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啞巴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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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劉光天憑著老經驗,想的很美好。

  但劉光天不知道的是,自打上次那個部門派車來派出所,接老賈家一家人出去後,派出所的同志也就知道老賈家,是誰罩著的了。

  因此這次在把群眾們給忽悠走後,派出所同志自然也就不會再麻煩那個部門,很識時務的就把賈張氏、賈東旭、棒梗給放了。

  而賈張氏他們從派出所出來一回到家,也就撞上了在賈家尋寶的劉光天。然後賈張氏、賈東旭、棒梗就一邊大聲喊人「抓賊」,一邊去群毆劉光天。

  聽到賈家人喊「抓賊」,群眾們自然就又是馬上跑過來瞧熱鬧,其中就包括劉海中夫婦。

  一見劉海中來了,賈張氏就手插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兒訓斥道:「好啊你個劉海中,你狗屁二大爺啊!就你劉海中你還管人呢,你先看看你自己這個當賊的兒子吧!小偷,你劉海中家出小偷了。劉海中我告訴你,這次你不賠我家個千兒八百的,我就報官,我就讓你兒子去吃牢飯。」

  「賈張氏,賈張氏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家家教一向很好的,孩子一犯錯,我家老劉就打,這你又不是不知道。」

  聽賈張氏說她兒子是賊,二大媽立馬不幹了,搶在劉海中前面就岀來怒懟賈張氏。

  並且二大媽在懟完賈張氏後,還衝著劉光天質問道:「光天,這是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會在賈家屋裡的啊?」

  「媽,救我,救我!我只是一時糊塗。」

  「嘿,劉海中,你聽到了吧,你聽到了吧?我告訴你劉海中,今兒你要……。」

  臥槽!劉光天這心裡素質真有夠脆弱,居然沒怎麼著就認了,這跟賈家人一比,真是弱爆了。

  於是在劉光天認了後,賈張氏那就更來勁了,更是扯著大嗓門跟劉海中獅子大開口,要賠償了。

  而被賈張氏這麼當眾羞辱,劉海中那老臉自然掛不住。於是劉海中扯了腰上的皮帶,就去抽劉光天。

  「好了老劉,光天終究還只是個孩子,犯點錯難免,給點教訓就得了,別把孩子給打壞了。」

  現在是大夏天,天氣炎熱,劉光天就穿著個無袖背心和大褲衩。因此劉海中這皮帶一上去,那是帶帶到肉,打的劉光天身上馬上就是一道又一道,抱頭蹲那兒鬼哭狼嚎的。

  親生的,自己親生的被這麼打,二大媽自然心疼。於是自知自已勸不住劉海中的二大媽,就給易中海送去哀求的目光,求易中海上去制止劉海中。

  而這樣的順水人情,易中海自然也願意送。於是在收到二大媽眼神傳來的暗號後,易中海就上去一邊奪劉海中手裡的皮帶,一邊勸劉海中。

  等制止住了劉海中皮帶抽劉光天后,易中海就又一臉嚴肅的,沖還在那兒罵個不停的賈張氏道:「賈家嫂子,你也別鬧了,這事兒我們四合院,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賈家嫂子,你現在就跟我們回四合院,我們開全院大會解決這事兒。」

  「哼,全院大會就全院大會,誰怕誰呀!易中海我告訴你,今兒他劉海中要不賠我老賈家個千兒八百的,我就去報官,我就讓劉光天去坐牢,一輩子找不著工作、娶不著媳婦兒。哼!」

  「行了行了賈家嫂子,別在這兒胡說八道了,有話到全院大會上說去。」

  ………

  就這樣,易中海把這事兒整成了個鄰里糾紛,自己內部調解。

  然後易中海就帶著劉海中和賈家人回四合院開全院大會,並讓閻埠貴站院門口,阻止別的四合院的人來瞧熱鬧,最後等自己四合院的人都進院後,把院門給閂上。

  全院大會開始,一身蟒蛇紋的劉光天,跪在會場中間,三位管事大爺一張四方桌,呈「品」字形落坐。

  會議一開始,苦主賈張氏就出來搶風頭,都不等三位管事大爺致開場白,她就搶著控訴說,劉光天這已經不是第一回偷她家了,上兩次她老賈家人被關在派出所時,劉光天就偷過她家。

  一聽賈張氏說他,先前已經偷過老賈家兩回了,今兒這是第三回偷老賈家了,劉光天那是委屈極了。

  於是賈張氏的話音一落,劉光天就沖賈張氏吼道:「賈張氏,你特麼少誣賴勞資!勞資只是在上次你家被街坊們押去派出所的時候,從你家拿了一百零九塊軟妹幣,二百二十元僑匯券,以及一些糧票、肉票、糖票。」

  「至於去年你家住院裡時,被搬空了的那次,可不是勞資乾的,勞資更沒見著你那什么九百三十塊錢。賈張氏,你特麼少冤枉我,小心勞資弄死你。」


  上次老賈家,被傻柱搜刮的連塊煤都沒剩下。對此,賈張氏一直忐忑於懷,一直在猜是誰乾的。

  所以這次逮著劉光天,那賈張氏自然就把那筆帳算在了劉光天頭上,堅信他們老賈家上次被搬空,也是劉光天乾的。

  甚至賈張氏還堅信,上次搬空他們老賈家的,應該不止是他劉光天,而應該是他們老劉家全家總動員,或者是他們老劉家和閻埠貴家的通力合作。

  畢竟老賈家那麼多家具被褥,鍋碗瓢盆、取暖煤,光憑劉光天一人在一個下半夜,那是搬不出四合院,在外面藏好的。

  心裡堅信這個,於是在劉光天承認上回偷了他們老賈家一百零九塊軟妹幣,二百二十元僑匯券和一些糧票、肉票、糖票後。

  賈張氏就站起來衝著劉海中,怒呵道:「劉海中,你聽到了吧,你聽到了吧?你兒子已經承認偷我家的了。還有劉海中,去年那次我家被搬空,是不是你們老劉家全家人一起乾的?畢竟我們家那麼多東西,怎麼可能他劉光天一人就能搬走?還有啊,當時鎖我家門的鑰匙和咱院門的鑰匙,都在閻埠貴手裡。所以這裡面是不是,還有他閻埠貴的事啊?」

  「賈張氏,賈張氏你別胡說八道,我閻埠貴可是人民教師,我怎麼可能偷東西?」

  「我呸,就你個閻老摳,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人民教師?閻老摳,你問問大傢伙兒,他們有誰不知道你閻埠貴是啥貨色的?還有閻埠貴我問你,如果當時你沒把鑰匙給劉家人,那劉家人是怎麼把我家東西弄出四合院的?難道他們是從圍牆上扔出去的?」

  「你、你、你,賈張氏,你簡直不可理喻。」

  賈張氏論據充分,邏輯合理,頓時就把閻埠貴懟的是啞口無言。

  而聽賈張氏這麼說,四周的街坊們也認為有道理,也認為去年那次賈家被搬空,可能是老劉家和老閻家,合夥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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