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火龍安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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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等等,後台不是人更多?」

  「廢話,這他媽是女廁所。」

  「……不懂,只感覺我們很變態。」

  「操,你在後台看到哪怕一根女人的頭髮絲了?」

  男人深吸一口氣,強行終止了某個混蛋只是為了多水兩句話而找出來的話題,「叫你準備的東西怎麼樣了?這他媽可是一頭接近成年的火龍……」他的呼吸變得粗重,似乎有些激動。

  「是啊,一頭接近成年的挪威脊背龍。」

  另一個男人點點頭,語氣哀怨,「那條龍會噴火、有毒牙、一口能把三個我吞下去。然後現在就我們兩個人,還要讓我們兩個去抓住它,然後活著帶回去……你是哪裡招惹老大了嗎?自己來送死就算了,非要帶上我幹嘛?」

  「你不還是來了?」

  「……嘖,說計劃吧。」

  「計劃很簡單,這是一會最後要登台的、戰勝巨龍的『勇者』的道具和服裝,我進來之前就已經搞定了那兩個人,我們只需要打扮成他們的樣子,登台制服火龍,然後解決台上的其他巫師,最後再把火龍帶出去就好了。」

  「……」

  「怎麼了?」

  「把大象裝冰箱要幾步?」

  「什麼大象冰箱……欸、欸,別走啊……有反轉、有反轉。」男人伸手拉住想要離開的同伴,他掏了掏褲襠,隨後,一枚碩大的黑色橢圓形物體被他端在了手心。

  「這是?你他媽哪裡搞來的龍蛋?」同伴的眼神中滿是震驚,「不對……等等,有龍蛋我們還偷真火龍幹嘛?」

  「假的,但是火龍會以為它是真的。」

  「……這能靠譜嗎?」

  「包的,兄弟,」男人將假龍蛋收起,「我還安排了人配合我們,只要我們接近火龍,舞台周圍的屏障就會消失,放心吧,那群狼人絕對抓不到我們,老大帶人就在不遠處接應,我們的任務其實只有讓火龍飛起來……」

  說著,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了,『勇者』和他的侍從該登台演出了。」

  「我是勇者?」同伴點點頭,跟著男人一起向外走去。

  「不,你是侍從。」

  「去你大……」

  「……」

  直到兩人的聲音徹底消失,隔間的門才終於從裡面被人推開——

  有人要搶走火龍?阿斯托里亞有些不太確定剛剛那些話究竟是不是自己在幻聽,畢竟她是不久前才從表演廳溜出來,雖然她對火龍不感興趣,但也能看出那頭挪威脊背龍的力量,那絕不是人類巫師能控制的——

  那兩個人打算靠什麼?

  一個假龍蛋?

  「但、但是……那條火龍難道不是……不是公的嗎?」

  女孩回憶著十五分鐘前自己在表演廳門口看到的關於火龍的介紹,有些不確定地自言自語道。

  …………

  剛剛結束一份工作的盧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是在兩個星期之前來到這家馬戲團的,彼時的他剛剛結束自己上一份臨時工作。因為巫師界對狼人的歧視,他需要保密自己的身份,但因為每到月圓之夜就會消失一段時間,所以盧平的每份工作都並不長久。

  估計現在這份也是……

  哪怕這裡的老闆也是狼人,他也不需要保密身份,但歧視並不會因此減少,再加上盧平實在無法接受在每個月圓之夜,用變身來為那些純血巫師取樂——狼人變身後雖然沒有意識,但等醒過來之後,該有的記憶一點也不會少。

  盧平知道自己大概率無法忍受那種生活。

  所以,或許下一次月圓之夜他就該離開了……

  看著狹窄的房間裡,自己那少到可憐的行李,他重新起身走向屋外——在門口檢票只是他的工作之一,因為德雷克的資本家行徑,他們這些狼人員工幾乎都保持著一天十二個小時的高強度工作,他們沒法反抗,因為他們根本走投無路。

  飼養一頭鷹頭馬身有翼獸,這是他的另外一項工作內容。

  「嘿,銀翼,大傢伙,今天怎麼樣?」

  盧平拎著裝滿弗洛伯毛蟲的食桶,緩步靠近著一頭滿身銀毛的鷹頭馬身有翼獸,他照例向對方鞠了一躬,而那隻被命名為銀翼的鷹頭馬身有翼獸也沒有耽擱,在快速的鞠躬後立刻搶過男人手中的食桶,然後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腦袋埋了進去。


  「嘿,別急、別急。」

  盧平笑著推開了銀翼的腦袋,他揮了揮另一隻手上的魔杖,只見一條條不斷扭曲的弗洛伯毛蟲從桶里飄了起來,然後在半空中互相組成一個或大或小的「蟲球」,然後有節奏的一個接一個砸向銀翼的腦袋。

  見到這一幕的銀翼躍躍欲試地抖了抖翅膀,興奮地玩起了接球。

  盧平滿意地點點頭,他從馬廄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毛刷,開始幫銀翼清理起它那一身閃爍著銀光的漂亮羽毛。

  「……好吧,你最近倒是清閒,那頭火龍占了絕大部分的表演時間。」

  聽著身後不遠處那有些模糊的火龍咆哮聲,盧平下意識地自言自語道——他在這家馬戲團沒有幾個能說的上話的人,反而是這些動物,能很好的成為他傾聽的對象……

  但他很快就停了下來。

  「……這是什麼?」

  感受著手底下有些怪異的手感,盧平遲疑地伸手扒開了銀翼背部翅膀邊那片厚重的羽毛——然後,他對上了一對漆黑的豆豆眼。

  「?」

  「吱。」

  嗅嗅猶豫著從口袋裡翻出一枚金加隆,遞到了盧平面前——同時,它將還漏在外面的半截銀色羽毛又向肚子裡面塞了塞。

  「嘎?」

  已經將食物吃完的銀翼回過頭,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背上的黑耗子,它下意識地抖了抖翅膀。

  於是,嗅嗅飛了起來。

  「等等……」

  盧平連忙伸手將飛到半空的嗅嗅撈了下來,順便接住了從它懷裡掉出來的數枚金加隆,「你是從哪……」他看著正躺在自己懷裡掙扎的嗅嗅,有些不解地皺起眉——

  馬戲團里當然有養這種生物,但為了防止嗅嗅越獄,它們的籠子是和人魚一樣的封頂魚缸,畢竟哪怕是這群及其擅長打洞的小傢伙,也完全不可能挖動玻璃。

  「算了。」

  半天發現自己根本也想不明白的盧平選擇放棄了思考,他揪住手中嗅嗅的後頸,走出了馬廄——不管它是怎麼越獄,直接送回去准沒錯。

  但還沒走過第一個轉角,他就撞上了一道匆匆跑來的身影。被撞倒在地上的阿斯托里亞揉了揉腦袋,看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男人,她愣了愣,「是你?」

  「呃,是我?」看著面前有些眼熟的女孩,盧平下意識點點頭,「你怎麼會在……」

  「先別管那麼多了,有人要偷火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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