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法外之城
七天後。
嘩啦啦，生迪在拆除身上的繃帶後，進入了沐浴間洗澡。
沐浴間的鏡子罩著他自己，眼前的自己看著好像更加高了些許，十五歲的年紀看似已經有一米七了。
令人意外的是苟醫生所說的全身龜裂，現在卻沒有看到一點疤痕，全身肌膚更加的白皙，少了先前的暗沉棕黃色的肌膚。頭上是留著清爽的短髮，肌肉沒有因為臥病在床而變小，八塊腹肌還是一如既往的堅挺在腹部。
洗澡完換好衣服，收拾東西準備出院。
咚咚咚。
敲門過後，苟醫生進來，領進來兩名護士。讓護士一同收拾，只不過收拾的是，病房。
看來，床位真的很緊缺啊。
苟醫生則靠在病房門口的一側，等著生迪收拾行李：「雷家孩子和阿彪在醫院門口等你了。
準備好迎接新生活吧。」
「苟醫生，謝謝這半個月的照顧。」
「不用，是我該謝謝你才對。」
生迪走出病房，聽到這句話，很是不解，明明自己是病人麻煩到醫生，為什麼對方還得說謝謝。
回過頭來，只見苟醫生耐人尋味地笑著看著自己說道：
「你是的見過這麼多屍體以來，第一個撐得過去沒有爆體而亡的異能者。
下一次，記得也這麼極限操作一下。我還想看看你的身體情況變化！」
他笑了，白大褂映出的光反射在臉上還有些許滲人。
苟醫生沒有感情的死魚眼裡此時泛著詭異的光。
......
醫院門口停靠這一輛小貨車，貨車後面裝著幾個藍色水桶，是菜市場裡賣魚檔的營生工具。
一個藍發少年和一個青年在車旁等候。看到生迪，少年朝他揮了揮手，給予微笑回應。
看到雷熾霆，生迪知道，旁邊那個就是他嘴裡說的「暴龍哥」了。
眼前的青年穿著牛仔背心，喇叭褲。嘴裡抽著煙，棕色的頭髮留得比較長，都擋住了一隻眼睛。
看到生迪到來，抬頭點了點頭吐了個煙圈：
「走吧，我們去見見城主。」
「好。」
行駛路上，異能者的醫院附近全部都是森林，沒有基礎設施和其餘人群居住，暴龍哥給到的解釋是異能者的治療有時候把控不好會釋放出核素輻射，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是致命的，所以異能者的醫院都是遠離核心居住區。
但車內並不安靜，雷熾霆一邊挖著鼻屎一邊在嘴裡巴拉巴拉向生迪分享著自己從家裡邊出來再到灰城的一路經歷。
而暴龍哥和自己一人負責開車，一人則在車內安靜聽著。
雷熾霆原來並不居住在牆內，而是在某個地方的家族。
是城主寫了一封信讓暴龍哥帶隊過去把信給到雷家家主，後面雷熾霆以歷練為由跟著暴龍哥的小隊一路來到了灰城。
說巧不巧，就在接近灰城的時候看到了生迪小隊發出的信號彈，才能及時救援，有了後面發生的事。
在雷熾霆口中得知，在自己暈倒之後的後續戰鬥中他們之所以會覺得碾壓，是因為帶隊的隊長是暴龍哥，比平時的小隊實力都強。所以不一會就壓制了熊王，取得了勝利。
生迪聽到這裡，暗暗感嘆，如果自己當時再強一點，或許結局就能更好了。
畢竟以實力之上的世界，弱者，就會被淘汰。只有更強，才能守護自己身邊重要的人。
一顆想要變強種子就在此刻，埋在了生迪的心間發芽。
......
車輛行駛在一座大樓門前停下，眾人下了車。
抬頭看向招牌，四個大大的「霸王別姬」招牌字立在了門口，十分大氣。這是灰城最大的戲曲院。
進去之後，唱戲的聲音便響起：
「落花漫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薦鳳台上~」
《帝女花》的粵劇戲唱起，現場只有一張桌子立在正中央。
一名老者拄著拐杖坐在正中間在聽戲，他的右側旁邊坐著的是一位公子哥般的白色中山裝青年在泡茶沖茶給對方。
暴龍帶著熾霆生迪二人來到了桌子旁邊。坐在了老者的左側，也喝起了茶欣賞起粵劇。
而熾霆則拉著生迪站在了暴龍哥後側。
眾人無言，曲罷，戲子散場。只留這一桌子的人在中央。
「果然，我還是聽粵語比較習慣啊。之前那黃梅曲，不是說它不好，但是，不習慣吶~」
「城主您老喜歡就好，天天粵劇不也可以嘛。反正咱老百姓也願意看到你出來散散步。」原本桌子上的一老一青在聊著。
「熾霆啊，坐吧。」為首的老者指了指暴龍哥旁邊的椅子，示意讓雷家孩子坐下。
生迪看著，他並不笨，知道對方還沒有說自己的事，這時候開口就顯得不領情而愚笨了。依舊站在暴龍哥的背後。
「雷家那個老頭子啊，這次倒是願意把年青一代扔出來練練。你雷家來到我灰城，算是讓我這小小灰城蓬蓽生輝啦。哈哈哈」老者扶著長須，倒是有一股仙風道骨的模樣。
只不過，帶了一副黑色墨鏡，看不出其眼神如何。
「謝謝城主，家主和我說了，如果到了灰城，要多向您和暴龍哥溪龍哥二位請教，讓我多學習學習，以後能力高點，才能去那邊有更大的舞台發揮。」雷熾霆靦腆地撓了撓頭說著像是官方式的發言，看著自己桌前的茶杯說道，並沒有看向老者。
「那個老鬼教你說的吧，他還是那個老樣子讓人討厭啊，一套一套的，就不能真實點！」
老者佯裝生氣，倒還是拿了一塊白松糕給到雷熾霆，「其實啊，你們雷家，不出來歷練也是可以的。只不過，現在這個世道，早點出世，將來迎接浪潮的時候能多準備些。」
雷熾霆忙忙點頭，還是沒有看向老者，但是卻把松糕送進嘴裡吃著了。
聊完後，老者看向暴龍哥，後者會意。讓生迪坐在了白衣青年旁邊。
「生迪，想必這位你已經知道了，他就是我們的城主，你叫他城主爺爺就好了。
而我，叫啊彬，你也可以叫我溪龍。帶你來的是暴龍，或者你叫他彪哥也行。」沖茶的白衣青年向著生迪逐一介紹起了三人。
並把一個茶杯放置他身前，但是卻沒有茶。
「城主爺爺好。
暴龍哥，溪龍哥好。」生迪重新站起，向著三人逐一打招呼。
三人均點頭回應，此時，生迪的杯子裡已經倒了茶水。
江湖規矩嘛，略懂一二。
「生迪，你是從牆內出來的。阿彪和我說了，你們遭遇了獸王帶領的獸潮，我們這邊第三小隊和你們檢測站的傷亡情況你都清楚了。你怎麼看。」老者抿了一口茶看向生迪，面帶笑容。
「這一路走來，能活著已經很好了。
說實在的，他為了給我拖延時間才造成的重傷，而我現在已經痊癒了，但是楊大哥至今還在昏迷。
之後，我想先去病房照顧好楊大哥。
至於父母那邊，還請城主爺爺告訴我他們的行蹤，我需要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生迪知道，自己能進來灰城，已經是被當成是灰城異能者的一部分了，接下來也肯定是按照楊順義說的，進入異能者團隊。
對方為自己不顧生死，自己自然不會辜負這一份感情。
父母那邊，他沒見到人，一顆心便一直放心不下。
「喝茶吧孩子。」老者點頭，生迪接過茶，一飲而盡。
溪龍這時候開口了：「你們兩個聽好了，這次過來主要是告訴你們，這座城是普通人和異能者共同生活的城市。
但是因為異能者的能力，以前往往造成能一個人壓制甚至殺傷幾十個普通人的惡性案件。所以告知你們，異能者不能插手普通人的事情，大家可以和平和諧相處即可。」
「但在普通人範圍內，則可以遇事看情況解決。」這時候暴龍喝起了茶邊說邊有笑意。
生迪摸了摸下巴，
普通人範圍內，意味深長吶。
而溪龍則是搖了搖頭。繼續說起了灰城的情況：
灰城，也叫法外之城。
法外之城顧名思義，就是擺脫了牆內的統治下的城市。
異能者活在了城市的最頂層，往下，則是普通人的居住地。那裡越往下就越髒亂擁擠，甚至有販毒，走私，殺人，搶劫。
還有開設賭場，娼妓等地方。黑惡勢力頗為猖獗。
同時也正因為是異能者不插手普通人的事情，令到這座城處處充斥著暴力，罪惡。
「但是，也別這麼灰心，這裡面還是好人很多的。
你看就這座戲院，它也沒在我們生活的最頂層，都是普通人和異能者一起能雅俗共賞的地方。」溪龍介紹完還是打了個哈哈，讓事情看起來並沒有那麼糟糕。
而後，在溪龍的話語裡得知，父母等活下來的四位長輩在一家名為「望月樓」的茶樓里工作，讓生迪看望一下父母之後和熾霆兩個人一起到頂層的臨時宿舍居住。
兩個孩子離開戲院後，下一場的戲馬上就要開始了，場內的桌子上陸陸續續坐滿了人。
「城主，這兩個孩子實力估計都能過關，但是還需要再測測嗎？」暴龍看向城主，他表露出了擔心。
「阿彪啊，雷家的信是我寫的，人是你帶的；你也別忘了，楊家兩兄弟，是我帶回來的。
他們的作風我懂。
雖然每次的新血液總會有那麼一些不純，但是這兩個孩子，沒問題。」老者喝著茶，看著戲台。
新的一齣好戲馬上又要開場了。
......
生迪和熾霆走在街上，路過到前方的一座橋，橋邊有個向下的樓梯標識牌，表示可以往下走。
生迪在橋中間看下去，那裡是一層又一層的房屋堆疊起來的模樣。
就像你所以為的一樓，其實是二十八樓。
看著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店鋪，可以說是車水馬龍，人山人海。
再往下深處看，便沒有陽光看不清楚情況了。
而望月樓恰好，就在這「千層餅」的中間，一個大大的五顏六色燈帶照片格外顯眼。
仿佛在對著自己說道，
歡迎來到法外之城。
嘩啦啦，生迪在拆除身上的繃帶後，進入了沐浴間洗澡。
沐浴間的鏡子罩著他自己，眼前的自己看著好像更加高了些許，十五歲的年紀看似已經有一米七了。
令人意外的是苟醫生所說的全身龜裂，現在卻沒有看到一點疤痕，全身肌膚更加的白皙，少了先前的暗沉棕黃色的肌膚。頭上是留著清爽的短髮，肌肉沒有因為臥病在床而變小，八塊腹肌還是一如既往的堅挺在腹部。
洗澡完換好衣服，收拾東西準備出院。
咚咚咚。
敲門過後，苟醫生進來，領進來兩名護士。讓護士一同收拾，只不過收拾的是，病房。
看來，床位真的很緊缺啊。
苟醫生則靠在病房門口的一側，等著生迪收拾行李：「雷家孩子和阿彪在醫院門口等你了。
準備好迎接新生活吧。」
「苟醫生，謝謝這半個月的照顧。」
「不用，是我該謝謝你才對。」
生迪走出病房，聽到這句話，很是不解，明明自己是病人麻煩到醫生，為什麼對方還得說謝謝。
回過頭來，只見苟醫生耐人尋味地笑著看著自己說道：
「你是的見過這麼多屍體以來，第一個撐得過去沒有爆體而亡的異能者。
下一次，記得也這麼極限操作一下。我還想看看你的身體情況變化！」
他笑了，白大褂映出的光反射在臉上還有些許滲人。
苟醫生沒有感情的死魚眼裡此時泛著詭異的光。
......
醫院門口停靠這一輛小貨車，貨車後面裝著幾個藍色水桶，是菜市場裡賣魚檔的營生工具。
一個藍發少年和一個青年在車旁等候。看到生迪，少年朝他揮了揮手，給予微笑回應。
看到雷熾霆，生迪知道，旁邊那個就是他嘴裡說的「暴龍哥」了。
眼前的青年穿著牛仔背心，喇叭褲。嘴裡抽著煙，棕色的頭髮留得比較長，都擋住了一隻眼睛。
看到生迪到來，抬頭點了點頭吐了個煙圈：
「走吧，我們去見見城主。」
「好。」
行駛路上，異能者的醫院附近全部都是森林，沒有基礎設施和其餘人群居住，暴龍哥給到的解釋是異能者的治療有時候把控不好會釋放出核素輻射，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是致命的，所以異能者的醫院都是遠離核心居住區。
但車內並不安靜，雷熾霆一邊挖著鼻屎一邊在嘴裡巴拉巴拉向生迪分享著自己從家裡邊出來再到灰城的一路經歷。
而暴龍哥和自己一人負責開車，一人則在車內安靜聽著。
雷熾霆原來並不居住在牆內，而是在某個地方的家族。
是城主寫了一封信讓暴龍哥帶隊過去把信給到雷家家主，後面雷熾霆以歷練為由跟著暴龍哥的小隊一路來到了灰城。
說巧不巧，就在接近灰城的時候看到了生迪小隊發出的信號彈，才能及時救援，有了後面發生的事。
在雷熾霆口中得知，在自己暈倒之後的後續戰鬥中他們之所以會覺得碾壓，是因為帶隊的隊長是暴龍哥，比平時的小隊實力都強。所以不一會就壓制了熊王，取得了勝利。
生迪聽到這裡，暗暗感嘆，如果自己當時再強一點，或許結局就能更好了。
畢竟以實力之上的世界，弱者，就會被淘汰。只有更強，才能守護自己身邊重要的人。
一顆想要變強種子就在此刻，埋在了生迪的心間發芽。
......
車輛行駛在一座大樓門前停下，眾人下了車。
抬頭看向招牌，四個大大的「霸王別姬」招牌字立在了門口，十分大氣。這是灰城最大的戲曲院。
進去之後，唱戲的聲音便響起：
「落花漫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薦鳳台上~」
《帝女花》的粵劇戲唱起，現場只有一張桌子立在正中央。
一名老者拄著拐杖坐在正中間在聽戲，他的右側旁邊坐著的是一位公子哥般的白色中山裝青年在泡茶沖茶給對方。
暴龍帶著熾霆生迪二人來到了桌子旁邊。坐在了老者的左側，也喝起了茶欣賞起粵劇。
而熾霆則拉著生迪站在了暴龍哥後側。
眾人無言，曲罷，戲子散場。只留這一桌子的人在中央。
「果然，我還是聽粵語比較習慣啊。之前那黃梅曲，不是說它不好，但是，不習慣吶~」
「城主您老喜歡就好，天天粵劇不也可以嘛。反正咱老百姓也願意看到你出來散散步。」原本桌子上的一老一青在聊著。
「熾霆啊，坐吧。」為首的老者指了指暴龍哥旁邊的椅子，示意讓雷家孩子坐下。
生迪看著，他並不笨，知道對方還沒有說自己的事，這時候開口就顯得不領情而愚笨了。依舊站在暴龍哥的背後。
「雷家那個老頭子啊，這次倒是願意把年青一代扔出來練練。你雷家來到我灰城，算是讓我這小小灰城蓬蓽生輝啦。哈哈哈」老者扶著長須，倒是有一股仙風道骨的模樣。
只不過，帶了一副黑色墨鏡，看不出其眼神如何。
「謝謝城主，家主和我說了，如果到了灰城，要多向您和暴龍哥溪龍哥二位請教，讓我多學習學習，以後能力高點，才能去那邊有更大的舞台發揮。」雷熾霆靦腆地撓了撓頭說著像是官方式的發言，看著自己桌前的茶杯說道，並沒有看向老者。
「那個老鬼教你說的吧，他還是那個老樣子讓人討厭啊，一套一套的，就不能真實點！」
老者佯裝生氣，倒還是拿了一塊白松糕給到雷熾霆，「其實啊，你們雷家，不出來歷練也是可以的。只不過，現在這個世道，早點出世，將來迎接浪潮的時候能多準備些。」
雷熾霆忙忙點頭，還是沒有看向老者，但是卻把松糕送進嘴裡吃著了。
聊完後，老者看向暴龍哥，後者會意。讓生迪坐在了白衣青年旁邊。
「生迪，想必這位你已經知道了，他就是我們的城主，你叫他城主爺爺就好了。
而我，叫啊彬，你也可以叫我溪龍。帶你來的是暴龍，或者你叫他彪哥也行。」沖茶的白衣青年向著生迪逐一介紹起了三人。
並把一個茶杯放置他身前，但是卻沒有茶。
「城主爺爺好。
暴龍哥，溪龍哥好。」生迪重新站起，向著三人逐一打招呼。
三人均點頭回應，此時，生迪的杯子裡已經倒了茶水。
江湖規矩嘛，略懂一二。
「生迪，你是從牆內出來的。阿彪和我說了，你們遭遇了獸王帶領的獸潮，我們這邊第三小隊和你們檢測站的傷亡情況你都清楚了。你怎麼看。」老者抿了一口茶看向生迪，面帶笑容。
「這一路走來，能活著已經很好了。
說實在的，他為了給我拖延時間才造成的重傷，而我現在已經痊癒了，但是楊大哥至今還在昏迷。
之後，我想先去病房照顧好楊大哥。
至於父母那邊，還請城主爺爺告訴我他們的行蹤，我需要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生迪知道，自己能進來灰城，已經是被當成是灰城異能者的一部分了，接下來也肯定是按照楊順義說的，進入異能者團隊。
對方為自己不顧生死，自己自然不會辜負這一份感情。
父母那邊，他沒見到人，一顆心便一直放心不下。
「喝茶吧孩子。」老者點頭，生迪接過茶，一飲而盡。
溪龍這時候開口了：「你們兩個聽好了，這次過來主要是告訴你們，這座城是普通人和異能者共同生活的城市。
但是因為異能者的能力，以前往往造成能一個人壓制甚至殺傷幾十個普通人的惡性案件。所以告知你們，異能者不能插手普通人的事情，大家可以和平和諧相處即可。」
「但在普通人範圍內，則可以遇事看情況解決。」這時候暴龍喝起了茶邊說邊有笑意。
生迪摸了摸下巴，
普通人範圍內，意味深長吶。
而溪龍則是搖了搖頭。繼續說起了灰城的情況：
灰城，也叫法外之城。
法外之城顧名思義，就是擺脫了牆內的統治下的城市。
異能者活在了城市的最頂層，往下，則是普通人的居住地。那裡越往下就越髒亂擁擠，甚至有販毒，走私，殺人，搶劫。
還有開設賭場，娼妓等地方。黑惡勢力頗為猖獗。
同時也正因為是異能者不插手普通人的事情，令到這座城處處充斥著暴力，罪惡。
「但是，也別這麼灰心，這裡面還是好人很多的。
你看就這座戲院，它也沒在我們生活的最頂層，都是普通人和異能者一起能雅俗共賞的地方。」溪龍介紹完還是打了個哈哈，讓事情看起來並沒有那麼糟糕。
而後，在溪龍的話語裡得知，父母等活下來的四位長輩在一家名為「望月樓」的茶樓里工作，讓生迪看望一下父母之後和熾霆兩個人一起到頂層的臨時宿舍居住。
兩個孩子離開戲院後，下一場的戲馬上就要開始了，場內的桌子上陸陸續續坐滿了人。
「城主，這兩個孩子實力估計都能過關，但是還需要再測測嗎？」暴龍看向城主，他表露出了擔心。
「阿彪啊，雷家的信是我寫的，人是你帶的；你也別忘了，楊家兩兄弟，是我帶回來的。
他們的作風我懂。
雖然每次的新血液總會有那麼一些不純，但是這兩個孩子，沒問題。」老者喝著茶，看著戲台。
新的一齣好戲馬上又要開場了。
......
生迪和熾霆走在街上，路過到前方的一座橋，橋邊有個向下的樓梯標識牌，表示可以往下走。
生迪在橋中間看下去，那裡是一層又一層的房屋堆疊起來的模樣。
就像你所以為的一樓，其實是二十八樓。
看著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店鋪，可以說是車水馬龍，人山人海。
再往下深處看，便沒有陽光看不清楚情況了。
而望月樓恰好，就在這「千層餅」的中間，一個大大的五顏六色燈帶照片格外顯眼。
仿佛在對著自己說道，
歡迎來到法外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