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目的
燈光刺眼，顧深站在陰影與明亮的交界處，目光緊盯著緩步走來的張芸。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甚至帶著幾分得意的冷笑。
「顧教授，」張芸的聲音清晰而冷冽，「你確實比我想像中還要聰明。能找到這裡，不容易。」
顧深目光如刀，語氣冰冷：「你早就知道我會來。」
「當然。」張芸微微一笑，目光掃過實驗室，「我甚至可以告訴你，這裡的一切，都是為你準備的。」
顧深的手悄然摸向腰間的匕首，身體微微前傾，隨時準備行動：「你到底想做什麼？」
張芸輕輕搖頭：「別急，我們還有時間。」她的手指向實驗室中央的透明容器，裡面的藍色液體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張芸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炫耀，「這是『順從增強劑』的最終版本。它不僅能控制行為，還能……讓人自願為它犧牲。」
顧深的眉頭緊皺，冷冷說道：「所以，你的計劃就是製造一群沒有意志的傀儡？」
張芸嘆了口氣，語調變得柔和：「顧教授，你以為這只是為了控制幾個人嗎？這是為了控制世界的秩序。沒有衝突，沒有背叛，只有服從。這樣的世界，難道不好嗎？」
顧深的冷靜反擊
「你知道這不可能實現。」顧深的聲音平靜中透著堅定，「人類是複雜的個體，服從只會製造更多的反抗。你所謂的『秩序』，只不過是更大的混亂。」
張芸的笑容漸漸收斂，目光變得犀利：「顧教授，你的理想主義讓我失望。你以為，我會允許你阻止這一切嗎？」
顧深沒有接話，而是快速掃了一眼實驗室的布局。他注意到容器旁的伺服器上，有一塊核心數據處理模塊，如果能破壞它，就有機會摧毀整個系統。
「如果我能拖延時間……」顧深的腦中飛速計算。
就在這時，實驗室的一扇門突然打開，幾名全副武裝的黑衣人走了進來，將顧深團團圍住。
張芸背著手，緩步向前：「你以為躲在暗處，就能贏過我？你從港口開始的每一步，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顧深緩緩舉起雙手，故作冷靜地說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直接抓我？」
張芸站定，目光中透著一抹譏諷：「因為我需要你。」
顧深的心猛地一沉：「什麼意思？」
張芸緩緩靠近，聲音低沉卻清晰：「在我們所有的實驗對象中，沒有一個人能像你這樣完全不受『順從增強劑』的影響。你是個例外，一個值得研究的奇蹟。」
顧深冷笑：「所以，你的目的就是用我做實驗？」
張芸點了點頭，毫不掩飾地說道：「是的，你的存在，是我們計劃走向完善的最後一塊拼圖。」
正當黑衣人準備將顧深押往實驗室深處時，一陣刺耳的警報聲突然響起。
「警報！外圍區域發生入侵！」
張芸的臉色微變，迅速轉身看向監控屏幕。屏幕上顯示，有數輛不明車輛正在靠近湖泊外圍，幾名守衛正在與來犯者交火。
顧深眯起眼睛，心中暗道：「有人跟進了我的行動。」
張芸迅速恢復冷靜，對黑衣人下令：「帶他去實驗室二號區域，加快實驗進程。」
顧深被推著離開實驗室，但腦中卻飛速轉動。他必須利用這一混亂找到機會。
實驗室二號區域比核心實驗室更為冷清，僅有兩名研究員正在調試設備。顧深被固定在一張金屬椅上，手腳被束縛，頭頂是一盞刺眼的手術燈。
「顧教授，這不會太疼。」一名研究員低聲說道，手中拿著一支注射器。
顧深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迅速思索脫身的方法。
就在針尖即將刺入他的手臂時，實驗室的燈光突然閃爍了一下，隨後整個區域陷入了短暫的黑暗。
「怎麼回事？」一名研究員驚慌地喊道。
顧深趁著黑暗，用力扭動身體，椅子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他感到束縛略有鬆動，立刻用手腕上的多功能工具刀割開了繩索。
燈光恢復的一瞬間，顧深已經將椅子的金屬腳拆下，迅速擊倒了一名靠近的研究員。他轉身沖向另一名研究員，用肩膀撞翻對方，奪過了注射器。
黑衣人聞聲而來，但顧深已經搶先打開了實驗室的通風口，爬入了狹窄的管道。
他在管道中迅速爬行，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找到數據，摧毀這個地方。」
在另一端的監控室里，張芸盯著屏幕，眼中閃過一絲焦慮。
「顧深的反抗能力比我們預想的更強。」一名手下低聲說道。
張芸冷冷地說道：「這正是我們需要的。讓他繼續跑，但別讓他離開島。」
與此同時，在湖泊外圍，一隊穿著便衣的特工正在緩緩靠近，其中一人低聲說道：「找到顧深，保護他。這次行動，不能失敗。」
顧深用力撐起身體，小心翼翼地在通風管道內爬行。管道中空氣稀薄，四周的金屬壁傳來外面的雜亂腳步聲和對講機的刺耳指令。
「目標在通風系統內，立即封鎖所有出口！」張芸的冷酷聲音從擴音器中傳來。
顧深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迅速停下腳步，從工具包中取出一小塊金屬片，插入管道的內壁縫隙。他輕輕旋轉，金屬片滑出一道細長的縫隙，露出管道外的一小部分視野。
他看到了一間緊鄰管道的儲存室，裡面堆放著幾個標有「LDP核心樣本」的箱子，箱子旁還有幾台大型伺服器。
「這是核心數據的存儲點。」顧深的目光一凜，「機會來了。」
與此同時，島外圍的交火仍在持續。那群便衣特工正與反派的外圍安保勢力展開激烈對峙，其中一名特工使用便攜信號干擾器，成功切斷了島上的部分通訊。
「短時間內，我們無法支援島上的內部隊伍。」張芸站在監控室中，語氣中多了一絲不耐。
「干擾信號……外部勢力是什麼人？」她的手下低聲問道。
張芸冷笑：「看來我們的行動引起了更大的關注，但這並不重要。核心數據未被轉移之前，他們做不了什麼。」
顧深用小型螺絲刀撬開通風管道的出口，悄無聲息地潛入儲存室。他目光掃過伺服器和箱子，迅速靠近最近的一台伺服器。
「這裡存放的，應該就是實驗核心的數據。」他接上自己的解密工具，屏幕上迅速彈出一連串複雜的加密文件名。
「LDP-S3，蝴蝶計劃核心架構……」他低聲念著，手指飛快地敲擊鍵盤，將重要數據複製到隨身硬碟中。
就在他即將完成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迅速拔下硬碟，將它塞進口袋，目光迅速環顧四周，尋找掩護。
門被猛地推開，幾名黑衣人端著武器沖了進來，警覺地掃視四周。
「系統剛剛檢測到數據被訪問，他一定在這裡！」其中一人說道。
顧深屏住呼吸，躲在箱子後面，手中緊握著那把隨身匕首。他知道，硬碰硬不是辦法，他必須找到另一個突破口。
黑衣人逐漸靠近箱子，槍口直指顧深的方向。就在此時，島上的燈光突然熄滅，整個儲存室陷入一片黑暗。
「停電？是信號干擾的效果！」顧深心中一喜，立刻借著黑暗迅速移動，趁著黑衣人還未完全反應過來，閃身躲進另一側的設備間。
黑衣人打開手電筒，但在昏暗的光線下難以分辨顧深的蹤跡。
「搜索每一個角落！一定要抓住他！」領頭人下令。
顧深依靠對環境的敏銳判斷，悄然向實驗室的出口方向移動。他知道，停電和信號干擾不會持續太久，他必須抓住這個機會離開儲存室。
當他成功避開黑衣人的追蹤，來到實驗室的更深處時，一陣低沉的嗡嗡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順著聲音，他進入了一間封閉的實驗區。這裡的牆壁覆蓋著厚重的鉛板，而中央是一座巨大的玻璃倉。倉內，一名年輕女子被浸泡在淡藍色的液體中，臉上掛著呼吸面罩。
「這是……實驗對象？」顧深的目光變得複雜。
他注意到倉體旁的屏幕上顯示著一行字：
「順從增強劑終極測試，受試者編號X12-1。」
「這就是他們計劃的終極武器？」顧深的手微微顫抖。他迅速拍下屏幕上的信息，並連接設備嘗試導出實驗記錄。
屏幕跳出一條警告信息：「訪問受限，需高權限解鎖。」
顧深咬了咬牙：「不能放棄。」
就在他嘗試解鎖實驗記錄時，實驗區的門再次被打開。張芸帶著幾名精銳手下緩緩走了進來，目光直視著顧深。
「顧教授，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你居然找到了這裡。」張芸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
顧深沒有回答，而是將手放在實驗記錄終端上，冷冷說道：「如果我摧毀這裡，你的計劃也就到此為止。」
張芸輕輕一笑：「你真的以為，摧毀這些數據就能阻止『蝴蝶計劃』嗎？這只是個開始。」
她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包圍顧深：「不過，你確實走得太遠了，現在……該結束了。」
顧深的手微微發力，另一隻手悄悄摸向腰間的匕首，目光死死盯著張芸。
就在緊張的對峙中，實驗室的警報聲再次響起。
「外圍突入警戒範圍，未知勢力正在接近核心實驗區！」擴音器中傳來急促的警告。
張芸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是誰？誰敢到這裡來？」
而顧深趁著張芸分神的一瞬間，猛地拉下實驗終端的電源線，整個實驗區的設備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張芸，遊戲還沒結束。」顧深冷冷說道，迅速沖向通道，消失在黑暗中。
「顧教授，」張芸的聲音清晰而冷冽，「你確實比我想像中還要聰明。能找到這裡，不容易。」
顧深目光如刀，語氣冰冷：「你早就知道我會來。」
「當然。」張芸微微一笑，目光掃過實驗室，「我甚至可以告訴你，這裡的一切，都是為你準備的。」
顧深的手悄然摸向腰間的匕首，身體微微前傾，隨時準備行動：「你到底想做什麼？」
張芸輕輕搖頭：「別急，我們還有時間。」她的手指向實驗室中央的透明容器，裡面的藍色液體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張芸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炫耀，「這是『順從增強劑』的最終版本。它不僅能控制行為，還能……讓人自願為它犧牲。」
顧深的眉頭緊皺，冷冷說道：「所以，你的計劃就是製造一群沒有意志的傀儡？」
張芸嘆了口氣，語調變得柔和：「顧教授，你以為這只是為了控制幾個人嗎？這是為了控制世界的秩序。沒有衝突，沒有背叛，只有服從。這樣的世界，難道不好嗎？」
顧深的冷靜反擊
「你知道這不可能實現。」顧深的聲音平靜中透著堅定，「人類是複雜的個體，服從只會製造更多的反抗。你所謂的『秩序』，只不過是更大的混亂。」
張芸的笑容漸漸收斂，目光變得犀利：「顧教授，你的理想主義讓我失望。你以為，我會允許你阻止這一切嗎？」
顧深沒有接話，而是快速掃了一眼實驗室的布局。他注意到容器旁的伺服器上，有一塊核心數據處理模塊，如果能破壞它，就有機會摧毀整個系統。
「如果我能拖延時間……」顧深的腦中飛速計算。
就在這時，實驗室的一扇門突然打開，幾名全副武裝的黑衣人走了進來，將顧深團團圍住。
張芸背著手，緩步向前：「你以為躲在暗處，就能贏過我？你從港口開始的每一步，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顧深緩緩舉起雙手，故作冷靜地說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直接抓我？」
張芸站定，目光中透著一抹譏諷：「因為我需要你。」
顧深的心猛地一沉：「什麼意思？」
張芸緩緩靠近，聲音低沉卻清晰：「在我們所有的實驗對象中，沒有一個人能像你這樣完全不受『順從增強劑』的影響。你是個例外，一個值得研究的奇蹟。」
顧深冷笑：「所以，你的目的就是用我做實驗？」
張芸點了點頭，毫不掩飾地說道：「是的，你的存在，是我們計劃走向完善的最後一塊拼圖。」
正當黑衣人準備將顧深押往實驗室深處時，一陣刺耳的警報聲突然響起。
「警報！外圍區域發生入侵！」
張芸的臉色微變，迅速轉身看向監控屏幕。屏幕上顯示，有數輛不明車輛正在靠近湖泊外圍，幾名守衛正在與來犯者交火。
顧深眯起眼睛，心中暗道：「有人跟進了我的行動。」
張芸迅速恢復冷靜，對黑衣人下令：「帶他去實驗室二號區域，加快實驗進程。」
顧深被推著離開實驗室，但腦中卻飛速轉動。他必須利用這一混亂找到機會。
實驗室二號區域比核心實驗室更為冷清，僅有兩名研究員正在調試設備。顧深被固定在一張金屬椅上，手腳被束縛，頭頂是一盞刺眼的手術燈。
「顧教授，這不會太疼。」一名研究員低聲說道，手中拿著一支注射器。
顧深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迅速思索脫身的方法。
就在針尖即將刺入他的手臂時，實驗室的燈光突然閃爍了一下，隨後整個區域陷入了短暫的黑暗。
「怎麼回事？」一名研究員驚慌地喊道。
顧深趁著黑暗，用力扭動身體，椅子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他感到束縛略有鬆動，立刻用手腕上的多功能工具刀割開了繩索。
燈光恢復的一瞬間，顧深已經將椅子的金屬腳拆下，迅速擊倒了一名靠近的研究員。他轉身沖向另一名研究員，用肩膀撞翻對方，奪過了注射器。
黑衣人聞聲而來，但顧深已經搶先打開了實驗室的通風口，爬入了狹窄的管道。
他在管道中迅速爬行，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找到數據，摧毀這個地方。」
在另一端的監控室里，張芸盯著屏幕，眼中閃過一絲焦慮。
「顧深的反抗能力比我們預想的更強。」一名手下低聲說道。
張芸冷冷地說道：「這正是我們需要的。讓他繼續跑，但別讓他離開島。」
與此同時，在湖泊外圍，一隊穿著便衣的特工正在緩緩靠近，其中一人低聲說道：「找到顧深，保護他。這次行動，不能失敗。」
顧深用力撐起身體，小心翼翼地在通風管道內爬行。管道中空氣稀薄，四周的金屬壁傳來外面的雜亂腳步聲和對講機的刺耳指令。
「目標在通風系統內，立即封鎖所有出口！」張芸的冷酷聲音從擴音器中傳來。
顧深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迅速停下腳步，從工具包中取出一小塊金屬片，插入管道的內壁縫隙。他輕輕旋轉，金屬片滑出一道細長的縫隙，露出管道外的一小部分視野。
他看到了一間緊鄰管道的儲存室，裡面堆放著幾個標有「LDP核心樣本」的箱子，箱子旁還有幾台大型伺服器。
「這是核心數據的存儲點。」顧深的目光一凜，「機會來了。」
與此同時，島外圍的交火仍在持續。那群便衣特工正與反派的外圍安保勢力展開激烈對峙，其中一名特工使用便攜信號干擾器，成功切斷了島上的部分通訊。
「短時間內，我們無法支援島上的內部隊伍。」張芸站在監控室中，語氣中多了一絲不耐。
「干擾信號……外部勢力是什麼人？」她的手下低聲問道。
張芸冷笑：「看來我們的行動引起了更大的關注，但這並不重要。核心數據未被轉移之前，他們做不了什麼。」
顧深用小型螺絲刀撬開通風管道的出口，悄無聲息地潛入儲存室。他目光掃過伺服器和箱子，迅速靠近最近的一台伺服器。
「這裡存放的，應該就是實驗核心的數據。」他接上自己的解密工具，屏幕上迅速彈出一連串複雜的加密文件名。
「LDP-S3，蝴蝶計劃核心架構……」他低聲念著，手指飛快地敲擊鍵盤，將重要數據複製到隨身硬碟中。
就在他即將完成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迅速拔下硬碟，將它塞進口袋，目光迅速環顧四周，尋找掩護。
門被猛地推開，幾名黑衣人端著武器沖了進來，警覺地掃視四周。
「系統剛剛檢測到數據被訪問，他一定在這裡！」其中一人說道。
顧深屏住呼吸，躲在箱子後面，手中緊握著那把隨身匕首。他知道，硬碰硬不是辦法，他必須找到另一個突破口。
黑衣人逐漸靠近箱子，槍口直指顧深的方向。就在此時，島上的燈光突然熄滅，整個儲存室陷入一片黑暗。
「停電？是信號干擾的效果！」顧深心中一喜，立刻借著黑暗迅速移動，趁著黑衣人還未完全反應過來，閃身躲進另一側的設備間。
黑衣人打開手電筒，但在昏暗的光線下難以分辨顧深的蹤跡。
「搜索每一個角落！一定要抓住他！」領頭人下令。
顧深依靠對環境的敏銳判斷，悄然向實驗室的出口方向移動。他知道，停電和信號干擾不會持續太久，他必須抓住這個機會離開儲存室。
當他成功避開黑衣人的追蹤，來到實驗室的更深處時，一陣低沉的嗡嗡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順著聲音，他進入了一間封閉的實驗區。這裡的牆壁覆蓋著厚重的鉛板，而中央是一座巨大的玻璃倉。倉內，一名年輕女子被浸泡在淡藍色的液體中，臉上掛著呼吸面罩。
「這是……實驗對象？」顧深的目光變得複雜。
他注意到倉體旁的屏幕上顯示著一行字：
「順從增強劑終極測試，受試者編號X12-1。」
「這就是他們計劃的終極武器？」顧深的手微微顫抖。他迅速拍下屏幕上的信息，並連接設備嘗試導出實驗記錄。
屏幕跳出一條警告信息：「訪問受限，需高權限解鎖。」
顧深咬了咬牙：「不能放棄。」
就在他嘗試解鎖實驗記錄時，實驗區的門再次被打開。張芸帶著幾名精銳手下緩緩走了進來，目光直視著顧深。
「顧教授，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你居然找到了這裡。」張芸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
顧深沒有回答，而是將手放在實驗記錄終端上，冷冷說道：「如果我摧毀這裡，你的計劃也就到此為止。」
張芸輕輕一笑：「你真的以為，摧毀這些數據就能阻止『蝴蝶計劃』嗎？這只是個開始。」
她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包圍顧深：「不過，你確實走得太遠了，現在……該結束了。」
顧深的手微微發力，另一隻手悄悄摸向腰間的匕首，目光死死盯著張芸。
就在緊張的對峙中，實驗室的警報聲再次響起。
「外圍突入警戒範圍，未知勢力正在接近核心實驗區！」擴音器中傳來急促的警告。
張芸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是誰？誰敢到這裡來？」
而顧深趁著張芸分神的一瞬間，猛地拉下實驗終端的電源線，整個實驗區的設備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張芸，遊戲還沒結束。」顧深冷冷說道，迅速沖向通道，消失在黑暗中。