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酒品人品
酒桌上的氣氛總是分外親切的。
酒至酣處，四海之內皆兄弟。
看他們開懷暢飲，我坐在一邊默默的聽他們喝酒吹牛。
人家說酒品即人品，我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
目光停在了老孫身上。
這人雖算不上英俊瀟灑，但絕對的是幹練精明，是一種商人的精明與圓滑。
一個幹練精明的人，又有如此的寬厚胸懷。有真情，有膽略，肯定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不知道孫也娘是怎麼想的，就捨得離開了他……
孫也娘又該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對婚姻中的男人女人了解的都是這麼少。
本以為已經見到過婚姻百態，也算見多識廣了，可事實是，連冰山一角都沒有看到。
婚姻是什麼？結婚到底是為了什麼？兩個人為了什麼走在一起才能建立穩定的婚姻關係？愛，在婚姻中究竟有多大的份量？
我都不知道。
但很想知道。
更想知道的是我和常一鳴會不會走到婚姻這一步，如果真到了這一步，我們會面臨什麼問題……
也許是到了年齡，也許是似乎每一個見到我的人都在和我談婚論嫁的緣故，我自己也像沉溺於其中，不能自拔。
在很多場合，都會想到這個問題。
想的很入神。
但沒有答案。
「老同學，你看夠了沒有？我叔臉上也沒有花啊。這酒，因你而來，不能只讓我們喝啊……」
崔晨這個王八蛋，你就好好的喝你的酒，惹我做什麼？
「哦，哦，我……」
我一時愣住，不知道如何反擊他，臉憋成了紅布。
「來，小葉老師，我們喝一個，感謝你把我家的這匹小野馬訓成了一匹小馬駒……」
老孫第一個站起來給我喝酒。說的竟是為了孩子的話。
我站起來，本想拒絕。卻發現崔晨那個王八蛋正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客氣什麼？孫老闆。那是我做老師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孫也這孩子聰明，聽話，值得關……」
我挑著詞，想多夸孫也幾句。
「來，喝了吧，總之是你管的好。謝謝你，小葉老師。」
「在學生面前喝酒不好，我得給他樹立個好榜樣，免得他以後跟樣學樣。」
我不會說話，本想打擊一下崔晨，卻摟草打兔子，得罪了一大把人。
大家都目光灼灼的看著我，小老頭一臉強壓的火氣。
「我是說……」
我剛想解釋一下，萬老師一把拉過孫也，「去那邊，給你語文老師買包子。」
「對對，多買幾個，給校長吃。自己也吃。」
老孫掏一把錢給孫也。
孫也聽話的走了。
「小葉老師，你說這影響，也是真的。」
「看我這侄兒。」他指指崔晨。
「從小沒爹，跟他娘嫁過來，沒少挨揍。他後爹就把他當泥錘。小時候老實的像只貓，見人就躲。現在這大發了，娶了媳婦還能說會道，把他後爹那套，照搬全套，這不就是活生生的影響……」
這老孫不知是喝多了還是故意揭崔晨的短，但事實就是，他幫我出了口大氣。
為這個，這杯酒我也得喝了。
「老孫，別扯遠了，喝酒。」
看崔晨臉都成了豬肝色，小老頭及時出手。
「葉老師，跟他喝一個，別讓他沒完沒了的。」
萬老師勸我，「你的學生已讓我支走了。」
說完在桌子下踢了我一下。
「好，老孫，這酒我喝了。認你這個老大哥，請以後多多關照。沒錢的時候找你借。」
說完一飲而盡。
不知是我喝酒的方式有問題？還是我話說錯了？看他們都一起看著我，眼都直了……
「我也找你借。」
等了很久很久，王老師也跟著說。
他真是一個好人。
我長舒了一口氣。
「三叔，這酒都喝了，葉老師是我同學。借你的錢就不用還了。」
聽不出他說的是酒話還是故意。，說的就跟真的一樣。
但言外的確有意。
「你錯了，崔晨同學。我從來不欠別人！有借有還，再借不難。不是嗎？」
我說的也像真的似的。
且語氣很重。
「來，我們喝一個。」
我拿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接著說。
「欠債總是要還的，無論什麼債。欠債不還，違規天理。」
我說的輕飄飄的，但也是意有所指。
又是一個一飲而盡。
「男士們，看你們喝的高興。我就淺酌兩杯，意思意思。我帶孫也去縣醫院檢查檢查，我同學在那裡。你們繼續盡興，繼續喝，繼續鬧，不管酒話混話，都請自便。」
說完我就走出去找孫也。
帶他去縣醫院。
正好傅穎在值班，檢查順利。
孫也沒有什麼事。
我很想停下來和傅穎說會話。
這麼長時間沒見，見到他的那一刻，我像見到久別的親人，很想撲進他的懷裡，哭一哭。
但他太忙，忙到都不顧得和我說話。
我看著他忙碌的身影，終於明白為什麼蓉蓉不讓我來找他了。
離開縣醫院，我把孫也送到飯店門口，回學校了。
不想聽一群醉鬼說話。
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的學校，都說了些什麼？做過什麼？
但是，第二天發現，小老頭看我的目光有些異樣。
說不出好壞，只覺得多了點什麼東西在裡邊。
果真，等了不幾天，崔晨的老婆來給我做媒了。
一下子介紹了四個。
先是萬老師。
我知道他是有未婚妻的。還是主任的妻妹。
可那女人告訴我，萬老師可以退親的。
「退親？因為我嗎？萬老師也不是這樣的人啊？人家有品有德的，會幹這缺德事？」
我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她，說出的話帶著明顯的諷刺。
「就是先問問，如果你想，我再……你不願意就不願意，不要罵人啊。」
她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看著我說。
「罵你了？不該嗎？你這也太扯了吧？介紹有婦之夫給我，想讓我當小三，破壞別人家庭？這缺德事，你也敢想？這可不是簡單的品行問題，而是道德問題……」
我惱羞成怒衝著她一陣嚷嚷。
「那就老孫，他家條件好……」
「這個，免提。」
我直接拒絕。
「還有……」
「還有幾個，一次說出來，我品品。」
我不氣反笑。
這就是來噁心我來了。不妨聽聽，這狗嘴裡還能吐出象牙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她接著說下去。
還有一個就是她村里一個老師，家庭條件十分好，就是腿有點瘸……
這不是把老弱病殘都推給我嗎？我有那麼恨嫁嗎？這女人腦袋不是被驢踢了就是被他那個狗男人打薨弄了。
要不就是特別特別沒有人性……
人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我這花季少女，正是最好的年齡最耐看的季節，想找個對象還用這樣的……
我想都不敢往下想……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徹底的鄙視了她。
真想讓崔晨再揍她一頓。
我在一邊鼓掌看笑話，連迴避都不用。
「我說那誰，我就不勞你費心了。這裡面你看中哪個，回頭日子過不下去了，自己選一個……」
我氣沖沖的，一點顏面都沒給她留。
真是鼠蛇一窩。
一對狗男女。
男人沒酒品，女人沒人品……
這樣的人，偏偏都做老師？配嗎？
我在心裡對他們有了極度的厭惡……
酒至酣處，四海之內皆兄弟。
看他們開懷暢飲，我坐在一邊默默的聽他們喝酒吹牛。
人家說酒品即人品，我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
目光停在了老孫身上。
這人雖算不上英俊瀟灑，但絕對的是幹練精明，是一種商人的精明與圓滑。
一個幹練精明的人，又有如此的寬厚胸懷。有真情，有膽略，肯定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不知道孫也娘是怎麼想的，就捨得離開了他……
孫也娘又該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對婚姻中的男人女人了解的都是這麼少。
本以為已經見到過婚姻百態，也算見多識廣了，可事實是，連冰山一角都沒有看到。
婚姻是什麼？結婚到底是為了什麼？兩個人為了什麼走在一起才能建立穩定的婚姻關係？愛，在婚姻中究竟有多大的份量？
我都不知道。
但很想知道。
更想知道的是我和常一鳴會不會走到婚姻這一步，如果真到了這一步，我們會面臨什麼問題……
也許是到了年齡，也許是似乎每一個見到我的人都在和我談婚論嫁的緣故，我自己也像沉溺於其中，不能自拔。
在很多場合，都會想到這個問題。
想的很入神。
但沒有答案。
「老同學，你看夠了沒有？我叔臉上也沒有花啊。這酒，因你而來，不能只讓我們喝啊……」
崔晨這個王八蛋，你就好好的喝你的酒，惹我做什麼？
「哦，哦，我……」
我一時愣住，不知道如何反擊他，臉憋成了紅布。
「來，小葉老師，我們喝一個，感謝你把我家的這匹小野馬訓成了一匹小馬駒……」
老孫第一個站起來給我喝酒。說的竟是為了孩子的話。
我站起來，本想拒絕。卻發現崔晨那個王八蛋正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客氣什麼？孫老闆。那是我做老師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孫也這孩子聰明，聽話，值得關……」
我挑著詞，想多夸孫也幾句。
「來，喝了吧，總之是你管的好。謝謝你，小葉老師。」
「在學生面前喝酒不好，我得給他樹立個好榜樣，免得他以後跟樣學樣。」
我不會說話，本想打擊一下崔晨，卻摟草打兔子，得罪了一大把人。
大家都目光灼灼的看著我，小老頭一臉強壓的火氣。
「我是說……」
我剛想解釋一下，萬老師一把拉過孫也，「去那邊，給你語文老師買包子。」
「對對，多買幾個，給校長吃。自己也吃。」
老孫掏一把錢給孫也。
孫也聽話的走了。
「小葉老師，你說這影響，也是真的。」
「看我這侄兒。」他指指崔晨。
「從小沒爹，跟他娘嫁過來，沒少挨揍。他後爹就把他當泥錘。小時候老實的像只貓，見人就躲。現在這大發了，娶了媳婦還能說會道，把他後爹那套，照搬全套，這不就是活生生的影響……」
這老孫不知是喝多了還是故意揭崔晨的短，但事實就是，他幫我出了口大氣。
為這個，這杯酒我也得喝了。
「老孫，別扯遠了，喝酒。」
看崔晨臉都成了豬肝色，小老頭及時出手。
「葉老師，跟他喝一個，別讓他沒完沒了的。」
萬老師勸我，「你的學生已讓我支走了。」
說完在桌子下踢了我一下。
「好，老孫，這酒我喝了。認你這個老大哥，請以後多多關照。沒錢的時候找你借。」
說完一飲而盡。
不知是我喝酒的方式有問題？還是我話說錯了？看他們都一起看著我，眼都直了……
「我也找你借。」
等了很久很久，王老師也跟著說。
他真是一個好人。
我長舒了一口氣。
「三叔，這酒都喝了，葉老師是我同學。借你的錢就不用還了。」
聽不出他說的是酒話還是故意。，說的就跟真的一樣。
但言外的確有意。
「你錯了，崔晨同學。我從來不欠別人！有借有還，再借不難。不是嗎？」
我說的也像真的似的。
且語氣很重。
「來，我們喝一個。」
我拿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接著說。
「欠債總是要還的，無論什麼債。欠債不還，違規天理。」
我說的輕飄飄的，但也是意有所指。
又是一個一飲而盡。
「男士們，看你們喝的高興。我就淺酌兩杯，意思意思。我帶孫也去縣醫院檢查檢查，我同學在那裡。你們繼續盡興，繼續喝，繼續鬧，不管酒話混話，都請自便。」
說完我就走出去找孫也。
帶他去縣醫院。
正好傅穎在值班，檢查順利。
孫也沒有什麼事。
我很想停下來和傅穎說會話。
這麼長時間沒見，見到他的那一刻，我像見到久別的親人，很想撲進他的懷裡，哭一哭。
但他太忙，忙到都不顧得和我說話。
我看著他忙碌的身影，終於明白為什麼蓉蓉不讓我來找他了。
離開縣醫院，我把孫也送到飯店門口，回學校了。
不想聽一群醉鬼說話。
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的學校，都說了些什麼？做過什麼？
但是，第二天發現，小老頭看我的目光有些異樣。
說不出好壞，只覺得多了點什麼東西在裡邊。
果真，等了不幾天，崔晨的老婆來給我做媒了。
一下子介紹了四個。
先是萬老師。
我知道他是有未婚妻的。還是主任的妻妹。
可那女人告訴我，萬老師可以退親的。
「退親？因為我嗎？萬老師也不是這樣的人啊？人家有品有德的，會幹這缺德事？」
我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她，說出的話帶著明顯的諷刺。
「就是先問問，如果你想，我再……你不願意就不願意，不要罵人啊。」
她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看著我說。
「罵你了？不該嗎？你這也太扯了吧？介紹有婦之夫給我，想讓我當小三，破壞別人家庭？這缺德事，你也敢想？這可不是簡單的品行問題，而是道德問題……」
我惱羞成怒衝著她一陣嚷嚷。
「那就老孫，他家條件好……」
「這個，免提。」
我直接拒絕。
「還有……」
「還有幾個，一次說出來，我品品。」
我不氣反笑。
這就是來噁心我來了。不妨聽聽，這狗嘴裡還能吐出象牙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她接著說下去。
還有一個就是她村里一個老師，家庭條件十分好，就是腿有點瘸……
這不是把老弱病殘都推給我嗎？我有那麼恨嫁嗎？這女人腦袋不是被驢踢了就是被他那個狗男人打薨弄了。
要不就是特別特別沒有人性……
人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我這花季少女，正是最好的年齡最耐看的季節，想找個對象還用這樣的……
我想都不敢往下想……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徹底的鄙視了她。
真想讓崔晨再揍她一頓。
我在一邊鼓掌看笑話，連迴避都不用。
「我說那誰，我就不勞你費心了。這裡面你看中哪個，回頭日子過不下去了，自己選一個……」
我氣沖沖的，一點顏面都沒給她留。
真是鼠蛇一窩。
一對狗男女。
男人沒酒品，女人沒人品……
這樣的人，偏偏都做老師？配嗎？
我在心裡對他們有了極度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