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親眷齊聚（一）
星期五上午，夜色漸漸褪去，但天際仍未泛起魚肚白，彭芳便輕手輕腳地起了床。
她迅速利落地穿好衣裳，躡手躡腳地走進廚房，準備為全家人烹製一頓豐盛的早餐。
彭芳悄無聲息地來到碗櫃前，緩緩拉開櫃門。
借著微弱的月光，能看見碗櫃裡整齊擺放著的各種餐具和剩菜剩飯。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進去，穩穩捧出昨晚剩下的那鍋香氣撲鼻的雞湯，然後輕輕走到灶台旁，把雞湯倒入一個小巧的鍋中。
接著，她又返回碗櫃處，取出昨日留存的其他菜餚，一股腦兒倒進那個大鍋里。
一切準備就緒，彭芳來到灶台燒火處，熟練地點燃柴火，火焰瞬間升騰而起，歡快地舔舐著鍋底。
不一會兒，廚房裡瀰漫起陣陣誘人的香味。
待雞湯和菜餚熱好，彭芳雙手端著熱氣騰騰的雞湯和剛煮好的香噴噴的米飯，邁著輕快的步伐穿過堂屋，徑直走向兒子梁昭的房間。
她輕柔地推開房門，見梁昭和他的妻子紅會還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不禁微微一笑，壓低聲音柔聲呼喚：
「梁昭、紅會，快起來吃早飯啦！」
梁昭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含糊不清地應了一句，紅會也緊跟著坐起來，一邊揉著惺忪睡眼，一邊打著哈欠。
彭芳慈愛地看了一眼尚在熟睡的小孫子，輕巧地將飯菜放在桌子上，轉身默默退出房間。
離開梁昭房間後，彭芳未作停歇，又走向女兒梁英的房間，站在門口提高嗓音喊道：
「英兒啊，趕緊起床吃早飯嘍！」
沒過多久，房間內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梁英睡眼惺忪地探出頭來，伸著懶腰嘟囔著：
「哎呀，媽，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叫我起來吃飯呀？」
她慢悠悠地踱步到自己床前，輕聲呼喚：
「世南啊，該起床啦！」
梁世南迷迷糊糊應了一聲，一個激靈坐起，迅速穿好衣服，下床走進洗手間洗漱。
不一會兒，三個人一同來到堂屋餐桌前。此時，梁昭已收拾整齊，邁著輕快步伐走來。
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地圍坐在桌旁，彭芳面帶微笑，手腳麻利地拿起碗勺，熱情地為每個人盛滿香噴噴的米飯。
用餐時，梁昭突然抬頭說：
「咱們是不是該給剛出生不久的小寶貝取個名字啦？」
此言一出，引起全家人關注和討論。一番熱烈商議後，他們決定先徵求紅會的意見。徵得紅會同意，又經過一陣討論，最終取名為梁聖雲。
吃完早飯，梁世南端起一摞碗筷走向廚房收拾，彭芳則快步走進梁昭房間照看正在休養的紅會。
待一切收拾妥當，梁昭和妹妹梁英先後走出堂屋大門。
清晨的陽光如金色紗幔灑遍大地，溫暖而柔和。兄妹倆並肩走過門前稻場，迎著朝陽踏上青石板鋪成的大路。
走著走著，梁昭與梁英在岔路口分道揚鑣。
梁昭轉身朝紅會家方向大步走去；梁英則向著兩位姐姐家所在之處漸行漸遠。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梁昭來到紅會家那座氣派的大瓦房門口。
他上前兩步，抬手輕輕叩響門環，發出兩聲清脆的「砰砰」聲。
屋內傳來一陣低沉而粗獷的詢問聲：
「是誰呀？」
梁昭趕忙高聲回應：
「爸，是我呀！我特意趕來給您報喜呢！」
門緩緩推開，發出「嘎吱」一聲輕響。梁昭和紅會的父親紅志並肩走進屋內。
一進門，梁昭微笑著向屋裡坐著的幾位哥哥點頭示意，打過招呼後，尋了一處空位坐下。
梁昭環顧四周，沒見到母親身影，不禁開口問道：
「媽不在家嗎？」
紅志一邊忙著手中活計，頭也不抬地回答：
「她呀，去地里摘菜去啦！估計得等會兒才能回來呢。」
梁昭點點頭，表示知曉，接著語氣輕快地說：
「對了，紅會昨天下午生啦！」
紅志聞言停下手上動作，滿臉驚喜地抬起頭，連忙追問：
「生了個啥？是男娃還是女娃喲？」
梁昭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容，開心地答道：
「是個男孩呢！今兒個早上連名字都取好咯，叫梁聖雲。這不，我爹讓我過來，請您一家子明兒個過去聚聚，熱鬧熱鬧！」
梁昭話音剛落，似乎想起什麼，緊接著又補充道：
「爸，那我先準備回去啦。雖說紅會現在有我媽照看著，但總歸是多個人照應能更周到些。」
言罷，他站起身來，作勢要朝門外走去。紅志一聽，趕忙喊住他：
「等等！」
隨後匆匆起身，獨自一人快步走向院子角落裡的雞舍。
不一會兒，紅志抓出三隻肥壯的母雞來，他熟練地拿起一把稻草，將每隻雞的腳和翅膀緊緊綁住，然後轉身走到梁昭面前，把三隻母雞遞到梁昭手中。
梁昭有些意外，忙不迭地推辭：
「哎呀，爸，這怎麼使得……」
然而紅志不由分說將雞塞到他懷裡，擺擺手笑道：
「拿著吧，給紅會補補身子，別跟我客氣！」
梁昭滿心感激地接過母雞，連連道謝：
「謝謝爸，謝謝爸！那我就不客氣啦！」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拎起母雞，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出大門，朝著自家方向走去。
梁英一路經過無數稻田竹林，4個小時後終於到達大姐家，門開著，梁英走了進去，看見大姐梁珍和大姐夫陳先侄女陳英正在吃午飯。
梁珍看到小妹前來，連忙去廚房拿來碗筷，說道：
「快點過來吃飯。」
飯桌上，梁珍把碗筷遞給梁英又問道：
「小妹，你這麼遠過來是有什麼事？」
梁英接過碗筷答道：
「三哥家的嫂子昨天生了。」
梁珍、陳先同時開口：
「弟媳婦生了個啥子哦？」
梁英盛好飯圍著桌子坐下，回答到：
「生了個男孩，今天早上名字都取好了叫梁聖雲。父親叫我過來請你們明天來家裡聚聚。」
吃過午飯，梁英從梁珍家出來，往二姐家趕去。
梁英到二姐梁會家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斜。
二姐梁會和二姐夫毛明正坐在院子裡剝豆子。
看到梁英來了，梁會立馬站起來迎接，拉著梁英進了屋，二姐夫毛明也笑著跟進來。
梁會拿出一些點心遞給梁英，大家坐下來閒聊。
梁英說起一路上的見聞，提到田野里的稻子長得特別好，可能又是豐收年。
毛明突然一拍大腿，說道：
「說到這個，我正打算明年多種幾畝田呢，要是收成好，賺一筆錢可以把房子再翻新下。」
梁會打趣道：
「你呀，就想著賺錢和房子。」大家都笑了起來。
天色漸晚，梁英起身告辭。梁會把她送到門口，叮囑路上小心，還說一定會去參加聚會。
梁英帶著家人的熱情回應，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樑英想著家裡的新生命，滿心歡喜，不知不覺就到了家附近。
當她踏上那片空曠的稻場，一陣隱隱約約的哭聲傳入耳中。
這哭聲仿佛一道無形的繩索，牽引著她快步走向屋子。
當她踏進堂屋時，眼前的一幕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只見梁昭懷中小小的聖雲正哭得滿臉通紅，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地滾落下來。
梁英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在這時，彭芳匆匆忙忙地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她徑直來到梁昭身旁，毫不猶豫地從他手中接過仍在抽泣不止的小聖雲。
然後，彭芳輕輕地拍了拍梁昭的肩膀，微笑著說：
「來，看著我怎麼做，好好學著點兒！」
說完，她熟練地解開包裹著小聖雲的襁褓，仔細查看孩子身上的情況。不一會兒，她就發現原來是尿布濕了需要更換。
彭芳動作迅速而輕柔地幫小聖雲換上乾淨的尿布，然後小心翼翼地將他重新包好。
做完這些後，她溫柔地抱起小聖雲，朝著坐在一旁的梁昭走去，並把孩子小心地遞到了梁昭的懷中。
接著，彭芳轉身返回廚房，繼續忙碌著準備晚餐。
沒過多久，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餚被陸續端上了餐桌。
誘人的香氣瀰漫在整個屋子裡，讓人垂涎欲滴。一家老小紛紛圍坐在那張圓形的飯桌旁，開心地享用起這頓豐盛的晚餐。
吃著飯，梁昭突然說：
「今天去紅會家，她爸送了三隻老母雞，說是給紅會補身體的。這雞養得可肥了。」
彭芳點頭笑道：
「親家可真是有心了。」
飯後，大家幫忙收拾完。梁英陪著紅會在房裡逗小聖雲玩。
紅會輕輕摸著孩子的小臉說：
「這小傢伙以後肯定調皮得很。」
梁英笑著回應：
「調皮點好，聰明伶俐。」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狗叫聲，原來是鄰居家的小孩路過不小心驚到了狗。
梁昭出去安撫了狗，順便和鄰居聊了幾句。回來後，他說：
「隔壁伯伯說遠房堂哥帶口信來，說他家小孩下個月滿10歲不辦席，我們這裡的梁氏族人都不用過去。」
眾人紛紛表示了解。天色完全暗下來後，一家人各自回房休息。
彭芳臨睡之前，還特意跑去瞅了瞅小聖雲有沒有把被子踢開。
瞧著孫子那睡得跟小豬似的可愛模樣，她心裡頭呀，簡直樂開了花，然後喜滋滋地回到自個兒房間，沉沉睡去。
她迅速利落地穿好衣裳，躡手躡腳地走進廚房，準備為全家人烹製一頓豐盛的早餐。
彭芳悄無聲息地來到碗櫃前，緩緩拉開櫃門。
借著微弱的月光，能看見碗櫃裡整齊擺放著的各種餐具和剩菜剩飯。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進去，穩穩捧出昨晚剩下的那鍋香氣撲鼻的雞湯，然後輕輕走到灶台旁，把雞湯倒入一個小巧的鍋中。
接著，她又返回碗櫃處，取出昨日留存的其他菜餚，一股腦兒倒進那個大鍋里。
一切準備就緒，彭芳來到灶台燒火處，熟練地點燃柴火，火焰瞬間升騰而起，歡快地舔舐著鍋底。
不一會兒，廚房裡瀰漫起陣陣誘人的香味。
待雞湯和菜餚熱好，彭芳雙手端著熱氣騰騰的雞湯和剛煮好的香噴噴的米飯，邁著輕快的步伐穿過堂屋，徑直走向兒子梁昭的房間。
她輕柔地推開房門，見梁昭和他的妻子紅會還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不禁微微一笑，壓低聲音柔聲呼喚：
「梁昭、紅會，快起來吃早飯啦！」
梁昭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含糊不清地應了一句，紅會也緊跟著坐起來，一邊揉著惺忪睡眼，一邊打著哈欠。
彭芳慈愛地看了一眼尚在熟睡的小孫子，輕巧地將飯菜放在桌子上，轉身默默退出房間。
離開梁昭房間後，彭芳未作停歇，又走向女兒梁英的房間，站在門口提高嗓音喊道：
「英兒啊，趕緊起床吃早飯嘍！」
沒過多久，房間內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梁英睡眼惺忪地探出頭來，伸著懶腰嘟囔著：
「哎呀，媽，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叫我起來吃飯呀？」
她慢悠悠地踱步到自己床前，輕聲呼喚：
「世南啊，該起床啦！」
梁世南迷迷糊糊應了一聲，一個激靈坐起，迅速穿好衣服，下床走進洗手間洗漱。
不一會兒，三個人一同來到堂屋餐桌前。此時，梁昭已收拾整齊，邁著輕快步伐走來。
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地圍坐在桌旁，彭芳面帶微笑，手腳麻利地拿起碗勺，熱情地為每個人盛滿香噴噴的米飯。
用餐時，梁昭突然抬頭說：
「咱們是不是該給剛出生不久的小寶貝取個名字啦？」
此言一出，引起全家人關注和討論。一番熱烈商議後，他們決定先徵求紅會的意見。徵得紅會同意，又經過一陣討論，最終取名為梁聖雲。
吃完早飯，梁世南端起一摞碗筷走向廚房收拾，彭芳則快步走進梁昭房間照看正在休養的紅會。
待一切收拾妥當，梁昭和妹妹梁英先後走出堂屋大門。
清晨的陽光如金色紗幔灑遍大地，溫暖而柔和。兄妹倆並肩走過門前稻場，迎著朝陽踏上青石板鋪成的大路。
走著走著，梁昭與梁英在岔路口分道揚鑣。
梁昭轉身朝紅會家方向大步走去；梁英則向著兩位姐姐家所在之處漸行漸遠。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梁昭來到紅會家那座氣派的大瓦房門口。
他上前兩步，抬手輕輕叩響門環，發出兩聲清脆的「砰砰」聲。
屋內傳來一陣低沉而粗獷的詢問聲：
「是誰呀？」
梁昭趕忙高聲回應：
「爸，是我呀！我特意趕來給您報喜呢！」
門緩緩推開，發出「嘎吱」一聲輕響。梁昭和紅會的父親紅志並肩走進屋內。
一進門，梁昭微笑著向屋裡坐著的幾位哥哥點頭示意，打過招呼後，尋了一處空位坐下。
梁昭環顧四周，沒見到母親身影，不禁開口問道：
「媽不在家嗎？」
紅志一邊忙著手中活計，頭也不抬地回答：
「她呀，去地里摘菜去啦！估計得等會兒才能回來呢。」
梁昭點點頭，表示知曉，接著語氣輕快地說：
「對了，紅會昨天下午生啦！」
紅志聞言停下手上動作，滿臉驚喜地抬起頭，連忙追問：
「生了個啥？是男娃還是女娃喲？」
梁昭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容，開心地答道：
「是個男孩呢！今兒個早上連名字都取好咯，叫梁聖雲。這不，我爹讓我過來，請您一家子明兒個過去聚聚，熱鬧熱鬧！」
梁昭話音剛落，似乎想起什麼，緊接著又補充道：
「爸，那我先準備回去啦。雖說紅會現在有我媽照看著，但總歸是多個人照應能更周到些。」
言罷，他站起身來，作勢要朝門外走去。紅志一聽，趕忙喊住他：
「等等！」
隨後匆匆起身，獨自一人快步走向院子角落裡的雞舍。
不一會兒，紅志抓出三隻肥壯的母雞來，他熟練地拿起一把稻草，將每隻雞的腳和翅膀緊緊綁住，然後轉身走到梁昭面前，把三隻母雞遞到梁昭手中。
梁昭有些意外，忙不迭地推辭：
「哎呀，爸，這怎麼使得……」
然而紅志不由分說將雞塞到他懷裡，擺擺手笑道：
「拿著吧，給紅會補補身子，別跟我客氣！」
梁昭滿心感激地接過母雞，連連道謝：
「謝謝爸，謝謝爸！那我就不客氣啦！」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拎起母雞，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出大門，朝著自家方向走去。
梁英一路經過無數稻田竹林，4個小時後終於到達大姐家，門開著，梁英走了進去，看見大姐梁珍和大姐夫陳先侄女陳英正在吃午飯。
梁珍看到小妹前來，連忙去廚房拿來碗筷，說道：
「快點過來吃飯。」
飯桌上，梁珍把碗筷遞給梁英又問道：
「小妹，你這麼遠過來是有什麼事？」
梁英接過碗筷答道：
「三哥家的嫂子昨天生了。」
梁珍、陳先同時開口：
「弟媳婦生了個啥子哦？」
梁英盛好飯圍著桌子坐下，回答到：
「生了個男孩，今天早上名字都取好了叫梁聖雲。父親叫我過來請你們明天來家裡聚聚。」
吃過午飯，梁英從梁珍家出來，往二姐家趕去。
梁英到二姐梁會家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斜。
二姐梁會和二姐夫毛明正坐在院子裡剝豆子。
看到梁英來了，梁會立馬站起來迎接，拉著梁英進了屋，二姐夫毛明也笑著跟進來。
梁會拿出一些點心遞給梁英，大家坐下來閒聊。
梁英說起一路上的見聞，提到田野里的稻子長得特別好，可能又是豐收年。
毛明突然一拍大腿，說道：
「說到這個，我正打算明年多種幾畝田呢，要是收成好，賺一筆錢可以把房子再翻新下。」
梁會打趣道：
「你呀，就想著賺錢和房子。」大家都笑了起來。
天色漸晚，梁英起身告辭。梁會把她送到門口，叮囑路上小心，還說一定會去參加聚會。
梁英帶著家人的熱情回應，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樑英想著家裡的新生命，滿心歡喜，不知不覺就到了家附近。
當她踏上那片空曠的稻場，一陣隱隱約約的哭聲傳入耳中。
這哭聲仿佛一道無形的繩索，牽引著她快步走向屋子。
當她踏進堂屋時，眼前的一幕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只見梁昭懷中小小的聖雲正哭得滿臉通紅，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地滾落下來。
梁英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在這時，彭芳匆匆忙忙地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她徑直來到梁昭身旁，毫不猶豫地從他手中接過仍在抽泣不止的小聖雲。
然後，彭芳輕輕地拍了拍梁昭的肩膀，微笑著說：
「來，看著我怎麼做，好好學著點兒！」
說完，她熟練地解開包裹著小聖雲的襁褓，仔細查看孩子身上的情況。不一會兒，她就發現原來是尿布濕了需要更換。
彭芳動作迅速而輕柔地幫小聖雲換上乾淨的尿布，然後小心翼翼地將他重新包好。
做完這些後，她溫柔地抱起小聖雲，朝著坐在一旁的梁昭走去，並把孩子小心地遞到了梁昭的懷中。
接著，彭芳轉身返回廚房，繼續忙碌著準備晚餐。
沒過多久，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餚被陸續端上了餐桌。
誘人的香氣瀰漫在整個屋子裡，讓人垂涎欲滴。一家老小紛紛圍坐在那張圓形的飯桌旁，開心地享用起這頓豐盛的晚餐。
吃著飯，梁昭突然說：
「今天去紅會家，她爸送了三隻老母雞，說是給紅會補身體的。這雞養得可肥了。」
彭芳點頭笑道：
「親家可真是有心了。」
飯後，大家幫忙收拾完。梁英陪著紅會在房裡逗小聖雲玩。
紅會輕輕摸著孩子的小臉說：
「這小傢伙以後肯定調皮得很。」
梁英笑著回應：
「調皮點好，聰明伶俐。」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狗叫聲，原來是鄰居家的小孩路過不小心驚到了狗。
梁昭出去安撫了狗，順便和鄰居聊了幾句。回來後，他說：
「隔壁伯伯說遠房堂哥帶口信來，說他家小孩下個月滿10歲不辦席，我們這裡的梁氏族人都不用過去。」
眾人紛紛表示了解。天色完全暗下來後，一家人各自回房休息。
彭芳臨睡之前，還特意跑去瞅了瞅小聖雲有沒有把被子踢開。
瞧著孫子那睡得跟小豬似的可愛模樣，她心裡頭呀，簡直樂開了花，然後喜滋滋地回到自個兒房間，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