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攤牌
在汽車班學習開車，因為傻柱在二十一世紀大一時，就去汽校學過開車，有一定的基礎。至少對汽車那開起來後的速度，不會有半點緊張。
因此傻柱學起這時代的車來，那叫一個迅速。僅一個下午，就能自己獨立駕駛了。
而等學完了車，下班回到四合院後，傻柱就又遇見了四合院第一道崗閻埠貴。只是現在的閻埠貴，那是一臉的愁容，沒一點要微笑服務的意思。
「傻柱，今兒你怎麼沒帶飯盒啊？」
見傻柱今兒兩手空空的回來，閻埠貴就語氣生硬的問道。
而聽閻埠貴這麼問，傻柱就雙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回答道：「哎三大爺，甭提了，今年夏糧減產三成，我們廠里下指示讓食堂厲行節約，食堂員工白吃飯的福利取消了。並且還不允許我們食堂員工，以後再往家裡帶飯盒，就連自己掏飯菜票買的也不行。哎，三大爺，我這日子以後要苦嘍！」
「啊傻柱，你們食堂員工白吃飯的福利，現在被取消了啊！哎呦喂，這可怎麼好呦？」
一聽到傻柱現在被取消了在食堂白吃飯的福利，再想想他原打算跟傻柱的「商量」。這時的閻埠貴，那叫一個悲痛欲絕。
而等悲完，閻埠貴就又說道：「不瞞你呃傻柱，這次城市居民糧油定量調整，三大爺我被定了個輕體力勞動者，以後每月糧食定量減為二十二斤。並且這二十二斤的糧食定量，還要除去那些上級要求的發揚風格，給災區群眾獻愛心。」
「所以你三大爺我以後，每月實際能到手的糧食定量，最多不超過十八斤，也就是每天六兩的口糧。傻柱，每天就六兩的口糧，這對咱們一個大老爺們來說，哪夠啊？因此我原本想跟你打個商量，看你能不能勻些定量出來給我家。可現在，可現在，哎！」
傻柱一個廚子，既不是領導，也不是高級知識分子、技術骨幹，那傻柱現在新的糧食定量，肯定會跟他閻埠貴差不多，這閻埠貴知道。
因此在知道傻柱現在，沒了在工廠食堂裏白吃飯的福利，以後糧食定量都不夠他自己吃，根本就不可能勻些出來給他閻埠貴，閻埠貴現在那就是失望不已。
而見閻埠貴失望，傻柱也不去聖母。畢竟看過劇的傻柱可知道，閻埠貴憑著他那算計，和他多年當老師積攢下來的，那些學生家長人脈，可是帶著他們老閻家，平安過了這三年困難的。
知道閻埠貴能過這關，於是傻柱也就不再跟閻埠貴多話，背著個手繼續一副老幹部模樣，回家去做飯了。
傻柱辛辛苦苦的做飯，很快就等來了放學回來的何雨水。
何雨水一進家門，就湊到傻柱身邊，小聲說道：「哥，今天我們學校宣布了，我們這些中學生新的糧油定量，被減了兩成。哥，你們工廠工人以後每月的糧油定量，也被減了吧？」
「嗯，因為今年夏糧減產，我們工人的糧油定量也被減了。並且像你哥我這樣的食堂員工，以後在廠里食堂吃飯也要交飯菜飯，並且以後不能再往家帶飯盒了。」
「啊！哥，你連在廠里食堂白吃飯的福利都沒了啊！那咱家以後可該怎麼辦呀？畢竟現在老太太和裴家父女，可都是在咱家吃飯的。哥，這可怎麼辦呀？」
一聽自己傻哥，不但糧油定量被減了，就連在食堂白吃飯的福利都沒了，何雨水那就是擔心不已。
畢竟以前靠著傻柱每月省岀來的糧食，老何家晚上這頓的窩頭，可都是把白面跟棒子麵，按一比一配比做的。
可現在自己傻哥定量減少，又沒了在食堂白吃飯的福利，那自己家以後還怎麼會有多餘的棒子麵，拿出去換白面啊？
想到這裡，想到自己家也要跟院裡其他人家一樣，吃那沒放多少白面，喇嗓子的窩頭，何雨水就有種很想哭的感覺。
而傻柱在看到自己妹妹，眼淚都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後，他就笑著安慰道：「行了行了雨水，現在哥改行乾食堂的副食品採購員了。而採購這行的油水可多，所以雨水你放心吧，咱家以後的伙食標準不會降。哥保證你以後能繼續每天兩個蛋，一個禮拜吃回肉。」
「啊，真的啊？哥你真好！不過哥，你以後可不能只保證我的伙食標準不能降，你還得保證老太太跟小嘟嘟的伙食標準，也不能降。」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吧！」
………
就這樣得到了自己傻哥的保證，何雨水那是眼淚馬上一秒鐘消失，高高興興，蹦蹦跳跳著就又去裴家了，看的傻柱那是一臉的無奈。
大約是過了十幾分鐘後，裴家父女就來了何家吃飯，而何雨水則去後院叫老太太了。
抱著小嘟嘟來到傻柱面前，裴世燦一臉心虛的樣兒說道：「柱子，聽雨水說，你現在不但糧油定量減了，就連在食堂白吃飯的福利也沒了。並且你還跟雨水保證，雨水跟嘟嘟、老太太的伙食標準，以後不會變。那這樣一來，你的壓力可實在是太大了。」
「而我當年從輕花畢業後到研究所工作，就享受二十級副科待遇，每月工資七十二元，現在也一樣。柱子，這幾個月我們父女倆在你家搭夥，每月只給你十塊錢伙食費。另外小嘟嘟白天放託兒所，每個月也就花三塊錢，所以這幾個月我存了不少。那，這是二百塊錢，算是我補交的伙食費。」
說著話，裴世燦就低著個頭，從口袋裡掏了二百塊錢出來，遞給傻柱。
男人們都要臉，因此現在面對這些錢，傻柱要是不收，那就是在趕人，那就是在拒絕裴世燦父女倆，再在他老何家搭夥。
可要是全收吧，傻柱又拉不下這臉。畢竟傻柱他妹妹何雨水，現在明擺著就是已經愛上了裴世燦這個帥大叔，想跟人家裴世燦組建家庭的模樣，因此傻柱不能給何雨水丟臉。
不收不行，全收也不行，於是在想了幾秒鐘後，傻柱就從那二百塊錢中，抽出一張「大團結」。
然後對裴世燦說道：「雨水跟嘟嘟、老太太的伙食，要想跟以前一樣，這就要上黑市上買高價細糧、高價肉。所以你這伙食費，以後每月增加十塊。」
「啊柱子！只加十塊，這太少了吧？我可聽說現在黑市上，一斤白面都賣到一塊錢了，而至於那些雞鴨肉蛋，就更貴了。所以這二百塊錢，你還是收著吧！並且以後我每月一發工資，就交四十塊錢的伙食費。」
見傻柱只願意以後每月，多收他十塊錢的伙食費。裴世燦忙繼續遞那二百塊錢，並主動表示他以後，每月交四十塊錢的伙食費。
而見裴世燦這麼態度堅決的給錢，為了他何傻柱的面子，傻柱決定今兒把話跟裴世燦講清楚，省的以後繼續這麼尷尬。
於是傻柱就拉著個臉，一臉嚴肅的說道：「行了行了姓裴的，你打住吧！裴世燦，今兒咱倆既然把話說到這兒了，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姓裴的，現在雨水那丫頭跟你是怎麼回事，你自己清楚，院裡人也都清楚。所以我要是賺你的錢，那我何雨柱成什麼人了？那我何雨柱不就成，賣妹妹的無恥之徒了啊？」
「所以姓裴，這伙食費該交多少，你就交多少，別找我不痛快。另外姓裴的，關於你跟雨水這事，我表一個態度呃！我跟雨水，從小我們倆娘死爹跑，相依為命，我把她看的很重。」
「所以滋要雨水她喜歡，我不介意你出身不好，隨時有可能再去大西北。但是你跟雨水以後要是處不下去了，那除非雨水她要分，否則我弄死你。姓裴的，我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因此傻柱學起這時代的車來，那叫一個迅速。僅一個下午，就能自己獨立駕駛了。
而等學完了車，下班回到四合院後，傻柱就又遇見了四合院第一道崗閻埠貴。只是現在的閻埠貴，那是一臉的愁容，沒一點要微笑服務的意思。
「傻柱，今兒你怎麼沒帶飯盒啊？」
見傻柱今兒兩手空空的回來，閻埠貴就語氣生硬的問道。
而聽閻埠貴這麼問，傻柱就雙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回答道：「哎三大爺，甭提了，今年夏糧減產三成，我們廠里下指示讓食堂厲行節約，食堂員工白吃飯的福利取消了。並且還不允許我們食堂員工，以後再往家裡帶飯盒，就連自己掏飯菜票買的也不行。哎，三大爺，我這日子以後要苦嘍！」
「啊傻柱，你們食堂員工白吃飯的福利，現在被取消了啊！哎呦喂，這可怎麼好呦？」
一聽到傻柱現在被取消了在食堂白吃飯的福利，再想想他原打算跟傻柱的「商量」。這時的閻埠貴，那叫一個悲痛欲絕。
而等悲完，閻埠貴就又說道：「不瞞你呃傻柱，這次城市居民糧油定量調整，三大爺我被定了個輕體力勞動者，以後每月糧食定量減為二十二斤。並且這二十二斤的糧食定量，還要除去那些上級要求的發揚風格，給災區群眾獻愛心。」
「所以你三大爺我以後，每月實際能到手的糧食定量，最多不超過十八斤，也就是每天六兩的口糧。傻柱，每天就六兩的口糧，這對咱們一個大老爺們來說，哪夠啊？因此我原本想跟你打個商量，看你能不能勻些定量出來給我家。可現在，可現在，哎！」
傻柱一個廚子，既不是領導，也不是高級知識分子、技術骨幹，那傻柱現在新的糧食定量，肯定會跟他閻埠貴差不多，這閻埠貴知道。
因此在知道傻柱現在，沒了在工廠食堂裏白吃飯的福利，以後糧食定量都不夠他自己吃，根本就不可能勻些出來給他閻埠貴，閻埠貴現在那就是失望不已。
而見閻埠貴失望，傻柱也不去聖母。畢竟看過劇的傻柱可知道，閻埠貴憑著他那算計，和他多年當老師積攢下來的，那些學生家長人脈，可是帶著他們老閻家，平安過了這三年困難的。
知道閻埠貴能過這關，於是傻柱也就不再跟閻埠貴多話，背著個手繼續一副老幹部模樣，回家去做飯了。
傻柱辛辛苦苦的做飯，很快就等來了放學回來的何雨水。
何雨水一進家門，就湊到傻柱身邊，小聲說道：「哥，今天我們學校宣布了，我們這些中學生新的糧油定量，被減了兩成。哥，你們工廠工人以後每月的糧油定量，也被減了吧？」
「嗯，因為今年夏糧減產，我們工人的糧油定量也被減了。並且像你哥我這樣的食堂員工，以後在廠里食堂吃飯也要交飯菜飯，並且以後不能再往家帶飯盒了。」
「啊！哥，你連在廠里食堂白吃飯的福利都沒了啊！那咱家以後可該怎麼辦呀？畢竟現在老太太和裴家父女，可都是在咱家吃飯的。哥，這可怎麼辦呀？」
一聽自己傻哥，不但糧油定量被減了，就連在食堂白吃飯的福利都沒了，何雨水那就是擔心不已。
畢竟以前靠著傻柱每月省岀來的糧食，老何家晚上這頓的窩頭，可都是把白面跟棒子麵，按一比一配比做的。
可現在自己傻哥定量減少，又沒了在食堂白吃飯的福利，那自己家以後還怎麼會有多餘的棒子麵，拿出去換白面啊？
想到這裡，想到自己家也要跟院裡其他人家一樣，吃那沒放多少白面，喇嗓子的窩頭，何雨水就有種很想哭的感覺。
而傻柱在看到自己妹妹，眼淚都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後，他就笑著安慰道：「行了行了雨水，現在哥改行乾食堂的副食品採購員了。而採購這行的油水可多，所以雨水你放心吧，咱家以後的伙食標準不會降。哥保證你以後能繼續每天兩個蛋，一個禮拜吃回肉。」
「啊，真的啊？哥你真好！不過哥，你以後可不能只保證我的伙食標準不能降，你還得保證老太太跟小嘟嘟的伙食標準，也不能降。」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吧！」
………
就這樣得到了自己傻哥的保證，何雨水那是眼淚馬上一秒鐘消失，高高興興，蹦蹦跳跳著就又去裴家了，看的傻柱那是一臉的無奈。
大約是過了十幾分鐘後，裴家父女就來了何家吃飯，而何雨水則去後院叫老太太了。
抱著小嘟嘟來到傻柱面前，裴世燦一臉心虛的樣兒說道：「柱子，聽雨水說，你現在不但糧油定量減了，就連在食堂白吃飯的福利也沒了。並且你還跟雨水保證，雨水跟嘟嘟、老太太的伙食標準，以後不會變。那這樣一來，你的壓力可實在是太大了。」
「而我當年從輕花畢業後到研究所工作，就享受二十級副科待遇，每月工資七十二元，現在也一樣。柱子，這幾個月我們父女倆在你家搭夥，每月只給你十塊錢伙食費。另外小嘟嘟白天放託兒所，每個月也就花三塊錢，所以這幾個月我存了不少。那，這是二百塊錢，算是我補交的伙食費。」
說著話，裴世燦就低著個頭，從口袋裡掏了二百塊錢出來，遞給傻柱。
男人們都要臉，因此現在面對這些錢，傻柱要是不收，那就是在趕人，那就是在拒絕裴世燦父女倆，再在他老何家搭夥。
可要是全收吧，傻柱又拉不下這臉。畢竟傻柱他妹妹何雨水，現在明擺著就是已經愛上了裴世燦這個帥大叔，想跟人家裴世燦組建家庭的模樣，因此傻柱不能給何雨水丟臉。
不收不行，全收也不行，於是在想了幾秒鐘後，傻柱就從那二百塊錢中，抽出一張「大團結」。
然後對裴世燦說道：「雨水跟嘟嘟、老太太的伙食，要想跟以前一樣，這就要上黑市上買高價細糧、高價肉。所以你這伙食費，以後每月增加十塊。」
「啊柱子！只加十塊，這太少了吧？我可聽說現在黑市上，一斤白面都賣到一塊錢了，而至於那些雞鴨肉蛋，就更貴了。所以這二百塊錢，你還是收著吧！並且以後我每月一發工資，就交四十塊錢的伙食費。」
見傻柱只願意以後每月，多收他十塊錢的伙食費。裴世燦忙繼續遞那二百塊錢，並主動表示他以後，每月交四十塊錢的伙食費。
而見裴世燦這麼態度堅決的給錢，為了他何傻柱的面子，傻柱決定今兒把話跟裴世燦講清楚，省的以後繼續這麼尷尬。
於是傻柱就拉著個臉，一臉嚴肅的說道：「行了行了姓裴的，你打住吧！裴世燦，今兒咱倆既然把話說到這兒了，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姓裴的，現在雨水那丫頭跟你是怎麼回事，你自己清楚，院裡人也都清楚。所以我要是賺你的錢，那我何雨柱成什麼人了？那我何雨柱不就成，賣妹妹的無恥之徒了啊？」
「所以姓裴，這伙食費該交多少，你就交多少，別找我不痛快。另外姓裴的，關於你跟雨水這事，我表一個態度呃！我跟雨水，從小我們倆娘死爹跑，相依為命，我把她看的很重。」
「所以滋要雨水她喜歡，我不介意你出身不好，隨時有可能再去大西北。但是你跟雨水以後要是處不下去了，那除非雨水她要分，否則我弄死你。姓裴的，我的話你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