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起程南下
忽地，空覺靈光大亮，又將頭再次前抻，仔細看了一眼印記，似是得到了確認般點頭。
「我佛門六祖慧能佛祖所傳《嚴華經》中對時空之道所述。其中有一卷『剎那』上便記載了這種綠銅碎片。」
「『世』過去，現在，未來三世；『界』南北，上下，十方三界。此為『世界』之時空。」
「這綠銅碎片極有可能記載著時空之道，奧妙無窮……」
許受之聽著空覺講述綠銅碎片的牛逼，聽起來確實是個絕世寶貝，可是，最主要的問題根本就沒有提起……
「空覺大師，那你家佛祖有沒有說過我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好端端的，這玩意怎麼就會自己跑到我身上做了印記？」
空覺又一次雙手合十，口誦佛號。
「施主此言差矣，佛祖渡的是這世間一切有緣之人，怎麼能說佛祖就是我佛門的呢！」
不覺較真的許受之聞言連連點頭。
「是是是，佛祖是你家的也是世間的，好吧！」
「那這佛祖到底有沒有說過呀！」
空覺搖了搖頭。
「貧僧佛法低淺，更是不曾在《華嚴經》中看到佛祖的記載，施主這般情況貧僧也說不清楚。」
「有緣的話，施主見到惠能大師，或許可以問問其中緣由。」
許受之聞言眼前一亮，急忙詢問：
「惠能大師？大師在哪裡，可以帶我去見見嗎？」
空覺卻再次搖頭，向南邊天際望去。
「貧僧也不知，只是前些年有緣在天府梵空山聽道時見得一面。」
「慧能大師佛法高深，佛性淳厚，善解有問之人的一切問題。」
「有了佛緣，施主定是能夠見到大師，求得問題。」
許受之聞言聳了聳肩頭，感情是一問兩不知……
「那我便去這天府梵空山走一遭，順便也躲個清淨，免得那些煩人的異族再來我這兒找要什麼東西。」
空覺點了點頭，雙手合十，口誦佛號。
「施主，你看…我句日寺的小和尚能不能給我，施主以慈悲為懷，日後定有福緣相報。」
許受之聽到空覺和尚開口要人，這才想起來這檔子事！
轉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酣睡如雷的牛二，蹲下身來反手一個大嘴巴。
羊三其實早就給這牛二治療過了，在許受之和空覺搭話開始時便已經轉昏為睡！
受到猛然暴擊的牛二一個激靈，立馬翻身坐了起來。
牛眼圓睜，迷茫而又驚愕。
「大王，你怎麼大白天不穿衣服？」
「是那群異族畜牲給你扒掉的？」
許受之無語至極，瞪著牛二那碩大的牛眼。
「你他娘的睡迷糊了？快點起來去找你抓……哦不是，請來的小和尚。」
「怎麼？大王餓了？」
牛二這句玩笑不可謂不幽默，甚至有些冷……
許受之實在受不了了，反手又一個大巴掌抽在了牛頭上。
「餓什麼餓？你是不是瞎了？人家老大來找人呢！」
牛二這才注意到大王身邊還站著個看起來不太好惹的和尚。
打了一個激靈，立馬爬起向後面跑去。
不一會兒，牛二便背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小和尚回來了。
幸好是全須全尾，不然可就黃泥掉進褲襠里，說不清道不明了！
將小和尚交給空覺，許受之這才放心。
空覺向著許受之行了一禮，口誦佛號。
「阿彌陀佛，施主有緣再見，貧僧這便先告辭了。」
許受之揮了揮手，也向空覺道別。
「嗯，大師再見，一路順風，注意安全。」
……
牛二沒有注意到此時栽在地上的羊三。
瓮聲瓮氣地哼哼道：
「大王，羊三那個膽小怕事的兩腳羊是不是趁亂先跑了？」
「你就該把羊雜碎給吃了，這不，白白浪費了！」
終於是從眩暈中緩過神來的羊三剛好聽見牛二正在大王面前一個勁地詆毀自己，眼珠子氣得都快要瞪出來了。
「牛二，你真不是個東西，得虧我還趁著老大跟那女妖精大戰的第一時間就把你拖走了，不然你現在說不定早就被老大和女妖精的法相給撞成牛肉丸子了……」
「我就不該救你，起碼老大跟那女妖精切磋完可以直接起鍋燒油，做個全牛宴補一補！」
許受之聞言點了點頭。
「嗯，羊三這個主意倒是不錯，那麼你倆說說，到底是這牛肉大補還是羊肉大補？」
「你倆今天認真研究一下，研究好了記得跟大王我說說……」
………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
換了一身新衣的許受之順著石階緩步而上。
停下腳步，立身於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峽口，眼前是一片開闊，卻又是一片迷茫……
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大牛小羊十幾隻，許受之悲由心起。
雙臂攤開，高聲吟誦：
「去故鄉而就遠兮，遵江夏以流亡。出國門而軫懷兮，甲之鼂吾以行。」
許受之閉上眼睛，深深呼吸著從峽口下方拂面而來冰涼的空氣。
身後的牛二撓了撓頭，對著身邊的羊三小聲嘟囔。
「大王這又是在哪裡學來這些東西，聽起來怪肉麻的！」
羊三聞言搖了搖頭。
「恩，不知道。要不你請大王吃頓牛雜碎，大王興許一高興就跟你說了呢！」
………
天府，梵空山，距離這西北之地十萬八千里，要去那裡，說來也不易。
許受之帶著一行小妖小弟出峽向南而去。
大地何其寬廣，白雲蒼狗，疊山茂林。
一路跋山涉水，所幸身邊還有牛二和羊三以及一眾有趣的靈魂。
雖然一路上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逼逼叨個沒完……
翻過一座戳著老天脊梁骨的大山，許受之眼前豁然開朗。
一座雄偉而龐大的城池群，拱衛著中間一個規格最高，最繁華的城池。
許受之眯了眯眼，輕哼一聲。
「羊三何在？」
正和牛二對著前方城池指指點點的羊三聞言急忙上前。
「大王，小的在呢，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許受之點了點頭，很滿意有這樣趨炎附勢，有問必應的小弟。
「嗯，不錯。」
「可知前方城池是何地？」
羊三搓了搓那一撮小鬍子，語氣古怪。
「大王，前方城池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許女兒國是也！」
「中間那個應該是女王城，女兒國國王住的地方。」
許受之聽到「女兒國」這個熟悉而又美妙的詞彙，眼眸微亮，嘖嘖兩聲，感覺到從那女兒國上吹過來的微風都夾雜著香香甜甜的味道！
「女兒國！不錯，不錯，是個好男兒此生必過的好地方呀！」
「御弟哥哥就是在這裡丟掉了最寶貴的佛經，一生修行不得圓滿……」
牛二和羊三聞言卻是一臉懵懂。
「大王，您不是不知道嘛，看您的樣子似乎很是熟悉呀！」
「御弟哥哥也是大王您的小弟？」
羊三歪著羊頭，疑惑詢問。
許受之輕咳一聲。
「御弟哥哥，那是個大人物，我可收不了小弟。」
羊三今日第一次看到如此謙遜的大王，將胸膛拍得邦邦作響。
「哎，大王，不必過於自謙，什麼大人物，就算是這老天爺親自下來，那也得做大王您的小弟！！！」
許受之小眉毛一揚，拍了拍羊三的肩頭。
「哎，盡說什麼大實話，妖有妖道，保持謙遜，懂不懂？」
而後大手一揮，踏步向前。
「走，小的們，咱們這就去那女兒國走一遭，看看這世間真正的繁華……」
坐落於一片平原之上的城池，自然也便是周圍人妖聚集的不二之地。
城門之上一個巨大的牌匾，上書三個大字：女兒城。
許受之攜一眾小弟奔赴而來，站在宏偉高大的城門下，看著門中有人有妖，進出往來。
雖是相安無事，卻也互有防備，氣氛是相當之怪異。
看來這外敵入侵促進名族融合是個鐵律！
剛想踏入城門的許受之被一個現實難題擋在了門外。
一個身材高大，體態雄壯的守門城衛兵橫戈阻擋住了許受之一眾腳步。
「哪裡來的？報上家族，宗門或者是山頭。」
這些問題就有點難辦了……
思考了一會兒，許受之試探著說道：
「大人，不報行不行，我們都是閒散野路子，身後這些都是我不爭氣的小弟們。」
城衛兵雙眼一瞪，舉戈相向。
「不報之人妖，皆視為異族，統統格殺勿論！」
這句大吼將左右兩邊城牆之上的城衛兵都驚動起來，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般躍下城牆，將許受之一眾團團包圍。
城門內外不明其事的路人路妖們皆是駐足圍觀，指指點點。
許受之內火急躁，心中腹誹：
「這女兒國怎麼會有這麼多男人！」
「要是個女娃子跟我這般嚶嚶狂吠也行呀……」
許受之轉眼立馬換上一個和藹的笑容。
「大人，稍安勿躁，聽我細細道來。」
「我們呢，原是北羅國的散修，迫於異族打入北羅的威勢，而後又到了距離這裡不遠的北邊虎口峽。」
「前不久才和異族大戰過一場，句日國句日寺的空覺大師可以作證！」
「你們要是有什麼高明的通訊手段，大可以問問，我可是句句屬實，絕無半點欺瞞。」
而盤問的這位城衛兵聞言只是向後面的人瞥了一眼，後面那位便轉身離開。
一個龐大的組織，職能部門自然配備完整，情報部門也便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等待了一會兒功夫，那匆匆而回的城衛兵向這邊點了點頭。
許受之這才算是過了這關，成功放行入了女兒城。
「我佛門六祖慧能佛祖所傳《嚴華經》中對時空之道所述。其中有一卷『剎那』上便記載了這種綠銅碎片。」
「『世』過去，現在，未來三世；『界』南北，上下，十方三界。此為『世界』之時空。」
「這綠銅碎片極有可能記載著時空之道，奧妙無窮……」
許受之聽著空覺講述綠銅碎片的牛逼，聽起來確實是個絕世寶貝，可是，最主要的問題根本就沒有提起……
「空覺大師，那你家佛祖有沒有說過我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好端端的，這玩意怎麼就會自己跑到我身上做了印記？」
空覺又一次雙手合十，口誦佛號。
「施主此言差矣，佛祖渡的是這世間一切有緣之人，怎麼能說佛祖就是我佛門的呢！」
不覺較真的許受之聞言連連點頭。
「是是是，佛祖是你家的也是世間的，好吧！」
「那這佛祖到底有沒有說過呀！」
空覺搖了搖頭。
「貧僧佛法低淺，更是不曾在《華嚴經》中看到佛祖的記載，施主這般情況貧僧也說不清楚。」
「有緣的話，施主見到惠能大師，或許可以問問其中緣由。」
許受之聞言眼前一亮，急忙詢問：
「惠能大師？大師在哪裡，可以帶我去見見嗎？」
空覺卻再次搖頭，向南邊天際望去。
「貧僧也不知，只是前些年有緣在天府梵空山聽道時見得一面。」
「慧能大師佛法高深，佛性淳厚，善解有問之人的一切問題。」
「有了佛緣，施主定是能夠見到大師，求得問題。」
許受之聞言聳了聳肩頭，感情是一問兩不知……
「那我便去這天府梵空山走一遭，順便也躲個清淨，免得那些煩人的異族再來我這兒找要什麼東西。」
空覺點了點頭，雙手合十，口誦佛號。
「施主，你看…我句日寺的小和尚能不能給我，施主以慈悲為懷，日後定有福緣相報。」
許受之聽到空覺和尚開口要人，這才想起來這檔子事！
轉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酣睡如雷的牛二，蹲下身來反手一個大嘴巴。
羊三其實早就給這牛二治療過了，在許受之和空覺搭話開始時便已經轉昏為睡！
受到猛然暴擊的牛二一個激靈，立馬翻身坐了起來。
牛眼圓睜，迷茫而又驚愕。
「大王，你怎麼大白天不穿衣服？」
「是那群異族畜牲給你扒掉的？」
許受之無語至極，瞪著牛二那碩大的牛眼。
「你他娘的睡迷糊了？快點起來去找你抓……哦不是，請來的小和尚。」
「怎麼？大王餓了？」
牛二這句玩笑不可謂不幽默，甚至有些冷……
許受之實在受不了了，反手又一個大巴掌抽在了牛頭上。
「餓什麼餓？你是不是瞎了？人家老大來找人呢！」
牛二這才注意到大王身邊還站著個看起來不太好惹的和尚。
打了一個激靈，立馬爬起向後面跑去。
不一會兒，牛二便背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小和尚回來了。
幸好是全須全尾，不然可就黃泥掉進褲襠里，說不清道不明了！
將小和尚交給空覺，許受之這才放心。
空覺向著許受之行了一禮，口誦佛號。
「阿彌陀佛，施主有緣再見，貧僧這便先告辭了。」
許受之揮了揮手，也向空覺道別。
「嗯，大師再見，一路順風，注意安全。」
……
牛二沒有注意到此時栽在地上的羊三。
瓮聲瓮氣地哼哼道：
「大王，羊三那個膽小怕事的兩腳羊是不是趁亂先跑了？」
「你就該把羊雜碎給吃了，這不，白白浪費了！」
終於是從眩暈中緩過神來的羊三剛好聽見牛二正在大王面前一個勁地詆毀自己，眼珠子氣得都快要瞪出來了。
「牛二，你真不是個東西，得虧我還趁著老大跟那女妖精大戰的第一時間就把你拖走了，不然你現在說不定早就被老大和女妖精的法相給撞成牛肉丸子了……」
「我就不該救你，起碼老大跟那女妖精切磋完可以直接起鍋燒油，做個全牛宴補一補！」
許受之聞言點了點頭。
「嗯，羊三這個主意倒是不錯，那麼你倆說說，到底是這牛肉大補還是羊肉大補？」
「你倆今天認真研究一下，研究好了記得跟大王我說說……」
………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
換了一身新衣的許受之順著石階緩步而上。
停下腳步，立身於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峽口，眼前是一片開闊，卻又是一片迷茫……
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大牛小羊十幾隻，許受之悲由心起。
雙臂攤開，高聲吟誦：
「去故鄉而就遠兮，遵江夏以流亡。出國門而軫懷兮，甲之鼂吾以行。」
許受之閉上眼睛，深深呼吸著從峽口下方拂面而來冰涼的空氣。
身後的牛二撓了撓頭，對著身邊的羊三小聲嘟囔。
「大王這又是在哪裡學來這些東西，聽起來怪肉麻的！」
羊三聞言搖了搖頭。
「恩，不知道。要不你請大王吃頓牛雜碎，大王興許一高興就跟你說了呢！」
………
天府，梵空山，距離這西北之地十萬八千里，要去那裡，說來也不易。
許受之帶著一行小妖小弟出峽向南而去。
大地何其寬廣，白雲蒼狗，疊山茂林。
一路跋山涉水，所幸身邊還有牛二和羊三以及一眾有趣的靈魂。
雖然一路上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逼逼叨個沒完……
翻過一座戳著老天脊梁骨的大山，許受之眼前豁然開朗。
一座雄偉而龐大的城池群，拱衛著中間一個規格最高，最繁華的城池。
許受之眯了眯眼，輕哼一聲。
「羊三何在？」
正和牛二對著前方城池指指點點的羊三聞言急忙上前。
「大王，小的在呢，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許受之點了點頭，很滿意有這樣趨炎附勢，有問必應的小弟。
「嗯，不錯。」
「可知前方城池是何地？」
羊三搓了搓那一撮小鬍子，語氣古怪。
「大王，前方城池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許女兒國是也！」
「中間那個應該是女王城，女兒國國王住的地方。」
許受之聽到「女兒國」這個熟悉而又美妙的詞彙，眼眸微亮，嘖嘖兩聲，感覺到從那女兒國上吹過來的微風都夾雜著香香甜甜的味道！
「女兒國！不錯，不錯，是個好男兒此生必過的好地方呀！」
「御弟哥哥就是在這裡丟掉了最寶貴的佛經，一生修行不得圓滿……」
牛二和羊三聞言卻是一臉懵懂。
「大王，您不是不知道嘛，看您的樣子似乎很是熟悉呀！」
「御弟哥哥也是大王您的小弟？」
羊三歪著羊頭，疑惑詢問。
許受之輕咳一聲。
「御弟哥哥，那是個大人物，我可收不了小弟。」
羊三今日第一次看到如此謙遜的大王，將胸膛拍得邦邦作響。
「哎，大王，不必過於自謙，什麼大人物，就算是這老天爺親自下來，那也得做大王您的小弟！！！」
許受之小眉毛一揚，拍了拍羊三的肩頭。
「哎，盡說什麼大實話，妖有妖道，保持謙遜，懂不懂？」
而後大手一揮，踏步向前。
「走，小的們，咱們這就去那女兒國走一遭，看看這世間真正的繁華……」
坐落於一片平原之上的城池，自然也便是周圍人妖聚集的不二之地。
城門之上一個巨大的牌匾，上書三個大字：女兒城。
許受之攜一眾小弟奔赴而來，站在宏偉高大的城門下，看著門中有人有妖，進出往來。
雖是相安無事，卻也互有防備，氣氛是相當之怪異。
看來這外敵入侵促進名族融合是個鐵律！
剛想踏入城門的許受之被一個現實難題擋在了門外。
一個身材高大，體態雄壯的守門城衛兵橫戈阻擋住了許受之一眾腳步。
「哪裡來的？報上家族，宗門或者是山頭。」
這些問題就有點難辦了……
思考了一會兒，許受之試探著說道：
「大人，不報行不行，我們都是閒散野路子，身後這些都是我不爭氣的小弟們。」
城衛兵雙眼一瞪，舉戈相向。
「不報之人妖，皆視為異族，統統格殺勿論！」
這句大吼將左右兩邊城牆之上的城衛兵都驚動起來，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般躍下城牆，將許受之一眾團團包圍。
城門內外不明其事的路人路妖們皆是駐足圍觀，指指點點。
許受之內火急躁，心中腹誹：
「這女兒國怎麼會有這麼多男人！」
「要是個女娃子跟我這般嚶嚶狂吠也行呀……」
許受之轉眼立馬換上一個和藹的笑容。
「大人，稍安勿躁，聽我細細道來。」
「我們呢，原是北羅國的散修，迫於異族打入北羅的威勢，而後又到了距離這裡不遠的北邊虎口峽。」
「前不久才和異族大戰過一場，句日國句日寺的空覺大師可以作證！」
「你們要是有什麼高明的通訊手段，大可以問問，我可是句句屬實，絕無半點欺瞞。」
而盤問的這位城衛兵聞言只是向後面的人瞥了一眼，後面那位便轉身離開。
一個龐大的組織，職能部門自然配備完整，情報部門也便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等待了一會兒功夫，那匆匆而回的城衛兵向這邊點了點頭。
許受之這才算是過了這關，成功放行入了女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