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狗都不如
「你...」
牛三爺沒想到那一向膽小懦弱的秦楚行事竟然如此凌厲狠辣，連一句完整的話都不讓他說完。
剎那間，他只覺得心頭絞痛，滿口血沫涌動想說話卻再也說不出來，抽動了幾下便沒了生息，死不瞑目。
看著牛三爺那帶著怨恨的雙眼，秦楚非但不害怕，反而有一種釋然。
這是他兩世為人第一次殺人，原來以為多麼恐怖的事情，現在居然這麼心安理得的就做到了。
秦楚揉了揉因為汗水變干而越發緊皺的額頭，呼出一口濁氣。
為什麼會這樣呢？
可能是他們該死吧！
牛三爺仗著身份特殊財大氣粗，平日橫行鄉里欺男霸女，壞的沒有人性。
殺壞人沒有心理負擔，再說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人吃人，他都要整死你了你還有什麼心理負擔？
並且，自己接收了前身所有的記憶。
這一路的記憶都是恐懼的，無助的，是絕望的。
自己的前身死得慘不忍睹。
天道有輪迴，殺了這夥人也算是為他報了仇，他在天之靈也能得到安息了。
【秦楚擊殺牛三：心血+3年】
【骷髏擊殺六人：惡鬼心血+6滴】
【注】：惡鬼血，不死生物擊殺活物可以獲得惡鬼心血，可以用來強化不死生物。
啊？
心血必須得自己擊殺才算嗎？
早知道這樣，剛才就應該讓白骷髏把所有人的性命都留一手，自己去了結他們好了。
那是...
整整十八年的心血就這麼沒了。
秦楚心痛不已。
就在這時，惡鬼王印浮現。
【白骷髏已簽訂契約，是否收入鬼王印，如若不收，也可以放置此處，或，解散契約。】
「...」
先放置吧！
秦楚思慮再三，決定放置。
他命令白骷髏將牛三心口的尖刀拔出來，一把將刀把捏的粉碎，然後骷髏手插入牛三心臟，攪碎。
隨後就命令白骷髏躺入棺材，連骷髏手上的鮮血碎肉也不做處理。
做完這一切，秦楚心神一動，頭骨眼窩的火焰熄滅，骨架鬆散。
白骷髏，現在不能帶走。
一，這裡出了人命，相信很快會驚動官府，官府得追查真兇，如果白骷髏丟失了，那麼這就是疑案，他們如果懷疑兇手另有其人就得一直查下去，到時候走街串巷的調查對自己不利，現在兇手就躺在棺材中，他們的死因明了，可以迅速結案不波及無辜。
二，這個世界有神鬼，有仙佛，眾生對於他們心存敬畏之心，再者牛三一行人是因為盜墓行為才惹惱了邪異，並不是白骷髏主動出擊禍害百姓，所以秦楚猜測即便是官府的人也不敢輕易的銷毀骷髏，怕惹火上身。
三，自己剛才發現，骷髏的視覺居然能與自己共享，這個太重要了，如果共享的距離足夠遠，那麼自己在家裡也一定能夠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到時候就算官府一定要摧毀骷髏，那麼自己也可以及時發現情況，控制骷髏逃跑，白骷髏救了自己性命，不能不管不顧。
對，就這麼幹！
秦楚打定主意，靜悄悄的走出墓地，至於那些滿大箱子的金銀財寶，他只看了一眼就無奈的搖了搖頭。
錢誰不愛啊！
這些錢如果拿出去，自己這一生應該無憂無慮了。
但，這東西碰不得。
先不說官府的獵犬能不能循著這些東西的氣味找到自己，單就是它們的貴重程度就不是自己能碰的了的。
那裡面除了珍珠翡翠就是字畫古董，根本沒有垃圾玩意兒，哪怕有幾兩碎銀秦楚現在都能想辦法順走。
至於黃金？
秦楚苦笑一聲，自己現在窮的叮噹爛響，連一粒大米都沒有。
如果他日後突然拿出黃金去市面上消費，那麼他將以最快的速度成為村里最靚的仔。
那和自投羅網沒有什麼區別。
走！
秦楚斷了念想，順著月色直奔牛家村。
————
月光明亮，照的牛家村亮亮堂堂。
「秦達？」牛家村村角處的一個小草房裡，一位長相清秀的女子猜測道：「你弟弟這麼晚還不回來，他該不會是被山裡的野獸給叼走了吧？」
「那我出去找找！」
「放屁！」女子聞言一腳踹過去，「你覺得我在關心他是嗎？他死了更好，一個病秧子整天啥也幹不了，就是個白吃乾飯的...」
「我看這小子現在是能耐大了，方才我就是說了他幾句，他還不樂意了，這是要長翅膀了...」
「跑了也好，跑了就別回來，整天氣我...」
女子絮絮叨叨沒完沒了。
秦達窩囊的聽著一言不發。
嘎——
院門被推開的聲音。
秦楚滿身是汗，走進來直奔大門旁的牆角處，那裡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茅草屋。
屋子不大，僅能放置一床一凳，家徒四壁連門都沒有。
要是沒有帘子遮擋門框，這屋子就好像是一個大一點的狗窩。
「哎呦！」
秦楚剛要掀簾進屋就聽到嫂子那尖酸刻薄的聲音。
「你還知道回來啊，有能耐別回啊，外邊有吃有喝你回來幹什麼，這天地還不夠你遨遊嗎...」
林氏，自己的嫂子，二十八九歲，身材苗條纖細，一張清秀的臉長得還算標緻，顏值在村里能排的上號。
只是脾氣古怪潑辣，平日裡對秦楚尖酸刻薄，沒有一點好臉色。
自己的前身就是因為受不了林氏的辱罵才跑到外邊去，這才有了誤撞了牛三爺盜墓的隊伍，被抓去當炮灰的經歷。
「嗯。」秦楚現在沒工夫搭理她，胡亂答應了一聲閃身進屋。
「嗯？」林氏愣住，隨即大呼大叫，「大郎，你看你弟弟這是要反天了，一點禮數都沒有，我平日裡給他吃給他喝，平白養著他，倒是慣出來個白眼狼來...」
林氏氣性大，單手按住起伏急促的前胸，另一隻手指指點點，罵起來沒完沒了。
「哎呀你小點聲。」秦大郎披著破舊的半衫急忙從屋子跑出來，他一把捂住林氏的嘴，「大半夜的你小點聲，別讓人家笑話...」
「他不尊重我...」
「你先回屋...」
「我告訴你，你讓他滾蛋，趕緊讓他滾！」
啪——
屋門關閉，油燈熄滅，聲音漸漸消失。
秦楚坐在凳子上氣喘吁吁，長途跋涉的奔跑讓他覺得嘴唇乾裂，嗓子冒煙兒。
他撿起地上的破舊水壺聞了聞，覺得沒什麼異味，隨後將壺中水一飲而盡。
水雖不多，但解了燃眉之急，他走到床邊剛要躺下就看到秦大郎挑了帘子，進了屋。
「二郎。」
「哥。」
秦楚見到這便宜大哥多少有點緊張，想要站起來卻被秦達一把按下。
「你看你，這滿頭的汗，去哪兒了？」
「沒去哪，村子周邊隨便轉了轉。」
「嗯...那你早點睡吧。」
秦達欲言又止顯得有些侷促，極為不自然。
「哥，嫂子又讓你攆我走...」秦楚猜到了。
「沒事，你嫂子，刀子嘴就那脾氣，說的是氣話你別在意。」
秦達挑簾邁步往外走，猶豫了一下又轉過身來。
「二郎啊。」
「誒。」
「咱們...現在住的院子是你嫂子家的，以後，你在溝通那方面...」
「我明白，明白。」
大郎點頭，出門而去。
秦楚看得出來，他這個便宜大哥是真的為難，三十多歲的人了，在這個家裡根本沒有話語權，窩囊至極。
但是轉念一想又釋然。
大哥雖窩囊，對弟弟還算不錯，平日裡關愛有加。
這哥倆父母死的早，家裡窮的叮噹亂響啥都沒留下。
弟弟的身子骨弱在村裡面是出了名的，啥也幹不了，全靠大哥打短工干苦力，拾柴火撿糞蛋兒，甚至是要飯才把自己拉扯大。
好在大哥沒毛病，長的身強體壯外表還俊朗，不知道怎麼就獲得了林氏的芳心。
從他入贅林家的那一刻，兄弟倆吃上了熱乎飯。
現在寄人籬下，不窩囊又能怎麼樣？
秦楚躺在硬木板上，板子嘎呦在石頭上吱吱亂響。
唉！
越活越窮，前世雖然窮，但是最起碼有房子被褥，出點苦力換點吃喝還是不用發愁。
可現在是什麼日子。
連個窩棚都住不安寧，隨時都有可能讓人攆走。
這樣的生活，狗都不如！
必須，得想辦法改變這一切。
他心念一動，面板浮現。
【惡鬼王印】
【秦楚】：凡人（疾病纏身，滿身傷痕）
【神通】：神魂探幽
【心血】：3年
【惡鬼心血：6滴】
【武學】：低級風字掌法
【註：從白骷髏身上採集到風字掌法，未學成，可以消耗一年心血學成此掌法】
【註：習武可以強身健骨】
【職業】：無
【技能】；無
【契約】：骷髏（一階）
風字掌法？
嘎吱——
秦楚一骨碌翻身而起，腦海隱現出那具白骷髏殺人時的場景。
那些動作飄逸果斷，雷厲風行，面對那些壯漢的圍攻舉手投足之間遊刃有餘。
這白骷髏，是個高手。
掌法。
它用的是掌法。
「消耗一年心血，學成風字掌法。」
牛三爺沒想到那一向膽小懦弱的秦楚行事竟然如此凌厲狠辣，連一句完整的話都不讓他說完。
剎那間，他只覺得心頭絞痛，滿口血沫涌動想說話卻再也說不出來，抽動了幾下便沒了生息，死不瞑目。
看著牛三爺那帶著怨恨的雙眼，秦楚非但不害怕，反而有一種釋然。
這是他兩世為人第一次殺人，原來以為多麼恐怖的事情，現在居然這麼心安理得的就做到了。
秦楚揉了揉因為汗水變干而越發緊皺的額頭，呼出一口濁氣。
為什麼會這樣呢？
可能是他們該死吧！
牛三爺仗著身份特殊財大氣粗，平日橫行鄉里欺男霸女，壞的沒有人性。
殺壞人沒有心理負擔，再說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人吃人，他都要整死你了你還有什麼心理負擔？
並且，自己接收了前身所有的記憶。
這一路的記憶都是恐懼的，無助的，是絕望的。
自己的前身死得慘不忍睹。
天道有輪迴，殺了這夥人也算是為他報了仇，他在天之靈也能得到安息了。
【秦楚擊殺牛三：心血+3年】
【骷髏擊殺六人：惡鬼心血+6滴】
【注】：惡鬼血，不死生物擊殺活物可以獲得惡鬼心血，可以用來強化不死生物。
啊？
心血必須得自己擊殺才算嗎？
早知道這樣，剛才就應該讓白骷髏把所有人的性命都留一手，自己去了結他們好了。
那是...
整整十八年的心血就這麼沒了。
秦楚心痛不已。
就在這時，惡鬼王印浮現。
【白骷髏已簽訂契約，是否收入鬼王印，如若不收，也可以放置此處，或，解散契約。】
「...」
先放置吧！
秦楚思慮再三，決定放置。
他命令白骷髏將牛三心口的尖刀拔出來，一把將刀把捏的粉碎，然後骷髏手插入牛三心臟，攪碎。
隨後就命令白骷髏躺入棺材，連骷髏手上的鮮血碎肉也不做處理。
做完這一切，秦楚心神一動，頭骨眼窩的火焰熄滅，骨架鬆散。
白骷髏，現在不能帶走。
一，這裡出了人命，相信很快會驚動官府，官府得追查真兇，如果白骷髏丟失了，那麼這就是疑案，他們如果懷疑兇手另有其人就得一直查下去，到時候走街串巷的調查對自己不利，現在兇手就躺在棺材中，他們的死因明了，可以迅速結案不波及無辜。
二，這個世界有神鬼，有仙佛，眾生對於他們心存敬畏之心，再者牛三一行人是因為盜墓行為才惹惱了邪異，並不是白骷髏主動出擊禍害百姓，所以秦楚猜測即便是官府的人也不敢輕易的銷毀骷髏，怕惹火上身。
三，自己剛才發現，骷髏的視覺居然能與自己共享，這個太重要了，如果共享的距離足夠遠，那麼自己在家裡也一定能夠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到時候就算官府一定要摧毀骷髏，那麼自己也可以及時發現情況，控制骷髏逃跑，白骷髏救了自己性命，不能不管不顧。
對，就這麼幹！
秦楚打定主意，靜悄悄的走出墓地，至於那些滿大箱子的金銀財寶，他只看了一眼就無奈的搖了搖頭。
錢誰不愛啊！
這些錢如果拿出去，自己這一生應該無憂無慮了。
但，這東西碰不得。
先不說官府的獵犬能不能循著這些東西的氣味找到自己，單就是它們的貴重程度就不是自己能碰的了的。
那裡面除了珍珠翡翠就是字畫古董，根本沒有垃圾玩意兒，哪怕有幾兩碎銀秦楚現在都能想辦法順走。
至於黃金？
秦楚苦笑一聲，自己現在窮的叮噹爛響，連一粒大米都沒有。
如果他日後突然拿出黃金去市面上消費，那麼他將以最快的速度成為村里最靚的仔。
那和自投羅網沒有什麼區別。
走！
秦楚斷了念想，順著月色直奔牛家村。
————
月光明亮，照的牛家村亮亮堂堂。
「秦達？」牛家村村角處的一個小草房裡，一位長相清秀的女子猜測道：「你弟弟這麼晚還不回來，他該不會是被山裡的野獸給叼走了吧？」
「那我出去找找！」
「放屁！」女子聞言一腳踹過去，「你覺得我在關心他是嗎？他死了更好，一個病秧子整天啥也幹不了，就是個白吃乾飯的...」
「我看這小子現在是能耐大了，方才我就是說了他幾句，他還不樂意了，這是要長翅膀了...」
「跑了也好，跑了就別回來，整天氣我...」
女子絮絮叨叨沒完沒了。
秦達窩囊的聽著一言不發。
嘎——
院門被推開的聲音。
秦楚滿身是汗，走進來直奔大門旁的牆角處，那裡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茅草屋。
屋子不大，僅能放置一床一凳，家徒四壁連門都沒有。
要是沒有帘子遮擋門框，這屋子就好像是一個大一點的狗窩。
「哎呦！」
秦楚剛要掀簾進屋就聽到嫂子那尖酸刻薄的聲音。
「你還知道回來啊，有能耐別回啊，外邊有吃有喝你回來幹什麼，這天地還不夠你遨遊嗎...」
林氏，自己的嫂子，二十八九歲，身材苗條纖細，一張清秀的臉長得還算標緻，顏值在村里能排的上號。
只是脾氣古怪潑辣，平日裡對秦楚尖酸刻薄，沒有一點好臉色。
自己的前身就是因為受不了林氏的辱罵才跑到外邊去，這才有了誤撞了牛三爺盜墓的隊伍，被抓去當炮灰的經歷。
「嗯。」秦楚現在沒工夫搭理她，胡亂答應了一聲閃身進屋。
「嗯？」林氏愣住，隨即大呼大叫，「大郎，你看你弟弟這是要反天了，一點禮數都沒有，我平日裡給他吃給他喝，平白養著他，倒是慣出來個白眼狼來...」
林氏氣性大，單手按住起伏急促的前胸，另一隻手指指點點，罵起來沒完沒了。
「哎呀你小點聲。」秦大郎披著破舊的半衫急忙從屋子跑出來，他一把捂住林氏的嘴，「大半夜的你小點聲，別讓人家笑話...」
「他不尊重我...」
「你先回屋...」
「我告訴你，你讓他滾蛋，趕緊讓他滾！」
啪——
屋門關閉，油燈熄滅，聲音漸漸消失。
秦楚坐在凳子上氣喘吁吁，長途跋涉的奔跑讓他覺得嘴唇乾裂，嗓子冒煙兒。
他撿起地上的破舊水壺聞了聞，覺得沒什麼異味，隨後將壺中水一飲而盡。
水雖不多，但解了燃眉之急，他走到床邊剛要躺下就看到秦大郎挑了帘子，進了屋。
「二郎。」
「哥。」
秦楚見到這便宜大哥多少有點緊張，想要站起來卻被秦達一把按下。
「你看你，這滿頭的汗，去哪兒了？」
「沒去哪，村子周邊隨便轉了轉。」
「嗯...那你早點睡吧。」
秦達欲言又止顯得有些侷促，極為不自然。
「哥，嫂子又讓你攆我走...」秦楚猜到了。
「沒事，你嫂子，刀子嘴就那脾氣，說的是氣話你別在意。」
秦達挑簾邁步往外走，猶豫了一下又轉過身來。
「二郎啊。」
「誒。」
「咱們...現在住的院子是你嫂子家的，以後，你在溝通那方面...」
「我明白，明白。」
大郎點頭，出門而去。
秦楚看得出來，他這個便宜大哥是真的為難，三十多歲的人了，在這個家裡根本沒有話語權，窩囊至極。
但是轉念一想又釋然。
大哥雖窩囊，對弟弟還算不錯，平日裡關愛有加。
這哥倆父母死的早，家裡窮的叮噹亂響啥都沒留下。
弟弟的身子骨弱在村裡面是出了名的，啥也幹不了，全靠大哥打短工干苦力，拾柴火撿糞蛋兒，甚至是要飯才把自己拉扯大。
好在大哥沒毛病，長的身強體壯外表還俊朗，不知道怎麼就獲得了林氏的芳心。
從他入贅林家的那一刻，兄弟倆吃上了熱乎飯。
現在寄人籬下，不窩囊又能怎麼樣？
秦楚躺在硬木板上，板子嘎呦在石頭上吱吱亂響。
唉！
越活越窮，前世雖然窮，但是最起碼有房子被褥，出點苦力換點吃喝還是不用發愁。
可現在是什麼日子。
連個窩棚都住不安寧，隨時都有可能讓人攆走。
這樣的生活，狗都不如！
必須，得想辦法改變這一切。
他心念一動，面板浮現。
【惡鬼王印】
【秦楚】：凡人（疾病纏身，滿身傷痕）
【神通】：神魂探幽
【心血】：3年
【惡鬼心血：6滴】
【武學】：低級風字掌法
【註：從白骷髏身上採集到風字掌法，未學成，可以消耗一年心血學成此掌法】
【註：習武可以強身健骨】
【職業】：無
【技能】；無
【契約】：骷髏（一階）
風字掌法？
嘎吱——
秦楚一骨碌翻身而起，腦海隱現出那具白骷髏殺人時的場景。
那些動作飄逸果斷，雷厲風行，面對那些壯漢的圍攻舉手投足之間遊刃有餘。
這白骷髏，是個高手。
掌法。
它用的是掌法。
「消耗一年心血，學成風字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