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秩序之母
婼星，宇宙的子宮，首都警衛司的審訊室內，「秩序之母」警衛隊瑪德琳中尉面對著她見過最狡猾的審訊對象。
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年少，甚至是年幼，稚氣未脫的臉上只有一點點剛剛冒頭的鬍渣，他被抓進來的時候身上所攜帶的致命火力和奇奇怪怪的科技產品都被收走了，留給他的只有一件貼身的黑色T恤和一條長褲。
婼星人不擅長和男人打交道，她們是母系社會，所有的原住民都是女性，至於繁衍生息則涉及至高機密，瑪德琳在這個小子身上看到了她所知的都市傳說裡面男人的所有惡習，比如，在恬不知恥地向警衛隊要了咖啡和食物之後，犯人索求香菸，菸草的臭氣讓整個審訊室在瑪德琳看來煙霧繚繞且臭不可聞。
「瑪德琳中尉，我愛婼星，我也愛你美好的容顏，不要不自信，看看你旁邊的單面鏡，雖然你和我一樣沒有辦法透過它看到什麼人在圍觀我們的審訊，但你的美麗刻印在鏡面上。」黑衣犯人說，揮舞著手中灼灼燃燒的煙支，「你千萬不要嫉妒，我也愛其他的女孩，我愛你們的女王，女皇...還是總統什麼的，我的姐姐。」
「元首。」瑪德琳忍不住糾正道，元首是這個星球上出生的第一個女嬰，母神的女兒，她只當犯人有某種精神問題或是在胡言亂語，如果在旁邊的房間裡透過單面鏡監視這場審訊的長官有令，她可以立刻將「誹謗母神」和「誹謗元首」錄入犯人的罪行。「以元首的名義，我接下來對你的身份信息進行訊問，你要確保如實回答，這個房間配備有測謊的裝置，你的任何謊言我秩序之母都心知肚明，她將給你正義的裁決或嚴厲的刑罰，一切都在她的眼帘下進行。」
「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瑪德琳掃描他提供的身份證件，一枚硬幣大小的黑色圓形裝置，海量的信息闖入她與秩序之母相連的精神中，只是剎那之間，那些看似清晰的數據全都變得自相矛盾，或乾脆是模糊的亂碼，瑪德琳的眼前出現彩色的壞點，她忍不住眩暈嘔吐。
姓名：長短不一的亂碼，性別男，這是唯一可以確定的，年齡有答案，但不是唯一，從「與宇宙同壽」到兩萬歲，五百歲的不同結果，身份「宇宙之子」「最偉大的冒險家」「最偉大的收藏家」「宇宙的未知數」「問星的統治者及問星公爵」「宇宙議會議長」，犯罪記錄：詐騙罪，戰爭罪，奇點帝國一級謀殺，起源帝國一級謀殺，南宇宙扇區種族滅絕罪。
紛亂的信息流遠非瑪德琳可以處理，她在桌旁不斷地嘔吐，並感覺自己的大腦即將被撐爆，她在意識里玩命地呼叫隔壁的大人物，可對方沒有傳來任何回應，仍然冷漠地看著她，她向秩序女神求救，希望她可以為此慟哭並通知其他人，任何人都行，秩序女神金色的幻影沒有任何反應。
「在雙性結合生育後代尚且存在的星球，我們看到你這樣的生理反應會恭喜你有了身孕，但對於你們來說似乎這只是一種病態...那麼宇宙的規則是你們那樣還是我認為的這樣呢？他為他的子女們出了一道題，一個賭局，一個方程式。」犯人還是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裡，在瑪德琳的眼中沒有任何異動，他自顧自地開始介紹自己，「我就是其中的一名解題者。你可以稱呼我為X，和你們的元首同台競技的玩家...但我默認她出生比我更早，所以我願意稱呼她為姐姐，她說她最早關於我的記憶是在十九歲的時候，那麼我變成我十九歲的樣子或許她會看我順眼一點，憐憫一些，畢竟我是在她的地盤上辦事。」
X說「坐起來，看著我」聲音穿透瑪德琳的顱腦，她腦中的所有資料被一片廣袤的黑色粗暴地遮蔽，連秩序之母的光輝都失去影蹤，瑪德琳因此坐直了身體，看著對面的男人長出頭髮，生出凌亂的絡腮鬍子，她如他所言地看著。
黑色的硬幣飄飄搖搖地回到X的手中，他端坐的椅子上，束縛全部解開，黑色的圓餅融入他的身體裡。「哦，你查到的犯罪記錄都是真的，但是他們沒有資格審判一位玩家，這些不過是我對他們論證的證偽，他們便只能潑髒水，把惡劣的罪名強加於我，讓我踏足哪個星球都像是異常偉大的冒險。」
大驚失色的瑪德琳抽出腰間的配槍射擊，毀滅的電弧彈射進X的身體，只是讓他抽搐了一陣。
那種抽搐並不像是因為機體的疼痛或受損，反倒更像是射擊在水面或虛無之物上的漣漪，唯一的收效是X手中的菸頭突然熊熊燃燒，X像是害怕被燙到一般，把那團火焰扔到了地上。
「把它，給我。」那種穿透大腦，遮蔽思維的命令再次傳達給了瑪德琳，在無意識之下，女中尉把配槍交給了X，X輕輕地說了一聲謝謝，指令結束，恢復意識的瑪德琳掏出手銬，把自己和X拷在了一起。
她知道這對於這名未知的犯人來說，手銬的束縛也是無濟於事，但這似乎是秩序之母在無形之中給她下達的命令...
「你被派來審我的時候，肯定跟我一樣一頭霧水，不知道我是為什麼被抓進來的，不知道我被指控了什麼罪名...」X用尚且自由的手抬槍射向一旁的單面鏡，鏡面瞬間支離破碎。「姐姐，你說你愛我，你說愛才是宇宙的答案，你也說想和我在這裡有一個家。」
「但是呀，愛人之間最好不要互相欺騙，即便我們是一家人，你也沒有辦法奪走我的解題資格。」
瑪德琳的瞳孔訝異地放大，被X在破碎的玻璃間穿身擊斃的大人物，正是婼星的母親和元首。X強大的力量拖著她，在元首僵硬的身體上拿走了一個罐子，罐子裡蜷縮著一個小小的胚胎。
「我就知道，哪有被抓還要抽血化驗的...想拖住我，靠什麼啊？靠我的仁慈和對你的愛嗎？姐姐呀姐姐，你是兄弟姐妹中最美好的，但真不是最聰明的。孩子我帶走了，我覺得你們星球的價值觀養育不好他。」
警鈴大作，整個審訊室變成了血紅色，溫度指數倍地上升，瑪德琳知道，警衛隊已經在外面嚴陣以待，門已經鎖死，X出了門就會被她的同事們擊斃，不出門則會和她一起死在升溫的地獄裡，她暗暗向秩序之母祈禱，她的靈魂會有一個更好的歸宿，她是為了婼星而死，為給母親元首報仇而死......
「瑪德琳小姐，我說過我很愛你，不會讓你有事。」X將瑪德琳抱起，用那種不可置疑的穿顱指令讓她閉上眼睛，等瑪德琳睜開雙眼，她被X擁抱著在秩序大廈走廊燈火力網中飛奔，審訊室的牆壁被熔穿了一個黝黑的大洞，紅光從裡面不住地往外鑽。
瑪德琳眼睜睜地看著X用同樣的方法融化了朝外的玻璃幕牆，隨即，帶著她一躍而出！
有那麼一瞬間她想相信這個古怪的男人有可能會飛...可是他們明明在下墜，從被建築成秩序女神像的大廈的雙眼處，離地三百米！
「萬能充，萬能充！確定我的位置然後回收！」
秩序女神閃耀金光的頭頂乍現一道陰雲，他們下落的速度在減緩，隨即是懸浮，隨即是飛速的反重力上升。
「問」號在婼星軌道待命多時，將它縱橫宇宙的主人收回艙中，當然，還有驚魂未定的瑪德琳。
「回問星嗎？公爵？」
「要不然留在這裡打星際戰爭嗎？姐姐的地方，我不忍心啊。瑪德琳小姐，當自己家。」
X好奇地把那個胚胎舉過頭頂觀看，感覺好像比從元首身邊拿走時稍微長大了一些，現在它已經發育出小胳膊小腿了，內臟和眼睛也清晰可見。
「姐姐的理解有點意思啊，創造生命的技術，用我的基因嗎，還是說...想創造出我？你不會以為你能製造全部的玩家就算你贏了吧？哪有那麼簡單。」X轉向瑪德琳，向她晃了晃手中的胚胎瓶。「問你話呢，老姐。」
在兩人眼神交匯的瞬間。婼星秩序之母警衛隊中尉軍官婼·瑪德琳的意識已經死去，取而代之的是她景仰畢生的秩序之母，或者說婼星的統治者。「我只是想跟你有個小孩，把你留在婼星，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
「我就知道你把那種蜂群思維往這群花兒一樣的女孩子身上放。」瑪德琳任X解開她的上衣，露出鎖骨下紋著的蝴蝶狀「M」紋身，「怪不得元首在婼星的統治那麼穩固，原來一直都是你。」
「胚胎離開婼星的環境，會極速老化，你可以親眼看到你自己的兒子老死在你面前，你炸了我的神像，扯平啦？」
X無賴地笑笑：「萬能充，用躍遷回問星，還有，給你的公爵夫人準備一間房間。姐姐，瑪德琳中尉確實長得像年輕的你呀，不如我當作你娶了，歡迎婼星的公主成為問星的女主人。」
瑪德琳，或者說婼星的元首M的笑容凝固了，整個人也凝固了，或者說，僵硬了。
「萬能充，不用了，幫我準備一個熵艙，單身帶孩子的生活開始咯。對了，把瑪德琳小姐丟進焚化爐，她一直忠於姐姐，啊，瑪德琳小姐，願你化為星辰。」
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年少，甚至是年幼，稚氣未脫的臉上只有一點點剛剛冒頭的鬍渣，他被抓進來的時候身上所攜帶的致命火力和奇奇怪怪的科技產品都被收走了，留給他的只有一件貼身的黑色T恤和一條長褲。
婼星人不擅長和男人打交道，她們是母系社會，所有的原住民都是女性，至於繁衍生息則涉及至高機密，瑪德琳在這個小子身上看到了她所知的都市傳說裡面男人的所有惡習，比如，在恬不知恥地向警衛隊要了咖啡和食物之後，犯人索求香菸，菸草的臭氣讓整個審訊室在瑪德琳看來煙霧繚繞且臭不可聞。
「瑪德琳中尉，我愛婼星，我也愛你美好的容顏，不要不自信，看看你旁邊的單面鏡，雖然你和我一樣沒有辦法透過它看到什麼人在圍觀我們的審訊，但你的美麗刻印在鏡面上。」黑衣犯人說，揮舞著手中灼灼燃燒的煙支，「你千萬不要嫉妒，我也愛其他的女孩，我愛你們的女王，女皇...還是總統什麼的，我的姐姐。」
「元首。」瑪德琳忍不住糾正道，元首是這個星球上出生的第一個女嬰，母神的女兒，她只當犯人有某種精神問題或是在胡言亂語，如果在旁邊的房間裡透過單面鏡監視這場審訊的長官有令，她可以立刻將「誹謗母神」和「誹謗元首」錄入犯人的罪行。「以元首的名義，我接下來對你的身份信息進行訊問，你要確保如實回答，這個房間配備有測謊的裝置，你的任何謊言我秩序之母都心知肚明，她將給你正義的裁決或嚴厲的刑罰，一切都在她的眼帘下進行。」
「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瑪德琳掃描他提供的身份證件，一枚硬幣大小的黑色圓形裝置，海量的信息闖入她與秩序之母相連的精神中，只是剎那之間，那些看似清晰的數據全都變得自相矛盾，或乾脆是模糊的亂碼，瑪德琳的眼前出現彩色的壞點，她忍不住眩暈嘔吐。
姓名：長短不一的亂碼，性別男，這是唯一可以確定的，年齡有答案，但不是唯一，從「與宇宙同壽」到兩萬歲，五百歲的不同結果，身份「宇宙之子」「最偉大的冒險家」「最偉大的收藏家」「宇宙的未知數」「問星的統治者及問星公爵」「宇宙議會議長」，犯罪記錄：詐騙罪，戰爭罪，奇點帝國一級謀殺，起源帝國一級謀殺，南宇宙扇區種族滅絕罪。
紛亂的信息流遠非瑪德琳可以處理，她在桌旁不斷地嘔吐，並感覺自己的大腦即將被撐爆，她在意識里玩命地呼叫隔壁的大人物，可對方沒有傳來任何回應，仍然冷漠地看著她，她向秩序女神求救，希望她可以為此慟哭並通知其他人，任何人都行，秩序女神金色的幻影沒有任何反應。
「在雙性結合生育後代尚且存在的星球，我們看到你這樣的生理反應會恭喜你有了身孕，但對於你們來說似乎這只是一種病態...那麼宇宙的規則是你們那樣還是我認為的這樣呢？他為他的子女們出了一道題，一個賭局，一個方程式。」犯人還是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裡，在瑪德琳的眼中沒有任何異動，他自顧自地開始介紹自己，「我就是其中的一名解題者。你可以稱呼我為X，和你們的元首同台競技的玩家...但我默認她出生比我更早，所以我願意稱呼她為姐姐，她說她最早關於我的記憶是在十九歲的時候，那麼我變成我十九歲的樣子或許她會看我順眼一點，憐憫一些，畢竟我是在她的地盤上辦事。」
X說「坐起來，看著我」聲音穿透瑪德琳的顱腦，她腦中的所有資料被一片廣袤的黑色粗暴地遮蔽，連秩序之母的光輝都失去影蹤，瑪德琳因此坐直了身體，看著對面的男人長出頭髮，生出凌亂的絡腮鬍子，她如他所言地看著。
黑色的硬幣飄飄搖搖地回到X的手中，他端坐的椅子上，束縛全部解開，黑色的圓餅融入他的身體裡。「哦，你查到的犯罪記錄都是真的，但是他們沒有資格審判一位玩家，這些不過是我對他們論證的證偽，他們便只能潑髒水，把惡劣的罪名強加於我，讓我踏足哪個星球都像是異常偉大的冒險。」
大驚失色的瑪德琳抽出腰間的配槍射擊，毀滅的電弧彈射進X的身體，只是讓他抽搐了一陣。
那種抽搐並不像是因為機體的疼痛或受損，反倒更像是射擊在水面或虛無之物上的漣漪，唯一的收效是X手中的菸頭突然熊熊燃燒，X像是害怕被燙到一般，把那團火焰扔到了地上。
「把它，給我。」那種穿透大腦，遮蔽思維的命令再次傳達給了瑪德琳，在無意識之下，女中尉把配槍交給了X，X輕輕地說了一聲謝謝，指令結束，恢復意識的瑪德琳掏出手銬，把自己和X拷在了一起。
她知道這對於這名未知的犯人來說，手銬的束縛也是無濟於事，但這似乎是秩序之母在無形之中給她下達的命令...
「你被派來審我的時候，肯定跟我一樣一頭霧水，不知道我是為什麼被抓進來的，不知道我被指控了什麼罪名...」X用尚且自由的手抬槍射向一旁的單面鏡，鏡面瞬間支離破碎。「姐姐，你說你愛我，你說愛才是宇宙的答案，你也說想和我在這裡有一個家。」
「但是呀，愛人之間最好不要互相欺騙，即便我們是一家人，你也沒有辦法奪走我的解題資格。」
瑪德琳的瞳孔訝異地放大，被X在破碎的玻璃間穿身擊斃的大人物，正是婼星的母親和元首。X強大的力量拖著她，在元首僵硬的身體上拿走了一個罐子，罐子裡蜷縮著一個小小的胚胎。
「我就知道，哪有被抓還要抽血化驗的...想拖住我，靠什麼啊？靠我的仁慈和對你的愛嗎？姐姐呀姐姐，你是兄弟姐妹中最美好的，但真不是最聰明的。孩子我帶走了，我覺得你們星球的價值觀養育不好他。」
警鈴大作，整個審訊室變成了血紅色，溫度指數倍地上升，瑪德琳知道，警衛隊已經在外面嚴陣以待，門已經鎖死，X出了門就會被她的同事們擊斃，不出門則會和她一起死在升溫的地獄裡，她暗暗向秩序之母祈禱，她的靈魂會有一個更好的歸宿，她是為了婼星而死，為給母親元首報仇而死......
「瑪德琳小姐，我說過我很愛你，不會讓你有事。」X將瑪德琳抱起，用那種不可置疑的穿顱指令讓她閉上眼睛，等瑪德琳睜開雙眼，她被X擁抱著在秩序大廈走廊燈火力網中飛奔，審訊室的牆壁被熔穿了一個黝黑的大洞，紅光從裡面不住地往外鑽。
瑪德琳眼睜睜地看著X用同樣的方法融化了朝外的玻璃幕牆，隨即，帶著她一躍而出！
有那麼一瞬間她想相信這個古怪的男人有可能會飛...可是他們明明在下墜，從被建築成秩序女神像的大廈的雙眼處，離地三百米！
「萬能充，萬能充！確定我的位置然後回收！」
秩序女神閃耀金光的頭頂乍現一道陰雲，他們下落的速度在減緩，隨即是懸浮，隨即是飛速的反重力上升。
「問」號在婼星軌道待命多時，將它縱橫宇宙的主人收回艙中，當然，還有驚魂未定的瑪德琳。
「回問星嗎？公爵？」
「要不然留在這裡打星際戰爭嗎？姐姐的地方，我不忍心啊。瑪德琳小姐，當自己家。」
X好奇地把那個胚胎舉過頭頂觀看，感覺好像比從元首身邊拿走時稍微長大了一些，現在它已經發育出小胳膊小腿了，內臟和眼睛也清晰可見。
「姐姐的理解有點意思啊，創造生命的技術，用我的基因嗎，還是說...想創造出我？你不會以為你能製造全部的玩家就算你贏了吧？哪有那麼簡單。」X轉向瑪德琳，向她晃了晃手中的胚胎瓶。「問你話呢，老姐。」
在兩人眼神交匯的瞬間。婼星秩序之母警衛隊中尉軍官婼·瑪德琳的意識已經死去，取而代之的是她景仰畢生的秩序之母，或者說婼星的統治者。「我只是想跟你有個小孩，把你留在婼星，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
「我就知道你把那種蜂群思維往這群花兒一樣的女孩子身上放。」瑪德琳任X解開她的上衣，露出鎖骨下紋著的蝴蝶狀「M」紋身，「怪不得元首在婼星的統治那麼穩固，原來一直都是你。」
「胚胎離開婼星的環境，會極速老化，你可以親眼看到你自己的兒子老死在你面前，你炸了我的神像，扯平啦？」
X無賴地笑笑：「萬能充，用躍遷回問星，還有，給你的公爵夫人準備一間房間。姐姐，瑪德琳中尉確實長得像年輕的你呀，不如我當作你娶了，歡迎婼星的公主成為問星的女主人。」
瑪德琳，或者說婼星的元首M的笑容凝固了，整個人也凝固了，或者說，僵硬了。
「萬能充，不用了，幫我準備一個熵艙，單身帶孩子的生活開始咯。對了，把瑪德琳小姐丟進焚化爐，她一直忠於姐姐，啊，瑪德琳小姐，願你化為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