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預備！新人王大賽
老師清楚地記得，教賀小蒙下棋的日子，是一個月前的晚上。
那時候的賀小蒙，還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新手。
就連數氣是什麼都不知道。
而現在，居然和自己進行了一整盤的對局，處處交鋒，下得非常勇敢。
「這小子，一個月以前，來這裡下棋。下的還是吃子的對殺棋呢。」大叔看向老師，「現在，居然就已經這麼強了！真是不可思議。」
賀小蒙有些懵。
「是啊！」老師拿起一顆黑棋，「你的成長竟然這麼快！簡直無法想像。」
「喂，小子，你這一個月幹什麼去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大叔湊近賀小蒙。
「我...厲害嗎？」
賀小蒙其實對於自己目前的水平，其實並沒有一個明確的認知。
他知道自己很有成長，但是並不知道自己成長了多少，跟其他人相比，他的成長又是多快。
「當然！一個月，能跟院長下成這樣，你小子，可以說是天才。」
大叔灌了口威士忌，鼻腔里噴出酒精的氣味，「應該說，是天才中的天才！」
老師贊同地點點頭，「不管怎麼樣，這一個月，我想，你肯定是好好下功夫學棋了的。」
來自老師和大叔的誇讚，讓他稍微有些無所適從。
他撓撓頭，不知道說些什麼。
「你加入棋藝社了嗎？」大叔問道。
「還沒有！」賀小蒙道，「我還早著呢！不上完圍棋選修課，是進不了棋藝社的。」
至於方圓俱樂部的積分，這個已經不再是問題了。
他下棋和做題的速度飛快。
在上完選修課以前，他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拿到3000分。甚至可以輕鬆地超過這個分數。
「浪費時間啊！」
大叔一陣見血地點評道，「以你現在的水平，等上完選修課，再慢吞吞地考試，然後再加入棋藝社。真是浪費了很多時間。」
老師點點頭，看向賀小蒙，「你想不想直接加入棋藝社？」
賀小蒙從沒想過，可以直接加入棋藝社。
先前的想法，全都被入社條件給綁縛住了。
假如可以直接加入棋藝社，他當然願意。
他用力地點點頭，「想！」
「好！」老師笑笑，「只要你有心，那我這裡就可以幫你一點小忙。不過...」
「不過什麼？」
「也不只是我這裡運作就可以的。」老師道，「還需要你拿到亮眼的成績才行。」
「什麼亮眼的成績？」賀小蒙急切地道，「是方圓俱樂部的積分嗎？我現在已經有很多分了...」
「不。」老師道，「是即將開始舉辦的『高師新人王』大賽。我要你在大賽上得獎才行。」
「那是...什麼比賽？」
「這個我知道。」大叔哈哈笑道，「我可就拿過高師的『新人王獎』哦。」
「大叔你也是高師畢業的嗎？」
「當然。而且，我也是院長的學生喔。」
賀小蒙驚訝不已。
大叔口若懸河地為他介紹起了高師的新人王大賽。
為了發掘更多優秀的棋手，高師每年都會舉辦新人王大賽。
參賽的要求很簡單，即二年級及以下才能報名參加。並且證書在4段以下。
且已經參賽獲得過前三名的，不能再參賽。
歷年新人王比賽，獲得前三的選手，基本上都加入了棋藝社。並且成為了棋藝社的中堅選手。
在各大代表比學校的賽中，都能見到他們的身影。
大叔挑挑眉，「要是能拿到前三的話，還有獎金哦。」
「獎金？」
「沒錯。第一名的話，可以拿到一萬塊的獎金哦。就算是第三名，也有三千呢。」
「這...這麼多！」賀小蒙瞪大了雙眼，「一個校內的比賽，怎麼會有這麼多獎金？」
「有好多公司都贊助了新人王比賽。錢嘛，都是小問題。」
「重點是，如果你可以拿到前三名的話，也就證明了你的實力。」大叔道，「那院長就可以直接把你調進棋藝社咯。」
「原來是這樣！」
賀小蒙心中升起了一團火。
新人王大賽，一定有很多高手。他可以和更多的高手下棋了！
一想到這裡，他就感到興奮。
「我一定會參加的！」
接下來。
老師為賀小蒙進行了復盤。
「定石走錯了啊。」老師輕輕責備道。
賀小蒙低頭。
他確實沒有練習過定石，這是他得薄弱項。
在本就薄弱的地方，選擇了極為複雜的妖刀定石。
這是需要勇氣的下法。
妖刀定石的名字來源於村正妖刀。擁有華麗紋飾，鋒利無比的名刀。
據說妖刀的歷代持有者，下場都不好。
一名武士突然發瘋，殺害了自己的友人。所用的就是妖刀村正。
一名刀商，在夜裡殺死了摯愛的妻子。所用的也是妖刀村正。
一個小偷，在某一個夜裡盜走了妖刀村正。卻用刀將自己的手切了下來。
蘊含著力量與詛咒的刀刃。
定石也是一樣。
老師為賀小蒙展示了妖刀常見的幾種變化。
某一方一旦失敗，就會立刻死亡。
老師熟知妖刀的各種變化，不需要特別計算，就可以將變化和應對呈現出來。
而賀小蒙還需要冥思苦想，不停地計算才行。
這是兩方經驗上的差距。
在其他地方的戰鬥，雖然全都失利，卻得到了老師的讚許。
「你下得很不錯！力量很大。」
「假如是你的同學和你對局，大概率是被你殺死。」
「可是，本局為什麼你會失利？因為我的戰鬥力更強。力量的對拼，你是失敗的，所以你只能將最大的利益拱手讓給我。」
「單是依靠蠻力，是走不長遠的哦。」
「和老師下棋，你不需要下得這麼勇猛。你更應該穩紮穩打，做好防守。想好，如何保全自己。」
「在這裡，我有意和你戰鬥，目的是為了做交換。將你的棋壓制在角里，而我可以獲得廣闊的外勢。」
「但你是為了戰鬥，而和我戰鬥。」
「你欠缺的是行棋的意志。」
「你確實有自己的想法，你想要進攻，想要打得漂亮。想要殺死我的棋。可那不是行棋的意志，那只是野獸一樣的本能。」
老師感覺到了，賀小蒙身上的年輕的野獸的氣息。
生活在自然之中，去毀滅他人，或者被他人毀滅。
「你朝氣蓬勃。需要控制自己的力量。力量的最高境界，不是施放，是掌控。」
賀小蒙低聲念道，「掌控和行棋的意志...」
他將這兩個詞牢牢地記在心中。
「真是個有希望的年輕人。」
大叔拿出了拍立得相機。遞給了賀小蒙一張照片。
上面記錄著賀小蒙和老師下棋時的場景。
賀小蒙感到自己下棋太入神，連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都不知道。
他看著照片上的自己，有些慚愧。一副志得意滿的驕傲架勢，和老師慈祥的面孔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照片送你了。」大叔指著照片上的賀小蒙，誇讚道，「看起來不錯嘛。鬥志昂揚！」
離開蘭波。
賀小蒙找到一家攝影店，為照片做了一個精緻小巧的相框。將相片好好地保存起來。
看著照片，他感到心緒涌動。
那一瞬的時間凝結起來，像是一塊琥珀。
今天的對局，讓他見識到了圍棋世界的廣度。
在方圓俱樂部里，他連戰連勝。
而在和老師的對局中，他則被完完全全地掌控著。
老師的實力就像是山嶽。
現在的他實力還太弱，對於山的高度和厚度，他一無所知。抬頭向上看，老師的身影還籠罩在雲霧之中。
他感到自己還差得遠呢。
金陵好像隨時隨地都有這麼多人，不論節假日還是平常。貢院旁人潮湧動。
秦淮河上搖曳著畫舫。
「請問你知道金陵高師怎麼走嗎？」幾名年輕人向賀小蒙問路。
他們看起來亮眼又時髦，看起來昂揚自信，一舉一動都引起人群的目光。
「我就是高師的。」
「太好了。我們是至善大學的訪問團，能帶我們去你們學校嗎？」
領頭的是個女孩。
和賀小蒙差不多大，看起來很聰明。
戴著銀邊眼鏡，好像隨時都在思考深奧的問題。說話帶著股讓人不容拒絕的力量。
「真有派頭。像個領導一樣。」賀小蒙心想。
他點點頭，沒有多想，領著他們朝學校走去。
高師離貢院和科舉博物館，只要走幾步就能到。
穿過桃葉渡，一路向前。
「同學，你們學校有什麼好吃的呀？」
「你們學校附近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呀？」
他們的問題很多。
對於不熟悉的人，賀小蒙的話很少。
他對這些人也不感興趣，他並不主動搭話。
基本上只是他們主動問，他答。
他滿腦子都想著，預備新人王賽的事情。
針對比賽，老師給他提了幾個建議。
其中就包括定石練習。這是他的絕對弱項。
他準備回學校以後好好練練。
老師讓他一天記下兩個定石。
比如星位的變化相對較少，因此只要記住常見的幾種變化就好。而小目非常複雜，變化無窮。騙招，飛刀層出不窮。至少需要記住10個定式以上。
將人領到學校門口以後，他便自行進去了。
那女孩領著人，走到保衛處。
「大叔，我們是預約好的，至善大學的訪問團。」
「對接單位是哪個？」
「棋藝社。」
賀小蒙忽然想起。
金陵圍棋有四大強豪院校：金陵大學，至善大學，金陵體大和金陵高師。
至善大學，則被人認為是強豪中的強豪。
那時候的賀小蒙，還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新手。
就連數氣是什麼都不知道。
而現在，居然和自己進行了一整盤的對局，處處交鋒，下得非常勇敢。
「這小子，一個月以前，來這裡下棋。下的還是吃子的對殺棋呢。」大叔看向老師，「現在，居然就已經這麼強了！真是不可思議。」
賀小蒙有些懵。
「是啊！」老師拿起一顆黑棋，「你的成長竟然這麼快！簡直無法想像。」
「喂，小子，你這一個月幹什麼去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大叔湊近賀小蒙。
「我...厲害嗎？」
賀小蒙其實對於自己目前的水平，其實並沒有一個明確的認知。
他知道自己很有成長，但是並不知道自己成長了多少，跟其他人相比，他的成長又是多快。
「當然！一個月，能跟院長下成這樣，你小子，可以說是天才。」
大叔灌了口威士忌，鼻腔里噴出酒精的氣味，「應該說，是天才中的天才！」
老師贊同地點點頭，「不管怎麼樣，這一個月，我想，你肯定是好好下功夫學棋了的。」
來自老師和大叔的誇讚，讓他稍微有些無所適從。
他撓撓頭，不知道說些什麼。
「你加入棋藝社了嗎？」大叔問道。
「還沒有！」賀小蒙道，「我還早著呢！不上完圍棋選修課，是進不了棋藝社的。」
至於方圓俱樂部的積分，這個已經不再是問題了。
他下棋和做題的速度飛快。
在上完選修課以前，他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拿到3000分。甚至可以輕鬆地超過這個分數。
「浪費時間啊！」
大叔一陣見血地點評道，「以你現在的水平，等上完選修課，再慢吞吞地考試，然後再加入棋藝社。真是浪費了很多時間。」
老師點點頭，看向賀小蒙，「你想不想直接加入棋藝社？」
賀小蒙從沒想過，可以直接加入棋藝社。
先前的想法，全都被入社條件給綁縛住了。
假如可以直接加入棋藝社，他當然願意。
他用力地點點頭，「想！」
「好！」老師笑笑，「只要你有心，那我這裡就可以幫你一點小忙。不過...」
「不過什麼？」
「也不只是我這裡運作就可以的。」老師道，「還需要你拿到亮眼的成績才行。」
「什麼亮眼的成績？」賀小蒙急切地道，「是方圓俱樂部的積分嗎？我現在已經有很多分了...」
「不。」老師道，「是即將開始舉辦的『高師新人王』大賽。我要你在大賽上得獎才行。」
「那是...什麼比賽？」
「這個我知道。」大叔哈哈笑道，「我可就拿過高師的『新人王獎』哦。」
「大叔你也是高師畢業的嗎？」
「當然。而且，我也是院長的學生喔。」
賀小蒙驚訝不已。
大叔口若懸河地為他介紹起了高師的新人王大賽。
為了發掘更多優秀的棋手，高師每年都會舉辦新人王大賽。
參賽的要求很簡單，即二年級及以下才能報名參加。並且證書在4段以下。
且已經參賽獲得過前三名的，不能再參賽。
歷年新人王比賽，獲得前三的選手，基本上都加入了棋藝社。並且成為了棋藝社的中堅選手。
在各大代表比學校的賽中，都能見到他們的身影。
大叔挑挑眉，「要是能拿到前三的話，還有獎金哦。」
「獎金？」
「沒錯。第一名的話，可以拿到一萬塊的獎金哦。就算是第三名，也有三千呢。」
「這...這麼多！」賀小蒙瞪大了雙眼，「一個校內的比賽，怎麼會有這麼多獎金？」
「有好多公司都贊助了新人王比賽。錢嘛，都是小問題。」
「重點是，如果你可以拿到前三名的話，也就證明了你的實力。」大叔道，「那院長就可以直接把你調進棋藝社咯。」
「原來是這樣！」
賀小蒙心中升起了一團火。
新人王大賽，一定有很多高手。他可以和更多的高手下棋了！
一想到這裡，他就感到興奮。
「我一定會參加的！」
接下來。
老師為賀小蒙進行了復盤。
「定石走錯了啊。」老師輕輕責備道。
賀小蒙低頭。
他確實沒有練習過定石，這是他得薄弱項。
在本就薄弱的地方，選擇了極為複雜的妖刀定石。
這是需要勇氣的下法。
妖刀定石的名字來源於村正妖刀。擁有華麗紋飾，鋒利無比的名刀。
據說妖刀的歷代持有者，下場都不好。
一名武士突然發瘋，殺害了自己的友人。所用的就是妖刀村正。
一名刀商，在夜裡殺死了摯愛的妻子。所用的也是妖刀村正。
一個小偷，在某一個夜裡盜走了妖刀村正。卻用刀將自己的手切了下來。
蘊含著力量與詛咒的刀刃。
定石也是一樣。
老師為賀小蒙展示了妖刀常見的幾種變化。
某一方一旦失敗，就會立刻死亡。
老師熟知妖刀的各種變化，不需要特別計算，就可以將變化和應對呈現出來。
而賀小蒙還需要冥思苦想，不停地計算才行。
這是兩方經驗上的差距。
在其他地方的戰鬥，雖然全都失利，卻得到了老師的讚許。
「你下得很不錯！力量很大。」
「假如是你的同學和你對局，大概率是被你殺死。」
「可是，本局為什麼你會失利？因為我的戰鬥力更強。力量的對拼，你是失敗的，所以你只能將最大的利益拱手讓給我。」
「單是依靠蠻力，是走不長遠的哦。」
「和老師下棋，你不需要下得這麼勇猛。你更應該穩紮穩打，做好防守。想好，如何保全自己。」
「在這裡，我有意和你戰鬥，目的是為了做交換。將你的棋壓制在角里，而我可以獲得廣闊的外勢。」
「但你是為了戰鬥，而和我戰鬥。」
「你欠缺的是行棋的意志。」
「你確實有自己的想法，你想要進攻，想要打得漂亮。想要殺死我的棋。可那不是行棋的意志，那只是野獸一樣的本能。」
老師感覺到了，賀小蒙身上的年輕的野獸的氣息。
生活在自然之中，去毀滅他人，或者被他人毀滅。
「你朝氣蓬勃。需要控制自己的力量。力量的最高境界，不是施放，是掌控。」
賀小蒙低聲念道，「掌控和行棋的意志...」
他將這兩個詞牢牢地記在心中。
「真是個有希望的年輕人。」
大叔拿出了拍立得相機。遞給了賀小蒙一張照片。
上面記錄著賀小蒙和老師下棋時的場景。
賀小蒙感到自己下棋太入神，連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都不知道。
他看著照片上的自己，有些慚愧。一副志得意滿的驕傲架勢，和老師慈祥的面孔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照片送你了。」大叔指著照片上的賀小蒙，誇讚道，「看起來不錯嘛。鬥志昂揚！」
離開蘭波。
賀小蒙找到一家攝影店，為照片做了一個精緻小巧的相框。將相片好好地保存起來。
看著照片，他感到心緒涌動。
那一瞬的時間凝結起來，像是一塊琥珀。
今天的對局，讓他見識到了圍棋世界的廣度。
在方圓俱樂部里，他連戰連勝。
而在和老師的對局中，他則被完完全全地掌控著。
老師的實力就像是山嶽。
現在的他實力還太弱，對於山的高度和厚度，他一無所知。抬頭向上看，老師的身影還籠罩在雲霧之中。
他感到自己還差得遠呢。
金陵好像隨時隨地都有這麼多人，不論節假日還是平常。貢院旁人潮湧動。
秦淮河上搖曳著畫舫。
「請問你知道金陵高師怎麼走嗎？」幾名年輕人向賀小蒙問路。
他們看起來亮眼又時髦，看起來昂揚自信，一舉一動都引起人群的目光。
「我就是高師的。」
「太好了。我們是至善大學的訪問團，能帶我們去你們學校嗎？」
領頭的是個女孩。
和賀小蒙差不多大，看起來很聰明。
戴著銀邊眼鏡，好像隨時都在思考深奧的問題。說話帶著股讓人不容拒絕的力量。
「真有派頭。像個領導一樣。」賀小蒙心想。
他點點頭，沒有多想，領著他們朝學校走去。
高師離貢院和科舉博物館，只要走幾步就能到。
穿過桃葉渡，一路向前。
「同學，你們學校有什麼好吃的呀？」
「你們學校附近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呀？」
他們的問題很多。
對於不熟悉的人，賀小蒙的話很少。
他對這些人也不感興趣，他並不主動搭話。
基本上只是他們主動問，他答。
他滿腦子都想著，預備新人王賽的事情。
針對比賽，老師給他提了幾個建議。
其中就包括定石練習。這是他的絕對弱項。
他準備回學校以後好好練練。
老師讓他一天記下兩個定石。
比如星位的變化相對較少，因此只要記住常見的幾種變化就好。而小目非常複雜，變化無窮。騙招，飛刀層出不窮。至少需要記住10個定式以上。
將人領到學校門口以後，他便自行進去了。
那女孩領著人，走到保衛處。
「大叔，我們是預約好的，至善大學的訪問團。」
「對接單位是哪個？」
「棋藝社。」
賀小蒙忽然想起。
金陵圍棋有四大強豪院校：金陵大學，至善大學，金陵體大和金陵高師。
至善大學，則被人認為是強豪中的強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