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我被送進解剖室的原因。
「關於那個外賣員，你有懷疑的對象嗎？」常隊長把話遞給邢三恆。
邢三恆就說：「我在5樓的時候，聽到過一個可疑的聲音。」
「就像兩個東西挨到一起時，發出的聲音。」
「不是兩個東西碰到，比那種聲音小。是兩個東西挨到一起。」
「等等。」秦珊珊注意到，邢三恆剛才提到了5樓。
「你什麼時候上5樓的？」
「昨天晚上嗎？」
邢三恆否認：「不是。」
「不是，晚上。是白天。」
「噢。」秦珊珊張嘴還想說什麼，被常隊長打斷了。
常隊長拉住秦珊珊的胳膊，往門口走去。「我們上5樓看看。」
「你要去嗎？」常隊長回頭望向邢三恆。
「也行。」邢三恆鎖上門，跟在常隊長身後。
常隊長徑直敲響高之聰家的門。
「我們先前不是按順序來嗎？」秦珊珊看了看旁邊的501。「你怎麼先敲502了？」
「是我敲錯了。」常隊長放下敲門的手。「我們先問誰都一樣。」
「我們就先問他吧。」
「不對。」秦珊珊察覺到常隊長的反常。「常隊長，你今天怎麼怪怪的？」
「你總是在趕排查的進度。」
「你是有什麼急事嗎？」
「秦珊珊，你先別說和工作沒關的事。我們辦案要緊。」常隊長用這個理由，回絕秦珊珊的追問。
「我、我是想幫你。」秦珊珊還想把話題繼續下去。
卻被邢三恆及時打斷。「裡面的人，怎麼還不來開門？」
「他是知道自己的計劃敗露了？」
「他提前跑了？」
「砸。」常隊長沒有一點猶豫，一腳踹在門上。
看見這一幕，秦珊珊想通了之前的問題。「常隊長，你是提前知道了什麼內幕吧？」
不過，你不和我說。是不是你太拿我當外人了？我可是你的女朋友。秦珊珊這樣想著。
常隊長好像沒聽見秦珊珊的問題。他只顧著砸眼前的門。砰！砰！砰……
邢三恆在旁邊，也沒有光看著常隊長砸門。他倒退幾步往前沖，用肩膀撞在門板上。
咚的一聲，門開了。
常隊長第一個衝進去，搜尋高之聰的身影。
本來，第二個進去的邢三恆，停下了腳步。他讓秦珊珊先進去。
秦珊珊為身警察，對邢三恆的這種行為，沒有說什麼不是。
她走進去，沒和常隊長一樣，在找人。因為常隊長已經正找帽子了。她要找的是線索，證據等等東西。
秦珊珊左翻翻，右找找，在沙發的底下看到一個手機。她便彎下腰搬沙發。
直到這時，邢三恆才走進來，幫秦珊珊搬沙發。
等邢三恆抬起沙發後，秦珊珊從地上撿起手機。「一會兒我讓技術人員破解一下手機密碼。」
邢三恆把沙發放下。「你們查一下他點外賣的記錄。確認他是不是打我主意的帽子。」
搜尋完全部房間的常隊長返回客廳。他第一眼就看到秦珊珊手裡的手機。他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
「我去把手機給技術人員。」常隊長從秦珊珊手裡拿過手機。「秦珊珊，你繼續在這裡，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我也去。」邢三恆跑到常隊長身邊。
他和常隊長並排下樓。
常隊長踏出這棟樓的大門，問了一下，一直在看守大門的警員。「從我們趕到這裡到現在，有人出去過嗎？」
「沒有。一個都沒有。」警員回答道：「有想出去上班的人。」
「頭，我們聽你的話，沒讓他們出去。」
「行。」常隊長走向待命的技術人員。「你們把這個手機破解一下。」他將手機交到技術人員手中。
邢三恆看常隊長完事了，用手拉了拉他的衣服。邢三恆把他叫到一個角落裡。「常隊長，你為什麼幫我隱瞞，昨天晚上的事？」
「你可是警察啊。你還是隊長。」
常隊長看了一圈，他們二人的周圍。看見沒什麼人後，常隊長才開口：「因為我知道你不是帽子。」
「我也知道，你想問我什麼。」
「你不是第一次被帽子盯上了。」
「不對。」剛說完這話，常隊長就改口：「這麼說不準確。」
「我應該說，你不是第一次經歷昨天了。」
「昨天。」常隊長的話在邢三恆的腦子裡迴響著。他試圖去理解，常隊長話里的含義。
昨天、不是第一次、似曾相識的感覺、不詳的預感。這些線索在邢三恆腦海里，串連在一起。
「之前，不！」
「之前的昨天們，我被帽子給殺死了？」邢三恆向常隊長確認，自己得出的結論。
常隊長把邢三恆的話，翻譯成自己能聽懂的。「你是問我，在前幾次時間循環里，你有沒有被帽子給殺死？」
邢三恆點點頭。
「沒錯。」常隊長又告訴邢三恆一件事情。「你不但成了死者。」
「你還活了過來。」
「你幫我推理出帽子的身份。」常隊長把自己關於時間循環的記憶，講給邢三恆聽。
十幾分鐘後，邢三恆問常隊長。「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在時間循環里的？」
「上次。」常隊長陷入回憶。他的臉色逐漸變得不好。「上次，我沒等你復活幫我，就把你送去了解剖室。」
「你恩將仇報。」邢三恆的聲音高了些，把常隊長從回憶中喚醒。「我幫你抓帽子，你卻把我送進解剖室，讓法醫解剖我。」
「不是。」常隊長手搭在邢三恆的肩膀上，安撫他的情緒。「是你，上上次，直接告訴我，高之聰是帽子。」
「導致缺少證據鏈，我們沒辦法給高之聰定罪。」
「事後我怕你再次亂來，就將你送走了。」
「我還有一個疑問。」邢三恆望向常隊長。「你為什麼有時間循環的記憶？我卻沒有。」
常隊長拿開邢三恆肩膀上的手。「可能……」
「是……」
他說著說著沒了聲音，過了半天才繼續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這樣。」邢三恆請求常隊長。「如果之後，我還是沒有關於時間循環的記憶。」
「麻煩你幫告訴我這一切。」
「我不用你多說。你只需要和我說：好玩沒錯。」
邢三恆就說：「我在5樓的時候，聽到過一個可疑的聲音。」
「就像兩個東西挨到一起時，發出的聲音。」
「不是兩個東西碰到，比那種聲音小。是兩個東西挨到一起。」
「等等。」秦珊珊注意到，邢三恆剛才提到了5樓。
「你什麼時候上5樓的？」
「昨天晚上嗎？」
邢三恆否認：「不是。」
「不是，晚上。是白天。」
「噢。」秦珊珊張嘴還想說什麼，被常隊長打斷了。
常隊長拉住秦珊珊的胳膊，往門口走去。「我們上5樓看看。」
「你要去嗎？」常隊長回頭望向邢三恆。
「也行。」邢三恆鎖上門，跟在常隊長身後。
常隊長徑直敲響高之聰家的門。
「我們先前不是按順序來嗎？」秦珊珊看了看旁邊的501。「你怎麼先敲502了？」
「是我敲錯了。」常隊長放下敲門的手。「我們先問誰都一樣。」
「我們就先問他吧。」
「不對。」秦珊珊察覺到常隊長的反常。「常隊長，你今天怎麼怪怪的？」
「你總是在趕排查的進度。」
「你是有什麼急事嗎？」
「秦珊珊，你先別說和工作沒關的事。我們辦案要緊。」常隊長用這個理由，回絕秦珊珊的追問。
「我、我是想幫你。」秦珊珊還想把話題繼續下去。
卻被邢三恆及時打斷。「裡面的人，怎麼還不來開門？」
「他是知道自己的計劃敗露了？」
「他提前跑了？」
「砸。」常隊長沒有一點猶豫，一腳踹在門上。
看見這一幕，秦珊珊想通了之前的問題。「常隊長，你是提前知道了什麼內幕吧？」
不過，你不和我說。是不是你太拿我當外人了？我可是你的女朋友。秦珊珊這樣想著。
常隊長好像沒聽見秦珊珊的問題。他只顧著砸眼前的門。砰！砰！砰……
邢三恆在旁邊，也沒有光看著常隊長砸門。他倒退幾步往前沖，用肩膀撞在門板上。
咚的一聲，門開了。
常隊長第一個衝進去，搜尋高之聰的身影。
本來，第二個進去的邢三恆，停下了腳步。他讓秦珊珊先進去。
秦珊珊為身警察，對邢三恆的這種行為，沒有說什麼不是。
她走進去，沒和常隊長一樣，在找人。因為常隊長已經正找帽子了。她要找的是線索，證據等等東西。
秦珊珊左翻翻，右找找，在沙發的底下看到一個手機。她便彎下腰搬沙發。
直到這時，邢三恆才走進來，幫秦珊珊搬沙發。
等邢三恆抬起沙發後，秦珊珊從地上撿起手機。「一會兒我讓技術人員破解一下手機密碼。」
邢三恆把沙發放下。「你們查一下他點外賣的記錄。確認他是不是打我主意的帽子。」
搜尋完全部房間的常隊長返回客廳。他第一眼就看到秦珊珊手裡的手機。他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
「我去把手機給技術人員。」常隊長從秦珊珊手裡拿過手機。「秦珊珊，你繼續在這裡，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我也去。」邢三恆跑到常隊長身邊。
他和常隊長並排下樓。
常隊長踏出這棟樓的大門，問了一下，一直在看守大門的警員。「從我們趕到這裡到現在，有人出去過嗎？」
「沒有。一個都沒有。」警員回答道：「有想出去上班的人。」
「頭，我們聽你的話，沒讓他們出去。」
「行。」常隊長走向待命的技術人員。「你們把這個手機破解一下。」他將手機交到技術人員手中。
邢三恆看常隊長完事了，用手拉了拉他的衣服。邢三恆把他叫到一個角落裡。「常隊長，你為什麼幫我隱瞞，昨天晚上的事？」
「你可是警察啊。你還是隊長。」
常隊長看了一圈，他們二人的周圍。看見沒什麼人後，常隊長才開口：「因為我知道你不是帽子。」
「我也知道，你想問我什麼。」
「你不是第一次被帽子盯上了。」
「不對。」剛說完這話，常隊長就改口：「這麼說不準確。」
「我應該說，你不是第一次經歷昨天了。」
「昨天。」常隊長的話在邢三恆的腦子裡迴響著。他試圖去理解，常隊長話里的含義。
昨天、不是第一次、似曾相識的感覺、不詳的預感。這些線索在邢三恆腦海里，串連在一起。
「之前，不！」
「之前的昨天們，我被帽子給殺死了？」邢三恆向常隊長確認，自己得出的結論。
常隊長把邢三恆的話，翻譯成自己能聽懂的。「你是問我，在前幾次時間循環里，你有沒有被帽子給殺死？」
邢三恆點點頭。
「沒錯。」常隊長又告訴邢三恆一件事情。「你不但成了死者。」
「你還活了過來。」
「你幫我推理出帽子的身份。」常隊長把自己關於時間循環的記憶，講給邢三恆聽。
十幾分鐘後，邢三恆問常隊長。「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在時間循環里的？」
「上次。」常隊長陷入回憶。他的臉色逐漸變得不好。「上次，我沒等你復活幫我，就把你送去了解剖室。」
「你恩將仇報。」邢三恆的聲音高了些，把常隊長從回憶中喚醒。「我幫你抓帽子，你卻把我送進解剖室，讓法醫解剖我。」
「不是。」常隊長手搭在邢三恆的肩膀上，安撫他的情緒。「是你，上上次，直接告訴我，高之聰是帽子。」
「導致缺少證據鏈，我們沒辦法給高之聰定罪。」
「事後我怕你再次亂來，就將你送走了。」
「我還有一個疑問。」邢三恆望向常隊長。「你為什麼有時間循環的記憶？我卻沒有。」
常隊長拿開邢三恆肩膀上的手。「可能……」
「是……」
他說著說著沒了聲音，過了半天才繼續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這樣。」邢三恆請求常隊長。「如果之後，我還是沒有關於時間循環的記憶。」
「麻煩你幫告訴我這一切。」
「我不用你多說。你只需要和我說：好玩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