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死了又活了
「我只說這4個字管用？」常隊長對邢三恆的話心存疑慮。「你不要再讓我說多一兩句。」
「這4個字夠用了。」邢三恆沒再讓常隊長轉述其他的話。「我對時間循環已經有了抗性。」
「抗性就是似曾相識的感覺。」
「等時間再次循環，我還會尊從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個時候我已經不需要讓你告訴真相。我只缺一個對真相的肯定。」
「前面的兩個字，好玩，我不太懂。」常隊長還是沒搞明白這4個字的含義。「後面的沒錯，我是懂的。」
「好玩就是單純好玩。只不過是，我對好玩的定義比較特別。」邢三恆朝技術人員走過去。「手機應該破解好了吧？」他回頭望向常隊長。
常隊長伸手拽住邢三恆的衣服，把他拉回來。「現在手機破解不破解，已經不重要了。」
「我讓技術人員破解手機，純粹是為了走流程。」
「手機里的線索我都知道。」
「雖然發現手機的位置和之前不一樣。」
「位置？之前是在哪發現的手機。」邢三恆一連問了兩個問題。
常隊長沒有邢三恆的問題。他看著邢三恆的眼睛，猶豫了。「既然你讓我幫忙。那我也讓你幫一個忙。」
「你幫我、保護好秦珊珊。」
常隊長一說出這句話，讓邢三恆的腦子捕捉到了什麼。
「等等，你等等。」邢三恆低下頭。「我好像想到了，你要說的話。」他腦海中拼命捕捉那一條線。
這條線把秦珊珊，還有常隊長，還有……
「還有……」邢三恆眼前一亮。他捏住眼鏡腿，往上戴了戴眼鏡。「我知道了！是你的臉色。」
「你看到高之聰的手機，臉色一下子變了，變得很難看。」
「是手機里有什麼線索，導致秦珊珊受傷了吧？」
「嗯。」常隊長承認了這點。他的情緒隨之低落下來。「不是受傷，是走了，是秦珊珊走了。」
邢三恆聽出來，這裡的走了是對死亡的美化。就和常隊長一直稱呼他為死者一樣。
「之前的手機是在地下室發現的。」常隊長手扶住膝蓋蹲下。「手機裡面有，高之聰點尖椒肉絲蓋飯的記錄。」
「之前高之聰裝作是你，讓我們誤認為這個手機是你的。」
「就這樣，我們輕易相信了手機里的線索。」
「我們順著線索查到了一個地方。誰知道那個地方是高之聰布下的陷阱。」常隊長抬眼望向邢三恆。「你一定要幫我，保護好秦珊珊！」
邢三恆把手放在常隊長的肩膀上，拍了拍。「沒事的。我們處於時間循環里。」
「秦珊珊已經活過來了。」
常隊長的表情一疑，隨即難更過了。「不一樣，不一樣。你不知道，不懂。」
「沒你這樣的。我好心安慰你。你、你暗諷我是單身狗。」邢三恆故意轉移常隊長的注意力，想讓他開心點。「我怎麼不知道了？我怎麼不懂了？」
常隊長收起傷心的情緒。「我沒那個意思。」他站起來和邢三恆解釋。
「等等。」邢三恆伸手攔住他往下說。「剛才你說高之聰會對秦珊珊動手？」
「秦珊珊現在在高之聰家。」
「大門口的警員又說沒人出去過。」
常隊長一下子反應過來。他沒顧得上管旁邊的邢三恆，一個人朝樓上跑去。
邢三恆沒好意思好常隊長等他。他默默地跟上常隊長的步伐。
噔噔噔……急促的腳步聲在樓道里迴蕩。
常隊長眼看自己距離高之聰家只有三四米遠。他一個加速衝進高之聰家。他看到客廳里並沒有秦珊珊的身影。「珊珊！」
常隊長稍微停留一下，喘了口氣，就跑進其他房間找秦珊珊。
邢三恆跑進高之聰家，看到常隊長正在滿屋子亂竄，就沒打擾他。
邢三恆一個人找起了線索。「或許秦珊珊，還是高之聰留下了線索。」
功夫不負有心人。邢三恆在臥室衣櫃的一個角上，看見有一根長長的頭髮。「難不成，衣櫃裡有東西？」邢三恆拉開櫃門，翻了兩下掛在衣櫃裡的衣服。
他見沒什麼收穫後，便將衣服一件件拿到身後的床上。「常隊長，你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聽到臥室里傳來邢三恆的聲音，常隊長找過來。「我沒到秦珊珊。怎麼辦？」
「你先別急。」邢三恆將一件衣服丟到床上。「你在這些衣服里找找線索。」
常隊長不知道邢三恆為什麼讓他這麼幹。但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翻看起床上的衣服。「你是發現了什麼？」
邢三恆把找到頭髮的事，跟常隊長一說。「我懷疑衣櫃裡藏了什麼東西。」
很快衣櫃裡的衣服被邢三恆拿空了。「怎麼樣？常隊長。」
常隊長放下手裡的衣服。「我這也沒有找到東西。」
「那衣服會藏什麼呢？」邢三恆看著空空如也的衣櫃。半晌過後。「衣服！是衣服！」
「衣櫃裡會放衣服。」邢三恆轉過身，看到一床的衣服。他也懶得翻。他趴在衣服堆上用鼻子聞。聞衣服發霉的味道。「哼哼！哼哼！」
「這件。」邢三恆拿起一件黑色外套。「外套上面有淡淡的香水味。」
「你聞聞。」邢三恆將外套交到常隊長手上。
常隊長聞了一下。「是珊珊的香水味！」他重新檢查了一遍外套。他還是一無所獲。
看到結果是這樣的，邢三恆開口：「我們別在一顆樹上吊死。」
「常隊長，你去組織人手找秦珊珊和高之聰。」
「我在這再找找看。」
「那這裡就先交給你了。」常隊長說話間走出臥室。「等等下樓後，派人來幫你。」說完話，常隊長加快了腳步。他走出了邢三恆的視線範圍。
邢三恆收回視線。
秦珊珊肯定碰過這件外套。邢三恆延續剛才思路。她為什麼要碰這件外套呢？邢三恆的手指抓住外套的一個袖子口揉搓。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難道這件外套里，有什麼東西已經被秦珊珊拿走了？
「這4個字夠用了。」邢三恆沒再讓常隊長轉述其他的話。「我對時間循環已經有了抗性。」
「抗性就是似曾相識的感覺。」
「等時間再次循環，我還會尊從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個時候我已經不需要讓你告訴真相。我只缺一個對真相的肯定。」
「前面的兩個字，好玩，我不太懂。」常隊長還是沒搞明白這4個字的含義。「後面的沒錯，我是懂的。」
「好玩就是單純好玩。只不過是，我對好玩的定義比較特別。」邢三恆朝技術人員走過去。「手機應該破解好了吧？」他回頭望向常隊長。
常隊長伸手拽住邢三恆的衣服，把他拉回來。「現在手機破解不破解，已經不重要了。」
「我讓技術人員破解手機，純粹是為了走流程。」
「手機里的線索我都知道。」
「雖然發現手機的位置和之前不一樣。」
「位置？之前是在哪發現的手機。」邢三恆一連問了兩個問題。
常隊長沒有邢三恆的問題。他看著邢三恆的眼睛，猶豫了。「既然你讓我幫忙。那我也讓你幫一個忙。」
「你幫我、保護好秦珊珊。」
常隊長一說出這句話，讓邢三恆的腦子捕捉到了什麼。
「等等，你等等。」邢三恆低下頭。「我好像想到了，你要說的話。」他腦海中拼命捕捉那一條線。
這條線把秦珊珊，還有常隊長，還有……
「還有……」邢三恆眼前一亮。他捏住眼鏡腿，往上戴了戴眼鏡。「我知道了！是你的臉色。」
「你看到高之聰的手機，臉色一下子變了，變得很難看。」
「是手機里有什麼線索，導致秦珊珊受傷了吧？」
「嗯。」常隊長承認了這點。他的情緒隨之低落下來。「不是受傷，是走了，是秦珊珊走了。」
邢三恆聽出來，這裡的走了是對死亡的美化。就和常隊長一直稱呼他為死者一樣。
「之前的手機是在地下室發現的。」常隊長手扶住膝蓋蹲下。「手機裡面有，高之聰點尖椒肉絲蓋飯的記錄。」
「之前高之聰裝作是你，讓我們誤認為這個手機是你的。」
「就這樣，我們輕易相信了手機里的線索。」
「我們順著線索查到了一個地方。誰知道那個地方是高之聰布下的陷阱。」常隊長抬眼望向邢三恆。「你一定要幫我，保護好秦珊珊！」
邢三恆把手放在常隊長的肩膀上，拍了拍。「沒事的。我們處於時間循環里。」
「秦珊珊已經活過來了。」
常隊長的表情一疑，隨即難更過了。「不一樣，不一樣。你不知道，不懂。」
「沒你這樣的。我好心安慰你。你、你暗諷我是單身狗。」邢三恆故意轉移常隊長的注意力，想讓他開心點。「我怎麼不知道了？我怎麼不懂了？」
常隊長收起傷心的情緒。「我沒那個意思。」他站起來和邢三恆解釋。
「等等。」邢三恆伸手攔住他往下說。「剛才你說高之聰會對秦珊珊動手？」
「秦珊珊現在在高之聰家。」
「大門口的警員又說沒人出去過。」
常隊長一下子反應過來。他沒顧得上管旁邊的邢三恆，一個人朝樓上跑去。
邢三恆沒好意思好常隊長等他。他默默地跟上常隊長的步伐。
噔噔噔……急促的腳步聲在樓道里迴蕩。
常隊長眼看自己距離高之聰家只有三四米遠。他一個加速衝進高之聰家。他看到客廳里並沒有秦珊珊的身影。「珊珊！」
常隊長稍微停留一下，喘了口氣，就跑進其他房間找秦珊珊。
邢三恆跑進高之聰家，看到常隊長正在滿屋子亂竄，就沒打擾他。
邢三恆一個人找起了線索。「或許秦珊珊，還是高之聰留下了線索。」
功夫不負有心人。邢三恆在臥室衣櫃的一個角上，看見有一根長長的頭髮。「難不成，衣櫃裡有東西？」邢三恆拉開櫃門，翻了兩下掛在衣櫃裡的衣服。
他見沒什麼收穫後，便將衣服一件件拿到身後的床上。「常隊長，你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聽到臥室里傳來邢三恆的聲音，常隊長找過來。「我沒到秦珊珊。怎麼辦？」
「你先別急。」邢三恆將一件衣服丟到床上。「你在這些衣服里找找線索。」
常隊長不知道邢三恆為什麼讓他這麼幹。但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翻看起床上的衣服。「你是發現了什麼？」
邢三恆把找到頭髮的事，跟常隊長一說。「我懷疑衣櫃裡藏了什麼東西。」
很快衣櫃裡的衣服被邢三恆拿空了。「怎麼樣？常隊長。」
常隊長放下手裡的衣服。「我這也沒有找到東西。」
「那衣服會藏什麼呢？」邢三恆看著空空如也的衣櫃。半晌過後。「衣服！是衣服！」
「衣櫃裡會放衣服。」邢三恆轉過身，看到一床的衣服。他也懶得翻。他趴在衣服堆上用鼻子聞。聞衣服發霉的味道。「哼哼！哼哼！」
「這件。」邢三恆拿起一件黑色外套。「外套上面有淡淡的香水味。」
「你聞聞。」邢三恆將外套交到常隊長手上。
常隊長聞了一下。「是珊珊的香水味！」他重新檢查了一遍外套。他還是一無所獲。
看到結果是這樣的，邢三恆開口：「我們別在一顆樹上吊死。」
「常隊長，你去組織人手找秦珊珊和高之聰。」
「我在這再找找看。」
「那這裡就先交給你了。」常隊長說話間走出臥室。「等等下樓後，派人來幫你。」說完話，常隊長加快了腳步。他走出了邢三恆的視線範圍。
邢三恆收回視線。
秦珊珊肯定碰過這件外套。邢三恆延續剛才思路。她為什麼要碰這件外套呢？邢三恆的手指抓住外套的一個袖子口揉搓。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難道這件外套里，有什麼東西已經被秦珊珊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