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前後矛盾
女生去衛生間時間長一點很正常，
筆方這麼想，坐在吧檯里，掏出那顆魘鏡石端詳端詳著。
從撿回來到現在，完全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人都看不見這一點·····。
可如今想要說服自己這東西和陳德升的死沒有絲毫關聯也不太現實，
那也有些太過巧合了。
順著這顆「特別」的石頭，在聯想起那名風衣人說過的話，
隱隱約約中有了一種別有深意的感覺。
難道真有和自己一樣擁有潛夢能力的人存在？而這種魘鏡石只有擁有這種能力的人才能看的到？
那名風衣人到底是誰？
想著想著，筆方似乎察覺到當時面對那人時有些大意了，
風衣人可是悄悄拿走了那杯放在吧檯底下的飲料，這是不是能夠說明他對筆方這邊的情況有著一定的了解·····。
一旦臆想起來，即便是沒有任何依據的事情也能輕易地關聯到一起，
最可怕的是當事人感覺起來還很合理。
此時筆方調整思緒般地撇了撇頭，恰好看到了吧檯下為潛入安歌夢境事先準備好的那杯白開水，
杯里的水面正呈螺旋狀扭轉成了股漩渦，
沒多久便恢復了平靜，宛如「死水」一般·····。
「鍾茜···，你先停一下。」
意識到在安歌身上有什麼事正在發生的筆方衝出了吧檯。
「怎麼了？」
筆方示意她看向衛生間的方向「她進去快半個小時了，還沒有出來？」
安歌的隨身物品還在吧檯上放著，況且離開的話一直在吧檯的筆方不可能看不到。
「很正常吧~女生上洗手間補個妝什麼的····」
但筆方預料那有事發生的表情，鍾茜瞬間察覺到了不對勁。
「好，我去看看。」
杯里的「水」並不像筆方以往見到的猛烈但那種波紋形狀卻從來沒有發生過，而且現在又重回了平靜····，
畢竟是女衛生間，筆方進去總歸不太好，幸好鍾茜在店裡。
幾陣敲門詢問聲後，傳來了兩組腳步聲，
看到鍾茜領著安歌回來了，筆方這才稍稍放下了心，裝作沒事一樣回到了吧檯里。
「這麼久，還以為你在裡面睡著了呢，欸~你臉色好像不太好啊。」
安歌坐回來以後，筆方繼續著談話。
「····有麼？」她拿出包里的鏡子，照了照。
當然沒有，筆方只不過故意這麼說的而已，
安歌現在意識狀態可以說是平穩到不能再平穩了，反倒剛進門時氣呼呼的模樣也不見了。
難道剛剛是自己看錯了？
「所以年輕人不要老熬夜啊。對了，我們剛才說到哪了？你那個···同學？你是不是對她有點嫉妒啊？」
「嗯？嫉妒？誰？」安歌愣了一下，一副我說過這樣的話麼的神情。
歪頭想了一陣後「啊~她呀，沒有啊怎麼可能！她對我一直很照顧的，就感覺她好像····童話里的公主一樣，心地特別好，人也漂亮，是個女生都會有些羨慕吧。」
「·······」
安歌完全沒有了抱怨的意思，反倒仿佛想起「她」臉上都滿是感謝和嚮往。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那我剛才說什麼了？」安歌好像有點沒聽明白筆方的話。
和遠處的鐘茜互相看了一眼，
這名顧客，怎麼從衛生間不管是狀態和言語一進一出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欸~老闆，你也有這種玉石啊？」
安歌一打眼注意到了吧檯上的那顆魘鏡石問道。
她····能看見？！
「說起來好像『她』也有一塊，我也不知道是在哪買的，網上能買到嗎？給我看看唄~」
筆方搶先一步將那顆魘鏡石收了回來，職業笑說「還是別看了，挺貴兒的。」
「切~小氣。」
「呵呵~我能好奇的問一句嗎？你前後說的『她』~是指的一個人嗎？」
「······，啥她他，的你說啥我咋有點聽不懂呢？」
「··········」
「要說的話，我能提到的也只有·····」安歌表情一愣，想要驅趕什麼一般捂著腦袋搖了搖頭，
「餵·····」
很快安歌停下來動作，一臉木訥地抬起頭「我只有她一個朋友啊，最好的朋友。」
不對勁！
這TM也太不對勁了！
「我要走了，聚會還沒完呢，我要回家了·····」安歌恍惚地站起身，拿起東西緩緩地向著店門口走去。
噹啷噹啷~
店門開合又關上。
注視著安歌離開後，鍾茜緊忙靠了過來「怎麼個情況，你剛剛·····」
「不是我做的，她這杯我還沒『喝』呢。」將那杯白開水拿到明面上，後來的對話筆方時不時都注意著，
水面沒有再出現任何反應。
「你去敲門的時候，她開門時什麼反應？」
「沒什麼特別的好像····」鍾茜望向衛生間那邊回想著「好像····，有點迷糊。」
「就跟剛睡醒一樣？」
「對！還真像。」
筆方倒吸了一口氣，「那就對了，她的心結已經被解決了····」
抬起手想要把這杯白開水倒掉，
「可她後來那個狀態很奇怪吧！你看，就像丟了魂兒一樣，我身上就沒有過這種····。」
因為鍾茜的這句話，筆方抬起的手有一些猶豫，最後還是放了下來。
「也就是說，她在夢裡被人動了些手腳。」
這種結論對筆方來說顯而易見，可卻讓鍾茜不自覺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你就讓她這麼走了！？」
「不然呢？我跟她回她家？」
霧已經散了，
就算是筆方想管也沒什麼介入點，
人家自己的事兒，外人管得著嗎。
「就這樣吧·····，我去睡覺了，你走的時候別忘了鎖門。」
本來今天高速上那件事筆方身體就很累，而且再加上現在心緒也有了點複雜。
「哦。」
「還有，這個····你真看不見嗎？」
筆方轉回身，再次向著鍾茜舉起了那顆魘鏡石。
鍾茜誠懇地搖了搖頭。
「······，晚安。」
確認以後，筆方徑直回到了休息區的房間。
筆方這麼想，坐在吧檯里，掏出那顆魘鏡石端詳端詳著。
從撿回來到現在，完全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人都看不見這一點·····。
可如今想要說服自己這東西和陳德升的死沒有絲毫關聯也不太現實，
那也有些太過巧合了。
順著這顆「特別」的石頭，在聯想起那名風衣人說過的話，
隱隱約約中有了一種別有深意的感覺。
難道真有和自己一樣擁有潛夢能力的人存在？而這種魘鏡石只有擁有這種能力的人才能看的到？
那名風衣人到底是誰？
想著想著，筆方似乎察覺到當時面對那人時有些大意了，
風衣人可是悄悄拿走了那杯放在吧檯底下的飲料，這是不是能夠說明他對筆方這邊的情況有著一定的了解·····。
一旦臆想起來，即便是沒有任何依據的事情也能輕易地關聯到一起，
最可怕的是當事人感覺起來還很合理。
此時筆方調整思緒般地撇了撇頭，恰好看到了吧檯下為潛入安歌夢境事先準備好的那杯白開水，
杯里的水面正呈螺旋狀扭轉成了股漩渦，
沒多久便恢復了平靜，宛如「死水」一般·····。
「鍾茜···，你先停一下。」
意識到在安歌身上有什麼事正在發生的筆方衝出了吧檯。
「怎麼了？」
筆方示意她看向衛生間的方向「她進去快半個小時了，還沒有出來？」
安歌的隨身物品還在吧檯上放著，況且離開的話一直在吧檯的筆方不可能看不到。
「很正常吧~女生上洗手間補個妝什麼的····」
但筆方預料那有事發生的表情，鍾茜瞬間察覺到了不對勁。
「好，我去看看。」
杯里的「水」並不像筆方以往見到的猛烈但那種波紋形狀卻從來沒有發生過，而且現在又重回了平靜····，
畢竟是女衛生間，筆方進去總歸不太好，幸好鍾茜在店裡。
幾陣敲門詢問聲後，傳來了兩組腳步聲，
看到鍾茜領著安歌回來了，筆方這才稍稍放下了心，裝作沒事一樣回到了吧檯里。
「這麼久，還以為你在裡面睡著了呢，欸~你臉色好像不太好啊。」
安歌坐回來以後，筆方繼續著談話。
「····有麼？」她拿出包里的鏡子，照了照。
當然沒有，筆方只不過故意這麼說的而已，
安歌現在意識狀態可以說是平穩到不能再平穩了，反倒剛進門時氣呼呼的模樣也不見了。
難道剛剛是自己看錯了？
「所以年輕人不要老熬夜啊。對了，我們剛才說到哪了？你那個···同學？你是不是對她有點嫉妒啊？」
「嗯？嫉妒？誰？」安歌愣了一下，一副我說過這樣的話麼的神情。
歪頭想了一陣後「啊~她呀，沒有啊怎麼可能！她對我一直很照顧的，就感覺她好像····童話里的公主一樣，心地特別好，人也漂亮，是個女生都會有些羨慕吧。」
「·······」
安歌完全沒有了抱怨的意思，反倒仿佛想起「她」臉上都滿是感謝和嚮往。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那我剛才說什麼了？」安歌好像有點沒聽明白筆方的話。
和遠處的鐘茜互相看了一眼，
這名顧客，怎麼從衛生間不管是狀態和言語一進一出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欸~老闆，你也有這種玉石啊？」
安歌一打眼注意到了吧檯上的那顆魘鏡石問道。
她····能看見？！
「說起來好像『她』也有一塊，我也不知道是在哪買的，網上能買到嗎？給我看看唄~」
筆方搶先一步將那顆魘鏡石收了回來，職業笑說「還是別看了，挺貴兒的。」
「切~小氣。」
「呵呵~我能好奇的問一句嗎？你前後說的『她』~是指的一個人嗎？」
「······，啥她他，的你說啥我咋有點聽不懂呢？」
「··········」
「要說的話，我能提到的也只有·····」安歌表情一愣，想要驅趕什麼一般捂著腦袋搖了搖頭，
「餵·····」
很快安歌停下來動作，一臉木訥地抬起頭「我只有她一個朋友啊，最好的朋友。」
不對勁！
這TM也太不對勁了！
「我要走了，聚會還沒完呢，我要回家了·····」安歌恍惚地站起身，拿起東西緩緩地向著店門口走去。
噹啷噹啷~
店門開合又關上。
注視著安歌離開後，鍾茜緊忙靠了過來「怎麼個情況，你剛剛·····」
「不是我做的，她這杯我還沒『喝』呢。」將那杯白開水拿到明面上，後來的對話筆方時不時都注意著，
水面沒有再出現任何反應。
「你去敲門的時候，她開門時什麼反應？」
「沒什麼特別的好像····」鍾茜望向衛生間那邊回想著「好像····，有點迷糊。」
「就跟剛睡醒一樣？」
「對！還真像。」
筆方倒吸了一口氣，「那就對了，她的心結已經被解決了····」
抬起手想要把這杯白開水倒掉，
「可她後來那個狀態很奇怪吧！你看，就像丟了魂兒一樣，我身上就沒有過這種····。」
因為鍾茜的這句話，筆方抬起的手有一些猶豫，最後還是放了下來。
「也就是說，她在夢裡被人動了些手腳。」
這種結論對筆方來說顯而易見，可卻讓鍾茜不自覺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你就讓她這麼走了！？」
「不然呢？我跟她回她家？」
霧已經散了，
就算是筆方想管也沒什麼介入點，
人家自己的事兒，外人管得著嗎。
「就這樣吧·····，我去睡覺了，你走的時候別忘了鎖門。」
本來今天高速上那件事筆方身體就很累，而且再加上現在心緒也有了點複雜。
「哦。」
「還有，這個····你真看不見嗎？」
筆方轉回身，再次向著鍾茜舉起了那顆魘鏡石。
鍾茜誠懇地搖了搖頭。
「······，晚安。」
確認以後，筆方徑直回到了休息區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