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女兒城斗刀
步入女兒城，明顯感覺得到一股肅然。
這也只是女兒城的外城區域，身份低微，身無財力的人和妖都只能躋身在這裡，也便是平民區。
不過，外城主街左右劃分南北貫通，人在左，妖在右。
這也避免了些人妖混雜所帶來的紛爭與麻煩。
在城門之下一言不發，像個乖寶寶的牛二此時進城卻上了嘴臉。
「大王，一個小小的守城小廝竟然敢跟大王這般說話，要不是大王你攔著，我牛二早干他丫的了！」
「羊三，你說是不是？」
羊三嫌棄地朝一邊躲了躲……
許受之轉頭白了一眼這盡放馬後炮的牛二。
「好，下次再碰到，我不攔著，免得壞了牛大人的興致！」
牛二聞言哈哈一樂，立馬縮了脖子不再嘚瑟。
循著城內明確劃分的區域，在守崗士兵的監視下，許受之帶著小弟們向右邊而去。
多的是些店鋪，客棧，甚至還有些新建的修行洞府。
不過店鋪關門的倒是不少。
應許是時局動盪，這女兒城來往的客流減少，做生意的便也堅持不下去。
街道上妖來妖往，與人族日常的行頭卻是大同小異。
喝酒聊天的，耍戲賣藝的，吆喝著賣器的，別有一番熱鬧。
許受之久違地感受到了人間的煙火氣。
直至一個擺滿各種刀槍劍戟，斧鉞鉤叉的攤子前，許受之才有意停下腳步，在這位人模人樣的攤主前打量了幾眼。
許受之眉頭微皺，將身後的羊三一把拉了過來。
不知所以的羊三滿臉疑惑。
「大王，發生什麼了，有什麼事小妖可以效勞嗎？」
許受之向著正閉眼睛躺在竹椅上的攤主揚了揚下巴。
「你幫我看看，這人是不是在北羅國騙了我們的那個藥販子！」
「時間有些長，我記不清了。」
羊三經過許受之的提醒，溜圓的雙眼軲轆一轉，立馬就認出了攤主。
「大王，這人雖然長得挺丑，也沒什麼特徵，但是左耳下的那片淤青，我還是記得清的。」
許受之對於這個殺千刀的騙子當時可是恨之入骨。
北邊多靈泉，而靈泉中有一定概率會先天孕養出一種名為「望月草」的珍稀寶藥。
這種寶藥對修士的精神力提升有著巨大的效果，也對許受之手裡的「幻妖珠」有著提升品階的功能。
但是，許受之從這攤主手裡花了重金收購的那株「望月草」只不過是形似望月草的水月草。
水月草，就如名字裡帶著水一樣，兩者可以說其中價值差了十萬八千里都不止……
最可恨的是，像許受之這種散修還要養著一幫小弟，當時的兩千原石那可是全部身家。
最後落得藥是假的，許受之的生活水平也直線下降，艱苦樸素，流亡北羅……
聽到攤前兩妖的談話，而且事關自己，攤主立馬睜開雙眼，仔細回望。
做騙子這一行的，不愧是記性異於常人，不用多加回憶便認出了攤子前的許受之和他的小弟們。
雖然身為金丹境界的大妖，可是為了不在光天化日下失了自己的名聲，這攤主立馬起身，笑臉相迎。
「喲，兩位客人，這是需要點什麼，我這裡應有盡有，童叟無欺。」
許受之火氣上頭，直接爆了粗口。
「我要你娘個頭，你給爺死來。」
攤主聞言立馬故作淡定，輕咳了一聲。
「唉，這位客人，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讎，你言語傷人，這是為何？」
許受之此時的形象就如一個小怨婦，急赤白臉，伸手指著攤主。
「你看你腆著那個逼臉，麻麻賴賴，賤賤叟叟的樣子，我真替你家祖宗十八代臊得慌！」
「你還往日無怨，近日無讎，騙了你爺爺我原石，都餵狗肚子裡去了？」
「真是不要個逼臉，在我這兒裝你娘呢……」
別說街道上，商鋪里，對面的客棧酒樓中聽到許受之這般妙語連珠，感人肺腑的陳詞有些傻眼，就是身邊的牛二羊三以及一眾朝暮相處的小弟們都瞪大了眼睛。
這…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講武德，見面甩大的大王……
羊三被周圍眾妖投來的目光看得有些尷尬，伸出手指在許受之的腰間戳了戳，小聲提醒。
「大王，妖有妖道，萬不可在外人面前失了你大王的風度。」
許受之聞言呆了一下，這才想起來這裡已經不是那個人人相敬如賓的故鄉了……
可能是突然間勾起了自己以前在故鄉的一些回憶，也可能是條件反射，這便是人們常說的應激反應……
看著如此失態的許受之，周圍圍觀的大妖小妖們也加深了對許受之的信任，矛頭直指一臉呆滯的攤主。
聽懂了，也細品了許受之相親相愛的問候！
攤主便有些臉上掛不住了，脖子以上皆是通紅，眼中極欲噴火。
這罵娘之詞，炮火連天，怎麼想今天也忍不了。
鏘啷一聲，這位身材不算高大的攤主從攤子上順手抽出一把寬背環紋，長有四尺的烏黑大刀。
寒光一閃，提著便向許受之這邊砍來。
城中打鬥，不可使用元氣法力，這是進城之時城衛兵告誡每一位人妖的，違逆者自然會有城中督察從嚴處置。
至少………不能在明面上，當著城衛兵的面動用法力！
在攤主的大刀迎面橫砍而來時，許受之本能後撤一步，輕鬆躲過了這勢大力沉的一刀。
一旁躲閃不及的羊三可就遭了池魚之殃。
胸口的衣服正好被刀尖擦中，劃開了一條橫向的大口子。
受到驚嚇的羊三立馬尖叫一聲，向後跑了一大步。
身後的牛二見此情景，立馬生了牛脾氣。
「好你個雜碎，敢跟我家大王動手，看你牛爺爺今天不將你扒皮抽筋了！」
牛二左步登地，右步橫衝，雙臂抱肘，一招猛牛沖肘，直將擺滿兵器的攤子掀飛在地。
迅速近身，攤主便也無法及時揮刀，只能橫刀護胸，與牛二的手肘相撞。
當的一聲，直刺耳膜的撞擊聲響徹開來，攤主向後退了兩步，手裡的刀依舊嗡鳴作響。
牛二向後退了五六步，手肘也感受到一陣酸麻。
甩了甩胳膊，牛二剛要再次前沖，一隻手卻攔在了牛頭前。
許受之表情冷漠，看著攤主手裡的大刀微微皺眉。
「你打不過他，和羊三守住此處，別讓這狗東西待會兒跑了。」
揮退牛二，許受之深呼吸一口氣。
這攤主卻不做過多遲疑，舉刀迫進。
力劈華山，勢大力沉的一刀當頭砸下，許受之側步橫移，弓步前沖，剛要近身。
攤主轉刀提撩左式橫切，許受之側位弓步下腰躲閃。
順勢抓起地上散落的一把長柄陌刀。
轉刃上撩，攤主側位躲閃順勢橫削反擊。
許受之蘇秦背劍，轉馬踢刀，力劈華山。
攤主雙手疊刀，橫舉格擋，雙臂顫抖，雙腿也被壓成弓步，可見這一刀給攤主造成了巨大壓力。
許受之震臂彈刀，肩擔拋刀，迎推刺刀，一氣呵成，逼得攤主不得不全程橫刀防守。
這攤主明顯也不是個泛泛之輩，趁著許受之推刀之餘的空隙，轉身換手左手持刀橫切，許受之提柄橫擋，又被舉刀左右橫切。
許受之彈步後撤，提撩刀，回馬殺刀，攤主沖勢未止躲閃不及，腹部被刀刃差點貫通。
此次全程冷兵器直接較量，顯然是許受之占了上風，致敵重傷。
這番拋棄元氣與法力最純粹的兵器搏鬥，在這個異界可謂是少之又少，也難得如此精彩。
左右大妖小妖皆是起了興趣，紛紛拍手叫好。
許受之抽回陌刀，立柄而伺，靜靜看著單手捂腹的攤主。
「可還能戰？要不接著再過幾招！」
這攤主說來也怪，被重傷之後卻也恢復了從容。
「不了，打不過，我認。」
「可你的原石我也拿不出，早就被我用完了。」
牛二此時在看到大王撂倒攤主的興奮之餘大聲喊道：
「大王，小的們都看著呢，這狗東西要是想著逃跑，你就給他一個痛快。」
不待當事人雙方有什麼交流，一個身著流蘇淺綠紗裙，面容雪白，陰柔魅惑的女妖從妖群當中走出。
「兩位，相逢即是緣分，這打都打了，何不坐下來聊聊？」
許受之側頭看了一眼這說話的女妖，並未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硬要找出一個與眾不同，極可能便是那雙可以夾死一大群人的大長腿，在陽光下如雪如冰，亮瞎無數狗眼……
男人嘛，看女人先看腿的定律那是千篇一律，從古溯今的……
可是，這攤主在看到來人的第一眼後明顯有些不同尋常的表現，身體微微後撤，保持一個戒備的姿勢。
這般動作與表情，許受之也看在眼裡，只不過沒見過，不了解！
許受之好奇發問：
「怎麼？你認識？」
這女妖聞言卻是咯咯嬌笑，眼含秋波，紅唇嫵媚，伸出纖細的手指在面前微微摩挲。
「何止認識，早些年他還想騙我的身子，只不過被我給戲弄了一番罷了！」
許受之聞言便起了些八卦的心思。
「哦，姑娘如何稱呼，這事情原委能否講與我聽聽，也讓我高興高興……」
攤主無語至極，卻也不好此刻撩腳跑路。
何其不幸，一時碰上兩個債主……
這也只是女兒城的外城區域，身份低微，身無財力的人和妖都只能躋身在這裡，也便是平民區。
不過，外城主街左右劃分南北貫通，人在左，妖在右。
這也避免了些人妖混雜所帶來的紛爭與麻煩。
在城門之下一言不發，像個乖寶寶的牛二此時進城卻上了嘴臉。
「大王，一個小小的守城小廝竟然敢跟大王這般說話，要不是大王你攔著，我牛二早干他丫的了！」
「羊三，你說是不是？」
羊三嫌棄地朝一邊躲了躲……
許受之轉頭白了一眼這盡放馬後炮的牛二。
「好，下次再碰到，我不攔著，免得壞了牛大人的興致！」
牛二聞言哈哈一樂，立馬縮了脖子不再嘚瑟。
循著城內明確劃分的區域，在守崗士兵的監視下，許受之帶著小弟們向右邊而去。
多的是些店鋪，客棧，甚至還有些新建的修行洞府。
不過店鋪關門的倒是不少。
應許是時局動盪，這女兒城來往的客流減少，做生意的便也堅持不下去。
街道上妖來妖往，與人族日常的行頭卻是大同小異。
喝酒聊天的，耍戲賣藝的，吆喝著賣器的，別有一番熱鬧。
許受之久違地感受到了人間的煙火氣。
直至一個擺滿各種刀槍劍戟，斧鉞鉤叉的攤子前，許受之才有意停下腳步，在這位人模人樣的攤主前打量了幾眼。
許受之眉頭微皺，將身後的羊三一把拉了過來。
不知所以的羊三滿臉疑惑。
「大王，發生什麼了，有什麼事小妖可以效勞嗎？」
許受之向著正閉眼睛躺在竹椅上的攤主揚了揚下巴。
「你幫我看看，這人是不是在北羅國騙了我們的那個藥販子！」
「時間有些長，我記不清了。」
羊三經過許受之的提醒，溜圓的雙眼軲轆一轉，立馬就認出了攤主。
「大王，這人雖然長得挺丑，也沒什麼特徵，但是左耳下的那片淤青，我還是記得清的。」
許受之對於這個殺千刀的騙子當時可是恨之入骨。
北邊多靈泉，而靈泉中有一定概率會先天孕養出一種名為「望月草」的珍稀寶藥。
這種寶藥對修士的精神力提升有著巨大的效果，也對許受之手裡的「幻妖珠」有著提升品階的功能。
但是，許受之從這攤主手裡花了重金收購的那株「望月草」只不過是形似望月草的水月草。
水月草，就如名字裡帶著水一樣，兩者可以說其中價值差了十萬八千里都不止……
最可恨的是，像許受之這種散修還要養著一幫小弟，當時的兩千原石那可是全部身家。
最後落得藥是假的，許受之的生活水平也直線下降，艱苦樸素，流亡北羅……
聽到攤前兩妖的談話，而且事關自己，攤主立馬睜開雙眼，仔細回望。
做騙子這一行的，不愧是記性異於常人，不用多加回憶便認出了攤子前的許受之和他的小弟們。
雖然身為金丹境界的大妖，可是為了不在光天化日下失了自己的名聲，這攤主立馬起身，笑臉相迎。
「喲，兩位客人，這是需要點什麼，我這裡應有盡有，童叟無欺。」
許受之火氣上頭，直接爆了粗口。
「我要你娘個頭，你給爺死來。」
攤主聞言立馬故作淡定，輕咳了一聲。
「唉，這位客人，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讎，你言語傷人，這是為何？」
許受之此時的形象就如一個小怨婦，急赤白臉，伸手指著攤主。
「你看你腆著那個逼臉，麻麻賴賴，賤賤叟叟的樣子，我真替你家祖宗十八代臊得慌！」
「你還往日無怨，近日無讎，騙了你爺爺我原石，都餵狗肚子裡去了？」
「真是不要個逼臉，在我這兒裝你娘呢……」
別說街道上，商鋪里，對面的客棧酒樓中聽到許受之這般妙語連珠，感人肺腑的陳詞有些傻眼，就是身邊的牛二羊三以及一眾朝暮相處的小弟們都瞪大了眼睛。
這…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講武德，見面甩大的大王……
羊三被周圍眾妖投來的目光看得有些尷尬，伸出手指在許受之的腰間戳了戳，小聲提醒。
「大王，妖有妖道，萬不可在外人面前失了你大王的風度。」
許受之聞言呆了一下，這才想起來這裡已經不是那個人人相敬如賓的故鄉了……
可能是突然間勾起了自己以前在故鄉的一些回憶，也可能是條件反射，這便是人們常說的應激反應……
看著如此失態的許受之，周圍圍觀的大妖小妖們也加深了對許受之的信任，矛頭直指一臉呆滯的攤主。
聽懂了，也細品了許受之相親相愛的問候！
攤主便有些臉上掛不住了，脖子以上皆是通紅，眼中極欲噴火。
這罵娘之詞，炮火連天，怎麼想今天也忍不了。
鏘啷一聲，這位身材不算高大的攤主從攤子上順手抽出一把寬背環紋，長有四尺的烏黑大刀。
寒光一閃，提著便向許受之這邊砍來。
城中打鬥，不可使用元氣法力，這是進城之時城衛兵告誡每一位人妖的，違逆者自然會有城中督察從嚴處置。
至少………不能在明面上，當著城衛兵的面動用法力！
在攤主的大刀迎面橫砍而來時，許受之本能後撤一步，輕鬆躲過了這勢大力沉的一刀。
一旁躲閃不及的羊三可就遭了池魚之殃。
胸口的衣服正好被刀尖擦中，劃開了一條橫向的大口子。
受到驚嚇的羊三立馬尖叫一聲，向後跑了一大步。
身後的牛二見此情景，立馬生了牛脾氣。
「好你個雜碎，敢跟我家大王動手，看你牛爺爺今天不將你扒皮抽筋了！」
牛二左步登地，右步橫衝，雙臂抱肘，一招猛牛沖肘，直將擺滿兵器的攤子掀飛在地。
迅速近身，攤主便也無法及時揮刀，只能橫刀護胸，與牛二的手肘相撞。
當的一聲，直刺耳膜的撞擊聲響徹開來，攤主向後退了兩步，手裡的刀依舊嗡鳴作響。
牛二向後退了五六步，手肘也感受到一陣酸麻。
甩了甩胳膊，牛二剛要再次前沖，一隻手卻攔在了牛頭前。
許受之表情冷漠，看著攤主手裡的大刀微微皺眉。
「你打不過他，和羊三守住此處，別讓這狗東西待會兒跑了。」
揮退牛二，許受之深呼吸一口氣。
這攤主卻不做過多遲疑，舉刀迫進。
力劈華山，勢大力沉的一刀當頭砸下，許受之側步橫移，弓步前沖，剛要近身。
攤主轉刀提撩左式橫切，許受之側位弓步下腰躲閃。
順勢抓起地上散落的一把長柄陌刀。
轉刃上撩，攤主側位躲閃順勢橫削反擊。
許受之蘇秦背劍，轉馬踢刀，力劈華山。
攤主雙手疊刀，橫舉格擋，雙臂顫抖，雙腿也被壓成弓步，可見這一刀給攤主造成了巨大壓力。
許受之震臂彈刀，肩擔拋刀，迎推刺刀，一氣呵成，逼得攤主不得不全程橫刀防守。
這攤主明顯也不是個泛泛之輩，趁著許受之推刀之餘的空隙，轉身換手左手持刀橫切，許受之提柄橫擋，又被舉刀左右橫切。
許受之彈步後撤，提撩刀，回馬殺刀，攤主沖勢未止躲閃不及，腹部被刀刃差點貫通。
此次全程冷兵器直接較量，顯然是許受之占了上風，致敵重傷。
這番拋棄元氣與法力最純粹的兵器搏鬥，在這個異界可謂是少之又少，也難得如此精彩。
左右大妖小妖皆是起了興趣，紛紛拍手叫好。
許受之抽回陌刀，立柄而伺，靜靜看著單手捂腹的攤主。
「可還能戰？要不接著再過幾招！」
這攤主說來也怪，被重傷之後卻也恢復了從容。
「不了，打不過，我認。」
「可你的原石我也拿不出，早就被我用完了。」
牛二此時在看到大王撂倒攤主的興奮之餘大聲喊道：
「大王，小的們都看著呢，這狗東西要是想著逃跑，你就給他一個痛快。」
不待當事人雙方有什麼交流，一個身著流蘇淺綠紗裙，面容雪白，陰柔魅惑的女妖從妖群當中走出。
「兩位，相逢即是緣分，這打都打了，何不坐下來聊聊？」
許受之側頭看了一眼這說話的女妖，並未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硬要找出一個與眾不同，極可能便是那雙可以夾死一大群人的大長腿，在陽光下如雪如冰，亮瞎無數狗眼……
男人嘛，看女人先看腿的定律那是千篇一律，從古溯今的……
可是，這攤主在看到來人的第一眼後明顯有些不同尋常的表現，身體微微後撤，保持一個戒備的姿勢。
這般動作與表情，許受之也看在眼裡，只不過沒見過，不了解！
許受之好奇發問：
「怎麼？你認識？」
這女妖聞言卻是咯咯嬌笑，眼含秋波，紅唇嫵媚，伸出纖細的手指在面前微微摩挲。
「何止認識，早些年他還想騙我的身子，只不過被我給戲弄了一番罷了！」
許受之聞言便起了些八卦的心思。
「哦，姑娘如何稱呼，這事情原委能否講與我聽聽，也讓我高興高興……」
攤主無語至極，卻也不好此刻撩腳跑路。
何其不幸，一時碰上兩個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