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間武聖
飯後，眾人又閒聊了一陣，眼見日頭西斜，便打算各自散去。
江楓正準備回房繼續修煉，卻被副館主高鏡風叫住。
「江楓，你小子等等。」高鏡風滿身酒氣，臉色酡紅，顯然已經喝大了。
「高叔叔，有事？」江楓停下腳步，疑惑地問道。
「沒事就不能找你小子聊聊？」高鏡風咧嘴一笑，聲音裡帶著幾分醉意，「來來來，陪老高我過兩招，讓我看看你小子的成色！」
王顥然坐在一旁，笑著搖頭：「高師兄，你這不太合適吧？江楓才剛突破二流武者，你可是一流高手，這不是欺負人嗎？」
「欺負？你別胡說八道！小楓可是我看著長大的。」高鏡風瞪了王顥然一眼，「我這是提攜後輩，懂不懂？再說了，我又沒打算使出全力嘛！」
「你這都喝成啥樣了，還提攜後輩，別把人給提攜到溝里去了。」王顥然翻了個白眼，繼續勸道，「我看還是算了吧，等高大哥你酒醒了再說。」
「不行！今天我非得試試這小子的身手不可！」高鏡風卻來了犟脾氣，非要拉著江楓比試。
江楓放下筷子，嘴角微揚：「正好我也想見識見識一流武者的實力。」
高鏡風大笑起來，拍了拍江楓的肩膀：「好！有膽量！」
王顥然看著兩人的背影，無奈地搖頭：「這倆人，一個喝多了上頭，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
他之前在模擬試煉中已經跟王顥然交過手，對自己的實力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雖然他知道自己跟一流武者肯定還有不小的差距，但也想藉此機會看看這差距究竟有多大。
要知道，自從兩百多年前，海藍星步入靈氣復甦的時代，武道聯盟便制定了一套嚴謹的武者等級劃分體系。這套體系將武者劃分為九個級別，從低到高依次是：三流、二流、一流、絕頂、宗師、大宗師、尊者、武王，以及至高無上的——人間武聖。
在潼城這樣的小地方，三流武者還算比較常見，走在街上，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但二流武者就相對稀缺了，他們已經有資格擔任大型武館的助教，或者小型武館的教練，收入也頗為可觀。
至於高鏡風這樣的一流武者，那絕對是潼城的中堅力量，鳳毛麟角般的存在。他們不僅在武館領取薪水，還可以得到當地武道聯盟分部發放的津貼，每年都能領到一筆不菲的資源，足以讓無數武者眼紅。
江楓聽到有機會跟高鏡風這樣的一流高手切磋，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
儘管他在道觀之中也可以進行模擬試煉，但那種感覺，就像隔靴搔癢，總覺得差點意思。
畢竟，無論模擬試煉再怎麼逼真，也終究是假的，哪有與真人對練來得酣暢淋漓？
高鏡風看著江楓那副激動的模樣，不禁莞爾一笑，這小子，還真是個武痴。
他拍了拍江楓的肩膀，說道：「小楓，沒想到你小子突然就開竅了，我自然願意指點你一二。不過，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放心吧，高叔叔，我早就準備好了！」江楓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像極了一隻準備撲食的小狼崽。
「江楓，不必有所顧慮，全力以赴！」高鏡風沉聲道，雙眼精光閃爍，戰意盎然。
江楓點頭，深吸一口氣，擺出起手式。
高鏡風腳下一蹬，身形如獵豹般撲出，一記直拳直奔江楓面門。他原本以為這一拳就能讓江楓招架不住，畢竟自己可是武館首席，對付一個初入二流的武者還不是手到擒來？
然而，江楓卻不慌不忙，側身避開這一拳，同時一記鞭腿掃向高鏡風的腰間。
「咦？」高鏡風輕咦一聲，收拳回防，擋住江楓的鞭腿。兩人你來我往，拳腳相交，竟是打得有聲有色。
幾招過後，高鏡風心中暗暗吃驚，這江楓的底子竟然如此紮實，招式雖然簡單，但勝在實用，而且反應速度極快，完全不像是一個剛入門的新手。
「有意思！」高鏡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開始認真起來。
一旁的江妍、王顥然和陳金山三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
江妍一雙美眸瞪得老大，小嘴微張，滿臉的不可思議。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江楓竟然能跟高鏡風打成這樣！高鏡風可是武館裡最厲害的武者啊，多少人連他一招都接不住，江楓居然能跟他打得難解難分？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陳金山則是滿臉震驚，他原本以為江楓只是隨便練練，沒想到竟然這麼厲害。他心中暗暗慶幸，還好剛才提出切磋的不是自己，否則肯定要吃大虧了。
王顥然更是激動得滿臉通紅，緊緊握著拳頭。他可是親眼見證了江楓從一個弱雞變成現在這樣的，這其中的艱辛和努力，只有他最清楚。看到江楓能有今天的成就，他比自己突破了還高興！
「這小子，進步也太快了吧！」王顥然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語氣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
場中，高鏡風的攻勢越來越猛烈，江楓漸漸有些招架不住了。畢竟，高鏡風的經驗和實力都遠在他之上。
又過了幾分鐘，江楓終於露出一個破綻，高鏡風抓住機會，一記重拳擊中江楓的胸口。
「噗！」江楓悶哼一聲，跌倒在地上。
「我認輸！」他知道已經沒有機會，直接開口說道。
「好！好！好！」高鏡風連說三個好字，臉上滿是讚賞之色，「小楓，你很不錯！以你現在的實力，只要保持這個狀態，十年以內，必定可以晉升為一流武者！」
「十年以內？一流武者？」王顥然驚呼出聲，一臉的羨慕嫉妒恨，「江楓，你這是要起飛啊！」
「高叔叔過獎了。」江楓謙虛地說道。
「行了，我們走吧。」高鏡風說道。
就在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怎麼回事？」高鏡風皺眉問道。
「不知道啊，出去看看吧。」江妍說道。
幾人對視一眼，快步向外走去。
眾人還沒走出幾步，忽然「砰砰」兩聲悶響，兩個武館的學員如同被踢飛的沙包，划過一道弧線，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激起一陣塵土。
「哎喲！」
「疼死我了！」
兩人慘叫著，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使不上半點力氣。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紛紛停下腳步，驚疑不定地望向門口。
只見一個滿頭銀髮的老者，背著手，邁著四方步，優哉游哉地走了進來。
他身穿一襲灰色長袍，腳蹬一雙黑色布鞋，雖然年紀不小，但精神矍鑠，步履穩健，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老者進門後，拍了拍手，仿佛剛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後目光一掃，在眾人身上一一掠過，最後落在了江妍身上。
江妍只覺得這老者的目光仿佛兩道利劍，直刺人心，讓她渾身不自在。她強自鎮定，上前一步，冷聲道：「你是誰？為何擅闖我天元武館，還打傷我們的學員？」
聽到江妍的質問，老者捋了捋鬍鬚，笑道：「別緊張！老夫名叫蘇振勛，乃是東海省玄火宗長老。此次前來，並無惡意，只是為了迎接聖女而來。」
「聖女？」江妍更加疑惑了，「什麼聖女？」
「就是你啊，小姑娘。」蘇振勛笑眯眯地說道，「你就是我們玄火宗苦苦尋找多年的聖女！」
「我？」江妍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你確定你沒搞錯？我怎麼可能是什麼聖女？」
「絕對不會錯的！」蘇振勛斬釘截鐵地說道，「來之前我已經調查了很久，而且你身上的火元素氣息非常明顯。」
「這……」江妍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可是我從來沒聽說過什麼玄火宗，更不知道什麼聖女啊！」
她從小就是在潼城長大，怎麼突然就變成了聖女？這簡直比啟點小說還要離奇。
「哈哈，這很正常。」蘇振勛解釋道，「你從小流落在外，自然不知道這些。不過沒關係，現在我來了，我會帶你回宗門，讓你認祖歸宗！」
「老頭，你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了，我們館主怎麼可能是你們的聖女？我看你是來找茬的吧？」旁邊的王灝然忍不住說道。
「就是，我們館主才不是什麼聖女，你趕緊走，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不遠處的陳金山也跟著附和道。
蘇振勛聞言，臉色一沉，冷哼道：「不客氣？就憑你們這些螻蟻，也敢對老夫不客氣？」
他身上忽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如同山嶽一般壓向眾人，讓所有人都感到呼吸一滯，仿佛胸口壓了一塊巨石。
江妍也感受到了這股強大的氣勢，心理不由暗暗吃驚。不過，她咬緊牙關，強撐著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蘇振勛收回氣勢，笑道：「老夫說了，此次前來是為了迎接聖女回歸玄火宗。只要你跟我走，老夫保證不會為難你們。」
「跟你走？」江妍皺起了眉頭，「我為什麼要跟你走？我根本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什麼玄火宗。」
「你現在不認識不要緊，等你到了玄火宗，自然會明白一切。」蘇振勛說道，「聖女，你還是乖乖跟老夫走吧，免得傷了和氣。」
「如果我不呢？」江妍冷冷地說道。
「那老夫就只能得罪了！」蘇振勛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江妍面前，伸手向她抓去。
江楓正準備回房繼續修煉，卻被副館主高鏡風叫住。
「江楓，你小子等等。」高鏡風滿身酒氣，臉色酡紅，顯然已經喝大了。
「高叔叔，有事？」江楓停下腳步，疑惑地問道。
「沒事就不能找你小子聊聊？」高鏡風咧嘴一笑，聲音裡帶著幾分醉意，「來來來，陪老高我過兩招，讓我看看你小子的成色！」
王顥然坐在一旁，笑著搖頭：「高師兄，你這不太合適吧？江楓才剛突破二流武者，你可是一流高手，這不是欺負人嗎？」
「欺負？你別胡說八道！小楓可是我看著長大的。」高鏡風瞪了王顥然一眼，「我這是提攜後輩，懂不懂？再說了，我又沒打算使出全力嘛！」
「你這都喝成啥樣了，還提攜後輩，別把人給提攜到溝里去了。」王顥然翻了個白眼，繼續勸道，「我看還是算了吧，等高大哥你酒醒了再說。」
「不行！今天我非得試試這小子的身手不可！」高鏡風卻來了犟脾氣，非要拉著江楓比試。
江楓放下筷子，嘴角微揚：「正好我也想見識見識一流武者的實力。」
高鏡風大笑起來，拍了拍江楓的肩膀：「好！有膽量！」
王顥然看著兩人的背影，無奈地搖頭：「這倆人，一個喝多了上頭，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
他之前在模擬試煉中已經跟王顥然交過手，對自己的實力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雖然他知道自己跟一流武者肯定還有不小的差距，但也想藉此機會看看這差距究竟有多大。
要知道，自從兩百多年前，海藍星步入靈氣復甦的時代，武道聯盟便制定了一套嚴謹的武者等級劃分體系。這套體系將武者劃分為九個級別，從低到高依次是：三流、二流、一流、絕頂、宗師、大宗師、尊者、武王，以及至高無上的——人間武聖。
在潼城這樣的小地方，三流武者還算比較常見，走在街上，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但二流武者就相對稀缺了，他們已經有資格擔任大型武館的助教，或者小型武館的教練，收入也頗為可觀。
至於高鏡風這樣的一流武者，那絕對是潼城的中堅力量，鳳毛麟角般的存在。他們不僅在武館領取薪水，還可以得到當地武道聯盟分部發放的津貼，每年都能領到一筆不菲的資源，足以讓無數武者眼紅。
江楓聽到有機會跟高鏡風這樣的一流高手切磋，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
儘管他在道觀之中也可以進行模擬試煉，但那種感覺，就像隔靴搔癢，總覺得差點意思。
畢竟，無論模擬試煉再怎麼逼真，也終究是假的，哪有與真人對練來得酣暢淋漓？
高鏡風看著江楓那副激動的模樣，不禁莞爾一笑，這小子，還真是個武痴。
他拍了拍江楓的肩膀，說道：「小楓，沒想到你小子突然就開竅了，我自然願意指點你一二。不過，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放心吧，高叔叔，我早就準備好了！」江楓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像極了一隻準備撲食的小狼崽。
「江楓，不必有所顧慮，全力以赴！」高鏡風沉聲道，雙眼精光閃爍，戰意盎然。
江楓點頭，深吸一口氣，擺出起手式。
高鏡風腳下一蹬，身形如獵豹般撲出，一記直拳直奔江楓面門。他原本以為這一拳就能讓江楓招架不住，畢竟自己可是武館首席，對付一個初入二流的武者還不是手到擒來？
然而，江楓卻不慌不忙，側身避開這一拳，同時一記鞭腿掃向高鏡風的腰間。
「咦？」高鏡風輕咦一聲，收拳回防，擋住江楓的鞭腿。兩人你來我往，拳腳相交，竟是打得有聲有色。
幾招過後，高鏡風心中暗暗吃驚，這江楓的底子竟然如此紮實，招式雖然簡單，但勝在實用，而且反應速度極快，完全不像是一個剛入門的新手。
「有意思！」高鏡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開始認真起來。
一旁的江妍、王顥然和陳金山三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
江妍一雙美眸瞪得老大，小嘴微張，滿臉的不可思議。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江楓竟然能跟高鏡風打成這樣！高鏡風可是武館裡最厲害的武者啊，多少人連他一招都接不住，江楓居然能跟他打得難解難分？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陳金山則是滿臉震驚，他原本以為江楓只是隨便練練，沒想到竟然這麼厲害。他心中暗暗慶幸，還好剛才提出切磋的不是自己，否則肯定要吃大虧了。
王顥然更是激動得滿臉通紅，緊緊握著拳頭。他可是親眼見證了江楓從一個弱雞變成現在這樣的，這其中的艱辛和努力，只有他最清楚。看到江楓能有今天的成就，他比自己突破了還高興！
「這小子，進步也太快了吧！」王顥然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語氣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
場中，高鏡風的攻勢越來越猛烈，江楓漸漸有些招架不住了。畢竟，高鏡風的經驗和實力都遠在他之上。
又過了幾分鐘，江楓終於露出一個破綻，高鏡風抓住機會，一記重拳擊中江楓的胸口。
「噗！」江楓悶哼一聲，跌倒在地上。
「我認輸！」他知道已經沒有機會，直接開口說道。
「好！好！好！」高鏡風連說三個好字，臉上滿是讚賞之色，「小楓，你很不錯！以你現在的實力，只要保持這個狀態，十年以內，必定可以晉升為一流武者！」
「十年以內？一流武者？」王顥然驚呼出聲，一臉的羨慕嫉妒恨，「江楓，你這是要起飛啊！」
「高叔叔過獎了。」江楓謙虛地說道。
「行了，我們走吧。」高鏡風說道。
就在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怎麼回事？」高鏡風皺眉問道。
「不知道啊，出去看看吧。」江妍說道。
幾人對視一眼，快步向外走去。
眾人還沒走出幾步，忽然「砰砰」兩聲悶響，兩個武館的學員如同被踢飛的沙包，划過一道弧線，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激起一陣塵土。
「哎喲！」
「疼死我了！」
兩人慘叫著，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使不上半點力氣。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紛紛停下腳步，驚疑不定地望向門口。
只見一個滿頭銀髮的老者，背著手，邁著四方步，優哉游哉地走了進來。
他身穿一襲灰色長袍，腳蹬一雙黑色布鞋，雖然年紀不小，但精神矍鑠，步履穩健，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老者進門後，拍了拍手，仿佛剛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後目光一掃，在眾人身上一一掠過，最後落在了江妍身上。
江妍只覺得這老者的目光仿佛兩道利劍，直刺人心，讓她渾身不自在。她強自鎮定，上前一步，冷聲道：「你是誰？為何擅闖我天元武館，還打傷我們的學員？」
聽到江妍的質問，老者捋了捋鬍鬚，笑道：「別緊張！老夫名叫蘇振勛，乃是東海省玄火宗長老。此次前來，並無惡意，只是為了迎接聖女而來。」
「聖女？」江妍更加疑惑了，「什麼聖女？」
「就是你啊，小姑娘。」蘇振勛笑眯眯地說道，「你就是我們玄火宗苦苦尋找多年的聖女！」
「我？」江妍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你確定你沒搞錯？我怎麼可能是什麼聖女？」
「絕對不會錯的！」蘇振勛斬釘截鐵地說道，「來之前我已經調查了很久，而且你身上的火元素氣息非常明顯。」
「這……」江妍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可是我從來沒聽說過什麼玄火宗，更不知道什麼聖女啊！」
她從小就是在潼城長大，怎麼突然就變成了聖女？這簡直比啟點小說還要離奇。
「哈哈，這很正常。」蘇振勛解釋道，「你從小流落在外，自然不知道這些。不過沒關係，現在我來了，我會帶你回宗門，讓你認祖歸宗！」
「老頭，你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了，我們館主怎麼可能是你們的聖女？我看你是來找茬的吧？」旁邊的王灝然忍不住說道。
「就是，我們館主才不是什麼聖女，你趕緊走，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不遠處的陳金山也跟著附和道。
蘇振勛聞言，臉色一沉，冷哼道：「不客氣？就憑你們這些螻蟻，也敢對老夫不客氣？」
他身上忽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如同山嶽一般壓向眾人，讓所有人都感到呼吸一滯，仿佛胸口壓了一塊巨石。
江妍也感受到了這股強大的氣勢，心理不由暗暗吃驚。不過，她咬緊牙關，強撐著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蘇振勛收回氣勢，笑道：「老夫說了，此次前來是為了迎接聖女回歸玄火宗。只要你跟我走，老夫保證不會為難你們。」
「跟你走？」江妍皺起了眉頭，「我為什麼要跟你走？我根本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什麼玄火宗。」
「你現在不認識不要緊，等你到了玄火宗，自然會明白一切。」蘇振勛說道，「聖女，你還是乖乖跟老夫走吧，免得傷了和氣。」
「如果我不呢？」江妍冷冷地說道。
「那老夫就只能得罪了！」蘇振勛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江妍面前，伸手向她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