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覺醒牛馬之力！
小辮子盯著羅凡的手推車，感覺那是一車子銅幣，咽了口唾沫，說：「搶！」
「嗷嗷嗷！」
三人一哄而上！
他們猶如餓急眼的狼，羅凡根本攔不住，手推車被推倒，木炭散的到處都是。
「大哥，有點重，我最多扛一袋！」
「廢物，看我扛兩袋！」
三人哈哈大笑。
小辮子扛了兩袋，其餘兩個混混每人一袋。
木炭滾到羅凡腳邊，剩下袋子的也因為跌落開了口，在土路上滾得到處都是。
羅凡一下子就愣住了。
這些木炭來之不易，為了它們，羅凡連續幾天沒合眼。
木炭在地上散落得亂七八糟。
有的滾到路邊溝里。
有的進了草叢。
還有路人趁機撿了幾塊，塞進懷裡。
嘩啦啦的聲音就像一根火熱的釘子，釘在羅凡的神經上。
羅凡瞪大眼睛，呼吸粗重，只覺體內熱流涌動，胸口燃燒烈火。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何況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嘭！
羅凡二話不說，撿起一塊石頭，砸在小辮子後腦勺上！
「哎呦！」
小辮子慘叫一聲，直勾勾地倒地。
後腦勺宛如泉眼，嘩啦啦的往外冒血。
場面頓時安靜。
混混們扛著的木炭，掉在地上。
「殺、殺人了！」
另外兩人，瘦猴和齙牙臉色慘白的大叫。
他們只想搶點錢去酒館瀟灑，哪能想到代價如此慘重。
羅凡熱血上頭，紅著眼吼道：「還有你！」
趁瘦猴發呆，他一記老拳打在對方臉上。
「啊！」
瘦猴應聲倒地，鼻子被羅凡砸歪。
「找死...」齙牙舉起木棍要打羅凡，但羅凡一腳正蹬，將齙牙踢飛半米，後者疼得齜牙咧嘴，眼淚都流出來。
「搶，我讓你們搶！」
羅凡騎在齙牙腰上，一頓老拳雨點般轟出。
血水四濺，身下人的五官都被打得扭曲！
齙牙只感覺這個農奴是人形暴熊，反抗不了一點，哭嚷著求饒。
挨打中，猛然間注意到到羅凡黑色的短髮，齙牙失聲大叫：「你，你是黑島人？」
那邊瘦猴爬起來，對著羅凡腦袋狠狠敲了一悶棍，結果羅凡非但沒倒下，反而目光幽深地看向他。
正巧齙牙說出黑島人三個字。
瘦猴瞳孔一縮，木棍嚇得掉在地上。
「列西，不是我不救你，我去搬救兵了！」
黑髮黑瞳...這小子真是黑島人？
據傳，黑島人是海上最兇猛的戰士，個個皮糙肉厚，力大無窮！
對方身材精瘦，卻能一拳把他放倒，力氣比他爹揍他時大了好幾倍，不是黑島人的『天生怪力』是什麼？
第一次搶劫就搶到黑島人身上，倒血霉了！
瘦猴滿臉驚恐，扔下齙牙逃跑。
而齙牙淪為羅凡的出氣包，直到羅凡打夠了，才一腳踹在齙牙屁股上，「滾，帶著那個小辮子！」
「滾，這就滾。」齙牙的臉腫成豬頭，擠出一個難看無比的笑容。
架著昏死的小辮子，踉蹌走遠。
羅凡並非心軟才放走他們。
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就在剛才，耳邊響起冰冷的機械聲音：
【加載進度100%...檢測到百世牛馬，牛馬系統覺醒中...】
他的金手指，到帳了！
木炭被搶的糟心一掃而空，羅凡整個人都激動起來。
只不過，牛馬是誰，還百世牛馬？這也太慘了，自己都有點同情他！
【系統提示：本系統只有歷經百世皆為牛馬之人方有資格綁定，主人羅凡，稱號百世牛馬。】
羅凡：...
隨著這行文字的出現，羅凡眼前浮出一塊虛無的透明光屏，和他前世用過的牛馬小程序頁面極為相似。
「咳咳咳，百世的辛苦，換來金手指綁定，這是我應得的！」
羅凡忽略百世牛馬的稱號，檢查金手指功能。
右下角是消息框，他點擊查看：
【你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心中有所感悟，天賦+1。
當前天賦：廢材→庸才，可以感受到少量鬥氣和魔力。】
點擊消息的瞬間，羅凡大腦里嗡的一聲，宛如憑空開竅，醍醐灌頂，看到了宇宙的千萬種變化！
幾秒之後，他從那種奇異的狀態退出。
——有某些東西不一樣了。
第一個發現，是視野變得更清晰，羅凡能看清空氣中的灰塵。五官也更為敏銳，原本耳朵里只有風聲，現在卻能聽到齙牙的哭啼，說要遠走他鄉，省得被衛兵抓到。
推車的疲累也不翼而飛，羅凡握了握拳，滿滿的力量感，儼然是一頭年輕力壯的野牛，羅凡從未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況這麼好！
「厲害啊，該不會給我加了一牛之力？」
羅凡驚喜不已。
咦，空氣中的光團是什麼？
他閉上眼睛，『看』到一個和往常不同的世界。
漆黑無垠的空間之中，有蒲公英般的光團漂浮，星星點點，如夢似幻。
這些光團對羅凡散發出致命的吸引力，好比饑渴的旅人與水，快要餓死的乞丐與食物。
羅凡伸出手，摸向其中一枚光團。
刷！
手從中間穿過。
看得見，摸不著。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魔元素』？
羅凡暗暗想到。
他從青梅竹馬潔西卡口中，聽過一些關於修行的事情。
戰士將魔元素吸納進體內，轉換成屬於自己的鬥氣。
再將鬥氣與身體融合，爆發出遠超常人的力量。
自己看得見，摸不著，大概率是沒有修行呼吸法的原因。
只有修行了呼吸法，才能吸收魔元素！
「能看到魔元素，就證明我擁有成為戰士的資格！」
羅凡雙眼放光。
有了這份資質，弗列斯再也不可能把他困在莊園，未來尋找潔西卡的旅途也有了安全保障。
回看那條系統提示，他經歷了一場戰鬥，天賦+1。那麼，他買兩隻雞，與雞戰鬥，是不是也可以增加天賦？
羅凡現在的修行天賦是庸才，但只要時間足夠，他遲早可以成為『鳳毛麟角的存在』！
此外，戰鬥增加『天賦』，學習增加什麼？修煉呼吸法呢？
羅凡越想越覺得這個金手指不一般，有很大的發掘潛力，許多地方等待自己嘗試！
「嗷嗷嗷！」
三人一哄而上！
他們猶如餓急眼的狼，羅凡根本攔不住，手推車被推倒，木炭散的到處都是。
「大哥，有點重，我最多扛一袋！」
「廢物，看我扛兩袋！」
三人哈哈大笑。
小辮子扛了兩袋，其餘兩個混混每人一袋。
木炭滾到羅凡腳邊，剩下袋子的也因為跌落開了口，在土路上滾得到處都是。
羅凡一下子就愣住了。
這些木炭來之不易，為了它們，羅凡連續幾天沒合眼。
木炭在地上散落得亂七八糟。
有的滾到路邊溝里。
有的進了草叢。
還有路人趁機撿了幾塊，塞進懷裡。
嘩啦啦的聲音就像一根火熱的釘子，釘在羅凡的神經上。
羅凡瞪大眼睛，呼吸粗重，只覺體內熱流涌動，胸口燃燒烈火。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何況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嘭！
羅凡二話不說，撿起一塊石頭，砸在小辮子後腦勺上！
「哎呦！」
小辮子慘叫一聲，直勾勾地倒地。
後腦勺宛如泉眼，嘩啦啦的往外冒血。
場面頓時安靜。
混混們扛著的木炭，掉在地上。
「殺、殺人了！」
另外兩人，瘦猴和齙牙臉色慘白的大叫。
他們只想搶點錢去酒館瀟灑，哪能想到代價如此慘重。
羅凡熱血上頭，紅著眼吼道：「還有你！」
趁瘦猴發呆，他一記老拳打在對方臉上。
「啊！」
瘦猴應聲倒地，鼻子被羅凡砸歪。
「找死...」齙牙舉起木棍要打羅凡，但羅凡一腳正蹬，將齙牙踢飛半米，後者疼得齜牙咧嘴，眼淚都流出來。
「搶，我讓你們搶！」
羅凡騎在齙牙腰上，一頓老拳雨點般轟出。
血水四濺，身下人的五官都被打得扭曲！
齙牙只感覺這個農奴是人形暴熊，反抗不了一點，哭嚷著求饒。
挨打中，猛然間注意到到羅凡黑色的短髮，齙牙失聲大叫：「你，你是黑島人？」
那邊瘦猴爬起來，對著羅凡腦袋狠狠敲了一悶棍，結果羅凡非但沒倒下，反而目光幽深地看向他。
正巧齙牙說出黑島人三個字。
瘦猴瞳孔一縮，木棍嚇得掉在地上。
「列西，不是我不救你，我去搬救兵了！」
黑髮黑瞳...這小子真是黑島人？
據傳，黑島人是海上最兇猛的戰士，個個皮糙肉厚，力大無窮！
對方身材精瘦，卻能一拳把他放倒，力氣比他爹揍他時大了好幾倍，不是黑島人的『天生怪力』是什麼？
第一次搶劫就搶到黑島人身上，倒血霉了！
瘦猴滿臉驚恐，扔下齙牙逃跑。
而齙牙淪為羅凡的出氣包，直到羅凡打夠了，才一腳踹在齙牙屁股上，「滾，帶著那個小辮子！」
「滾，這就滾。」齙牙的臉腫成豬頭，擠出一個難看無比的笑容。
架著昏死的小辮子，踉蹌走遠。
羅凡並非心軟才放走他們。
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就在剛才，耳邊響起冰冷的機械聲音：
【加載進度100%...檢測到百世牛馬，牛馬系統覺醒中...】
他的金手指，到帳了！
木炭被搶的糟心一掃而空，羅凡整個人都激動起來。
只不過，牛馬是誰，還百世牛馬？這也太慘了，自己都有點同情他！
【系統提示：本系統只有歷經百世皆為牛馬之人方有資格綁定，主人羅凡，稱號百世牛馬。】
羅凡：...
隨著這行文字的出現，羅凡眼前浮出一塊虛無的透明光屏，和他前世用過的牛馬小程序頁面極為相似。
「咳咳咳，百世的辛苦，換來金手指綁定，這是我應得的！」
羅凡忽略百世牛馬的稱號，檢查金手指功能。
右下角是消息框，他點擊查看：
【你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心中有所感悟，天賦+1。
當前天賦：廢材→庸才，可以感受到少量鬥氣和魔力。】
點擊消息的瞬間，羅凡大腦里嗡的一聲，宛如憑空開竅，醍醐灌頂，看到了宇宙的千萬種變化！
幾秒之後，他從那種奇異的狀態退出。
——有某些東西不一樣了。
第一個發現，是視野變得更清晰，羅凡能看清空氣中的灰塵。五官也更為敏銳，原本耳朵里只有風聲，現在卻能聽到齙牙的哭啼，說要遠走他鄉，省得被衛兵抓到。
推車的疲累也不翼而飛，羅凡握了握拳，滿滿的力量感，儼然是一頭年輕力壯的野牛，羅凡從未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況這麼好！
「厲害啊，該不會給我加了一牛之力？」
羅凡驚喜不已。
咦，空氣中的光團是什麼？
他閉上眼睛，『看』到一個和往常不同的世界。
漆黑無垠的空間之中，有蒲公英般的光團漂浮，星星點點，如夢似幻。
這些光團對羅凡散發出致命的吸引力，好比饑渴的旅人與水，快要餓死的乞丐與食物。
羅凡伸出手，摸向其中一枚光團。
刷！
手從中間穿過。
看得見，摸不著。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魔元素』？
羅凡暗暗想到。
他從青梅竹馬潔西卡口中，聽過一些關於修行的事情。
戰士將魔元素吸納進體內，轉換成屬於自己的鬥氣。
再將鬥氣與身體融合，爆發出遠超常人的力量。
自己看得見，摸不著，大概率是沒有修行呼吸法的原因。
只有修行了呼吸法，才能吸收魔元素！
「能看到魔元素，就證明我擁有成為戰士的資格！」
羅凡雙眼放光。
有了這份資質，弗列斯再也不可能把他困在莊園，未來尋找潔西卡的旅途也有了安全保障。
回看那條系統提示，他經歷了一場戰鬥，天賦+1。那麼，他買兩隻雞，與雞戰鬥，是不是也可以增加天賦？
羅凡現在的修行天賦是庸才，但只要時間足夠，他遲早可以成為『鳳毛麟角的存在』！
此外，戰鬥增加『天賦』，學習增加什麼？修煉呼吸法呢？
羅凡越想越覺得這個金手指不一般，有很大的發掘潛力，許多地方等待自己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