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衝突
劉德軍和王鑫走進休息室，看見向玲媽坐在一邊，看著設計師為向玲佩戴配飾。他們兩個也坐下來，觀看著模特們的彩排預演，穿戴好了的就走一圈，張領隊在旁邊指導。
向玲穿戴整齊，走了一圈，返回時，看到她母親和王鑫，伸出手，和他們打招呼。
「專心點，下巴抬起一點。」領隊看到向玲分神，大聲對她喊起來，「向玲再走一遍。」
休息室里，十八名模特都穿戴好羊毛衫，五名男模，十三名女模，而許欣帶來的樣衣男裝有七件，女裝有十八件，張領隊安排好前面出場的模特，要換衣返場，向玲不在其中，她撅起嘴，望著王鑫，意思不言而喻。
王鑫拉著劉德軍出去，不想理會她。站在走廊里，他遞給劉德軍一根煙，有點煩躁的說，「其實，我們認識才一個月，還不夠了解。嫂子什麼情況？」
他們兩個又朝走廊裡面，走了走，站定在走廊盡頭的窗前。劉德軍就和王鑫講了許欣的身世和童家發生的事，良久，兩人沉默了。
一根煙抽完，劉德軍按滅菸頭，右手一彈，菸頭準確無誤的彈進了垃圾桶。他手搭在王鑫的肩上，「這些事和向玲無關，如果你們兩人有感情，就繼續，我們沒關係。公司里，只有張小龍知道一點，再沒人知道許欣的身世。也許，她們根本沒在意許欣這個人，甚至，很有可能還不知道她姓氏名誰呢。」
這個時候，休息室里傳出很大的吵鬧聲，兩人趕忙跑過去，到門口就看到向玲坐在地上，她母親一臉怒容，手指快戳到許欣臉上了，怒罵道，「你是什麼東西，是故意撞倒我女兒的，好自己上場吧。」她又轉向自己的女兒，關切地問，「怎麼樣了？玲玲。」
「媽，我的腿好痛。」向玲淒淒艾艾的坐在地上，手摸著腳踝處。
「領隊，這是什麼人啊，她是故意的吧。」向玲媽又叫囂著。
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劉德軍和王鑫跑過去，王鑫蹲著，看著向玲的腳踝處，確實崴到了腳，腳踝已經紅腫了。
「怎麼回事？」王鑫問。
「是她推的，我看到了。」向玲媽怒氣沖沖指著許欣。
「你搞錯了吧？她是請我們這次走秀的老闆娘。為什麼要推她。」張領隊急忙插上一句。
聽到是這次走秀的老闆，向玲媽有點尷尬。
「阿姨，您看到是她推的？」王鑫卻不放過她。冷漠的再次問，眼睛盯著她。
劉德軍看著氣氛有點僵，站在許欣身邊，問，「欣兒，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在幫歐陽老師整理毛衣，往後退了兩步，就撞到她了，不是故意的。她在我後面，我腦殼後面又沒長眼睛。」
「我怎麼知道你突然後退。」
「穿著高跟鞋，一碰就倒，說明你腳上的工夫還沒有練到位。」張領隊走過來，看了看向玲的腳踝，「送醫院吧，看樣子不能參加明天的走秀了。」
許欣也不好意思，確實是自己後退撞到造成的，說，「用冰袋敷一敷，會好些。」
向玲媽拉著許欣的手臂，向後一甩，「別假惺惺的，一邊去。」
用了很大的力，許欣退後幾步，劉德軍從後面接住她，才沒有倒地。
「阿姨，您太過份了。嫂子又不是故意的，是向玲自己不注意。怪誰？」
「王鑫，你什麼意思啊？你說我，是我受傷了，你有沒有搞錯呀。」
「都不要說了，好不好。向玲，你這次的走秀費，我們照給。還有醫院的費用，這樣行了吧？」劉德軍無奈搖搖頭，輕聲嘟囔一句，「冤家路窄，」就扶著許欣坐下。許欣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像是等著他的解釋。
「120來了。」張領隊看向王鑫，「先送醫院處理一下吧，看明天早上的情況再說吧。」
120用擔架把向玲抬了出去，向玲媽看著王鑫，「你不去嗎？」
「你們去吧，我讓我助理去處理就好了。」王鑫板著一張臉，煩躁的別過臉。
向玲媽看著王鑫，想說什麼，又止住了，多說無益，她轉身離開了休息室。
「張哥，反正明天有二次上場的人，就多一個吧。」
「嗯，好，我安排就是了。」
「對不起啊，王鑫，我真不是故意的。想都想得到，她是給我們走秀，我害她幹嘛！」許欣無辜的眼神，望著王鑫，又看看劉德軍，那樣子，超級可愛，弄得劉德軍摸摸她的頭，許欣睨了他一眼。
「嫂子，說什麼呢，不關你的事。是她自己不小心，張領隊都說了，工夫不夠，你別往自己身上攬。張哥，你們還繼續嗎？」
「我們最後走一圈，確定走位和順序，就可以休息了。」
「好，晚飯還是中午的廳，七點鐘到。」王鑫看著許欣和劉德軍，「軍哥，嫂子，你們先回房休息啊，晚飯七點鐘，我叫你們。」
醫院裡，向玲拍了片子，那一下撞的挺嚴重的，骨裂，看樣子要休息兩個多月。
王鑫得到消息，讓律師跟向玲談賠償的事，自己醫院都沒去。向玲媽氣得不行，打電話，王鑫不接。在病房裡，轉來轉去。
「媽，您坐下來吧，轉的我頭暈。反正有賠償，怕什麼。」
「要休息兩個月呢，秀場裡兩個月不露面，誰還記得你呀。」
「那怎麼辦，都已經這樣了。」
「你怎麼早不說，撞你的就是請你們的老闆。」
「我沒機會和您說，您就發脾氣了。媽，您以後脾氣收斂點，別動不動就罵人，顯得沒素質。」
「哎呀，你個死丫頭，說起我來了。哎，請你們的老闆是哪裡的？叫什麼？我明天去給他們道歉去。」
向玲抬起看手機的眼睛，戲謔地看著自己的媽，說，「哎呦喂，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的，頭一朝啊。」
「你不是說，王鑫叫他們哥嫂嗎，王鑫我們得罪不起，以後進娛樂圈發展，還要靠王鑫呢。」
「中午吃飯的時候，好像說他們在南市開公司的，那個男的姓劉，是王鑫的戰友，女的叫許欣。」
「許欣……」病房裡，很久的沉默，向玲媽的思緒已神遊天外。
那一年，還沒痴呆的母親從漢市的小兒子家回來，就告訴她，說二十幾年前，送給別人的那個女孩，要找她，好像就叫許欣，當時把她嚇得半死，生怕找來。後來，老母親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再也沒去過漢市。後來又聽到風聲，有個鄉下丫頭要找她，乘女兒找的男朋友在郴市，就沒告訴任何人，搬家到了郴市，連戶口都沒遷，在郴市重新買了戶口。
這個許欣就是那個許欣嗎？看長相……向玲媽不敢再想下去，她搖了搖頭，去了衛生間，冷水拍在臉上，抬起頭，看著鏡中的那張臉，確定了。
她走出衛生間，看著低頭看手機的女兒，說，「玲玲，媽明天回去吧，在這裡盡給你添亂。」
向玲抬起頭，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的媽，「姐都結婚了，還有爸在幫他們，你回去能幹什麼？我一個人在這裡……」
「不是還有王鑫嗎，你一定要抓緊他，他不和你結婚，你就讓他把你弄進娛樂圈發展。這樣好了，我明天去見王鑫，看他對你是怎麼打算的，再說。」
北方的京城，三月的夜晚還很冷，室內暖氣開著。總統套房裡，劉德軍去洗澡。水霧靄靄的浴室里，花灑下，水從他的肩上，順著流暢的肌肉線條滑下，什麼動作都沒有，卻給人一種想入非非的感覺。
許欣打開浴室的門，就看到這一幕。她倉皇的轉過身去，渾身的血液好像都聚集在大腦，讓她無法思考。
劉德軍聽到開門聲響，轉過身看到她的反應，玩味的從後面抱著她，把她抱進浴室，手臂環著她的腰，緊緊地往自己胸前按，下巴放在她肩上，唇瓣貼靠她的耳邊，「欣兒，好看嗎？又不是沒看過，怎麼還害羞呢。」
他把她扮轉過來，看見她雙頰緋紅，目光躲閃，不敢看他。劉德軍嗓音低低沉沉的嘿嘿的笑，蠱惑她，「喜不喜歡，我是你的，都是你的，欣兒。」說著就扯開她剛剛穿上的睡衣，吻上她的唇。
今夜，夜色正濃，許欣被他迷惑了。
第二天一大早，向玲媽打電話給王鑫，讓他來醫院，說是有話要說。王鑫買了一束花和水果，去了醫院探傷。
「王鑫，我家裡還有很多事，大女兒開著化妝品店，女婿開著GG公司，忙不過來，要我回去照看外孫。你看，玲玲現在是你女朋友，她一個人在京城，我不放心。既然你們倆已經在一起了，不如先訂婚，我和她爸也好安心，你說是不是。」
王鑫還沒把花和果籃放下，向玲媽就迫不及待的說了一大串話。
王鑫很是煩躁，臉色沉了下來，「阿姨，我們才認識一個來月，就談訂婚，不合適吧。再說了，這麼短的時間，我們互相還不了解，以後合適了再說吧。」
「那你們好好相處，等她傷好了，能不能給她簽個娛樂公司。她這長相，不比那個什麼冰冰的差吧，你說呢？」
王鑫看著低頭不語的向玲，「玲玲，你也是這麼想的？你會演戲嗎？你學的不是服裝專業嗎？」
向玲抬起頭，和許欣無二的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王鑫。
王鑫心軟了，說，「好吧，等你傷好了再說。」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九點半，走秀就開始了，下午還要簽約，玲玲，你好好養傷，一切等你傷好了再說。」
說完，王鑫看都沒看向玲媽一眼，轉身離開了病房。
向玲穿戴整齊，走了一圈，返回時，看到她母親和王鑫，伸出手，和他們打招呼。
「專心點，下巴抬起一點。」領隊看到向玲分神，大聲對她喊起來，「向玲再走一遍。」
休息室里，十八名模特都穿戴好羊毛衫，五名男模，十三名女模，而許欣帶來的樣衣男裝有七件，女裝有十八件，張領隊安排好前面出場的模特，要換衣返場，向玲不在其中，她撅起嘴，望著王鑫，意思不言而喻。
王鑫拉著劉德軍出去，不想理會她。站在走廊里，他遞給劉德軍一根煙，有點煩躁的說，「其實，我們認識才一個月，還不夠了解。嫂子什麼情況？」
他們兩個又朝走廊裡面，走了走，站定在走廊盡頭的窗前。劉德軍就和王鑫講了許欣的身世和童家發生的事，良久，兩人沉默了。
一根煙抽完，劉德軍按滅菸頭，右手一彈，菸頭準確無誤的彈進了垃圾桶。他手搭在王鑫的肩上，「這些事和向玲無關，如果你們兩人有感情，就繼續，我們沒關係。公司里，只有張小龍知道一點，再沒人知道許欣的身世。也許，她們根本沒在意許欣這個人，甚至，很有可能還不知道她姓氏名誰呢。」
這個時候，休息室里傳出很大的吵鬧聲，兩人趕忙跑過去，到門口就看到向玲坐在地上，她母親一臉怒容，手指快戳到許欣臉上了，怒罵道，「你是什麼東西，是故意撞倒我女兒的，好自己上場吧。」她又轉向自己的女兒，關切地問，「怎麼樣了？玲玲。」
「媽，我的腿好痛。」向玲淒淒艾艾的坐在地上，手摸著腳踝處。
「領隊，這是什麼人啊，她是故意的吧。」向玲媽又叫囂著。
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劉德軍和王鑫跑過去，王鑫蹲著，看著向玲的腳踝處，確實崴到了腳，腳踝已經紅腫了。
「怎麼回事？」王鑫問。
「是她推的，我看到了。」向玲媽怒氣沖沖指著許欣。
「你搞錯了吧？她是請我們這次走秀的老闆娘。為什麼要推她。」張領隊急忙插上一句。
聽到是這次走秀的老闆，向玲媽有點尷尬。
「阿姨，您看到是她推的？」王鑫卻不放過她。冷漠的再次問，眼睛盯著她。
劉德軍看著氣氛有點僵，站在許欣身邊，問，「欣兒，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在幫歐陽老師整理毛衣，往後退了兩步，就撞到她了，不是故意的。她在我後面，我腦殼後面又沒長眼睛。」
「我怎麼知道你突然後退。」
「穿著高跟鞋，一碰就倒，說明你腳上的工夫還沒有練到位。」張領隊走過來，看了看向玲的腳踝，「送醫院吧，看樣子不能參加明天的走秀了。」
許欣也不好意思，確實是自己後退撞到造成的，說，「用冰袋敷一敷，會好些。」
向玲媽拉著許欣的手臂，向後一甩，「別假惺惺的，一邊去。」
用了很大的力，許欣退後幾步，劉德軍從後面接住她，才沒有倒地。
「阿姨，您太過份了。嫂子又不是故意的，是向玲自己不注意。怪誰？」
「王鑫，你什麼意思啊？你說我，是我受傷了，你有沒有搞錯呀。」
「都不要說了，好不好。向玲，你這次的走秀費，我們照給。還有醫院的費用，這樣行了吧？」劉德軍無奈搖搖頭，輕聲嘟囔一句，「冤家路窄，」就扶著許欣坐下。許欣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像是等著他的解釋。
「120來了。」張領隊看向王鑫，「先送醫院處理一下吧，看明天早上的情況再說吧。」
120用擔架把向玲抬了出去，向玲媽看著王鑫，「你不去嗎？」
「你們去吧，我讓我助理去處理就好了。」王鑫板著一張臉，煩躁的別過臉。
向玲媽看著王鑫，想說什麼，又止住了，多說無益，她轉身離開了休息室。
「張哥，反正明天有二次上場的人，就多一個吧。」
「嗯，好，我安排就是了。」
「對不起啊，王鑫，我真不是故意的。想都想得到，她是給我們走秀，我害她幹嘛！」許欣無辜的眼神，望著王鑫，又看看劉德軍，那樣子，超級可愛，弄得劉德軍摸摸她的頭，許欣睨了他一眼。
「嫂子，說什麼呢，不關你的事。是她自己不小心，張領隊都說了，工夫不夠，你別往自己身上攬。張哥，你們還繼續嗎？」
「我們最後走一圈，確定走位和順序，就可以休息了。」
「好，晚飯還是中午的廳，七點鐘到。」王鑫看著許欣和劉德軍，「軍哥，嫂子，你們先回房休息啊，晚飯七點鐘，我叫你們。」
醫院裡，向玲拍了片子，那一下撞的挺嚴重的，骨裂，看樣子要休息兩個多月。
王鑫得到消息，讓律師跟向玲談賠償的事，自己醫院都沒去。向玲媽氣得不行，打電話，王鑫不接。在病房裡，轉來轉去。
「媽，您坐下來吧，轉的我頭暈。反正有賠償，怕什麼。」
「要休息兩個月呢，秀場裡兩個月不露面，誰還記得你呀。」
「那怎麼辦，都已經這樣了。」
「你怎麼早不說，撞你的就是請你們的老闆。」
「我沒機會和您說，您就發脾氣了。媽，您以後脾氣收斂點，別動不動就罵人，顯得沒素質。」
「哎呀，你個死丫頭，說起我來了。哎，請你們的老闆是哪裡的？叫什麼？我明天去給他們道歉去。」
向玲抬起看手機的眼睛，戲謔地看著自己的媽，說，「哎呦喂，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的，頭一朝啊。」
「你不是說，王鑫叫他們哥嫂嗎，王鑫我們得罪不起，以後進娛樂圈發展，還要靠王鑫呢。」
「中午吃飯的時候，好像說他們在南市開公司的，那個男的姓劉，是王鑫的戰友，女的叫許欣。」
「許欣……」病房裡，很久的沉默，向玲媽的思緒已神遊天外。
那一年，還沒痴呆的母親從漢市的小兒子家回來，就告訴她，說二十幾年前，送給別人的那個女孩，要找她，好像就叫許欣，當時把她嚇得半死，生怕找來。後來，老母親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再也沒去過漢市。後來又聽到風聲，有個鄉下丫頭要找她，乘女兒找的男朋友在郴市，就沒告訴任何人，搬家到了郴市，連戶口都沒遷，在郴市重新買了戶口。
這個許欣就是那個許欣嗎？看長相……向玲媽不敢再想下去，她搖了搖頭，去了衛生間，冷水拍在臉上，抬起頭，看著鏡中的那張臉，確定了。
她走出衛生間，看著低頭看手機的女兒，說，「玲玲，媽明天回去吧，在這裡盡給你添亂。」
向玲抬起頭，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的媽，「姐都結婚了，還有爸在幫他們，你回去能幹什麼？我一個人在這裡……」
「不是還有王鑫嗎，你一定要抓緊他，他不和你結婚，你就讓他把你弄進娛樂圈發展。這樣好了，我明天去見王鑫，看他對你是怎麼打算的，再說。」
北方的京城，三月的夜晚還很冷，室內暖氣開著。總統套房裡，劉德軍去洗澡。水霧靄靄的浴室里，花灑下，水從他的肩上，順著流暢的肌肉線條滑下，什麼動作都沒有，卻給人一種想入非非的感覺。
許欣打開浴室的門，就看到這一幕。她倉皇的轉過身去，渾身的血液好像都聚集在大腦，讓她無法思考。
劉德軍聽到開門聲響，轉過身看到她的反應，玩味的從後面抱著她，把她抱進浴室，手臂環著她的腰，緊緊地往自己胸前按，下巴放在她肩上，唇瓣貼靠她的耳邊，「欣兒，好看嗎？又不是沒看過，怎麼還害羞呢。」
他把她扮轉過來，看見她雙頰緋紅，目光躲閃，不敢看他。劉德軍嗓音低低沉沉的嘿嘿的笑，蠱惑她，「喜不喜歡，我是你的，都是你的，欣兒。」說著就扯開她剛剛穿上的睡衣，吻上她的唇。
今夜，夜色正濃，許欣被他迷惑了。
第二天一大早，向玲媽打電話給王鑫，讓他來醫院，說是有話要說。王鑫買了一束花和水果，去了醫院探傷。
「王鑫，我家裡還有很多事，大女兒開著化妝品店，女婿開著GG公司，忙不過來，要我回去照看外孫。你看，玲玲現在是你女朋友，她一個人在京城，我不放心。既然你們倆已經在一起了，不如先訂婚，我和她爸也好安心，你說是不是。」
王鑫還沒把花和果籃放下，向玲媽就迫不及待的說了一大串話。
王鑫很是煩躁，臉色沉了下來，「阿姨，我們才認識一個來月，就談訂婚，不合適吧。再說了，這麼短的時間，我們互相還不了解，以後合適了再說吧。」
「那你們好好相處，等她傷好了，能不能給她簽個娛樂公司。她這長相，不比那個什麼冰冰的差吧，你說呢？」
王鑫看著低頭不語的向玲，「玲玲，你也是這麼想的？你會演戲嗎？你學的不是服裝專業嗎？」
向玲抬起頭，和許欣無二的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王鑫。
王鑫心軟了，說，「好吧，等你傷好了再說。」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九點半，走秀就開始了，下午還要簽約，玲玲，你好好養傷，一切等你傷好了再說。」
說完，王鑫看都沒看向玲媽一眼，轉身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