棍護士將珊緹雅送了出去,和保安阿利斯塔一起,將珊緹雅還有蘭登,都送上了「酒館老闆「吉爾伯特的飛車。

  臨分開之前,佩吉還隱秘的和吉爾伯特用黑話交代了一句,那意思就是說事情已經辦妥了。

  看著這個對作惡似乎十分熱衷的小護士,吉爾伯特不禁啞然失笑:

  有人做惡是因為需求所迫,有人則是因為心理問題---惡行能讓他們興奮激動,這兩種惡徒吉爾伯特都做過,所以他對於眼前這位明顯已經從前一種邁入後一種的護士,是感覺到有一點無奈的。

  畢竟他自己,已經是少見的第三種了---對普通人來說的惡行已經成為了他的常態,無關需求,無關興奮刺激,只是一種行為,一種生活方式。

  【算了,去他的,幹完這一單,回去繼續該幹什麼幹什麼,對了,得再找個琴師了。】

  這樣想著,吉爾伯特發動飛車,升空離開了。

  在飛車的后座上,珊緹雅睏倦的不停的打著哈欠,而靠在座椅上坐在她旁邊裝昏得蘭登,已經有點心急如焚了。

  他腦子轉的飛快,也一時間啥好辦法都沒想出來,畢竟他本來絞盡腦汁想出來的一點辦法都是只考慮到他一個人的,完全沒想到珊緹雅會突然的被卷進來。

  活了兩輩子,蘭登自己一個人可以不要命,但是現在女朋友被卷進來得情況,讓他也是狗咬刺蝟---不知怎麼下嘴。

  【怎麼辦?!】

  在蘭登焦急無比的時候,他忽然發現,吉爾伯特的車快速的開上了回他們家的路。

  這乍一看詭異的現象,讓蘭登本來紛亂熾熱的腦袋,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他想起了吉爾伯特在地區附近經營多年沒有被抓,甚至是風評不錯這一點,就想明白了這個深藏不露的惡棍是想幹什麼。

  【他不會在路上在車上就動手,不,醫療中心拍到了他,還有人證,如果我們在路上就出了事,他是要暴露的,他要先把我們送回家,然後回到酒吧去,動手是在那之後的事情了,我還有時間。】

  想明白了這一點的蘭登,一下子平靜了下來,而旁邊拉著他的手的珊緹雅,也露出了在黑暗中不可察的欣慰笑容。

  事情果然如蘭登猜想的那般進展著,吉爾伯特-莫雷諾帶著他們一路回到了珊緹雅的家,在居民區的監控中,在鄰居的記憶中都留下了證據之後,把蘭登交給珊緹雅,噓寒問暖的幫兩人安頓好。

  當然,在這過程中,他不露聲色地將珊緹雅家裡里外外偵察了個遍,將蘭登和珊緹雅檢查了個遍,還留下了一些等會方便他動手的小東西。

  做好了前置準備工作後,吉爾伯特回到了酒館。

  在酒館裡,吉爾伯特沒事人一般的和酒客們打著招呼,一邊在心中定下了動手的時間。

  在珊緹雅家,黑暗中,裝昏的蘭登,準備要採取一些行動了。

  在酒館裡,坐在吧檯後面的吉爾伯特,注視著吧檯下方的小屏幕,仿佛在看劇打發時間,但是實際上則是通過剛才安裝的微型監視器觀察珊緹雅家中的情況。

  其中一個監視器,正好能讓吉爾伯特清楚的觀察蘭登和珊緹雅兩人的臉。

  蘭登的眼睛,微微的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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