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周明
走廊中的燈光明滅不定，遠處的警報聲混雜著爆炸的轟鳴，空氣中充斥著緊張的氣氛。顧深靠在牆邊，雙手緊握匕首，目光掃過四周。
他的腦海中回放著之前的數據——「順從增強劑的擴展計劃已經影響多個國家。」這讓他更堅定了行動的必要性。
「核心控制室必須摧毀。」他低聲喃喃。
轉過一個拐角，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迅速貼牆隱匿，握緊匕首的手微微發力。
「顧教授，是我！」熟悉的聲音從陰影中傳來。
周明狼狽地站在光影交錯的走廊盡頭，臉上寫滿了疲憊，手上沾著血跡。他的神情複雜，似乎在掙扎什麼。
「周明？」顧深的目光一冷，匕首並未收回，「你怎麼會在這裡？」
周明舉起雙手，緩緩靠近，聲音低沉：「我被張芸抓了……他們強迫我協助篩選實驗對象。」
顧深沒有鬆懈，冷冷說道：「協助篩選？你連我的位置都知道，這不是巧合吧？」
周明深吸了一口氣，目光低垂：「我聽到了守衛的通訊，知道你在接近核心區域……所以，我冒險跑出來找你。」
顧深沒有回應，目光中滿是懷疑：「我憑什麼信你？」
周明的身體微微顫抖，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顧教授，我沒有別的選擇。如果不幫他們，我會死；但我也知道，如果這計劃繼續下去，更多的人會死。」
他抬起頭，眼中透出一絲複雜：「我不能看著你孤軍奮戰。」
顧深沉默片刻，將匕首微微放下：「好，那你告訴我，核心控制室在哪裡？」
周明鬆了一口氣，伸手指向走廊深處：「就在前面，但那裡有獨立的安保系統，密碼只有張芸和她的核心團隊知道。」
顧深微微皺眉，冷冷說道：「你知道多少？包括你在實驗中的真實作用。」
周明的臉色變得慘白，低聲說道：「我負責篩選那些實驗對象的心理狀態，他們希望找到最容易被控制的個體。」
他頓了頓，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顧教授，我……我看著那些人被帶走，卻無能為力。」
顧深注視著他，片刻後緩緩說道：「你最好不要再隱瞞任何事情，否則——」
話未說完，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兩人對視一眼，迅速躲進旁邊的設備間。
「目標可能在這一層，所有人注意搜索。」守衛的聲音從對講機中傳來。
顧深低聲問道：「你能關閉這層的監控系統嗎？」
周明咬了咬牙，點頭說道：「我知道附近有一處監控中轉點，可以臨時屏蔽一部分。」
「帶路。」顧深冷冷說道。
兩人迅速穿過走廊，來到一間狹小的控制室。周明開始操作設備，顧深則警惕地注視著周圍。
「密碼是什麼？」顧深問。
「是張芸給我的，方便臨時調取數據。」周明低聲說道，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
就在屏幕彈出「監控關閉成功」的提示時，顧深突然注意到周明的手微微顫抖，目光中透著掙扎。
「你是不是還在隱瞞什麼？」顧深的聲音陡然冷下。
周明停下手中的動作，低聲說道：「顧教授……張芸給了我一個命令，如果看到你，必須第一時間通報。」
顧深的目光冰冷如刀：「所以，你還在猶豫要不要背叛我？」
「我沒有選擇！」周明的聲音中透著痛苦，「他們控制了我的一切，如果我不按照他們說的做，我的家人會被——」
顧深冷冷打斷他：「你以為你妥協，他們就會放過你嗎？」
周明啞口無言，低下了頭。
顧深深吸一口氣，目光死死盯著周明：「你有兩個選擇：要麼幫我完成任務，要麼現在離開。」
周明沉默了很久，最終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然：「我幫你。這是我唯一能贖罪的機會。」
顧深點了點頭：「好。但記住，你的每一個決定，都在賭我的命。」
監控暫時關閉，兩人迅速穿過走廊，接近核心控制室的金屬大門。
顧深開始破解終端設備，耳邊傳來周明低聲的嘆息：「顧教授，我真的希望這次我們能成功。」
顧深沒有回頭，冷冷說道：「希望你的選擇不會讓我失望。」
隨著終端設備發出一聲清脆的提示音，大門緩緩打開。兩人對視一眼，走入了核心控制室。
而此時，遠處的警報聲突然變得更加急促，一股更大的危險正在逼近。
核心控制室的緊張對峙
核心控制室內，冰冷的金屬牆壁反射著刺眼的白光，四周的設備運轉聲低沉而規律。顧深將終端連接到主機，開始植入病毒程序。
「這裡的數據是『蝴蝶計劃』的核心，如果成功摧毀，整個實驗計劃會大幅受挫。」顧深冷靜地說道，手指飛快地敲擊鍵盤。
屏幕上彈出一行倒計時：核心數據銷毀中，預計時間：12分鐘。
他轉頭看了一眼站在門邊的周明，語氣冷淡：「守好門，如果有人闖進來，拖延時間。」
周明點點頭，雖然面色依舊蒼白，但握緊拳頭的動作流露出一絲堅定：「我知道了。」
顧深繼續操作設備，注意力高度集中。然而，他的餘光捕捉到周明的手悄然放進了外套口袋。
「周明，你在幹什麼？」顧深停下動作，冷冷問道。
周明的手頓了一下，緩緩拿出一個小型裝置，低聲說道：「顧教授，這是我從實驗室偷出來的，他們用這個追蹤我的位置。」
顧深皺起眉頭：「追蹤裝置？為什麼你現在才說？」
周明的目光中透著一絲愧疚：「我本來想毀掉它，但……我不知道你是否會相信我。」
顧深走到他面前，接過裝置仔細檢查，隨即冷冷說道：「這可能已經暴露了我們的行蹤。」
他將追蹤裝置摔在地上，用腳狠狠踩碎：「他們很快就會到這裡。」
敵人的逼近
外面的走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對講機的低語。
「目標在核心控制室，所有人準備進入。」
周明的臉色更加蒼白，顫聲說道：「他們來了。」
顧深迅速鎖定了控制室的防護系統，輸入了一串複雜的指令，關閉了金屬門。
「門只能擋他們幾分鐘。」顧深冷靜地說道，「我們還有10分鐘，病毒程序才能完成銷毀。」
「我會儘量拖住他們。」周明咬著牙，走向金屬門，身體微微顫抖。
顧深看著他的背影，冷冷說道：「周明，這可能是你最後一次選擇立場的機會。」
金屬門外，張芸的聲音冷冷傳來：「顧深，周明，你們以為關上門就能逃避？打開門，我可以給你們一個選擇。」
周明沒有回應，他的手緊緊貼在門上，試圖感知外面的動靜。他低聲對顧深說道：「她在拖延時間，她的人已經在破門。」
「繼續拖住她。」顧深低聲說道。
張芸的聲音再次響起：「周明，我知道你心裡很清楚，你的家人仍在我們的掌控中。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對吧？」
周明的身體猛地一僵，額頭滲出冷汗。
顧深一邊監控病毒的進程，一邊觀察著周明的狀態。他突然開口說道：「周明，如果你還在猶豫，就說明你沒有完全站在我這邊。」
周明緩緩轉過頭，眼中充滿掙扎：「顧教授，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知道。」顧深冷冷說道，「從一開始，你就知道什麼是對的，只是你害怕面對後果。」
周明咬緊牙關，眼眶微微泛紅。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他們掌控了我所有的一切……我不知道我還能撐多久。」
「撐到結束。」顧深的語氣沒有絲毫波動，「然後用你的行動來證明你還有得救。」
周明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低聲說道：「好，我聽你的。」
門外的破門聲越來越響，張芸的聲音中多了一絲不耐：「看來你們需要一點刺激才會行動。」
話音剛落，一陣巨大的爆炸聲響起，金屬門的某個角落被炸開一個小洞。黑衣人透過洞口投擲了數顆催淚彈，濃煙瞬間瀰漫整個房間。
「屏住呼吸！」顧深大喊，迅速取下手邊的一塊布捂住口鼻。
周明咳嗽著倒退幾步，神色慌亂：「他們要進來了！」
「拖住他們！」顧深低吼，繼續操作終端。
周明的手握緊拳頭，站在金屬門前，身體因為緊張微微發抖。他低聲喃喃：「我不能再退了……」
當門被黑衣人徹底撞開的一瞬間，周明猛地沖了上去，與衝進來的敵人糾纏在一起。他的動作略顯笨拙，但每一拳都充滿了絕望的力量。
顧深的病毒程序已經接近尾聲，倒計時只剩下3分鐘。
他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周明被幾名黑衣人按倒在地，張芸緩緩走進控制室，臉上掛著冷笑。
「顧教授，你果然讓我刮目相看。」張芸輕聲說道，「但你真的以為，這些數據的銷毀就能阻止我？」
顧深沒有理會她，目光依然盯著屏幕。他低聲說道：「時間夠了。」
張芸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顧深：「我不會讓你得逞。」
「那得看你是否來得及了。」顧深冷笑，按下了終端的最後一鍵。
屏幕上顯示：數據銷毀完成。
在屏幕熄滅的一瞬間，顧深迅速抬手，將提前準備的煙霧彈扔向張芸。一陣刺耳的警報聲響起，整個控制室陷入混亂。
趁著煙霧瀰漫，顧深沖向周明，將他從地上拉起。周明的臉上滿是傷痕，但眼神中透著一絲解脫：「我……做到了。」
「別廢話，跟我走！」顧深冷冷說道，扶著他向出口方向跑去。
他的腦海中回放著之前的數據——「順從增強劑的擴展計劃已經影響多個國家。」這讓他更堅定了行動的必要性。
「核心控制室必須摧毀。」他低聲喃喃。
轉過一個拐角，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迅速貼牆隱匿，握緊匕首的手微微發力。
「顧教授，是我！」熟悉的聲音從陰影中傳來。
周明狼狽地站在光影交錯的走廊盡頭，臉上寫滿了疲憊，手上沾著血跡。他的神情複雜，似乎在掙扎什麼。
「周明？」顧深的目光一冷，匕首並未收回，「你怎麼會在這裡？」
周明舉起雙手，緩緩靠近，聲音低沉：「我被張芸抓了……他們強迫我協助篩選實驗對象。」
顧深沒有鬆懈，冷冷說道：「協助篩選？你連我的位置都知道，這不是巧合吧？」
周明深吸了一口氣，目光低垂：「我聽到了守衛的通訊，知道你在接近核心區域……所以，我冒險跑出來找你。」
顧深沒有回應，目光中滿是懷疑：「我憑什麼信你？」
周明的身體微微顫抖，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顧教授，我沒有別的選擇。如果不幫他們，我會死；但我也知道，如果這計劃繼續下去，更多的人會死。」
他抬起頭，眼中透出一絲複雜：「我不能看著你孤軍奮戰。」
顧深沉默片刻，將匕首微微放下：「好，那你告訴我，核心控制室在哪裡？」
周明鬆了一口氣，伸手指向走廊深處：「就在前面，但那裡有獨立的安保系統，密碼只有張芸和她的核心團隊知道。」
顧深微微皺眉，冷冷說道：「你知道多少？包括你在實驗中的真實作用。」
周明的臉色變得慘白，低聲說道：「我負責篩選那些實驗對象的心理狀態，他們希望找到最容易被控制的個體。」
他頓了頓，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顧教授，我……我看著那些人被帶走，卻無能為力。」
顧深注視著他，片刻後緩緩說道：「你最好不要再隱瞞任何事情，否則——」
話未說完，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兩人對視一眼，迅速躲進旁邊的設備間。
「目標可能在這一層，所有人注意搜索。」守衛的聲音從對講機中傳來。
顧深低聲問道：「你能關閉這層的監控系統嗎？」
周明咬了咬牙，點頭說道：「我知道附近有一處監控中轉點，可以臨時屏蔽一部分。」
「帶路。」顧深冷冷說道。
兩人迅速穿過走廊，來到一間狹小的控制室。周明開始操作設備，顧深則警惕地注視著周圍。
「密碼是什麼？」顧深問。
「是張芸給我的，方便臨時調取數據。」周明低聲說道，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
就在屏幕彈出「監控關閉成功」的提示時，顧深突然注意到周明的手微微顫抖，目光中透著掙扎。
「你是不是還在隱瞞什麼？」顧深的聲音陡然冷下。
周明停下手中的動作，低聲說道：「顧教授……張芸給了我一個命令，如果看到你，必須第一時間通報。」
顧深的目光冰冷如刀：「所以，你還在猶豫要不要背叛我？」
「我沒有選擇！」周明的聲音中透著痛苦，「他們控制了我的一切，如果我不按照他們說的做，我的家人會被——」
顧深冷冷打斷他：「你以為你妥協，他們就會放過你嗎？」
周明啞口無言，低下了頭。
顧深深吸一口氣，目光死死盯著周明：「你有兩個選擇：要麼幫我完成任務，要麼現在離開。」
周明沉默了很久，最終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然：「我幫你。這是我唯一能贖罪的機會。」
顧深點了點頭：「好。但記住，你的每一個決定，都在賭我的命。」
監控暫時關閉，兩人迅速穿過走廊，接近核心控制室的金屬大門。
顧深開始破解終端設備，耳邊傳來周明低聲的嘆息：「顧教授，我真的希望這次我們能成功。」
顧深沒有回頭，冷冷說道：「希望你的選擇不會讓我失望。」
隨著終端設備發出一聲清脆的提示音，大門緩緩打開。兩人對視一眼，走入了核心控制室。
而此時，遠處的警報聲突然變得更加急促，一股更大的危險正在逼近。
核心控制室的緊張對峙
核心控制室內，冰冷的金屬牆壁反射著刺眼的白光，四周的設備運轉聲低沉而規律。顧深將終端連接到主機，開始植入病毒程序。
「這裡的數據是『蝴蝶計劃』的核心，如果成功摧毀，整個實驗計劃會大幅受挫。」顧深冷靜地說道，手指飛快地敲擊鍵盤。
屏幕上彈出一行倒計時：核心數據銷毀中，預計時間：12分鐘。
他轉頭看了一眼站在門邊的周明，語氣冷淡：「守好門，如果有人闖進來，拖延時間。」
周明點點頭，雖然面色依舊蒼白，但握緊拳頭的動作流露出一絲堅定：「我知道了。」
顧深繼續操作設備，注意力高度集中。然而，他的餘光捕捉到周明的手悄然放進了外套口袋。
「周明，你在幹什麼？」顧深停下動作，冷冷問道。
周明的手頓了一下，緩緩拿出一個小型裝置，低聲說道：「顧教授，這是我從實驗室偷出來的，他們用這個追蹤我的位置。」
顧深皺起眉頭：「追蹤裝置？為什麼你現在才說？」
周明的目光中透著一絲愧疚：「我本來想毀掉它，但……我不知道你是否會相信我。」
顧深走到他面前，接過裝置仔細檢查，隨即冷冷說道：「這可能已經暴露了我們的行蹤。」
他將追蹤裝置摔在地上，用腳狠狠踩碎：「他們很快就會到這裡。」
敵人的逼近
外面的走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對講機的低語。
「目標在核心控制室，所有人準備進入。」
周明的臉色更加蒼白，顫聲說道：「他們來了。」
顧深迅速鎖定了控制室的防護系統，輸入了一串複雜的指令，關閉了金屬門。
「門只能擋他們幾分鐘。」顧深冷靜地說道，「我們還有10分鐘，病毒程序才能完成銷毀。」
「我會儘量拖住他們。」周明咬著牙，走向金屬門，身體微微顫抖。
顧深看著他的背影，冷冷說道：「周明，這可能是你最後一次選擇立場的機會。」
金屬門外，張芸的聲音冷冷傳來：「顧深，周明，你們以為關上門就能逃避？打開門，我可以給你們一個選擇。」
周明沒有回應，他的手緊緊貼在門上，試圖感知外面的動靜。他低聲對顧深說道：「她在拖延時間，她的人已經在破門。」
「繼續拖住她。」顧深低聲說道。
張芸的聲音再次響起：「周明，我知道你心裡很清楚，你的家人仍在我們的掌控中。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對吧？」
周明的身體猛地一僵，額頭滲出冷汗。
顧深一邊監控病毒的進程，一邊觀察著周明的狀態。他突然開口說道：「周明，如果你還在猶豫，就說明你沒有完全站在我這邊。」
周明緩緩轉過頭，眼中充滿掙扎：「顧教授，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知道。」顧深冷冷說道，「從一開始，你就知道什麼是對的，只是你害怕面對後果。」
周明咬緊牙關，眼眶微微泛紅。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他們掌控了我所有的一切……我不知道我還能撐多久。」
「撐到結束。」顧深的語氣沒有絲毫波動，「然後用你的行動來證明你還有得救。」
周明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低聲說道：「好，我聽你的。」
門外的破門聲越來越響，張芸的聲音中多了一絲不耐：「看來你們需要一點刺激才會行動。」
話音剛落，一陣巨大的爆炸聲響起，金屬門的某個角落被炸開一個小洞。黑衣人透過洞口投擲了數顆催淚彈，濃煙瞬間瀰漫整個房間。
「屏住呼吸！」顧深大喊，迅速取下手邊的一塊布捂住口鼻。
周明咳嗽著倒退幾步，神色慌亂：「他們要進來了！」
「拖住他們！」顧深低吼，繼續操作終端。
周明的手握緊拳頭，站在金屬門前，身體因為緊張微微發抖。他低聲喃喃：「我不能再退了……」
當門被黑衣人徹底撞開的一瞬間，周明猛地沖了上去，與衝進來的敵人糾纏在一起。他的動作略顯笨拙，但每一拳都充滿了絕望的力量。
顧深的病毒程序已經接近尾聲，倒計時只剩下3分鐘。
他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周明被幾名黑衣人按倒在地，張芸緩緩走進控制室，臉上掛著冷笑。
「顧教授，你果然讓我刮目相看。」張芸輕聲說道，「但你真的以為，這些數據的銷毀就能阻止我？」
顧深沒有理會她，目光依然盯著屏幕。他低聲說道：「時間夠了。」
張芸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顧深：「我不會讓你得逞。」
「那得看你是否來得及了。」顧深冷笑，按下了終端的最後一鍵。
屏幕上顯示：數據銷毀完成。
在屏幕熄滅的一瞬間，顧深迅速抬手，將提前準備的煙霧彈扔向張芸。一陣刺耳的警報聲響起，整個控制室陷入混亂。
趁著煙霧瀰漫，顧深沖向周明，將他從地上拉起。周明的臉上滿是傷痕，但眼神中透著一絲解脫：「我……做到了。」
「別廢話，跟我走！」顧深冷冷說道，扶著他向出口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