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神秘的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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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茂和珍娘穩穩地坐在馬車的外面,葉茂熟練地握住韁繩,擔當起車夫的角色。

  他身姿沉穩,目光專注地看著前方的道路,仿佛在為這趟旅程保駕護航。珍娘則安靜地坐在一旁,偶爾目光會掃向馬車內部,似乎在關心著裡面的情況。

  雲溪乖巧地坐在容瀾的對面,在他們之間,置放著一張小巧精緻的矮几。

  矮几上擺放著幾盤精心製作的糕點,每一塊糕點都猶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造型別致,色澤誘人,散發著陣陣香甜的氣息,這都是心靈手巧的珍娘特意準備的。

  容瀾身著一襲素雅的白衣寬袍,那寬鬆的袍袖隨著他的輕微動作,輕輕飄動,宛如雲朵般輕盈。

  他的膚色似羊脂玉般溫潤細膩,聖潔無瑕,仿佛能反射出柔和的光芒。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未加束縛,松鬆散散地披落,讓人望之而心生敬畏與傾慕。

  雲溪坐在對面,目光像是被磁鐵吸引住一般,緊緊地落在容瀾身上,一邊如痴如醉地欣賞著師父的美貌,一邊下意識地伸手拿起一塊糕點放入嘴裡慢慢咀嚼。

  糕點入口即化,香甜的味道在舌尖散開,可她卻仿佛渾然不覺,心思全在容瀾身上。

  容瀾則手執一卷書,正全神貫注地凝神翻閱,沉浸在那字裡行間的世界裡。

  對於雲溪投來的目光,他已然習慣,仿若那目光只是拂面而過的微風,絲毫不能引起他的注意,繼續漠視著這份專注。

  雲溪眼珠滴溜溜地轉了幾圈,心中打著小算盤。見容瀾依舊一副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的清冷樣子,終於忍不住主動開口,打破了車廂內的寧靜:「師父,剛才的那個人呢?」

  她清楚地記得,在自己出來準備上車的時候,便已經不見容澤辰的身影了,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好奇。

  容瀾並未放下手中的書卷,只是微微動了動嘴唇,不緊不慢地回道:「為師讓他先行離開了。」他的聲音平淡如水,仿佛這件事微不足道。

  「師父,他是皇帝的第幾個兒子啊?」雲溪像是發現了新的寶藏,好奇心愈發濃烈,迫不及待地繼續問道。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滿了對未知的探尋欲望。

  容瀾微微抬眸,目光從書卷上移開,看向雲溪,神色依舊淡然,淡淡地道:「他是當朝的太子。」

  簡短的幾個字,卻讓雲溪心中一驚,沒想到剛才見到的竟然是未來的一國之君。

  「那太子來找你做什麼?」雲溪像是被點燃的炮仗,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蹦出來。她歪著頭,眼睛緊緊盯著容瀾,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皇帝病危,為師需要回去看一下。」容瀾沒有絲毫避忌,坦然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種對生死的豁達,「能救便救,若是救不回,那也是他的命數如此。」仿佛在他眼中,生死之事皆有定數,不可強求。

  「需要多久才能到奉天城?」雲溪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一緊,連忙又問道。她隱隱覺得此次行程時間緊迫,生怕耽誤了什麼。

  「大概十天左右吧。」這次回答的是坐在馬車外的葉茂,他的聲音透過車廂傳進來,帶著一絲沉穩與肯定。

  雲溪禁不住微微一怔,眼睛瞪大,有些驚訝地道:「需要這麼久啊?萬一皇帝撐不住死了怎麼辦?」

  她的心中湧起一陣擔憂,畢竟皇帝的生死關乎重大。而且,她心中還有更深一層的憂慮,忍不住繼續說道:「最重要的是,萬一他們把皇帝的死都怪罪到師父的頭上去怎麼辦?」

  她深知宮廷之中人心複雜,爭鬥不斷,雖然師父在皇室中的輩分極高,但似乎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權力,很容易成為眾矢之的。

  想到這裡,她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神中滿是擔憂之色。

  容瀾依舊保持著端正的坐姿,目光直直地落在手中的書籍上,目不斜視,仿佛外界的一切都無法干擾他。

  他翻動書頁的動作輕柔而平穩,風輕雲淡地道:「死了便死了,無須過於在意。」那語氣,仿佛談論的並非是一國之君的生死,而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瑣事。

  雲溪聽聞此言,不禁瞪大了眼睛,嘴角禁不住狠狠一抽。她滿臉的難以置信,急忙說道:「師父,那可是皇帝啊!整個國家的主宰,他的生死關乎著天下的局勢,怎能如此輕描淡寫?」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在她看來,皇帝的地位至高無上,其生死必定牽一髮而動全身。

  容瀾微微抬眸,眼神依舊平靜如水,淡淡地道:「皇帝又如何?不過是世間芸芸眾生中的一員罷了。死了,再換一個便是。」


  他的聲音沒有絲毫波瀾,仿佛對這世間的權力更迭早已看透,在他眼中,皇位不過是一個轉瞬即逝的符號。

  「師父,皇帝是你的侄子吧?」雲溪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她歪著頭,上下打量著容瀾,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一絲對侄子的關切之情。

  「嗯!」容瀾輕輕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這層關係。那點頭的動作極其輕微,若不仔細觀察,幾乎難以察覺。

  雲溪看著容瀾那張年輕俊逸的臉,心中的怪異之感愈發強烈。再聯想到之前得知的他的年齡,實在難以將眼前這位風姿卓越的師父與長輩的身份聯繫起來。

  忍不住勸說道:「師父,此次前往奉天城,路途遙遠,必然是風塵僕僕。你老人家可要好好地保重自己的身子骨啊。雖說你的武功出神入化,高強無比,但畢竟你的年齡也已經不小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就像一個操心的小大人。

  容瀾聽到這話,微微皺眉,冷冷地看了雲溪一眼,那眼神仿佛帶著一絲警告,道:「為師的身體狀態很好,無需你擔憂。」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似乎對雲溪提及他的年齡有些不滿。

  雲溪尷尬地乾笑了兩聲,試圖緩解這略顯緊張的氣氛,說道:「雖然師父的身體狀態看起來確實是很好,容光煥發的,但徒兒擔心師父也是人之常情嘛,再正常不過啦。」

  她心裡明白,看來師父是不想承認自己年事已高的事實。唉,既然如此,身為一個乖巧又懂事的徒弟,她決定以後還是不再提師父的年齡問題了,免得惹師父不高興。

  容瀾似乎也懶得再理睬她,微微轉頭,將目光重新落回手中的書籍上,繼續翻閱著。

  他在看書的時候,整個人仿佛進入了一個完全與世隔絕的世界,全神貫注得猶如一座雕像。他的睫毛低垂,在眼瞼下方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眉宇間仿佛永遠都凝聚著一股悠遠淡泊的韻味,那是一種歷經歲月沉澱後獨有的氣質,仿佛世間的喧囂都無法打破他內心的寧靜。

  雲溪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眼神中時而流露出崇敬,時而又帶著一絲好奇。

  良久之後,她卻又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那聲嘆息中,似乎包含著對師父神秘過往的好奇,以及對未知旅程的隱隱擔憂。

  容瀾正沉浸在書中的世界,思緒隨著文字的流淌而起伏。忽然,一聲幽幽的嘆息打破了車廂內的靜謐,他不禁微微抬眸,目光落在雲溪身上,眼神中帶著一絲淡淡的疑惑,問道:「你又怎麼了?」

  在他眼中,這個徒弟近來的言行舉止愈發讓人捉摸不透,時常做出一些令他意想不到的舉動,發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感慨。

  「師父,你還記得你是從哪裡撿到我的嗎?」雲溪突然收起了平日裡的俏皮,一本正經地問道。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少有的嚴肅,仿佛這個問題對她來說至關重要,承載著她內心深處一段難以忘懷的回憶。

  容瀾微微點頭,聲音依舊平靜如水,回道:「奉天城郊外的破廟前。」那語氣就像是在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然而對於雲溪而言,這個地點卻是她人生的轉折點,是她黑暗生活中透出的第一縷曙光。

  「那師父有沒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雲溪目光灼灼地看著容瀾,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她多麼希望師父能對自己的過去感興趣,能深入了解自己那些不為人知的經歷,仿佛這樣就能讓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加親近。

  「沒有!」容瀾的神情依舊冷漠,語氣簡潔而乾脆,如同冰塊一般,沒有絲毫溫度。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似乎對雲溪的過去確實毫無興趣。

  「師父,你都不關心我的過去嗎?」雲溪的神色瞬間黯淡下來,原本明亮的眼睛也失去了光彩。

  她心中湧起一陣失落,仿佛自己一直珍視的東西,在師父眼中卻一文不值。

  容瀾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道:「沒興趣。」

  他的回答依舊簡短,在他看來,人應該向前看,過去的事情已然過去,何必再去追究。

  雲溪無奈地伸手捂臉,輕輕搖了搖頭,忍不住有點嫌棄地道:「師父,你的人生真的好無趣。」

  她實在無法理解,師父為何對身邊人的過往如此漠視,在她看來,每個人的經歷都是獨一無二的故事,充滿了趣味與感動。

  容瀾看了雲溪一眼,眼中帶著一絲淡淡的調侃,道:「你才知道嗎?」那眼神仿佛在說,這本來就是他一貫的作風,只是雲溪現在才發現而已。


  雲溪:「……」她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師父。她又再一次敗給師父了,心中暗自感嘆,師父的無趣,非一般人能比,仿佛世間萬物都難以激起他內心的漣漪。

  馬車在蜿蜒的道路上緩緩行走著,車輪滾動,發出有節奏的聲響。雲溪時不時地掀開帘子,好奇地去看外面的景物。此時的他們,已經漸漸離開了閒雲莊的範圍,熟悉的景色逐漸遠去,陌生的風景映入眼帘。

  縱然是離開了閒雲莊這個寧靜的世外桃源,但云溪的生活依舊沒有太多改變,她依舊要練功,而且還是在容瀾那看似不經意卻又時刻關注的眼皮底下,根本就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偷懶。

  雖然容瀾似乎對任何事都表現得漠不關心,仿佛世間的喧囂與紛擾都與他無關,但對雲溪的武功訓練卻是非常嚴厲。當然,這種嚴厲也僅僅是在針對武功的方面上。

  只要不涉及武功的學習,容瀾對她還是很寬容的,任由她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比如調皮搗蛋,比如纏著師父說些瑣碎的趣事。

  在雲溪心中,當師父的徒弟是一件既快樂又痛苦的事情。比如現在,她可以毫無顧忌、肆無忌憚地欣賞師父那絕世無雙的美貌,容瀾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在她眼中都如同藝術品般完美。然而,練功的壓力卻如影隨形,一刻也不能停止。

  她主修內功,這是一項需要長期堅持和高度專注的修煉。即便是在乘坐馬車的過程中,空間的局限也無法阻止容瀾想要鞭策她練功的堅定之心。

  容瀾會時不時地提醒她注意氣息的運行、內功的修煉要點,仿佛要將她雕琢成一件完美的作品。

  日子就在這練功與趕路中悄然流逝,十天後,馬車終於緩緩行至奉天城。奉天城,乃是滄瀾國的帝都,這裡是整個國家的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

  當馬車緩緩駛入奉天城,耳邊頓時傳來熱鬧的喧譁聲。街道上行人如織,商販的叫賣聲、馬車的轆轆聲、人群的談笑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繁華都市的交響樂。

  街道兩旁店鋪林立,招牌林立,琳琅滿目,各種商品應有盡有,讓人目不暇接。雲溪透過車窗,好奇地張望著這繁華的景象,心中既興奮又緊張,不知道等待著他們的將會是什麼……

  雲溪滿心好奇,忍不住伸手輕輕掀開馬車的帘子,將頭微微探出,往外面粗粗一看。只見街道兩旁店肆鱗次櫛比,一家挨著一家,各式各樣的招牌在微風中輕輕晃動,仿佛在爭著向路人展示自家的特色。

  還有不少擺貨攤的,攤位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商品,從精巧的手工藝品到日常的生活用品,應有盡有。

  街道上人頭攢動,行人摩肩接踵,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店肆與貨攤之間穿梭往來,看似雜亂無章,卻又充滿了生機與活力,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可謂是熱鬧非凡。

  不過,雲溪心中清楚,師父向來習慣了閒雲莊那種安靜清幽的環境,這般嘈雜熱鬧的氛圍,只怕是會讓他心生厭煩。她心中暗自擔憂,不禁放下帘子,轉頭看了容瀾一眼。

  只見她這位清冷若水的師父,仿佛外界的喧囂都與他無關,依舊目不轉睛地看著手中的書籍,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已經沉浸在書中那片獨屬於他的世界裡。

  馬車沿著大道徑直朝皇宮的方向行駛而去。馬蹄聲噠噠作響,車窗外的景色不斷變換,不多時,便來到了皇宮的大門前。然而,馬車卻被一隊禁衛軍攔住了去路。

  「皇宮乃是皇家重地,閒雜人等不得來此,還不速速離去。」為首的禁衛軍大步走上前,他名叫林越,面容冷峻嚴肅,眼神中透著一股警惕,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馬車與車上之人,仿佛隨時準備應對任何突發狀況。

  就在林越的話剛落下,說時遲那時快,卻見有一件物品從馬車之中如流星般飛了出去。

  林越下意識地以為是暗器,多年的訓練讓他反應迅速,立刻擺出了防禦的動作,身體微微下蹲,雙手握拳,目光緊緊鎖定那飛來之物。

  不過,從馬車內飛出來的物品,最後穩穩地被葉茂給接住了。眾人定睛一看,那是一塊金黃色的令牌,令牌質地溫潤,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令牌上面精雕細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那龍紋仿佛活了一般,張牙舞爪,盡顯威嚴。而在令牌的中間,赫然刻著一個蒼勁有力的「容」字。

  「這是……」林越在見到令牌之後,面色瞬間猛然大變,猶如遭遇雷擊一般。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與惶恐,緊接著,毫不猶豫地立刻跪下行禮,聲音洪亮而又恭敬地說道:「見過容王殿下!」

  隨著他的話落下,如同連鎖反應一般,其他禁衛軍也紛紛反應過來,一個個面露敬畏之色,迅速整齊地下跪行禮。一時間,皇宮大門前一片寂靜,只聽得見眾人整齊的下跪聲。


  馬車裡的雲溪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了一下,她微微張大嘴巴,眼中滿是驚訝。

  隨後,她連忙看向容瀾,眨了眨眼睛,眼神中帶著一絲俏皮與好奇,道:「師父,他們見到你,應該會覺得很驚訝吧。」

  在進入奉天城後,熟悉的街道、熱鬧的氛圍,如同鑰匙一般,打開了雲溪記憶的大門,她也想起了很多關於小時候的事。

  傳聞中,當今皇帝有一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皇叔,身份地位尊貴無比,猶如那高懸天際的星辰,令人仰望。

  據說就連皇帝見了他,也要恭敬行禮。然而,這位容王一直沒有住在奉天城,仿佛遠離塵世的喧囂,隱居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

  因此,沒幾個人見過容王的真面目。又因為時間如同流水般匆匆流逝,過去了太久太久,以致於她在離開奉天城的那一年,大家都還以為容王乃是一個垂垂老矣、快要入土的老頭子。

  容王,乃是開國君主最小的兒子。據說他一出生,便被當時的開國太祖皇帝視為珍寶,當場賜封為容王。

  皇族本就姓容,而他不僅被賜予與皇族相同的姓氏,還被封為容王,由此可見,他是有多麼的受寵,仿佛自出生起,便被命運賦予了特殊的使命與尊貴的身份。

  然而,頗為可惜的是,在這偌大的滄瀾國,儘管上至達官顯貴,下至黎民百姓,都知曉有容王這麼一位身份尊貴的人物存在,仿佛他的名號就像一陣神秘的風,吹遍了國家的每一個角落。

  可令人無奈的是,真正有幸目睹這位容王尊容的人,卻是寥寥無幾,簡直如同鳳毛麟角。

  整個奉天城,乃至整個國家,人們對容王的認知大多僅停留在傳聞之中。他就像一個神秘的影子,雖無處不在,卻又難以捉摸。

  在那些街頭巷尾的談資里,在達官貴人的私下議論中,容王的形象被不斷地渲染、猜測,卻始終沒有人能確切地描繪出他的模樣。

  而且,除了那些在宮廷中歷經歲月沉浮、資歷頗深的年長親王之外,其他人對於容王的了解可謂是少之又少。

  基本都不知道容王的真實名字,仿佛這個名字被隱藏在重重迷霧之後,難以探尋。在宮廷的權力中心,年輕一輩的皇族子弟,雖對容王的地位尊崇有所耳聞,但對於這位神秘皇叔的具體信息,卻知之甚少。

  他們在宮廷的宴會、慶典等場合,偶爾會聽到長輩們提及容王,可每當想要進一步了解時,卻總是得不到更多的信息。

  至於朝堂上的大臣們,平日裡忙於政務,對於這位不常現身的容王,也只是略知一二。

  他們只知道容王身份尊貴,地位超然,卻從未真正見過容王本人,更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

  在他們的想像中,容王或許是一位威嚴莊重的老者,又或許是一位深藏不露的絕世高手,但這些都僅僅是猜測而已。

  如此一來,這位容王殿下身上的神秘色彩愈發濃重,仿佛被一層又一層的神秘面紗所籠罩。

  他的存在,如同一個充滿誘惑的謎團,引得眾人遐想紛紛,卻又始終無法揭開那神秘的面紗,一睹他的真實風采。

  他的神秘,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也讓他在人們的心中,愈發顯得遙不可及,充滿了無盡的魅力與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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