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過年（4）好戲開鑼
「不成。」
聽到易中海的話，聾老太太當即就不幹了。
她板著臉看著幾人，低聲威脅：「我可跟你們說，這件事情做成了，對大家都有好處，你們誰也不許給我泄氣。」
「老太太，咱們這麼做，真的好嗎？」何李氏小心翼翼的問道：「陳家可就這根獨苗苗了，你讓二狗子去給人當倒插門，那陳家不就絕戶了嗎？」
「房子不要了？」
聾老太太橫了她一眼，緊接著扭頭看向何大清，一臉冷漠的說道：「你娶得這媳婦可真好啊，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有一副菩薩心腸。嗬嗬嗬……」
「閉嘴，不許跟老太太頂嘴！」
何大清有些掛不住臉，不過他還是很疼媳婦的，所以他只是不輕不重的呵斥一句。
等何李氏識趣的閉嘴後，他又陪著笑臉說：「老太太，她不懂事兒，您千萬別生氣，回頭我收拾她。」
「嗯。」
聾老太太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隨後又以利誘之：「關於這件事情，咱們一定得辦成嘍。」
「到時候陳家的房子空出來，可以給大清家，至於女方給的禮錢嘛，就給中海兩口子，我一分都不要。」
聽她把如此誘人的條件，赤果果的擺在明面上，眾人皆是眼前一亮。
此時，再也沒人打退堂鼓。
畢竟，說一千道一萬，利益才是王道。
緊接著，除了傻柱不知所云外，一桌人又開始密謀如何操作，才能將這件事情辦成嘍。
無毒不丈夫。
易中海左思右想，最後一咬牙，陰惻惻的開腔：「老何，麻煩你件事情，過幾天你再請次客，咱們請二狗子好好喝一頓。」
跟何大清說完，他又笑著對聾老太太笑道：「老太太，你把宋二蓮叫來，到時候咱把二狗子灌醉了，然後把他倆往屋裡一關，剩下的…哼哼！」
「會不會不太好？」
「好，就這麼辦了！」
何大清有些猶豫，可聾老太太卻覺得這主意太棒了，都恨不得拍手叫絕。
何李氏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接著又用古怪的眼神看向孫翠蓮，那意思仿佛在說，你男人可真夠毒的。
孫翠蓮也是聽得頭皮發麻。
她心裡悽苦不已，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兩口子到現在都沒孩子，估計就是因為易中海心思太歹毒，這才遭了報應。
從何家出來後，陳平安還真跑了趟茅房，放了放水。
等完事後，他並沒有返回院裡，而是胡同里遊蕩起來。
畢竟，今天可是大年三十，如果不鬧出點動靜來，年獸來了怎麼辦？
為了能讓年獸安穩待著，他覺得自己簡直責無旁貸，必須把這個艱巨而又光榮的任務，毫不猶豫的接過來。
心懷利器，殺心自起。
反正有現成的靶子，不好好放上兩炮，萬一手生咋辦？
走在胡同里，迎著從西伯利亞吹來的冷風，陳平安雖然感覺到寒冷，可內心卻是火熱異常。
「跨跨跨~」
兩腳獸巡邏隊的大皮鞋，有節奏的敲擊著地面，陳平安躲在胡同口，冷冷注視著眼前的十幾頭小八嘎。
待它們轉過巷子口，陳平安立即拿出擲彈筒來，等調整好角度後，裝上榴彈就發射過去。
「啾~」
榴彈劃著名美麗的弧線，衝著兩腳獸巡邏隊中間位置，直接疾馳而去，最後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十幾頭兩腳獸，當場被炸的鬼仰馬翻，幸運的當場就嗝屁了，不幸的則被炸的缺胳膊少腿，躺在地上慘叫連連。
今天的兩腳獸反應比較遲鈍，可能它們還以為之前的爆炸，是過年放的鞭炮聲呢，所以悽厲的哨聲並沒有響起。
不過，陳平安卻沒有停留，他抬腳擦乾淨剛才放炮留下來的痕跡，接著就消失在胡同里。
放完這一炮，陳平安並沒有滿足，他快速在胡同里奔跑了一陣，接著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直到連續放了十炮後，陳平安這才過足了癮，隨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換回之前的衣服和鞋子。
……
轉眼來到第二天，陳平安被鞭炮聲驚醒，他迷迷糊糊掀開被子，趿拉著鞋子來到堂屋，端起桌上的水就灌了一大口。
「嗬，真他麼的涼…」
隨著冷水入喉，陳平安直接打了個激靈，門牙都不由自主的碰撞起來，整個人徹底清醒過來。
丟下茶杯，轉身回到炕頭，從棉被裡抽出棉襖、棉褲，三下五除二穿在身上，不一會兒，身上就變得暖和起來。
又在屋裡待了一會兒，等聽到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陳平安這才打開門走出家裡。
「許叔、許嬸，過年好！」
對著許家夫婦拱拱手，陳平安笑呵呵的拜了個年。
本來許家兩口子出門這麼早，是準備去給聾老太太拜年的。
現在聽到陳平安的招呼後，便笑著停下來，也跟他說起過年的吉祥話。
等雙方打過了招呼，隨後聯袂來到聾老太太屋內，跟她恭敬的拜了個年。
他們仨人，在聾老太太心裡，應該屬於不討喜那波，所以他們拜過了年，沒待多久就出來了。
三人走出來之後，陳平安先逗了逗小不點許大茂，接著，又在院裡挨家挨戶的轉悠起來。
一圈轉悠下來，對於各家的情況，陳平安也算大致有了了解。
像富裕些的家庭，還能拿出點瓜子花生，來招待拜年的客人，可多數人家僅僅只有杯清茶。
就這，茶葉也不是什麼好茶葉，能沏杯高末，就已經很不錯了。
從前院拜完年回來，陳平安剛走過垂花門，迎頭就撞上了傻柱和賈東旭。
「二狗子，給我糖吃，我要吃糖……」
「二狗哥，我也要，我也要……」
傻柱和賈東旭這倆小子，猛地竄到陳平安面前，抱著他的大腿不撒手，嘴裡嚷嚷著要吃糖。
一聽二人的話語，陳平安就有些懊惱。
明知道傻柱這個熊玩意，就是個天生的大嘴巴，自己還他麼的給他糖吃，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嘛。
要說給他倆吃塊糖，這倒也沒啥，反正陳平安手裡有不少呢。
可賈東旭這個欠揍的玩意兒，別說給他糖吃了，不揍他一頓，都算他祖上積德了。
這小狗東西，一口一個「二狗子」的叫著，說話的態度還特別蠻橫，跟他那個潑婦媽，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去去去，一邊去。」
陳平安沒好氣的擺擺手：「我哪還有糖啊，就昨天那一塊，也已經給柱子了，想吃啊，讓你媽買去。」
見陳平安寧肯給傻柱糖吃，也不給自己，賈東旭那叫一個氣呦。
他直接開口就威脅：「二狗子，你不給我糖吃，我就砸你家窗戶。」
這小子，還真是他麼的壞種，他這番話，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話音剛落地，他就從地上找了半拉磚頭，然後就準備往後院跑。
顯然要去做個，說到做到的男子漢。
陳平安一把薅住他的脖領，對著賈家方位就大喊：「賈叔、賈嬸，你家東旭，你們還管不管了？」
「咋了，咋了？這是咋了？」
聽到喊叫聲，賈張氏忙不迭從屋裡飛奔而出。
當看到兒子的脖領子，被陳平安死死抓在手裡後，她當即就不幹了，一邊往前飛奔。
一邊扯著嗓子，大喊：「二狗子，你個殺千刀的，趕緊放開我家東旭，我家東旭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跟你拼了……」
嚯，不愧是潑婦本潑。
在她固有的觀念里，事情都是別人的錯，也不用問青紅皂白，反正自己是一點虧都不能吃。
見無法與這潑婦溝通，陳平安只好看向她的身後，希望拍馬趕來的賈富貴，是個通情達理的人。
天真、幼稚！
如果賈富貴是這樣的人，又怎麼能跟賈張氏成兩口子呢？
豈不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算賈富貴曾經是個道德上的王者，可是在賈張氏多年的薰陶下，估計也早就跌落至黑鐵，甚至是塑料了吧。
陳平安能有這種想法，只能說明他還是年輕了，沒能真正的看破人性中的惡，竟然還對這些人抱有幻想，希望能在四合院裡發現真善美。
他這種想法，無疑是緣木求魚。
很明顯，賈富貴這個人，那也是個不講理的主。
他人還沒走上前去呢，就直接瞪著眼呵斥：「二狗子，你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跟孩子一般見識，我家東旭怎麼你了？」
看到爹媽都出來，賈東旭瞬間覺得有人給撐腰了，他掄起手裡的磚頭，直接朝陳平安身上砸去。
有句話說的真他麼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賈家的三口人，就沒一個省油的燈。
怪不得，能被萬能的網友，戲稱為「四合院萬惡之源」呢。
本來陳平安也沒想怎麼著，可看到賈東旭竟然敢砸自己，他瞬間就怒了，當即迎著磚頭撞了過去。
「哎呦喂，疼啊，疼死我了……」
陳平安抱著肚子呼喊。
他那副痛苦的模樣，讓不知情況的人看到後，都會下意識認為，這小子指定受傷不輕。
其實，他屁事沒有。
賈東旭本來年紀小、力氣弱，再加上冬天穿著棉衣做緩衝，這一下，最多讓陳平安有點疼，可也不至於疼的慘叫連連。
聽到易中海的話，聾老太太當即就不幹了。
她板著臉看著幾人，低聲威脅：「我可跟你們說，這件事情做成了，對大家都有好處，你們誰也不許給我泄氣。」
「老太太，咱們這麼做，真的好嗎？」何李氏小心翼翼的問道：「陳家可就這根獨苗苗了，你讓二狗子去給人當倒插門，那陳家不就絕戶了嗎？」
「房子不要了？」
聾老太太橫了她一眼，緊接著扭頭看向何大清，一臉冷漠的說道：「你娶得這媳婦可真好啊，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有一副菩薩心腸。嗬嗬嗬……」
「閉嘴，不許跟老太太頂嘴！」
何大清有些掛不住臉，不過他還是很疼媳婦的，所以他只是不輕不重的呵斥一句。
等何李氏識趣的閉嘴後，他又陪著笑臉說：「老太太，她不懂事兒，您千萬別生氣，回頭我收拾她。」
「嗯。」
聾老太太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隨後又以利誘之：「關於這件事情，咱們一定得辦成嘍。」
「到時候陳家的房子空出來，可以給大清家，至於女方給的禮錢嘛，就給中海兩口子，我一分都不要。」
聽她把如此誘人的條件，赤果果的擺在明面上，眾人皆是眼前一亮。
此時，再也沒人打退堂鼓。
畢竟，說一千道一萬，利益才是王道。
緊接著，除了傻柱不知所云外，一桌人又開始密謀如何操作，才能將這件事情辦成嘍。
無毒不丈夫。
易中海左思右想，最後一咬牙，陰惻惻的開腔：「老何，麻煩你件事情，過幾天你再請次客，咱們請二狗子好好喝一頓。」
跟何大清說完，他又笑著對聾老太太笑道：「老太太，你把宋二蓮叫來，到時候咱把二狗子灌醉了，然後把他倆往屋裡一關，剩下的…哼哼！」
「會不會不太好？」
「好，就這麼辦了！」
何大清有些猶豫，可聾老太太卻覺得這主意太棒了，都恨不得拍手叫絕。
何李氏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接著又用古怪的眼神看向孫翠蓮，那意思仿佛在說，你男人可真夠毒的。
孫翠蓮也是聽得頭皮發麻。
她心裡悽苦不已，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兩口子到現在都沒孩子，估計就是因為易中海心思太歹毒，這才遭了報應。
從何家出來後，陳平安還真跑了趟茅房，放了放水。
等完事後，他並沒有返回院裡，而是胡同里遊蕩起來。
畢竟，今天可是大年三十，如果不鬧出點動靜來，年獸來了怎麼辦？
為了能讓年獸安穩待著，他覺得自己簡直責無旁貸，必須把這個艱巨而又光榮的任務，毫不猶豫的接過來。
心懷利器，殺心自起。
反正有現成的靶子，不好好放上兩炮，萬一手生咋辦？
走在胡同里，迎著從西伯利亞吹來的冷風，陳平安雖然感覺到寒冷，可內心卻是火熱異常。
「跨跨跨~」
兩腳獸巡邏隊的大皮鞋，有節奏的敲擊著地面，陳平安躲在胡同口，冷冷注視著眼前的十幾頭小八嘎。
待它們轉過巷子口，陳平安立即拿出擲彈筒來，等調整好角度後，裝上榴彈就發射過去。
「啾~」
榴彈劃著名美麗的弧線，衝著兩腳獸巡邏隊中間位置，直接疾馳而去，最後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十幾頭兩腳獸，當場被炸的鬼仰馬翻，幸運的當場就嗝屁了，不幸的則被炸的缺胳膊少腿，躺在地上慘叫連連。
今天的兩腳獸反應比較遲鈍，可能它們還以為之前的爆炸，是過年放的鞭炮聲呢，所以悽厲的哨聲並沒有響起。
不過，陳平安卻沒有停留，他抬腳擦乾淨剛才放炮留下來的痕跡，接著就消失在胡同里。
放完這一炮，陳平安並沒有滿足，他快速在胡同里奔跑了一陣，接著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直到連續放了十炮後，陳平安這才過足了癮，隨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換回之前的衣服和鞋子。
……
轉眼來到第二天，陳平安被鞭炮聲驚醒，他迷迷糊糊掀開被子，趿拉著鞋子來到堂屋，端起桌上的水就灌了一大口。
「嗬，真他麼的涼…」
隨著冷水入喉，陳平安直接打了個激靈，門牙都不由自主的碰撞起來，整個人徹底清醒過來。
丟下茶杯，轉身回到炕頭，從棉被裡抽出棉襖、棉褲，三下五除二穿在身上，不一會兒，身上就變得暖和起來。
又在屋裡待了一會兒，等聽到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陳平安這才打開門走出家裡。
「許叔、許嬸，過年好！」
對著許家夫婦拱拱手，陳平安笑呵呵的拜了個年。
本來許家兩口子出門這麼早，是準備去給聾老太太拜年的。
現在聽到陳平安的招呼後，便笑著停下來，也跟他說起過年的吉祥話。
等雙方打過了招呼，隨後聯袂來到聾老太太屋內，跟她恭敬的拜了個年。
他們仨人，在聾老太太心裡，應該屬於不討喜那波，所以他們拜過了年，沒待多久就出來了。
三人走出來之後，陳平安先逗了逗小不點許大茂，接著，又在院裡挨家挨戶的轉悠起來。
一圈轉悠下來，對於各家的情況，陳平安也算大致有了了解。
像富裕些的家庭，還能拿出點瓜子花生，來招待拜年的客人，可多數人家僅僅只有杯清茶。
就這，茶葉也不是什麼好茶葉，能沏杯高末，就已經很不錯了。
從前院拜完年回來，陳平安剛走過垂花門，迎頭就撞上了傻柱和賈東旭。
「二狗子，給我糖吃，我要吃糖……」
「二狗哥，我也要，我也要……」
傻柱和賈東旭這倆小子，猛地竄到陳平安面前，抱著他的大腿不撒手，嘴裡嚷嚷著要吃糖。
一聽二人的話語，陳平安就有些懊惱。
明知道傻柱這個熊玩意，就是個天生的大嘴巴，自己還他麼的給他糖吃，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嘛。
要說給他倆吃塊糖，這倒也沒啥，反正陳平安手裡有不少呢。
可賈東旭這個欠揍的玩意兒，別說給他糖吃了，不揍他一頓，都算他祖上積德了。
這小狗東西，一口一個「二狗子」的叫著，說話的態度還特別蠻橫，跟他那個潑婦媽，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去去去，一邊去。」
陳平安沒好氣的擺擺手：「我哪還有糖啊，就昨天那一塊，也已經給柱子了，想吃啊，讓你媽買去。」
見陳平安寧肯給傻柱糖吃，也不給自己，賈東旭那叫一個氣呦。
他直接開口就威脅：「二狗子，你不給我糖吃，我就砸你家窗戶。」
這小子，還真是他麼的壞種，他這番話，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話音剛落地，他就從地上找了半拉磚頭，然後就準備往後院跑。
顯然要去做個，說到做到的男子漢。
陳平安一把薅住他的脖領，對著賈家方位就大喊：「賈叔、賈嬸，你家東旭，你們還管不管了？」
「咋了，咋了？這是咋了？」
聽到喊叫聲，賈張氏忙不迭從屋裡飛奔而出。
當看到兒子的脖領子，被陳平安死死抓在手裡後，她當即就不幹了，一邊往前飛奔。
一邊扯著嗓子，大喊：「二狗子，你個殺千刀的，趕緊放開我家東旭，我家東旭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跟你拼了……」
嚯，不愧是潑婦本潑。
在她固有的觀念里，事情都是別人的錯，也不用問青紅皂白，反正自己是一點虧都不能吃。
見無法與這潑婦溝通，陳平安只好看向她的身後，希望拍馬趕來的賈富貴，是個通情達理的人。
天真、幼稚！
如果賈富貴是這樣的人，又怎麼能跟賈張氏成兩口子呢？
豈不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算賈富貴曾經是個道德上的王者，可是在賈張氏多年的薰陶下，估計也早就跌落至黑鐵，甚至是塑料了吧。
陳平安能有這種想法，只能說明他還是年輕了，沒能真正的看破人性中的惡，竟然還對這些人抱有幻想，希望能在四合院裡發現真善美。
他這種想法，無疑是緣木求魚。
很明顯，賈富貴這個人，那也是個不講理的主。
他人還沒走上前去呢，就直接瞪著眼呵斥：「二狗子，你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跟孩子一般見識，我家東旭怎麼你了？」
看到爹媽都出來，賈東旭瞬間覺得有人給撐腰了，他掄起手裡的磚頭，直接朝陳平安身上砸去。
有句話說的真他麼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賈家的三口人，就沒一個省油的燈。
怪不得，能被萬能的網友，戲稱為「四合院萬惡之源」呢。
本來陳平安也沒想怎麼著，可看到賈東旭竟然敢砸自己，他瞬間就怒了，當即迎著磚頭撞了過去。
「哎呦喂，疼啊，疼死我了……」
陳平安抱著肚子呼喊。
他那副痛苦的模樣，讓不知情況的人看到後，都會下意識認為，這小子指定受傷不輕。
其實，他屁事沒有。
賈東旭本來年紀小、力氣弱，再加上冬天穿著棉衣做緩衝，這一下，最多讓陳平安有點疼，可也不至於疼的慘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