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逆命殊途
老鴇心裡一合計，桃兒如今嗓子壞了，再也亮不出那婉轉歌喉，於這萬花樓而言，恰似一隻折翼的鳳凰，沒了往日招徠客人的能耐，留著也是白占地方。可一想到當初為了買下她，自己砸出去的那一大筆重金，是從人販子手裡費了好大勁兒搶來的，心就像被刀割一般，又氣又恨。咬咬牙，老鴇決定把桃兒打發到後院去干粗活，也好撈回點本兒。
桃兒得知這消息，眼神瞬間黯淡下去。她緊咬下唇，唇色都變得慘白，雙手不自覺地揪緊衣角，指節泛白。心裡明白，自己如今這副模樣，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認命。
從此，桃兒每日天不亮就起身，開始洗衣拖地、收拾屋子。雙手長時間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水中，沒幾日就變得紅腫粗糙，滿是裂口，輕輕一碰，鑽心的疼。她卻從不吭聲，只是偶爾在無人注意時，悄悄皺眉，緊抿嘴唇，隱忍著疼痛。
桃兒的嗓子依舊不見好轉，每說一個字，都像有千萬根鋼針在喉嚨里攪動，疼得她冷汗直冒。長時間幹活，頭痛更是如影隨形，似有一把鈍斧在腦袋裡來回劈砍，疼得她眼前發黑，只能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靠著牆根歇一會兒。
這天，桃兒正彎腰費力地擦著桌子，突然，一道嬌柔卻又帶著明顯嘲諷意味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這不是夜鶯妹妹嗎，怎麼幹起粗活了？」桃兒身形一僵，手上的動作頓住，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是紅錦來了。一瞬間，憤怒、委屈湧上心頭，她的雙手緊緊握住抹布，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幾乎嵌入掌心。要是擱以前，桃兒這暴脾氣，早就衝上去狠狠給她一腳，讓她嘗嘗苦頭。可如今，歷經諸多磨難的桃兒，只是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頭怒火，繼續埋頭苦幹。她心裡清楚，自己現在處境艱難，要是再任性衝動，只會落得更悽慘的下場。
紅錦見桃兒不搭理自己，心中那股得意勁兒愈發膨脹，臉上的笑容愈發張揚，帶著幾分扭曲的快感，繼續嘲諷道：「真是可憐了妹妹了，妹妹唯一的用處就是那嗓子好聽些，如今壞了，可真是一點用都沒有咯。」說著，忍不住捂嘴偷笑起來，肩膀微微抖動，眼中滿是輕蔑。
桃兒緩緩抬起頭，眼中射出一道犀利的光，如寒夜中的利劍，直直刺向紅錦。紅錦被這目光嚇了一跳，笑容瞬間僵在臉上，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她又強裝鎮定，伸出手指指著桃兒，提高音量道：「好你個小妮子，還挺凶的是吧！我紅錦在這萬花樓待了這麼久，還沒人能撼動我的地位，如今你嗓子壞了，我又能穩穩噹噹地做這花魁啦。你想跟我斗，哼，還嫩了點！」
桃兒氣得渾身發抖，心中恨意洶湧澎湃，真恨不得當場把這個惡毒女人打得滿地找牙。可剛一激動，頭痛欲裂，呼吸也急促起來，心口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喘不過氣。她心裡暗忖：「這可惡的女人，到底給我下了什麼毒手？我向來與世無爭，只想守著自己的本心過日子，怎麼就招惹上她了，落得如今這步田地。」片刻後，桃兒無奈地長嘆一聲，滿心的憤怒漸漸化作悲涼，她認命了，心想：「罷了罷了，這或許就是我的命，年少時太過輕狂，不知這世俗的險惡，如今能保住一條性命，也算知足了。」
入夜，狂風在屋外呼嘯肆虐，如惡鬼咆哮，吹得門窗「哐哐」作響。桃兒獨自睡在後院的一間小破屋裡，屋子四處透風，冷風如冰刀般灌進來，割在臉上生疼。屋內昏暗無光，僅有牆角一支搖曳欲熄的燭火，豆大的火苗在風中顫抖，隨時可能熄滅。桃兒蜷縮在不大的土炕上，土炕冰冷堅硬，僅有一張破爛不堪的草蓆，根本抵禦不了寒意。她裹緊單薄的被子，可身子還是止不住地瑟瑟發抖，牙齒「咯咯」打戰。
或許是白天幹活實在太累，桃兒只覺入夜後症狀愈發嚴重，頭痛，渾身軟綿綿的，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寒意從骨子裡往外冒。迷迷糊糊中，她似睡非睡，意識漸漸模糊。
突然，「吱呀」一聲，門緩緩晃動，不知是被狂風颳開，還是有什麼不速之客。桃兒恍惚間感覺有人靠近，緊接著，一隻手伸過來，一個一個解開她上衣的扣子。
桃兒一個激靈，瞬間驚醒，驚恐地瞪大雙眼，黑暗中，只能隱約瞧見一個粗壯的黑影籠罩在自己身上，一雙大手在身上胡亂摸索，粗糙的觸感讓她毛骨悚然。
桃兒驚慌失措，用盡全身力氣，抬腳狠狠一蹬。「砰」的一聲，腳踢在男人肚子上，可對方毫無知覺，只是悶哼一聲，絲毫沒有停下動作的意思。桃兒心急如焚，她自小練過功夫，雖說不上精湛，但尋常人也難以輕易近身。
可如今，身體被抽乾了力氣，每一次掙扎都綿軟無力，她心急如焚，暗暗叫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這般沒用！」
「小娘子，別抵抗了，這夜黑風高的，沒人會知道。更何況……嘿嘿，你根本叫不出聲來，我看，你就從了吧。」男人發出一陣淫笑，聽得桃兒脊背發涼。
說罷，他愈發肆無忌憚，猛地撲上來，雙手如鉗子般撕扯桃兒的衣服。
桃兒拼命反抗，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拳頭雨點般落在男人身上，可這一切都如同蚍蜉撼樹，徒勞無功。
黑暗中，只能看見那碩大黑影如山般壓來，將她的希望一點點碾碎。由於被紅錦下了藥，桃兒的身體越來越無力，沙啞的呼喊聲也被狂風淹沒，幾乎聽不見。
很快，她的衣服被一件件扒光，只剩下貼身裡衣，桃兒絕望地閉上雙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心中默默祈禱這噩夢能快點結束。
桃兒得知這消息，眼神瞬間黯淡下去。她緊咬下唇，唇色都變得慘白，雙手不自覺地揪緊衣角，指節泛白。心裡明白，自己如今這副模樣，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認命。
從此，桃兒每日天不亮就起身，開始洗衣拖地、收拾屋子。雙手長時間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水中，沒幾日就變得紅腫粗糙，滿是裂口，輕輕一碰，鑽心的疼。她卻從不吭聲，只是偶爾在無人注意時，悄悄皺眉，緊抿嘴唇，隱忍著疼痛。
桃兒的嗓子依舊不見好轉，每說一個字，都像有千萬根鋼針在喉嚨里攪動，疼得她冷汗直冒。長時間幹活，頭痛更是如影隨形，似有一把鈍斧在腦袋裡來回劈砍，疼得她眼前發黑，只能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靠著牆根歇一會兒。
這天，桃兒正彎腰費力地擦著桌子，突然，一道嬌柔卻又帶著明顯嘲諷意味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這不是夜鶯妹妹嗎，怎麼幹起粗活了？」桃兒身形一僵，手上的動作頓住，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是紅錦來了。一瞬間，憤怒、委屈湧上心頭，她的雙手緊緊握住抹布，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幾乎嵌入掌心。要是擱以前，桃兒這暴脾氣，早就衝上去狠狠給她一腳，讓她嘗嘗苦頭。可如今，歷經諸多磨難的桃兒，只是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頭怒火，繼續埋頭苦幹。她心裡清楚，自己現在處境艱難，要是再任性衝動，只會落得更悽慘的下場。
紅錦見桃兒不搭理自己，心中那股得意勁兒愈發膨脹，臉上的笑容愈發張揚，帶著幾分扭曲的快感，繼續嘲諷道：「真是可憐了妹妹了，妹妹唯一的用處就是那嗓子好聽些，如今壞了，可真是一點用都沒有咯。」說著，忍不住捂嘴偷笑起來，肩膀微微抖動，眼中滿是輕蔑。
桃兒緩緩抬起頭，眼中射出一道犀利的光，如寒夜中的利劍，直直刺向紅錦。紅錦被這目光嚇了一跳，笑容瞬間僵在臉上，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她又強裝鎮定，伸出手指指著桃兒，提高音量道：「好你個小妮子，還挺凶的是吧！我紅錦在這萬花樓待了這麼久，還沒人能撼動我的地位，如今你嗓子壞了，我又能穩穩噹噹地做這花魁啦。你想跟我斗，哼，還嫩了點！」
桃兒氣得渾身發抖，心中恨意洶湧澎湃，真恨不得當場把這個惡毒女人打得滿地找牙。可剛一激動，頭痛欲裂，呼吸也急促起來，心口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喘不過氣。她心裡暗忖：「這可惡的女人，到底給我下了什麼毒手？我向來與世無爭，只想守著自己的本心過日子，怎麼就招惹上她了，落得如今這步田地。」片刻後，桃兒無奈地長嘆一聲，滿心的憤怒漸漸化作悲涼，她認命了，心想：「罷了罷了，這或許就是我的命，年少時太過輕狂，不知這世俗的險惡，如今能保住一條性命，也算知足了。」
入夜，狂風在屋外呼嘯肆虐，如惡鬼咆哮，吹得門窗「哐哐」作響。桃兒獨自睡在後院的一間小破屋裡，屋子四處透風，冷風如冰刀般灌進來，割在臉上生疼。屋內昏暗無光，僅有牆角一支搖曳欲熄的燭火，豆大的火苗在風中顫抖，隨時可能熄滅。桃兒蜷縮在不大的土炕上，土炕冰冷堅硬，僅有一張破爛不堪的草蓆，根本抵禦不了寒意。她裹緊單薄的被子，可身子還是止不住地瑟瑟發抖，牙齒「咯咯」打戰。
或許是白天幹活實在太累，桃兒只覺入夜後症狀愈發嚴重，頭痛，渾身軟綿綿的，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寒意從骨子裡往外冒。迷迷糊糊中，她似睡非睡，意識漸漸模糊。
突然，「吱呀」一聲，門緩緩晃動，不知是被狂風颳開，還是有什麼不速之客。桃兒恍惚間感覺有人靠近，緊接著，一隻手伸過來，一個一個解開她上衣的扣子。
桃兒一個激靈，瞬間驚醒，驚恐地瞪大雙眼，黑暗中，只能隱約瞧見一個粗壯的黑影籠罩在自己身上，一雙大手在身上胡亂摸索，粗糙的觸感讓她毛骨悚然。
桃兒驚慌失措，用盡全身力氣，抬腳狠狠一蹬。「砰」的一聲，腳踢在男人肚子上，可對方毫無知覺，只是悶哼一聲，絲毫沒有停下動作的意思。桃兒心急如焚，她自小練過功夫，雖說不上精湛，但尋常人也難以輕易近身。
可如今，身體被抽乾了力氣，每一次掙扎都綿軟無力，她心急如焚，暗暗叫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這般沒用！」
「小娘子，別抵抗了，這夜黑風高的，沒人會知道。更何況……嘿嘿，你根本叫不出聲來，我看，你就從了吧。」男人發出一陣淫笑，聽得桃兒脊背發涼。
說罷，他愈發肆無忌憚，猛地撲上來，雙手如鉗子般撕扯桃兒的衣服。
桃兒拼命反抗，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拳頭雨點般落在男人身上，可這一切都如同蚍蜉撼樹，徒勞無功。
黑暗中，只能看見那碩大黑影如山般壓來，將她的希望一點點碾碎。由於被紅錦下了藥，桃兒的身體越來越無力，沙啞的呼喊聲也被狂風淹沒，幾乎聽不見。
很快，她的衣服被一件件扒光，只剩下貼身裡衣，桃兒絕望地閉上雙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心中默默祈禱這噩夢能快點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