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成為冥府
仇洺的靈魂內從下雨到匯聚成海洋，讓海洋淹沒地面，現實僅僅過去了幾秒，但卻給他感覺時間像是恍如隔世一般。
靈魂化作了一個汪洋世界，容納下了數不盡的亡魂。
從他開始理解穿越過來的職責開始，就明白一滴水可就代表了一個亡魂，而他容下的數量，可不是幾片大陸或一段時間可以積累出來的。
這些數量令他感到心悸，額頭冒著冷汗，喘息間，餘光注意到到兩邊樹林走出兩個身影。
他們都用黑紗帷帽遮掩面部，身披厚重的獸皮大衣，雙手掌心燃燒著火焰，卻沒有任何燒傷的表現。
兩人走到籠子邊上，其中一女子的語氣凌厲，看了一眼仇洺便對著另一人道：「這小子夠狠，你先清理痕跡。」
接到命令的男子去把屍體抱到一堆，嘴裡念叨著某個魔法咒語。
女子則從車座下的儲物盒裡找到了鑰匙，先抱出老人，將他喚醒解開了手銬，然後才把鑰匙和自己身上的大衣丟給了仇洺。
慌忙接過大衣穿上，解開了手銬，仇洺便要去給另外兩個暈倒的人解開。
一把劍柄出現在仇洺面前，攔住了他的行為。
「名字。」女子突然用大夏話問。
「仇洺！你呢？」仇洺用帶點地方口音的大夏話回答。
女子用流利的本土語言回答道：「白靈兒，我先替吳爺謝謝你。魂核碎了，你收納了多少亡魂？」
白靈兒聽懂了地方口音，這說明她是同類，仇洺便鬆了一口氣。「還沒細看，大概有一片海那麼大？」說完，他又指著籠子裡另外的兩人，詢問道：「你是要我用劍劈開他們的鎖嗎？」
白靈兒搖了搖頭。「海？那你容量還挺大。劍是給你殺了他們用的。」
「啊？」仇洺本來要接過劍的手停頓一下。「為何要殺？」
「因為他們不是穿越者，而我們是。你剛才下手不是挺狠的嗎？」牢籠外傳來男子的聲音。
仇洺回頭一看，男子不知道用了什麼魔法，已經融化了屍體堆，他對著仇洺，摘下帷帽，憨厚的臉露出笑容。「柳信。」
仇洺禮貌的沖他點頭回應：「士兵想殺我，所以我才殺了他。」
柳信點了點頭，隨即掏出兩把匕首，隨手一扔就奪走了兩個囚徒的生命。剛殺了兩人，柳信還能笑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好心提醒道：
「好吧，仇洺老弟，希望你最好能把每一個可能知道你穿越者身份的土著當做敵人，甚至連某些隱姓埋名的穿越者也是。尤其是在中州帝國里，不這麼做，你會連自殺的權利都失去的。」
見柳信這樣，仇洺頓覺這個男人比預期中更加危險，得防著點。
同時，仇洺在原主的童年記憶中看到了父母用食魂的惡魔來嚇唬孩子聽話睡覺，他便大致理解了穿越者的身份被抹得有多黑。
「為什麼人們把我們當惡魔？」仇洺撓著腦袋問。
吳爺聽這話突然就揪住仇洺的袖口，瞪大眼睛與仇洺對視，眼中滿是血絲，瞳孔顫抖著道：
「我們一日不能和土著說出使命！我們就只能是惡魔！逃不掉的！咳咳！」
言語間嘴裡漏風，唾沫橫飛。
白靈兒過來拉開吳爺，抱住他佝僂的身軀，輕拍他的脊背。「沒事了……沒事了……」
柳信過來指著自己的腦袋，悄聲告訴仇洺：「吳爺被帝國折磨了太久，這裡出了點問題，見諒。」
仇洺抹了把臉，也不生氣。「他說的是真的嗎？」
白靈兒對仇洺點頭。「有的穿越者暴露的收納亡魂的事，但讓我們穿越過來的世界意志限制我們對土著提及容器這件事。」
穿越者的使命特殊，指望不上讓世界意志來給穿越者平反身份了。使命無法對土著說出口……仇洺沉思片刻，突然靈光一閃。
「這確實是個難題。不過我有一計！我們來成為冥府使者吧！」
「冥府！？」兩人異口同聲，一起皺起眉頭。
「對！憑啥世人給我們個惡魔身份我們就得認？咱們用冥府來搞出名頭，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雖然實現有些困難，但要是成了，收納亡魂不就是合情合理了嗎？」
啪啪啪！吳爺鼓著掌，一臉樂呵。「成為冥府！成為冥府！誒嘿嘿！」
仇洺琢磨他這是腦子不好使樂的，而不是聽懂了。
柳信扶著下巴，一知半懂地問：「身份合理化的辦法我們試過了，最好的情況也就是個別穿越者隱姓埋名成為貴族，作為代價，必須一生都藏著使命。可你這冥府又是什麼？未曾聽過。」
「未曾聽過！？黃泉路，奈何橋，酆都城，十八層地獄！這些你們都不知道嗎？」
兩人相視一眼，都對仇洺搖頭。
仇洺眉頭一皺，想來可能是有些年輕人對家鄉的神話沒有了解，便換了個問法。「西遊都沒看過？」
白靈兒沉思一會，在久遠的記憶中翻找了一下。「我在大夏留學的時候，倒是聽過，但我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就穿越了。柳信你呢？」
柳信也搖了搖頭。「出國的時候太年幼，已經想不起幼時的家鄉記憶了。」
仇洺無奈扶額道：「沒什麼……你們把冥府當做一個亡者的世界就好。」
「亡者的世界？」柳信的思路一下被點亮了。「靈兒隊長，我覺得這個思路可以！成功了的話，以後所有穿越者都是冥府的使者了！省得我們整天躲躲藏藏，打打殺殺了。」
「那你們想過要讓整個世界相信亡者世界的存在，以及穿越者是亡者世界的使者，會有多困難嗎？」白靈兒的話就像一盆冷水，無情地澆滅了柳信剛燃起的希望火苗。
兩人穿越過來有幾年時光里，比仇洺清楚追殺他們的中州帝國想的是什麼，帝國不會放過穿越者。
就不說別的國家，單單這個中州帝國，就不可能讓人們相信穿越者會是亡者世界的使者。
看到柳信有點灰心，仇洺上前拍了拍他肩膀，豎起大指姆就說：「老哥莫灰心！人就是要先把牛吹出來！才有實現的可能。咱們已經吹過了，接下來慢慢摸索著實現就好！」
被這麼一說，柳信也豎起大指姆笑著回應：「成，老哥我信你！」
吳爺居然已經跟著豎起大指姆樂呵樂呵。
對於三個大男人的傻笑，白靈兒懶得摻和，獨自去把籠子裡的兩具屍體拖出來，丟到一邊融了。
仇洺去搭了一把手，他看白靈兒揮手之間就釋放出魔法融化屍體，沒有念咒或是身上出現魔法陣，再加上他十來歲的時候憧憬過的夢，他心裡就一陣好奇痒痒。
「那個……你這融化連個渣都不剩，是怎麼個原理？」
柳信見狀，想起剛他剛穿越過來的時候，這樣的問題，他當初也這麼問過吳爺。真正想問的不好意思開口，嘴裡就會蹦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身為過來人的柳信直接挑著眉毛，俏皮回問：
「那你是想知道融化原理，還是想知道這魔法怎麼學？」
仇洺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魔法怎麼學……」
柳信自信的豎起一根手指。「一句話，找個合適的老師跟著學就行了！跟考試差不多，高標準難，但一般標準很容易學會的。」
「那有沒有什麼合適用在冥府這件事上？」
白靈兒直接一臉鄙夷的看著仇洺，毫不客氣的說：「你真想這麼做？我還以為你說冥府是說笑呢！」
打打殺殺能活多久？仇洺不想穿越過來就靠打打殺殺活下去，也不想憋屈的隱姓埋名。
唯有平息穿越者的身份難題，穿越者們才會有安寧的日子。
看到仇洺堅定的眼神，白靈兒無奈嘆一聲。
「看在你幫我們救出吳爺的份上，你試試走自研魔法吧！這種魔法又稱被世界意志認可的獨特魔法，是無法言說傳教的魔法，同時也是隨研究者心意具化出來的魔法。
你要靠你自己感悟出一種屬性，在得到世界意志認可後，它就會賦予你每個魔法階段相關的知識。但你記住，世界意志能賦予的知識是有限的，給了別人的就不會給你，走這條路必然要和別人爭個你死我活。」
聽完這些，仇洺有些猶豫了。他不是什麼聖人，想要解決穿越者身份難題，只是他不想頂著一個子虛烏有的惡魔身份，一輩子靠打打殺殺，或是逃避而活。
「遇到問題放著不管的話，以後還會面對相同的問題的！我不想以後來後悔，我要走這條路！」
白靈兒看到仇洺意志堅定的模樣，心中有些動容，便收起來阻止他的打算，只說道：
「你幫我們救了吳爺，作為報答，柳信會帶你去找一個老師，你可以在那安心學習。記得隱藏好身份，對外你只說你是東天國來的難民就行了，後續身份我會給你解決。」
「那你們呢？」仇洺疑惑地問。
「我們在帝國的通緝名單榜首，得隨時換身份跑路，可沒有餘力帶著你。」
仇洺自知不會魔法只能成為他們的累贅，也只好放棄與他們一起行動的想法。
白靈兒扶著吳爺上了馬，柳信也牽來一匹馬，對仇洺笑道：「來吧老弟！」
「白靈兒。」上馬前，仇洺回頭叫了一聲。「我能逃出來也多虧了你們。只要我的冥府計劃能有所成果，我一定為你們平反身份！」
白靈兒突然臉一紅，從魔法空間中取出一顆足有手掌大的圓球，丟給仇洺並說道：「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不等仇洺回話，白靈兒一個鞭策，御馬消失在風雪之中。
靈魂化作了一個汪洋世界，容納下了數不盡的亡魂。
從他開始理解穿越過來的職責開始，就明白一滴水可就代表了一個亡魂，而他容下的數量，可不是幾片大陸或一段時間可以積累出來的。
這些數量令他感到心悸，額頭冒著冷汗，喘息間，餘光注意到到兩邊樹林走出兩個身影。
他們都用黑紗帷帽遮掩面部，身披厚重的獸皮大衣，雙手掌心燃燒著火焰，卻沒有任何燒傷的表現。
兩人走到籠子邊上，其中一女子的語氣凌厲，看了一眼仇洺便對著另一人道：「這小子夠狠，你先清理痕跡。」
接到命令的男子去把屍體抱到一堆，嘴裡念叨著某個魔法咒語。
女子則從車座下的儲物盒裡找到了鑰匙，先抱出老人，將他喚醒解開了手銬，然後才把鑰匙和自己身上的大衣丟給了仇洺。
慌忙接過大衣穿上，解開了手銬，仇洺便要去給另外兩個暈倒的人解開。
一把劍柄出現在仇洺面前，攔住了他的行為。
「名字。」女子突然用大夏話問。
「仇洺！你呢？」仇洺用帶點地方口音的大夏話回答。
女子用流利的本土語言回答道：「白靈兒，我先替吳爺謝謝你。魂核碎了，你收納了多少亡魂？」
白靈兒聽懂了地方口音，這說明她是同類，仇洺便鬆了一口氣。「還沒細看，大概有一片海那麼大？」說完，他又指著籠子裡另外的兩人，詢問道：「你是要我用劍劈開他們的鎖嗎？」
白靈兒搖了搖頭。「海？那你容量還挺大。劍是給你殺了他們用的。」
「啊？」仇洺本來要接過劍的手停頓一下。「為何要殺？」
「因為他們不是穿越者，而我們是。你剛才下手不是挺狠的嗎？」牢籠外傳來男子的聲音。
仇洺回頭一看，男子不知道用了什麼魔法，已經融化了屍體堆，他對著仇洺，摘下帷帽，憨厚的臉露出笑容。「柳信。」
仇洺禮貌的沖他點頭回應：「士兵想殺我，所以我才殺了他。」
柳信點了點頭，隨即掏出兩把匕首，隨手一扔就奪走了兩個囚徒的生命。剛殺了兩人，柳信還能笑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好心提醒道：
「好吧，仇洺老弟，希望你最好能把每一個可能知道你穿越者身份的土著當做敵人，甚至連某些隱姓埋名的穿越者也是。尤其是在中州帝國里，不這麼做，你會連自殺的權利都失去的。」
見柳信這樣，仇洺頓覺這個男人比預期中更加危險，得防著點。
同時，仇洺在原主的童年記憶中看到了父母用食魂的惡魔來嚇唬孩子聽話睡覺，他便大致理解了穿越者的身份被抹得有多黑。
「為什麼人們把我們當惡魔？」仇洺撓著腦袋問。
吳爺聽這話突然就揪住仇洺的袖口，瞪大眼睛與仇洺對視，眼中滿是血絲，瞳孔顫抖著道：
「我們一日不能和土著說出使命！我們就只能是惡魔！逃不掉的！咳咳！」
言語間嘴裡漏風，唾沫橫飛。
白靈兒過來拉開吳爺，抱住他佝僂的身軀，輕拍他的脊背。「沒事了……沒事了……」
柳信過來指著自己的腦袋，悄聲告訴仇洺：「吳爺被帝國折磨了太久，這裡出了點問題，見諒。」
仇洺抹了把臉，也不生氣。「他說的是真的嗎？」
白靈兒對仇洺點頭。「有的穿越者暴露的收納亡魂的事，但讓我們穿越過來的世界意志限制我們對土著提及容器這件事。」
穿越者的使命特殊，指望不上讓世界意志來給穿越者平反身份了。使命無法對土著說出口……仇洺沉思片刻，突然靈光一閃。
「這確實是個難題。不過我有一計！我們來成為冥府使者吧！」
「冥府！？」兩人異口同聲，一起皺起眉頭。
「對！憑啥世人給我們個惡魔身份我們就得認？咱們用冥府來搞出名頭，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雖然實現有些困難，但要是成了，收納亡魂不就是合情合理了嗎？」
啪啪啪！吳爺鼓著掌，一臉樂呵。「成為冥府！成為冥府！誒嘿嘿！」
仇洺琢磨他這是腦子不好使樂的，而不是聽懂了。
柳信扶著下巴，一知半懂地問：「身份合理化的辦法我們試過了，最好的情況也就是個別穿越者隱姓埋名成為貴族，作為代價，必須一生都藏著使命。可你這冥府又是什麼？未曾聽過。」
「未曾聽過！？黃泉路，奈何橋，酆都城，十八層地獄！這些你們都不知道嗎？」
兩人相視一眼，都對仇洺搖頭。
仇洺眉頭一皺，想來可能是有些年輕人對家鄉的神話沒有了解，便換了個問法。「西遊都沒看過？」
白靈兒沉思一會，在久遠的記憶中翻找了一下。「我在大夏留學的時候，倒是聽過，但我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就穿越了。柳信你呢？」
柳信也搖了搖頭。「出國的時候太年幼，已經想不起幼時的家鄉記憶了。」
仇洺無奈扶額道：「沒什麼……你們把冥府當做一個亡者的世界就好。」
「亡者的世界？」柳信的思路一下被點亮了。「靈兒隊長，我覺得這個思路可以！成功了的話，以後所有穿越者都是冥府的使者了！省得我們整天躲躲藏藏，打打殺殺了。」
「那你們想過要讓整個世界相信亡者世界的存在，以及穿越者是亡者世界的使者，會有多困難嗎？」白靈兒的話就像一盆冷水，無情地澆滅了柳信剛燃起的希望火苗。
兩人穿越過來有幾年時光里，比仇洺清楚追殺他們的中州帝國想的是什麼，帝國不會放過穿越者。
就不說別的國家，單單這個中州帝國，就不可能讓人們相信穿越者會是亡者世界的使者。
看到柳信有點灰心，仇洺上前拍了拍他肩膀，豎起大指姆就說：「老哥莫灰心！人就是要先把牛吹出來！才有實現的可能。咱們已經吹過了，接下來慢慢摸索著實現就好！」
被這麼一說，柳信也豎起大指姆笑著回應：「成，老哥我信你！」
吳爺居然已經跟著豎起大指姆樂呵樂呵。
對於三個大男人的傻笑，白靈兒懶得摻和，獨自去把籠子裡的兩具屍體拖出來，丟到一邊融了。
仇洺去搭了一把手，他看白靈兒揮手之間就釋放出魔法融化屍體，沒有念咒或是身上出現魔法陣，再加上他十來歲的時候憧憬過的夢，他心裡就一陣好奇痒痒。
「那個……你這融化連個渣都不剩，是怎麼個原理？」
柳信見狀，想起剛他剛穿越過來的時候，這樣的問題，他當初也這麼問過吳爺。真正想問的不好意思開口，嘴裡就會蹦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身為過來人的柳信直接挑著眉毛，俏皮回問：
「那你是想知道融化原理，還是想知道這魔法怎麼學？」
仇洺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魔法怎麼學……」
柳信自信的豎起一根手指。「一句話，找個合適的老師跟著學就行了！跟考試差不多，高標準難，但一般標準很容易學會的。」
「那有沒有什麼合適用在冥府這件事上？」
白靈兒直接一臉鄙夷的看著仇洺，毫不客氣的說：「你真想這麼做？我還以為你說冥府是說笑呢！」
打打殺殺能活多久？仇洺不想穿越過來就靠打打殺殺活下去，也不想憋屈的隱姓埋名。
唯有平息穿越者的身份難題，穿越者們才會有安寧的日子。
看到仇洺堅定的眼神，白靈兒無奈嘆一聲。
「看在你幫我們救出吳爺的份上，你試試走自研魔法吧！這種魔法又稱被世界意志認可的獨特魔法，是無法言說傳教的魔法，同時也是隨研究者心意具化出來的魔法。
你要靠你自己感悟出一種屬性，在得到世界意志認可後，它就會賦予你每個魔法階段相關的知識。但你記住，世界意志能賦予的知識是有限的，給了別人的就不會給你，走這條路必然要和別人爭個你死我活。」
聽完這些，仇洺有些猶豫了。他不是什麼聖人，想要解決穿越者身份難題，只是他不想頂著一個子虛烏有的惡魔身份，一輩子靠打打殺殺，或是逃避而活。
「遇到問題放著不管的話，以後還會面對相同的問題的！我不想以後來後悔，我要走這條路！」
白靈兒看到仇洺意志堅定的模樣，心中有些動容，便收起來阻止他的打算，只說道：
「你幫我們救了吳爺，作為報答，柳信會帶你去找一個老師，你可以在那安心學習。記得隱藏好身份，對外你只說你是東天國來的難民就行了，後續身份我會給你解決。」
「那你們呢？」仇洺疑惑地問。
「我們在帝國的通緝名單榜首，得隨時換身份跑路，可沒有餘力帶著你。」
仇洺自知不會魔法只能成為他們的累贅，也只好放棄與他們一起行動的想法。
白靈兒扶著吳爺上了馬，柳信也牽來一匹馬，對仇洺笑道：「來吧老弟！」
「白靈兒。」上馬前，仇洺回頭叫了一聲。「我能逃出來也多虧了你們。只要我的冥府計劃能有所成果，我一定為你們平反身份！」
白靈兒突然臉一紅，從魔法空間中取出一顆足有手掌大的圓球，丟給仇洺並說道：「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不等仇洺回話，白靈兒一個鞭策，御馬消失在風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